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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慕容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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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约吧。”慕容福觉得这番谈话下来身心俱疲,他也不知道王语嫣得了什么结论,总之,总之这下解释清了吧。
“所以段公子没有欺负你,他只是在用力的喜欢你?”王语嫣很有求知欲的问道。
“嗯。”慕容福盯着地,暗想
这里为什么没有洞可以让他跳啊。
“那段公子在欺负表哥之前,有没有征得你的同意?”王语嫣皱了皱眉,又问道,“如果你都不要他欺负你,他还欺负你,那他是不是坏人?”
为了避免王语嫣以后在他们做到一半时出来伸张正义,慕容福只能干笑着说,“呵呵,这个,这种事情不需要同意的,他当然也不是坏人。有的时候,呵呵,那个,算是点小情趣,呵呵,所以,你听到就当没听到吧。”
慕容福觉得脑海中那堵墙都快被他挠破了,嘤嘤嘤,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王语嫣站了起来,脸上是恍然大悟与如释重负的混合感,然后一拍手,“怪不得呢,原来这都是不要紧的。”
“嗯嗯,不要紧不要紧。”慕容福含含糊糊的说道,然后觉得安抚了王语嫣,赶紧又叮嘱道,“所以表妹,这件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其他人。”
“好罢,既然表哥要打肿脸充胖子,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要你喜欢就好,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王语嫣痛快的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却扔了枚重磅炸弹,“可我觉得阿朱姐姐已经知道了。”
“什么。”慕容福整个人都被雷焦了,怎么他觉得自己保密工作做得还可以,却貌似什么人都知道了。
“被子啊。你忘了你的起居都是谁安排的?”王语嫣奇怪的看着段誉,然后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上次我看到你的被子上有很奇怪的东西,问阿朱姐姐那是什么,阿朱姐姐捂住了我眼睛不让我看,说小孩子不用知道。不过后来你贴身的东西她都不让人经手了,被褥裤子啊什么的,都是她亲手洗的。”
慕容福整个人都炭化了,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现在才意识到,燕子坞又不是连锁酒店,每天客房服务的人都是熟面孔,自己跟着段誉关起们来胡天胡地的总上不了把被子弄脏。段誉也是大少爷,没道理自己会洗,都是卷成一团扔了。可是照着这种做派,来收拾屋子的人一次都没有惊讶少了东西,下次上床仍然是所有该有的东西都有。
嘤嘤嘤,所以说在家做什么最讨厌了,还是谁都不认识的酒店最适合胡混啊。
慕容福在哪里暗自懊恼了许久,又心不在焉的回答了王语嫣许多自己都没留心的问题,等着王语嫣满意的走了,烦恼的一屁股坐在她刚才做的秋千上冥思苦想,直到感觉某人又凑过来开始啃自己的
嘴巴才下意识的一巴掌打过去,“都怪你!”
能悄无声息的接近他,而且敢在他们家堂而皇之的轻薄他的,除了段誉还有谁。
“怎么,你表妹知道了?”段誉竟然毫无难度的猜出了真相。
“呃?”慕容福正准备告诉他这个噩耗,猛然听到,却是有些诧异。
“是哪一次?是假山那次,还回花厅那次,还是在饭堂外面偷亲你的那次,还是晚上在池塘边那次?”段誉想了想问道,慕容福却是身子一个激灵,抓出被他握住的手又想抽他,“你竟然搞了这么多次!为什么不小心点!”
