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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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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件事是管家林之孝提议放人出去,裁减人口。
贾环听了说:“要裁人就从我这里裁吧,反正我这里也用不着那么多人。还有我的两个奶娘卫嬷嬷是外头的,我已经给她家安排了好出路,胡嬷嬷是家生子,你回了林管家把她全家放出去,让他们各有营运,将来我自会照顾。”
莲儿答应了,又回道:“彩云姐姐也是这一批要放出去的,琏二奶奶的陪房旺儿有个小子该娶亲了,看上了她,使他媳妇来说。琏二爷也答应了……”
“什么?”贾环很生气,他已经视彩云为自己人,怎么离家不到一个月就生出这种事来。
莲儿忙说:“爷不要生气,林之孝跟琏二爷说:‘旺儿的小子,酗酒赌钱长得又丑,虽说是奴才,到底是一辈子的事,彩云这孩子听说这几年出挑的更好了,何苦白糟蹋一个人。’琏二爷听了说:‘即然如此,给他一顿棍,哪里还给他老婆?’
本来这事有琏二爷这话就算了,可是二奶奶却要给自己陪房面子,说:‘一个奴才还挑三拣四,敢瞧不起我们王家。’”
贾环听了大怒,她老公贾琏不同意,她居然还这么揽权,把奴才不当人,本来她就不得公婆喜欢,又因尤二姐之事惹了丈夫恨,她身上还有病,仍不知收敛还这么张狂,可是找死呢。
“你去告诉彩云的父母,就说我说的,无论如何会给彩云寻个无比体面又趁心如意的好人家,叫他们不用害怕那琏二奶奶的威势。”
贾环越想越气,先前没有救出尤二姐他已经很有挫败感了,现在凤姐的手又要伸向彩云,彩云可是他不得意时这府里唯一真心待他好的丫头,若是连她也护不了,那他还有什么脸做人,更没脸说宝玉没用。这事他倒要和那王熙凤叫个阵,再忍下去就要被人骑到头上了。
莲儿又说:“这事赵姨奶奶也急,也想收彩云做个膀臂,想等着你出了场就要你向太太讨呢。”
贾环摇头:“姨娘考虑事情还是不周全,彩云是太太的大丫环,却一心向我,太太哪里不忌她,巴不得打发她走好打击我们这一房,怎么可能给我做臂膀。我去讨还不碰一鼻子灰?这事先拖几天,我自有办法。”
莲儿又说:“这事赵姨奶奶去求老爷,说宝玉已经有了通房,可是环哥儿却没有。老爷说他已经看中两个丫环,一个给宝玉,一个给爷,只等过一二年再说。”
贾环闭目养神,心里盘算着如果贾政指通房过来又如何是好。
这里莲儿接着回事情,又愤愤说:“结果当晚姨奶奶的丫头小鹊就到园里告诉了宝玉,说姨奶奶背地里说他呢。宝玉吓得连夜起来读书,晴雯看他辛苦,居然出主意说他被吓着了,让他装病。”
贾环奇怪:“你怎么知道的这么细?”
“咱这里有小鹊这样吃里扒外的,他那里我也用心交好了一两个小丫头,所以才知道,否则还不知道这小蹄子居然把咱这里一点屁大的事就告诉那边去,可留不得了。”
“宝玉是全家宠儿,人想攀高也是常理,不必太苛刻,我自有道理。”
莲儿答应,又继续回事。因为宝玉被吓病这事,贾母查问,探春说出园子里开赌局的事,园子的安全问题浮上水面,贾母震怒,查了一大帮人,连二小姐迎春的奶娘也撵了。
“后来不知为了什么事,太太命二奶奶带着周瑞家的几个心腹,还有大太太那边的陪房王善保家的,夜里突然关了园门,查抄了大观园。而且事先也没有回明老太太。”
“好,先是自家抄,然后将来外面的人才抄起来呢。”贾环连连冷笑。
“爷这话和三姑娘说的倒一样,她也说咱家这样的家外头是杀不死的,先从家里杀起来才能一败涂地呢。还给了那个作威作福的王善保家的一个耳光。”
“唉,三姐姐看得清,可惜她是个女孩,不能出去立业,只能与这个家同亡,她怎能不愤不忧不怒?”贾环感慨万分。
莲儿见他伤感,又岔开话题:“后来过中秋,全家陪着老太太赏月,老太太还嫌冷清,又念着身在考场的三爷,也不知考得如何,心里很不受用,偏偏大老爷在席上说笑话,说的是什么一个偏心的母亲被郎中针炙的故事,老太太更不快,说:‘我也得让这郎中针一针就好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贾环听了笑道:“大老爷因为讨鸳鸯没了脸,心里憋了气呢。”
