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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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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妃从宫里传话出来说他作的这个不通,也没有猜,没有赏赐也罢了,但是招来众人一通大笑,贾环无比哀怨瞧了探春一眼,心道:“我说不想来,你非要我来,结果让我出了丑。”
心里盘算着得把诗词这方面的短补起来,以后往来应酬行酒令时也不至于拿不出去,一想到某日自己吟诗一声,把大家震住,尤其让那眼皮朝天的萧景刮目相看,想想就爽到毛孔里,被大家笑话的郁闷也一扫而空了。
这里众人笑过以后也没有理会他如何YY,贾母见众人兴致不错,便命在自己屋里设一宴,作一架小巧精致围屏灯来,设于堂屋,让众姊妹在屋里猜谜嬉戏。又预备下香茶细果以及各色玩物,为猜着之贺。
围屏灯上贴了他姐妹做的灯谜。又做了灯谜大家取乐。贾环也有了兴趣,走至屏前瞻仰姐妹们的大作。
第一个是元春的:有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贾环猜着的爆竹,一响就散的东西,华丽丽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没了,己身化为灰烬,正好比元春,看上去威威赫赫,把贾家推向鼎盛的同时也开始了由盛转衰的路子,这真是无可挽救了。
再看迎春做的: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通。
打一用物。
谜底是算盘,贾环看了直摇头,谁能想到贾家富贵如此,后来竟为了五千银子卖女儿呢,可怜迎春金闺花柳质,嫁出去只一年就被折磨死,实在是太可怜了。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中举做官的话,要救她一命还是有把握的,当然前提条件是他能考中,能做官,否则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能惜香怜玉。
再接来是探春做的是“风筝”: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
贾环看了,心里盘算起来,送探春远嫁番邦和亲,只怕这是贾府为了苟延残喘做的最后挣扎,可恨贾家男人无能,用女儿姐妹固宠,如果要救她,只怕他得做到部堂一级的高官才有可能,这个就没多少把握了。
贾环心烦郁闷起来,再看黛玉做的“更香”也是不祥之物。看到“焦首朝朝还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之句,心里更烦,放一边再看下一个。
下一个是宝钗做的,更是不吉利。
“有眼无珠腹内空,荷尔蒙花出水喜相逢。梧桐叶落分离别,恩爱夫妻不到冬。”打一家常用物。
谜底是竹夫人,竹夫人是用竹篾编成,也有用整竹做的,有许多可透风的窟窿,夏天抱在怀里纳凉,过了夏就扔一边了,所以有‘恩爱夫妻不到冬’之语做谜面。
才及笄的女孩子就做如此悲戚之语,可见不是享福寿的,贾环怜惜她们,可是又没有好法子救助,也没心思再玩,便退了出来。
赵姨娘见他出来,又忍不住抱怨:“你不在老太太跟前奉承,又出来做什么?不上台面的东西。”
贾环又好气又好笑,说:“大家都奉承老太太,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去凑那热闹人家也不放在眼里。就算我想抱老太太的大腿也凑不到跟前去,不如用其他法子。”
赵姨娘赶忙问:“你有什么法子,可以在那么多奉承老太太的人里面突出出来?”
贾环有自己的主意,在这个家里立足,讨老太太的好是必要的,以后不论是分家产还是被人欺负,有老太太做主总是好些。虽然他也想孝顺一个这个七十好几的老太太,可是挤不到跟前去,倒不如另辟蹊径,同时还得不能跌了身份。
“你明着讨好老太太,只怕会遭某人的忌。你看老太太疼哪个,你就去讨好那个人就是了。”贾环替她定下讨好的人选,老太太年迈,本该孝敬,黛玉湘云探春是他喜欢的,也愿意讨她们欢心。象迎春惜春还有鸳鸯平儿也是可怜人,能照顾就照顾些。
“林姐姐是老太太疼的人,你不妨讨她的好,老太太知道心里必然喜欢,岂不是比奉承老太太又挤不上去还惹人厌要好些。”贾环给赵姨娘指点。
赵姨娘一翻眼睛,说:“那林丫头见了我正眼都不瞧,小看我是偏房,我还上赶着奉承她去?”
“你不要凡事只看别人的不是,你自己也没做几样令人尊重的事,还说别人不好,林姐姐性子直,不象宝姐姐那样圆融,所以才会把情绪带在脸上,这样的人就算让你一时不快,也比背后捅刀子强些,是不是?”
