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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魎之复魄 林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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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
天相说完,心里都偷笑了,本来不甚有把握的猜测,全因二帮主的一番恐吓而全数明朗。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兄弟都各自忙忙碌碌,两人似乎建立了某种默契,以帮务为重,鸭子划水的暗中安排各种事情,忙到就连久美子也难得见到儿子一面。
当然,居宇拓目前的手机没再换新的了,主人连摔坏它的时间也没有,而这支手机也常常坚守自己的任务,传递各种讯息给主人,这其中包括语音、文字简讯、以及大量的图片数据,当然,公事上的。
有公事上的,自然也就有私人性质的,主人弟弟每几小时一通询问的简讯,内容都很短,大抵是:「需要吗?」「累了没?」「别硬撑。」之类的暗示性话语,若非主人目前自制力不错,就算是最新型最耐摔的机种,只怕也难逃四分五裂的命运。
这年头连手机也难为。
不过,的确是因为居宇楼的苦心奉献,居宇拓维持好精神的天数都拉长了,从上次休息室做过那一次之后,如今一星期过去了也没异样,可见随着魄灵的逐渐回归,他的精气神也正快速的恢复当中。
今天结束了与云跃会结为兄弟盟的定案,在旗下酒店里招待盟友,连日的奔波又让居宇拓体力不济了,于是让郑子衿代替他留下,他在十点前回到天河帮后堂,随意冲了个澡,换上简单浴衣就趴在房里榻榻米上睡了。
半梦半醒间,一缕脂粉香袭入鼻腔,黑道环境长大的他应变快速,抽出枕下小刀后翻身坐起,刀尖抵住她脖子。
壁面小灯的微弱灯光让他认出这女人竟是翁涵凌。
「你来做什么?」微微惊诧。
跪坐在她身旁的翁涵凌看来仔细打理过外表,长发整齐披在身后,化了淡妆,丝缎睡衣以一条衣带绑起,挺翘的胸线若隐若现。
「阿姨说……这几天你太累了,让我来帮你松筋骨……」翁涵凌明眸内含羞怯,咬着唇小声说:「我学过一些简单的指压,可以……」「不用了,我不需要。」
收回小刀,居宇拓大概猜出母亲的意图,大概想让生米煮成熟饭吧,可惜的是,长达四十九天的「复魄」期里,他对女人是心无余、力不足,就算是绝世妖姬横陈眼前,他没冲动就是没冲动。
「你真的需要放松些。」翁涵凌的内在可没她外表来得端庄柔弱,膝盖往前挪了几分,故意触碰居宇拓的,软嫩的手由他手臂上滑到肩膀,挑逗似的捏一下,「宇拓哥的筋络硬梆梆,压力大,适度揉一下比较好……」居宇拓思考着该怎么解决这情况。翁涵凌可是翁有信的女儿,自己母亲更在后头挺着她,拒绝态度及方式若拿捏不恰当,立刻会得罪这两个人,还会伤女孩子的自尊心,但、现在若说自己太累,更让翁涵凌有机会靠近来做什么指压,怎么办?
「……这么晚了,你在我房里逗留的谣言传出去,不太好。」「都是道上儿女,没那么多顾忌。」翁涵凌打的就是居宇拓担心的那个主意,事实上,久美子被几天前居宇楼的一番话给启发了,男人嘛,尤其是健康的男人,在几日里欲望都没抒发的前提下,若有女人投怀送抱,选择当柳下惠的人是少之又少,只要能造成一次事实,居宇拓绝对不敢赖婚,那么、目的就达到了。
保险起见,久美子还向居宇拓随行的保镖们打听过,确认儿子这几日在外头没有找女人陪,就连今晚,居宇拓也是早早从酒店回来,翁涵凌刚好也在这里,久美子因此攒着女孩到居宇拓的房间里去,要造成既定的事实。
「涵凌,我我……」
居宇拓正想推托自己太累想睡觉,房门再度被用力拉开,走廊上的灯光从外头大片打入,给门边人剪出高大有力的影子。
「……哥哥、我就知道你忘了。」没头没脑的问话让居宇拓讶然回问:「忘了?」「哥哥期待的世界杯橄榄球锦标赛转播开始了。我知道哥哥是南非队球迷,但我觉得英格兰才有夺冠的希望。」居宇拓也不是笨蛋,当然知道弟弟又给自己解围来了,立刻起身答:「还好你来,我真的不想错过比赛。涵凌,真抱歉,我跟弟弟约好了看球赛。」说完立刻走到门外,对居宇楼扬了扬头,暗示离开。