“人家忍不住嘛,而且,你不是也没拒绝。”段誉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仿佛慕容福是提了裤子就不认账的负心汉。
“可我不知道有人啊。”慕容福内牛满面的想,段誉动手动脚惯了,在外人面前虽然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牵牵手接个吻却都已经是下意识的动作了,尤其是段誉还很喜欢在别人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偷亲他。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不是在猜嘛。”段誉嘟囔着挤到他旁边坐了下来,伸手缓过他握住秋千另一边的扶手,“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有时候情难自禁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地方,所以情急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么。”
“你明明说过不会被人发现的。”慕容福郁闷的说道,整个人猛的往后仰,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到了段誉的手臂上。
我如果说有人在偷看,你肯定就不会让我亲了。段誉看着慕容福因着后仰的动作露出那长长的脖颈,衣领下红色的吻痕若隐若现,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是有心做点什么,想着就算不能让天下人知道,但是起码也得让慕容福身边的那几个女人明白,免得她们整天肖想着他。
自己真的很小心眼。段誉满意的承认着这个事实,然后打算继续小心眼下去。
慕容福其实算是个很谨慎的人,但是他最大的毛病就是一旦对人相信之后,却是完全的不设防。就例如现在,他明明在责怪自己竟然让人发现了两人的亲热,可是当他依赖的靠在自己的怀里时,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这动作多么亲昵。
很想告诉天下人,这个人是我的。段誉看着他的侧脸,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酸涩,若自己不是大理世子多好,他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管他是男人女人。他知道以爹妈伯父宠溺自己的程度,就
算自己找了个男人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但满朝文武却没有那么容易接受。
况且,慕容福自己比他更不愿意把这事情告诉别人,若不是自己一直故意露出马脚,他才不会主动告诉王语嫣。
“你很讨厌被人发现?”段誉有些怏怏的问道。
“也不是。”慕容福认真的想着,却发现被人察觉了也没什么不好,名声那种东西他从来都没在乎过,所在意的唯有亲人的看法。但是照着目前的状况,王语嫣似乎压根儿都没有觉得两个人男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段誉忽然记起,王语嫣这辈子似乎除了武林秘籍之外,连着诗词歌赋什么的都不大爱看,更别说那些陈朱理学了,所以伦理道德四个字她会写,但是却未必能懂得意味着什么。
至于阿朱阿碧,慕容福忍不住一笑,阿朱一向温柔可人,连被子都帮他洗了,显然对这些事也没在意。她们如此淡然,倒是让他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段世子,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你。”慕容福笑着转过头去,难得主动的在段誉的嘴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伸着懒腰站起来,“好啦好啦,练功去,改日本少爷还要威震武林呢,可不能让人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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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三槐和玄苦都被慕容福施计弄到了江南;乔家两口子倒还好说,头脑简单好糊弄,跟着乔峰见面,大哭了一场,然后却是放心的住了下来。他们也不清楚慕容福是做什么的,只道是个极其和善的东家;要着乔峰好生做事便是。
乔峰怕父母伤心,并未向那两口子提起自己的身世;倒是跟玄苦说了实话。玄苦从小看着他长大,也深知这孩子的为人;最后却是长叹,抚着乔峰的头顶道,“上一辈的错;本就不该你承担。我当初只是奉命去看管你有何不轨,但是瞧着你这孩子,便知道他们是错了。可我人微言轻,说不上话,只能悉心教导。后来见着你入了丐帮,人人都当你是大英雄,心中极其欢喜,可也却又忐忑不安。他们,本不该这么对你。”
乔峰自从知道自己是胡人以来,除了燕子坞众人待他还是如往昔,出去听到的便尽是满口胡狗之声。他这一辈子,自觉得对朋友尽义,对国家尽忠,没有半分不当之处,骤然受了如此大冤屈,当真是一腔苦闷无处诉。玄苦还是第一个对他说“他们本不该这么对你”的长辈,当下却是终于忍不住,在师傅的坐前痛哭了起来。
所有人都当是他的错,可是他自己又不能选择自己是汉人胡人,凭什么就要受到这些不白之冤。
玄苦自从在少林寺听了丐帮□之后,心中便一直挂念着他,要不然也不会受到信说乔峰病危就赶来了。虽然到了江南,知道是慕容福设计赚他过来,倒也没生气,仍旧在这里住了下来。他见着乔峰落泪,心中更加苦涩,“当初既让你入了农家,便一辈子当个平平凡凡的庄稼汉,快快乐乐又有何不可,却偏要拿武功去试你。你本就是天赋出众之人,这般培养,又怎能不出类拔萃。当初你继任帮助,我便着带头大哥写信去劝汪帮主,却没想到也劝他不动,可我知道你这功劳立的越大,威望越高,有朝一日秘密暴露,却也会害你越深。”
乔峰听玄苦此言,心中也更加懊悔,当年他要闯荡江湖之日,玄苦便劝他说不如出家为僧。他虽然敬重师傅,但血气方刚之年哪里愿遁入空门,便自己偷跑了。现在回想起来,更见师傅当初用心之苦。
可是,以他的个性,哪怕落魄如现在,却也是不愿意遁入空门的。
“你将来的路,我也无法替你指点。你虽然是胡人,可在汉家长大,身受汉家恩惠,无论是要你领着汉家杀胡虏,还是让你领着胡虏平中原,都是令你左右为难的事情。师傅不敢要求你什么,只望你以后行事,
记得你的本心就好。”玄苦满脸慈悲的说,“你本不是恶人,切莫自轻自贱,做出什么后悔不及的事。”
“师傅放心。”乔峰得了师傅的教诲,只是重重一拜,“峰儿此番一去,只求找出杀害我父母的真凶,诛了首恶替父母报仇便是,别不会牵连无辜他人。”
“看来你还是执意要报仇了。”玄苦看着他这样子,长长一叹,“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父母虽然因着带头大哥而丧命,可是你父亲当年在雁门关外也几乎将到场之人屠尽,这也算是因果相抵了,何必再入执?”
