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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合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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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下趴在床上,吴顺半身下沉,光翘出溜圆隆起的屁股,承受来自后方的撞击。沈淮腰胯结实,加上力道和技巧的完美结合,几乎记记都能顶到重点。接连不断的一顿顶送,频率和速度一起攀升,好像这人不是肉长的,而是一台插了电的机器。
吴顺起初还能忍,捂着嘴闭着气涨的自己脸红脖子粗,沈淮一撞,他就跟着向前耸动,会阴下水淋淋的小丁丁涨起来,晃晃悠悠的牵住一对卵丸。
可渐渐的,那力道几乎撞得他屁股发麻,又热又烫的东西直捅开他,水淋淋的大进大出。吴顺难耐的摇摇头,用胳膊顶住发烫的额头。软绵绵的趴向床面,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弄得他背过气去。沈淮还在不停的弄他,裸。露的乳。头在冲力的作用下不住的床单上擦,酥麻脱力,却有说不出的舒服,吴顺简直要哭出来。
“太快了……慢点,慢点……嗯,受……受不了了。”
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喘息和呻。吟一起从喉咙里冒出来,含着半截湿润的哭腔。
沈淮贴在他后面丝毫没有放松力道,双手掐紧内凹的两弧腰线,流畅的起伏感从脊柱下去,最后落进汗湿的发尾。
底下的身体很漂亮,不管是从视觉效果上来说还是从实际的使用价值里来讲,沈淮干得大汗淋漓,沉溺的同时也有点无法自拔。他本来想按照顺序来,先心后身,可魏朗的失忆就像催化剂,不仅让他们的关系迅速升温,甚至还朝着他本来就渴望不已的暧昧上去。从拥抱到接吻,然后是渐渐深入的亲密接触,作为一个身心健全的人,要做到完全不受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抽身从那炽热潮湿的地方出来,他掰着肩膀把人翻过来。吴顺脸蛋通红,情。欲的熏陶炙烤下,他浑身都是汗,细细的一层裹住紧绷的皮肤,灯光一落就透出粉红。
“要不要?”从正面分开人两条长腿,沈淮把自己的东西顶到松软的入口处,浅浅的进出,只用顶端在湿透的会阴和阴囊底下来回刮擦。
吴顺扭捏的避开来自上方的视线,用力喘息呻。吟的同时,胸口顿起顿落,顶得两边红艳挺立的乳。头也跟着起伏。
“要不要?”他又低声问了一遍,维持着目光锁定状态,他慢慢的伏下去,吐出舌尖,绵密的刷过那两粒急需抚慰的突起。
吴顺忍不住了,低低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主动抬起屁股往那硬热的源头上插。进去。然而动了一次两次,都因为力道生疏而失败,后面那里湿漉漉的滑成一片,简直无从下手。
“……干我,快干我,快点。”终于发出小声的催促,他难掩羞耻,搞男人不是一回两回,要求别人主动搞自己却是头一次,还偏偏遇上沈淮这么个闷骚的小心眼!
伸手拉过对方的身体,他把整具身体都贴上去,火热的体温从皮肤底下过渡而来,烫得他一颗心砰砰乱跳。
换个姿势重新进入,原本交合的角度也跟着发生变化,吴顺两条腿夹在沈淮的腰侧,底下时紧时松的穴口翕动不止。强烈的饱涨感压迫他的神经,随着渐趋渐密的抽动,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下去化下去,好像一汪弯弯绕绕的糖水,让身上的人搅的波纹四溢。
沈淮趴在他上面低声闷哼,两条胳膊撑住身体。底下结实漂亮的腰胯不断撞上完全翻折外露的大腿屁股,啪啪的声响夹上点潮湿的水声,愈发显出情。欲的浓厚来。
两个人闷声不响的狂干一通,中间除了喘息就是呻。吟。没有语言的交流,嘴唇跟舌头也只剩下了接吻的作用,口对口的吸吮缠绕,吞吐呼吸里几乎不分彼此,好像只有合到一起并到一起,才能拼出原本的完整模样。
爽到冲顶,一前一后出来,吴顺搞得自己一身湿,黏糊糊的东西顺着起伏的小腹线条下来,汇向底下的耻毛丛。沈淮卸炮去套,先在他湿滑的底下撩了一把,然后把两根器具抓到一起。
吴顺手脚无力,只会哼哼唧唧的任由对方摆弄,直到那两根东西在沈淮手里反复推挤得再无存货,才算彻底解放。
