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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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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阵唏嘘,林大厨还是个可怜人,丧妻失子,人生二苦。但,这不能成为他伤害西和的理由,他也不能因为这个伤害西和。
孟非看他们三人皱眉叹气的样子心里倒是觉得自己方才多想了,如果不是朋友谁能为个陌生人悲戚的,他们可不是演戏,他看得出三人眼里的情感是真的。
“三位客人也不必为老林担心,他认了小叶子为义子,小叶子当然要给他养老送终。还有,老林前些日子干活得了不少月钱,还清了欠债。如今无债一身轻,又有小叶子陪他,老林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孟非的笑容更灿烂了,他似乎已经透过眼前看到了未来林大厨的幸福光景。
一大笔钱,不就是他们想的林大厨昧着良心做事的原因之一吗?只是给他钱的是谁呢?
嘉木语气欣喜,脸上却略有迟疑,“这是真的吗?”
孟非点点头,“真的。”
三人稍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了。
嘉木一脸冷笑地将证据摆在沈老爷两人面前,“爹爹爹亲,你们可知西和为何久久不孕?都是因为有人在补汤里下了伽蓝花,伽蓝花有不孕的功效,长此以往,就可终身不孕。”
沈老爷两人闻着罐子的边沿,无色无味,他们可闻不出什么伽蓝花。“你有证据吗?”沈老爷严肃得绷紧了脸,这是件大事,关乎沈家子嗣传承。
“沈伯伯,您信我吗?”白银画忽然反问了沈老爷一句。
沈老爷一愣,然后反应了过来,“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多谢沈伯伯对我的信任,既然您信我,我便实话实说了。”白银画把他当初如何发现补汤里有药以及他们得到了证明的推论一一说给了沈老爷他们听。
沈夫人听得个心惊又肉跳,看向西和的眼神也多了愧疚,他的一片好心却被人利用,险些西和这生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更愧对沈家的列祖列宗香火不能延续,越想沈夫人越发认为自己就是一个罪人。
“西和,爹亲做不起你啊!”沈夫人伏在桌上痛哭出声,他就是一罪人啊!
沈老爷握住沈夫人的手,西和抚着沈夫人的背,说着劝解的话。“爹亲,这事不怪您,只怪利用了您求孙心切的人。”这事他们谁都不想它发生,可偏偏有人就是要让他们不得安生。
“夫人,不必伤心,小心哭坏了身子。”沈老爷一双闪着慈爱的眼睛,终于有了不同的色彩,那是恨意,一种不死不休的恨意。
“爹亲,你哭坏了身子,不是让下药的人得逞了吗?一下子除去了沈府的两位管事主子,您想想他的算盘打得多精。”嘉木从下药之人的心理出发,恶意揣测下药之人的目的,把下药之人的一个目标扩大成了两个。
沈夫人一听就停止了哭泣,下药之人心思太狠毒,害了西和不够,还要害他,幸亏嘉木提醒,否则真的让他得逞了。他回握住沈老爷的手,语气异常坚定:“老爷,你可要好好追究此事,不能放过这种歹人。”
沈老爷点头答应,喊来沈管家将人绑到正堂,他要亲自问话。林大厨正炒着菜,沈管家带着人二话不说便拿绳捆了他,一路拉着他过来。
沈老爷愤怒地一拍桌子,“林大厨,沈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下药的事?你快把事情说出来,招出幕后主使者,我看在你为沈家干活多年的份上,不会把你送官法办。”
林大厨被沈老爷的凶狠眼神一瞪,心里莫名有些心虚,他强忍着惧意,“老爷,您在说什么?我可不会做对不起沈家的事。”
“你还不承认?补汤里有能使伽蓝不孕的药,那补汤只经过了你一人的手,不是你还是谁?”沈夫人被林大厨死鸭子嘴硬的态度惹怒了,他指着林大厨历数林大厨的罪行。
“我……我不知道啊!”林大厨半天才吐出一句不知道。
“爹爹,他最近得了笔巨款还清了债务,这就是他被人收买的铁证了。”嘉木说道。
“是你的徒弟说的,你准备补汤从来是避人耳目的,不过一补汤,你为何怕人看到,那肯定是在补汤里动了手脚,所以才不能让别人看见。”西和又举出一条铁证。
“我徒弟……”林大厨睁大了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林大厨,你还是招供吧,不然等着你的便是城主府的的刑罚了。”白银画“好心”地威胁了一把。
“我……是我做的。”过了会,林大厨低头说道。
众人还来不及高兴,门外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人,挥舞着双手,“不是他,是我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群么个!
