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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 作者:蛇蝎点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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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也看腻了,恰当地表达了问候之后,全部消失。曲医生和主任事务繁忙,一天也就能抽空来关心他一俩次。他本来就是个不善交际的人,没有任何朋友,又不想通知家人,几天下来,从门庭若市迅猛地变成了门可罗雀。
医院给他安排的高级病房,有护工,有空调,有电视,还有台影碟机。然而他既不看电视也不看碟片,每天都只躺在床上发呆,看着那扇白晃晃冷冰冰的门。
两周之后他被批准下床活动,脱下病号服,换上一套灰扑扑的旧衣服——这还是曲医生她老公的,她也曾自告奋勇地要去左轶家帮他拿换洗衣服,被左轶婉拒了。
他穿着那套被馈赠的旧衣服,动作缓慢地下楼进了出租车,动作缓慢地找物业撬开自己家门。家里还是两周前那个晚上的样子,一片凌乱,沾着血迹与酒迹的啤酒瓶还倒在地上,散发出腐臭的气息。
他出门右转,站在陈晟的家门前,低头看着他家门口地上厚厚的一层灰。门缝里夹了许多各类广告,他扶着墙艰难地弯下腰,从里面拣出了一张物业通知,因为长期欠费,停水电煤气。
腰腹的伤口一阵撕裂的疼痛,他拿着那张物业通知,狼狈地歪斜着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呆呆地仰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铁门。
嘴角抽搐着微微一动,他想起了去戒毒之前来寻人的杨真。好像就是蹲在他现在这个位置,对着房门哼哼唧唧地哭。
那个人也喜欢了陈晟十年。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他以为自己跟那个人,跟那些人都不一样,以为自己能够赢得最终的胜利。到头来,却发现自己错得比他们还离谱。
草原上的狼,不会被任何东西所束缚,不会属于任何人。更何况是如此偏执而怪异的他。
他知道自己输了,他强迫自己放了手。却还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都离不开。
都还是如此尖锐刺骨的痛苦与竭斯底里的思念。
又过了一周,他正式出院,然后回院上班。每天一大清早到医院,中午和下午仍然分别回去做饭,“十佳男友”的名声传遍了医院大小角落,厨艺越来越精湛之余,性格也开朗了一些——至少愿意主动地跟其他科室的医生护士招呼及交谈,参与同事聚会,甚至在闲暇时候陪无人看护的年老病人去楼下花园溜圈子。
一个月后他涨了第一次工资,作为庆祝,他往卧室里换了一台新的电视机。在第二天会轮休的夜里,他一个人靠在床头看着花花绿绿的午夜球赛,然后偏头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啤酒,微皱着眉,想象着那人还在这里的样子,然后轻轻地抿一口。
闲暇时候他会走上医院楼顶的天台,攀上台阶,将视线越过高高护栏,去看周围此起彼伏高矮不一的楼房。这座半大不小毫无特色的城市,连房子们也是形状简单庸俗,一无殊处。
他有时候会看着远处灰扑扑的屋顶想,陈晟到底还在不在这个城市?
应该是在的,抛开运动与竞技的喜好不谈,陈晟其实是个懒人。没有什么事业心,没心思去大城市狗扑食一般地跟几百万人抢饭碗,有稳固的经济来源,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健身和约炮,其他都怎么舒服怎么来。
当然,也有可能陈晟因为厌恶他,而离开这个城市。
嘴角抽搐着发出一个轻笑,左轶觉得那不可能。
陈晟不可能因为他,就离开自己惯于居住了二十几年的城市——他不可能那么重要,他还不值得陈晟在乎。
想到对方还跟他待在同一个城市,脚踏着同一片土地,甚至可能今天早上他搭乘的一辆出租车,到晚上就会被对方搭乘,今天晚上他踏过的一块石板,明天早上就会被对方踩踏……
这种疯狂的幻觉一般的猜想,组成了左医生孤独苦逼还文艺小清新的全部生活。
这天晚上加班,一个手术从下午拖到了晚上,左轶在八点左右到家,手里还拎着从超市里买回的不太新鲜的蔬菜。
他每天还是做两菜一汤,绝不隔夜,吃不完的端给小区看门的大爷。大爷每次看到他都高兴,跃跃欲试地要把小区A栋的一位性情独立的大学教师介绍给他,那位教师是位身高体重皆为170的女壮士,二十八岁芳龄,还未有初恋。
左轶作为一位即便初恋了十年也毫无成果的男壮士,这次也是同样僵硬地微笑着婉拒了大爷的好心,然后带着初恋的伤痛默默无言地回家。
因为失魂落魄,所以他没注意到楼梯里黑暗的状况,摸黑上了楼,站在家门口跺了几次脚,都没有亮走廊灯,他这才意识到是楼道里灯坏了。
用手指摸着锁孔,将钥匙塞了进去。刚刚吱呀一声推开门,就听见从身后传来的呼呼风声。
他被人从后一脚踹进了门!
