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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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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摸摸被他爹亲蹂躏得发红的耳朵,转头忘了屋里一眼,有屏风挡着他什么也没看到。他叹了口气,不甘不愿地帮他爹挡酒了。
中午的酒宴不算正式的,因而嘉木也只是客气地喝了几杯,晚上才是众头戏,幸好他提前预备下了醒酒丸,不然晚上就直接趴在酒桌上了。
晚上的沈府更为热闹,新人拜了堂后,商华他们就像商量好似的拼命灌嘉木酒,若不是嘉木仗着有醒酒丸,他可不敢跟商华他们拼,绕是如此,他喝得也够呛的。
千辛万苦从酒宴上拼了一条路回来,嘉木终于摸到了新房。锄红扶着人坐下,西和一脸心疼地望着嘉木,“不是有解酒丸吗?怎么还醉成这样。”
嘉木呵呵傻笑,拍拍西和的手,“放心,晚上洞房肯定没问题。”
西和一听,立马把手缩回,在礼服上擦了擦。嘉木笑了,“怎么还害羞,今晚后我们便是夫夫了。”
“吃饭吧!”
嘉木随意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盯着西和瞧,看得西和筷子都握不稳了。勉强塞了几口进去,就被嘉木夺下了筷子,一起躺在了床上。
把床上的莲子、花生推到一边,嘉木压上了西和的身体,西和抓住了嘉木的衣服,接下来的步骤他虽然听麽麽们说过,但他还是紧张了。
“交给我,你躺着享受好了。”嘉木在西和耳边悄悄道,说完还舔了舔西和的耳垂。
西和的身体一瑟,嘉木笑出了声。接下来的事,西和感觉自己就像是只汹涌澎湃的大海上航行的船,时而随波起伏,时而平静如水,而他放纵自己沉溺在嘉木的温柔里。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们两人的衣服已被丢掉了地上,他羞地想抓被子,嘉木却阻止了他的举动。嘉木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瓶子,用嘴拔开塞子。西和知道,这便是脂膏,男男欢好之用。
嘉木挑出一些,他的手指便向西和的下身伸去。虽然西和本身情动时,那处会分泌液体,可第一次还是需要脂膏辅助的。
交欢的部位渐渐松软,西和的□声音大了,刺激着他的耳朵。嘉木再也忍不住了,他将自己的火热送入灼热处,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西和的脸色一白,他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可还是有些受不住。“我没事了,你……”
话未说完,一ju物在他体内快速摩擦起来,而在擦到他某点时,他不由喊出了声,下身喷涌出精华。他全身无力,任由巨物在他身体内驰骋,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变了调,透着股子媚意。
过了会,嘉木一声大吼,ju物得到了释放。嘉木趴在西和身上喘着粗气,两人浑身大汗淋漓,却一点也不想动弹,嘉木从西和身上翻下来,搂着西和的腰。
这夜还很长,不过嘉木没了力气折腾,西和也禁不住他的再次折腾,来日方长,他们的日子长着呢!
、夫夫上岗
新夫夫早起拜公公们是翔越大陆的旧俗,嘉木西和这对新夫夫在锄红差点动手撞门时醒了过来。两夫夫揉着糊了眼屎的睡眼,猛然想起了什么,立马把被子掀翻。
“锄红,快帮我找衣服。”
“扶风,洗脸水呢!”
流花院的一天便是在夫夫俩慌乱的手脚里拉开了幕布。
沈老爷两夫夫坐在正堂上,侧夫人也撑着病歪歪的身子斜倚在明宁身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两个孩子也太不懂事,让我们几个长辈坐着等他们。”
“我们当年也是这样,说孩子干嘛,当年……”
夫夫俩说着说着说到了他们新婚时的情景,你一言我一语,沈夫人倒是忘了两孩子给他带来的不快,满心满眼都是对面长了胡须面容染上了岁月风霜的夫君了。
嘉木带着西和奔跑在小道上,后面两个人跟着他们跑,跑不动便停下喘口气休息,他们早饭也没吃,现在眼前金花乱颤,真想直接躺地上算了。
嘉木瞧着西和的脸上密密麻麻地冒着汗珠,气也喘不勻,便知他的体力已到了极限,再跑下去估计就要翻眼了。“我们慢慢走,反正时辰也晚了,到了正堂爹亲也就说几句。”
四人放慢了步子,他们到了正堂时连跟沈夫人说话的沈老爷都有点心不在焉了,一见他们便立刻转过头,正襟危坐,严肃地望着走来的四人。
“你们怎么回事?让我们好等。”沈老爷皱眉骂道,不知分寸。
嘉木低着头,心里不住嘀咕,他爹爹也是过来人了,也有像他们昨晚那般激动得难以自控的时候,为何不体谅体谅他们?
