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宝玉听了若有所思,虽然觉得这话很逆耳,却又想到:兄弟们都有父母教训,我何必多事,反而生疏了。说:“你想做什么我也管不着,我把做脂粉的方子抄下来给你,你以后若是想拿他赚钱就拿去,我不做这种事却不会阻拦你的。”
贾环告辞出去,宝钗也出去,叫住他说:“环兄弟是知道读书上进的,这调脂弄粉的事,拿它当个玩意儿就行,切不可误了正事。”
贾环接受她的忠告,说:“谢谢姐姐关心,我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分得清好赖话。”
宝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叹气,怔了一会儿,到王夫人房里来。
这里王夫人为赵姨娘的古怪表现头疼不已。这赵姨娘也不知怎么,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把蓝宝石头面收好也不拿出来显摆,每天低调行事,除了伺候贾母王夫人,照顾贾环之外,只窝在屋里和周姨娘一起闲谈做针线,真让人无比纳闷,原以为她受到淳王抬举,定会趾高气扬眼皮子朝天,不把太太放眼里,定然处处生事,到时就有好戏看了。想不到她竟然反其道而行之,反而低调谨慎起来。这让准备敲打她一番的王夫人也没了说事的理由。
她不怕赵姨娘闹,反正她也闹不到天上,越闹越惹人厌罢了。却怕赵姨娘这般低调行事,好象刺猬缩成一团,完全抓不着弱点,令人摸不着头脑,也无从对付。
“这赵姨娘难道改了性不成?”王夫人端着茶碗沉思。
周瑞家的道:“她那性子改了才怪呢,估计和她那对宝贝儿女有关。”
“探丫头素来和我亲近,她一个姑娘家,不出门户,也没那么些见识。倒是环儿从来闷不出声,也不到人跟前去,一副不上台面的样子,难道是个有心计的?”
“八成是他在赵姨娘身后指点呢,徐先生真是调教出好人来了。”
王夫人却不以为然,说:“徐先生连考两次会试都没考中,能有什么本事,环儿再有心计,难道还能越过宝玉的次序?以后大不了分他几千银子出去另过,权当养条狗罢了。你派两个妥当人,好生跟着环儿,看他三天两头出去到底干什么,都见了什么人。若是他在外面鬼混,被老爷知道,又得怪我疏于管教。”
周瑞家的领命,看宝钗过来,自觉住了嘴,下去吩咐不提。
贾环到外面帮着卫老二准备开业事宜,看他样样安排的妥当,也很放心。又带了些米粮菜蔬到陆母家里,看金钏改名换姓,老实窝在院内服侍陆母,两人一起过活,亲如母女一般。贾环看着很欣慰,命徐义把米粮从车下卸下来搬进院里。
“我好久没来,伯母可好?”
陆母亲自端茶过来:“我那儿子走了以后,多亏爷照应,否则我这孤老婆子日子可难过,凤儿在外面也难以安心做事。”
“陆兄是我的至交,我帮他照顾家里是应该的。”贾环谦虚两句,又把宝玉和玉钏的事告诉金钏,和她商量怎么办。
金钏得知妹妹伤心,心里也不忍,但是也知道其中厉害,不敢把她接来相会,又为宝玉感叹,这么多情,还为她洒泪祭奠,当初为什么不帮她一把呢。
“还是等过几年,事情淡了,我再把母亲妹妹接来相会也可以。”
贾环看她知轻重,很是高兴,把制作高级脂粉的方子交给她,要她按方制作胭脂香粉,每月玉香斋会来拿,按件付酬。
金钏见又有了新进项,也很高兴,她过惯了好日子,不习惯抛头露面的讨生活,而贾环给她找的活计都是窝在家里做的,不用出门,也不用看人脸色,也不怕被人发现。原来觉得宝玉对女孩小意殷勤,色色想的周到体贴,是个难得的好人。现在才发现眼前这一位才是真正对女孩儿好的,名节、性命、过日子甚至以后的终身都想到了,再想到陆母表现出来的隐晦意思,金钏只觉脸上直发烧。
贾环安排她时还真的想到了这节,看她和陆母互相扶持,感情极好,心里也很放心,告辞出去又到萧景那里,这家伙说有好东西给他看,不知是什么东西。
园子里风光正好,贾环边走边看,远远看见张洪带了一个长得颇有姿色的女孩子过来,张洪见他疑惑的眼神看过来,解释说:“这是李大人送来的唱曲女子,是伺候殿下的……”
然后下面的话,贾环也没听进去,只觉得一股子火直冲脑门。这混蛋居然敢出轨,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泡妞,简直是个花心大萝卜。可恶。
站在那里怔了一会儿,才想到应该去“捉奸”,然后告诉他既然这么花心,以后就不要再和他好了。
贾环打定主意,气凶凶到萧景平日休息的卧云斋,正要进去,听得里面说话声,居然是李琰的声音。大白天的关着门,还摒退了下人,不知要做什么。贾环停住了脚,在窗外听他们说话。
李琰说:“我都跟你说过多次了,什么小柳相公,什么环儿,你不要再跟他们亲近了,你现在保养身子最要紧。”
萧景说:“那你为什么老是往我身边塞女人?”
