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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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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你去把油灯点上,我有话跟你们说。”沈老爷摆摆手,他喝不下去了。
豆大的灯火,也就能把破烂的矮桌照个干净,坐在桌前三人的面容却因着灯火的不得劲而有些模糊。
沈老爷先开了口,“嘉木,你们别费心了,是我杀了白苏叶。”
“什么?”两人大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您不要害怕,我们马上就救您出狱。”
“白苏叶真的是我杀的。”沈老爷似乎是怕两人不信,又重复了一次。
嘉木蹲在沈老爷身边,仔细地摸着沈老爷身上,“他们是不是对您动刑了?”
西和也抓住沈老爷的手在灯下反反复复地看,“爹爹,他们用刑了?”
林大人没有派人在沈老爷身上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刑具,只是把他关到了牢里,一个呆着。然而,就是这份无人理睬的孤单压垮了沈老爷的身体。
“你们不要找人救我,就让我死吧!”沈老爷说完这句话后,就闭紧了嘴巴,任凭嘉木他们怎么劝说也撬不开他的蚌壳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因为有事没更新,某青在这向大家道歉。下次,如果更新会了,会事先通知的。
、打动云王
“去,把我在这的消息放出去。”云王悠闲地洒下一把鱼食,池中的锦鳞摇摆尾巴争先恐后地挤在他跟前抢食吃。
“是,王爷。”云王手下黑衣在半空里翻滚两下消失了。
嘉木手枕着头睁眼看着床帐的花纹,他身旁的西和正睡得欢实打着小呼噜。唉,他翻了个身,睡不着啊!他捞过西和的身子,嗅着西和身上的味道,想起了白天爹爹的一番话。
爹爹说的话像块石头沉甸甸地搁在他心里,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爹爹出乎意料地在他们面前认了罪,真是把他们吓得半天回不了神。难道侧夫人说得全是真话,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冤枉了人?
嘉木又把头凑到了西和的颈间,闻着西和身上的味。西和身上总带着股子冷香,这冷香却成了他醒脑的良药。“爹爹,我到底该拿您怎么办啊?”
作为人子,嘉木是不信爹爹说的话,他感觉到爹爹说话遮遮掩掩,神色也透着不自然,爹爹肯定有事瞒着他们没说。只是,爹爹当着小二的面认了罪,这就坐实凤冥韶他们心里的猜测,即使原本有几分不信,这下子十成十是真的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
“少爷,少爷,少爷,……”扶风一大早就嚷嚷开了。
嘉木扶住差点被门槛绊倒的扶风,皱眉嗔怪了一句,“后面有狗追你吗?跑这么快做什么。”
扶风翻了个白眼,他要说的事可比狗追人要重要,呸,什么狗追人,都怪少爷把他绕进去了。“少爷,我一说接下来的消息,您保准激动得人追狗。”
嘉木不屑地哼了声,“你以为你家少爷是你这个小奴才,我告诉不论什么消息,我都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等我说了,您估计得把脸丢到华都了。“您可仔细听好了,云王爷到天枢城了。”
大惊之下,嘉木做了件事,他道:“狗呢?我太激动了,这好消息啊!”
扶风不厚道地笑了起来,他挺直胸膛,神气极了,“少爷,你也不过如此嘛!”
“去你的。”嘉木踢了扶风一脚。
云王来了,云王来了,太好了!嘉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劝服云王替爹爹翻案,又怎么安排云王跟西和见一面,他心里惦记着上一世西和的王爷身份,不用想西和肯定和云王有密切的关系。
计划是美好的,实行是困难的。嘉木什么都考虑好了,可是他忘记一件事,以他现在的身份没有人引荐,是见不到云王的。而且,他又忘了,陈更这个老家伙也会千方百计阻止他觐见云王。
“怎么办?”嘉木转头问躺床上的西和。
西和昨天情绪波动过大,身子有些不爽利,沈夫人便禁止他下床了。西和转过头,嘉木沮丧得耷拉着肩,脸上布满了迷茫之色,看来嘉木揪着头发也没想出个好主意。西和想了想,斟酌了言词,“云王不是寻常人能见到的,但是投其所好,引他来找你,就能达到救爹爹的目的。”
昨天,爹爹在他们走后就签字画押了,罪名已定,如今就是在拖日子等死了。“好像就只有这个办法了,我这就派扶风去打听下云王的喜好。”
“你怎么舍得出寺了?”云王嘴角挂着一抹讥笑,令花吹雪恨不得上去踩两脚。
“你不也从边疆回来了,我们俩彼此彼此。”花吹雪褪去了他在人前端庄贤良的外衣,露出了不甘示弱的利齿。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性子还是那么要强。”云王继续讽刺。
花吹雪朝他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你不也一样,斗起嘴来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可以说,这对夫夫曾是最亲密的人,是最了解彼此的人,现在作为仇人,也能快准狠地戳中对方的痛处。
“我是为了翼儿来的,你呢?不会是浪子回头,到这做个好父王了吧?”十几年没尽过责任,到现在幡然悔悟,花吹雪可不信云王有“良心”二字。
云王“哈哈”一笑,“这回你猜对了,我是来看翼儿的。”
花吹雪狐疑地盯着他瞧了会,也看不出什么,便泄气地警告道:“你要看孩子我不拦你,只是有条你不能伤害孩子,更不能放过那些伤害翼儿的人。”
云王好笑地睨眼,“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呢?你去照顾翼儿吧!”