、一步走错
金茂是什么样的人,林大厨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身上的每根毫毛般清楚。金茂讲义气,能为朋友插自己两刀。不过,换作陌生人,尤其厨房里的小厮们,他会在小厮们犯错时毫不留情地谩骂。
所以当少夫人说是金茂提供了证据时,林大厨免不了吃惊得变了脸色,接着他就痛快地应下了这事。
嘉木他们还来不及庆贺,金茂却跑了出来,说下药的人是他。
这年头怪事倒多,一个罪两个人抢着认,嘉木挺想笑几声。“金茂,你讲义气想认罪是你的事,但要分清形势,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金茂以前远远见过少爷几面,长了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可今日他见识到温润君子也有狠心无情一面。“少爷,我没有说谎,下药的就是我。”
“你?”西和发笑,“你为什么要下药呢?”
“我……”金茂面露迟疑,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两瓣唇好似被自己的口水糊住了,怎么也张不开口了。
“你说不出来了,”白银画戏谑地看着他,“你啊还是乖乖跪着听你师父说吧。”
白银画笑意一敛,正色道:“林大厨,你说说你干嘛要在补汤中下药?”
林大厨别有深意地瞄了眼自己的徒弟,然后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把他下药的隐情说了出来。“当年,我夫人生了重病急需用钱,我便向老夫人支钱,可无论我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松口。就是因为他的冷漠无情,我家夫人才会一尸两命死去。”说完,林大厨低头不再说话。
真的是这个理由吗?嘉木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林大厨,你抬起头来。”
林大厨垂下的肩膀微不可察地一抖,然后他慢慢抬头,与嘉木探究的眼神对上了,他立马心虚地低头。
嘉木似有所悟地笑了笑,他走到沈老爷身边,在沈老爷耳旁低语几句。在嘉木走开后,沈老爷便叫进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小厮,“你们两个把林大厨绑起来送到城主府,要杀要剐请城主定夺。”
林大厨没有向来时那般反抗,而是顺从任人把麻绳套在他身上,小厮们没费多大劲就捆住了林大厨。两小厮一左一右,抓着林大厨的手臂往外走。
金茂看了沈老爷一眼,就站起来去追赶小厮们。沈老爷没有下令让人拦住金茂,反而看着金茂与其他两人扭打撕扯,等金茂第二次被人踹翻在地,沈老爷才有了动作。
林大厨再次跪在了沈老爷面前,金茂跪在了他旁边。林大厨眼神复杂地瞅着自己的徒弟,低低叹息一声,“你这样又是何苦呢!”
“师父,是我错了,我不该……”
林大厨打断了他的话,“到了这个地步,由我承担便是,你以后要好好活着,不要再做蠢事了。”
这话听来就是寻常的叮咛话,可金茂的一颗心就像浸在陈醋里,酸的他险些落泪,绕是他咬唇忍耐,眼眶里却有了红丝。
“师父放心,您的好日子还长着呢!”金茂笑得像是刚迈出家门的孩子,有着美好的憧憬和愿望。
“老爷,是我干的,不关我师父的事。我把伽蓝花粉倒入水里,用刷子沾水在瓦罐里刷了三遍,等干了后我再把瓦罐放到灶台上,师父便是用混了伽蓝花粉的瓦罐炖的补汤。”
金茂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您若不信,我这还有用剩下的伽蓝花粉,您可让白公子验验,就知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白银画没有揭开纸包,他只是闻了闻,“没错,是伽蓝花粉。”
西和皱眉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他搞不懂两个人到底谁在说谎谁又说了真话,还是两人窜通了骗他们。他转头看向嘉木,嘉木从方才起就一直在笑,而且笑容里似乎有他不懂的了然,嘉木是知道了什么吗?
白银画更偏向于是林大厨下药,他的动机是为夫人和没出世的孩子报仇,那么想要沈家断子绝孙便有了十足的可能。
沈老爷问道:“我们沈家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西和呢?”
