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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慕容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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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是在头上肩上四肢倒也罢了,偏偏在腹胸上的;有些既极其要紧,却又极其敏感。段誉开始只能避重就轻,可是看着其他地方都认完了;不得不让他脱了衣服,给着他指点起这最要紧的几处。
这日,段誉给着慕容福讲到任督二脉以及冲脉,他却是怎么都无法想象,于是只能照旧脱了衣服来由段誉指点。因着这条脉在面部,所涉极长,段誉只能让着他背对着自己坐着,从他腋下伸出手去帮着他指点,按着承浆、廉泉时他尚且只是呼吸有些乱,天突,璇玑,紫宫,玉堂,他便已然有些低喘,等到段誉摸膻中穴时,手指无意掠过两乳,便觉得那红果微微有些挺立,他吓得手有些一窒息,滑到中庭之处便不敢动,等着他呼吸稍平和,这才继续往下找去。
就这样一路摸过鸠尾、巨阙、、上脘、中脘、建里、下脘、水分、神阙、等到了阴交、气海、石门之处,慕容福的腿已经半蜷了起来,到最后的四个穴,段誉犹豫不知如何,咬着牙摸下去,按到关元之处,他自己的喘息也变的气促,慕容福却是仰着脖子的一头靠在他肩上,发出了一声低泣,等往下移到中级,段誉的手颤了下,却是碰到慕容福那地方已是半立,抵着他的手背湿湿滑滑。再往下按到曲骨处,慕容福呜咽了一声,手却是抓住了他的手,湿湿滑滑的按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是曲骨,在耻骨联合上缘的中点处,是任脉与肝经交汇处,你自己摸摸看。”段誉吸了口气,从慕容福的手里头挣脱了出来,握着他的手,让他用食指按住了那里。
“嗯~”两个人的力道作用于那里,曲骨穴受到刺激,慕容福闷哼了一声,却是夹紧了腿,倚在段誉肩头,眼中有泪光泛出。
段誉见着他这样子,实在是想把人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了,但却只能忍住,哑着嗓子哄他,“乖,张开腿,还剩下最后一个。”
“你真的没有整我?”慕容福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副情动难抑的样子。
“我,”段誉看着他眼睛忍得红彤彤的,自己也绷的厉害,只能做出一副严肃脸训到,“我这么做弄你我有什么好处,是你自己说
找不到要我指给你的,若你不想,咱们就此算了,你自己摸索你的,我出去便是。”
“我,”慕容福被他这么一训,嘴动了动,知道他说的没错,可眼里头的雾气更重了,夹着腿不住的磨蹭着,眼泪汪汪的说,“难受。”
“忍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段誉也没好到那里去,只能咬牙切齿的训斥道,然后强力掰开他的腿,顺着任脉往下摸,到阴囊根部与肛·门连线的中点暗了下去,“这里就是会阴穴,任脉督脉冲脉三脉皆出于此,有一源三岐之称。你要记住了。”
慕容福对此的反应,是两腿直接夹住了段誉的手,咬着唇闷哼着,眼泪直接就流了出来,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段誉抽了几次都抽不出来,无奈的用了些许内力汇于指尖,在他的会阴上一戳,却是让慕容福身子颤了几颤,差点就泄在那里。
“我不学了。”慕容福软在段誉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前哭的可怜兮兮,腰臀却不住的蹭着他的身子,颤巍巍的说道,“好难受。
“果真不学了?”段誉知道要是自己稍微放软的语气,他就会打蛇上棍,只能暗暗的狠下心来,把他从自己身上扯开厉声问道。
“我,”慕容福呜咽了几声,等到气息平复了之后,想着自己已经被折腾了这么惨,要是半途而废那也太吃亏了,只能眼泪汪汪的继续,趴在那里让着段誉从会阴出发,向后行于腰背正中至尾骶部的长强穴,沿脊柱上行,这期间又是另外一番折磨,却也只能咬牙忍了。
