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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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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长推搡伙计上楼报信,他自己则整理衣冠出门迎接。“草民参见陈大人。”孟子长拱手简单行了个礼,陈大人穿着便服他也不用行大礼了。
陈明新十分不爽,在华都,谁不礼让他三分,怎么在天枢城就没人把他当回事了呢?“大胆,你既然知道我是大人,为什么不立马出来迎接?” 
孟子长早想好了说辞,“方才我去给两位安排雅间了,所以没有及时相迎,大人莫怪。” 
陈明新狐疑地在孟子长脸上逡巡,想找出他说谎的破绽,可孟子长摆出了万分诚恳的样子,就连一双眸子也老实地一动不动。
“好了,他一个小人物,你跟他计较什么?”凤鸣翼不耐烦的声音从薄薄的轿帘子穿透而出。
陈明新大手一挥,摆出了施舍恩情的姿态,“看在夫人为你说话的份上,大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还不赶紧带路。” 
孟子长暗自嘀咕了几句,就这五六步路也要我带,您老的眼睛是摆设吗?虽然埋怨两位大人物事多,但孟子长还是殷勤地在前面引路,免得两人大人物眼睛不好磕了碰了。
孟子长把两人引到了棠棣楼上第二号雅间,为何不是第一号雅间?因为老板占了第一号雅间,因而只能委屈了两位大人物。
凤鸣翼不急着坐下,而是慢慢地在雅间里看了起来。上次,他们没上楼,倒是错过了这雅致。雅间内,不同与其它茶社,中间放的是张小桌,地上铺着两个垫子。墙壁上挂了不少名人字画,没想到这掌柜长得五大三粗,竟是个爱好风雅之人。
一道落地绿竹围屏隔离出了一方天地,凤鸣翼摸着屏风,转过身来,就看到了一张躺椅,正对着半扇窗户,躺在上面,凉风习习,想来是极舒服的。
“夫人,快坐下。”陈明新扶着凤鸣翼慢慢坐下,他的大肚子此时极为不便,根本收拢不了脚,只能不雅地伸腿而坐。
陈明新体贴地先移动了桌子,就怕夫人不小心碰到了边边角角。“掌柜的,你们这有什么能吃能喝的吗?” 
孟子长脸色有些不悦了,陈大人说得什么混账话,他家都是吃的、喝的,哪里不能吃,不能喝的道理!“大人,棠棣的茶水和点心在天枢城里闻名久远,就算是街边最寻常的绿豆糕,我们的大厨也能做出别种风味来。” 
“哦!是吗?”凤鸣翼抬头看了眼孟子长,“那就拿碟上来给我们尝尝,如果不好吃,掌柜的,我可不付钱哦!” 
凤鸣翼的威胁,孟子长根本就没当回事,大人物吃白食又不是第一天的事,爱付不付,棠棣不缺这点钱。“那是,那是。” 
小五端了一碟绿豆糕,几碟棠棣的特色糕点,还有一壶茶。孟子长垂手侍立在一边,他在等着两位大人物的脸色大变,他对自家糕点可是自信得很。
陈明新以前从来没踏进过棠棣,但听过它的名,现在吃了棠棣的糕点,倒觉得名不虚传了。“果然不错。” 
他提起茶壶,正要倒茶,夫人却阻止他倒茶的动作,“我怀着孕闻不惯茶味,你别倒了。” 
陈明新听话地弯转手臂将茶壶口掉了个头,夫人不能喝,他可要好好尝尝。夫人握上了壶柄,命令道:“我不喝,你也不能喝。” 
“行,行,”陈明新放下茶壶,“听夫人的。” 
孟子长识相地替两人关上门,转去了隔壁的雅间。
西和倚窗而立,俯看楼下众生,一双大眼高兴地弯成了月牙儿。外面的空气闻起来就是新鲜,哪像府里全是人味,臭死了。
楼下的街上黑压压地挤满了人,肩膀相碰,脚步挨着,看在西和的眼里异常地兴奋。他拘在府里这么久,很难看到楼下的繁华景象。他想,如果在府里呆的更久,他恐怕会闷坏了,幸亏有银子在,他们联手骗了嘉木,不然他还出不来。
“老板。”孟子长扣门。
里面的人喊了声后,孟子长推门而入。“老板,糕点的味道可好?”老板最爱吃糕点,他的点评切中要点,按他说的改进,糕点会更入味。
西和简单地说了说,孟子长如获至宝地下楼找糕点师傅交流去了。楼下的客人越来越多,伙计们提了一桶早上刚从山上舀的泉水,泉水泡茶,才能最大地发挥出茶味,这是老板说的。
“哎呦,我肚子疼,好疼……”一个客人突然肚疼得摔了茶杯。
紧接着,另一个人也喊起了疼,过了一会,大堂里都是抱着肚子满地打滚的人,孟子长眼都吓傻了,怎么回事?