害人总要一个理由,大家都想知道金茂这么做的理由。
金茂沉默了会,“我以为自己是师父唯一的亲人,可是我有天去他家看到他亲热地抱着一个小孩,还很有耐心地哄孩子玩,甚至让孩子骑在他脖子上发号施令。师父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对过我,他对我严厉异常,吵的菜不合他心意,就打我骂我,有时候还会罚我举着菜盘子跪在地上。很可笑,我竟对一个孩子起了嫉妒之心,但,是真的。我羡慕那个孩子,更深深地嫉妒他。”
理由就像金茂说的可笑得令人想大笑三声,林大厨却并不认为这好笑,更多的是想哭。他发现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徒弟。
“金茂,小叶子是我干儿子,他跟你自然是不同的。你是我唯一的徒弟,而小叶子是我失去儿子唯一的一个念想,看到他我就像是参与到了我儿子没有经历过的人生,让我体会了一把当爹爹的瘾。厨艺是磨练出来的,严格训你,是为了你好,我毕竟不能指点你一辈子。”这些话林大厨藏在心里很久了,每次金茂挨骂梗着头不服时,他都想把这话说出来。可他本来就是个爱面子的人,徒弟不听他话,更让他生气,所以这话就搁在了心里。
金茂吃惊地张大了嘴,眼泪顺着面颊流入了嘴里,苦涩得很,眼泪流的更凶猛了。他整张嘴里都是又咸又涩的味道,呛得金茂直咳嗽。
“您为什么不早点说,如果早点说这番话,我也不会答应他。”
他?嘉木想,他会是幕后主使人吗?“我还是不信,除非你能说出幕后主使人,不然你肯定是帮林大厨顶罪的。”
“主使人?少爷凭什么认定我背后有人?”金茂抬眼认真地看着嘉木。
白银画语气坚定,“因为伽蓝花千金难买,你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而且,你刚刚提到了他。”细心的西和也听到了金茂的话。
林大厨着急了,“金茂,你赶紧把那人说出来,我求老爷他们放你一马。”
金茂想了一会,“指使我的是侧夫人。”
侧夫人吗?嘉木扬起一抹冷笑,“来人,请侧夫人过来。”
侧夫人坐在花园的亭子里,今日天光正好,他就陪着甄戚若来花园里散散步。人老了,走几步就累得慌,这不侧夫人就坐在石凳上看着云幕扶着甄戚若走圈。
侧夫人噙着抹笑意,可在两个膀大腰圆的小厮请他去正堂时他的笑意就凝固在了嘴边,显得异常呆滞。“你说什么?”
“侧夫人,少爷请您去正堂说话。”
侧夫人难得给面子,他走出亭子,替甄戚若拢了拢衣服,“戚若,你去你爹爹那里,告诉他要变天了。”
天边,不知何时飘来一朵乌云,遮住了浑圆的太阳,可不是要变天了吗?
正堂里的气氛就像放水过多的面粉黏糊得头疼。沈老爷一声不吭地坐在位置了,沈夫人不安地挪动着屁股,嘉木三个或许是堂内最正常的,喝茶聊天。
侧夫人来了,嗅嗅就能闻到气氛变了,异常的凝重,使人透不过气来。
“少爷有什么事吗?”侧夫人神态悠闲地落座,落落大方。
“侧夫人指使人在补汤里下药,意图谋害西和。”嘉木平淡地叙述。
“我下药?”侧夫人指了指自己,放声大笑,“我又不傻,怎么会下药害人?少爷要栽赃我也要找件合情理的事啊!”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有人证在,你还抵赖。可不要跟我们说,人家冤枉你,金茂跟你无怨无仇,何苦撒这个谎。”西和先一步堵上了侧夫人的话。
侧夫人偏头看到了林大厨两人,“我平时里难伺候得很,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们也是有可能的。”
白银画冷哼,“金茂,侧夫人不承认啊!我看你是不是替你师父代罪,胡乱说的侧夫人。”
“我没有胡说,侧夫人为了让我替他办事,给了我一个玉佩。”躺在金茂手上的玉佩上赫然刻着个青字。
沈老爷一眼就认出了玉佩的来历,玉佩是青霖进门前老夫人特地请人雕的,是给青霖的见面礼。“青霖最宝贵这玉了,现在却把它给了你,可见是下了本钱了。”
侧夫人没有像以前在沈老爷面前撒泼哭闹,他平静得很,仔细瞧他的嘴角似乎还能看到笑意。他没有分辩,仿佛是一位屈服于证据面前的囚犯,等待领取他的惩罚。
“来人,把侧夫人带到夕明院,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夕明院三字刺激了侧夫人麻木的神经,他忽然大喊起来,“不,不,我不去夕明院……”
夕明院是老夫人死时的住处,在沈府的角落里,清净得了无人声,很少有下人会去那里。而且这院子自从老夫人去世后就没人打理,只有老鼠乌鸦光顾,荒凉得使人恐惧。