铁门碰地被摔上,来人一言不发地扑上来,一把揪起他后衣领,连踢带拽地拖到客厅的沙发前!
紧接着咔嚓一声,他的左手被铐在了客厅新买的茶几腿上。
左轶从闻见来人气息的那一瞬起就开始手足冰冷、浑身颤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他在黑暗中激烈地喘息,竭力睁大眼睛,却只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黑影,其他什么都看不清。
那人影忽地离开他身边,走到玄关处,然后啪一声开关微响,满室炫亮刺目的光芒!
左轶如野兽一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闷吼——在那耀眼的光芒中,陈晟一身黑衣,盘着双臂,嘴角微扬带着他那招牌的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左轶痴痴地仰起头,眼神专注而疯狂。而陈晟冷笑着一脚就又冲他踹了过来!
这次踹的是他的肩膀,骨节嘎吱重响,一片火焰烧灼的剧痛。左轶死咬着牙强忍痛楚,单膝半跪在地,他还是仰头死死地盯着陈晟。
“呵……”陈晟终于开了口,嗤笑着一脚踩在了他肩头受重创的位置,直接将他踩到了地上!
“你行啊,变态,”陈晟一边在他肩上恶劣地踩碾,一边把裤子上的皮带抽了下来,“你他妈行啊……”
他挥手一扬皮带,就是一顿兜头盖脸的狠抽加臭骂!“草尼玛的变态!那天晚上老子都被捅裂了,还他妈上老子(大腿)!哭你MB哭!叫个P的警察!不会等老子走了再叫啊?!他妈的白痴!”
老子光着腚裹着床单被一群警察围观!还他妈的坐都坐不了!在医院趴了整两周!——这几句他当然没骂出口。
他老人家要面子,不想撅着屁股趴在家乡医院病床上遭人指点,于是那天随便跟警察撒了个谎,进了还是案发现场的左轶家,找回自己钱包。然后咬牙切齿地站了一小时高铁到省城,治了两周菊花,又休养了几周,把自己养得堪称是皮光水滑、膘肥体壮——然后就卯足劲回来修理变态了。
他弯下腰拽起左轶的头发,啪一下将他的脸按在冰冷的茶几面上,面目狰狞地问他,“铐老子是吧?玩老子是吧?玩得爽吧,变态?老子今天来跟你算算总账!”
一脚踩在左轶后腰上,他抡起皮带又一顿狠抽,三下五除二地将左轶抽了一背红肿血痕,夏日纤薄的衬衫被他抽裂、然后被他一把撕了下来!然后对着那一背红肿、心黑手狠地继续噼啪乱抽!
左轶赤裸着上身趴在茶几上,咬牙死死忍痛,毫不反抗。只是在陈晟抽打的间隙,吃力地抬起右手抓住了他的衣角,一点一点地将他的上身往下扯。
陈晟终于注意到他的动作,气喘吁吁地停下皮带,顺着他动作弯下腰,恶狠狠地看他想干什么。
左轶非常符合变态行为地,低头轻轻在他衣角上吻了一下。
“……”陈晟寒着脸。
没有遭到任何阻止,左轶抬眼看着他,手顺着衣角往上,轻轻抓住陈晟握皮带的那只手,牵到自己唇边,又在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我想你了,”他看着陈晟的眼睛,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被深深压抑的渴望与狂热。
陈晟森寒着脸,凶狠地瞪了他一会儿。终于在他那兽一般的贪婪注视下,绷不住嗤笑出声,“呵!”
他扬手在左轶脑门上又抽了一皮带,“贱不贱啊你?变态!”
左轶顶着额头上一道红痕,沉默而专注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贱。
喜欢你,想要你,不仅想要你,还想要你心甘情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愿意为你改变,愿意为你放手,愿意为你忍受这种痛苦到疯狂的想念。
这种感情跟只想索求与依靠的杨真不一样,跟贪恋着身体交流的炮友学员也不一样,这种感情不是犯贱,是……
陈晟往他头上又抽了一下,“废物!别他妈装哑巴!还少了句什么,有种说啊?!”