西和带着白银画从楼上赶下来,他们听到楼下客人们的j□j声,便下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老板,老板,这……”孟子长慌神了。
西和冲他摇摇头,“别说了,让银子先替他们治了病再说。” 
银子拉起一人的手,手搭上那人的脉搏,另一只手撑开那人的眼皮看瞳孔的变化。“中毒了,但不深,我这就开药方。” 
孟子长双手颤抖地接过药方,手一抖,差点把药方扔在了地上。“老板,我这就去,这就去。” 
“呦,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听到中毒二字了?”陈明新扶着凤鸣翼施施然地下楼,像是在看场好戏般悠然。
两人是极为专业的看戏人,一边捧场,一边拍掌喝彩。“夫君,原来棠棣包藏祸心,想害死全城百姓。夫君你可是当官的人,要为百姓们做主,抓住元凶首恶。” 
陈明新极其配合,面上痛心疾首地训斥着孟子长和安西和,“你们这群贼人心怀不轨,谋害全城百姓性命,亏得百姓们如此信任你们,你们竟然犯下丧尽天良的罪行。本官对你们这种人决不手软。” 
西和心烦地瞪了陈明新一眼,好好站着干嘛出来添乱,没看到楼下已经乱成一团吗?“你们长长眼,麻烦到一边站着去,不要打扰银子救人了。” 
“到这个时候,你还神气什么?马上就要成为阶下囚了。”凤鸣翼不屑地说道。
“一个皇族子弟,一个为民谋福祉的官员,你们不是该救人一命,怎么还有闲情讽刺别人?就算是普通人见此情形也会拔刀相助,你们却只光顾着训人了,可笑!”西和实在看不过眼了,关键时刻耍嘴皮子的人太讨厌了!
“你以为你义正词严地说上这番话就能洗脱你的罪责,做梦还快点。”凤鸣翼嘴皮子一开一合,铁了心要在这个时候讽刺西和,报上次的仇了。
“我一不在,你们就出事,看来我以后一定不能离你们太远。”风尘仆仆的凤冥韶带着一身尘埃进了棠棣,含笑说道。
“凤冥韶……”西和跟白银画同时喊道,他们的靠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更新!

、泻药绞肠

“冥韶……”白银画站在满地打滚的人肉堆里遥遥与凤冥韶对望,相交的视线里含情脉脉,缠绵悱恻的思念。不分开不知道这人对他的影响有多深,离别后才知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凤冥韶。
这拖调子的一声呼唤,就犹如一股精纯的内力注入凤冥韶疲惫的躯体中,游走在身体的各处,驱散了满身的疲惫。凤冥韶精神一振,神采奕奕,脸上笑容呈痴傻状。
“银子呦……” 
西和对天翻了个白眼,靠山一遇银子就成了一团软泥,只恨不能趴在银子身上了。“我说你们两个办正事要紧。” 
两人间的气氛被西和的话一搅和,温度顿时就降了下来,不过银子的面色羞红了。
凤冥韶是个浑不吝的人,一句话怎么能让他红脸?只见他咳嗽一声,指着地上的人肉堆道:“他们中了什么毒?” 
西和也想知道这点,他转头看向银子,“银子,你快说吧!” 
“这毒名叫绞肠,意思就是疼起来能把肠子像面团似的绞成细细一根。但你们不用太过担心,这毒也就是让人疼痛,吃了药后就好了,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银子拿手比划着,形象地做出了解释。
西和俏眉一拧,谁这么缺德,不仅陷害棠棣,还下这种毒,肠子绞起来的疼痛就算是练过武的人也受不了啊!
凤冥韶略有所思地点点头,长长的凤眸扫过在场人,凤鸣翼的神色似乎有点异样,难道这事跟他有关?“你们怎么在这?” 