甄戚若躲到了柱子后面,他跟着侧夫人来的,他也听到了所有的事。原来,叔叔说得是真的,他真的有办法可以让他嫁进沈家,正室无子娶侧室延续香火。
是他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甄戚若露出一个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
、孕夫毛病
侧夫人进夕明院已有多日,沈管家那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若不是有前世的亲眼所见,嘉木恐怕真的会相信沈管家是位忠仆。
奇怪,他怎么安静下来了,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上蹿下跳在爹爹面前替侧夫人说话的吗?还有,沈佑良夫夫的反应太过反常,他们不仅没有向爹爹求情,反而是闭门不出。奇怪啊!嘉木这些天不断揣摩三人接下来的动作,可三人意外地沉住了气。
“扶风,”嘉木开窗喊道。
扶风已经被调回了嘉木身边,不过在安稳了几天后扶风又忙碌了起来,嘉木派他去监视夕明院。“少爷,侧夫人每日呆在房里,也没有人来夕明院见他。”
“你继续盯着夕明院,一有其他人进夕明院就来告诉我。”嘉木不相信沈管家能忍着不再见侧夫人,如果没了侧夫人,他的野心就像是便秘的人吃得进拉不出,总有一天会在沉默里爆发。
扶风是个好下人,他从来不问少爷让他做事的目的,谨守自己的本分。“是。”
六月份,西和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传出了喜讯,白银画亲自诊的脉,错不了的。
“怀孕头三月是重中之重,切不可大意,多卧床静养,禁房事。”白银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对头脑晕乎乎的夫夫们嘱咐。
“听到了没有?”白银画皱眉不满地道,他可是为了西和好。
嘉木慌忙点点头,剩下的九个月就靠白银画了,他不能将银子得罪了。“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西和,还有其它嘱咐吗?”
“先就这样,说多了我怕你记不得了。”照顾孕夫极为繁琐,以沈嘉木现在兴奋的状态,估计连记住他刚才说的都是勉强。
沈老爷他们听闻儿媳晕倒,夫夫俩对视一眼,便立刻眉开眼笑。沈老爷拍着手,斩钉截铁道:“西和肯定是有了。”
沈夫人也是同样的想法,“当初我也是晕倒后才得知自己怀孕。对了,我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流花院沾沾喜气。”
夫夫俩进门时恰好白银画关上房门,两人拉着白银画到边上说话。如夫夫们预料的,沈家即将会有一个嫡亲的血脉,这对二人来说是个天大的喜讯,二人差点欢喜得晕过去。
西和成了沈府的宝贝,他一移动身后不少于三人就会跟上他的脚步,他想喝汤就有三位伽蓝替他试汤,无论西和要做什么,做前总有人会代替他先做一遍。
沈家人保护到他头发丝的细致,就像块大石直接砸在了西和的心里,压力全溢了出来。头三个月如此细心照料,西和是百般配合,但腹中孩子的情况稳定后,他却产生了厌烦的感觉,难道他这是患了孕夫喜怒无常症?
“孕夫喜怒无常症,无药可医,主要靠西和自我调节。”白银画翻遍了医书,最后总结出了这一句。
“你的意思就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嘉木换了个说法,看着白银画的眼睛。
“其实也没严重到那地步,你们只要依着他的心愿行事,别惹他生气就行。”白银画心虚地偏开了眼。
“生气?沈府谁敢给他气受呢?”嘉木怀疑白银画是不是看不出西和的病因就推到了虚无缥缈的心病上。
“谁知道呢?谁知道呢!”白银画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冲嘉木笑笑。
在不小心摔了房里第二个花瓶后,西和得到了一个出府的机会。他与外面阔别了四个月后,又再次站在了繁华热闹的大街上。
白银画头一次后悔没有认真学功夫,也不至于今日忙得手足都用上了。他一手护着西和不让行人碰到他,一双眼睛既要盯着行人又要抽空看脚下。白银画一脚踢开石子,西和才走了过去。
两人去了棠棣,如今也就只有棠棣能令西和安心了。瞧着自己的产业搞得红红火火,日进斗金,西和觉得今晚他一定能睡个好觉。
两人坐在雅间内,白银画猛灌凉水。一壶水下了肚,他舒服地j□j一声。他懒洋洋地托着下巴,手中筷子拨弄点心,“我说,你家相公是故意的吧。派我一个人护着你,这不是要累死我吗?”