赵姨娘被说的也没有言语。
贾环又说:“我不是让你奉承她,是要你关心她,她父母双亡怪可怜的,而且她也是知好歹的人,你照我说的做就是。”
贾环交待了一番话,赵姨娘照他说的去见黛玉,说:“环儿想学做诗,近来做了几首,请姑娘点评。”
黛玉有些奇怪:“他想学诗直接找我就是,我把一些做诗的技巧可以教给他,这样着人送诗过来要我点评,岂不是多费事。”
赵姨娘把贾环教的话转述过来:“他本来也是想过来亲自听姑娘讲解的,只是男女有别,而且年纪又大了,总要提防些小人言语比较好,若是因为学诗坏了姑娘清誉,他就是万死也不足以赎其罪,所以不肯亲自过来,只托我转交。”
赵姨娘是有心买好并无他意,黛玉是个极心思极敏感的人,难免多疑,心里忖度起来,古礼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都是十来岁的少男少女了,到了这年龄也该避嫌,宝玉不知避嫌,还在清晨直入姐妹房中看她们起床,又央求姐妹给他梳头,晚上还直入闺房,成日里没黑没夜的玩闹,只顾自己一时快活,全不顾此举对姐妹的清誉多有防碍,倒是贾环年纪虽小,却是想得长远,真心替她打算,宁可自己少学点也不肯做有碍她清誉的事。
黛玉是知道好歹的人,明白谁是真正为她考虑,心里念情,却无从回报,就拿着那几首诗细细点评起来。
次日赵姨娘来拿点评,一看密密麻麻几篇蝇头小楷,心里又惊讶又感动,黛玉体弱多病,针线活也少做,却一夜之间不辞劳苦写了好几页的纸,可见对贾环托的事很尽心,心里一感动,对黛玉也经常嘘寒问暖起来。还替贾环传话,要她每天早晚散步小半个时辰,晚上喝粥养胃,红枣粳米粥或是雪梨粥燕窝粥都可以。还时常送一些贾环在外面淘来的有野趣的东西,黛玉心里很感念,更加指点贾环学诗,对宝玉也远了些,不再允许他直入闺房内室。
贾环本来不赞成黛玉一片痴心系宝玉的做法,这般执念,最后也只是白白泪尽而亡。可是,她父母双亡,无所依靠,宝玉的情是她活下去的动力,若是劝她不要执迷,断了对宝玉的心思只怕很难,成全她和宝玉结为连理,更难。真是不知道怎么帮她才好。
只拿着黛玉的点评直叹气,徐文璧看着纳闷,问道:“你说你找了个教你做诗的好师父,难道他不好?”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这般才情这般容貌,除了宝玉,谁能配得上?也只有宝玉可为她知己,可惜无人为她作主,我是叹她花柳之姿,金玉之质,却如此命薄。”贾环感慨万分。
徐文璧大笑:“你也跟宝玉学会怜香惜玉了,她配哪个跟你什么相干。”说着,拿起黛玉做的点评和几首诗,边看边赞叹不止。
自元妃省亲后一直念着大观园的美妙景致,想着让众姐妹搬进去住,也不致使佳人落魄,花柳无依,又怕宝玉受冷落不高兴,也命他进去。
宝玉固然是喜不自胜,贾环更是眼馋得要死,知道自己不进贵妃的青眼,只能无比艳羡地看着宝玉和众姐妹搬进去。一时间,大观园内花招绣带,柳拂香风,山水愈发生色。
各处都添了丫环婆子伺候,宝玉住的怡红院更是众多丫环挤破头也想进的地方,结果丫头多了,事非也多,时不时绊嘴吵架甚至还有盗窃之事,宝玉根本弹压不住。
贾环眼馋羡慕,自知没资格进去,索性专心上学不往园里去,可是陆霄凤却要从军去。贾环万分不舍,说:“你还不满十六岁,怎么想着去从军呢?”
