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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合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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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顺语塞。
埃里克靠过来,嘴巴贴住他的耳朵:“其实我也对你有性趣。”
轻飘飘的气流吹得吴顺浑身一抖,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自己和这位娘炮小化妆搂在一起的画面。
好家伙……这是不是有点刺激过头了!
他摆摆手:“你不要误会。”
“我误会什么?是你怕沈淮误会吧。”埃里克话里有话,“我就想不通,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同舟共济也不用非得住在一起啊,见过哪个经济和自己带的人同居的,一点隐私都没有。你看你出来一趟还得挑他不在的时候,你到底是跟公司签,还是跟他签?”
巴拉巴拉一通,说的吴顺发懵,他不知道其他经济跟艺人是怎么处的,难道大家都是各过各的?
“……我觉得这样挺好啊。”吴顺说。
埃里克极其鄙视的睨他,然后甩着指尾的小兰花走了:“小笨瓜,你就等着被人吃到骨头都不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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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宁从严肃身上起来,他们已经在床上缠绵了快一整天。好像是为了弥补那一个多星期的遗憾,从来就奔放可爱的严肃这次更是极尽所能。翻着花样的摆弄他,做到最后,张一宁觉得自己的老二都快坏了。
点根烟叼上,他下床捡内裤。严肃撑着脑袋在床上看他,然后对着张一宁的漂亮屁股和长腿吹口哨。
“哎,我给你带了礼物,回头要不要试试?”
张一宁低头系皮带:“再说。”
严肃低低的笑起来,躺回去,他把被子重新裹到自己身上。
“这个月12号我生日。”像是等待回答一样的特意留白,张一宁拿起手机塞进牛仔裤口袋。
“我知道。”
“你得跟我一起过。”
“好。”
去车库里取车,张一宁的手机上跳出条短信,陌生号码。
划开看,开头是一堆夸张的颜文字:(?>?<)帅哥!你还健在么!?什么时候照片出来,给我两张作个纪念呗!
再往下拉,他看到了最下面的署名:魏朗。
、不是约会的约会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吴顺有种全身心大解放的感觉,剩下的这两天,沈淮没给他安排工作。
吴顺很雀跃,因为这足以证明沈淮也很看重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换衣服的时候,吴顺特地穿的比较骚包,衬衣领口敞开,露出底下凹凸的锁骨。沈淮一看,二话没有就把人拖回了房间。
打开衣柜里专门放置领带的那一格,他开始按照吴顺外套的颜色给他配领带。
“不用这么正式吧。”吴顺嘴上无所谓,心里却美滋滋的,一眼一眼的瞟着沈淮认真的表情,他其实已经被那种少女模式下的小甜蜜全面击溃了。
挑好领带沈淮开始往他衬衣领子下系,吴顺仰头配合,视线一垂,他看到对方光洁饱满的额头。意识轻飘飘的,他忽然很想亲亲他。
“沈淮。”他低声叫他的名字。
沈淮很专注,一边为他打理衣物的平整,一边抬起眼睛,“嗯?”
吴顺一个矮身,偷了个吻。
笑微微的注视对方,他像个自以为是的小孩儿似的,看到了沈淮脸上清楚的表情变化——他惊讶,惊讶,然后又不惊讶了。
贴身而来的一记力道把吴顺顶到身后的衣柜上,是沈淮压住了他的身体。
伸出手,他用拇指抚了抚对方的脸,心想: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
毫无预兆,疾风骤雨一般的热吻在他们唇间辗转碾开,吴顺像个缺少氧气的人一样用力的翕动着鼻翼。
口腔里,沈淮的舌头像道灵活而侵略感十足的火焰,处处炽热寸寸烫人,翻搅深入的角度不断变换,吴顺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
迫不及待的从对方嘴里攫取着气息与唾液,他头脑一热,简直要语无伦次。可是沈淮缠紧了他的舌尖就往根底里钻,酥麻的快感顿时电流似的扩散,蔓延了他的四肢和神经。
吴顺硬起来,沈淮身上淡淡的味道让他为之疯狂,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身体,他贪恋的指尖四处游走,钻进两个人身体中间,他摸到沈淮同样发硬的欲望。
擦枪走火,最终也没泛滥成一场酣畅的情。事,因为赶时间,所以他们相互摸摸就仓促了事。射。精的一瞬间,吴顺倒是什么都不想做了,官能上的的满足几乎让他头脑空白。