乔峰跪在那里,沉默不言,并不在说话。
玄苦知道他这样子便是主意已定,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摇了摇头,“既然你意已定,那我也不再劝了,只是这事情的事情,许多结果并非真的水落石出才好,有些事情到头来只能伤人伤己,你,好自为之吧。”
乔峰要报仇的念头一直没有与旁人说,慕容福这边还需要他,他于是也就在燕子坞住了几个月,每日里帮着慕容福打水匪吸内功,间或叫他心法,帮他练功,一直到年底慕容福的武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这才提出了要走的念头。
“什么,你还要去报仇”慕容福一听这他提起这事便忍不住想要跳脚,他见着乔峰在这里住了半年都无事,还以为他是放下这茬了,没想到他只是隐忍不发。
“乔大哥,这仇,咱们不报行吗?”慕容福有些艰难的问道,“你父母已经故去多年,若是再为着这事情起波澜,二老在天有灵也不愿你深陷泥潭的。”
“杀父弑母不共戴天,我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如果知道却还畏缩不前,如何能心安呢。”乔峰虽然话少,可是这个时候也坚持异常,“我知道慕容福兄弟是为我好,可一想到当年害我全家的人还逍遥法外,我就食不安寝,所以,你不要阻拦我。”
“你口口声声道要报仇,那至你的养父母于何地?这么多年他们俩含辛茹苦的抚养你长大,盼的不就是你平平安安娶妻生子!那带头大哥当年就是能集结各方的大人物,相比这些年来更是了不得,你孤身一人能报什么仇!若是不幸身亡,难道还要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对着连一面都没见过的父母尽孝,难道你对着养你长大的父母就可以不孝了!”慕容福既然跟他讲不通道理,最后就只能动之以情了。
谁想到乔峰听了他这话,却是噗通一声跪下,“这就是乔某今天来拜别的原因了,乔
某深知慕容兄弟高义,倘我遇到不测,以后我的父母有劳你了。”
“你,”慕容福快被气疯了,忍不住扯着嗓子喊,“凭什么就让老子给你养父母!我说了,不许去!”
“阿福,”段誉见着他状况,赶紧从后面拉住了他,抱歉的看着乔峰,耐心的劝道,“乔大哥武艺高强,此次出去也不一定会有麻烦,你何必如此焦虑。再说了,他为父母报仇是人之常情,我们既然是兄弟,那当然一定要支持他才是……”
“连你也跟我作对!”慕容福知道外面正有一个天大的阴谋在等着乔峰,若他此去,肯定就脱不了干系。萧远山那家伙完全是疯了,他一个半老头子寻仇也就罢了,何苦将着他儿子也拖入那泥沼。乔峰若是跟着中原武林为敌,那将来左右不是人,除了一死又能如何!
“我不是要跟你作对,我只是觉得你对这事情有点激动,不如咱们大家都冷静一下,改日再谈如何?”段誉扶起了乔峰,背着慕容福给他使了眼色,要他不必介怀慕容福的态度,他所求之事一力替他承担便是。乔峰知道段誉也是信守承诺之人,两人短暂的交换了意见之后,便起身离开。
“你,”慕容福见者乔峰起来,拱拱手便要离开,气的正要去追,却没想到被段誉拦在了原地。
“滚开!”慕容福正在气头上,态度也恶劣了起来,段誉知道他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不敢硬逼,只能死命的把他按在怀里劝着,“乔大哥为父报仇是人之常情,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反对,但是阿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决定,我们不可能代别人下论断的。若是兄弟,你便大大方方的成全他就是,何必气着了自己,也让乔大哥为难。”
“这么说还是我不对了!”慕容福一腔的心事偏又没办法说,只是转过身愤愤的一章拍在桌上,将着那张梨花木的案几打了个粉碎,“我是坏人,我是小人,我成天就阻着你们尽人伦孝道,不许你们去做那劳子的英雄好汉!”