翻身把脸埋进被褥,他仅有的羞耻心也已经灰飞烟灭了。光溜溜的屁股底朝天,带褶的入口还在小幅度的蠕动不止。
沈淮跟过去捏了捏那两片诱人犯罪的弧度,俯身压到他后背上:“我不高兴。”
“嗯?”吴顺一头雾水。
“张一宁,我不高兴。”
半边脸贴住枕头,吴顺哼哼的从胸口弹出两声闷笑来,沈淮在他后面舔着他后背上咸津津的汗。越舔越靠上,到了肩膀那里,他就猛的扭身抱住对方。深深长长的一吻交换了彼此味蕾上的触觉,吴顺舔了舔沈淮的唇线。
“你捧我吧,把我捧红,我要做明星。”
、竹马和竹马
每个人都有羡慕他人或是计划幸福的时候,羡慕他人是因为发现很多东西自己没有,别人却拥有,而计划幸福则是单纯的认为如果我也拥有那些东西,就会过的很幸福。
事实上,幸福感和存在感一样,他是不需要由他人或者外在条件来提供的。就好像你是个大明星,光鲜亮丽的外表可以吸引一大波粉丝,可偏偏你最重视的人却对你毫无感觉。
绝对的理想化不是光靠意淫和想当然的计划就可以实现的,就像一直处于发展阶段的共产主义。当吴顺开始体会到这个问题,同样面对危机的魏朗也到了需要冷静思考仔细审视的时候。
说出来谁都不信,免除安全套的体。液交换,可能会传递的不仅仅是疾病,偶尔还会有灵魂转移或者灵魂互换这种纯天然BUG。
魏朗一觉醒来,当即就吓出一身冷汗。因为有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双眼紧闭的躺在地上。如果说两个人长相相似是因为上帝不小心走了神,那连穿着打扮都一样,就显得有些吓人了。
原地不动的观察之后,他小心翼翼的接近对方,对方虽然面色苍白,但是还有微弱的呼吸。魏朗松了口气,好歹这还不是一具尸体。
来回多看两眼,他又有新发现——这个陌生人的衣着有些凌乱,确切的说,是下半身没有穿严实,软绵绵的一套东西,可怜兮兮的依偎在划开的拉链口前。
魏朗对于整洁是有一些小偏执的,所以即使他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这种细节问题,可出于关爱大众的良心思想,他最终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然而一穿,他才发现,这个人居然连内裤都跟自己的一模一样。
现世经验告诉他,过分的巧合堆积所产生的效果不是喜剧,而是恐惧。
厕所里维持光明的灯泡在这个时候忽然跳了一下,魏朗腿软,顿时瘫坐在地上。初夏的蝉鸣吱吱啦啦,叫出他一身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情况?
躺在地上的人,似乎不仅仅只是长相相似这么简单而已,就连他身上冲天的酒气都模仿的淋漓尽致。
难道,他是另一个自己?
魏朗不相信有所谓的平行世界,更不相信什么空间扭曲所产生的生命体复制,然而眼前的景象又让他无从解释。
迷茫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响起一阵突兀的音乐,魏朗打了个哆嗦,仔细一听,发现是自己的手机铃声。
连贯的音律不停的重复,他动作僵硬的低下头,掏口袋。
不对,这不是他的衣服!
惊恐的瞬间,他慢慢的把视线转向那男人的方向,不,确切的说,是那个音乐传来的方向。
怎么回事?
魏朗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崩蹋,他几乎要停止思考。
自己的手机为什么会在那个人身上?!难道,难道那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才是真正的魏朗?
慌乱的环顾四周,他踉跄的从地上起来,一点点的退到厕所门口,拔腿疯跑。
这太诡异了,为什么会有两个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死了?所以才能看到自己的身体?
不对,这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不停的在混乱中寻求自我说服,他慢慢的停下脚步。
这时候公园里几乎没有人,只有几米一盏的路灯站在绿草丛生的隔离带前。魏朗低下头,看到从自己脚下延伸而出的影子,那影子很黑,也很长,他一动就跟着动。
如果说灵魂没有影子,那他毫无疑问还活着。
夜风凉凉的吹过来,吹干他一头一脸的汗,渐渐散去的热度里,他终于冷静下来,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累了?太累,所以产生幻觉?