“那不一样,女人可以给你留下子嗣。”李琰的声音带着忧虑无奈,“现在圣意不明,胡相爷倾向裕王,好多官员也闻风趋势,你的情势很不利,只是这么做出与世无争醉心风月的样子太被动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有子嗣,皇上至今不表明态度,就是等着你两个谁能产下子嗣,你知道皇上对子嗣多重视,有了子嗣,你的胜算就大了。”
“那些女人一张木头脸,身段又粗又没情调,好烦。”萧景的声音很委屈。
“那叫宜男之相。我现在找的这个很清纯,上回她唱曲时你不是很喜欢的吗?为了大计,就算不喜欢的女人也得上啊。”
贾环在门外听了呆住,一颗心不知飞到哪里去,飘荡无所着力,好不容易定下心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一个极尴尬的位置,原来那天萧景说的“不可能”根子原因在此,所以会干脆拒绝了他的要求。
可是他既然见不得萧景和别人勾搭的,更不允许自己成为他的玩物之一,又该如何?萧景毕竟是皇子,不可能对他一心一意,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还是眼下艰难的处境,这都不可能。如果这样做他的相好之一,那也太伤自尊了,这和那些以色媚上的人有什么本质区别?
如果萧景真的从此只真心待他一人,不近女色,只怕李琰第一个就不答应,皇帝更是要出手除了他这“佞臣”,家里也是容不得的。
贾环蹲在地上拿着小树枝抠土,心里说不出的心痛和后悔,后悔当初把持不定,和他有了云雨之事,从此心里视他与别人不同,无可替代。现在退出又舍不得他,不退出又难以接受现在的处境。真是进退两难。
如此为难之事也没有可以诉说商量的人,把家里人个个数过去,也只有宝钗是个有主意的。一想到宝钗,不禁佩服她拿得起放得下,本来在宝玉挨打时,她初露情愫,硬是自觉地压制了下去,把爱的火花还以萌芽状态就掐灭了。现在看来,这么做法真是明智,省得以后使自己陷入尴尬两难境地,别人也无可指摘。
贾环扔下小树枝站了起来,看着天上自由飞翔的燕子,自言自语道:“我难道还不如一个女孩能拿得起放得下?既然他给不了我想要的感情,何不早些放手?”
贾环挺起胸朝大门口走去,也没有意识到地上划了好几个“景”字。


柳湘莲避祸走他乡;
返回书页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 柳湘莲避祸走他乡
贾环这次是真的在经过深思后想和萧景了断,可是怎么断,心里又没主意,又怕激怒了他,只得使用龟缩大法,不去见他不去想他,停些日子不见面,他的兴趣就会转到别的人身上,自然会丢开手,宝玉不是这样吗?这边刚招惹了金钏惹怒母亲,转身又把心放在龄官身上了。
想必萧景也是个没长性的,一阵子不见面也就淡了,李琰不是一个劲地给他塞美女吗?时间一长,他哪里会记得曾经好过的一个小人物?
只是不去见他容易,不去想他却有些难度了,几天不见,萧景的笑颜嗔容竟一个劲在眼前晃。贾环狠狠敲了一阵木鱼,读了几遍佛经也不顶事,索性使自己忙起来,忙得茶饭无心时,也顾不上想这想那了。
和宝玉的无事忙相比,贾环要忙起来,可是真的有事忙,虽然他在府里不受待见,该有的规矩是不能少的,不管长辈们见不见,每天都要晨昏定省。还得调解母姐之间的吵嘴争执。
把家里这些做完,还要查看铺子账目,还要揣摩背诵陈九成给他指定的程文,每天做一篇文,还得温习旧课,练习书法,拜访文友讨论学问,家里家外,忙得团团转。
家学里,薛蟠不想见他太另类,给他介绍一个外号叫“如玉”的同学,性格相貌都好,为了彻底忘了萧景,他也半推半就和人家交往起来,还发展到了拉手的地步。
萧景见他不来,派人找他,只推说忙,等闲了再过去,连例日的伴读也说病了去不成。
萧景不高兴,说:“什么忙了病了,分明是托辞,想必是另有新欢了。”
话一出口,萧景觉得特别没面子,向来都是他甩人,哪有人甩他,再说了,贾环这样的身份品貌,哪可能找得到比他更好的人,难道他改攀五弟萧晨那根高枝去了?