好不容易,两人总算把所有经脉走完,段誉还好些,慕容福已经累的全身上下俱是汗水,觉得整个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段誉喘着粗气,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样子,让着他把今天学到的地方全部都复述了一遍,发现他虽然整个过程中没得一时是安静的,但是竟然却也没有记错,稍感安慰。
他把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都记住了,便大致可以内功运行,至于眼耳口鼻里的那些穴位,倒是可以慢慢却是补充。
段誉坐在那里调息了一番,然后才睁开眼睛,面静无波的对着慕容福说,“好了,现在你自己找那些穴位按着给指给我一遍吧,若是没错,我明天就可以教你内功了。”
“能不能不要,”慕容福听着这话脸色煞白,腿往里缩了缩,哀求的看着段誉。
如果可以选,段誉也不想要,问题是若是今天放弃了,
那么改天再继续的时候,又要把今天受的罪再受一边,于是他只能毫不动摇的盯着慕容福,两人对视了片刻,慕容福最后还是挫败的坐了起来,自己伸着手,当着段誉的面在身上按了起来。
为了方便,慕容福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脱得光溜溜的,被着这温泉水汽熏了半天,那白玉般的身子就带了些许粉意,湿漉漉的更加柔嫩。段誉刚才按了很久,这样一来,却几乎是将着他全身都捏遍了,于是那粉嫩的身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雪里红梅似的极为瑰丽。
就般景象,却是比往日里什么样的挑拨要刺激的多,连着一般人欢爱时不会碰到的地方都结结实实的按到了底。段誉只是眼观的都快把持不住,何况是慕容福这种承受的。他本来就不是个能吃苦的人,稍一撩拨便忍不住了。段誉开始还心怜他憋得难受,帮着他捋了几回,可后来发现这样他反而情动的更快,要是任由他贪欢下去,恐怕会伤了身子根本,只能干脆点了他几处穴道,让他即便是再想要也只能忍着,于是到后半段,慕容福那翘起来的小东西一直可怜兮兮的立在那里哭泣,可不管慕容福怎么再偷偷摸,都始终无法出来。
因着这个缘故,慕容福自己摸起来的时候,身子忍不住一震震的微微颤栗着,又舒服又难受,他干脆闭着眼盘着腿坐在那里,脸色微红,手指跟着泄愤似的在这身上掐着报着位置,看得段誉口干舌燥,却也强压着做正人君子。
等到摸及小腹时,慕容福嫌着姿势不方便,干脆将周围散落的衣服卷成一团塞到腰后,然后半仰着身子躺在那里,一腿放平一腿撑起来的自己挨个摸着数着,等摸到会阴等处,因着位置不熟,摸了半天竟然一不小心按到了后面的入口处,因着用力过猛,竟然将着小半截大拇指都按了进去,当下却是哼了一声,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那里。
段誉看着他自己侧躺在那里摸时,就已经有些自顾不暇了,看着那细白的手指在那身上又拧又按,眼珠子都移不开了,只恨着自己不是那双手。他这一发呆,却是慢了半拍,连慕容福之前的错误动作都没发现,直到他倒在那里才反应过来
“你这,怎么,真是,唉,”段誉赶忙扑了过去扶住他,一时语无伦次的找不出什么话来形容慕容福这个举动,只能伸着手帮他去拔。
慕容福那地方从来都没被弄过,陡然进了异物,整个人身子绷得紧紧的,那小口将着手指绞的死紧的,只是稍微动一动都疼的泪珠子只往下掉。待着段誉伸着手去
那附近抠时,慕容福的□感觉到别的异物在附近,更是惊恐,紧张的几乎要痉挛了。段誉将着那附近搓揉的一片红肿,却是激的那小嘴将着手指更吞进去了些。
真是跟他的主人一样贪吃。若是换了平时,段誉多半都要笑出声了,可是这时看着慕容福那么难受,哪里有心情看着他的笑话,只急着如何帮他弄出来,自己的火都去了大半。
“你放松些。”段誉握着慕容福的手抽了几下,见着他疼的脸色发白,知道来硬的不行,只能搂着他凑过去一边亲着他的唇,一边解了先前封住的穴道,用手安抚的摸着他的背,让他整个人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好不容易感觉差不多了,段誉一边含着他前面的朱果逗弄着,一边慢慢的把手往下摸,谁知道才碰到那里,感觉到刚松了些的地方骤然又绷紧了,段誉哭笑不得,只能放开了嘴安慰慕容福,“我不会伤着你,你且相信我,把身子交给我处置便是。”
