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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 作者:蛇蝎点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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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做饭。”
“嗨,就这么点儿午休时间还回什么家!走,跟我们一起去楼下绿色食堂!”科室主任一挥手。
左轶木着脸,“我女朋友吃不惯食堂的饭。”
副院长和主任瞪圆眼!
竖着耳朵偷听的实习生啪叽又滑地上去了。
于是在左轶千里返乡去伺候陈大爷吃饭的时候,“神经外科的冰山之花左医生原来看似冰山实则人妻不仅被女朋友任意打骂而且还为她做饭打杂真是天可怜见啧啧啧”这一传闻,再一次弥漫了医院的大小角落。当天下午时分左轶回到医院的时候,连坐在门外等复诊的病人大妈看左轶的眼神都是关怀而怜悯的——左医生啊,何苦呢!大妈这里有的是温婉贤惠的单身好姑娘!
陈晟的菊花二次开苞,虽然没什么实质性损伤,但耗能不小。左轶的嘴唇遭受重创,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不能以吞吐和舔舐动作来伺候他的俘虏。两人各自偃旗息鼓,修生养性了整三天。左轶没再用自己那根大杀器来搞陈晟,只是每晚都用2号袋子里那根两指宽的粉红棒子给他通通肠,以免下次要开拓的时候他不适应。
这天中午正做饭的左轶接到了主任的电话,下午有个临时的脑肿瘤手术,本来在住院观察的病人突然就不行了。科室主任亲自操刀,因为肿瘤的位置不太一般,故而十分谨慎重视,抓了左轶来做助手。于是左轶本来要做的两菜一汤改成了青菜肉丝鸡蛋挂面,放松陈晟手铐上的链子,把面放在床头柜就走了。
其实对于左轶这种木然的家伙来说,救死扶伤并不是他的天性,当初学医也不是为了拯救生命。他只是纯粹地喜欢和擅长这个专业,然后纯粹地敬业。他敬业地丢下陈晟冲回医院——其实也不算丢,至少他还抓紧时间给陈晟弄了顿简易午餐,他自己屁都没吃——两个医生三个护士大汗淋漓地倒腾了七个多小时,出手术室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
左轶打了的士,到家的时候已经近十点。卧室里一片汹涌的欢呼声,色彩斑斓的光芒映照在陈晟专注的脸上——他聚精会神地在看一场录播的球赛。
直到左轶走到床前他才分出一点儿神,头都没偏,“去买啤酒。”
十分关注俘虏健康的左医生当他在放屁,收了柜子上的面汤碗,进厨房做饭。两菜一汤盛在软塑的餐盘里,刚端近床就被陈晟抡胳膊一顶!
经验丰富的左轶立刻警觉地抬高手,险险地将那盘饭菜护了住,然而汤碗还是翻了,滚烫的汤汁哗啦溅了他一肩膀。
他皱着眉沉默地看着陈晟。手脚上锁链被放长了些的陈晟慵懒地倚在床头,把玩着电视遥控器,“滚去给老子买啤酒,今晚曼联打切尔西。”
他将正放着广告的电视声音关小了些,回头见左轶还是森冷地站在那里没动静,挑起眉毛笑了笑,突然伸手拽住了左轶的裤皮带,一把将他拽近。
左轶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没端盘子的另一只手径直扣住了陈晟的后颈要害。他现在姿势扭曲地挺着腰站在床前,单手像托着炸药包一般举着餐盘,戒备地低头瞪着陈晟。
陈晟翘起嘴角,态度恶劣地用手背拍了拍被关在西装裤里的那条狼牙棒,吐息沙哑得像伺伏猎物的蝮蛇,“乖,快去。等曼联操了切尔西,老子给你操……”
左轶目光顿时呆住了,表情僵硬冰寒得像结了霜花的冬日窗户,然而胯间的小帐篷却十分给面子地顶住了陈晟的手背,陈晟倒回床上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尼玛的!你这个变态!真他妈有意思!”