陆霄凤说:“我读书不成,在学问方面没有天份,所以不如投军去,现在北边事多,立功的机会也多,趁着现在去也好。大丈夫志在四方,也不必皓首穷经只读那几本破书。”
“这样也好,你走后我也会发愤读书,将来我们一文一武,并肩作战,一起干一番事业。”贾环紧紧握着他的手,两个都很激动。
贾环见他去意已决,知道留不住他,只得帮他准备了近百两银子,又和几个同窗凑了一席酒为他送行,自己又送他到城外依依不舍的看着他去了,这才回府,思念不止。
刚到家就碰上淳王又派人来找他,却没思心情去,只推说王夫人要他抄经。
王夫人的确要他抄经来着,她是嫡母,只要是老爷名下的儿子她都有管教之责,她就算懒得管,也得做出个样子来,也算尽了管教之责。
贾环吃了送行酒又从郊外回来正觉得累,又不能违拗,只好极不情愿地在上房抄经。丫环们也不理他,只管在一边各做各的,贾环不满这些丫环只知道奉承宝玉,偏要逗她们不得安生。一边抄经,一边寻事,一会要彩云倒茶,一会要玉钏剪烛花,一会说金钏挡了灯亮。
贾环虽然也疼惜女孩,但是在她们面前很拘礼,愿意为她们的将来考虑,不肯轻易不顾身份的玩闹,更不如宝玉那样惯会做小伏低,温柔多情,一门心思在女孩身上,所以丫环都喜欢和宝玉亲近,不大搭理他,再加上王夫人常暗中压制他母子,丫环们更不敢理他了。
只有丫环彩云对他好,端了茶给他,悄悄说:“你省些事罢,少讨人厌了。”
贾环才送别了陆霄凤,心里正不自在,现在更没好气,说:“我在外面看人脸色,在家里还要看丫头们的脸色吗?我本来不如宝玉那么耐心好脾气又会哄女孩儿,你想和他好就好了,何必挑我的不是。”
彩云咬牙,戳了他一指头,道:“你这不知好歹的,真没良心。”又悄悄说:“你要什么,只管叫我,别去惹那些姐姐们,小心她给你苦头吃。”
“哼,丫头们也可以给主子脸色看,还真是会看人下菜碟。”贾环冷笑,彩云赶紧捂他的嘴,这太太屋的猫儿狗儿也是尊贵的,丫环更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风波起外人出头
这时,宝玉和凤姐从王子腾府上拜寿回来,娘几个说着家常话,宝玉才规规矩矩说了几句话,就脱了袍服靴子滚在王夫人怀里撒娇,一边说长道短的。王夫人不停用手抚弄他,爱怜不已,母子俩亲亲热热。
贾环看着又眼红,愈发觉得抄经抄的腰酸背痛眼睛花。暗自埋怨王夫人只顾疼自己儿子,也不放他回去歇着。
老子也是从外面回来,而且还喝了酒的,你怎么就不问一声。
王夫人见宝玉喝了酒,叫人拿枕头让他躺着,又命彩云给他捶着。宝玉躺在炕上,和贾环隔一张炕桌,偏偏又不好生躺着,一个劲的逗彩云说笑。
彩云心思在贾环身上,不肯和他玩笑,宝玉还不停歇,反而动手动脚起来,彩云抽回手,生气说:“再闹我要叫了。”
宝玉哪里肯听她的,这府里上下丫环见了他哪个不是亲亲热热,笑意盈盈,他何曾在丫头面头碰过钉子,仍然拉着她的手摸摸蹭蹭,彩云用力抽回手,这个拉那个躲,只听“哐当”一声,再听“哎呀”一声。
他两个拉拉扯扯间撞了炕桌腿,灯烛倒了下来,一汪热热的灯油倒在宝玉脸上。
满屋的人都吓了一跳,王夫人又气又急,一边给宝玉擦洗一边骂贾环。
贾环想辩解,可是一看彩云吓得眼泪汪汪直打哆嗦,忽然想到这事不能辩。
主子和奴才玩闹弄出事来,倒霉的是谁?不用说,自然是做奴才的了,宝玉平日里略有个芝麻绿豆事,哪怕是他不好,也要连累身边的丫头挨骂,更何况现在是和丫头玩闹撞翻了烛台烫了脸。
宝玉自然是没有错的,罪过在丫头身上,到时候打一顿撵出去配小子还算轻的,若是卖给人牙子沦落到不堪的地方就是个死了。彩云是丫环中唯一对自己真心好的人,怎能忍心看她受罚。
平日里他看不惯宝玉没担当的样子,现在,轮到自己,怎么可以也这么没担当,何不担了此事?反正他好歹也是主子,顶多挨顿臭骂。想到这里,贾环就没有说话,默认了此事。
王熙凤三步两步上炕给宝玉收拾,一边说:“老三还是这么毛脚鸡似的,我说你上不得台盘,赵姨娘平时也该教导他。”
贾环听王熙凤这么一说,气得倒仰,原先赵姨娘说他两句,她就来教训说:“他是主子,自有人教导他,与你什么相干……”
可是现在又说赵姨娘平时该教导他。
果然,这话提醒了王夫人,把赵姨娘叫过来痛骂:“养出这种黑心种子来也不教训教训,先前我不理论,你们越发得意了。”
这里王夫人又气又恨,再加上王熙凤在一旁煽风点火,更是骂个不停。还是宝玉息事宁人,说:“老太太问起,只说我烫的就是。”
王夫人命人送宝玉回房,袭人等丫环见了,慌得不行,次日,见了贾母,宝玉虽承认是自己烫的,贾母还是把伺候的人骂了一顿。可怜袭人等人无辜挨了一顿骂,好在也习惯了,做奴才的也只能听着就是。
幸好宝玉脸上的伤不是很重,用了上好的伤药,很快就好了一半。
可是,这事在家里消停了,其实还不算完。
这天,萧景命人堵在贾家家学里,要他立即去一趟。贾环心里纳闷,不知什么事能让殿下这么急,难道又是送给他的那盆花打蔫了又让他去看?