“我也不想啊。”慕容福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哭的那叫个稀里哗啦,哑着嗓子说道,赌气似的自己抽了几下,不知道是指甲刮着了那里还是戳错了地方,整个人脸色一变,却是冒着冷汗缩成了一团。
“你别乱来,我帮你弄。”段誉这下真被吓到了,再也不敢说他半句重话,只是将着他放平了下来,慢慢的在脸上嘴上的各处亲着,手也没闲着,将着他各种都细细的抚慰了一遍,伺候的他半张着嘴,整个人在那里爽的晕乎乎,这才扶着他的腿凑到了下面,轻轻的伸出舌头舔最要害的那几点,慢慢的在那穴口轻揉着,总算让那紧绷的地方渐渐的软成一团春水,然后趁着他喷发的时候,拨开那嫩肉将着他的手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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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只有阿福这种囧人才做得出把自己菊花捅了的事。
为了写这章查了好几天的穴位,不得不说矮油我从小认识中打通了之后就可以无比牛逼的任督二脉神马的真不纯洁,捂脸,反正脑补了下一个个按着那个穴位按下去的话,嘤嘤嘤,要真不起反应那只能是冷感了吧~有兴趣的妹纸可以去看看那个两条脉以及穴位神马的,反正写的时候脑补了很多种“按”的方式。
谢谢小隐的地雷  谢谢whyxiaozhu的地雷   ╭(╯3╰)╮


、最近更新

因为发生了自己把自己菊花捅了这种囧事,慕容福在很多天里整个人都呈现着一副低气压。段誉想笑都不敢笑,更不敢劝着他说这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加倍努力用功的教他内功,企图把他的注意力转移过去。
慕容福心里头怎么想;段誉虽然不知道,可是他一个人没精打采的但是学东西倒是有效率了很多,所以姑且就当是自己的策略起效果了吧。他先前还怕慕容福因此对他避而不见呢,眼下这这状况却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情况了。
段誉花了七八天的时间,将着北冥神功都七七八八的教给了他,又把着自己近些天来琢磨的使用心得说给了他;两个人推演过后也略有效果,总算让慕容福的心情好了些;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
“你打算明天出去?”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段誉看着帐顶出声问道;心里头却感觉有些可惜。
按照目前的学习进度,也该到了出关的时候了。
这里头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一出去的话;两个人周围挤的个七七八八,想说句话都要找没有人的时候了。
“嗯。”慕容福应了一声,仰着头躺在上那里懒洋洋的回答道,却是没什么睡意。
他这几天慢慢修炼内功,体内被段誉渡去的那一缕真气能够自如运转了之后,别的功效到没啥,但是怕冷的毛病却好了许多,倒是不用一直不自觉的巴到段誉怀里去了。
这个改变慕容福满意的很,段誉却有些小郁闷,平白无故的少了许多吃豆腐的机会啊。
“你什么时候回家?”慕容福刚运气完,躺在那里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舒服的不想合眼,便找着段誉没话找话说。
嗯,现在之所以还让段誉躺在身边,主要是因为他怕鬼。慕容复就是在这张床上没的,他占了人家的身子,总怕人半夜来找他,所以缠着段誉不许走,心想着想着多个人,就算是有鬼也有个帮手。
当然,怕鬼这种一点不威武的事情他才不会说呢,口中的理由是这里又没别的床,看到段誉睡到地上他会良心不安,所以分一半床给段誉。
“你赶我?”段誉淡淡的问道,跟之前相比,倒是少了许多焦躁。
自从知道他心里头也有自己之后,许多事情都从容了很多。
“没有啊,你多留一段时间我当然高兴,只是你出来了这
么长时间,就不怕家里人担心”慕容福转过头去,摆出了一副夜谈的架势。
他才发觉,他很少听段誉谈及家里的事情。
段誉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说道,“你觉得他们多久会发现我不在家的事情?”