“滚吧!”他笑够了,抡脚踹他,“买一整箱回来!”
左轶还真空着肚子乖乖地滚出门去买啤酒。其实不管那个慢脸操不操什么企鹅西,他都能操了陈晟。但是他似乎越来越不能对陈晟的要求提出拒绝,他被那种魔鬼一样的笑声蛊惑了。他走过路边轿车的时候看到反光的车窗玻璃,昏黄路灯下他的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面目浑浊不清。他木着脸快步地走开,心甘情愿被拖入黑暗的地底。
他只买到了最后两瓶青岛。一丁点都不关心体育运动的他并不明白慢脸和企鹅西是什么东西,但显然,今晚为了这两个东西谁操谁的战斗,附近几家通宵便利店的啤酒都卖完了。
他拎着两瓶啤酒回去,陈晟皱着眉头瞪他,他只说,“喝多了不好。”
“关你屁事。”陈晟骂了句。
防着陈晟用啤酒瓶发威,他用纸杯倒了酒递给陈晟。陈晟自顾自调着台,十分大爷地昂起下巴撇了撇,示意他放在床头柜。
左轶摆了一排纸杯在床头柜,收拾掉陈大爷吃剩的餐盘,重新热了锅里冷掉的饭菜,开始他自己的午晚餐加夜宵。卧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了人群激烈的欢呼声,球赛似乎开始了。他在那一墙之隔的喧嚣声中,坐在沙发上低头刨了几口饭,然后端着碗走进卧室。
陈晟完全当他是个摆设,自顾自看球赛,骂娘骂得一点不含糊,一激动上来就把纸杯往电视机上砸——当然,攻击效果颇为微弱。左轶默默地坐在旁边,就着他激烈起伏的胸膛下饭。他一边机械地咀嚼口中的碳水化合物,一边觉得陈晟的乳头好像变大了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努力开发的结果,不知道大了一些之后会不会敏感一些。
球赛结束差不多在凌晨三点,坐在凳子上、靠着背后衣柜睡着的左轶被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陈晟兴奋的骂娘声吵醒,他皱着眉头还没睁开眼,迎头一兜冷啤酒,彻底把他泼清醒了。
“妈的!操得好!哈哈哈哈!”陈晟跟着电视里那些欢呼声哈哈大笑,抡起手臂发泄性地把那几杯没喝完的啤酒都摔他身上。左轶木着脸被淋了一头一身的马尿,浑身湿漉漉的,扑上床去摁住陈晟。
陈晟还在大笑,一边任由他压着自己躺倒下去,一边往他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抡了一巴掌,“妈的,变态!”
左轶扣住他双手,低头一口咬下去!隆起的胸肌咬在嘴里带着柔韧的弹性,混杂着酒味儿与野性的汗味儿。他用舌尖顶住那粒软小的乳头拼命地挤压,然后慢慢地,感觉它真的硬了起来!
这个认知莫名地让他赤红了双目,激动难耐,他仿佛被电视里的人群没顶的兴奋所感染,脑子里一阵轰鸣,他使劲地扣抓住陈晟的双手、脖颈,埋头用力地啃咬这具让他疯狂的肉体,把他密实的牙印盖满陈晟整个胸膛,不少还渗着血丝。陈晟扭动着腰大力地挣扎,终于觉得有些情况不对,“轻点!”他有些恼怒地吼道。
左轶并没有采纳他的建议,掀开被子扯开自己的皮带,掰开陈晟的双腿就将自己挤进去。
陈晟猛地昂起脖子发出一声堪称惨叫的呻吟,“啊——!!”他暴怒地挣着手臂逃脱左轶的束缚,双脚奋力地蹬动挣扎,“尼玛……滚!”
