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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渣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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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没调教过导致部下太放纵了么?

他可没耐心像对待情人一般的给一丝宽容的待遇,部下犯错该罚的时候就该狠狠地罚,不然永远都不知道谁才是他的老板。

下午三点,任札向着藤泽所报的地点行使去,踩着点在三点半来到了所在地。

看到本次的相亲对象任札没有丝毫情绪的眸子却意外的有了丝抵触,不是对那人,而是对自己的事情被擅自安排的抵触。

然而来到来人面前,他还是那个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男子,如今的他,不是对待任何人那般的不为所动,而是犹如一位绅士。

一个,深入骨髓的“锁”罢了……

这段时间任札显得很忙,忙到也只是在夜晚索取了眼镜克哉一次而已。

他不明白任札为什么突然忙碌了起来,但是却没多想,只当做是他最近的工作多了罢了。

再度被索取了一次的眼镜克哉满身都是情爱过后的细密的汗渍,不去理会从隐蔽处顺着贴合的缝隙流出来的白浊液体沾染到腿上和床褥上,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的他声音有些嘶哑的说:“你最近很忙。”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他却说了出来。

“恩。”不同于情人那满是汗渍的身躯,任札除了气息稍微的粗了一丝,身上没有一滴汗。任札的分身仍旧在对方的体内,能感受到那粘腻的液渍粘到了他们还在纠缠在一起的大腿上。

任札将分身从对方的体内抽了出来,准备将他们一起清洗一下。

“不准备和我说说你最近在做什么么?”感受着任札抽出时带来摩擦的微妙感受,微眯起眼的眼镜克哉问道。

抱着人来到浴室,站在花洒下一起接受冲洗的任札扶着他的腰以防对方腿软站不稳倒下去,说道:“为了家族的子嗣。”

“……”眼镜克哉怔了下,随后伸出手勾在任札的脖颈上,在他的耳边呼着温热的气息笑着道:“那么你会跟我永远在一起么?”

任札只是回答:“恩。”

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眼镜克哉嘴角弧度加大。

半个月后,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在肆虐的宣扬着任札“死去”的消息。

【任氏集团总裁突然如来的死亡,是意外还是早有预谋?】

【国际集团的总裁竟是军人从商?!】

【元帅居然是有名大集团的父亲?】

【……】

然而无论这个世界怎样说着任札的任何事,都早已与他无关。

他唯一记得只有因为保护情人而动用了不是这个世界的力量而在被排斥出这个世界的瞬间心脏的剧痛。

那种感觉……

他不想在次拥有。

 27FateZero一

空旷的古建筑里,坐在高位者的御座上的任札从休憩中慢慢的醒来,睁开的眸子中没有刚睡醒的朦胧感,亦没有丝毫的波澜。

这是一双比以往更加沉淀的黑宝石眼睛,有着黑色的光泽,比之前更加的漠然。

放下了撑着脸颊的手,十指交叉覆盖在腹部上,双腿交叠的任札用着他那双没有情绪的淡漠双眼巡视着周围的景色,最终放在了不远处漂浮在半空中散发着白光却不刺眼的物体上,语气淡然的问道:“过了多久。”

没有疑问,有的只是询问。

起起伏伏的白光物体回答:“您已经沉睡了几百年了。”声音是分不出性别的机械音。

垂眸,任札思索着他来到这里所用的时间,语气仍旧是平淡的开口:“还无法出去么?”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已经被困了不知多久,对同一个地方产生了疲惫的他只能选择沉睡,然而醒来却发现仍旧还是不到时间。

该突破么?他的力量目前还办不到将眼前的物体毁灭的程度,只能听从它的吸收空气中布满着的力量,然而他却无法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力量,一切的无奈之举罢了。

“您目前的实力还无法将我抹杀。”浮沉于空中,它称述事实。

它的使命也不过是照看他,知道他能够有杀害它的实力,从而让他自己走出去。

她对于创造它的造物者无法反抗,也没有想过要反抗,终究只是个只能听从造物者的命令没有自己灵智的物体罢了。

“是么。”没有感情的眸子淡淡地看着面前的那一团白光,他无法透视过白光看到里面的东西。

任札即使很想强行突破,然而这不知岁月的时间流逝早已让他漠然了,并非麻木,只是漠然,从而更加渴望的强大的力量。

该无顾忌吸收这些不知名的力量么?

