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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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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给我下药,目的是什么?”嘉木自言自语,他不是凤冥韶这样能令人一见倾心的美男子,也没有滔天权势使人投怀送抱,他不过是个商人之子,在他身上占不了多大的便宜。
“小二哥,你能认出那人吗?”西和问道,小二哥虽然来沈家才一日,但想必对沈家每个人的情况都了如指掌了。
小二吞吞吐吐,似乎有所顾忌不敢讲。他瞧着自己的主子,没主子的吩咐他不能开这个口。可是自家主子眼睛里只有白少爷,哪里还管得了他这个苦巴巴的下属呢!
“主子……”小二喊了声,主子您赶快看看我吧!
嘉木心急地弯起手肘撞了下凤冥韶的手,“你别盯着白银画看了,问问小二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凤冥韶回过神,揉揉手臂,沈嘉木这手下得也太重了。不就是下了chun药,又不是生米煮成熟饭要他负责,他急什么!虽然心里面对嘉木妨碍他看银子诸多抱怨,可是还是帮人问话。
小二把事情仔细地说了一遍。今日轮到他当值守院,他看不上沈家那些只会花拳绣腿的小厮,便把他们赶出去喝酒了。他先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危险后,隐了身形躲在暗处。过了一会,有个人走了进来,那人对院里的情况颇为了解,一点不犹豫地朝沈少爷的房间走去。关上了门后,他为了看清楚那人在房间里做什么,便上了房,一个吊挂金钩悬挂在窗前透过窗户纸瞧里面的情形。
那人应该观察了很久才知道小厮们都去了前面,他放心地点燃蜡烛,又从怀里掏出个纸包,拆开后将纸里的粉末倒进了壶里,做完后晃了晃茶壶,粉末溶于水后,他便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般痛快地呼了口气,吹灭了烛火走了。
小二是凤冥韶的护卫,在他们入住沈家前,就把沈家的人查了个一清二楚,他认出了那人便是侧夫人的侄子。
“若是他,那么倒解释得通了。”能想到下药这招,看来甄戚若是被他们两人的婚事刺激到了。嘉木突然忆起了上辈子的事,他爱着甄戚若,宠着甄戚若,生怕甄戚若会嫌弃他没本事而不与成亲。这辈子倒是恰恰调了面,命运果真爱捉弄人啊!
“是啊!”他们的婚事议定在秋日,如今是七月初,两个月后一切皆成定局,甄戚若无论做什么也不能成为沈家的少夫人,难怪他会着急了。
“是那位侧夫人的侄子,嘉木的竹马吗?”凤冥韶的头脑恢复了正常,便想起了他还没教训过沈嘉木,便在这个时候借着甄戚若拉拉仇恨。他跟银子到现在也没和好,你沈嘉木凭什么和安西和亲亲我我,要知道他俩不和的原因便是沈嘉木造成的。
“竹马”二字从凤冥韶嘴里说出来味道便不一样,又听他接着道:“齐人之福难享,沈嘉木你倒是好福气,有两位伽蓝争着抢着嫁你啊!”
他的话落,嘉木笑了,两位伽蓝怒了,西和决定多吹点枕头风,让银子过阵子再理凤冥韶,好好晾晾他。
一句调笑话把三人都惹毛了,凤冥韶也只能叹气自己时运不济了。
“这事该怎么办?”甄戚若肯定四处在找嘉木,嘉木不可能在他的屋里躲一晚,而且什么都不回敬点,是不是太便宜甄戚若了,西和有意给甄戚若一个教训。
甄戚若的胆子越发大了,今天在他的茶壶里下药,明日保不准就要害西和了,这次他不能放过甄戚若了,不然以后指不定会出什么妖蛾子。
不能放过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台风天伤不起啊!

、上错了床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成功了,安西和算什么,不过一个来路不明的杂种。即使嘉木执意要娶安西和,只要公布安西和是小倌所生的孩子的消息,叔夫也要考虑再三吧!
多亏佑良告诉他这个消息,不然他还被蒙在鼓里,一个小倌生的孩子也想成为沈家的少夫人,妄想!