左轶被那声惨叫刺激得清醒了一些,按着他的挣扎低下头看了看,小心地把自己退出来,果然带出了一丝血丝。左氏狼牙棒向来例无虚发,出鞘见血。
陈晟往他胸口踹了一脚,沙哑地喘息道,“你他妈疯子……”
左轶低下头去,突然将唇覆在了他穴口那缕血丝上。还留着齿痕的微肿的薄唇略一开合,舌尖滑出来将那缕血丝缓慢地舔去了。
陈晟倒嘶了一口气,拽着手铐链子郁闷地想,他妈的操蛋啊,这白痴终于学会这招了。果不其然下一秒整个穴口就被温热地吸吮住,然后湿滑舒爽的触感剥开被捅得楚楚可怜的花瓣往里探。
“操……”陈晟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屁股颤抖着往床头缩,被左轶抱着腰拉了回来。

11

左轶沿着褶皱的边缘,认真努力地用舌头研究他的俘虏,细致而又耐心。入口处的一圈触感柔韧,用舌头顶住重重地按压之后,会被生动地弹回来。再经过讨好地亲吻与舔舐,那里就会勉为其难地敞开,一张一翕地作出欲拒还迎的动作。再往里一点,肉壁开始变得软嫩而缠绵,蠕动着包裹着他、仿佛诱惑一般颤抖着吸啜他的舌尖。
陈晟扭着头将脸埋进枕头里,忍不住地哆嗦,腰一点一点地往后缩着,下意识地想挣开。左轶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反应,从穴口退出舌头,两手一拉提起他的大腿,将他的臀部悬空,然后伏下头,突然吸吮的力度加大!几乎像要咬掉他的皮肉一般,一口气从穴口的嫩肉一路吸吮往上、一直咬到会阴的嫩肉!
陈晟蓦地从枕头里面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声!接着陡然涨红了脸——连他自己都能听出自己这一声呻吟里的舒爽难耐!
左轶脑子里又是轰得一下,几乎是刹那间就被再次点燃。他缓缓地直起身,低头看着陈晟微红的耳根,看着陈晟不经触碰便半勃起的器官,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陈晟虽然埋着脸,耳朵还露在外面呢,哪能听不懂他那种兽性的喷气,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被乱捅一通的命运,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扭过头,冷着眼看向左轶。
左轶眼睛里又是那种毫不掩饰的欲求与痴狂的贪恋,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着,是一种介于面瘫与发疯之间的复合神情。
原本冷着脸的陈晟,见他这副狂犬一般的蠢样,终究是没忍住嘴角一弯,发出一声哧笑。
“喂,变态,”他冷笑着,曲起腿踹了踹左轶的腰,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只准进来一半……”
左轶猛地再次扑住了他!掰开已经湿润的入口,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并且很听话地只进了一半。
但那也足够粗大了,陈晟咬着牙发出绵长的闷哼,声音里痛楚的含量却远低于之前几次。手链的长度刚刚够他抓住左轶的头发,他拽着左轶的脑袋将他的脸仰起来对着自己,喘息着继续刚才的话,“……敢再弄出血,老子废了你……”
左轶目光疯狂地看他,低头一口咬在他持续硬挺的乳头上,代替了回答。下身猛地后撤,龟头退到穴口,又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陈晟昂起脖子发出暗含舒爽的呻吟。被开发到这个地步,还被舔了肛,要他强扭着脖子说不爽是不可能的。他并没有执意去抗拒这种感受,反而更大幅度地挺起胸,将自己愈发敏感的小凸起埋进左轶嘴里。
“啊!啊……啊……啊……操!慢点……啊!”