看着点点白光跳跃在眼前,伸出手,细小的白光点停留在了指尖上,欢乐的跳跃着,却在下一秒就想钻入任札的体内,被察觉出的任札避开。

也不过是外来的力量……

似乎察觉出了任札的想法,那团白光说道:“您的身子很虚弱,若是不吸收这些力量,您更加无法离开这个地方,更有可能承受不住这里的威压。”最后的结果是不明而喻。

这是威胁也是忠告,更多的却是在完成造物者的命令。

看着自己有些透明化的手,任札的双眸仍旧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放佛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消散,反而开口询问,“你的造物者是谁?”

“我并没有这个权利。”不分性别的机械音在周围扩散,不仅没给缺少人气的地方添点人气,反而更显得空落寂寞。

但是任札却早已习惯。

没有权利么……

不是不能说无法说,而是没有权利。

任札突然有些不想开口说话了,闭上了眸子,选择了再度的沉睡,任由身躯无意识的吸收那些力量。

这一睡便又是几百年,再度醒过来的任札在醒过来的瞬间便听到了熟悉了的机械音。

“有外来客要求见您。”

“……让他进来。”许久没见到“人”,任札有些怔然,却在下一秒恢复如初。

能来到他所在的地方,必然不是普通人。

或许,跟他一样是英灵。

但是倒也让任札知道,原来英灵之间也可以串门么?

淡漠的眸子看向了隐瞒了许多的白色光团,见它仍旧浮沉在空中,便没有再次理会。

知道了对方的隐瞒又怎样?也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

等他筹集到了足够的力量,又怎么会任由他人指导自己的人生?

就算是神也没有这个资格。

听到脚步的声音,任札淡漠的眼眸看了过去,然后看到了放佛聚光与一体的人物。

……好刺眼。

便是任札,也觉得那全身都闪闪发光的男子太过于闪耀,金色的光芒都快将他的灵台给照射出全是金色的光芒。

金子固然是众人的贪婪之物,然而习惯了不愁钱财和权势的任札却是丝毫起不了那个心思。

在他眼中,那也不过是个有着金黄色的物品罢了。

被金色光芒刺激的有些眼疲劳的任札食指微动,那些空气中细小的白色光尘便聚集在了眼前,挡住了那道金色的光芒,但同时也挡住了那个全身闪闪的男子看向他的目光。

任由他怎么看,也无法看出面前白色光晕下的面容。

“杂种,为何不敢以真面容见本王?”嚣张自傲的吉尔伽美什对将面容隐藏在光尘下的男子有着不屑,本来只是因为察觉到自己的英灵殿不远处有着陌生且相同的气息才来看一下,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么个懦弱不敢面见他人的英灵。

“难不成是光尘下的面容太过于丑陋,无脸面让本王相见?”有些恶劣的开口,吉尔伽美什微扬起下巴,神色傲然。

然而,当他听到御座上传来的声音后,傲然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扭曲?

“庸俗的金色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你说,我该不该直视将金子当衣服穿的你?”对于这种自傲于一身的人,任札通常都是选择用同样是贵族间优雅却诋毁的话语,事关于家族的“锁”,他不可能弃之不顾。

否认了这把“锁”,不也否认了他自己。

“哼,杂种和王的距离永远是无法跨越的,即使你佯装自己是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优雅的贵族,也无法抹去你身体里流着的是肮脏的血液。”被任札那话里有话给刺激了一下的吉尔伽美什反击。

他是王,怎么可能让平民否认了自己的品味?!