乖乖的跟着沈淮来到目的地的饭店,吴顺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是个大白痴,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明明这么简单,他却怎么也学不会。
推开包间的门,他在圆形的桌子边看到了一个油光水滑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到沈淮,很客气的笑了下。
沈淮说:“赵导,抱歉,我们来迟了。”
果然,单独相处的暧昧从来也不会出现在他跟沈淮的故事里。
定定的站在门口,吴顺的心也一层层的凉下去,他觉得全世界都在看自己笑话。
搞了半天,兴奋和激动的只是自己一个人而已。什么意义特殊的约会,对于沈淮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会面,应酬而已。
吴顺很沮丧,好像之前所有因为这具身体而得到的快乐也全都因此变成了易碎的泡沫,如今一朝风来,泡沫碎裂,他的梦也碎了。
简单的相互介绍过后,吴顺终于弄明白了男人的身份,他是个正在筹拍新片的导演。吴顺很少看电视更不要说电影,所以对这个人也不是很了解。沈淮作为他的经纪人,滔滔不绝的和那个人说着话,话语间,听得出两人气氛融洽。
吴顺在旁边赔笑,偶尔出声附和,走神的几分钟,他盯着沈淮看。然而看着看着他才陡然发觉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对方。
虽然从埃里克那里得到了一些情报,但那些都是无足轻重的小资料,跟他真正渴望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大的距离。
沈淮在想什么,沈淮要什么,沈淮想追求什么,他都一无所知。
从饭店返回住处,吴顺几乎一句话也没说,大概是沉默寡言的样子有反常态,沈淮忍不住扭过后视镜瞄他。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等一个红灯时候,沈淮把手贴到了他的脑袋上,尽管这动作发生在两个男人之间显得有些肉麻,可吴顺却感到了细微的安慰。
他摇摇头:“……我要拍电视剧了。”
沈淮说:“是啊,这个机会很难得,虽然你的角色小也没经验,但是赵导还是很看重你的。”
“为什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工作了这么些日子,台前幕后很多事情,吴顺也心知肚明,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莫名其妙的器重跟毫无理由的机会。
沈淮说:“……其实是我跟公司那边争取来的,你好好做,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车窗外灯火奔流,沈淮的脸在光影交换的空隙里忽明忽暗,也许是他今天心情还不错,嘴角总不自觉的向上翻扬着。
吴顺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小小的苦涩,如果沈淮知道了他不是魏朗,还会为他做这些事情么?
车子开到一个岔道口,要是依照平常,这里应该要拐弯。然而沈淮却好像没有看见一样,一口气冲过去,笔直往前开。
吴顺回神,看了看车窗外的景物:“过了,路口过了。”他扭头朝后确认,“你不是美得没边,连回去的路都不认得了吧。”
沈淮对着他笑了笑:“老实呆着,我带你去吃东西。”
他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很温柔,外面的马路上刚好呼啸着飞驰过一辆消防车,乌拉乌拉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有这么一两秒的时间里,吴顺觉得那车子根本就是为自己来的。因为他的心里也着了火,火势急促凶猛,吡啵的爆开他的身体,烤化了他的心,也烤化了他麻木的爱情。
都说病来如山倒,爱情也一样,吴顺有些尴尬的扭过脸,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动心。这多可笑,他竟然为了一句“带你去吃东西”而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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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宁窝在工作室里干活,他正在处理上次拍的照片。因为内容特殊,再加上身为模特的吴顺实在是太有料,所以弄着弄着,他把自己弄得很难受,裤裆里紧绷绷的支出来一块,顶得像个小帐篷。
张一宁无奈的低头看了一眼,还以为自己让严肃这么来回折腾过已经彻底的无欲无求了,可现在看来,他还是没有过那个精力旺盛的年纪。
强撸灰飞烟灭,所以他忍住不动,关掉电脑抹了把脸,他把酸涩的眼睛转到旁边的仙人球小盆景上。这是严肃送给他防辐射的。