在皇权面前,什么言语都完蛋,花吹雪的嘴再尖,牙再利,也只能含恨地瞪眼,生气走人。
凤鸣翼坐在花园里,满地落叶残枝,肃杀萧瑟,倒是引得他心情不快了。陈明新陪在凤鸣翼左右,说着笑话逗夫人玩笑。
开玩笑,如果夫人有一点不高兴,他的两位爹爹们可是会把账全算在他头上,夹枪带棒地骂是小事,大事就是一个爹爹放杀气,一个爹亲开冷气,他夹在中间感觉劈开成了两半,受不了。
“翼儿,你怎么不穿点?”花吹雪从云王的院子出来后就来看儿子了。
“爹亲,”凤鸣翼推推陈明新,“您坐这。”
陈明新识相地告退,他摸着鼻子暗想,我惹不起您,还躲不起嘛!“爹亲,您坐,您坐,小婿去给厨房看看药熬好了没。”
花吹雪摸着儿子的脸,埋怨道:“瘦了,明新就是个光会吃饭不懂照顾人的主,早知道就让你呆王府里养胎了。”
凤鸣翼放开嗓子嚎啕大哭奔向花吹雪的怀抱,搂着花吹雪的腰干嚎,“爹亲,您可要替我做主,安西和几次三番想加害我跟孩子,他又仗着有凤冥韶在,料定了我不敢动他。好在,您来了,您可要帮我好好治治他,不然我们王府的颜面以后都不管用了。”
花吹雪轻轻拍着儿子的背,轻柔的声音哄劝:“翼儿,那些害你的人我会一个个收拾,你要睁大眼睛看着那些人的下场。”
凤鸣翼嘴里嘤嘤哭泣,嘴角却截然相反地拐出个得意的弧度。“爹亲,我跟您说,安西和长得像当年的那个贱人,您可不能看在故人的面上手软啊!”
花吹雪的心弦陡然绷紧,他表情严肃地抓住儿子的手,“那个贱人又回来了?”
“安西和跟那贱人长了个八成像,您说让父王瞧见了,他会如何作想?”不得不说,凤鸣翼把花吹雪的心理摸了个透。
十几年前他尚且能凭父亲的面子躲过一次,十几年后花吹雪却没了那份侥幸。“他甭想,因为我不会让他见到的,所以你父王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迁怒我。”
凤鸣翼眼珠子转转,他破涕为笑递上了一盅茶,“还是爹亲对我好。”
云王武将出身,平生最爱两样,兵器,茶叶。这是扶风费了力气从别人口里打听的,嘉木琢磨着稀世奇兵他家没有,现买估计也买不到。但是茶叶嘛,仓库里遍地是茶叶罐子,揭开盖子满仓茶香。
“西和,我寻思着这茶应该由我亲手泡,不然云王会觉得沈家没诚意。”嘉木侧过身对着西和说话。
西和眯着眼昏昏欲睡,听到嘉木说话,瞬间清醒了,“你泡茶?你能行吗?”