任札沉默了一下,看着阶梯下散发着王者之气的男子,即使他身在高位也能察觉出他们是平起平坐的感觉。

吉尔伽美什以为任札的沉默是对他话语的默认,有些得意,却也更加傲然,刚想开口打击那个坐在御座上的男子,便被他接下来的话语弄的一噎,话卡在了喉间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你生前的血液是金黄色的?”淡淡地吐出这句话,任札看着那个男子噎住的微妙表情,继续说道:“何为高贵何为低贱?终究不过是目光浅短的井底之蛙。”

人也不是生来便是贫穷者,靠着平民身份变成帝王者的又不是没有。

任札仍旧将细小的光尘当做是护眼的物品,伸出手直指那团上下浮沉着的白色光团,问道:“看的见么?”

他发现下面的骄傲男子没有将目光放在那团光芒上一次,他出于好奇便开口询问。

“有什么东西?”吉尔伽美什下意识的顺着任札指的地方看去,什么都没有,但是却知道对方不会糊弄他,隐约猜到那里有东西的他问道。

将手收了回来,任札的目光透过光尘看向他,眸子中没有失望也没有别的情绪,有的只是度过了许多日子的漠然。

许久一次才见到外“人”的他没了继续说话的兴致,他对着吉尔伽美什不轻不淡的说道:“既然观察过,那么便该回去你自己的地方。”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机会,那团白色光团直接将人送了出去,不需要面对金色光芒的他自然将挡在眼前的光尘挥散,然后视线对上了一双红色的眼眸。

等人终于从眼前消失,任札才将目光放在了那团白色光团上,语气淡然的开口:“没有下次。”

做了事却没一丝心虚的白色光团机械的回答:“期待您的成长。”

任札重新闭上了双眸,有种他想要睡到世界末日的感觉。

回到自己英灵殿的吉尔伽美什想起了最后瞥见的男子面容,嘴角扯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倒是蛮符合本王的目光。”

打定心思下次继续串门的顺便找回颜面的他殊不知这个想法让他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他怎么就神志不清的自动将自己送入狼口呢!

 28FateZero二

空旷的没有一丝人气的古建筑物里,坐在御座上轻摇晃着酒杯里的酒的任札没有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仿若将这里当成他家的英雄王,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眸内没有看着的“人”的倒影。

“你还想赖在这里多久?”没有起伏的语句问着坐在不知从何处搬来的豪华椅子的吉尔伽美什。

“你应该为本王能来你这英灵……殿而感到荣幸。”大摇大摆就差摆宴席的英雄王坐在长桌的那一端,即使他人在御座上英雄王也有着恍若与之平起平坐的味道。

这就是王,一个俯视众生的英雄王。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话,任札选择性的无视,缓缓说道:“你付不起这个代价。”任札的视线对上了英雄王的视线,本来没有情绪的眸子被英雄王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同。

眼睛的眼神,好像变了……

变得……深沉?

吉尔伽美什不动声色的举着酒杯打量着任札的表情,却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有变。仿若刚才那只是他的错觉,然而英雄王的他却相信,那绝对不是错觉。

他可以确定以及肯定,刚才御座上的男子眸色的确变换了一下。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刚才那个男人为什么而变化?

亦或者说,他真的有过变化么?

本来鉴定自己想法的英雄王看到任札那面无表情的面庞和没有情绪的眸子也不由得有了丝疑惑。

等吉尔伽美什离开了任札的英灵殿后,任札看着仍旧包裹着一团光芒的白色光团,语气平淡而冷漠地问道:“我可以动他么?”

“……”那团白色光团头次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可疑的沉默了会才机械的回答:“武力解决一切,您若是成长到能突破的地步,造物主会很高兴。”

无视掉了最后一句话,任札略一沉吟,问起别的事情:“距离第四次圣杯战争还有多久?”

白色光团迅速的盘算了下,才回答:“还有七年,您如今的实力还不足以出去。”

“投影呢?”任札向来说话是直接了当,霸道的不能拒绝,却让人没有丝毫的不满之心,就好像任札这幅神色是天经地义一般。

“不足以取胜。”白色光团也是直接了当的回答,相处了这么一大段年月它也算摸清对方的性格了,比起扯东扯西饿隐瞒着还不如直接告诉答案的好。

“无法战胜的有几个?”早就预料到如今的实力不可能在圣杯战胜出,他问了另一件事。

剑士,枪兵,弓兵,魔法师,狂战士,骑兵,暗杀者,他能打赢几个?