严肃是个空少,比他小几岁,有活的时候在天上飞,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家里缠着他疯狂的做。爱。
暂时把手上的工作告一个段落,张一宁快速的翻看桌上的电子台历。
12号,他得把时间空出来。
、福祸自重
沈淮带吴顺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奢华的主题餐厅,也不是什么以私房菜闻名的小馆子,而是在夏天随处可见的路边摊。
这种地方,吴顺不陌生,他收入不高,遇上开心的不开心的需要喝上两杯的时候,路边摊是个不错的选择。
摊主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站在炉灶前挥动着锅铲,橙色的灯光照出他一头一脸的汗。香辣的作料一过热油,股股鲜甜便随着夜风弥漫四溢,吴顺耸着鼻尖使劲闻,忽然从“滋啦”落锅的声响里,听到一个清亮愉快的声音。
“沈哥,你来啦。”
循声看去,离着他们这边几米远站着个20出头的姑娘,看打扮是这吃摊上负责点菜的。
晚上9点多,吃宵夜的和赶晚饭的人都聚到一块儿,所以摊上的客流也算达到个小高峰。小姑娘从那些人头攒动的桌子间挤出来,健康扑红的脸上荡漾着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年轻与活力。
“沈哥,你可好久没来了。”她面带微笑,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就转到吴顺这里。见到吴顺,她似乎是楞了一下,但很快那种笑意湛湛的声音又响起来,“魏先生,你还记得我吗?前阵子我们这儿来人发那个啤酒的传单,我还在传单上看到你呢。”
吴顺不知所云的点点头,小姑娘很兴奋,手里的抹布往圆溜的桌上熟练的一划,拉开塑料凳招呼道:“你们快坐快坐,一会儿我让我哥先给你们炒。”
扭身往灶台那边去,才一会儿工夫,她就回来了,这次手上多了两瓶啤酒。起子扣住瓶口刚要开,沈淮伸手拦过去:“今天不喝酒了,我们开车来的。”
小姑娘擦擦手,询问的目光转向吴顺。
吴顺还是点点头,伸手就要去接姑娘手里的起子和酒瓶:“喝!他不喝我喝。”
小姑娘挺高兴,这大哥豪爽啊,可沈淮手一转,却把吴顺伸在半空的爪子抹下去了,他扭头对那姑娘说:“拿走吧,他也不喝。”
小姑娘有点尴尬,从胳膊底下掏出了记菜名的本子:“行,开车要稳当,今天就不喝啦。点菜吧沈哥,你要不点,我就按老规矩给你上那几样来。”
“那就照以前的吧。”
小姑娘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边用笔在本子上快速的记录,边说:“我就猜到是这样,嘴都吃熟了,也不见你换。”
沈淮笑笑:“你哥手艺好。”
笑嘻嘻的又寒暄几句,有别桌要人,她就匆忙走开了。有传菜的小弟送来替换的果汁饮料,吴顺随便挑了一罐,一边咂味道,一边打量不远处忙碌的背影。
“你跟人家小姑娘挺熟啊。”他打趣的说。
沈淮不否认,从面前的筷子筒里拿出两双一次性筷子,先掰开一对搓了搓毛边。等到传菜的小弟又拿来花生米,他的筷子也正好送到吴顺手上。
吴顺一愣,这是干嘛?
沈淮催促:“拿着。”
乖乖听话,夹了个花生米进嘴里,吴顺心里的小甜蜜又开始复苏。
这又是系领带又是递筷子,加上那本沙发底下的爱妻厨房,要是在床上也这么主动就好了。妄想夫妇模式全开,他恨不能现在就搂着对方亲两个小嘴以示亲昵。
指头尖摁在杯口轻轻刮蹭,吴顺忽然很想听沈淮说话,沈淮话不多,全是简明扼要的内容,要么就是健康,要么就是工作,没有第三种可能。
“我们之前,关系很好么?”他问。
埃里克说过,关系再好,他们也只是合作的同事关系,没有必要非得住在一起,所以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因为他们是好朋友?因为他们是好炮。友?还是因为他们根本就在一起。
沈淮的脸一僵,抬起头来:“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就,我就随便问问……” 吴顺低头看了看杯子,“我不是不记得你么,总觉得,总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沈淮片刻沉默。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怎么?生气了?
一听对方口气不太好,吴顺就心虚,他本来只想借机会探个口风,顺便再拉近一下两人的距离。虽说亲亲抱抱那些事情都做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来想去,他终于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他们的心还在各自的身体里待着呢,而身体接触是不用心做也能获得快感的。
“其实我有时候挺想了解下你的,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只说些工作啊吃饭啊这些,显得我们很生分。”
“不生分。”沈淮说,“我们关系挺好的。”
挺好的,哪种好?