沈夫人撑不住了,他笑出了声,“你刚刚还说我急,可如今听你一说,其实你的心也不宽啊!”
沈老爷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他烦躁地挥挥手,“好了,好了,赶紧敬茶,茶行里还有事呢!”
嘉木两人跪下,从托盘上拿起两杯茶,“爹爹,喝茶。”
沈老爷接过嘉木的茶,抿了一小口,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嘉木,嘉木把红包交给扶风。同样地,西和也得到了红包。向沈夫人敬茶后,便轮到了侧夫人。
两人跪在地上,坐着的侧夫人依旧闭眼,好像睡着了似的。明宁在侧夫人耳旁喊了几声,侧夫人却维持原状,一点没有睁眼的迹象。
沈老爷生气得板起了脸,青霖又在为难两个孩子,他就不解了,嘉木跟西和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为什么非要和他们过不去呢?两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哪跪过这么长时间?沈老爷正要发火,可他的眼瞟过青霖苍白的脸色,他的心软了。
“嘉木,西和,既然青霖累了,你们改日向他敬茶吧!”沈老爷发话了,不能骂,可也不能让儿子儿媳受委屈。
两人还没站起来,侧夫人突然睁开了眼,他打了个哈欠,他见两人跪着,便埋怨道:“明宁,你干嘛不把我叫醒,害得少爷少夫人跪了这么久。”
他的语气轻柔,脸上带着笑意,明显是占了便宜后的得意。可怜的明宁两方不讨好,一时间倒有些尴尬了。
“侧夫人,喝茶。”
侧夫人接过茶,在怀里摸了许久,才歉意朝人笑笑,“我最近病着,人也糊涂了,竟然忘了带红包。”
“无妨,本来敬茶敬得就是我的爹爹们,若是拿了您的红包倒名不正言不顺了。”嘉木笑着回了侧夫人一句,侧夫人的红包可是烫手的。
侧夫人咬牙接了对他极是讽刺的话,“我在这祝你们早生贵子。”
敬完茶,侧夫人借口身体不适便没有参加家宴,一家四口人开开心心地吃了顿饭。
吃饭时,沈夫人提到了还愿一事。多年前,怀着孕的沈夫人在伽蓝寺的伽蓝神像前发了宏愿,若伽蓝神能保佑他腹中胎儿平安长大,成家立业,他便亲自去伽蓝神前拜谢,且捐千斤灯油钱以还愿。
如今嘉木就像他盼望的,也是去还愿的时候。“嘉木,你明日跟西和代我去一趟伽蓝寺,顺便在别院住几天,好好带西和转转。”
嘉木点点头,他爹亲是变着法给他和西和独处的机会。“爹亲,我们明天就动身。”
白银画听说他们明天去别院,便死活赖在他们的新房里,非得他们明天一早捎上他,凤冥韶出门办事,他无聊得紧。
嘉木实在不知该拿白银画怎么办,论武,他不敢找小厮把人打出去,论文,他自认没这舌战白银画的本事。而且有西和在,白银画又是沈夫人的恩人,嘉木被白银画缠烦了,答应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白银画便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新房门口,生怕两人丢下他跑了。
三人一块吃了早饭,然后出发了。
到川夏村时已近中午,他们的马车并未惊动村里的人。开门的管家他们不认得,想必是新来的,五人进了门后,白银画回头看了一眼在关门的管家。
因着明天要早起上山,嘉木他们早早上了床。白银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几年前他在别院里找到了一块不该存在别院的碎瓷,而后他回家找爹亲求证,又去了趟凤庄,但他爹爹的下落依然是个谜团。
而今天,他望着那个陌生的管家,心里的疑问也愈发大了,别院的奴仆过个几年便要重新换一批,如果真的如沈嘉木说的,奴仆们耐不住别院的清苦而走人了,那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愿意来别院干活呢?
“白少爷,您怎么起来了?”管家吴叔问道,这天才刚亮,白少爷出来做什么。”
白银画朝人礼貌一笑,“我睡不着起来走走,吴叔你在伺弄花草吗?”
“这别院里的花花草草都是由我照料的,”吴叔自豪地说道,“如果这院里没有这些花草,我还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吴叔,你来别院多久了?”白银画拧眉思索,“我上次来没见过你啊!”