“投影的实力也不过只有一点,以您目前的实力,能战胜的大概也只有暗杀者。”没有无法战胜的对手,只要回答了能战胜的对手,就足够了。

它就算是没有灵智,却有着造物主赋予的所有资料,以及战斗力计算。

“……”没想到自己的投影那么没用,任札垂眸,注视着在眼前跳的欢乐的光点,说道:“如果我不吸收这些光点,七年后我还是打不赢么?”

“不,您本身的天赋极高,但是若不吸收便无法夺得圣杯,许下您的愿望。”没有正面回答,却适当的抛出了诱饵,不得不说为了让他能吸收这些光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摊开手掌,任由光点跳跃于掌心,垂下眼睑的他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愿望么……他的愿望永远只有一个。

看来,也只能吸收这些不知有没有危害的力量么?

即使知道了这些有危害又如何?为了自己贮蓄已久的渴望,牺牲一点无伤大雅的东西又何妨?这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也没有不需要任何代价就可以得到的东西。

他只是个普通人类,既然是人,那便有欲望,他的欲望,一直不曾放弃。

闭上眼,感受着周围围绕着的光点,他慢慢的吸收着。

既然如此,那么便利用一回。

不是被利用,而是利用,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七年的时间很快,可以说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

重新踏在土地上的任札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将他召唤来的男子,没有理会他那献媚的表情,自己选了个方向直直的走去,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那名男子的面色一僵,眼内闪过恼怒,却还是带着笑的上前去。

若是想要夺得圣杯许愿,那么就必定要有Servant的相助。

来到那名男子暂住的地方,任札不客气的霸占了他人的椅子,顺手拿起桌面上的报纸。

凑上前去,那名男子对着任札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时间地点。”任札眼皮都没抬一下,平淡的话语从口中吐出,也不管对方有怎样的感想。

“恩?”那名男子不是跟任札相处过的任何一人,不了解他从简的性格,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开口询问:“你是想要去击败其他的Servant?”

“……”任札的视线从报纸转移到了那人的脸上,注视着那人眼内深处隐藏的欲望、野心。

莫名有些发虚的他向后退了一点,但是却在下一秒了然对方如今是他的Servant,而他是他的Master,除非他不想从他身上得到魔力维持在这个世界的生存,否则不可能轻易对他怎样。

想明白了这点,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是你的Master。”

任札垂眸想了想,然后看着他平淡的开口说道:“恩,我是军人。”

“……”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时怎么回事?

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说“我是你的Servant”么!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差错啊混蛋!

“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争夺到圣杯许愿,那么身为Servant的你必须听从Master我的话。”带着自得意满的笑容,那名男子的身上有着一丝傲气,“为了能更好的配合,请将你的身份和职业告诉我吧。”

“能掌控我的人不存在。”对于那个不知哪来的自信心的男子,任札的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妄想。一个武力值都没多少的人居然想要妄图控制他的行动?是欠调教么。

那名男子的脸色变了几变,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闪闪发光体给惊愕住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对方看都没看他一眼的就对他的Servant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被这种杂种给召唤,还真是不幸,你的幸运值绝对是负数吧。”

嘲笑了一番那个在英灵殿相处了好几年的“旧友”,然而所作的行动却跟话语中的完全不同。

吉尔伽美什抽掉对方手中的昨日报纸,扔在一边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两边,直视他说道:“你今天是第一天来到这里,让本王带你去见识一下全新的世界,顺便把你这身破破烂烂的衣物换掉!”不容拒绝的语气很顺溜的就脱口而出。

任札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他一眼,说道:“将自己打扮的犹如一位赛车手?”

“恩?你居然认得出本王穿着?”吉尔伽美什看着任札,却感觉有了一丝不认识他。

本来以为对现世一无所知,没想到能一眼就说出他穿的是什么。

这个人,真的是那个在英灵殿上用沉睡度日的男人么?