吴顺想问,菜上来了,一盘炒螺蛳,还有各种烤串,香气扑鼻,他却没有心思吃。沉吟良久,他终于发问:“……我们,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隔壁桌有人借着酒兴划拳,一局划毕,哗然顿起,高声的说笑声和劝酒声混杂一片,鲜明的同吴顺他们这里的沉默划开了界限。
扭头看看那堆嘈杂的人群,吴顺还是没有等来沈淮的答案。到底是他们关系太复杂了不好说,还是太难以启齿了不能说?
划拳的声音没有消止,只是潮水似的阵起阵落,就跟吴顺此时的心情似的。他陡然后悔,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如果没问,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尴尬。
窗户纸虽然只有薄薄的那么一层,但一旦挑破,所造成的缺口便会一直存在,就算事后修补还是一样会留下痕迹。
吴顺就觉得,他和沈淮之间的窗户纸已经被自己划破了。透过那狭窄的缝隙,他只看到彼此的尴尬和沉默,这和预想中的开诚布公相去甚远。
其实也对,他自己就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借用了魏朗的身体,占有了魏朗的社会角色,却还痴心妄想的希望沈淮对自己诚实。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吴顺情绪低落,还隐约的带着点自嘲的情绪,桌上没有酒,他就喝饮料,可惜那饮料甜,他却尝不出苦以外的味道。
喧闹的背景音里,他从桌子前站起来,小声对沈淮说:“这附近有厕所么,我想去方便一下。”
沈淮终于肯抬起脸看他,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进去之后直走,再左拐。”
吴顺拔脚往外去,顺手摸进裤兜,他就停下来掏出手机摆到了桌上。
他怕自己心不在焉的时候把手机弄丢,他也怕带着这东西就无法彻底的从沈淮身边离开。
毕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魏朗,他觉得自己很累。
可没等他开步,沈淮就从后面拉住了他,手机伸到他面前:“这个带着。”
一瞬间,吴顺神情复杂,自我嘲笑的情绪陡然涌起,他甚至有些愤怒。长久以来的被迫接受终于让他忍无可忍。
他没有停留,用力的扭开沈淮的钳制。可沈淮不松手,于是他也没法动,两个人角力似的撕扯,吴顺的手机却忽然不合气氛的响起来。
屏幕一闪印出行字:“宝贝儿,你棒极了!”,底下附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吴顺坐在地上,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只穿一条内裤。扭身望向镜头,他脸上的表情既羞涩又尴尬,隐隐约约的甚至还带了点挑逗。
瞬时安静,两个扭在一起的人一个脸色刷白,而另一个则是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沈淮的声音有些发抖。
吴顺目瞪口呆,半天才小声说:“……活。”
、救人多余不如艳遇
吴顺最近对自己的小丁丁失去了兴趣,瑜伽也不练了,调。教也不做了。撸君和管君那是寂寞吊丝的必备武器,吴顺这个有追求的翻身大咸鱼,显然已经不再需要它们了。
雄性生物的□直观外露,这也从一定因素上导致他们在特定环境内贞操观念淡薄。然而淡薄归淡薄,却不妨碍他们追求爱情。
爱与性,是两块独立的区域,能够结合最好,分开使用也OK。
就像吴顺觉得自己开始喜欢沈淮一样,他想跟沈淮做,却也可以和张一宁来一发。
那次从摄影棚回来,他不是没有一丝丝悔过情绪,尤其是在面对沈淮的时候,如果用欲望难当做借口,这显然没有说服力。
喜欢归喜欢,可裤裆里的二两肉却没有固定的识别功能,不管是谁,摸一摸,撸一撸,二话没有的铁定会硬,除非对象长得实在让人没有食欲。
之所以和前面一个男人维持四年,一来是吴顺没有选择,二来,家养的比较方便,不说绝对干净,至少想要的时候就可以得到。总好过像现在跟沈淮这样,暧昧和距离都有了,但中间还隔着点似有若无的爱情。摸不清对方的想法,摆不正自己的定位,从里到外的难受。
沈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情绪不明,而装有追踪功能的手机就像个物证一样摆在那里,亮起来的屏幕印出先前大跌眼镜的照片。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沉了沉气,像是在竭力的克制自己不发脾气。
吴顺战战兢兢的缩在旁边,手脚并拢,拘束的站姿和他人高马大的体格形成强烈的对比。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知错能改咱还是好汉子,所以在咽下唾沫之后,他小小心心的开口了:“好……好像是上个礼拜……”
沈淮脖子一动,冷阴阴的视线扫过来。吴顺赶紧补充说:“就是你出差那天我们刮痧刮得意乱情迷我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那天!”