“你这问题实在好笑,棠棣是茶社,只要有钱的都能上这来喝茶,怎么你有意见吗?”凤鸣翼抬高下巴,一脸狂傲之感,皇家气度尽显。
“当然没有,我只是奇怪而已。”凤冥韶不再与凤鸣翼扯嘴皮子,他转而问起孟子长药汤煮的如何了。
这时,伙计们抬着一桶热气腾腾的药汤过来了,三人捋起袖子一块帮忙灌药,凤冥韶的手下人也参与进来搭把手,整个大堂也只有凤鸣翼夫夫俩袖手旁观了。
客人们有些已经熬不过疼痛晕了过去,有些还在滚来滚去,大声j□j。他们把吹凉了的药汤灌进客人们的嘴里,等忙活完所有人,他们身上出了一身汗,也不知是着急的还是忙出来的。
“这药一时半会才能起作用,你就别围着他们转了,小心伤了孩子。”西和虽然过了危险期,但心情切忌大起大落,今天的事对他刺激够大了,白银画十分担心他肚里孩子的情况。
西和听话地坐了下来,肚子疼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可不想再试一次了。可,他坐了一会,客人们仍旧没醒,便又站起来,“银子,你能给个准信,他们什么时候能醒啊?”连打滚的那些人都闭目了。
银子拿过孟子长手上的药方,一拍脑袋,尴尬地一笑,“这药里有安眠的药材,我一时倒给忘记了。” 
西和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两夫夫同样的不靠谱!“你有办法让他们醒过来吗?” 
银子急忙从怀里掏出个描花小瓷瓶,在客人们的鼻子下晃了晃,客人们渐渐苏醒了过来。客人们发现肚子不疼,手脚能动了,便像条篓中鱼似的一跃入湖,急急忙地往外跑,拦也拦不住。
“哎,你们跑什么……”孟子长连忙追出去,眼见着追不上了便回身求老板想个主意,悠悠之口堵不住,棠棣就要完了。
凤鸣翼他们已经离开了,西和吩咐伙计们把门关上,他们要重长计议。“银子,你能看出毒是下在哪里的吗?” 
白银画觉得这是小事一桩,他拿着银针在茶水探出了有毒,“银针发黑,茶水里被人下了毒。” 
西和俏眉拧得更紧了,“煮茶的水是山上挑的泉水,应该是不会有毒。那么,就是有人趁伙计忙碌的时候溜进后院下的毒。” 
“可是目的呢?”孟子长反问,天枢城的人都知道棠棣是沈家罩着,一般人不会有胆子来棠棣下毒的。
西和想了想,“是凤鸣翼干的。”他不是没有证据,相反凤鸣翼今日到棠棣喝茶就是最好的证据,他肯定是对上次的事耿耿于心,所以想出了下毒的计策,毁了棠棣。
“太狠毒了,太狠毒了……”孟子长气愤地语不成调,念念有词地反复说着。
“若是你说的是真的,我不会帮你的,安西和。”凤冥韶突然说道。
这个消息就像个闷雷,在西和头上炸响,炸得东南西北不分。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他问道:“凤冥韶你不是跟凤鸣翼不和吗?为什么还要帮他?” 
“是呀,冥韶你不是是非不分的人。”白银画同样不解。
凤冥韶叹了口气,迎上爱人怀疑的目光,“事关皇家颜面,我不能让凤鸣翼在天枢城公然受审。” 
因为一个死要面子的理由,西和也不再求着凤冥韶了。硬逼着凤冥韶出手扫了皇家颜面,他一个平头百姓可担不起。
第二日,棠棣成为了百姓们交耳口传的主角,吸口气都能闻到棠棣的味道。而陆大夫的医馆外面排起了长队,来看病的人其实都是身体康健,只不过听了棠棣下毒一事特来医馆求平安的。
沈家也热闹,不知是何人一纸诉状塞进了城主家的门里,城主看完后勃然大怒,便派了皂吏前来沈家拿人。
沈老爷他们自然是不肯放人,便和皂吏们在正堂里周旋起来。嘉木把西和护在身后,西和几次想站出来,都被他拉了回来。不是嘉木不肯让西和出面,而是西和怀着孕,他怕西和受了惊吓。
凤冥韶接到银子的口信就立刻赶到了沈家,皂吏们倒不敢放肆了,嘴巴也放干净,客气地请西和去城主府过堂。
“沈少夫人,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有凤冥韶这位祖宗在,皂吏们哀求着西和跟他们走一趟。
凤冥韶冷哼一声,“你回去告诉林大人,安西和我保下了。” 
皂吏们忙点头应下,抱头鼠窜地回府复命了,林大人也不再追究此事了。
凤冥韶的态度很奇怪,嘉木从西和那里得知了原委。凤冥韶不愿插手棠棣之事,但又救了西和,这态度实在让人难以捉摸。他到底想如何?