“过了中秋,太太撵了一批丫头,二姑娘屋里的司棋,四姑娘屋里的入画都出去了,为此,尤大奶奶和四姑娘吵了一架,气得不行。还有宝玉屋里的晴雯、四儿,还有上回分到各处的那些小戏子也打发走了,只芳官、藕官、蕊官三个入了庵堂做了姑子。”
贾环听了默不做声,见莲儿欲言又止,便问:“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莲儿便说:“这回家里撵了许多人,别的人倒罢了,只是晴雯姐姐可怜,她没有父母,原来是赖大家的奴才,因老太太喜欢,才跟了老太太,只有一个姑舅哥哥叫吴贵,是个烂酒鬼,浑名叫“多浑虫”,一个嫂子风骚的不行成天勾搭男人,哪里会照看她。她素来心气高,这么病着被撵出去,又到了那么个地方,只怕没有活路了,如今爷是进过贡院的人,在这府里也有说话的底气,还是想法子救她一救。”
贾环叹气:“你看我救了金钏儿,就以为我什么人都能救,就她那脾气,得罪人的地方多着呢。天下可怜人多的很,我哪里救得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林之孝跟琏二爷说:‘旺儿的小子,酗酒赌钱长得又丑,虽说是奴才,到底是一辈子的事,彩云这孩子听说这几年出挑的更好了,何苦白糟蹋一个人。’琏二爷听了说:‘即然如此,给他一顿棍,哪里还给他老婆?’
可是凤姐却要给自己陪房面子,说:‘一个奴才还挑三拣四,敢瞧不起我们王家。’”
上段不完全是原著原话,但是意思完全一样。从贾琏和凤姐对彩云配人的态度不同来看,贾琏的人品比凤姐好多了,至少没她那么狠。林之孝也是个比较厚道的人。


救晴雯贾环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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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 救晴雯贾环再出手
第53章
第二天,贾环觉得身子好转了,柱了杖到贾母房中请安,这时宝玉也从外面跪经回来,给贾母请安。
这里王夫人带尤氏侍奉贾母用饭,又让宝琴探春陪吃。一时贾母这边吃完,让尤氏过来吃饭,见尤氏吃的是白饭,说:“你们也糊涂了,怎么给你奶奶盛下人的饭。”
鸳鸯回道:“老太太的饭吃完了,今儿多了一位姑娘,所以短了。”
贾母感叹:“如今是一点富余都不能了。”
王夫人忙回道:“现在家里艰难,庄上的米多不能按数交,这几样细米更艰难,所以都是可着吃的做。”
贾母闷了一会儿,说:“真是巧媳妇做不出没米的饭,去把三姑娘的饭拿来添上也一要。”
贾环等贾母吃完饭,这才过来请安。
贾母盯着他的脸瞧了瞧,叹道:“瞧瞧,瘦得下巴更尖了,走路都打晃。”
又对众人说:“平日里你们心里怨我太过疼宝玉,他老子逼他读书我还拦在里头,可是你们想想,这科举把能人磨成鬼,环儿好歹硬朗些,都差点送掉半条命,宝玉身子那么弱,还不送掉整条命啊。
咱们这样的人家,原不必寒窗萤火,只要读些书,明白些事理就行了,可以做官时,也跑不了一个官做,何必熬坏身子,弄出个书呆子来?”
众人都陪笑说是,王夫人面带愁容。
经过九天非人折磨,贾环也不得不赞同贾母的看法,如果宝玉也在科场走一遭,只怕真的被折磨的没人样了。本来人和人就不一样,把娇花当栋梁使,不把花压扁了才怪。
可是在这个时代,一个人或一个家族,若想富贵显达,考取功名在仕途上发展是必须的,贾氏爵位是累世降袭的,宝玉没有荫封,如果不走仕途也得干点别的什么,贾母怕宝玉辛苦受屈,居然不逼他立业,如此溺爱孙子,实在有些不该。
贾母心情不好,问起考试的事情,又问考的如何。
还没放榜,贾环也不能把话说满,只支唔了两句,转而说起考试时的趣事:“头天晚上,我们几个都紧张的睡不着,那何国维还一板一眼教训我们不要太慌张,把衣裳整端庄再出来。我说:‘何兄怎么不把裤子穿上呢?’他这才低头一看,可不是没穿裤子,只是袍子摭着没看见。当时我们几个都笑死了。”
众人听了都大笑起来,探春好奇问:“你说说考场上还有什么有趣的。”
贾环又说:“有趣的事不少,开考前几天,除了叫工匠进去整修打扫,还叫道士去里面设坛驱邪,把驻在贡院的这个鬼那个鬼的请走。搞得很神秘,更有趣的是开场那天,卯时一到,只听三声炮响,贡院大门缓缓打开,两队士兵执旗出了大门,在门口摇旗请鬼,又喊又摇的,我纳闷了,怎么跳起大神来了?”