段誉见着他这样,虽然不明白如何,但也不敢再火上浇油,只能过去拉着他拍桌子的手揉了揉,温柔的问着,“没把手打疼吧?”
“你,”慕容福火大极了,却又碰着他这般软绵绵的态度,真像是一拳头砸在棉花上,使不出半分劲儿来,只能怒着站在那里不说话。
“你要生气,砸东西就砸了,只是拣了那咯着手的,要不然伤了自己我会心疼。”段誉见着他这样子,知道用对了路子,故
意弄软话来哄着。
“少说那些肉麻话,我又不是女人。”慕容福抽了手出来,有些怏怏的走到了窗边,看着那浩淼的湖水,有些无奈的说,“我真不懂你们这些人,报仇,雪恨,真的有那么重要?”
身处局中的人,是因为完全不知道为了那个结果自己要失去什么,才会如此无知无畏吧。
“其实乔大哥也很为难,若换了我跟他一样,活了几十年才知道自己爱着敬着的父母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恐怕早在知道的那刻就崩溃了,哪里还能像着他这样冷静自持的撑了这么久,做了那么多事。”段誉走过来搭在他肩上叹息道,“他也真够命苦的。”
段誉说着无心,慕容福听着却忍不住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抬头看了段誉一眼。
他差一点就忘记段延庆了。
“怎么?”段誉感觉到慕容福的异状,低下头来看他。
“我说假如,当然,只是假如,”慕容福看着段誉,舔了舔嘴唇有些艰难的问道,“假如有天你发现你爹不是你爹的话,你会怎么样?”
段誉听着这话先是一愣,旋即又笑了,“阿福,就算你再不喜欢我爹,也不至于这么编排他吧。”
慕容福不喜欢段正淳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他若平常挖苦段誉,多半都用你这德性跟你爹一样开头。
“我不是说了,只是个假设么!”慕容福不耐烦的说道,然后盯紧了他,威逼似的问道,“你老实回答,认真些。”
“好好好,我回答就是。”段誉怕慕容福生气,想了一下回答道,“我没办法想象如果我爹不是我爹会怎么样,虽然你总嫌他没责任感,可是实际上我觉得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父亲,在我小时候,一直把他但大英雄来崇拜的。若有一天,有人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我大概会很难接受。”
慕容福看着段誉皱着眉头的样子,握着窗棱的手无意识的慢慢使着力。没有哪个孩子愿意自己是母亲外遇的产物,自己只是一个女人为了报复一个男人而随便找个叫花子生下的野种,这个事实对于段誉来说有些太过于沉重了。段正淳除了花心之外,并无大错,有这么个英雄似的父亲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犯下了怎么的错误,若没有自己,那么不到最危险的时刻,段誉的身世之谜是永远都不会暴露出来的,段正淳就算死也不知道他疼了几十年的儿子不是自己的骨肉。可是自己
这个变数的出现,若是段延庆提前知晓了段誉就是自己的儿子,他会生出什么事端,而段正淳和刀白凤又会如何自处?依照刀白凤的烈性,这秘密暴露出来,她多半是不打算活的。而段正淳,能忍受的了这种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大的耻辱的事情?
慕容福打了个寒颤,那些人的死活他完全不在意,可是若是发生任何变故,受到最深伤害的永远是段誉。当初他不喜欢段誉,所以这秘密对他来说是一件可以利用的筹码,可他现在喜欢上的段誉,他当然不能把段誉推到最难堪的境地。
“你怎么了?”段誉见着慕容福半天没说话,肩膀有些抖,还以为他是被冻着了,遂开口道,“这里有些冷,不如回房吧。”
“哦,好。”回过神的慕容福了愣了下,顺从的点点头,却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了。
好在他今非昔比,就算是段延庆在他手中也讨不上什么便宜,所以他也无需太过担心。
“我发现你今天有些奇怪,”慕容福正小心计较着,却冷不防听到段誉这么说,当下心头一跳,却是笑得有些僵硬的说,“为什么这么说?”