甄戚若嘴角微笑,把托人买回来的chun药倒入了茶壶里。嘉木喝了酒回来必定口渴,而他一旦喝下掺了chun药的茶水,他再趁机进入房中,到时生米煮成熟饭,由不得嘉木不娶他。
一想到两个月后他披上嫁衣在众人的羡慕中嫁给了嘉木,而安西和只能躲在房里哭泣,他的心情便如今天的天气,晴空万里。
做完了一切,甄戚若打开门,转头四处看了看见小厮们喝酒还没回来,便关上门像来时般鬼鬼祟祟地走了。
殊不知他做的都落在了小二的眼里。小二负责三公子的安全,三公子住在了这个院里,他就要将所有的不安全因素通通扼杀在摇篮里。刚刚那个男子的目标是沈家少爷,但是有个词叫做"误中副军",三公子也有很大的可能中招,因此小二没多想找来一人替他看院子,他自己则跑去禀报情况。
一壶有chun药的茶水,而它背后的黑手,都令嘉木感到头疼。他有预感甄戚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沈家少夫人的位置落在西和手上,可料不到他会这么快动手。
这世的甄戚若与他上辈子记忆里的人没什么不同,一样的有野心,一样的不择手段。如果他不是重生而来的,西和也不曾出现,他恐怕依然会娶了甄戚若。
“嘉木,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西和的出声惊醒了沉浸在回忆里的嘉木,嘉木忽然感慨了一句,“西和,这辈子能遇到你,真好。”不是他矫情而是他的真心话。
西和听了一反平日的羞涩,微微抬起下巴,用得意的语气说道:“幸亏遇到了我,如果你落在甄戚若手里,估计就是个被气死的命。”有时候,不得不说西和有当神棍的潜质。
凤冥韶出来打搅了两人温馨的气氛,他看不惯两人腻歪的模样,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连心爱的人都哄不回来。“我说,你们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吗?”
嘉木冷哼一声,“怎么可能,这次放了他,下次还指不定怎么害我们,我们要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银子高兴地奉上自己的宝贝供西和出气,“我这有迷须膏,只要涂上顷刻间便能毁去他的容貌;乌聋粉,调水喝下去保管他成个能说听不到的聋子;坨坨水,只要一滴头发掉掉光……”他边说着边掏出他的宝贝。
西和刚要拿起一个青花小瓶闻闻,嘉木便打了下他的手,这种东西能随便动吗?小心自己先遭了殃。“别乱动。”
西和明白嘉木是为他好,便收起了好奇心,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光看不碰。银子把宝贝一一放好,便来问两人要哪个。两人没说话,他们的心思想到一块去了,这些东西一出手就会要了甄戚若的某个器官,这是否有点太过了?
不是他们仁慈,他们也恨甄戚若的歹毒心肠,可是报复他不能用毒药,毒药下去没准他整个人更扭曲了,还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报复他们呢!
“药就算了,太伤天害理。用其它方法教训教训他就是,让他收敛点。”西和劝说道,白银画不甘愿地把他的宝贝收了进去。
凤冥韶阴阳怪气地笑了几声,“既然要教训,就不要心慈手软,你们两个还以为甄戚若会善罢甘休,你们已经结了下仇,就别天真地想着能和解。”
和解什么,他们早就不妄想了。不过,凤冥韶有句话说得很对,这次一定要把人打怕了,甄戚若才不敢来惹他们。他们还要想个办法,既能让甄戚若怕了他们,又不伤他身体分毫。
“将计就计,他不是想陷害我吗?我就让他自食其果。”嘉木想出了如何教训甄戚若,他喝下面前的酒,便不理其他人的疑惑,拿起茶壶就走。
西和示意大家跟上去,他有点理解了嘉木的意思,只是嘉木这么做会不会太狠了点。西和在心里嘲笑一声,他这人也太可笑了,竟对一个想谋夺他夫君,赶他出府的人产生了同情,这不该,不该的。
嘉木快步跑回了院子,后面的人速度不慢,他们跟嘉木也就前后脚到的院子。藏在暗处的小三现身在嘉木前,把嘉木吓了一跳。他愤愤地想,有武功了不起吗?等以后老子有了儿子,一定要让他学个天下第一回来欺负人去。
四人赶上去,西和拉着嘉木,“我们去你书房说话。”他们这些人在院子里站着目标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了。
前面的喧闹声隐隐传来,伙计们肯定是在耍酒疯了,也不知商华他们还能抗得住吗?嘉木站起来,决定按照他们商量好的去前面喝酒去。他吞下方才白银画给他的解酒丸,听说这一丸药吃下去,千杯不醉。
商华边喝边跟人说着话,一边小眼神还乱瞟,好像是在找什么人。他眼尖地瞧见了往这走来的嘉木,立马嚷嚷道:“少爷来了,我们去给他敬杯酒。”他是扯着嗓子喊的,生怕自己的声音还没传到在场人的耳朵就淹没在了鼎沸的人声里。
他吼的一嗓子,果然让喝得醉醺醺的伙计们眼睛一亮,甩掉眼前成双成对的人影,举着酒杯朝人群涌动的地方挤去。嘉木在心里叹了声,今晚他算是把商华他们得罪狠了,不然商华也不会发动伙计们对他进行酒海战术了。