不是西和瞧不起他,而是云王非寻常百姓可比,嘉木泡茶的手艺是不错,但“不错”指得是多年前,嘉木很久不泡茶,想必手艺也生疏了。
嘉木半趴着床,细细地观察西和的神色,见他不是在说笑,便沮丧地倒了下去。“西和,你太打击人了。”
西和撇撇嘴,这叫实话实说,他还没说狠呢!“要不让迷迭或者路师傅先教教你,你熟练再去,免得丢了沈家茶行的名头。”
原来,西和还没放狠,比起打击人,明显丢茶行面子更能令他的脸变绿。“西和……”嘉木嚎了一声。
第二天,嘉木带着扶风去陈府投了名贴,没有超出他们预料,当着他们的面,陈家的下人把帖子扔在了地上,并且动手轰他们走。
嘉木心情烦躁,随心散步,走到了花园。他顿住了脚步,沈佑良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在逗弄,甄戚若在一旁微笑地看着两人。一家三口温馨的场面像颗吹进嘉木眼里的石子,疼得眼红。
有什么好羡慕的,等爹爹出来,西和生子,他也能笑得开心。嘉木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些,就抬脚往后退去。
“沈嘉木,你别躲了。”一人高声叫住嘉木。
嘉木诧异地看了看那人,极度怀疑沈佑良长眼了没有,他明明出于好心不愿打扰他们三人,什么时候成躲人的缩头乌龟了?“我躲你做什么,沈佑良你别乱说。”
沈老爷的事在沈府内已不是个秘密,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也是沈府的公子,沈府的财产有我一半,你能不躲我?我去过你院子几次了,你的小厮扶风都推说你不在。”
有种人爱胡乱地猜测别人,同时这种人也爱胡搅蛮缠。所以嘉木决定不理他,直接走人。
“敢无视我,”沈佑良双眼喷火看着那个逃窜但不狼狈的身影。
紧接着孩子的哭声洪亮响彻花园,沈佑良低头手忙脚乱地哄着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云王情人
沈家最近诸事不顺,沈老爷进狱,沈夫人又生了病。西和不得不挺着大肚子主持府里的事务,嘉木打理茶行,分神学习泡茶,还要抽时间去牢里看沈老爷。
嘉木揉着脖子,他低头泡茶泡了两个时辰,脖子上就像挂了五个大饼似的直往下坠,酸疼得厉害。“迷迭,路师傅,我先走了,劳烦你们收拾下茶具。”
“行,您赶紧回去吧!”
沈夫人拿汤匙搅着药,热气像轻烟丝丝飘入浸了凉意的空气里。夜凉如水,沈夫人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喊来月苏升起了火盆。
嘉木一进屋里就差点被熏出去,这才十月份的天,爹亲屋里却摆了火盆子,他可受不了。“爹亲,我明日再请陆大夫来看看您,您的病越发严重了。”
沈夫人咳嗽几声,摆摆手道:“别,我这病是心病,吃再多的药也没用。”
嘉木苦笑几声,他爹亲的病都是由他爹爹引起的。他爹亲带着饭菜兴冲冲地跑到了牢里,他爹爹不仅冲爹亲吼,还把他往外推,无论如何也不让爹亲进牢房。爹亲生气地把食盒扔到了木栏上,四分五裂。“爹亲,爹爹是被关糊涂了,您可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沈夫人喝着药,“他是真糊涂了。”
嘉木听出爹亲话中影射当年之事,这下,他笑也笑不出来了。这事根源在爹爹那里,任凭他说破了嘴皮子,没有爹爹赔礼道歉,爹亲也不会松口。
“爹亲,您养好身子,等爹爹回来了好好跟他算算账。”嘉木想了一个缓兵之计,让爹亲养好了病再说。
“还是嘉木想得透彻,我怎么忘了这茬。”沈夫人一高兴,这病吹吹就好了。
嘉木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道爹爹您可不能把这账算我头上,我都是为着爹亲好啊!
西和要去见白银画,这是他们前几天约好的。两人在上次的茶社碰了面,拘谨地寒暄一阵,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凤冥韶呢?”凤冥韶就像个跟屁虫,银子去哪他乐颠颠地跟着去。
“他呀,”白银画卖了个关子,"去看他后爹了。"
“后爹?”西和知道凤冥韶的爹爹是云王,爹亲好像去世了,怎么又冒出了个后爹?“云王要娶侧妃?"但是也够不上后爹的级别啊!
”不是侧妃,是云王以前的情人回来了,冥韶被召到边疆就是因为那人。”白银画道。
“情人?”西和眼珠子转转,“能比云王妃宝贝?”
