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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渣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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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能听到一些窸窣的声音,但只要不是为过的动作他都不多加理会,反正那些家伙们也不敢逾越,他只要补充□力的同时利用时间来修补下能力的不足,至于周身为了不泄露气息而部下的结界管他们如何想,反正只要没闯入他的结界内他们都不知道他在干嘛,只会以为他只是在休息。

听到下课的铃声的波动后,任札第一时间睁开了眼,说了句下课的下刻就响起了下课的铃声,让那些吸血鬼对任札可是纠结不已。

——怎么会那么准呢?!失误一下又不会笑你!!

——好吧如果失误了绝对不在你面前笑你。

有些自娱自乐精神的吸血鬼们收拾手头上的东西走人了,就连被撕得乱七八糟丢地上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

——没办法啊在课上撕东西就算了如果下课了还不收拾那么自己就会被收拾,他们可不想品尝跑圈什么的丢脸行为。

走出教室门没多远的任札被夜间部的宿舍长玖兰枢叫住了,停下脚步半侧过身的任札面无表情的看着玖兰枢,并无开口询问,但是玖兰枢却知道对方在等他先开口。

“老师,几天后是舞会,有木有兴趣来参加?”身上散发着忧郁气息的玖兰枢一如既往的在任札面前挂起了温润的笑容,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对方眼中极快闪过的抵触。

任札看着隔着走廊的那边人露出的淡淡温润笑意,觉得真是碍眼,却还是语气不缓不慢的回答:“没有。”

上次去一条拓麻的生日宴会只是因为他知道锥生零会去,而且夜刈十牙也在找他,他只是去给夜刈十牙一个警告让他别弄坏了他看中的棋子,这次的舞会他完全没兴趣。

转过身正想要离去的时候他听到了后面的人传来的声音,语气尽管温润有礼却还是带了上位者的傲然,但他所注意的并不是这里,而是他的话。

“老师,听说锥生同学也会去,而且,锥生零的弟弟锥生一缕也来了,跟随着绯樱闲一起。”并不是不担心那些教师内的吸血鬼们会听到,而是他在那之前就让他们留下了,然后部下了隔离声音的结界,他们想要听到对话,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实力。

听到玖兰枢的话,任札停下了欲离开的脚步,转过身神色漠然的看着他,眼微眯起,语气淡漠的开口:“时间地点。”

玖兰枢听到这四个字后嘴角的弧度加大,微眯起的眼内最深处是算计。

从玖兰枢口中得知了时间地点,任札自然没有多加停留,继续转身离去。

就算知道那是玖兰枢的计算又如何?既然出现了他不知道的变故,那么便要除去这个变故,他可不想培养着的棋子因为那些芝麻小事而被破坏。

好棋子有,但能与纯血种抗衡的棋子却少之又少,既然眼前就有个,何必让人破坏了他布下的棋盘?他可是很期望看到那些高傲的吸血鬼们脸上露出的不可置信以及……

呵,他所要做的事情谁也无法插手,既然想要破他棋局,也要看对方够不够格,显然,他目前的对手……还是太嫩了点。

被任札认为太嫩的对手玖兰枢目送对方消失的背影,嘴角边嗜着的笑温柔且……无情。

他会让妄想打破他一直以来布下棋局的男人知道,他并非愚蠢而好惹的存在。

争锋相对的两个,全数将手中相连的棋子——锥生零,给利用到极致,然而其中一位下棋者却不知,他一直所为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当他知道后,除了不甘却只能无力。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所认为的不过是Level E,居然如此……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如今的他们仍然只是其锋相对的对手,一个被另一个牵着鼻子走的……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噗,这张风格略显欢乐好像?


 48章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气息;至少相处了上千年的气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便会忘掉。

在舞会上的任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但是略扫过周围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可以肯定的是他所找的那个人不在这里,那么熟悉的气息从何而来呢?

