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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臣环伺 作者:御景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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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夺嫡之战已经接近落幕,福宁仁安四王已先后兵败身死,泰王受了池鱼之殃,中毒卧床神志不清,睿王掌控了京师大部禁军,连同李继自各地调遣的几支兵马跟温庭手下人马在皇城数十里外与康王恭王党羽对峙决战。
如果那一战当真爆发,大周朝的命运将是另外一番景象,而他与天子……也许,依然是殊途同归吧。
睿王在战前突然秘密回了皇城,据报,留驻皇宫守备的禁军被策反了。他得到消息惊诧不明,睿王怎么会在这种紧要关头回皇宫,守宫那波禁军投靠了康王又如何,于那即将到手的帝位又能有几分威胁。
赶到宫中的时候已经迟了,横尸无数,睿王已经遇伏重伤在身,他仍然记得最后的最后,睿王想去的地方,想见的人,他也知道了睿王是为什么回到了宫中。
信阳宫里的端王,曾经众人口中聪慧过人深得帝宠的十四皇子,淡出朝堂视野已经十年,他的记忆也已经遥远淡泊,却不曾忘记,当年的荒唐也许不过一份无奈,一份韬光养晦。
他背着睿王往信阳宫,睿王掩在宫墙拐角落里让他去叫门。
很多年以后,他仍然记得宫门开启,里面背身而立之人应着开门声回头的那个转身。
京畿的混乱仿佛一瞬间嚣然远去,细雪飞落,薄盖满院,繁枝锦绣处一道身影缓缓轻侧,淡去了一树白梅初蕾,万千飘雪,广袖轻动,温润雍容。
这是他沦陷的开始,不可遏制,不问缘由。
不久之后的一天,他会起念辞官离京,会打算从那抹温雅面前离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逃避的是他自己。然后他最终又留下来,知道从此再也逃不开。
“十年不见了,韩溯。”温润的声音如同落雪,散在那一个并不平静的初冬清晨。他看着那袭身影朝他走来,跨出门槛,自若而淡然,风雨飘摇的王朝都撼动不了的从容,有些气度与生俱来,有些诱惑从骨子里散出来,无法抵挡。静止了十年的时间在那一刻奔腾汹涌。
他明白睿王的坚守和执着。
睿王命在旦夕,唯一对他说的话,“孤死后,孤的两个弟弟恭王康王也不会有善终,大周朝的皇子只剩下纵安然无虞,他聪明睿智,但却不够狠辣,感情用事,倘若日后他愿意登基,就用你的满腹经纶和雄心壮志扶持他吧,如果他无意帝位,不要逼他,就让这个皇朝覆灭,助他出宫,替孤好好照顾他,让他一生逍遥。”
他几番投诚,终被拒之门外,也是拒在了宫争漩涡之外。他是睿王铺下的后路,从此之后,他的人生注定和一个人交融在一起。
不管那人选择君临天下,还是布衣逍遥。
不管那人是否雄才大略,是否贤明,或者平庸。
不管那人说喝茶看景,还是有你甚好,不管君臣,不管师生,或者知己。
不管那人眼中看的是谁,心中忘不了谁,最后选择了谁。
他爱天子,从那扇宫门开启的那一刹那,从那道身影朝他转过来的那个瞬间,时间也许还不长,但是,刻骨铭心。
他或者成不了他的独一无二,他仍然可以是他的不可取代。
他的爱情也许从来只是他自己的事,不论曾经,不论现在,不论以后,都与人无关。
就像任不悔说皇上有皇上的选择,他有他的坚持。
就像睿王最后的选择,宫墙掩没之下看最后一眼,独自走最后一程,也不希望两两相望,诀别痛彻心扉。
那是飞蛾扑火。
那是属于一个人的爱情,一个人的坚持,一个人的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答应 白开水亲 的安慰版韩溯番外,这是正文在收尾……隔了太久没更,生活给我的磨难太多,难以诉说,祝看文的亲们以及请朋好友健康如意吧

番外一 信物

那日,秦王召集了整个利城的兵将百姓参观他对天子那场下跪臣服的浩大仪式之后,西北战狼从枭王变成忠王的消息很快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大周朝每个角落,天朝上至达官贵人下到平头百姓破庙流民,一时之间热闹非凡,众人震惊着议论纷纷,秦王这是唱哪出呢?又是出兵,又是拜的,吓唬人呢?耍奸计呢?想不动刀剑当摄政王呢?……还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呢?美人,又是哪个呢?