到了淳王的风宜园,萧景在花厅等他。
贾环进去施礼,半天不见上面有反应,正觉得膝盖疼,抬头看他,只见萧景一脸怒气瞪着他。贾环愣了,问:“殿下,怎么了?”
刚问了一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贾环登时愣住。
“你装什么糊涂?”萧景说着,一脚踢过来。
贾环只觉得肋下剧痛,疼得喘不上来气,倒在地上起不来。却是不明所以,不知道萧景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萧景却还不罢休,又接着朝他身上踢了两脚,问道:“你说,为什么烫坏了宝玉的脸?”
贾环终于明白了,原来殿下是为宝玉出气讨说法来了。
贾环痛得五脏六腑都快碎了,一时说不出话来,长这么大,没有人这般折辱他,就算在家里处处比不得宝玉,可是也没有人为了宝玉打他。现在,一个外人却这样对他连踢带打,原因还是因为宝玉。
贾环觉得心里也痛了起来,喘息说:“原来殿下发这么大的火是为了宝玉,可是你不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萧景好好问他,他会解释一下,可是哪想到萧景见了就打,根本不听他说什么。
萧景气还没消,问也不问,根本不听他解释,说:“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就是妒嫉宝玉嘛,所以下黑手害他,你以为害了他,荣国府的家业就归你了?别做梦了,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是谁。”
贾环听了气得火往上冲,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卑鄙狠毒的人吗?”
想到当初为了救他这个初次相识又无亲无故的人,自己跑了半个京城找人,还冒着大险,这样的义气他看不见,只看见宝玉伤了,问也不问,就认定他是个黑心种子。真是令人寒心。
贾环气得哆嗦:“这是我们兄弟间的事,他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替他出头?真是狗拿耗子。”
原来宝玉伤好得差不多,萧景找他来玩,看见他脸上的印子吓了一跳,赶紧细问究竟,宝玉不好意思实说,实际情况是他和丫头玩闹,丫头不愿和他玩,他非要玩,还要动手动脚,丫头不让他摸他非要又摸又吃胭脂,一躲一闪再一碰一“哐当”就这样了。
不好意思实话,只得按家里的官方说法,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碰倒烛火弄的。
萧景却不相信,宝玉在家里是何等宝贝,里三层外三层围裹着,怎么能把灯油扑到脸上,又打听了一下,才知宝玉和一个丫环玩,而这丫头是和贾环相好的,当时正好贾环在场……
萧景自己脑补了当时的情景,分析了某人的作案动机,越想越气,果然他不安好心,宝玉这么个如宝似玉的神仙般的人物,这么善良这么单纯,怎么有人下得了这狠心。可见这人是心胸狭窄的恶毒种子,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有夺嫡恶念。
叫贾环来本想教训他两下就算了,却见贾环并不认错请罪,反而直着脖子和他顶撞,心里更气,毫不客气命人拿过马鞭,劈头就抽了下来,一边抽一边骂:“果然是贱婢生的,就是上不得台面,恶毒黑心的贱货。”
贾环被打得皮开肉绽,脑袋里空荡荡的,身上的疼还是次要的,那“贱婢”二字却如利刃深深刺在他心里,疼得喘不过来气。心中愤恨如潮水一般压抑不住,恨萧景无情,也恨自己不长眼睛,居然还把他朋友,天家子弟果然薄情寡义。
萧景累了住了手,贾环勉强站起来,说:“殿下瞧我碍眼,我以后不再登门就是了。何苦这么大费功夫。这是我家私事,你一个外人插手也太不尊重。”
萧景看他不但不求饶,还把自己刺了几句,一下子愣在那里喘粗气,见他爬起来往外走,又叫道:“你站住。”
贾环站住,转过身来毫不畏惧地看他,说:“怎么?殿下还没有打够,只是我再不好,也有家父教训,就不用殿下费事了。”
萧景愣住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硬气,以前和他嬉笑玩乐没有正形,就算欺负他一下,他也不计较,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忘了身份随意玩笑的人。可是,现在这人在随意的外表下,露出了强硬的面目。