翁涵凌很狼狈,久美子曾经交代过她要小心,事前绝对不能让居宇楼发现她偷往居宇拓房里,会功亏一篑,没想到居宇楼亲自杀来说什么球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无论如何,她是待不下去了,只能装作无所谓。
「明天我再帮宇拓哥哥按摩,久美子阿姨说过我的技术很好。」居宇楼接话:「明天也帮我指压吧,筋骨僵硬的人不只哥哥,我也一样。」「阿姨如果说可以,当然好。」翁涵凌眼角抽动。
居宇楼冷笑了下,跟着居宇拓离去,留翁涵凌一个人在榻榻米上生闷气。
居宇拓知道起码得先到弟弟房间躲一躲,才不至于有谎言戳破的尴尬,正要转入通往弟弟房间的走廊,被后头那人改拎往厨房。
「来这里干嘛?」居宇拓不解地问。
居宇楼拿了个大提篮,打开冰箱猛捞里头的罐装啤酒,居宇拓惊讶的很,他根本不知道家里冰箱有这种东西,事实上他从不进厨房,有时要拿什么吃什么,随口吩咐总管,东西很快就能送到他所在的任何地方。
装满了啤酒,居宇楼接着掀开壁上的橱柜,抓了几包洋芋片及豆干之类的零嘴出来塞哥哥怀里,小声说:「别跟天相说我偷拿他的零食,改天我再买几包放回来。」「天相不可能吃这种小孩子食品。」「他会。而啤酒是厨师的,他啤酒肚那么大,我们帮他减减肥。」「你也算这家的主人,偷员工的存粮不好吧?」「既然是这家的主人,理所当然这些东西都属于我们。走了、哥哥、已经错过开场的五分钟。」「真有比赛?」
「骗你干嘛?我知道你没兴趣,但是既然有蟑螂入侵,也只好把你救到我房里了。」把翁涵凌比喻成蟑螂,居宇拓忍不住笑了一下,这要让女孩子听到,只怕会气炸吧。
见居宇楼当先走在前头,他忙跟上去,绕了几个弯之后,头一次进入弟弟的房间。
可能因为母亲是侧室,居宇楼的房间离主建筑比较远,完全没有其它房间的日式风格,一张单人床摆放墙边,正中央有小型沙发及茶几,衣柜及书架造型简单,书桌上头有计算机,墙上贴满了运动海报,以橄榄球星为主,沙发对面挂着四十七寸液晶电视,里头体育播报员的解说快速而兴奋。
居宇拓真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因为这房间的气味与黑道、与天河帮、甚至与居宇楼都格格不入,反而跟时下年轻人的差不多。
居宇楼将食物堆放在茶几上,拍拍双人座小沙发,对哥哥摆了个请的手势,后者忐忑坐下,居宇楼挤来身边,殷勤拉开易拉罐拉环递过去,居宇拓摇手,几个小时前他在酒店里喝多了,酒意还在脑袋里晕眩。
「陪我喝一些。」居宇楼说:「还没单独跟哥哥喝过酒。」如果居宇楼态度强势,居宇拓可能会拒绝,偏偏居宇楼目前的模样跟个痨病鬼差不多,很能引起人的同情心,居宇拓也就像是被催眠的接了过去,轻啜一口。
「你很喜欢橄榄球?」看了这房间的布置,随口问。
「我从国中到大学都是橄榄球校队。」拍拍自己肩膀:「看、这身体可都是球场上锻练出来的,耐摔耐撞又好用。」居宇拓恍然大悟:「难怪出车祸时倒霉的是我……」「不会再有下次了,哥哥,那个人的目标只是我,要是你也死了,他一切的算计都功亏一篑。」居宇拓目前不想谈那些问题,专心看着四十七寸大屏幕,没想到弟弟生活这么享受,想来过去无数个不为人知的晚上,他都一个人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享受这私人的兴趣吧。
电视里比赛如火如荼展开,这东西唯一跟自家业务牵得上关连的是每年赛季开的赌盘,但这一向都让居宇楼去负责,居宇拓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毕竟是男人,看到此类冲撞运动也情不自禁血脉贲张,不过他表达情绪相当沉稳,自然不会像居宇楼一样,紧张时会握紧啤酒罐站起来往敌方球员飙脏话,己方球员被擒抱时,他更会气得跳脚,一场比赛看得大汗淋漓,到最后干脆脱掉上衣降降体温。
原来外表酷酷的居宇楼,私底下竟是这样的人,居宇拓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突然指着弟弟身上那许多奇怪的伤疤,问:「所以这些是你打球时留下的?」居宇楼愣了一下,坐回沙发椅中灌啤酒,然后答:「对。怎么了?」「我还以为……」
年少时,弟弟总是拖到天黑才一身脏兮兮翻墙溜回房子里,身上常常有奇怪的伤口,虽说父亲及小妈都不在意,但居宇拓总以为弟弟放学后都跑出去打电玩、打架,做些不入流的事,让他心里愈发讨厌弟弟,直到如今他才明了弟弟当年的热血,太跌破人眼镜了。
或者、以往的自己太自以为是,反倒看不清同住一个屋檐下亲兄弟的本来面目?