萧景怒从心起,派人去查这小子到底在和谁来往。一查才知,他除了忙着读书,还忙着交朋友,那些朋友中有徐先生的文友,还有他以前的同窗,其中有个外号叫“如玉”的同学和他很亲近,还拉着手逛街呢。
萧景先一喜,原来这小子没有倒向五弟那边,又恨得牙根痒痒,气得直骂,这个混蛋,说要让他一心一意不许和别人好,自己却勾三搭四,这混小子不但性子恶脾气坏,而且品味这么低,居然把他这个京城里人见人爱,人品相貌一流的人不放在眼里,去跟那个艳俗的如玉相好,还拿病了,忙了之类的托辞敷衍他,这个杀千刀的,掉河里淹死不冒泡的……
萧景在肚里骂了一百遍,又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小子不来,难道他能上门要人?贾政问起怎么说?说你儿子本来和我好,可是现在居然把我甩了去跟别人好了,所以我要讨个说法,问他怎么把我甩了,你要为我作主哇,呜呜呜……
萧景一阵恶寒,想想就丢人。
“不管你们用什么法,把人给我抓来。”萧景气得摔碗碟发飙。
到了十四这天,贾府管家赖大的媳妇又来请贾母等人去赖家赴宴。那赖大几代都做荣府的管家,积了不少产业,给儿子赖尚荣捐了个七品官,官服一穿,威风凛凛的,谁能看出是奴才出身。现在儿子当了官,回来请老主子一起乐乐。
贾母高兴,给了赖嬷嬷体面,带了全家去赖家玩,几乎全府上下的人都去凑热闹。花园里,是贾母带着王夫人薛姨妈和姑娘们,宝玉虽是男子,也和女人们坐在一席。外面厅上,是薛蟠、贾珍、贾琏、贾环等几个近支亲戚坐了几席。其实没人想得起叫贾环,是他自己硬跟来凑热闹。
几个男人坐一席,闲谈中说起薛蟠当年为争个丫头打死人命的事,贾琏说:“薛兄弟你也该娶个媳妇好好把日子过起来,别成日瞎混。”
薛蟠哈哈一笑:“我要娶妻,一定要个绝色美人儿,这不没到手嘛。”
“难道你心里有人了?快说说,哪个绝色美人儿让薛老大这么挂心。”众人有了兴趣纷纷七嘴八舌地打探。
薛蟠道:“先前宝玉病了,我去探望时,在院里看见林姑娘,那纤薄的面容,摇摇的步态,当时我的身子就酥了半边。”
贾环听了身上恶寒,怪不得宝钗和黛玉开玩笑说薛蟠看准了她,准备求亲,原来是从这里来的,看这些人笑得很不正经,实在是反感之极。说道:“薛大哥快收了这心吧,想要林姑娘,老太太这关就过不去。”
又扯开话题:“看那台上唱小生的是谁,身段做功真是好。”
薛蟠也知道不大可能,只得作罢,用心看戏。
戏台扮小生的那个叫柳湘莲的,是先前见过一次,因他喜欢串戏,而且串的都是生旦风月戏,不知道的人把他当做风月子弟,薛蟠当时就念念不忘,想和他相好。今天又见他上台串戏,乐得眼珠都移不开,把黛玉撂在一边。
这边薛蟠直着眼睛看着台上的柳湘莲,席上的人边吃喝边说笑,贾环见了赖家园子用的砖瓦材料,已经暗自留心,似是随意地问赖尚荣:“你家这园子虽不如大观园,可是泉石林木,亭台楼阁也十分动人,可真是了不得,有了这样一个园子,天天游玩真是快活。”
赖尚荣虽是奴才出身,一出生就脱了籍,其实也是金贵的纨绔子弟,只知道吃喝玩乐,听到贾环奉承他,心里得意,说:“可不是嘛。”
“那得多少钱呀?”贾环又做羡慕状。
“也没用多少钱,听我爹说,砖石木料乃至一些帘帐器具都是别人送的。”
贾环心里有了数,又端起酒杯,和其他人闲聊。
薛蟠还在入神地看着台上的柳湘莲。
那柳湘莲也是世家子弟,父母早丧,性子豪爽,不拘小节,喜欢舞枪弄剑,赌博吃酒,以至眠花宿柳,吹笛弹筝,无所不为。因为他年轻貌美,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他是优伶一类,因为和赖尚荣交好,所以来做陪席,看见薛蟠犯了老毛病,心里非常不快,下了台就卸妆打算离开。可是薛蟠不知死活的巴巴地跟了过来,色迷迷地瞧着,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柳湘莲大怒,这时贾环掀帘进来,道:“薛大哥怎么在这里,珍大哥正有事急着找你的,你快去吧。”
说着连拉带拽把薛蟠弄走,柳湘莲气得不行,正要离开,赖尚荣又叫住他,说是宝玉还有话对他说。
两人说了一番别后言语,柳湘莲告辞出去,刚到大门口,就听薛蟠满口乱叫:“谁放小柳走了?”