再度将视线放在了舞会上,随后目光锁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或者说是一个女孩。

深棕色的发、棕红色的眸;那是黑主理事长如今的养女——黑主优姬。

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方,从对方虽然细微但是还有能察觉出的苍白脸色可以看出;是被吸收了精气的症状,一身黑军装的任札眼眸没有任何的涟漪,将视线从那黑主优姬的身上移开。

——居然过的如此落魄委曲求全,身为他所传授来说,未免丢了他的脸面。

明晓了这点的任札不在关注那里;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本该关注之人身上,那是被玖兰枢以一种威胁姿态邀请而来所想要见证过程的——锥生零。

想起对方对他的那种无声威胁,任札轻抚过手中轻握着的黑细教鞭。

——若是对方有这个实力倒是无话可说,然而总是有些人坐井观天。

——力量这种东西,向来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谁最强,有的只是不断的一步步前进以求能过将之力量紧握手中,达到更高境界。

略垂眸,对偶尔搭讪过来的漠视之,以一种无形的压力逼退那些不自量力想要一次次来邀请与之想舞的女子,他从未有这般雅兴与绅士风度。

他在意的唯有家族,然家族不在,锁已松动,在此没有别的可以羁绊之物,却也着实寂寞。

抚平了心中对这种半是熟悉的景象所惊起的涟漪,任札的神色越加默然,将眼前之物视之无物。

然而打破这种平衡点的总是有人为之,任札那只是小小的晃神便将对方早已离开而不自知当中。眉头轻蹙,任札面无表情的向着如君王一般的男子扫视而过,随而不理会不死心走上前来想要请求邀舞的女子,头也不回的便走出了这里。

行走间早已将身上覆盖了一种普通肉眼看不到的力量,以一种隐蔽气息的手法从容不迫的向着气息传来的地方走去,然后……

有时候局面被掌控在手中是无趣的,对于眼前的发展一切都如任札所设想好的地方展开,无一丝的漏掉。

说来也是,任札在还是一民军人的时候最擅长的除了领导便是搜集资料,既然要下一盘棋怎能不把该知道的都拢入手中来下一盘更大的棋?他从不畏惧任何挑战,即使失败也能从失败中快速的找到失败的原因,然后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不要再犯。

人都是从失败中崛起,只不过他更能将自己的失败剖开一遍遍的细解,再来分析,最后给自己一个总结。

轻叹息一口气,任札眼眸中流露了无趣,随后朝着绯樱闲离开的地方走去,他是该看看玖兰枢这个对弈之人是如何做的,希望不是一如他所想的那般,从而让他过于失望便好。

可惜的是,他的期望无法成真,就连玖兰枢的反应、动作都如他所想象的那般行动着,穿透了绯樱闲的心脏,吸食对方的血液,将对方的能力剥夺,五一例外的都如他所想象的那般行动着。

——无趣。

最终任札对这场早已预料到的结局的棋局给了这么两个评论,随即不在关注这里的一切,反身走掉,然世事无常的是,他遇到了许久不曾见过的一个——拥有神秘身份的男子。

那是自上个世界穿梭来到这里后便有几千年不见的妖媚男儿——Mr。R。

看着对方嘴边那淡然的笑意以及眼眸中的深意,任札以一种漠然的态度对待这个想要跟随他见证他成为王的男子,以一种对待任何人都别无一二的平淡语气说道:“太慢了。”

他没有意外,虽然对对方这么晚才来有些狐疑,但是却早已猜到对方一定会寻找到他的方位而跟过来,无论何种方法。

这不是自恋,而是一种原于野兽般的直觉,亦有自信。

然而对于任札的这种态度Mr。R却是应付自如的,他挂着嘴角边的浅淡笑意,对着任札说道:“抱歉,这里的地方过于古怪,寻找了许久用了许久的方法才过来。”

短短的一句话便将他为何如此慢的原因解释了。

任札神色漠然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双眼微眯的说道:“那个东西你也有份是不是?”虽是疑问,然而平淡的语气却是肯定,仿若什么都掌控在手中的感觉。

Mr。R停顿了一会,才如往常般的神色回答:“是的。”

“回去的方法。”得知了对方那确定的答案,任札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对不起吾王,还不到时候。”Mr。R神色从容,脸上浅淡的笑容亦不可击。

“恩。”任札不在理会,转过身便与对方错身而过。

既然只是不到时间,那么便多等一段时间又如何?更何况……

望了天上的残月一眼,任札的眼瞳红色的光芒一闪而过,随即却将视线放在眼前继续往前走。

更何况,时间也将到了。

至于玖兰枢、锥生零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任札早已不在理会,反正他们的所要行走的道路他都掌握在了手中,而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高高挂起,看戏。

锥生零弟弟的死亡他早已预料,既然玖兰枢想要利用锥生零保护他亲爱的妹妹,自然会将他给培养成最强的吸血鬼猎人,然后……杀了他所想杀之人,就是不知,他想杀之人包不包括他?