居宇楼发觉哥哥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同,笑着追问:「以为什么?」「没有。」仰颈咕噜咕噜灌啤酒。
居宇楼也不逼,凑过去倚着问:「南非、还是英格兰?」「这明明是德国啤酒。」迅速瞄过空啤酒罐上的标签。
「是猜这一场哪队获胜。哥哥来提个赌注吧,增加趣味。」「那、南非,一万块钱?」随口说。
「赌钱太无聊了,换别的。」
「还有什么能赌?」居宇拓其实兴趣缺缺。
「我赢的话,哥哥陪我约会一天,如果哥哥赢了,也可以要求我一件事。」「约会?开玩笑的吧。」
「不开玩笑。哥哥怕赌输我?也对,哥哥对橄榄球不熟,容易看走眼,支持错的那一队……」居然连激将法都用上了,居宇拓也懒得说破,沉吟了一下,那就选择弟弟猛烈支持的队伍,胜算大一些。
「我改了,我选英格兰。」
「故意的吧哥哥,明知道我都在替英格兰加油!」「……就算对橄榄球很熟,也容易看走眼,支持错的那一队。」将原话送回。
「赌了,我站南非这边。」居宇楼耸肩说。
输了也不要紧,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是个输家,早将自己的灵与肉输了个干干净净,给身边这个人。
两个小时后的大爆冷门让居宇楼高兴嚷叫起来。
「我赢了,哥、南非队居然居然……」身边安安静静,这才发现居宇拓喝多了酒,加上连日的疲累,早就睡死在他肩膀上头。
摸摸他额头,温度正常,看来是单纯的累了,居宇楼可没忘记,当哥哥被阴气袭体时,身体跟冰块有得比,那时候他都希望能将自己划破几刀,用热血来让对方回温。
当然、那时候他也是心满意足的,无助时的哥哥只有弟弟能相扶,生命相连的两人,谁也分不开。
而现在呢?虽然哥哥并未到存危的时刻,但这样将体重完全摆自己身上,细细的鼻息就吐在身边,像个孩子倚靠心爱的玩偶宝宝、像情人倚靠着情人……轻轻抱起哥哥放在自己的床上。单人床上躺两个大男人稍嫌拥挤,但居宇楼才不冒险把哥哥送回那和式房,以免被有心人趁机而入,让自己无端端多了个嫂子。
他也不打算委屈自己去躺沙发上,床小的好处就是,为了不让外侧的人掉下床,抱紧里侧的人顺理成章。
总而言之,居宇楼是今晚的大赢家,赢了比赛赌注、还获得了又一晚跟哥哥的同床共枕。
第九章
第二天居宇拓果然被母亲训了一顿话,不过母亲把指责的焦点都放在居宇楼身上。
「……那女人从以前就爱耍小手段,迷得你父亲神魂颠倒,现在她儿子也处处跟我作对。宇拓你老实说,是不是他弄了奇怪伎俩,让你对涵凌有意见?」「不,母亲,不管将来我会不会跟涵凌结婚,她毕竟是老干部的女儿,住在这里却让我占了便宜,传出去不好听。」「没什么好不好听,我已经把她当自己媳妇了。我知道你很忙,筹备婚礼的事情我会弄得盛大妥贴,把天河帮的面子做足。」弄得居宇拓自己也很火,却还是按捺下脾气,恭谨跟母亲解释这先斩后奏的作法他无法苟同。
「我跟涵凌其实不熟……」
居宇拓还要说,久美子阻止他说下去。
「下星期我就回日本去了,这趟回来都还没跟你好好聚聚,我订了怀静堂的包厢,陪我去吃顿饭吧。」居宇拓听到母亲这么说,自己也愧疚,这一阵子的确忙昏了头,不久前还莫名其妙的往郑子衿那里住了几天,对母亲的确过意不去。想想,有些事情可以推到下午,剩下的就请居宇楼处理吧。换过衣服后,让保镖开车送母子俩到素以高级日本料理闻名的怀静堂去用餐。
位于幽深巷弄内的日式料亭怀静堂,向以其充满高雅日式情调的装潢及精湛正统的日本料理手艺闻名,环境舒适而私密,希望隐私不受打扰的政界人士及社会名流都喜爱选定此处用餐,久美子本身口味很刁,加上身分特殊,所以怀静堂也是她常常造访的用餐处所。
当居宇拓跟着久美子进入包厢之后,他就知道不对了,母亲果然没那么轻易放过自己,因为翁有信已经老神在在于里头等候了。
「坐,让女中上菜吧。」久美子紧绷的神情纾解了。