正在萧景发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贾环已经甩手离开风宜园,叫了车回到府里,赶车的钱槐见他身上有伤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贾环不许他多嘴,又命驱车到铺子里洗了脸换了衣服,完全掩饰过了才回府。
躺在床上,身上的疼一阵阵的火烧火燎,心里的火却越来越盛,那轻蔑的“贱婢”二字好象还回响在耳边,看那萧景平易近人与他不拘身份玩的很好,其实心底深处还是把他不当回事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了找他玩耍,不高兴了又打又骂,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是个低贱的玩意,就因为是婢女所出。
贾环气得胸口如压了块大石,闷得上不来气,辱他就算了,还要辱及母亲,让他无法原谅。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贾环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因为贾环不喜欢丫环贴身伺候洗浴更衣什么的,所以薇儿也没发现。自己偷偷用了在街上药店买的药,把沾污的衣裳悄悄处理掉,他一直注意锻炼身体,就算是在寒冬也用冷水洗脸擦身,所以身体炼得还算强壮,受了这样的伤,只是当晚发了烧,并没有躺在床上动不得,仍然照常上学读书。
可是赵姨娘天天来看他,要见他入睡了才安心歇息,看他精神不好,摸他额头有些低烧,免不了东问西问,又见他支支唔唔,心里更疑。赵姨娘虽是愚妇,可是涉及亲生儿子,还是有些脑子的,立即找了跟从的钱槐等人细问,得知他在淳王那里挨了打,顿时又气又痛火冒三丈。
“我要找老爷去,给你讨个公道。”
贾环急忙拦住她,连哄带吓说:“我得罪了淳王殿下是死罪,他出了气就不再找我麻烦,你反倒要上赶着找他理论去,嫌我死得不快吗?
再说了,老爷这人你不是不知道,家中子弟和权贵起争执,他第一反应不是辨明谁对谁错,而是恨不得把自家子弟打死以免祸及自身,就是宝玉也不能免,你告诉他去,看他不打死我才怪。还不悄悄的。”
赵姨娘被他吓住,也不敢再有找老爷讨说法的念头,只是细问原因,得知是为了宝玉打他的,赵姨娘火冒三丈,不敢找尊贵的淳王殿下算账,把怒火转到宝玉身上,恨不得他死掉。
伤往事破解邪法
贾环照常上学读书,自觉练箭,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与萧景来往了。可是自那以后淳王再也没找过他,看来也是要和他断绝来往了,这反而叫他更加生起闷气来,就算要断,也是自己这方先断才好。气完萧景,同时又骂自己,人家不来找你不好吗?你居然还不自在,真是贱皮。
闷着头回到东小院,远远看见一个妇人惶惶地从赵姨娘屋里出来,那妇人年纪中旬,眼珠乱转,看上去不像个好人。
贾环见过赵姨娘,问道:“那个妇人是谁?”
“那是马道婆。”
“啊……”贾环心里一凛,想起原著中马道婆用邪术镇魇宝玉和凤姐的事。他虽然不喜王熙凤,也对宝玉有些不满,却反感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害人。
“你和她是不是商量了害人?”贾环沉下脸瞪着眼睛。
赵姨娘不知道他如何得知的,讪讪地说:“我这不是为了你吗?”
贾环气得要吐血,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自己目前的处境已经够艰难了,即要读书上进找出路,还得韬光掩晦不能迈过宝玉的次序夺了嫡子的光辉,以免遭人猜忌陷害,偏这赵姨娘还做下这种落人把柄的事。
贾环也不及骂她,赶紧关闭了门窗,把伺候的人打发得远远的,然后压低声音对赵姨娘说:“你觉得宝玉一死,就没人和我争了吗?可是我最恨用这种手段,要争就光明正大凭真本事争,用这种下流手段算什么?你这不是帮我,是侮辱我。”
“可是,我所气不过。”赵姨娘本来就憎厌宝玉,又被萧景这么搅和,越发恨上宝玉,竟恨不得他死了方罢。
“糊涂东西,有什么气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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