“当然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听说云王为着他,十几年没回府。”白银画说着他从凤冥韶那听来的消息。
“银子,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如果打不通云王爷那里,他们可以改道。
白银画摇摇头,“那人神秘地很,我在边疆呆了一段日子也没见过那人一面,听冥韶说,好像是云王不允许他和别人见面,会生气的。”
西和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一个英勇无比的男人化身一条大狗摆尾搂腿使尽各种讨好招数缠着美人。一想完,他就先打了个抖嗦,脑补谁不好偏偏脑补冥韶国的战神,活腻味了。
嘉木准备了几天,便又到了陈府的门口。不过,这次他可是带了几十个好手,不怕陈府的人围他。他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借鉴了当初煮茶之法,在陈府门口煮茶。
他事先打听好了,云王就在屋里坐着,只要他能够煮出茶,再借着风一吹,肯定能飘到云王的鼻子底下,准保他按捺不住好奇跑出来。
“扶风,怎么样了?”嘉木走过来拉住扶风问道。
“您就煮您的茶,人我已经找好了。”扶风拍拍胸脯,小事包在他身上了。
二十个人围成了两圈,攥着拳头像饿狼看着小白羊般凶残,慑得陈府的小厮不敢近前。扶风瞧着陈府小厮的怂样就乐了,看你还能耀武扬威不!
两方人马在外围对峙,圈内的嘉木一点不慌乱地烧水,甚至悠闲地哼起了愉悦的小调,听得在外指挥的扶风突然有撒尿的冲动。
去陈府煮茶的事,嘉木一开始就瞒着西和。西和大着肚子,又要操持家事,够忙的了,没必要分心担心他。西和担惊受怕,肚里的孩子生出来就怕是个爱杞人忧天的小孩。
西和坐在正堂上,跟府里各处的管事说话。这是沈府的规矩,每逢月中,召集管事汇报府里的情况。沈管家已经不在府里干了,管家之位空缺,这些管事们都跑到他这打听来了。
西和虚与委蛇地跟管事们绕着圈圈,这群人都是老狐狸,本事都有,却不是他亲自培养的。其实,他心里已属意锄红了,只是没说而已。
“少夫人,门外有人送了封信,指名交给您。”看门小厮递上信,垂手侍立一旁,等着少夫人待会问话。
西和看着桌子上的信封,想不出是谁会给他写信。他拿起信封,拆开后纸上只有一句话,“速来,沈嘉木在陈府有危险。”
西和的手抖了抖,嘉木不是去茶行了吗,怎么跑陈更家去了?不行,他要去陈府一趟,不管这信上说得是不是真的。
“锄红,把府里的小厮召集在一块,我们去陈府找人。”西和的高声里有着他没有察觉到的恐慌,可别再出事了!
陈府外面原本是双方对峙,然而云王妃的一声怒喝“你们这群废物”,陈家小厮们就像瞬间打了鸡血,战斗力跟胆量蹭蹭往上长,就跟惹急了的狗似的,准备跳墙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兄弟们,抄家伙。”
一声过后,场面就此失控,两方人打起来了。被护在中间的嘉木“哎呦”地叫了一声,热水烫手了。他飞快地朝手上吹了几口气,便不再看外面的热闹,静下心来泡茶。
“少爷,您可要抓紧时间了,我们的人快要支撑不住了。”扶风那个恨啊,谁能想到陈家小厮们会有胆抄家伙,这就是有家伙和没家伙的区别啊!
双拳难敌家伙,二十个人一下子折合成了十个,这还是往好里想。情势就像冬天枯草遇火燃成了十尺成的大蛇,缠绕在二十一个人脖子上,都快喘不上气。扶风卷了几卷袖子,也举起拳头往陈家小厮跟前凑。
“哎呦,啊,噗……”陈府门口什么声音都有了,都赶上唱大戏的了。
陈府离沈府不过几步路的关系,可西和却觉得他跟嘉木两人隔了半个城池。锄红扶着西和,着急地道:“少夫人,您慢点,小心您肚里的孩子。”
这事能慢得了吗?西和恨不得双腿安上个风火轮,一下地就骨碌滚到了陈府。“快,快点,别掉队了。”
沈家小厮的支援,让扶风有种看见明天太阳的感觉,太美好了。“哥几个,亮出你们的家伙,让陈家的狗看看沈家不是吃素的。”
沈家待遇好,小厮们顿顿吃肉,于是小厮们就把陈家小厮当成了一块肥肉,拆肉剥皮吞吃入腹。这么一来,整成了一出大戏,还是场精彩的打戏,决不掺水。
锄红小心翼翼地护着西和进了人群里空出一片的中间地带,西和见着嘉木,就想扑上去摸摸自家夫君安个心。但,嘉木心无旁鹜煮茶的样子,令他不愿上前打扰,破坏了这一把外边的喧嚣声隔离开来的安静平和,以及嘉木投入的迷人样。
西和怔住了,自家的男人从哪个角度都透着完美,小嘴抿着笑,高鼻似峰,剑眉似开了锋的匕首透着股肃杀之气,这眉毛极有气势,只是长在嘉木的脸上,倒是像把坎钝的菜刀,没了杀气,只有俗气了。
“小心,啊……”锄红整个人重重撞在了西和的胸口,撞得西和后退几步。
原来,在西和看美男看得口水也快流出时,陈家的一个小厮举着大棒就冲西和的肚子下去了,幸亏清醒着的锄红连忙抱住西和,把自己的背露出承受这一生风的一击。