“您没见过我倒是真的,我年初才来的。”
“哦,”白银画恍然大悟,"怪不得看你眼生,说来以前那位管家烧的一手好菜,我没来时还想着这次能一饱口福。"
吴叔一点不见恼意,他反问一句,“是嘛!他如果知道您还念着他,恐怕是后悔了。”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白银画随口一问,却好像踩到了吴叔的尾巴处,他惊得脸色也变了。“这,这,我不过一个下人,老老实实地干活就好了,哪有闲心去打听那么多?少爷,您想来也饿了,我去看看厨房包子蒸熟了没?”吴叔几乎是落荒而逃。
白银画没有阻拦,也不曾泄气,相反他的眼神里燃起了很久没有出现的希望之火,他觉得他快找到他爹爹了。
三人来别院的目的各不相同,因而白银画很识趣地婉言拒绝了插在两夫夫进香的中间,他可不想被沈嘉木的眼刀折磨了。
伽蓝寺就在川夏村前面的山上,因着寺里的伽蓝神极为灵验,所以天枢城的大富之家一块凑钱在山里凿了一条小路出来,这也方便了香客们上山进香。
此时,嘉木两夫夫便走在这条路上,路的两旁是参天的大树,仰起头还能见到松鼠的大尾巴掠过树枝间,徒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树上还有山间的小鸟歌唱,可惜他们两个在城里长大眼拙地叫不出这些鸟的名字,也只能听听声,在脑海里遐想了一番这些只闻声不见身的小鸟了。
小路凿得并不平,而且又窄,两人无法并排行走,嘉木在前,西和在后,两人边说着话,边欣赏山中难得一见的风光。
深山藏古寺,站在原地,两人踮着脚也只能看到了那绿得发黑之处突兀冒出的屋脊的一块,其余的皆被掩映在绿波里,看不真切。再瞅脚下蜿蜒盘旋无尽头的小路,两人提起的兴致一下子就被戳了洞,哗哗往外漏气。
到了寺里时,他们肚子就跟夏日里的青蛙持续不知疲倦地喊着。寺里的僧人带着他们去了斋堂,寺里的斋菜也是吸引香客们的一绝,深得天枢城里大户人家的好评。
小僧人端上饭菜,两人也顾不得身份,直接拿起筷子吃,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令端饭菜的小僧人吃惊得差点把菜盘扔了。
吃饱了饭,有僧人引他们去见方丈。方丈是前任方丈慧通大师的师弟,慧慈大师。这位大师的脸上留下了岁月刀削的痕迹,但他的一双慈目闪着智慧的光芒,凡夫俗子们从他眼前有过便有种被大师看穿了的感觉。
大师的头发长髯皆白,他双腿盘坐在蒲团上,闭眼念诵经文。他睁开双眼,请两人坐下。屋内燃着檀香,不浓但檀香味填满了整个房间。小僧人进屋上茶,大师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规矩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惊醒了这一室的静谧。
“沈少爷,沈少夫人,想必沈夫人已经得偿所愿了吧!”
“大师料事如神,我们今日是为了替我爹亲还愿的。”
“甚好!甚好!”
大师召来一个小僧人带他们去大殿,大殿上塑了伽蓝神的金身。伽蓝神的金身有很多种,伽蓝寺里的伽蓝神手拈一朵伽蓝花,拈花一笑。嘉木曾在书里看到过,其它国家也有伽蓝神提篮像,伽蓝神抱子像等等。
伽蓝神也称送子神,他爹亲让他们来,除了还愿,还有祈求伽蓝神能保佑西和早日怀孕之意。上一世,他跟甄戚若成亲十几载,膝下却没个孩子,寂寞得很。这世,他特别想要有一个长得像西和的孩子,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喊他爹爹。一想起真有这样一个孩子,嘉木的心软得就跟豆腐似的,一碰就立马塌陷一片。
“西和,我们努力努力,今年生个孩子,甭管是伽蓝还是梓君,我都把他当宝贝供起来。”嘉木兴奋地说道,一个孩子,一个长得像西和的孩子,想想他做梦都能笑醒了。
西和通红了脸,他吸了口气,在嘉木手背上狠狠拧了一把,“叫你胡说八道。”说完,他跑了出去,丢下了跪着的嘉木。
嘉木连忙站起来,追着人跑出去,心里异常郁闷,西和什么都好,就是太害羞了,唉!
作者有话要说:
、衣锦还乡
回到天枢城已是三天后,回府后,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西和觉得爹亲一直在盯着他肚子瞧,难不成爹亲多瞅几眼就能他的肚子里蹦出个娃吗?