左轶凶狠而又克制地顶他,干死他的原始冲动与不想捅坏他的理性,像交融的烈火与寒冰,烧灼着他的思考。陈晟时断时续的沙哑呻吟更像烈火上猛浇的热油,那真是燎原三百里,风吹不回头……左医生被烧得近乎化骨成灰。
高潮的时候他终于没能忍住将自己狠狠埋进了三分之二——那似乎是陈晟还有留有快感的极限——顶着穴道劲头深深地射了进去。陈晟僵着脖子涨红着脸,紧闭着眼死咬着牙,向上弓着腰颤抖着小腹,承受了他滚烫的热度……然后脱力地将紧绷着锁链的手臂松开,放松身体倒回床上,开始低低地喘息。
左轶趴在他胸口,同样激烈地喘息着,耳朵贴在他坚实的胸膛,听见里面一下一下激荡的心跳。他突然有种难耐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猛然直起身,一手按住陈晟的双手,一手捧住陈晟的脸。
陈晟喘息着,微眯着眼看他,神情还是那般冷蔑,却仿佛带了几分觉得他犯贱得有趣的轻笑。他挑起眉,线条冷冽的唇向两边上翘,然后张开,沙哑地道,“怎么?还没被咬够?”
左轶粉身碎唇浑不怕,扣着他下巴再一次勇猛地吻了下去!
“唔……唔!呵……呵呵……”陈晟一边被他技巧奇烂地吻着,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闷笑声,暧昧而诱惑的气息一股一股毒药一般腐蚀而烧灼地流进左轶心里。
他并没有再咬他,甚至丝毫没有抗拒左轶在他唇上的乱舔乱吸——虽然也并没有作出迎合——只是那样慵懒地笑着,像在笑自己养的一条疯狗。
他在左轶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唇之后,撇了撇下巴示意自己仍然高挺的下身,微眯着眼慵懒地命令道——
“……给老子舔出来。”
……
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啤酒味儿,左轶开窗开门换气,挥着拖把清理了地面,又用抹布清理了凳子衣柜电视机。陈晟拽着被子自顾自睡觉,当走来走去任劳任怨的他是个空气,渐渐地就开始发出低沉的呼吸声。
收拾完房间,左轶拧了毛巾备了棉条,动作谨慎轻巧地给他清洁了身体。换床单的时候也没弄醒他,把他用被子一裹,打横抱到一旁凳子上,链子放长仍铐在床头,换完了再打横抱回来。完事之后终于轮到自己洗了个澡,带着湿气回到床上,面瘫着脸,老模样搂紧自己的俘虏,睡觉。
只是闭了眼之后仍然忍不住,微微起身在陈晟唇角上又吻了一下。
陈晟睡得深沉,天塌不惊,管尼玛变态去死。
一旦双方少去了激烈的对抗,又扫除了菊花太小或者黄瓜太大的障碍,性生活相对和谐,相处起来就容易了许多。虽然还是有小打小骂——这里指的当然是被囚禁者殴打辱骂囚禁者——但是总算没有破口大骂或者大打出手这等不利于双方身心健康的行为。
左轶会做的菜一天比一天多了,陈大爷点名道姓要吃这个那个那个这个,左医生工作之余伏案研究菜谱,跌破了许许多多医界同仁及病人的眼镜。
他甚至在陈晟的要求下改良了卧室构造,把床移向窗边,衣柜搬到角落,空出来的位置摆放了一台多功能跑步机,可跑步可拉伸可仰卧起坐可震动按摩——当然,为了以防陈晟拆零件,放在平时铁链长度够不到的地方。只有左轶回家,才会放长手链脚链,面瘫着脸坐在一边欣赏陈晟锻炼身体。
陈晟一直没用过那条可以环在腰上的震动按摩腰带,以免左轶被激发了灵感,无师自通。左轶经常在他做仰卧起坐做得大汗淋漓的时候扑上来按倒他,虽然次次都被他暴怒咆哮着踹开、等他锻炼完了才能接近,但这已经够烦人了。
在陈晟被监禁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某一天傍晚,左轶正在厨房做饭,因为自己在家而没有关上卧室门,陈晟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看动物世界。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隐约拍铁门的声音。
那声音很大很急促,左轶关了灶火,警觉地从厨房里出来。眼角瞥到卧室里,陈晟也坐起身,死死地盯着大门的方向。
“陈晟!陈晟!你在家吗?你出来啊,我不缠着你了,我就跟你说几句话!你出来啊!”