疑问之下,他在路边找了辆出租车。
这天晚上出来之前,他和沈淮产生了点小摩擦,说起来也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因为在平常的工作里,他们就会经常的产生一些小分歧,然而这一次魏朗却很难得的选择了坚持己见。
不知道沈淮是不是还在因此而生气。
这么想着,车子已经到了公寓楼下,用仅剩的一点钱付过车费,他慢吞吞的朝电梯间走去。
刚才摸钱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或许是喝多了不小心丢在什么地方,或许是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根本就没带出来,这都不重要。重要的如果遇到沈淮,他该说点什么。主动道歉?还是一言不发的就此冷战?
一声“叮咚”的提示音,电梯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这栋公寓楼的装修风格整体简洁,电梯也一样,四壁是合金的板面,带金属光泽,却照不出人影,只有顶部按了面镜子。
身心疲惫的走进去,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束缚感,作为一个入行不久的新人模特,他的路还很长,然而压力却已经如影随形的跟上了他。
仿佛是为了松弛神经,他仰头用力的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电梯顶部呈现的映像却让他脑子里嗡的一下,全身的血都冷了。
那是谁?
镜子里,一个身穿白衬衣的男人正在仰头定定的看着自己。他的皮肤有点黑,五官平淡。
魏朗下意识朝四周看,没有人。
再次抬头,他摸了摸脸,几乎是同时,头顶的男人也伸出手摆到了自己脸上!
魏朗的心跳都停了。反复几次,他终于可以确认,那画面中的男人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内心焦躁无比,狭窄的空间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恐惧和惊慌在渐渐扩大,深化。不断的用双手击打着闭合的金属门,他像只误入牢笼的困兽一样手足无措。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电梯“叮咚”响了一声,他到了。
魏朗不顾一切,他必须从这种奇怪的幻觉中解脱出去,他要回家,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然后好好的睡一觉。然而他这种迫切的心情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全部破碎了。
楼道里,沈淮正迎面走来,他脚步匆匆。看到电梯里的魏朗,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礼貌性的目光接触之后,便径自的经过他身边,走进了电梯。
魏朗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手脚冰凉——沈淮已经不认识他了。
当然,刚才镜子里的画面说明了一切,他现在不是魏朗。
不是魏朗,那他是谁?
“你……你要出去么?”身后的沈淮问道。
魏朗打了个寒战,一边往外走,一边哑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走出电梯,他回身看着金属门慢慢的在自己眼前关闭。那或许已经不是一扇单纯的门了,那是个切口,切断过去和未来的联系,也切断了他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人生。
当你忽然在某一天发现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你会怎么样?
魏朗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问题两个字就能概括的,这是现实,是他不得不去面对的现实。
“滴滴……”炉灶上的热水壶发出长声的汽鸣,拉回他的思绪,放下手里的菜刀,他拧掉开关。
在知道自己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之后,他又偷偷的回过几次公寓,果然,有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代替了他的位置。
这简直就是最恐怖的科幻片。
起初魏朗很愤怒,他甚至想冲上去直接和那个人当面对质,但他很快就发现这完全不实际,有谁会相信他?
最失落的时候,他想到张扬。
出于自卑和恐惧,他没有直接上门,因为张扬本来就是个过分理性的人,不要说恻隐之心,就连想象力都有限,要是他直接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对方,很可能换来的仅仅只是个报警电话。于是他只能等在张扬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然后赌命一样的去拦他的车。
令人庆幸的是,在所有的不幸中,这件事情他成功了。
虽然张扬还不认识他,但魏朗觉得,他就是自己存在的证明。
他借着脚上的伤留在张扬家里,给张扬做饭,按照张扬喜欢的口味,给张扬收拾屋子,按照张扬习惯的摆放位置,甚至还从言语细节上不断的提醒对方注意自己。
然而这些都收效甚微。张扬除了在偶尔会走神之外,从来没有问过他关于个人隐私方面的任何问题。
距离感有时候会给人带来安全感,这个时候的魏朗却完全不需要。如果不能获得张扬的认同,他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就真的连一个同进退共患难的朋友都没有了。所以他要抓住张扬,一定要抓住。
一桌饭菜准备停当,魏朗看了眼墙上的钟,张扬快回来了。
以前,每到周末他都会到张扬这里来,吃饭聚会,再说说最近的工作生活,不过那时候一直有沈淮,所以有些话他不好说。但是现在不一样,仔细想想,除了浮躁和不安之外,这或许真是老天给他重新开始的机会。
上学的时候,魏朗就觉得自己有点不一样,比起漂亮的女孩子,他更喜欢健康开朗的同性,但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感情并没有占据他的整个人生,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他都觉得感情是不需要被放在首要位置的。
男人的发展在于事业,感情只是辅助,如果能圆满那最好,如果求而不得,那也不用委曲求全的退而求其次。
这也是他多年来一直对竹马心存好感,却从未想过越界的原因。
时钟走过8点,张扬终于回来了。魏朗一瘸一拐的给他开门,一眼就看到对方雪白的脸孔——他有些惊讶。
“我有钥匙,你不用每次都来开。”
张扬放下手里的包换上拖鞋,似乎还很不习惯魏朗这个全职保姆的存在。
然而坐到饭桌前,他脸上的表情又活泛起来。满心微笑的拿起筷子,他对魏朗招招手:“坐坐坐,花功夫煮这一桌子东西,哪有你看我吃的道理。”
魏朗笑了笑,动手盛饭。拉开椅子坐下,张扬已经吃上了。
“我明天带你去我们医院看看脚,老这么拖着也不行。”他边吃边说。
魏朗看着他没有动,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赶人走?