白银画的药不错,不愧是神医,嘉木在心里第二十次夸白银画。自从一群人向他敬酒,连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了,庆幸的是药效发挥及时,现在的他神智非常清醒,一点也没有喝醉时的难受。
前面人多,因而扮成了小厮样的甄戚若根本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甄戚若从院子里出来后,便回自己的房里换上借来的小厮衣服,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酒宴上寻找嘉木的身影。找了会也没见到嘉木,甄戚若甚至怀疑嘉木是不是喝醉回房了。
还好,他多呆了会,否则便会错过了嘉木。他捂着鼻子推开围在嘉木身边的醉汉,这味太难闻了,臭哄哄的,跟猪圈里的味不相上下。闻着臭味的甄戚若为了他的目标拼到了底,跟在嘉木的身边寸步不离。
嘉木掀起嘴皮子淡淡一笑,然后接着跟人喝酒。这晚,沈老爷大方得提供不间断的美酒跟菜肴,伙计们就跟饿了几天的狼,丝毫没有吃完做苦工的觉悟,敞开肚子什么都往里塞。喝酒更是喝得痛快,满地的酒坛子滚来滚去。
甄戚若亲眼看着嘉木喝下一杯杯酒,一脸醉意得跟人说话,直到嘉木喝得走不动道了,他才上前扶住嘉木。嘉木冲喝醉了的伙计们咧嘴笑笑,摆摆手,“今天我们到此为止,来日再战他个三百杯。”
醉汉们起哄,不肯放过这个能喝酒的少东家,“少爷,少爷,我们喝酒,喝酒,嗝……”打了酒嗝的后果,便是一股臭气从嘴里出来喷了离得最近的甄戚若一脸。
甄戚若快吐了,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何曾受到这种待遇,他推了一把站着的伙计,把人推到了地上后,他解气地拉着嘉木向后院走去。
嘉木东踩一脚,西蹬一步,显然是醉的一塌糊涂,若非旁边有人扶着他,怕是会立马跟团软泥似的倒下去。甄戚若一路上不发一言,尽责地做好一名小厮的活。
“哎,什么人啊!”嘉木忽然喊了一声,他醉眼朦胧,指着远处黑乎乎的地方,命令道:“你快去看看,好像有人在。”
甄戚若一惊,想着开口劝嘉木往前走,又想到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便掐着嗓子道:“少爷,您在这等会,奴才马上就回来。”
小厮走了后,嘉木抹了把脸,不复刚刚的醉样,他转头看了眼,便拔腿跑了起来。甄戚若回来时,嘉木不在了原地,他想了会便朝嘉木的院子走去。
喝酒的小厮们喝得昏了头,早已忘了他们守院的任务,这也便利了甄戚若的自由出入。嘉木的房门并未关严实,甄戚若轻轻一推就进去了。他点燃蜡烛,桌上的茶壶移了位,茶杯里还有没喝完的茶水。
他的计划成功了,等会嘉木的药效发作了,他便主动迎上去。明日他的侍伶会把沈老爷他们带到这里,呵呵,到时看还能有谁能阻止他跟嘉木的婚事。
一会后,床上的人动了起来,甄戚若吹熄烛火,在月色下一步一步走到床前。床前有人伸出一双手,一把抱住了他,甄戚若并不反抗,而是倒在床上,凑上前吻住了他上方之人的唇。下一秒,他奋力推人,坏了,这人不是嘉木,他的嘴里没有酒味。
那人岂肯放手,双手双脚齐上压住下面的人,而后一手撕开甄戚若的衣服,似是被身下人滑嫩的皮肤激起了身上久违的快感,他迫不及待地低头索要更多,一双手也没闲着,撕裂更多的布条,享受着皮肤间的摩擦。
甄戚若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他想做点事挽回,可压制的双手无法动弹,他闭上眼身心俱疼,他就像是在夹缝里求生存,若没有强大的意志,就会被一方吞噬。他觉得吞噬是件好事,但是他的不甘心就像是锥子,他一退缩就狠狠地扎向他最柔软的地方。他不得不睁开眼,亲眼看着那人在他身上啃咬。
甄戚若无声笑笑,他又不是骨头,干嘛那么学狗啃骨头那般用力。
夜尽天明,身体上早已不堪重负,可头脑无比清醒。甄戚若想了想,对自己说睡吧,睡醒了一切都回到原点,噩梦也会结束。
他真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

、满府寻人

云幕一夜不敢合眼,少爷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天亮后一定要把老爷夫人们引到流花院,事成后便会抬举他做个通房。
像云幕这样从外头买回来的侍伶,最坏的结果便是嫁个府里的小厮,生个孩子,连同他孩子一块伺候沈家的主子们,世世代代为奴为仆。若是有幸能得主子的青眼,做个通房,再生下个孩子,便能扶摇直上成为侧夫人了。
不想当侧夫人的侍伶是傻子,抱着这样一个功利性的目的,云幕答应了自家主子必定会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一偿他所愿。
他家少爷要做的事,云幕知道得清清楚楚,那包药还是他托要好的小厮去药铺里买的。他对他家少爷想的主意其实是有几分不赞同的,老爷跟夫人不是好说话的人,尤其是在嘉木少爷的婚事上。他虽然是个下人,但他对府里的情况看得明白,有侧夫人这位不省心的前例在,夫人怎么会允许一个跟侧夫人有血缘关系,性子又十分相像的人进门呢?