柳湘莲气得火星乱迸,忍了又忍,假意和他好,把薛蟠带到城外偏僻处好生一顿臭揍。
贾环知道薛蟠勾上柳湘莲必得不了好,坏心眼一起,带了小厮跟到城外苇子坑处瞧热闹,果然看见柳湘莲把薛蟠暴打一顿又逼他喝那臭水沟的水,贾环忍了笑躲在一边看,看差不多了才现身出来拉架,说:“柳大哥这是怎么了?和薛大哥在这里讨论武艺么?”
薛柳两个见了他突然出来都大吃一惊。
贾环见了薛蟠也吃了一惊,惊的是他被扁得这么惨,和美女宝钗一母同胞的薛蟠同学,也是仪表堂堂帅哥一枚,如今是衣衫破碎,鼻青脸肿,在塘里滚得象一头泥猪,仔细看半天勉强看见那猪头上的半只眼。肚里偷笑,道:“薛大哥调情调到苇子坑了,想必是龙王爷也爱你风流,要招你做驸马,结果不小心撞到龙犄角上了。以后跟琏二哥哥多学学,看人家怎么调情的,从来都是两厢情愿,非但没被粗暴整容,还能得着人家一缕青丝呢。”
薛蟠羞得恨不得钻地缝里,贾环命跟着的赵阳和徐义两个,找辆严密的骡车把薛蟠送去,又把手里的包袱给柳湘莲,说:“你闯下这祸,京里也待不得了,这里是几件衣裳和一百两银票,赶快跑了吧,在外面躲三五年,这事冷了再回来。”
柳湘莲心里感激,接过来说:“想不到三爷竟是个疏财仗义之人,以后有缘再见。”
“我对柳兄一直心怀倾慕,现在能为柳兄效劳实在求之不得。”贾环骑上自己的马,和他并辔而行。“我送你一程。”
贾环想起几年后尤三姐会因为柳湘莲而死,柳湘莲也因此消沉出家,本来他没想着管,现在即和柳湘莲走在一起,想顺便和他聊几句,说不定能挽回悲剧。
他对尤三姐还是很同情的,她在那肮脏地里想保清白也是不可能,对她来说,柳湘莲就是那溺水人的浮木,她想要抓住,可是现实却是无比残酷,最后只能在绝望中悲愤自刎。如果说贾珍是杀害她的凶手,那柳湘莲就是帮凶,给了她希望,又生生掐断,实在不厚道。
贾环似是无意地问:“柳兄这年纪也该娶亲了,不知可有心上人?想要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一下。”
柳湘莲笑道:“我别的不求,只要一个绝色的就行。”
贾环笑了一下,道:“不是我小看柳兄,你身无恒产,读书不成,又无父母作主,有门第的好人家女儿难求。如果是小家子的绝色女孩儿,只怕早就被人盯上了。”
柳湘莲听了,低下头沉思不语。
贾环又说:“如今有个绝色女孩,因为家境艰难不得不依靠好色的姐夫过活,名声很不好,她一心倾慕你,愿意为你改过自新,你愿意接受吗?”
柳湘莲反问:“一个人做了错事,想要改过求人原谅,就一定能得到原谅吗?不原谅可不可以?”