“呃?”慕容福愣了下,有些意外。
“我母亲,”段誉也翻了个身,转过来枕着胳膊的看着他,“我母亲没有在王府里住,她在大理城外一个名叫玉虚观的道观中修行,我每年都会抽出些时间去陪她,我若不去,她也不来。我出去半年,陪她一个月,她还当我这一年中除此月之外,都在王府里呢。”
慕容福听着这话,愣了愣,借着柱上夜明珠的微光看着他微笑的脸,一时总觉得落寞的令人不忍直视。
这事情他在原着中看过,自然也是知道,但是却万万没想到,段誉跟人提起这话时,会显得如此的寂寞。
“那你爹呢?”慕容福下意识的张口,可刚说完话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段正淳那个花心胚子,一看看他满江湖的红颜知己就知道他有多“忙”了,怎么可能有空陪儿子。
“我父亲,”段誉张了张口,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道,“他是镇南王,又是大将军,大理虽小,但要忙的事情却也不少,他是伯父的左膀右臂,自然不得闲。况且,还有武林这么一大摊子事,要常出来走动,即便是想多陪陪我,也是有心无力。”
他的声音很低,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之意,让慕容福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半天才伸出手去,慢慢的摸着他的眼睛,“这样多久了?”
段誉躺在那里没动,只是看着他。
慕容福不急,没有催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着。
“我,我不知道。”终于,段誉闭上了眼睛吸了口气,再开腔时却还是仍然带着那轻轻浅浅的笑意,“我自小就是跟着伯父一起长大的,有时候是在天龙寺跟着诸位大师们一起,有的时候是跟着家臣一起,总之,身边一直有人陪,但不常见爹娘。伯父没有儿子,视我为亲子,我在皇宫里吃喝睡也不觉得什么不妥,还当天底下的小孩儿都是这般,未必全都要长在父母跟前。”
“只是后来,”段誉笑了一声,笑得有些涩,垂下了眉,长长的睫羽在微光中一闪一闪,“后来我发现也未必是这样。有一次去舅舅家,见着舅妈晚上在小弟弟的床前唱着歌哄他睡
觉,我才知道,原来母亲不是住在道观里的,还是可以在床跟前的。”
“我小时候不懂事,看着别人家的小孩跑出去玩了半天不回来,父母急着捉回去就是一顿胖揍,心里好生羡慕,便也照着学。我自己摆脱了宫女侍卫,在假山里躲了一天一夜,第二日醒来才出去,可是却发现,我娘不在家,我爹,也不在家。”
“起初,我以为是我跑的不够远,便悄悄溜出王府,在街上呆了一天,可是还是没有人发现。后来我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多,呆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大多数时候我爹妈都没有发现,要不然发现了,也只当我是贪玩,说不要跑去太危险的地方,但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他们,大约是不知道,小孩子不可以一个人出去的。”
“长大后,我便出来习惯了。我母亲也好,父亲也好,我也好,其实三个人一年到头都没有几天在王府里,那偌大的园子,空的像个摆设。”
他的声音轻轻的飘荡在安静的是石室里,跟往常一样温柔悦耳,却听得慕容福鼻头一阵发酸。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段誉的眼睛。
干的。
都不是小孩子了,哪里会为这种小事流泪。
不过,就是这样,才越发的让人感觉到心疼。
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慕容福只觉得心瑟缩了一下,仿佛被什么极细小的东西扎到,疼的有些发闷。
“你不恨他们?”慕容福压着声音问道,他是从小在父母的溺爱中长大的,母亲一向嘘寒问暖,高三辛苦时,自己在屋里面学习,她便悄悄的关了电视剧在外面看默剧,自己晕头转向的推了门出去,看到她笑眯眯的在外面问自己要不要吃水果。
但凡他能想到的,父母都为他想到了,所以他几乎不能想象段誉是如何在父母双方都漠视的环境下长大的。
尽管段誉看上去什么都不缺。
“有什么好恨的,他们都不是故意的。”段誉的嘴边还是浅浅的笑意,“其实他们都很爱我,不过,不过都有不得已的苦衷罢了。”
不过他们心里头都有更爱的人罢了。慕容福在心里头替着段誉补完那句话。
刀白凤爱段正淳,但是却又无法忍受他的花心,她纵然报复那个男人,却也只能选取伤害自己的方法。她折腾到最后,却终究发现自己无法对他动手,
所以只能眼不见为尽。
作为一个可怜的女人,慕容福虽然对她的行为说不上什么恶感,但也绝对谈不上什么好感。她终其一生把注意力都放在段正淳身上,却从来都没有意识过自己还是个母亲。
“我看你爹的苦衷就是女人太多了些。”慕容福冷冰冰的说,话里头有着显而易见的怨愤。