任札没有回答他的话,却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说道:“比起外面的风采,你更合我心意。”

“……”英雄王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任札,赤红色的眸子狠厉的怒视他,随后却奇异的将怒气消了下去,冷笑了声后的他捏住了任札的下颌,将人的头给抬高了一些说道:“既然你如此期待本王的身体,本王怎么能不宠幸你!”

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一段话,无视于当背景的任札的今任Master,唇覆盖上了任札的唇。

悠闲享受英雄王的吻,任札没有感情的眸子瞥了那个站在一边想当灯泡的男子一眼,顿时召唤任札的男子感觉到了寒意,识趣的走开了。

被吻着的任札,右手有了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吉尔伽美什的背部抚摸着,权当是顺毛了。

古老的英雄王哟完全享受了任札的顺毛,却没发现接下来有的他苦逼了。

这一切,都只是任札索取的第一步而已。

 

 30FateZero四

厮杀的呐喊、激烈的炮火声、子弹入肉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就好像……那个时候的他一样。

以第三人视角重现在死去的战场上,任札的心情有一丝微妙,然而却没将那些情绪表现在脸上。

看着站在城墙上的“自己”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那些抵抗日本鬼子的部队,一个个的倒下,一个个的冲上去,反复的重复着。

没有子弹,便举起手中的大刀,冲上前,即使被敌方的子弹扫射的一身血洞,却仍旧一个又一个的往前冲,一切皆为保卫自己的家园。

在“任札”分神的看着那些放佛送死的部队,却不知自己身边的死神已经逼近。

“砰——”的一声,子弹从背部射进了心脏的位置,“任札”脚下不由得踉跄了几下,然后转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拿着枪指着他的弟弟——任狩。

对方的嘴角嗜着他熟悉的笑容,温润而儒雅,一个翩翩贵公子的模样,然后却是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哥儿毫不犹豫的当着他哥哥的面连开了机枪,被下面的战场的枪手掩盖住了他的枪声,没有人知道城墙上的场景。

当那些在战场上厮杀的人们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其中一个任札的部下发现他们的渣帅从天而降,狠狠地摔到了地面上,静默几秒顿时惊吼出声。

然而那个“杀人凶手”的弟弟却在上面喝道,说什么他的哥哥是让日本鬼子给杀害了,要为任札报仇!

说的冠冕堂皇,也不过是一个衣冠禽兽的弟弟罢了。

不在去看那个场面,心脏有些微微抽痛的任札闭上了眼,结束了对民国时期的回忆,再度睁开眼,回到了他本该存在的地方——英灵殿。

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古香古色的屋顶,垂下的眼睑挡住了眼内的一丝疲惫。

再次睁开了双眸后,早已恢复了以往没有波澜涟漪的神色,看着眼前放大的金色,任札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些疯狂的事情,眸中不由得闪烁了下,看着对方仍旧皱着眉,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点对方的眉心,将对方的眉头抚平。

抱着人的任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什么,明明没有了肉体只剩下灵体,却还是能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一丝体温。

……至少得到了许多意外惊喜不是么。

不自主的收紧了一下力道,却没想到将人给惊醒,任札不动声色的重新闭上了眼,佯装着仍在熟睡中的模样。

感受到身上的人动了一下,连带着都能感受他的分身在对方的体内摩擦了一下。

然后……

他发现他又想要了。

强压下再度升起的欲望,任札透过神念去看对方的动作,想看看对方会做出什么有趣的表现。

英雄王是被腰上收紧的力道给惊醒的,闭着眼的睫毛轻颤了几下,逐渐恢复清明的他感受到了下面的异样,有些不舒服的动了下,却被刮过内壁的感觉弄得一僵,顿时什么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睁开的眼露出了一双犹如野兽般赤红的眼眸,这是一对颜色很漂亮的眸子,眼内燃起的怒火更为那红眸添加了几丝亮点,注视着就能被吸引全部的目光。

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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