左轶重新抓住他的手,将他用力拉扯向自己。吃力地仰起头,他轻轻亲吻他的唇角。
“我想你了,还有……我爱你。”
他听见陈晟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声。
咔嚓一声,是铐在茶几腿上的手铐被解开了。他被拽起来一把推搡到沙发,紧接着腰上一重,陈晟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又咔嚓一下,将他双手都铐在了头顶。
陈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啪啪拍了拍他的脸颊,“别光说废话,变态。你还欠老子一屁股账,知道怎么还吧?”
这次的俘虏难耐地粗喘了一声,下体凶猛地涨起,正正抵在他主人的股沟之间。他喘息挺腰磨蹭了一下那结实挺翘的屁股,嘶哑地发问,“还账的时候……可以接吻吗?”
陈晟向前挺了挺腰身,拉下没有皮带的裤腰,将自己勃发的器官弹出来,抵在他唇边拍了拍,恶劣地笑着,“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左轶痴迷地抬眼看着他,张唇将他含了进去。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他当然会虔诚而卑微地,好好地温暖他的王……用他热情如火的狼牙棒。
……
所以,这是一个苦逼的变态饱经虐待摧残之后被彻底奴役、万劫不复的杯具故事。
胜者为王,终。
如果还要后续,
“……还账的时候,可以进去吗……”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嗯……呃啊!”
“……呼……可以全部都进去吗……”
“……操尼玛……滚……呃啊——!嗯……”
“……呼……进去之后……可以动吗……”
“……”
“嗯?”
“滚尼玛的!少废话!快点!”
——正文完。
番外一 物尽其用
那天晚上从日落辛勤劳作到日出,差一点精尽人亡、彻彻底底地还完账之后,左医生再接再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地追求了半年——鉴于我们这是篇肉文,此中曲折就不详细讲述了(喂)——在被揍成猪头、失去主角光环之前,终于给自己家迎回了陈大爷。
住在一起之后,左医生理所应当地做了妻奴,嗷唧好痛!咳不对!是家奴!
做饭洗碗打扫卫生都归他,反正他们住在左轶的租屋里。
至于为什么不住隔壁陈晟自己买的房子,晟爷表示,老子为什么要在自己家被人干?!操!
——可是自己跑到自己的奴隶家找干,就很有面子了么,晟爷?
左轶任劳任怨地埋着头拖地,陈晟只管坐在沙发上指手画脚,客厅里再买个挂墙式的小电视,茶几造型太土,重换一个,沙发坐着不舒服,重换一个,衣柜太小而且太丑,重换一个,洗衣机太旧,重换一个!
左轶闷头盘算了一番积蓄,面瘫着脸问他,“洗衣机能不能下个月换?”
陈晟往他腿上踢了一脚,“不能!明天去把我家那个搬过来!”
左轶闷声不吭地去隔壁看了看陈晟家那款新款洗衣机的型号,第二天找曲医生借了钱,打电话往家电商城订了台一模一样的。
不能负担受的基本生活需求的攻,不是好攻——穷逼左医生显然钻牛角尖了。
曲医生当然不介意借他那几千块钱,只是暗自比较了一下他还算丰厚的工资收入与入不敷出的经济状况,仗着跟他熟悉又是长辈,贴心贴肺地劝他,“左医生,有些姑娘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好,要长久地过日子,还是得找个体贴你的、懂得计算家用的。”
左医生面瘫着脸摇摇头,满怀深情,“他很好,不是你想那样。”
曲医生恨铁不成钢地走了。
左轶继续低头研究菜谱。陈晟当然很好,他满心餍足。不过他也有些奇怪——电视、沙发、衣柜确实需要更换,但洗衣机是房东留下的,虽然旧了一些,却还完全能用,为什么一定要换?
这天中午加了几个急诊,估计会一直耽误到下午。他提前给陈晟打了个电话。因为前一夜运动过度而正裹着被子睡回笼觉的陈晟,对他这通电话非常之不满意,没等他说完“你出去吃吧,不要吃麦当……”,啪地就给挂了!