段誉听着他这话,噗嗤笑了一声,然后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奈,“我爹不是坏人,你见过他就知道了,他是真的想对每个人好的。伯父之前说过,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贪心,总想把他喜欢的人都留在身边,但他始终没有弄明白,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共存,有的时候太贪心,握得太多,就什么都留不住。他很辛苦,也很痛苦,但是个性却没办法改,这里下定决心下次不会在多情,可是等见了人,他就又不由自主的犯了错误。”
“都是被你们惯得。”慕容福看着他这种不忿不怨的
“因为是亲人啊,所以看得见他的为难,便总是不由自主的就纵容了。”段誉笑了笑,伸手抓了慕容福按在他眼睛上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只是我是看怕了,所以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对一个人好就够了。”
“其实心就那么大,装的太多,被装的人会挤,而装的人会痛,所以少少的就好。”
“说的好听。”慕容福看着他这样子,不知道怎么脸忽然就红了,口气有些酸溜溜的说,“你的姐姐妹妹我看也不少。”
“可那都只是姐姐妹妹,”他稍一用力,止住了慕容福要缩回去的手,认真的亲着他的指骨,“跟喜欢的人是不一样的。”
明明只是浅浅的吻,蜻蜓点水一般的只是擦过而已,但慕容福却觉得被他嘴唇碰过的那些地方都烧得发烫,几乎是有些狼狈的低喝着说道,“松手。”
段誉见状笑了笑,松开了手,他缩回来之后,越发的觉得他笑得古怪,索性缩着一转身,直接就掉头过去了。
“阿福,”段誉在背后喊他。
“干,干什么?”慕容福神经绷的紧紧的,生怕他又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
“我,”段誉拉长了调子,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惹得慕容福一颗心七上八下,正忐忑着,忽然听到段誉轻笑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以前一直不喜欢练功。”
慕容福听到这句话,愤怒的一下子就翻了过去,“你
耍人啊!”
“那是因为我觉得我爹娘那样子,多半是因为我爹武功太好的缘故,心想若不是他那么厉害,也许就没有那么多人喜欢他,也许他就可以跟我娘安安稳稳的过普通夫妻的日子,我也不会被一个人丢下了。”段誉笑眯眯的看慕容福转过来脸,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过现在我却不怕了。”
“哦?”慕容福提高了声音,用重重的鼻息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现在才想明白,我爹娘那样,只跟着他们自己的脾气有关,跟着会不会武功无关。”段誉那头挪了挪,靠着他近了些,然后盯着他的眼睛,“我就是我,会武功的我是这样子的,不会武功的我也是这样子的,所以,我不必那么抱执我不练武功,是不是”
“嗯?”慕容福只觉得两个人的头靠的距离太近,他的脸在自己面前晃啊晃的,实在是影自己脑袋的正常运作。
“我会好好练功的,六脉神剑也好,北冥神功也好,我都会练好,既然你们都说我有天赋,那我必不浪费上天赐给我的这份东西。”段誉凑近慕容福的耳朵认真的说道,“等我练好了,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不管你练着几成,总之我跟着你,必然不会让你吃亏,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慕容福看着段誉的眼睛,那含笑的目光中仿佛就只有自己一个,顿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有些呆,他生平虽然也遇到过许多待他好的人,可是从来没有人像段誉那样,清清楚楚的让他意识到,他所做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他自己。
这种感情太重了,他纵然脸皮再厚,却也惶恐了起来,脑子里莫名的就浮着我凭什么值得他对我这么好之类的念头。
所以,看着段誉那熟悉的脸,他下意识的伸出双手猛然把他一推,然后自己滚到床边上去,缩起了身子装作不耐烦的嚷嚷,“你乱说什么话呢,我才听不懂。啊,好困啊好困啊,我要睡觉了。”
段誉没有凑过来,慕容福听到了他低低的笑声,然后感觉到温暖的辈子盖在了身上。
他没有回头,闭着眼在那里拼命的念着表妹表妹,却发现脑海中忍不住想起的还是段誉的眼睛。
心跳得那么厉害,声音大的似乎连后面的他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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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管怎么说,总之觉得段正淳跟刀白凤真心不是一对合格的父母啊,我觉得人家离异起码都是抢着要孩子的,可是他们俩真就把孩子扔给保姆了,所以段誉不想成为父亲那样的人,不愿意学武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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