“西和的为人你清楚,他对凤二公子下毒的事是不会因你救他而了的。”嘉木绷着张脸向凤冥韶陈述事实。
“我当然明白,不过我们是朋友,我必定不能看着安西和大着个肚子去受牢狱之灾,那样,我的良心会过不去,银子也饶不了我。然而,我能帮朋友的就到此为止。”凤冥韶说完了这番话,就转身离去,徒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任人猜想。
“两不相帮嘛!”嘉木看着窗外长势茂盛的植物。
凤冥韶一撤,剩下三人抱成一团,一起想辙。凤鸣翼地位超然,又是陈大人的夫人,依林大人的性子是不会管他们的事,反而会判他们一个诬告之罪。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罪证,凤冥韶说他不能看凤鸣翼在天枢公然受审,那么我们便私下里问,让凤冥韶旁听。由凤冥韶见证,我们手中又握有凤鸣翼的证据,凤鸣翼肯定不会再使计害我们了。”西和已经想到了关键,又找好了退路。
嘉木点头,西和说得不错。但从哪里下手?哎,有了。“凤鸣翼的药必然是在天枢城现买的,我们可以从药铺里打听是谁买了这种药,毕竟绞肠不会有很多人买的。” 
“绞肠,平常百姓是用来杀老鼠的。这个季节老鼠虽有,但没到成患的地步,沈嘉木这个建议或许可行。”银子极为赞成沈嘉木的法子。
“找到买药的人是第一步,然后我们剥丝抽茧,慢慢地收集齐凤鸣翼下毒的证据。”西和说道。
扶风又成了跑腿的,他跟锄红去了天枢城的药铺打听,掏了几十两银子,从药铺的伙计们问出了二十个人名,写在纸上交给少爷。
嘉木他们要做的事就是从二十个人中找出与陈家有关系的其中一人。然而,他们查来查去,这二十人根本和陈家没有交集。
“不可能,难道凤鸣翼的药是他从华都带来的吗?不可能。”嘉木不相信地站起了身,一定是他们找漏了。
“我们进入了一个误区,买绞肠的不一定是陈家人,但陈家人肯定去过药铺。”西和颇有自信地道。
银子不明白了,“他不买绞肠,那绞肠是怎么来的?” 
“我也有些糊涂了,不过,我刚才想到了。药都是配出来的,绞肠也是可以配的,只要有药方。”嘉木笑得得意
银子懂了,他提起毛笔在纸上写下配制绞肠所需的药物,“同时买这三种的人必然不会超过三人。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那人分开在三间药铺买,我们的敌人可是狡猾得很。” 
“你说得有理,所以我们不能把希望全放在找人上,其它地方也要多留心察看。”西和道。
扶风他们继续被委派找人,找了一天,他们查到了一件事,陈家人确实买过药,买的却是泻药,泻药与绞肠可是天壤之别。
作者有话要说:

、复杂复杂

春元药铺的小王伙计的记性很好,在收了扶风给的一锭银子后,他就像吸收月之精华的老蚌打开了嘴,吐出他所知道的事。
买药的人是大户人家侍伶打扮,一脸的冰霜冷雨,让小王伙计脸上热情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成了一张苦笑脸。小王当时就生出了退缩的念头,因为这个客人不好伺候。
“客人,您要买什么药?”虽然害怕这位客人,但小王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谁让店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呢!
“泻药。”客人的声音也是冷的,一说话就像呵了一口冷气,冻死人了!
小王的手脚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不过换作是店里的任何一个伙计,有人在背后像射冷刀子似的盯着你,你的手脚肯定也能快起来。
点头哈腰赔着笑脸送了客人后,小王擦了把冷汗。
“一个冷冰冰的客人吗?”西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凤鸣翼身边长了张面瘫脸的侍伶。
“药铺伙计说得是雁秋。〃白银画道。
一个冷冰冰的人,却有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西和感叹。“你认识他?” 
白银画点点头,坐下来说道:“雁秋是王府侍卫总管的孩子,有着一身好武艺,所以王妃派他去保护凤鸣翼。” 
“下毒的人就是他,有武功就能轻易地翻墙,也能做到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下毒。”西和对这个会武功的侍伶的印象不可谓不深。
白银画泄气地叹息一声,“就算是知道是雁秋又如何,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西和不语,他在想一件事。凤鸣翼最信任的人应该是雁秋,那么铁定会派他买药。可是客人们中的是绞肠,这就对不上了。“银子,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这事的确有内情。”嘉木推门而入,面上的神色却是非同往常。
西和急切地拉着嘉木坐下,“你知道了内情?” 
