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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合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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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完完整整乖乖顺顺的送到他手里。
缘分这东西会拐弯儿。虽然过程有些坎坷,可他毕竟还是心愿得偿了。
惬意无比的闭起眼睛,腥咸的海风吹得他浑身舒坦。轻飘飘的眯了一会儿,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道阴影覆住了。
“帅哥,借你的肉体给我推个油呗。”
睁开眼,一个墨镜草帽身材惹火的美女站在他的太阳伞下,两件式的比基尼包不住她惹火的身材。美女冲着他晃了晃手里的防晒油,偷偷用一个指头滑下点鼻梁上的墨镜。
“怎么,不肯赏脸?”墨镜下的眼睛圆溜溜的露出一股青春熠熠的神采,乔莉安嘴角一翘,一字一顿的说,“沈小开,不是这点面子都不肯给吧!”
沈淮放下手里的椰子水,接过防晒油说:“你怎么也来了,不怕遇上别人偷拍?”
乔莉安嘻嘻一笑:“你们都不怕,我还用的着怕么?”
“我们怕什么?”
乔莉安抬脚踢开他,自顾自的在那把躺椅上趴下来:“怎么,你不是消息最灵通的么?怎么还要从我嘴里打听情报?”
沈淮拧开瓶盖往她后背上挤了点防晒油:“少卖关子。”
“你先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乔女神俏皮的踢了踢腿,甩掉自己头上的草帽。
沈淮无可奈何,扭头在那堆五彩斑斓的沙滩男女中寻找自家宠物小狗,最后在一个即将入水的皮划艇上找到了。
吴顺像个小孩儿似的嘻嘻哈哈,跟那几个游客打成一片。
拉回视线,沈淮拍了拍女神的完□露的后背。
“把你的比基尼带子系起来,省的让你家黑框眼镜看见,又说我占你便宜。”
女神咯咯的笑:“放心吧,她知道你对女人不行。喂,还想不想要情报了,再不擦我可就走了啊!”
像模像样的充当起按摩小弟,沈淮是十万个不乐意,要是把乔莉安换成魏朗,他肯定心情愉悦,但是对着把他当奴仆使的乔女神,只有兴致寥寥。没抹几下,立马不咸不淡的开口催问:“说吧,到底什么消息。”
女神舒舒服服的闭着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说:“江常辉。”
“他怎么了?”
“这个不怕死的小白脸,又琢磨着兴风作浪呢。”
沈淮不屑:“就因为我撤了他的破音乐剧?”
“可不是,人就指着这个活呢,电影的事情弄的他下不来台,指不定心里有多怨恨你家魏朗小宝贝儿呢。”
“不许叫他宝贝儿。”
“怎么?你还不高兴了?我跟你说,护食护太紧了也不行,瞧瞧那个被偷拍的粉丝,别忘了,经济跟艺人,也是可以有绯闻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来放松放松,顺便给你吹个耳边风。江常辉这人阴险的很,你可不要掉以轻心了。”
、真相与真相
张扬疯了似的开着车,一路奔逃。中间他的手机接连不断的被人拨打,显示的还是早上那个陌生的号码。
那个自称是魏朗的男人在找他,并且是疯狂的找他。
张扬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只实验室的小白鼠,焦躁不安的骚动在透明的玻璃皿里。而那个男人就是无情的实验者,不停的动用带有模仿性质的言行和同回忆有关的物品,来刺激并等待自己的反应。
他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张医生从来没有如此的紧张过,当回忆越来越的多累积,几个月来对方的一些行为也开始具有特别的强调意义。
的确,小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十分的接近魏朗。他们做的菜味道一样,看的书也一样,甚至是对于某些物品的位置摆放,还有对他的称呼——所有的细节,一模一样!
张扬不敢承认,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荒谬的事情。作为一个站在科学高度的医生来讲,除非是特定的心理暗示,否则怎么可能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复制品?可怕的是这不是一种单纯的外表复制,而是内在的,精神上的复制行为。
这足以让人陷入混乱。
开车的空档,张扬又拿起手机,拨打魏朗的电话。他没有办法,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唯一的出路就是找到魏朗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对这位竹马过度的愧疚产生了幻觉,还是对方根本就知道事情的真相。
连续拨打,对面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忍无可忍之下,张扬愤恨的用手机砸着方向盘,然后声嘶力竭的发出了哭一样的喊叫声。
这个世界并不公平。他时常想。
医院这个地方总是让人面对流水一样往来的生老病死。在离开世界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身体僵硬,面色发青,不管你生前是个显赫的贵人还是个普通老百姓,这时候都会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有谁会来关心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好人,又或者你到底做过多少对不起自己抑或是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一样的开端,一样的结束,不一样的,只有这当中的过程。
张扬觉得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除了在面对魏朗这一块。然而当他下定决心想要有所改变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让他无法想象的转机。
是不是那个魏朗根本就不是他之前认识的魏朗?