休息过后,他们也开始正常地在茶行与沈府两头跑了,不同的是两人的活更多了,按照沈老爷的话说就是成家后便是大人了,大人就该担更多的责任,其实他是想退位了。
凤冥韶在两人新婚后的第五天赶了回来,嘉木他们知道他是因为华都有事赶了出去,如今他回来了,两人自然要请他吃顿饭,补上成亲宴了。
他们还不曾去请人过府,凤冥韶却专程到了沈府。酒宴摆在流花院,摒退了服侍的人,他们四个人聊了起来。
“沈嘉木,我这次回华都是为了一件事,此次的新科状元出自我大哥一派。”凤冥韶面色凝重,显然是没有想到他的人在秋闱里只落了个榜眼,屈居状元之后。
嘉木不解,他一个商人的儿子,凤冥韶应该跟他商量生意上的事,怎么扯到政务上了?“我不懂。”
西和心思细腻,他转了个弯,不确定地问道:“是新科状元跟沈家有仇吗?”不然,凤冥韶没必要郑重其事提到新科状元。
“不错,”凤冥韶赞赏地看了西和一眼,“新科状元姓陈,是陈家大公子。”可惜了,安西和若是能入朝堂,必定是他的一大助力。
“怎么可能?”嘉木吃惊得跳了起来,连带着打翻了他手边的杯子,杯子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最终不动了。
几人都抬眼望着他,嘉木的反应太过奇怪了,好像他知道陈家少爷不会中状元似的。不过怎么可能呢?嘉木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棍?
嘉木察觉到了三人包含了不解、奇怪、惊奇三种情绪的眼神在他身上打转,似乎有想把他从里到外拿锯子锯开的想法,他立刻坐下,拿起也不知道是谁的酒杯一口喝尽杯中酒。
“我只是惊讶连陈明新这样死读书的人都能当上状元,这次的秋闱肯定放水了。”嘉木讪讪一笑,解释他失常的原因。
“嘉木,你也不笨嘛!花丞相桃李满天下,门生遍布朝野,这次主监考的便是他一派的人。”凤冥韶讽刺一笑,花笳两朝重臣,如今为了自己的外孙,也干起了这种以权谋私、扰乱朝纲的蠢事。
他当然不笨,只是没转过弯来,嘉木心想。毕竟上辈子,陈明新考了许多年也没得到功名,现在却成了状元爷,也不怪他被这个重磅消息搞懵了。
“他既然当了状元爷,也该在华都述职,天枢城这边的事容不得他管啊!”嘉木认为虽然陈明新有了官职,可他一年也就回来一趟,他为难不了沈家。
“还有一事,我忘了说了。”凤冥韶显然是以打击嘉木的自信为乐,他把最重要的留到了后边。
白银画把筷子一扔,“你怎么这么多事,害得我们吃个饭也要担着一颗心。累死了!”他的口气听上去极为不满,一点也不给凤冥韶面子。
凤冥韶挨着骂还能笑出声,不仅如此他乐得把正经事抛在了脑后。“银子,你说得对,骂得好,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嘉木两人已经对凤冥韶贴上去找骂的举动见怪不怪了,照他的话说,白银画是把他自己人才直言,外人还享受不了这待遇呢!
“我说你们俩打情骂俏去外面,现在可是说正事的时候。”嘉木拿筷子敲酒杯,试图让又犯病的凤冥韶清醒过来。
“哦,哦!”凤冥韶应了两声,转过头来,皱眉想了会,“陈家少爷即将迎娶云王二公子。”
云王二公子,便是云王妃的第二个孩子,与大公子一父同胞,名叫凤鸣翼。凤鸣舞是云王妃掌心里的宝,因而他的婚事是决不能马虎的,云王妃为他挑遍了华都的才俊,可这位公子一个也看不上眼。
“他怎么看上陈明新了?”嘉木觉得这事比陈明新中了状元还要稀奇得令人咂舌。
凤冥韶挑眉,不屑地道:“还不就是那回事吗?拉拢人心呗!”