那是杨真的声音。被大力捶打的,是隔壁陈晟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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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真真前来搅局!已经两情相悦【误】菊花黄瓜喜相逢【大误】的一对恋人【惊天误】如何能够抵御来自外界的情感侵袭!这段艰难而曲折的变态【正确】爱情【错误】故事如何能够迎来美满的结局?!敬请欣赏更加精彩绝伦肉欲横流【绝壁是大误】的。。。下半章。
别扔砖了ORZ。。偶好努力也只挤出了2K5,只够半章。。实在太困了下半章明天再。。。这样也不错啊,这样说明明天会连更啊!【别信
元宵节快乐亲们!
以及让偶残忍滴终结乃们关于反攻的讨论:虽然偶个人喜欢反攻也喜欢互攻但素。。左小攻真心是纯攻,晟爷真心从此在受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晟爷的品味才木有那么差劲呢肿么会看得上左小攻的丑菊花!要看也是狼牙棒黄瓜能看啊!【嗷唧谁打偶!【嗷唧!肿么有俩个人打偶。。。。。。
左轶的面色黑冷起来。
这个时候连坐在床上的陈晟都能够听到外面杨真的呼喊。而另一方面,如果这个时候陈晟同样大喊求救——大门隔音效果不佳,在陈晟开口之前冲过去关上卧室门也来不及——杨真也可以听到。
如果杨真听到异样,前来查看,或者转身跑出去叫人……
左轶僵在原地,戒备地盯着陈晟,耳朵里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
出乎他意料的是,陈晟面上是惯然的冷淡傲慢,并没有流露出丝毫激动与兴奋。他只是冷冷地看着那扇门,毫无动作。
杨真一边拍门一边继续喊,“陈晟,我跟戒毒所联系了,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住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我不缠着你,我就想走之前再见你一面。他们……他们说里面挺难熬的,我害怕……”
门里头一丝动静都没有,走廊里一片清冷,门口沉积的灰尘似乎也在暗示主人离家许久。杨真的声音里渐渐带了哭腔,“你电话停机,去你公司,他们说你辞职了,我在你家楼下等,怎么等都没有人出来……你到底在不在?你是不是已经搬家了?你就这么不想见我?我改好了,我跟张老板断了,我要去戒毒了,我好了还不行么?你出来啊,你自己说见我一次打我一次,你出来打我啊……陈晟……我犯贱,我他妈犯贱,我想你了……我就想再见见你……”
左轶皱起眉头,觉得这家伙哭丧一般的调子十分的刺耳,他眼睛死死地定在陈晟身上——陈晟依旧毫无反应,只是冷着脸听着。
杨真在外面唧唧歪歪哭了一阵,最后终于确认陈晟已经搬走——不然早冲出门来揍自己了——蹲在门口沉默地吸了一会儿鼻子,然后起身拖着脚步走了。
左轶从猫眼里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又等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卧室。陈晟已经靠回床头,面无表情地调着台。
“为什么不应他?”左轶问他。
陈晟看着电视一声不吭,懒得理他。杨真那家伙有多废物他还能不知道?要是真喊上一嗓子给召过来了,还不知道被这个变态怎么弄死,然后肢解烧骨头,冲进下水道。
他显然对左轶的变态程度和犯罪能力有所高估,而左轶则显然对他这样的反应产生了误会——他掰着陈晟的脸,把他转向自己,眼底隐隐什么东西在跳动着,像在强压着身体里什么东西一样,执着地问他,“为什么不应他?”