只是他瞅自家少爷信心满满,就差拍胸脯向他保证自己一定会成为沈家少夫人。于是冲着他家少爷这份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云幕也觉得自己应该跟着主子拼一拼,反正他是个下人,天大的事有主子在前面担着,老爷夫人的怒火烧不到他身上。
呦,天亮了,鸡打鸣了,他该起了。
云幕用冷水洗了把水,伸伸懒腰,拍拍衣裳,把自己弄精神了,他才按往常一样端着一盆热水进了少爷的屋子。
夏日里,天亮得早,沈府里的下人们已经起床开始干活了。突然,从某个院里发出了一声惨叫,下人们停下手里的活,转头寻找那声音的来源。是芜蘅居,那位主子出什么事了吗?
芜蘅居里的人在云幕叫声过后的顷刻,便全体跑到了主子的房门口。当然,这不是甄戚若待人好下人担心他,而是下人们怕自己一时脚慢没在主子面前露面,主子生气拿他开刀。做下人的会跑也是一项必备技能。
“云幕哥,出什么事了?”这是平日里与云幕交情好的侍伶问的,院里的其他人还不配叫云幕一声“哥”呢!
云幕面上一派慌乱,那模样落在其他人的眼里,便是里头的主子这次生了大气了,连一向能在主子跟前说话的云幕都慌了。也不知里头那位到底为何事生气,他们可要小心回话了。
“少爷,少爷不见了。”云幕装得还真像样子,慌得口吃都出来了。
“啊?”门外的人大抽气,他们没听错吧,少爷不见了。过了会,大家都接受了这个事实,倒是一脸的平静,有人甚至往外走了。少爷可能出门散步了,就在府里的某个地方,云幕也太小题大做了,吓死他们了。
所有人自动忽略了“不见”的更高境界,把自家主子当成在府里散步了。谁都没想起他们主子没有钥匙怎么出门这个问题,就算有人想起,也立马把它摇摇脑袋晃出去了。
“你们干嘛去,少爷可是一夜未归,还不快向侧夫人报信去。”云幕扯着脖子,声嘶力竭地喊着,他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战,作为少爷手下第一得宠的仆人,下面的人怎么能对他的话视若无睹呢!