“西和……”嘉木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立刻冲过去。
陈家小厮见一击没中,正要再补上一棒,却被一双手擎住了。嘉木咬着牙齿,使出了一身蛮力,并且抽出一只脚踢着小厮的小腿,“我叫你打人,我叫你打人……”
小厮也不是省油的灯,毕竟是穷苦人家出身,两膀子的力气能甩嘉木这个富家子几条街,他回过头一只手掰开了嘉木的双手,并抬起脚,狠狠碾上了嘉木另一只脚。嘉木撑不住了,临倒地前,他吼出一嗓子:“锄红,带西和走。”
锄红拽着死也不肯离开的西和,“少夫人,我们赶紧走,这里不安全。”
西和怎么能听到他说的,眼前他的一颗心连同魂魄都在嘉木身上了。“锄红,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嘉木就在他的不远处,为着他能脱身抱住小厮的腿,一次次受着小厮的连环踢。
“嘉木……”
“出什么事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云王背手站在门槛上,俯视打闹的众人,颇有“一览众山小”的优越感。
陈家小厮们停了手,面面相觑,怎么把这位给惊动了?
沈家小厮也住了手,他们的眼睛没瞎,认得那身金灿灿的四龙翻云服可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这是位大人物啊!
只有西和犹不自知地握着嘉木的手哭,打人的小厮刚刚忽然不见了,他便挣脱了锄红的双手跑到嘉木身边。
云王走下了门槛,就像个王者走下皇座,一步步向西和走来。在众多小厮的见证下,大手勾起西和的下巴,“安西和?”
西和脸上挂着两条明显的泪痕,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也没傻,他知道这人当着众人的面在调戏他。所以,他抬起手打在了大手,一声清脆的响声。“登徒子,放手!”
登徒子?云王兴味地眯着眼,“敢这么骂我,你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我。”又来了一人大力地拽开了云王的大手。
“儿子,我想死你了。”那人紧接着爆出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吓晕了一堆知情者。
西和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总有在照镜子的错觉。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了。只是,已经死了的人能不惧阳光站在青天白日下吗?“你是爹亲?”
说完了这句话,西和就像完成了自己使命似的,倒在了嘉木的身上。
流慕着急了,他恶狠狠地甩了个眼刀过去,“凤云幽,我跟你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危急时刻犯花痴,西和你觉得真的可以嘛??╭(╯^╰)╮
ps:补昨晚的一章
、牛郎牛郎
西和做了个梦,梦里头有爹亲,有嘉木,还有他不曾见过面的爹爹,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爹爹长了一张登徒子的脸?
西和是被吓醒的,但是醒了后他又飞快地闭上了眼睛,天呐,登徒子,怎么上哪都有他啊!
云王的脸黑了,他不过是多关心了儿子点,把脸凑到了儿子跟前,为什么他儿子见他跟见到鬼似的?“醒了?”
西和闭着脸双手齐挥舞,“你离我远点,你离我远点……”
云王爷的脸又黑了三分。
流慕把云王推到一边,皱眉指责道:“凤云幽,你离我儿子远点,没见他不喜欢你吗?”
云王在流慕面前从来不知脸皮是何物,他又露出笑脸凑上去,“你儿子不就是我儿子,如果没有我你还生不出来呢?”
流慕冷笑几声,"儿子是我一个人生出来的,我生西和时你在哪里?西和找着要爹时,你又在哪块地方呆着?别把你自己说得居功甚伟,其实你一点都没戏。"
云王的头一点一点垂下,流慕骂得太有理了,他就一武夫,除了保卫边疆外,其它什么都是半吊子。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爷俩了,他说好要爱护流慕一生一世,可转眼一年后,流慕走了,对于西和,他就算把自己的命交到西和手上,人家估计也不会多看他一眼。“流慕,我先走了,你,你好好照顾我们儿子。”
“哎,你……”流慕瞧着云王仓皇像丢了魂似的背影,心里隐约有些后悔了。
西和小口小口地吸着气,这事太过骇人了,他死去的爹亲站在了他面前,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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