“滚。”陈晟皱着眉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嘴还没合上,就被堵住了。
左轶重重地亲他,两手按着他的肩,激动难耐地把舌头挤进来。陈晟猝不及防,被亲得唔唔闷哼,差点被口水呛住,一边挣扎一边恼怒地伸手推搡他,拳头捶到他身上的围裙,沾了满手油渣,简直要气炸了,索性把腿都用上了,连顶带踹。
两个人抱成一团在床上对殴,怎么翻来倒去双唇都没分开过,陈晟的嘴巴都快被啃肿了,突然间察觉到一根粗大的东西已经硬硬地顶着自己的大腿,终于忍无可忍地闷吼了一声,使够了十成力气,一脚把左轶踹了开去。
“妈的!”他一边擦着嘴角的津液一边喘着气骂,拍打着沾在胸口的油渍,眼瞅着左轶疯狗一样要再扑上来,他一挥手,指着厨房咆哮道,“滚!滚去做饭!你他妈要饿死老子?!”
左轶木头一样立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还真乖乖转头去做饭——让自己的俘虏饿着肚子挨操,确实不健康。
只是炒菜的时候莫名有些手抖,或许是太过兴奋的缘故,一不留神多放了盐,被之后尝到盐块的陈晟一通嫌弃。
嫌弃归嫌弃,该操的还是要操。晚上做双人运动的时候左轶再次表现了超凡的毅力与耐心,他把陈晟的双腿大大地拉开,上身按靠在床头,两手都压在墙上,一边亲他的额头眉眼一边慢慢耸动下身蹭他。直挺挺的凶器在穴口附近游荡来游荡去,龟头慢慢地磨着括约肌,一会儿滑进去一会儿滑出来,就是不肯重重捅进去。
陈晟被他玩得烦躁,胸肌激烈地起伏,满颊都是欲求不满的绯红色。之前润滑的时候他被左轶扒着屁股又舔又抠地挑弄了一场,还被口唇伺候着射了一次,整个身体都敏感叫嚣着要更多。现在被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别提有多不耐烦。
左轶还在专注地往他脸颊上印口水,他突然一偏头,主动啜住了左轶的唇!
突然遭到俘虏强吻的左医生顿时大脑当机!嘴唇僵硬地微张,整个人都木了……
直到被陈晟勾着舌尖咬了一口,他才大睁着眼睛清醒过来,呼吸骤然加粗,追上去吸着陈晟的唇舌狠狠地回应。
陈晟似乎对他这种一逗就发狂的状态很是满意,一边闷笑着躲闪他狂风骤雨般的吸舔啃噬,一边瞅着机会咬他一口。
亲到后面左轶的唇角都泛了血丝,终于激动到喘不过气,下意识扯开唇齿,分开时双唇发出十分淫靡的“啵”声。
陈晟微肿的带着水意的唇穷追不舍,啃着他冰冷的鼻尖发出湿热的喘息,“……别玩老子,进来,不然就滚……”
然后他骤然昂起头,发出一声痛楚又暗含满足的闷哼,“呃啊!”——左轶那是相当的听话。
被突然进入还是会很痛,即使已经被这么隔三差五地操了好几次了。而且左轶又偏爱这种迅猛地一口气撞进来的捅法——虽然是他自己挑逗的。
接下来的撞击仍然是激动而用力地,一下一下仿佛连穴道都要被捅穿。他难受地蹙着眉,仰着脖子调整着呼吸,竭力放松屁股,但是半坐的姿势还是令肌肉比平时紧绷,左轶在激动的冲击中放开了他被压在墙上的双手,他下意识地按住了左轶的肩头,痛嘶着往后缩。
察觉到他不适的左轶停下动作,调整了一下体位,抱着他的腰将他往下拖了一些,几乎是让他坐在了自己跪坐的腿上。他大腿夹在左轶身侧,两手抠着左轶的肩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重重地进入了!
“呃啊!……啊!操……操……啊……啊……”
左轶打桩一般地往他身体里狠狠扎入凶器,粗硬的器官将穴道研磨得敏感而高热,润滑液很快就被打磨出了乳白的泡沫。白色的浆液黏在穴口,随着那根血脉贲张的器官,一会儿被顶得埋入他的身体,一会儿又黏在粉红的媚肉上,被凶狠地拖出来。
但仅仅是这样来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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