贾环苦笑一下,又想起萧景,这家伙做了错事,改过后却能得到原谅也算有幸,按住心头的想法,又说:“你原不原谅是你的自由,只是我劝你一句,如果你不原谅,也不要伤害人家。以后有人为你说亲,你务必打听清楚了再定,定了后就不要反悔。给人希望再让人绝望,这样做最差劲了。”
柳湘莲记下来,又反问他可有心仪的女孩儿,贾环笑了笑,贾府男人虽然不成器,女孩儿们却个个可疼,他也不知道喜欢哪个。
男人之间一提起女人,马上关系拉近许多,离城门口好远了,两人还舍不得分手。
萧景听下人回报,贾环跟家人去赖家参加宴席,萧景准备堵人,刚从风宜园过来,远远望城门口,看见贾环和一个年轻俊美的后生骑着马并肩而行,还带着包袱,还拉着手。
“私奔。”萧景脑子里蹦出这么一个词,登时火往上冲,朝那“奸夫淫夫”冲了过去。
用马鞭指着大骂:“好你个混小子,我说你怎么忙得顾不上到我那里去,原来有了新相好。”
一边伺候的张洪捂上眼不忍看,这好端端风雅潇洒的殿下怎么变得跟那拈酸吃醋的妒妇一样。
柳湘莲竖起眉毛,拔出鸳鸯剑,贾环赶紧把他手里剑按回到剑鞘里。
淳王的侍卫赶紧围在萧景前面,也手握刀柄。


醋意横飞再次磨合;
返回书页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 醋意横飞再次磨合
眼看萧景这边和柳湘莲双方剑拔弩张,贾环赶紧凑到萧景跟前,说:“我这个朋友要去南方,我来送他,你别瞎说。”又对柳湘莲说:“你快去吧,路上小心些。”
柳湘莲冷冷地看着萧景一眼,一夹马腹离去。
贾环然后回过头看萧景:“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你说我来做什么?”萧景气得伸手一捞,把他捞到自己的马上,一甩鞭子,往城门冲去。
“喂,你快放下我,让人看见象什么?”贾环挣扎起来。
“别动,摔下去我不管。”萧景抱着他一路飞奔,到宫门口停下来,拉着他往里急走,到了毓华宫,一把将他扔到床上。
“你发哪门子疯,这么晚了还把我拉来,我家里问起来怎么说。”
“你别管你家里问什么,你怎么不想想我问起来怎么说。”
“你要问什么?”
“你说我问什么?这么些天你都不来,好容易见到你你又跟那个漂亮哥儿那样,难道我不问,你就不给我个解释?”萧景恶虎扑羊扑到他身上,好象一句答不对就要掐他脖子。
贾环使劲推他:“放开我,你想勒死我啊。我家里事多,还要天天做功课,外头还有好多事情,很忙。”
“那些事有我重要?”萧景不满他的解释,狠掐他一下,又问:“那个漂亮哥儿是谁?”
真想说,有我这么个英俊潇洒的帅哥在,你还不满足,又去勾搭别人,喜新厌旧这么快,真是混蛋加三级。
当然这话很有些怨妇口吻,说出来实在丢脸,只得用眼睛瞪他。
贾环耐心解释:“他是宝哥哥的朋友,要去南方做生意,是宝哥哥要我送他出城的。”
萧景听他说那漂亮哥儿是宝玉的朋友,才消了气,又抱怨说:“有我这么个高贵美貌的人,你还不知足,还跟别人勾搭。”
“我向来视别人的富贵和美貌如粪土。”贾环翻翻眼睛,斜看某“粪土”一眼,无比清高。
萧景气得嘴角抽搐,凶狠扑上去。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贾环看他生气的样子着实可爱,却又扭过头淡然相对:“这就怪了,你是亲王殿下,谁敢跟你气受?不知道殿下是为了什么生气?”
萧景真的快被气死了,捶他一下,骂道:“混蛋,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贾环很诚恳地说:“可是为了这个月中旬我没有来伴读,那天我真的是不太舒服,你为这个生气,我给你认真赔个不是。”
“呸,我又不是那种不体贴的人,哪里会让你病着还往外跑,我气你跟别人勾三搭四的,你装什么糊涂?”
贾环沉下脸来:“殿下这是什么话,我和谁交往,那是我的自由,与你什么相干?你又凭什么干涉?”
萧景还以为他要极力否认和人“勾三搭四”,万没想到他非但不否认,还反问一句“与你什么相干?”还说什么“自由”。
萧景气得吼起来:“你既然和我好,就不能再和别人眉来眼去,无耻。你说你和那个叫如玉的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原来你派人查我。”贾环变了脸色,“我是独立的一个人,并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想和谁交往是我的事,就象你左拥右抱和别人好,我也没有干涉你,对不对?”
萧景忽然不再生气,反而心里有种隐约的说不上来的窃喜,小环这是在吃醋吗?这说明心里有他了,开始在乎他了。
再仔细想想,的确是,这小子的敏感和自尊实在是过于强烈,别人看他左拥右抱的会更加上心讨好,企图重夺宠爱,而这家伙则是直接甩人另寻新欢,真是混蛋,可能就是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他宠爱别人的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