产生这一想法,张扬十分恐惧,因为这看起来就像是他在给自己找借口一样。可如果那个男人真的魏朗……他又该怎么面对对方。
他们接过吻,还互相抚摸过,这是竹马该有的行为?
站在楼下等电梯,张扬冻得浑身发抖,他手里牢牢的攥着那个红色的打火机。打火机的火苗非常小,豆丁似的一颗。过了这么久,这个小东西看起来还是很新,甚至连里面的油都没有干涸。大概是主人真的很珍惜它。
手心摊开又捏拢,电梯到达他所在的楼层。
被雨水浇湿的衣服还没有干,他狼狈得像个走投无路的人。低着头快步往家门口走,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伸出来一只手,从他后面一把抓住他,动作之快力道之大让他根本就无法拒绝。
是小朗,他追过来了。
张扬惊恐的睁大眼睛,偏低的体温让他嘴唇发青。
“你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泪腺脆弱的发烫,他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了。在一个并不熟悉的人面前哭未免太没有尊严,但是这时候他真的没法控制自己。
小朗抱了抱他,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然后拖着他往门口去。张扬不肯跟他走,一路拖拖拽拽,雨水打湿的头发散下来,潦草的垂在他惨白的脸上。他像个被人逼着做什么事情的小孩儿一样,哭哭啼啼,百般委屈。
直到男人把他带回房间里,然后用力的关紧了那扇通向外面的大门。
张扬站在门背后,非常慌张。房间里没有开灯,加上窗帘也是闭合的状态,整间屋里灰蒙蒙的,几乎没什么光线。
小朗站在他面前,是一道黑压压的人影,这人影好像一个沉重的枷锁一样,压制了张扬继续反抗的欲望。
他低声而绝望的说:“你到底是谁?”
小朗向前走进一步,肩膀贴到他下垂的视线前。他比张扬高出半个头。
“小扬。”他牵起张扬的手,手指也是冰一样的凉。然而强迫似的抓紧指缝间,张扬却渐渐的感到了对方手心里传来的体温。
“你信我吧,小扬,我没骗你,我真的是魏朗。”男人低下头,慢慢的亲吻着张扬的颈脖,有些发凉的嘴唇带着雨水的湿润。
“我太了解你了。”深吸一口气,他忽然停止了亲吻的动作,转而用手抓住张扬僵硬的身体。有些粗糙的手指从肩上下去,慢慢抚摸,然后停在肋侧的某个位置,“你这儿有个胎记,圆形,从小就有,小时候我们一块儿洗澡我还总笑你,一笑你你就拿水泼我,是不是?”
张扬带着哭腔吸了吸鼻子,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理智和科学完全无法解释,而他个人的感情也已经开始偏离原来的轨道。眼泪扑簌簌的下来,他尝到那种心酸又矛盾的味道。
“你不是。”轻声的回应,“你不是。”
男人不再作什么辩驳,俯身含住他颤抖的嘴唇,舌尖推开齿列切进去。缠绕而来的温度跟皮肤上微凉的触感截然不同,是一种细腻绵长的温柔。
张扬哭的稀里哗啦,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小朗就这么抱着他,把他带进了卧室里。
昏昏沉沉的倒进柔软的床垫,事实上张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沉重的疲惫感,他总觉得自己像一只精神高度紧张的猫,即使黑暗降临,也无法安然入睡。
躺在床上,他嘴唇上的吻并没有停止,一双手帮他脱掉身上潮湿的衣服,然后极其安稳的把他安置到同样柔软的枕头里。
彻底闭上眼睛之前,张扬在昏暗的房间里隐约的看到了一个身影,好像是不久之前的魏朗,又像是他在失眠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去探望的对象。
恍惚间,他又想起自己在墓区里说的那句话:“你有过想要重新活一次的想法么?”