上菜期间,居宇拓看着对面的老干部,肯定不只是聚餐这样简单,百忙之中被母亲给算计来这里,他也是一肚子不满,见翁有信像是有一肚子的料要爆,等女中退出去后,他开门见山问。
「有事就说吧,我母亲选择的地点隐密安全。」久美子点了点头,「有信,就把那些事跟宇拓说了,免得他跟他老子一样,也被狐狸精母子骗。」居宇拓知道自家母亲一直很不待见小妈,可能是因为小妈柔弱美貌,占取父亲生前大部分的疼惜吧,久美子个性强势偏执,难讨父亲欢心,两人常常几个月也没说上一句话,久美子于是将夫妻感情的不如意都怪罪在小老婆身上。
翁有信看看关紧的包厢门,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出来摊桌上,里头人物特征清晰明朗,一人押着一人正走进小房子里。
「石抉跟跟……」雅致的眉毛动了一动,「王袁?找到他了?」「黑幢帮的老家伙早就找到人了,却将他偷偷交给石抉。」翁有信点点照片里的山魑堂主,「他是二帮主的亲信。」居宇拓沉吟,山魑堂从前任堂主颖洛,开始就跟居宇楼走得亲,石抉受颖洛一手提拔,接掌山魑堂后,依旧立场分明,如果石抉押着人,绝对跟居宇楼的授命有关。
既然人找到了,黑幢帮主跟居宇楼为何私下偷渡人,把他这个天河帮主给蒙在鼓里?事实显而易见,居宇楼代替自己去见黑幢帮主的时候,肯定有所谓的利益输送。
不满的心理陡起,就跟从前一样,大部分的人都认为居宇楼比自己更适合担任天河帮帮主,黑幢帮帮主应该也是如此的想法;最可恨的是,居宇拓还以为已经摸透了居宇楼的心思,却没想到,居宇楼居然瞒着自己搞双面人的把戏。
心里激动,表面却不动声色,他问:「所以?」「我已经派人抢回王袁,山魑堂目前肯定人仰马翻了。」翁有信拉低嗓子,「根据口供,车祸案是二帮主自导自演,他花大钱买通王袁准备汽车炸弹,趁着所有人在墓前做法事时,派人弄坏了帮主你的车,拐你上后座……」「别忘了,这假车祸一个弄不好,连宇楼都会丧命,他怎么可能策划这种笨计谋?」居宇拓反驳。
听儿子事到如今还替那个人说话,久美子拉高尖儿嗓子,「你啊、从小就死脑筋,怎么就不转个弯儿想?有你这块肉挡着,他随时能开门逃出去,摆脱自己嫌疑,何乐而不为?」车祸发生的那一幕如在目前,居宇拓心底打了个颤,当时的痛楚怎么可能忘得了?彻骨的疼痛、几乎震聋的双耳、挤压变形的车钢板、还有……他身体很冷。
翁有信看出居宇拓的动摇,说出更劲爆的事实,「帮主运气好,遥控炸药车在最后关头打了滑,偏往车尾去了,你才受了轻伤,车祸后那一阵子的昏迷不醒,是因为他买通医生在注射的点滴里下迷幻药,所以——」「他为什么不干脆放毒药毒死我?」「验尸会查出药物反应。」翁有信不疾不徐解释:「若只是让你昏迷不醒,他就能接掌帮主位置,等以后找到机会再弄死你,要不是我们坚持,他就得逞了。」「嗯、有理,内贼果然难防……」居宇拓淡淡叹了口气,「而我还顾及情面,不敢翻脸。」久美子知道儿子终于将他们的话都给听进去了,说:「他现在刻意跟你走的近,不就是为了方便掌握你的行踪?背地里搞那些坏事,就是在营造机会,想办法拉下你……」修长的手指头敲着桌面,居宇拓看着桌面上的照片沉吟良久,最后又问:「既然王袁已经在有信的手上,这两天把他带来,我问些话。」「这、目前风声紧,二帮主私下派人到处探消息,只怕一见到人,就会杀了他灭口,还是等过几天……」「很好,就这么说定了。」居宇拓点头,「宇楼不知道我已经听到了真相,你别打草惊蛇,我会想办法对付他。」翁有信搓着手说:「我探过一些人的意愿,他们很早就对二帮主的跋扈嚣张不满了,如果帮主要罢黜二帮主,他们会立即响应。」「把名单给我吧,我要知道哪些人能用。还有、今天这里说过的话,不准传出去,家务事能低调解决就行,传出去反而让人看我们天河帮的笑话。」翁有信忙附和,事情讨论到此,也算是有了共识,三个人这才开始动箸,席间居宇拓突然主动问起翁涵凌。