大概是怕他误会,张扬又补充说:“钱的问题你别担心,就你总这么给我做饭,我也过意不去。”
魏朗摇摇头:“不是钱。”
那是什么?张扬很惊讶,半口饭含在嘴里。
魏朗沉默了一会儿:“我能求你件事么?”
张扬:“你说。”
“我父母的忌日就快到了,我想去看看他们。”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张一宁躺在床上,半边脸上全是青黑的淤痕。白乎乎的雾团噗嗤噗嗤的从他口鼻里喷出来,那画面情景就跟现世版本的聊斋志异似的。
严肃在地下穿裤子,空少制服包出他挺拔帅气的好身材。
“他怎么没把你打死呢?”对着穿衣镜系起领带,他下巴微扬,神情是一种幸灾乐祸的嘲讽。
张一宁弓起舌头舔了舔被打破的口腔内壁,好像嘴里又涌起了那股熟悉的血腥味:“他舍不得你守寡。”
严肃回头瞟他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你专业不要脸?”
张一宁把烟往嘴里一塞,嬉皮笑脸的从床头爬向床尾。抱住自家的漂亮小金毛,他两个手不肯闲着,来来回回的摸,摸完屁股摸腰,最后从人兜里摸出一张名片来。
“好啊你,背着我干嘛呢这是?”揭下嘴角的烟,他把名片举到跟前,“赵大志……这不那死皮条么?”
严肃:“什么皮条?人家是导演。”
张一宁不屑的隔着白烟睨了他一眼:“怎么,你想当演员?”
严肃扭身从他手里把名片抽回来:“是啊,我也要当演员,还专门挑限制级的拍,你看不看?”
张一宁吃吃的笑起来,动手在他乳。头的位置揪了一把:“得了,你身上还有哪儿我没看过?”
严肃不理他,收拾完毕直接出去,张一宁还想跟人缠绵,却被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拦住了。
拿起来看,屏幕上闪动的名字让他骨头发酸——是沈淮。
前两天,因为照片的事情,他刚跟沈淮干过一架,那简直不能说是干,因为根本没有他还手的余地。人家打完就走,顺便还胁迫他交出了所有的照片和储存卡,那架势姿态,简直跟当初在酒吧认识的时候判若两人。
张一宁有苦说不出,金主那里交不出货不说,连信誉都失了。所以现在一看到沈淮的名字,他就浑身发憷,心说这条深藏不露的小恶犬,是不是又来找茬了?
他不想接,可不接吧又怕出门就遭狗咬,硬着头皮最后还是接起来:“喂?”
“下个礼拜开始我包你三天。”
“哈?”
“干不干?”
张一宁一头雾水:“包我?”
“你不干?”
“干干干!!”张一宁连忙答应,“不过……我只卖艺不卖身啊……”
电话那头沈淮沉默了,十几秒之后,张一宁听到里面传来“嘟嘟”挂断的声音。
这是生气了?还是生气了?