坐在对面的病人大妈回头跟她闺女低声八卦,“你大舅上次来看病,说这医生医术不错但是脾气不好。我看他说话挺温柔的呀……”
“单子拿来!”左轶冷冰冰地道。
一直拖到下午两点才看完,幸而这天下午晚上他都不值班,在临近的菜市场买了菜,他坐公交车一路摇晃回家,到家的时候都快三点了。
陈晟斜倚在中午新送到的布艺沙发上,一边喝一罐可乐一边看电视。听到他进门的声音,头都没回,“去把碗洗了,没吃饭的话自己热热。”
左轶没怎么听懂,前一天的碗早洗了也没剩下饭。一边纳闷一边沉默地拎着菜进了厨房,然后就呆了。
橱柜上摆着两菜一汤,电饭煲里有蒸好的米饭,都只吃了一半。
菜是很普通的姜丝牛肉、虎皮青椒,汤是番茄煎蛋。左轶把饭菜都热了热,端上客厅餐桌,各自夹了一筷子。
“……”
然后他理解了陈晟为什么一开始嫌弃他做的饭菜。
他低头沉默不语地动筷,几步之隔的陈晟也懒得鸟他,看综艺节目看得爆笑出声。他在那一室欢乐的气氛中吃光了那两菜一汤,然后起身去洗碗,漱口。
然后他走近沙发,俯身去亲陈晟的唇角,同时闷声评价道,“……你做饭很好吃。”
陈晟不耐烦地用遥控器顶开他的脑袋,“滚,老子不伺候人。只此一次,吃不完赏你的。”
左轶嗯了一声,在他耳侧又亲了一下,坐在他身边。
他也不想让陈晟做饭——虽然很想再多尝几次,但是不想对方那么辛苦,况且陈晟自己也不愿意。
至于他自己,他并不觉得为陈晟洗手作羹汤是辛苦的事情。左医生甘之如饴。
新沙发坐起来很舒服,他将头后仰靠在背垫上,摸过陈晟的一只手,凑在唇边吻了吻那温热的掌心,又将它贴在自己脸上。
陈晟对他这种小偷小摸的撒娇动作习以为常,挣了一下没挣开,就懒得理他了。自顾自看电视。
综艺节目又演了半小时才完,陈晟看得十分愉悦,嘴角带着笑,继续调台。调来调去,却再也没找到什么好看的,“操!”
左轶瞅准机会贴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低头亲他脖子,“晚上有训练么?”
陈晟现在在一家新开的健身中心做总教练,没以前一对一教学那么忙了,就是每次都要带一大帮人,有时候还是一整班来校外拓展运动的中小学生——吵吵嚷嚷地可别提多烦人!
“没有,今天明天都放假,”陈晟一边被他吻着一边轻笑着挑起眉,“想干什么,变态?”
“想……试试新沙发。”左轶说。
“呵……准备怎么试?”陈晟继续逗他。
左轶起身,将一条腿跨进他两腿之间,一边捧着他的脸颊亲昵地吻他,在唇齿交缠之间含糊不清地说,“试试……上次那个姿势……”
“哦?我忘了,哪个姿势?”陈晟恶劣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越笑越坏。
左轶的回应是一把拉开他的裤子,弯腰低头将他含进嘴里!
陈晟眯缝着眼,微昂起头,抓住他的头发发出舒爽的叹息。
“唔……吞进去一点……嗯……很好……哈啊……”
他没一会儿就被舔得全然勃起,扣着左轶的脑袋,狠狠地挺腰顶他。左轶伺候他伺候惯了,虽然被堵着喉咙、呼吸困难,却还是深深地含他吮他,啧啧有声地舔他。
温热的津液顺着硬直的柱体淌下来,被左轶用手指沾染着,按进后方柔软的穴口。手指修长而冰冷,在湿热的穴道里辗转碾压着寻找敏感点。
陈晟随着他的吸吮和抠弄而难耐地扭动起屁股,电视里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不清,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跳过了多少广告。他在越来越激烈的刺激下仰起头,难耐地将手指深陷进左轶的发里,毫不遮掩地发出呻吟。
“嗯……嗯哼……嗯……啊……啊……啊……呃啊——!哈,哈……”
左轶在他高潮过后激烈的喘息声中,将满口白浊也舔进了那个洞口,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推进去,剩下了一些抹在自己身上。
陈晟爽过之后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眯缝着眼睛任他动作。左轶挺着自己那根血脉贲张的大柱子,颇有耐心地转身坐下,垫了一个小靠垫在自己腰后,又垫了一个在自己脑袋后面,然后侧身一使力,将陈晟拉了起来,让他横跨过自己大腿,面对面地跪坐在自己腰上。
陈晟一百好几十斤的体重,也就他这种重口味的这变态才不会觉得吃力。摆好了“上次那个姿势”,他心满意足地在陈晟唇边亲了一下,要准备开干了。
陈晟被他那认真而专注的神情逗得直乐,笑得小腹都发颤。被他掰开穴口缓慢地进入了,才闷笑着抱着他的脑袋,闭着眼睛跟着他的动作往下沉腰。
“嗯……慢点……不要一次进来……嗯……就这样……”他低低地喘息着,贴着左轶的耳边指挥道。
做爱的时候左轶一般都非常听话——前提是在双方没有沟通障碍而且左轶还保有神智的时候。而今天左医生显然兴奋过了头,没捅了几下就开始失控。
“嗯啊……啊……啊……”陈晟随着他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撞击而颤抖,抱着他的脖子竭力往上躲,“操……啊……你他妈……轻点……说了不要全部……呜啊——!”