「我记得涵凌在日本工作……哪方面的工作?」久美子跟翁有信对望一眼,同时有点儿不安,很快翁有信回答:「她是会计师,替公司作帐报税。」「唔,很好,天河帮专属的会计师要退休了,我正烦着继任人选,你们知道,不太有会计师愿意替黑道工作,许多帐款上不得台面,更何况洗钱这种浩大工程……」翁有信拿起桌上的湿巾擦擦汗水,小心问:「帮主觉得小女可以胜任?」「我觉得她很有经验。」垂着眼说。
久美子干笑了一声,接着也说:「宇拓你快些把涵凌娶回来,由她来管理账本,万无一失。」不置可否,居宇拓喝了一口清酒,心底叹气。
所有人都在骗他,为什么?
居宇楼回到天河帮时都很晚了,总管天相却跟他说帮主连晚餐也没吃,很早就休息了,居宇楼觉得不对劲,从上回那一次灌注元神到现在起码都有十天,也该补充了吧?不会是哥哥又在房间里昏睡过去了?
轻步走到居宇拓房外推开门,走廊灯光打进去,里头没人。
去哪儿了呢?居宇楼这么想着,哥哥也没吃宵夜的习惯,难道被大妈叫去说话、还是翁涵凌又耍了何种手段?
表面看来温和柔顺的女人,实则心机深重,翁有信千方百计将女儿推过来给哥哥,根本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想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自言自语间打开自己房间门,却见有人惬意坐在他的沙发椅上,鸠占鹊巢抓着遥控器,开了电视看。
居宇楼瞳孔大张,相信房间里就算出现一只恐龙,都不如此刻来得震撼。
「过来坐下。」居宇拓斜斜看了人一眼。
居宇楼又呆了一会,才又回复成平常的表情,把西装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松开领带坐入沙发椅中,说:「哥哥好兴致呢。」「你看看这是什么。」将几张照片啪一声打在茶几上。
松领带的动作凝结住,居宇楼失常了一秒钟,接着把领带往茶几上一扔,脸上连一丝心虚都没有。
「……还以为哥哥哪里找了我的偷情照来质问。哥哥放心,以我现在的状态,自保都成问题,没多余的精子分给别人。」这类的话语可归之与不正经的调情了,居宇拓恨得牙痒痒,却是不动声色,冷淡地说:「为什么瞒我?」「告诉了你,你又能做什么?」
「你认为我无法做出明确的处理?还是你想隐瞒我什么?」愈说语气愈是愤恨,「隐瞒车祸的真相?」「……哥哥、有些事无法摊开在阳光下,你心知吐明就好。真的摊开了,你该怎么收拾善后?还不如不如……」「有话给我爽快说出来!」
「能说吗?哥哥、关于背叛、关于算计……」居宇楼摇头,「你想杀的人大概早已经被人杀死了,你现在还能做什么?」「你!」抓了弟弟松开的衣襟用力拽过来,表现难得的任性,「搞清楚、天河帮的帮主是我,要杀谁剐谁,由我来决定,轮不到别人或是你做决定!」这一抓、却将素来狼子野心的弟弟给生生拖到眼前,弟弟更因此能近距离的欣赏哥哥俊美的脸面,花朵因为薄怒而血色嫣然的展开于采食者前头。
「哥哥啊……」盯着俏生生红润润的唇,轻声说:「有些事就算我不说……也希望你能明白……」明白什么?
居宇楼没给哥哥多想,挪前几分亲吻了微张的瓣、微开的唇,他的舌头是蝴蝶虹吸式的口器,藉此汲饮隐藏口中香甜的花蜜。
不、或者弟弟才是被汲饮的一方,居宇拓的身体在渴求阳气的驱动下,原本被攫夺的态势立即转变为主动者,即使现在他还不到需要补充元阳的时刻,但是身体早已将弟弟视为粮食,热情主动转咬对方,情绪失控中——居宇楼真是喜欢这样主动的哥哥,虽然累了一天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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