埃里克给吴顺这个小没良心的打电话,关机,转头打沈淮,迟迟没人接。气急败坏,小娘炮拨通了严肃的电话。
这个时候严肃正骑在张一宁身上,试他刚学来的那套泰式按摩。一手掰着张一宁的肩膀,一手还拼了命似的向后拉扯,脑袋歪向一边,夹住手机。
小娘炮被电话那头撕心裂肺的惨叫唬住,小声问说:“怎么了怎么了,张一宁是不是又去打野食让你捉现行了。”
严肃冷哼,语气里带着笑意:“不是捉奸,是他自愿的。”
“自愿让你折磨?!”听这动静,估计都痛成下肢瘫痪了。
严肃松开手,下去拍了拍快要翻白眼的张一宁,摘下脖窝里的手机从床上跳下来。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你知道不知道魏朗跟沈淮去哪儿了?”
“这个你得问公司啊,我怎么会知道。”
“哦,你还记得上次上报纸那个小孩儿不?”
“哪个?”
“就那个嘛,那个跟魏朗出绯闻的小男孩儿。”
“记得,刚开始他还来找过我,要我帮忙给魏朗带药酒。”
“我前两天看到他了。”
严肃有些奇怪:“你怎么不做化妆转行做娱记了是怎么的?”
“不是,我跟你说,我是在酒吧门口见的这小孩儿,本来看他长得不错还想认识下,结果人家现在直接在外面接野活。你说膈应不膈应,幸亏当时我没找他,也不知道有病没病……”小娘炮一副惋惜的口吻,严肃有点不高兴。
“行了行了,别给我当着□立牌坊,你到底想说啥?!”
“其实也没啥,我就是问问你晚上出不出去,魏朗那个小王八蛋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我连个一起玩儿的伴都没有。”
“行吧,我就勉为其难。”
小娘炮挺美:“那你可不要带着你家张一宁啊!”
“不带他。”
“那我们去哪儿玩?”
“就去你说的那家,在门口遇上那小孩儿的那家。”
“啊?你不是想去……”
“晚上联系。”干脆利落,严肃把电话撂了,回身看到张一宁一歪一歪的从卧室里出来。
“我操!你这哪儿学的什么泰式按摩,我这身骨头都快被你拆了!”
“你懂什么,这叫疼痛治疗。”胳膊一横,他直接把人揽过来,帮忙揉了揉发红的肩膀后背,问道,“你拍过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模特,有没有一个叫赵州桥的?”
“啥?什么破名儿,没有。”
“没有?”
张一宁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半天吞吞吐吐的说:“倒是我认识一总接私活的,好像接过这个人。还跟我说模特名字奇怪。”
“私活?什么私活?”
张一宁啧了一声:“嗨,不就是给那种地下流通的色。情杂志供稿么?”
、借钱与租房
告别了沙滩美女,吴顺从快乐的度假生活回到了马不停蹄的通告生活中。初回来那会儿,他还挺愧疚,因为张扬的关系。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没电了,一直关着机。他想张扬一定是满世界的找过他。然而几天之后,一切如常,并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紧张,好像两个人都把扫墓的事情给忘了。
吴顺心存愧疚,挑了个沈淮去跟严肃的时候,偷偷打车去了大青山公墓。他想帮魏朗去看看父母,可他又不知道人家父母长什么样。只好挨着墓区一个一个的看过去,遇到有姓魏的家庭,就上去默哀三分钟。一束花让他拆成了N多,想着雨露均沾谁也别委屈了谁,他一个墓碑一个墓碑的放着祭拜用的小花。
摆到第8朵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
“是我。”电话里的声音很熟悉,是他使了这么多年的那把。
“魏朗?!”
“对,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大青山公墓。”
“大青山?你去那儿干嘛?”
“扫墓啊,给你父母扫墓。”
“……行了,你呆在那里,我马上过去。”
大约过了半个来小时,吴顺在墓区门口看到了魏朗。魏朗把自己收拾的很精神,精神到吴顺都觉得那不是自己的身体。果然世界上没有邋遢男人,有的只是不知道自己邋遢的男人。心情复杂的看着已经变成微帅的自己慢慢向自己过来,吴顺忽然有种细微的恐惧感。
“来……来了。”
“嗯。”魏朗点点头,“走吧。”
“啊?去哪儿?”
“别问,跟我走就是。”
两个人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吴顺想起事儿来,转头问魏朗:“你现在有工作么?”