他猛然扬起了头,急促而痛楚的喘息,一滴冷汗顺着鬓发淌下来,眼神几乎刹那间就迷离了!
左轶倒是被他尖叫着这么一绞,弄得爽快不已,而陈晟却是给插得苦不堪言!左轶本来就长了根变态的大棒子,这个姿势又让交合的地方含得更深,更别提陈晟被这一下捅脱了力,膝盖一软整个人坐在了左轶腰上——那东西猛然深入,差不多连下面两个蛋都要挤了进去!他只觉得肠子都快被捅穿了!
“啊!啊……哈啊……哈啊……”他上身软倒在左轶身上,激烈地喘息,眼神涣散得对不上焦,手指掐进左轶背上,在那里留下了几道渗血的抓痕。
左轶察觉到他痛苦的颤抖,停下动作,偏着头去吻他舔他,两手安抚性地揉搓着他那两瓣结实挺翘的屁股,想让他放松一些。
陈晟目光迷离地被他抚弄了一会儿,又继续兴奋了起来,疲软的下体微微抬头,被他低头舔咬抠弄着胸口黑红细小的乳粒,竟然还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左轶操了他大半年,深深掌握了他身体的一些特性——他其实潜意识里是喜欢痛感的,尤其喜欢激烈的、狂风骤雨般的刺激,对温和的抚弄反而回应度不高——因而唇齿下了些力度,吮着乳尖磨着牙啃咬撕扯那粒小小凸起,果然听到陈晟更加兴奋的回应,“哈啊……啊……”
被紧咬着的狼牙棒感觉到了些许放松,左轶两手掐着他的腰,鼓足力气,重新自下而上地开始顶撞他,深入浅出,急促而狠重。
“啊……啊……啊啊……呜……啊啊……”陈晟被他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闭着眼睛只顾喘息尖叫,双手难耐地随着他的冲击而在他背上来回抠抓,竭力想给自己找一个着力点,最后终于一把揪住了左轶脑后的靠垫,死死抓紧。
下体交合着发出啪啪噗噗的水声,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软,肠肉一开始的拒绝推拒都化为了温柔贪恋的迎合。被揉搓的红肿一片的两瓣屁股随着狼牙棒的冲击而微微颤抖,渐渐地,竟然也开始跟着那节奏上下迎合。
“哈……哈啊……嗯……嗯……哈啊……”陈晟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而左轶向来对他任何形式的叫床声都毫无抵抗力——咬牙强忍的闷哼又沙哑又低沉,会让左医生十分性奋;放肆大胆的高叫呻吟又淫荡又放纵,会让左医生更加性奋——下身冲击的速度猛然加快,捣蒜一般朝着那湿热糜烂的洞口撞击了起来!
“啊!啊!哈啊!啊!呜……哈啊!啊!啊!……哈……”陈晟的呻吟声开始急促而难耐,时不时还因为喘不过气而断上一会儿。他被操得下体勃起、浑身通红,紧闭着双眼意识不清,渐渐地就连迎合都没有了力气。大张着双腿坐在左轶身上,他毫无抵抗地被左轶乱七八糟地随便捅操,爱怎么干怎么干,直被干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呜……啊……啊……啊啊啊——!”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呜咽着抱紧了左轶的脖子,将脸埋进左轶脑袋后面的靠垫里,小腹颤抖着喷发。而左轶闷吼着咬住他的肩膀,肉棒滚烫地在湿软的肠道里弹跳,狠狠地将自己射进他身体最深处。
完事之后两个人相拥着躺在沙发上喘息。这么个姿势非常耗体力,陈晟懒懒地动都不想动,良久之后,感觉到左轶坐起来,从茶几上抽了张湿巾,又从抽屉里翻出几根卫生棉条,抬起他一条大腿,开始清理战场。
他闭着眼睛感觉屁股里的黏腻被一点一点弄了出来,心里觉得真他妈操蛋。不戴套子,内射,这么又渣又不安全又麻烦的操法,他连对着杨真都好几年没搞了。这变态还是个医生,结果他们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都没戴过套!操!
不会被传染什么破病吧?!面瘫病?!白痴病?!
陈晟暗自腹诽了一通,躺在那里屁股都冰凉了,却还没被清理完,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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