“不会是你走错地方了吧?”探春开玩笑说。
“我当时抬头使劲看牌坊,一边刻着‘天开文运’一边刻着‘为国求贤’几个大字,没走错地儿啊。
以前考过的老考生知道是怎么回事,给我们这些新考生解释,因为考场中常有邪事发生,考生发疯自杀的很高,所以人们认为是鬼神作祟的缘故,说是有些考生做了亏心事,所以才会遭报应,现在把那些恩鬼怨鬼召集在旗下,就可以把鬼们请进贡院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众人都恍然。
“拉倒吧,什么鬼神报应,分明是读书太过辛苦,再加上压力太大,导致精神崩溃好不好,不过这种说法可以成为一种道德约束,使读书人多做好事少做坏事,也无可厚非。”
贾环说着想起王熙凤的三观,她说“我是不信什么阴司报应的,我说什么就什么。”如果她能迷信一些,相信因果报应,也不致做起坏事来没有一点心里压力,导致最终众叛亲离的悲惨下场。
“比如有个叫周进的考生考了半辈子也没进学,后来他参观贡院看到号板,结果他一头撞上去大哭,好不容易救醒了,又哭昏过去,反复哭昏好几次,直到哭的吐血。还有一个考生叫范进的,考到胡子花白了才中了秀才,结果他在乡试中了举人之后,当时就痰迷心窍发了疯,连人都不认了。
这种事情还有很多,不少考生背负家族期待,存着出人头地之心,受不住这考试折磨,理想与现实反差太大,有的没出考场就发了疯,还有自杀的呢。这次入场我就见了一个,第二场时就盖着白单子被抬出去了,还有一个发了疯,把卷子吃了。”
贾环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瞄向王夫人,见她面带愁容,若有所思。
姐妹们听了心惊,都感叹说:“这考试能把人逼疯逼死,那些学子也怪可怜。”
宝玉却说:“这些人功名心太重,为了功名利禄把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什么可怜?”
姐妹们说:“别人可不象你只管在家安富尊荣,人家寒门子弟,不靠这个出息又靠什么呢?”
“说的是,其它人不象宝哥哥这么有福不用奋斗。”贾环又说:“不发疯不自杀的考生也可怜,那考试的号舍,仅有几尺大小,漏雨漏风先不说,人在里面连腰都伸不展,睡觉也得蜷缩着,要在那里呆九天,还要殚精竭虑思考文章,才可怜呢。”
“那吃饭怎么办?”
“吃饭自理,有的考生自己做饭,比如我,带着小风炉和锅碗木炭进去,吃点热汤热饭也罢了,可是进场时不得带书童,那么多考试用品得靠考生自己搬进去,除了笔墨被褥食物再加炉子锅灶木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扛得动,而且他们也不会做饭,所以吃点馒头咸菜喝点凉水就这么凑合了。”
众人都惊叹:“天,九天来缩在那小小号房,身体都活动不开,还吃冷饭,这如何禁得住?”