“陈家有这么重的分量吗?”陈家只是天枢的第一富,又不是全国首富,陈家大公子何必费这么大力气拉拢陈更?西和不懂了。
“天枢是南方经济重城之首,陈家也有百年历史,这财富可不比首富少啊!凤鸣羽做事少不了陈更的钱财支持。”凤冥韶对西和倒是颇为欣赏,便耐着性子跟他说。
“而且凤鸣翼也相中了陈明新,双方一拍即合,便有了这桩婚事。”凤冥韶见过陈明新一面,一个尖酸刻薄、迂腐的时候读书人,也不知他那个被宠坏了的哥哥怎么想的。
嘉木听凤冥韶一说有了危机感,陈明新与云王二公子成亲后必定回天枢省亲,到时肯定会逗留一段日子,那么有了云王二公子撑腰的陈家还不没事找事地打压沈家。
“来,来,多喝点。”嘉木突然亲手执壶热情地给凤冥韶倒酒,嘴上还挂着谄媚的笑,显然是有求于凤冥韶。
凤冥韶摆出大爷样,“来,给我夹菜。”他推推碗,眼里有着得意,好不容易能让沈嘉木服侍他一回,他一定要赚够本。
嘉木一点不在意被凤冥韶使唤,反正他已经不是上辈子不懂变通的书生了,他是商人,圆滑得像条泥鳅,没什么放不下的,何况放下身段。“满意吧?先别走,替我挡一段时间。”
“满意,满意”,凤冥韶笑着点点头,“沈家少爷的伺候果然比下人们舒服多了,以后要求我办事就把你这身衣服换了,穿上小厮服,我保管什么都答应。”
西和跟白银画撑不住了,瞧凤冥韶颐指气使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以压榨为乐的土财,而嘉木就是那苦哈哈的长工,敢怒不敢言呀!
“好了,你们两个别装了,我们继续聊聊陈明新的事。”西和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快速地说完了这话。
话题又回到了正轨,凤冥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严肃地向二人介绍起他那位坏脾气的哥哥,毕竟他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很快太阳推移到了西边,快要落山了。这夜,因着寒风略添了冷意,大家都不愿出门喝西北风,所以早早熄灯上了床。
谁料,刚入眠没多久,棋轩巷里的人就被一阵噼里啪啦疑似鞭炮的响声吵醒了,这下子可炸锅了,巷里的人都是老爷们,何曾受过这样的气,立马派人去查是哪个胆大的人干的。下人回报,陈家老爷。得了,躺下睡吧,得罪不起,还是在梦里把人教训一顿吧!
沈家也派人去了,陈家动静太大,让人不得不防啊!扶风混在各家的下人里头,眼珠子乱瞄,想了想,直接跑陈家后院去了。陈家的一个下人跟他有些交情,凭着这个关系,扶风轻易地从他口中听到了一件大事。
沈家茶行三位主事的坐在书房里,沈老爷这时候是在后悔,早知道就该让嘉木去赶考,也考个状元当当,他们沈家也可以有底气跟陈家抗衡到底。官商之间,官排前面,即使有重商政策在,商还是斗不过官。
扶风敲门进来在嘉木耳边说了几句话,嘉木让扶风去外面守着。"陈明新明日会带人回来了。"
“这么快?”沈老爷刚才从儿子嘴里知道陈明新的事,哪知明日他就能见到真人了。
“还是带着云王二公子回来呢!保不齐城中百姓都要出城门拜见。”陈家多么爱现,怎么能放过这次能令众人羡慕嫉妒恨的机会。
“爹爹放心,有凤冥韶在,我们不用怕他们。只要他们别惹我们。”嘉木发狠想,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别以为他们好欺负。
三人决定静观其变,安稳地过了这夜再说。
第二日一早,天蒙蒙亮,皂吏们全体出来巡逻,敲着铜锣喊了一路,说得就是出城迎接陈家公子的事。陈明新中状元的事在天枢城里还没件秘密的事,不过经皂吏们的口宣传出去后,就是件大事了。
陈明新的马车是午时到的,他前头骑高头大马,后面是一溜串的马车,排场浩大。城里的百姓们眼睛睁得圆圆的,生怕又是自己的幻觉。他们听从城主的吩咐一大早就站在了城门口,城门口风大,把他们这群人刮得头发像鸡窝,脸也没了知觉,一笑就跟中风似的,笑半边。
“下官参见……”
城主大人还没弯腰,就被陈明新拦住了,“伯夫,我们是亲戚,何必行这么大礼呢!”
城主大人没迟疑就跟侄子说起了话,他心里也是不愿意的,长辈向小辈行礼,他的面子往哪搁。只是他能免礼,他身后的百姓肯定免不了了。
“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向云王公子和新科状元行礼。”城主大人转身怒斥。
无辜百姓们看着陈公子一身闪亮的官服,顿时屈服在他的官服下了。“参见云王公子,参见新科状元。”
几百人齐声喊,这声势若是放到夜晚的战场,必定能吓死好多人。但是,听在新科状元的耳朵里就是舒服了,扬眉吐气地舒服,他可是瞧见了人群里的沈嘉木一脸不甘心的模样。
许久不见人叫起,百姓们渐渐悄声说了起来。马车里露出一只好看的手,再出来一个漂亮的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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