“你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么?” 沈淮皱眉。
吴顺点点头,像个被教官要求背诵教条的小士兵一样挺直了身体,两眼紧张的盯住对方,一字一顿:“违反公司合约将担负巨额的违约金!”
沙发上的人一叹气,无可奈何的冷声:“照片呢?”
吴顺回答:“在,在张一宁那里。”
直到自家小经济风驰电掣的出走,吴顺才从那种紧张的气氛中缓出口气。好家伙,还以为会被凌迟呢,原来也没啥!?
摸屁股摸腿的站了半响,他擦下自己满手心的冷汗,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埃里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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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总是教育我们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某某酒店的海景房里,埃里克同志正在准备迎接他长久干旱以来的第一场艳遇,对象是个体型精壮的老外,好腰好腿好屁股,尤其是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快赶上动物世界了。从酒吧到酒店,埃里克的手就一刻都没离开过人家下半身。可不是么,难得遇上个大器有成的,不摸个够本怎么行,不对,摸摸只是开胃菜,大吃大舔的福利才是正剧!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喝着红酒,骚包埃里克可以说是美翻了天,老外在浴室里洗澡,水流声哗哗的,就跟他浑身激情澎湃的血流似的,戏还没开,他浴衣下的东西已经迫不及待的硬起来。
魏朗啊魏朗,你以为大丁丁只此一家别无他处了么?等会儿我就顺手抓拍两张震一震你!了不起嘛?
两只脚丫子相互蹭蹭,他心痒难耐,放下手里的酒杯,他准备上下微博显摆一条跟帅哥出来开房啦好开心啊,正输入呢,忽然屏幕一闪,来电话了。
一看,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以为自己奇货可居连摸摸都不肯的魏朗。
这是个炫耀的好机会!埃里克心情大好,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能看见,侧身躺回床上,很是搔首弄姿的划开了接听键。
“喂~~~~”他骚出一串波浪线。
不过对面的魏朗好像全然没有接受到他的骚情,有点急躁的说:“完了完了出事了!!!”
埃里克摇下手来看指甲就跟老佛爷似的:“什么事情啊,慌慌张张的。”
“照片,照片的事情被沈淮知道了!!”
“照片?什么……照……”他眼眶子一瞪,立马扑腾着两条腿从床上挺起来,“什么!照片?!!是上次我给你介绍的……”
“是是是!!!要死的张一宁还给我发来一张,让沈淮看见了!”
“那沈淮呢?!!!!”
吴顺大声说:“他,他走了!”
“去哪儿了?!”埃里克急忙问,边问边从床边的椅子上捡起衣服裤子往床上丢。
“他问我照片在哪儿,我说张一宁那儿呢,他就走了!!”
埃里克一跺脚:“哎你个混蛋!那你说没说谁给你介绍的活?”
“没有,没来得及说啊!”
好家伙,卖队友啊!低头把手机往肩上一夹,埃里克扒掉浴袍开始穿裤子,电话那头七七八八还在说,他一时心急也听不出头绪,啊啊的支应着,老外从浴室里出来了。
人心情挺好也挺奔放,直接连衣服都没穿就这么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粘着满身水珠子冲他走过来。
大鸟半硬半软,坠坠的吊住底下一对卵丸,一走起来还往两边的大腿上甩。
好家伙,巨炮啊!
埃里克看得两眼发直,“咕噜”咽了口唾沫。而电话那边,魏朗还在找信号似的“喂,埃里克,埃里克,喂,喂,你听得见么?”
埃里克慢慢的把手机从肩膀里拿出来,抬腿踢掉穿了一半的裤子,然后隔着点距离对电话里说:“……你说什么,信号不好,我听不见!”
飞掉手机,他抱住了挺身过来的老外,手心摸着那两条精壮结实的大腿,他像个久馋的老饕似的,一下就咂住圆润饱满的炮口。
张一宁啊张一宁,死就死吧,兄弟记着你,明年今天一定给你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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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接连不断的忙音,吴顺没有搬来救兵,他的本意呢,是想叫埃里克去救救急,万一打起来,还有个拉架的,但是这货不知道跑到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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