西和吃着点心,过了头三月的孕吐期后,他的胃口倒是能跟在地里干活的壮汉有得一比,这不他又饿了。“嘉木的心眼大如海碗,你不要乱冤枉了他。”
白银画嗤笑一声,沈嘉木的心眼有多大,他再清楚不过。沈嘉木就是一伪君子,在西和面前装君子,在他跟冥韶面前装小人。切,他早看透这人了。“你呀,沈嘉木的迷魂汤喝多了!”
“我……你才喝多了呢!”西和生气地转过了头。
白银画叹了口气,唉,孕夫喜怒无常症实在难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撸了一晚上就撸出这么点字,实在对不起追文的亲们!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某青卡文了,而且明天白天要去做兼职,所以明天可能更,或者不更,看我能不能撸出一章了!
、棠棣找碴
凤鸣翼会善罢甘休吗?那他就不是凤鸣翼了。
卧床四月,喝了无数碗黑乎乎的安胎药后,凤鸣翼终于能下床走动了。他一动胎气,陈府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连远在华都的陈明新也告假回了家。
陈明新如今得了个小官,翰林院学士,一个修修典籍、写写文章的文官。翰林院是个神奇的地方,这里聚集了天下间数一数二有才气的文人墨客,也有冥韶国重臣家不成器的子弟们。其实,翰林院就是混吃等死的养老地,这里的官员既不用上朝面见君颜,也不必把脑袋别在腰带上过日子,每日去应个卯即可。
所以陈明新在天枢城呆了两个月也无人来打扰,他安心地在床边伺候凤鸣翼,任劳任怨,任打任骂。
凤鸣翼在床上躺了两月后,一日终究耐不住清净,他发了脾气摔了东西,换得了陈更以及陈明新的点头同意出了府门。
凤鸣翼出门当然非同小可,至少陈更是这么觉得的,他派了十个武功高强的家丁护卫,五个侍伶贴身照顾,再找了一顶豪华宽敞轿子,务必要让自己的儿媳舒舒服服的。
宽敞轿子挤下两人,肯定不宽敞了,于是陈明新悲催地被凤鸣翼踢下了轿子,沦为跟下人一个待遇,靠两条腿走路。
陈明新乐得做个下人,他走在轿子的右边,不时伸头进去找了个怕夫人无聊的借口和凤鸣翼搭话。凤鸣翼哪有空搭理他,问了十次九次都被无视。不过,夫夫俩倒对这样的相处模式挺满意的。
“夫人,我们去哪玩?”
凤鸣翼想也没想,说道:“我们去棠棣喝茶。”
陈明新听了皱眉不满了,“夫人,陈家的茶社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野路子茶社吗?”
凤鸣翼曲指不客气地在陈明新头上敲了下,“我去喝什么茶,我是去找碴的。”
找碴?陈明新记起他爹爹告诉他的夫人动胎气的原因,可不就是这个棠棣吗?“夫人,我支持你!”他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双手,就差装根尾巴,摇尾呐喊了。
凤鸣翼嘴边绽开一抹得意的笑容,“我这次一定讨要回来当日安西和欠我的债。”
到了半路,凤鸣翼的侍伶悄悄离开了队伍,无人发觉。
凤鸣翼撩开轿帘,温柔的晨辉拂过他的面颊,软化了凤鸣翼的强硬,透出了一丝柔和的气息。
两人到棠棣时,正是棠棣生意最好时,孟子长跟老客们寒暄,替新客人介绍店里的特色茶点,忙得不亦乐乎。
“掌柜的,大人物来了。”在门外迎客的伙计们慌张地跑了进来,他们干这行早已练了副好眼力,一瞧见落在店门口的华丽大轿,便知道里面的人身份不凡,而且又有陈状元相随,天枢城还能找出比轿子里贵的人吗?
孟子长眼尖地瞅见了陈状元,心中不由骂道,什么贵人这是瘟神啊!真是天要亡我啊,老板就在楼上雅间,陈公子他们肯定也要上楼,两人一碰面,那把怒火,不拆了棠棣才怪。
不是孟子长忧心过度了,实在是轿子后面一溜串的膀大汉子太有威慑力了,孟子长免不了往坏处想。
“掌柜的,您赶紧拿个主意啊!”伙计催促道,没看见状元爷生气瞪眼了吗?
孟子长推搡伙计上楼报信,他自己则整理衣冠出门迎接。“草民参见陈大人。”孟子长拱手简单行了个礼,陈大人穿着便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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