轻抿口杯中的红茶,微蹙眉,将那红茶搁放到桌上,不在动。

——所熟悉所想要的没有,果然这个世上并没有替代品,难喝。

略一瞥了下长矮桌上的茶杯,任札对眼前的失态发展一点都不动容,直到某日,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的吸血鬼,一个由他亲手封印在元老院那里的——纯血种。

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本该是贵族血统的学生,如今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变成了妖异的异色双眸,一蓝一红的倒是蛮适合,然而却还是比不上他自家的父亲的身躯。

随手请对方入座,任札双腿交叠的坐在单人沙发上,一只手随意的放在扶手上。

附身于支葵千里身上的玖兰李土看到了房内的第三人,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子,黑色帽子、黑色长风衣、一条长而粗的辫子,对方的面容并不属于吸血鬼,嘴角边的淡然笑容给他无端的一种妖邪的味道,就好似一切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掌握手中的操控着。

然而错觉就是错觉,对方也不过是个实力未知的神秘一点的男子,若是真将一切都掌握手中,那么第一个不回将他留在这里的便是眼前的双黑男子。

将视线放在唯一纯种双黑任札身上,玖兰李土的眸中闪过痴迷、复杂,最终的还是落在疯狂上。

他忽视了对方邀他入座的举动,直接来到了对方的面前,以一种疯狂的神色看着他,然后做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举动,他垂头吻住了任札的唇瓣,以一种占有的方式。

任札不动声色,任由对方在他的嘴巴上又啃又咬,抿成一条直线的唇更甚是微微张开引导对方的进入,让对方更能深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纠缠,从容不迫的享受着对方的服务。

自从与对方分开后他便再无动过情欲,这是一种来源于灵魂的执着,既然有了固有情人,味道还很满意,那便不会将目光放在外面的花花草草身上。

况且,就算遇到再多的,也无一让他有种从心里上升起的征服欲望。

学院里的这些人也皆不过是过于无聊而布下的棋局,然而总叫他失望的是每步棋局皆如他所想的那般别无一二,着实无聊无趣的很。

神色漠然的他与丝毫不理会外界只想与许久未见的所爱之人亲密相处的玖兰李土姿势依然改变,不知何时玖兰李土早已坐上了任札的腿上,抱着对方的颈脖与之更为深入的亲吻,这是一种主动,为所爱之人的疯狂之举。

既然对方有这个心思任札自然会满足,这便是任札对待情人与普通人的不同。

情人可以满足,只因为能够更加的索取情人身上的一切,然而普通人无论如何,都皆是无关紧要的。

扶着对方的腰,任札慢慢的将对方身上穿着的夜间部校服褪去,顺着光裸着的脊背一路的往下摸索着,两人的体质皆是无温暖气息的,然而却给了玖兰李土一种炽热的温度。

玖兰李土为这种感觉而疯狂,满胸腔向着的都是,对方是他的,如今他们两人皆在做着的如此疯狂之举,怎能不让玖兰李土疯狂?

不过有些事情却并不是想要继续便能继续的存在,打破他们动作的不是早已识相离开这个房间的Mr。R,而是突然闯入的雌性吸血鬼,远矢莉磨。

当她看见自己喜欢的青梅竹马与自己的老师做着这种事的时候先是一愣,不过却还是能够反应过来不对劲,第一眼警惕的不是任札反而是“支葵千里”,她开口质问占用了自家喜欢之人身躯的玖兰李土,“你是谁?他在哪里?”