嘉木似乎是在考虑该怎么解释他了解到的一切而没有开口,这可急坏了心急的二人。西和更是连声催促,白银画也是如此。
嘉木摆摆手,“别急啊!方才扶风告诉我沈家的一个小厮也曾外出买药,买的正是配制绞肠所需的药物,我查花名册那人是爹亲院子里的人。” 
爹亲?西和是不信爹亲会联合外人害他,而且爹亲没有理由这么做。“许是巧合吧!”他安慰自己,也安慰别的人。
“肯定是,沈夫人这么好的人,肯定不会助纣为虐的。”白银画察觉到屋中气氛怪异,尤其是沈嘉木黑着张脸,他便帮着沈夫人说话,打消沈嘉木的疑虑。
嘉木相信爹亲,但偏偏是爹亲院里的人买了药,古怪,古怪,太古怪了。
心里有疑问,嘉木饭吃不香,觉睡不着,连累西和也陪着他受罪。第二日起了床,西和便拉着人上茗毓院问个清楚,既然爹亲不会伤害他们,那么有什么好怕的。
沈夫人虽然大门不出,可有沈老爷这个耳目在,想不知道也难。“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棠棣之事有我帮的上忙的地方?” 
嘉木犹犹豫豫,嘴唇嗡动,却是半天也挤不出一话。还是西和急了,把事情说了一遍。
沈夫人惊讶的表情不像作假,嘉木彻底松了口气,不是爹亲就好。嘉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事,他做不到像西和似的说完就忘,他要去深究得到了答案才会安心,毕竟这事跟爹亲有关。
“我把那人叫来,你们问问。” 
买药的是个小厮,长得挺敦厚,不过有沈佑良这个先例在,嘉木对看起来老实的人可产生不了好感。“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不安地搓着衣角,“小人叫余钱,不知少爷少夫人有何吩咐?” 
“我听药铺的伙计说你赊账买药,过了许久也没还钱,他便托我问你一声。”嘉木笑着扶起余钱,一点也不摆少爷架子。
余钱僵硬的身子更紧绷了,他连忙摇摇头,“我没有买过药,他是不是弄错了。” 
“但他说得煞有介事,有模有样,你是不是记差了?”嘉木皱眉道。
余钱指天发誓,“我根本不曾去药铺,肯定是铁家小子冤枉我。” 
嘉木笑而不语,挥挥手让人退下。他心情极好地哼着小调,嘴角翘起一抹笑容,狡猾得像只偷了油的老鼠,得意洋洋。
这边,嘉木他们忙着调查买药之事,那厢,白银画使出浑身劲缠着凤冥韶。
“冥韶,你不同意审理凤鸣翼,做个见证人应该不会为难了吧?” 
凤冥韶手中的扇子已无暇扇动,他现在一见银子额角就生疼,同时心里的醋坛子泛滥成灾。如果银子平时能像今日这般黏人,他会高兴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但银子是为了安西和才做的,这可让他生气得想揍人。
“凤鸣翼是皇室中人,你看他在华都的斑斑劣迹,就连皇伯父都懒得管,何况是在天枢城,何况是我。” 
凤鸣翼在华都家喻户晓,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他的胡作非为让他出了名。他倒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不管有理无理都不饶人,所以君上也不愿去管他,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
白银画是知道这点的,君上对云王一直很愧疚,虽然他不喜云王妃的两个孩子,但也不刻意为难,很多事都是睁眼闭眼就过去了。“我们不想把凤鸣翼怎样,你也就是个见证人。” 
白银画扯着凤冥韶的衣服晃荡着,为什么不答应,难道真的要用那招吗?白银画心里就像晃动的秋千,摇摆不定。
算了,豁出去了,反正以后这便宜也是归冥韶了。他踮起脚,攀扶着凤冥韶的双肩,"啪"一口亲上了凤冥韶的侧面。
“银子,你……”凤冥韶诧异地捂住侧脸,转过头来看着白银画。
“凤冥韶,我的便宜可不是白占的,你如果不答应我,我呀,就写信给叔叔说你欺负我。”白银画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扬起小下巴。
凤冥韶笑了,他指着白银画道:“无赖啊!” 
无赖就无赖,能成事就行,白银画心想。
“好吧,我答应你了。”凤冥韶无奈摇摇头,下三烂招术都使出了,看来是逼急了。
凤鸣翼记得自己明明在自家床上睡觉,怎么一醒来就到了棠棣。而且这几人围着他做什么,一定是安西和把他绑来的。
“安西和,你到底要做什么?”凤鸣翼眯着眼,狠戾的光芒一闪而逝。
西和猥琐地一笑,一只手在凤鸣翼嫩滑的脸蛋上划来划去,“你说我们要干嘛!你害得我的棠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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