“所以要带些应急药进去。本朝科举实行百年,考场周边那些摊贩们早想到了,各样东西都有的卖,想的十分周全,价格也不算贵。”贾环又叹口气,“这些身体上的痛苦也罢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进场前的搜检,真真是有辱斯文。”
想起进场前脱了衣裳任人搜身,贾环现在还觉得无比屈辱,根本不愿再提起,忽然想起花朵般的宝玉,若是也走科举之路,脱了衣裳还不知被人怎么亵渎呢。经过这些天的折磨,他彻底打消了劝宝玉读书上进的念头,宝玉灵性可贵,何苦走这条路。
“乡试这么严肃的场合,还有人敢带小抄?”宝琴好奇地问。
“那是自然,虽然惩罚极重,可是一旦考中就名也有了,利也有了,从此鱼跃龙门成为人上人,巨大利益在前,还是有人挺而走险。
凡是查出来作弊,搜检的士兵会有几两银子的奖赏。若是第一个没搜出来,后面的士兵搜出来的,先搜的那个会治罪,若是进了场之后搜出小抄,连龙门官带搜检军士都要治罪。
那些人也不值得同情,考不中三年后再来就是,何苦冒着取消学籍的危险去作弊。况且功夫不到,带了小抄用处也不大。
真有门路的并不靠小抄,他们请托权贵之家,买通考官,在试卷上做文章,比如事先和考生约定字眼,卷上有这字眼的就会取中。”
贾环病愈后说了许多话也累了,贾母命他退下休息,一时姐妹们和宝玉也各自退下。王夫人趁便回说晴雯的事,贾环也正想着这事,便停了脚步听她怎么说。
王夫人说:“宝玉屋里的晴雯,年纪大了,常年病不断,还得了痨病,又淘气,又懒,所以我就放了她出去,若是病养好了,也不必进来,还有那些学戏的女孩子也放了。”
贾母有些不悦,晴雯是她选中预备给宝玉做姨娘的,现在王夫人先斩后奏,把人撵走了才来回她,简直不把她这老太君放眼里了。
“我看晴雯这丫头,言谈针线都好,模样也好,将来还可以放在宝玉屋里使唤,想不到变了。”
“老太太挑中的人是不错的,只是她没这造化,得了这病,我留心看她,色色比人强,有些不大稳重,若是识大体,莫若袭人第一……”王夫人夸了袭人一大通。
贾母听了,笑道:“我深知宝玉将来也是个不听妻妾劝的。我也解不过来,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孩子。别的淘气都是应该的,只他这种和丫头们好却是难懂。我为此也担心,以为是他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所以爱亲近她们。既细细查访,究竟不是为此。岂不奇怪。想必原是个丫头错投了胎不成。”
说着,大家都笑了。
贾环听了,忽然感动起来,贾母这番话分明是向众人表示,她相信宝玉的人品,相信宝玉和丫头们亲近并不是为了那男女之事,同时也间接证明了晴雯等人的清白。这么一个白发老人尚且用自己的年迈残躯保护这些无辜女子,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不挺身出来呢?
贾环原本不想管这事,现在改了主意,退回东小院里,对莲儿说:“收拾东西,我们去瞧晴雯。”
莲儿愣住了。
“不是你求我想法救晴雯么?”
莲儿听了一喜,赶紧遵命收拾了东西跟着,把用剩的御制药品也带着。
贾环在家不受重视有个好处,就是不象宝玉那样行动不得自由,干点什么不是这个拦就是那个劝的。他只要说声去找同学会文就可以出去了。
晴雯的哥嫂在园子后角门外住,贾环砸下银子,看门的婆子只得带他两个去。
贾环进了那院子,不知哪里发出的恶臭,又脏又乱的,真如猪窝一般,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我还以为姑娘体面,我们也能跟着沾个光,可是你偏要勾引少爷,若是勾引成了当了姨娘也行啊,偏偏被撵出去,连累着我们也受肮脏气……”
贾环听这话实在不象样,看一眼莲儿,意思是你还等我去跟奴才吵架吗?
莲儿会意,立即掀帘子进来,指着那媳妇骂道:“你少满嘴里胡说,当初你们沾她的光得以伺候园中买办杂差,现在她不得势了,你们就这般作践,你在府里成天勾三搭四的谁不知道,还有脸说别人。现在我就带她走,等她再得势了,你们有种别哈巴狗似的再跟过来摇尾巴。”
晴雯受了恶话,早气得昏晕过去,那酒鬼表哥吴贵喝得醉熏熏只在地上卧着,那媳妇看见忽然进来一个丫头骂人,也愣住了,再看见一个年轻清秀的公子进来,笑道:“我们姑娘还真勾人,今儿宝玉才走,又来一位哥儿。”
贾环与宝玉并不亲近,所以这媳妇也不认得。
贾环懒得跟这号人多废话,直接拍下五十两银子,说:“我买了你家姑娘,从此以后,你们再也不要来往,是死是活各不相干,以后再不许说与她有关系。”
那媳妇正觉得晴雯被撵出来,没了一份月钱,反而添一张嘴,心里不快,现在见了银子,眼睛亮如百瓦灯泡,赶紧把吴贵叫起来,借了纸笔写了张文书。
人银两讫,从此各不相干,不许再有来往。两人按下手印。
贾环派莲儿到卫嬷嬷家,找卫守信带着小厮严密雇了辆车,立即把人拉到了卫家。
后角门人住着其他下人,知道晴雯病着被撵出,已经病得不行,现在看她被抬出去,都以为她死了。吴贵媳妇还得意:“还真有这样的傻子,买一个快死的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咱们这样的人家,原不必寒窗萤火,只要读些书,明白些事理就行了,可以做官时,也跑不了一个官做,何必熬坏身子,弄出个书呆子来?”