不过玖兰李土还没轻蔑对方一个贵族质问纯血种,却被一直以来都是淡漠神色的任札给打断了。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眼神略危险的微眯起,任札身上的力量直朝远矢莉磨的涌起,让措手不及的她被那强势的力量给冲撞到后面的墙壁上,身体无法承受这种双重的撞击,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属于贵族吸血鬼的血液香浓味道散布在夜之寮。

让那些闻到此味道的吸血鬼们皆受到刺激的红了一双眼。

远矢莉磨被任札的力量给击退出去后,她面前的那扇房门便关了上去。

紧咬牙关的远矢莉磨看着眼前的房门,眼里流露出来的神色是复杂的,然而她却无法再度进入这个房间,那是一种属于强者的律令,阻碍在面前的是无形的力量。

想到房内的景象,远矢莉磨握紧了手,绝对要将那个侵占了朋友之躯的赶出去。

闻到远矢莉磨的吸血鬼们皆来到了这里,看到远矢莉磨靠着墙壁起来看着她面前的房门不语,有些疑惑、狐疑,然而当他们感受到君王的到来后,皆是主动的让开了一条路,让他们的君王走过,然后看着他们的君王对着远矢莉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对方却是摇头,没回答君王的问题,反而说自己要去休息一番,君王应允了,目送受了伤的远矢莉磨离去。

玖兰枢赶到的时候有些晚,询问无果的时候也只能目送受伤的远矢莉磨离开,然而对那些还站着狐疑的吸血鬼们说散了。

当那些吸血鬼们皆散去,玖兰枢才将目光放在了眼前房门上,心中的了然不言而喻。

——呵,居然找上门了,看来是该实施。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说啥,最近有些倦怠期【揉额,,

就酱紫

 

 50犬夜叉一

受了伤后,被空间给强制性的送走反倒是显得合情合理了;毕竟那个时空一直都在莫名的排斥他;在他赶到玖兰李土后排斥感就更明显了,如果不是被压制了想必任札也不会选择这种方法来穿越;毕竟心脏被尖锐的武器刺进去的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抬起手将手覆盖在心脏的位置,任札垂眸;没有心跳……

看着半透明的手,果然再度变成了灵体么?反倒是麻烦了许多。

正在思索该用怎样的武力剥夺他人身躯的任札将目光放在了突然出现的黑洞上,没有涟漪的墨色双眸动荡起了一丝波澜,随即却恢复了平静。

这就叫;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吧?

无论怎么样;任札如今倒是有了好选择了;二话不说的将才踏出半只脚的某个不明生物给直接拉了出来,然后以嚣张的气势……剥夺了他人的肉体。

活动了下十指,融合度反倒很高,哼,黑暗生物么?勉强借用了吧。

无愧疚的接收了他人躯体的任札将手中的一团黑色雾气捏碎,瞬间黑色的光电从掌心飘散出。

感受了一□内的力量,发现很充足,并没有因为被强制性送出那个空间而浪费或者被压制或被夺走力量,虽然少了些许却也不受影响。

突然,听到从不远处传来的窸窣声,任札垂着的眸抬起,看向不远处的大树,微眯眼,眼中有暗红色的光芒闪过。

本来墨色的眸因为这具身躯的问题,眼底深处有着暗红的颜色,然而只要不凑近仔细观看,绝对察觉不出来,如今任札便用着这具不输给吸血鬼的身躯的眼力锁定了眼前的目标。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慢慢的从树干那边走了出来,那是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不,或者用妖怪来形容更合适。

那一身的强大的妖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清风吹过,带起了相望二人的发丝,在空中飞舞着。

时间对于已经不是普通人的任札来说总是过得很快,恍似一眨眼的时间,他与那名少年相遇的时间便过了有几十年,当然,其中被挑战了也有几十年的时光。

若是觉得任札对着那张漂亮的脸蛋下不了手的话那还真的是大错特错了,任札不仅没有手下留情还是不带面子的抽飞……恩,用具现化出的黑色教鞭给抽飞的,但是无论任札怎么将人给抽飞了对方仍旧会在第二天继续来挑战,好似不将任札给打败了就不放弃一样,事实上也真是这样。