魏朗说:“有。”
吴顺来了兴致:“哎,你干嘛呢?”
魏朗:“吃软饭。”
“……”
“一会儿见了张扬,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
“张扬?”你什么时候说过这是去见张扬!吴顺说,“不不不,我不去!”说完就要扒车门。
魏朗一把拽住他:“去不去,不去我现在就跟沈淮打电话。”
“……”
半强迫似的到达某间茶楼,吴顺畏畏缩缩的,魏朗抓着他半边胳膊,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把人弄到二楼的包间。
茶楼环境不错,包间里灯光柔和。环状排开的一圈小茶杯摆在一张小桌上面,张扬坐在旁边发呆。
看到两个人进来,他脸上原本凝固的表情像被人豁的打开了一道口子,说不出的高兴难过还是惊讶。
“张……张医生……”吴顺很不好意思,因为之前的爽约,而且照这情形看,张扬多半也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再装熟人扮矫情,难免有些过分。
张扬看看他,反应淡淡的说:“先坐下吧。”
吴顺挨着魏朗,小心翼翼的拉开距离,却被人一把揪到了旁边,好像俩人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扬问道。
吴顺大惊,要不要上来就这么开门见上的直接上高能!总得给人家一个缓冲的机会是不是!无从说起,他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接一口的喝,总不见停。
到最后魏朗实在受不了,一下抢走快被他喝道见地的小茶壶,不太高兴的说:“问你呢,还不说?喝什么茶。”
“怎么回事儿你不也知道么,怎么偏要我来说?”吴顺小声嘟囔,他其实是在犹豫要不要跳过开头口活的那一截。说吧,有点丢人,不说吧又怕张扬怀疑。不对,说不说张扬都会怀疑,口个活就把灵魂给换过来了,谁特么信啊!
“其实,其实就是我们俩在厕所里,在厕所里换了身体。”吴顺破罐子破摔。
“换身体?”
“对,当时他喝多了,我又刚好无所事事……”说道这里,吴顺脸红了红,“你知道男人有时候比较空虚无聊……”
跳过细节,他直接说结果:“半截我就晕了,结果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医院,你还骂我……”
偷偷的打量对方,他看到张扬的脸越来越白,甚至连身体都抖了。
“你们不是合伙骗我吧。”张医生还是有点不太相信,“那你说你是谁?”
“我?我叫吴顺,就一送快递的……那天,那天还让人给辞了。”说起自己的衰事儿,吴顺不由的有些低落。
魏朗说:“这下你总该信了吧。”
张扬定定的坐在那里,视线轮番的在两个男人身上扫动,最后头一低,他把眼睛垂下去,盯住了自己的茶杯。
“让我冷静两天。”
从茶楼出来,吴顺满以为能蹭到张医生的爱心车,结果人跑的比什么都快,还没等他开口,一溜烟的汽车尾气已经把他跟魏朗甩在了大路边。
瞧瞧身边一脸痴情状的魏朗,吴顺忽然说:“……你!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这跟你有关系?”
“有!怎么没有!”吴顺相当激动,“你要喜欢他我没意见!但是你可记着啊,千万不要做被捅的那个,疼!特别疼!”
魏朗瞟他一眼,那表情似乎是在嘲笑他的无聊:“疼不疼关你什么事,有钱么?”
“啊?”
“打车回去啊,顺便,帮我去租个房,不用太大,短期的就行,我不能总住宾馆。”
“住宾馆?!”
“不然我住回自己那儿?”
吴顺说:“哥们给你租房!”
租房,说的容易,可这两个字得花钱。押金加上预付房租,再怎么便宜,也是一笔钱。吴顺哪儿有钱,他的钱都在沈淮手里攥着呢。而且就他们俩的智商落差来看,想从沈淮手里支出这笔钱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话都说出去了,他又必须帮人把这事儿给办下来。怎么办呢……坐在自家马桶上干着急,他想起张一宁来……要不……

不行不行,这种事情做了一回哪还能做第二回!不行不行不行。

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沈淮推门进来了:“你怎么回事儿,上个厕所这么久,赶不上通告了不知道?”
吴顺一个激灵满脸做贼心虚的说:“这两天……这两天上火!马上马上就好了!”