原著中这话是贾赦说的,书呆子指的是谁大家都懂的。估计贾母也是同意这种说法的,要不,她为什么不逼宝玉上进呢?溺爱也不是这样溺爱法。


王铁嘴算命激贾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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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 王铁嘴算命激贾环
晴雯魂魄飘荡荡不知归处,身子虚的好象飘起来,后来恍惚觉得有人给自己喂水喂药,身上也有了感觉,勉强睁开眼打量四周,发现已经不在自己家里,铺盖仍是自己先前用的,屋里十分朴素,却收拾的整齐干净,很有温馨感觉。一个慈眉善目的嬷嬷在照顾她吃药,这嬷嬷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是谁。
“姑娘醒了?可还认得我是谁?”那嬷嬷看出她的疑惑,主动解释,“我是环哥儿的乳母卫嬷嬷,他叫我把你接到这里养病。你只管放心在这里,我大儿子去看庄子,二儿子开了个脂粉店,小儿子给环哥儿做伴读,两人一起读书讨论颇有长进,去年进了学,成天忙着读书参加文会。他们都在厢房,很少进里屋来,你放心。
我这里只有一个儿媳妇,还有个小丫头,你养好了病和我做个伴,别的不用想。”
晴雯心里感激,虚弱地说:“谢嬷嬷……”
她在吴贵那里,连口水都喝不上,还时不时听恶话,现在被人关心,有人伺候,住得又干净舒适,觉得好过了些。再看小几上的药瓶居然印着“大内御制”的签子,她虽只认得“大内”两字,却看得清那明黄色的御用签子,确是御药无疑。
“这是……”
“这是环哥儿拿来的,这个是催生保命丹,这个是九转还魂丹,也亏了这好药,要不你哪里这么快醒来。”
晴雯心里感动,过了一阵儿,卫守信引着一个大夫过来,先在帘子外面说了,卫嬷嬷把帐子放下来,把晴雯的手拿出来盖上帕子,大夫诊了脉,说病人体质还可,就是思虑太过,肝火上扬,要以调心养气为主,凡事要放宽心不要想太多。开了益气养荣补脾的药方,卫守信送大夫出去。
卫嬷嬷掀起帐子来,说:“这大夫是京城最大药店同仁堂的坐堂大夫乐老爷,脉息比起太医院的太医们不差,经常出入豪门公府为女眷看病,还是环哥儿请他的同学帮着请的,还砸下银子买药,你就尽管放心养着就是。”
第二天,贾环过来看望,见晴雯已经醒转,放心了些,说:“你不必烦恼,那些恶毒的人什么话说不出来,就算小姐们也难免被人说的不堪,你为这些恶人恶话糟蹋了身子不值得。”
又把贾母对众人说的话转述一遍,说:“老太太都如此相信宝玉的人品,也就等于相信你的人品,说你恶话的人有些,可是也有为你报不平的人,何必自苦?你且等着瞧,我定会为你讨回清白。”
晴雯素日是个使力不使心的,身体强健敢在寒冬时穿小衣出去,这次的病多是受气引起,贾环深知,所以用话开解治她心病。晴雯也感动,也想看他如何还自己清白,当即决定放下心病,好生将养身子。
“多谢三爷救我,可是宝玉托你的?”
贾环笑了,没想到她还天真地以为这一切都是宝玉安排的,难道这些年相处,她还不明白宝玉是什么人。宝玉对女孩子,虽小意殷勤,甘心充役,却不见得能为这些女孩虑及后事,就算他有这心,他也没这个能力,就算他有这个能力,他也不会为丫头触怒父母长辈的。
贾环偏不告诉她,说:“你猜猜看吧。”
晴雯猜不出来,她虽了解宝玉,却并不了解贾环,想不通贾环为何肯为她们丫头操心。哪里能想到贾环这家伙的里子是现代人,比宝玉更加蔑视礼教尊卑,更没有等级观念,也没什么孝道观贞操观的,更不介意给王夫人添个堵。
这里晴雯在卫嬷嬷家养病,天天大夫过来诊脉,卫嬷嬷又整天做好汤好水的给她补身,卫二媳妇和小丫头每天轮流照看伺候茶水梳洗,已经放出去的薇儿收到贾环的传话也过来帮着照顾。
日复一日的,晴雯居然慢慢的好起来,见卫老二管着脂粉铺子,也在家里捣花弄粉,帮着挣钱报答卫家大恩,卫嬷嬷见她长得好,性子爽快,针线也好,也颇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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