将烤好的鱼随手丢给在一边背靠着树干而坐的少年,几十年的时光过去了少年仍旧是少年的模样。

那名不知名的少年没有拒绝任札这种类似投食的动作,以一种优雅的姿态接住了任札扔过来的烤鱼,然后就着木棍插着的烤鱼就这么的吃着,动作可谓是优雅,煞是好看得紧。

一头银色的长发在夕阳的照耀下,散发着一圈柔和的光芒,更为他添了几分美色。

当然现场唯一可以欣赏这种美色之人如今正在……啃着鱼,不过“餐桌”礼仪倒是不比那少年弱多少。如果说少年是如王子般的优雅,那么任札就是如王者般的霸气。

吃掉手中的鱼,将其骨头扔向了不远处的食肉动物,然后立即有一只动物耐不住香味的扑过来,然后接着是别的,争先恐后的抢夺着食物。

如果问为什么不去偷袭任札他们……要知道动物对危险可是很敏锐的,那可是天赐的本能。

既然吃饱喝足了,那么也该干正事了,少年立即从靠着的树干离开,站了起来,眼中露出的是对强者的渴望,那种想要撕裂对方的渴望。

不过就在他想要有进一步的攻击动作的时候,被打断了,打断他的还是他想要攻击的目标。

“小鬼,名字。”短短的四个字,被任札说的理所当然,一点都没询问的意思。

“……”停下了想要攻击的动作,少年缓缓开口,吐露出的话语是冷淡的,就如他的面容一般,给人冰冷的感觉。

“杀生丸。”

三个字语毕,便不在停滞,指尖变化出了绿色的长鞭,向着任札抽了过去。然后,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只见任札举起了手中的具现化出来的教鞭,然后那绿色的长鞭便缠绕住在了那教鞭身上,拉了拉,完全拉不回来,就好像长在它身上一样。

“恩。”回答了杀生丸的自报名字,任札却啥也没说的将手中的教鞭轻挑了几下,随后便见死死缠在他教鞭上杀生丸收不回去的绿色长鞭被他放回它家主人去了。

只不过速度有些快,让杀生丸刚想躲开的时候便抽到了自己的身上,好在妖铠够硬,没伤到自己。不过没伤到身上,脸上倒是被伤到了,俊美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一条红色的伤痕,那是破皮而留下的血迹。

被自己的长鞭给伤到的杀生丸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双眼有些发红迹象的看着任札,咧起的嘴露出了里面尖利的獠牙,一种想要撕裂对方的感觉。

任札神色淡然的瞥了对方一眼,垂眸擦拭手中的教鞭,轻声吐出:“倒是可惜了。”

可惜的是什么?随着他目光放在对方那破了皮留下红色痕迹的地方看去,反倒不言而喻了。

果然,美人破相了,是人就会觉得可惜可叹。

深知自己被调戏了的杀生丸,本来双目赤红如今反倒冷静了下来,然后脚下用力瞬间的出来再了任札的面前,尖锐的利爪刺向了任札,力度快狠,就是准头……

不是不好,而是任札现行一步的扣住了袭来的利爪,躲开刺向心脏的攻击抓住对方手腕,任札轻松一拉,杀生丸便由惯性的摔向了任札的怀中,先是一愣,随即是恼怒,刚想发怒,却被对方的右手给抚摸上了他那受伤了的脸颊,对着那道疤痕拇指轻抹而过,还能听到头上人传来的声音,“别乱动。”

随后,杀生丸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那受伤的脸颊传来了一道清凉,随后有些痒,然后他能感觉到那道本来还有些火辣的疤痕慢慢的消失了那种感觉,不用去看去摸就能知道,他那道疤肯定消失了。

杀生丸不知道他该露出怎样的表情了,恼怒么?对方毕竟帮他治愈了。

然而神奇的是,本该生气的心也变得平静了下来,杀生丸恢复了以往的面容,冷漠的可以。

当对方将他的那道疤痕治愈好了后,他挣脱掉了被扣着的手,表情冷淡的看了对方一眼,一句谢谢的话语都没有,也许,这是属于大妖怪骄傲的一种吧?

不去理会对方的心情,既然将人的脸恢复好了任札便没有打算做些多余的动作,感受到对方的挣脱自然随他而去,让他轻松的挣脱开来。

看着那道碍眼的疤痕不见了,任札的双眼微眯,一道暗红色的光芒闪过,却不容捕捉的快速消失在了他的眼中,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最终杀生丸想要挑战对方的心思也放下了,反正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不将这个一见面就调戏她的男子杀了,他是不会放弃的。

哼,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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