“你瞧,”段誉拿起他的手,掰开他的拳头,露出一面的木屑,“刚才砸了桌子,这会儿吹个风又毁了窗子,我觉得你这武功恢复了可真危险的紧。”
慕容复低头,看着被自己不知不觉抓掉了一大把的窗棱,假装生气的翻个白眼,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嫌我危险了你大可离我远些。”



、53最近更新

乔峰打定了主意要走;慕容福拦不住他,只能最后提示他,“你若要找当年的带头大哥,那边别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寻。少林寺向来是中原武林只魁首,大大小小行动他们不可能不参加,你直接去找少林方丈问清楚缘由便可;也省的累及他人。”
乔峰本打算是先去找单正,赵钱孙;智光禅师等当年参与过此事的人逼问带头大哥的行径的,现在想来;若是那带头大哥心术不正,想要杀人灭口,自己这一去却是害了他们;还不如直接去找少林方丈。少林玄慈大师武功高强,却是不怕被人加害。
想通这一关节,乔峰便更觉得对慕容福愧疚。慕容福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他,而后却又是为他的事情忙乎了不少,而他最后还一意孤行的违拗他的想法,甚至逼迫他不得不答应自己去报仇的打算,因此告别时实在是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是握着慕容福的手说道,“慕容兄弟,此生我欠你良多,若乔峰有幸不死,大仇得报之日定然回来追随你左右,以后再也不得离开。”
慕容福知道他这一去吉凶难料,剧情被自己搅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慕容博和萧远山两个BT会做出什么事来,只能拍拍他的手安劝道,“你凡事小心,不要妄图打开杀戒就好,若是不行便且回来徐徐图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必急在一时。”
真是的,他明明比乔峰小,再这么叮嘱下去,却成了老妈子一般。
不过幸好这次没有阿朱,他的师父和父母也都安全的在这里,应该不会有聚贤庄一战了。
“嗯。”乔峰得了他这话,心中顿时宽慰了很多,话别之后便坐船离开了。
因为乔峰的离开,慕容福一连许多天都闷闷不乐的,段誉便不免有些吃味,抱着他哼哼唧唧,“乔峰走了那么多天,你还放不下他,这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根本喜欢的就是他。”
“你多大了?”慕容福翻了个白眼,望着榻上又缩了缩,看着窗外的白雪总觉得心神不宁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他每到天冷便不爱动弹,这几日都到了三九,更是缩在屋里连话都懒得说了,段誉笑话他跟猫一样窝冬他也不应,只是成天发呆的多些。
天龙的剧情,他只记得些主线,那些细枝末叶都忘记的差不多了,况且随着呆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他仿佛就越被同化了一样,对着结局也记不大清楚了。就像是他记得段誉的爹妈跟王夫人等人都是一起死在慕容复
的手下的,可是却不记得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看了看自己白白净净的手掌,用尽方法也阻挡不了乔峰去寻仇,那他能改变的了其它的结局么。
段誉说醋话本来就是逗他玩,见着他说道一半又发呆了,便收了玩笑的挤着坐在了他身边,拿过他盯着发呆的手悟在手心,“我瞧你这几日心神不定的很,有什么烦心事?”
“不知道。”慕容福吐了口浊气,顺势靠在他身上,“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烦,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是却很无能为力。”
“我看你是想多了。”段誉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这几日的雪下得漂亮,要不然咱们明天去游湖?”
“冷死了,有什么好看的。”慕容福对着那些文人雅士的爱好始终热不起来,他更愿意抱着暖炉在屋里头跟着阿朱阿碧王语嫣打牌。
这几日他做了一副扑克牌,教着三个姑娘学会后便整日在这屋里头聊天打牌,连门都不愿意处。
“你这些天吃了睡,睡了吃,整个人都圆了一圈。”段誉抱着他笑着说道,手却是趁机伸进一下面,在着他小腹上摸了一把,“这里都肉呼呼的。”
“你嫌弃了?”段誉的手有些冰,慕容福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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