嘀嘀咕咕把抽得差不多的烟头摁掉,他收到一条短信,还是沈淮发来的:“明天来公司谈价钱。”
张一宁以为自己看错了,这是天上掉下狗屎运了?自动就有活上门?!他摸了摸半边被揍肿的脸,忽然觉得其实也没这么疼了,在金钱面前,一切伤痛和自尊都是粪土!粪土!
第二天,张一宁在公司里看到了沈淮和吴顺,一进门,他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傻太天真了,这架势哪儿是要给他活干,分明是奸夫对峙啊!
他很紧张,一进门就心虚的不知道往哪儿看,三两眼的瞟吴顺,对方也是表情微妙,不过没他这么瑟缩。
三个人往沙发上坐定,倒是沈淮最镇定,拿出份纸质资料摆到他面前,淡然开口:“你看看吧。”
张一宁一手汗,慢吞吞的伸手拉过来,不会是什么断头协议吧。满心忐忑,他真是被打怕了,虽说干摄影的不用靠脸吃饭,但鼻青脸肿的始终不好出去见人。
摘下墨镜,他仔细看里的内容。这不是什么断头协议,而是一份确确实实合乎规则的正经合同。
张一宁有点不敢置信,这小恶犬,不会害我吧。
然而细看,他很快就发现这份摄影工作的合同实在是回报丰厚,不仅如此,他即将合作的模特还是当下最红的某位女星。
“真的让我做?”他狐疑的看着沈淮。
沈淮点点头:“当然你要拒绝也可以。”
张一宁当下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沈哥开口,我怎么能拒绝!!”
吴顺坐在旁边,手臂后背滚起一层鸡皮疙瘩:沈哥?!做你哥可真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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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拍摄工作正式投入运行。因为是秘密的特别企划,所以不管是场地还是人员都处于完全的保密状态。
依照合同内容,张一宁所要拍摄的对象是当红女明星乔莉安。
在过去的几年中,乔莉安一直走清纯少女路线,作为一个少女美容杂志的模特,她在正式出道之前就累积了很高的人气。直到前两年签了公司,才在借着某部电视剧彻底的大红大紫。不过最近有消息说,这位大小姐要转型,从少女转战轻熟女市场,这可不是件简单的差事。
张一宁虽然喜欢男人,但是对美女的追求和关注也一样狂热,作为一个摄影师,他的工作就是发现美挖掘美。所以能和乔莉安合作,他受宠若惊。不要说钱,就是没有钱,他没准咬咬牙勒勒裤腰带,也会接下来。
片场里的人都很忙,造型的造型,调整灯光的调整灯光,张一宁留下几个助手摆弄设备,便讪讪的走到化妆区去跟乔莉安搭讪。
按照常理,通常都是模特主动来找摄影师沟通想法,不过这次他们的档次不一样,还没走到乔莉安面前,乔小姐的经纪人就把他拦住了。
对方是个黑框眼镜的短发女人,看起来就很干练:“如果是摄影的问题,你直接跟我说就行了。”
用极其公式化的语气挡下张一宁,这个女人把脸转向不远处的沈淮:“合同沈先生已经给你看过了吧,这是我们莉安路线转型的第一步,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张一宁礼貌性的笑了笑,这哪儿是商量,分明就是命令。挑起视线往化妆区里望了一眼,他看到坐在镜子前的乔莉安。
她穿一件黑色的摸胸小礼服,整个妆容也是隐约的强调出一种少女式的性感。
苦差事!半熟不熟的女人最难拍!张一宁在心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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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顺坐在休息区里,百无聊赖。他不明白为什么沈淮最近去哪儿都得带着他,好比说这次乔莉安的活,从头到尾就没他什么事儿,凭什么动不动就要他跟着一起来呢?
看着自家小经济脚不沾地的在场子里四处跑,他很无趣的用手拽了拽身边的埃里克。埃里克作为无关人士之二,正对着一面小镜子摆弄自己的头发。被吴顺一扯,他手抖,把收拾好的刘海弄乱了。
“啧!你干嘛!”他不怎么高兴。
吴顺一脸无辜的用肩膀顶了顶他:“哎,你怎么也来了?”
埃里克没好气:“还不是你家冷面公!”放下镜子,他看到不远处正跟女经济说话的张一宁,嘴里啧啧的叹起来,“出手可真够狠的,都把人打毁容了!”
吴顺:“我不给你打电话了么,是你自己没去救驾,现在心疼,心疼个屁啊!”
埃里克翻了个白眼:“你傻啊,我要去了,那我也没脸见人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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