下午的通告是个电子产品的平面代言,吴顺像件标志亮丽的商品一样被收拾得停停当当,好几天没见他的埃里克跟他亲得不行。
蜂扑蜜似的拍拍他这里,摸摸他那里,最后由衷的发出感叹:“几天不见你小子又变帅了。”
吴顺想笑笑不出来,在嘴脸硬扯出两道弧度说:“看我这么帅的份上,能帮兄弟我一个忙不?”
“还有你找我帮忙的时候?”埃里克说,“要我帮忙代价可大呢,先说好,我不接受肉偿之外任何的回报形式。”
吴顺有点泄气的瞥他:“你的X生活是失调到了什么水平?!有这闲功夫找个固定的多好。”
“固定的,炮友?跟你说这年头炮友也麻烦……”
“行了行了。”吴顺懒得听他发表那番娘炮教授的大理论,“说真的……”
他扭头看看不远处的沈淮,然后压低声音:“你能借我点钱么?”
埃里克满脸惊讶:“你小子现在通告不断还管我借钱?害不害臊?”
“不是,你小声点。”
“怎么,怕沈淮听见?你俩不是好着么,要花钱直接跟他要啊。”
“就是要不出来我才找你借啊,不然我也不费这工夫了。”
“你要钱干嘛?养小白脸?”
“不是……是我一朋友要租房。”
“租房不会他自己掏钱么?你以为你做慈善的啊。”
埃里克还要继续数落,沈淮往这边过来了,吴顺猛的掐了下他的腰,他随即夸张的“哎呦”了一下。
“要死啊你这小子,仰慕我美色趁机偷袭是怎么着!”笑嘻嘻的开着玩笑,小娘炮扭着小胳膊小腿把包装完毕的成品送到沈淮手里。
“行了,我也不做灯泡,一会儿要补妆的时候叫我,我去外头吸会儿新鲜空气。”
避开咔擦咔擦的镁光灯,埃里克走到摄影棚外面。外面天气晴朗,他心里却阴云遍布。掏出手机给严肃打电话,同为站在沈淮这边的战友,他最近找人家讨主意的时候越来越多。
“喂?”
“严肃,是我。”
“怎么了?又叫我出去玩儿?”
“不是,是别的事情。”
“说。”
“刚魏朗跟我借钱,说是要给人租房子用。”
“租房子,他给谁租?”
“不知道啊,你说这事儿我要不要跟沈淮说。”
严肃默了一会儿:“先不说吧,你看看情况再说。”
当天晚上,埃里克主动约来了吴顺,出门之前沈淮再三警告,不许他们去不三不四的地方。小娘炮满口答应。然而出了公寓大门,沈淮的警告就成了过耳风,拉着吴顺进了一家乌漆麻黑的酒吧,吴顺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调情的。
“我跟你说!不借钱就算了啊,动手动脚我可不客气。”
埃里克嫌弃的说:“行了行了,还真当自己是朵花呢?钱还要不要借了,不借滚!”
“借啊!”吴顺很开心,“你愿意借我?”
“钱不是问题,可你得告诉我你究竟给谁租房。”埃里克想起那个小粉丝,“不是前阵子跟你上报纸那个吧……”
、分居与恋爱
一言提及伤心处,吴顺低下了头。
小粉丝,不提也罢。
“你别总这么问了行吗,反正我不会拿你的钱出去养小白脸。”
“那不行,我得问清楚啊,你忘了当初沈淮是怎么打张一宁的,简直跟回炉改造一样恐怖。”
“那你不告诉他不就得了?”
埃里克扁扁嘴:“那也不行。”
自己给自己找事儿。
“你到底借不借啊。”
“借。”
三两杯酒下肚,小娘炮又跟着某个大鸟先生走了。剩下吴顺,带着张卡回家。卡里头是埃里克借给他的钱,看样子这小娘炮早就准备好了。
吴顺早先没有什么朋友,更不要说有谁肯借钱给他,所以小娘炮的慷慨相助,还是让他很高兴的。
从酒吧出来,他给魏朗打了个电话,号码是上次在墓场那回偷偷存的。为了保险起见,他给这个号码的名字备注是10086。
打完电话大致约了见面时间,吴顺叫了辆车回家,刚上车没一会儿,他忽然从半扇窗玻璃外面,看到了一个人。
是赵州桥啊。
或许是借到钱之后心情好,又或许是他还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二话没有,吴顺又从出租车上窜了下来,三两步冲过人行横道,站到了赵州桥面前。
赵州桥满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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