没回来啊?这层窗户纸一戳破,仆人们想装不知道都不可能,这主子也太会给他们找事了,一大早不干活还得满府的找人。说起来甄戚若也是平日里把这帮人折磨惨了,不怪仆人们不尽心。
云幕亲自带人去了归浮院,这会天虽亮了,但主子们依旧躺床上呼呼大睡。侧夫人在府里的威名不亚于夫人,有时他比夫人更可怕。云幕是见过侧夫人怎么教训奴才的,因而他在一脸愁容把主子失踪的事说给侧夫人身边的侍伶明宁听后便没那个胆子请人立即去通报了。
他家少爷计划这件事时并未和侧夫人通气,因此他要小心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让侧夫人看出端倪来。且前些日子,他家少爷与侧夫人吵架了,他愈发壮不起那胆催促人进去打扰侧夫人睡觉了。
侧夫人醒来,他身边的侍伶明宁便把这事告诉了他,甄少爷是侧夫人的侄子,即使他们起了争执,可关系摆在那里,侍伶当然不敢耽搁。
“把人喊进来,我要问问是怎么回事?”侧夫人漱了口,接过一边侍伶明罗手里的布巾,打发另一人去叫云幕。
云幕进来便哭喊开了,他这时倒不怕侧夫人恼他了。反而他表现得越着急,侧夫人也会越上心,他要把少爷不见的事闹得阖府皆知,这样一来少爷成功的希望便大了。
“你们是死人吗?戚若一晚上没回来,你们竟然不知道。”侧夫人心里也着急了,他前些日子为了沈嘉木的婚事骂了戚若几句,现在这孩子就失踪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一时间,他死去大哥的面貌在侧夫人脑海里闪现,侧夫人有些后悔前些日子的鲁莽举动了。
云幕擦擦眼泪,“少爷说自己心烦就把我们赶了出来,我们看他好好的,也就下去睡了。夫人,这事我们有错,可当务之急是找到少爷。”还好他有准备,差点就被问住了。
侧夫人站起身扶着明宁的手,他要亲自去找老爷跟夫人,让他们派人在府里府外全翻个遍,直到把人找到为止。
沈老爷刚起,便听有人来报说侧夫人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他们拦不住了。沈老爷挥退下人,侧夫人急得连坐都坐不住了,开口便是:“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
沈老爷想了想,最近嘉木他们也没做什么得罪青霖的事,怎么青霖倒先告起状来了。“青霖有话慢慢说,我会为你做主的。”
他哪有时间跟沈老爷说话,戚若一夜未归他这个心呦就跟悬挂在房梁上的腊肉似的,一碰就左右乱晃,找不到了平点。“老爷,戚若不见了,您快帮我找找,我就这一个侄子啊!”
说着说着,悲从心来,哭上了。
沈老爷对着在他面前哭的侧夫人颇有手忙脚乱之感,他连声叫了个小厮进来,让他去给沈管家传话,所有人放下手上的活去找戚若。
沈夫人从里面出来,帮着劝侧夫人,这让不懂应付侧夫人的沈老爷松了口气。很快,云幕跑进了屋子,他喘了口气,“老爷,夫人们,昨晚有人见到一个背影很像少爷的小厮在酒宴上出现过,后来好像是跟着嘉木少爷走了。”
甄戚若的下落有了着落,但同时一个疑问也不由让两位主子一震,“这孩子跑酒宴上去干嘛,一个未出嫁的伽蓝,太不懂事了。”
侧夫人是理解了侄子的做法,“戚若是借酒消愁,他一直喜欢着嘉木,可是两个月后嘉木娶的不是他,戚若伤透了心才会做出荒唐事的。”唉,这孩子,他又没说不帮忙,只是需要些时日而已。
沈夫人张口想跟侧夫人理论一番他为侄子抱不平的话,可想到人家正在伤心处,他便到了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咽下去了。“既然戚若跟着嘉木走了,我们上流花院寻人。”
三人带着奴才浩浩荡荡地往流花院去,一路行来惊得鸡飞狗跳,吓得新来的小厮差点撞到了假山上。若是嘉木目睹这奇景,必定吼上一句,至于吗?
嘉木早已候在门口了,他是被扶风从被窝里扒出来的,现在这会头晕着呢!侧夫人一见他,便如同乞丐见到铜钱似的恨不得搂着亲几口,不过,这种景象是不可能发生在两人间的,侧夫人抓住他手臂,大力摇晃,嘴里还问着甄戚若是不是在他这。
嘉木被他一摇,头晕的更厉害,眼前的人影已经从两个裂变成三个了。他拼着全身的力气,又在扶风的拉扯下,总算从侧夫人的铁手里挣脱了出来。一瞅,手臂上两个红手印,都是侧夫人的杰作。
嘉木背靠着扶风,对沈老爷他们说道:“爹爹,爹亲,我们进屋说话。”他转身进了屋,外面的太阳亮得他眼疼。
四人坐下,侧夫人又锲而不舍地问了。嘉木喝了口凉水,也不调人胃口,“昨晚是有人扶我回来,但半道上我好像看到有人走动便让扶着我的人去瞧瞧,后来我是一个人回来的。怎么那人是戚若吗?”
“下人们说是他,嘉木你仔细想想他是不是跟你回来了?”侧夫人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这个侄子应该没蠢到这个地步吧?
嘉木撑着额头,想得眉头紧皱,他摇摇头,“昨晚喝多了,不记得了。如果他真的到了流花院,肯定歇在哪个房间里,不如找些人搜搜院子。”
侧夫人没料嘉木会主动提出搜院子,这让他感到分外意外,心里的预感越发觉得快灵验了。他吃不准嘉木是否另有安排,所以他打算拒绝嘉木的好意。
可嘉木先他一步,吩咐扶风带人去一个一个房间找。云幕也赶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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