茶余饭后,街头巷尾,各种猜测,各种话头,纷纷叠叠,层出不穷。
相较于外面的闹腾,秦王府里可平静多了。萧纵自从那天之后,便窝在自己院落里安安生生地休息了几天,他家国大事已经没有压死人的忧患,真的是不揣心事沾枕就眠,另外,那互通心意后的第一回房事之后,萧纵确实觉得自己需要多躺躺。而秦王那厢大约自知太过放纵,分寸失当,一连数日都没怎么多来打扰他。
萧纵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修书一封发往京师太傅府,告知韩溯他过几天便打算回京。哪知书信发出的当天晚上利城就开始降暴雨,这一降转眼差不多已经十天,居然一直不见放晴。
“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萧纵望着窗外哗哗直落,活像豁了个大口往下倒水的蒙蒙天空,皱眉,转过身对着悠闲侧躺在小榻上的秦王道,“不是说西北多风沙,终年少雨水么?朕怎么看这儿比南疆都能下雨。”
秦王一袭银灰长袍,绸缎料子贴身勾出起伏饱满的肌理曲线,轻晃着半杯美酒,精湛的面容含着一抹笑意,懒懒道:“现在是雨季,西陲边地,一年到头除了冬天下雪,就指着这场雨润润土地,好耕作,下得猛了西北的百姓才不至于冬天饿肚子,皇上,你该高兴才是。”仰头喝干了酒水,坐起身,出手如电,伸手一捞,揽住萧纵腰身,一把把萧纵拉到怀中,滚倒在榻里。“雨是老天要下,你急也没用。”
“你又做什么?”萧纵突然被扑倒,有些被惊到,又感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上下四处乱摸,忙推搡后背压下来沉甸甸的身躯,腿乱蹬了几下,试图踢开缠绕上来的另一双长腿。
“不做什么。”秦王回答地大言不惭,一手掐在萧纵腰处,另一手继续游刃有余地隔着衣袍在萧纵身上又捏又摸,低头理所当然撬开了萧纵的唇,深吻交缠。
萧纵在底下挣扎,秦王便顺着他的挣扎搂住他的身子在不太宽大的午睡小榻上从左边翻滚到右边,再从右边翻滚到左边,在翻滚之中秦王的腿将萧纵的下肢越缠越紧,拥住萧纵肩背的手臂也收拢。几个来回下来,萧纵便动弹不了了,仰着脖子吞口水,秦王一番调情调得十分顺利火热和满意。
待吻得够本了,秦王拥住萧纵躺着,萧纵伏在他怀中还在微微喘气,秦王习惯性的轻抚他乌黑的长发,“我知道你放不下南疆重建诸事,急着回去,这雨再多十天八天就停了,再多等几日,雨一停,我们马上出发。”顿了片刻,接着道:“趁着这段日子再好好休息些时日,别再让我听到冒雨启程这种混话,不然,决不轻饶。”
那决不轻饶四字秦王有意低哑着声音吹在萧纵耳朵边,萧纵自然听得明白所指哪般,他脸皮从来一直很薄,不由自主微微发热,动了动身想要下榻。
秦王拉住他,“难得有闲暇,再躺会儿。”
萧纵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躺在了秦王身侧,但片刻之后就后悔了。
他就知道大白天搂搂抱抱,这样挨身靠着不太靠谱,何况,刚刚还又翻又滚,咳,又摸又吻……
适时压住秦王那只在自己袍子里越伸越不是地方的手,萧纵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板冷静:“你作甚?”
秦王半撑着身子看着萧纵,抓起萧纵指节分明的手拉到唇边,“左右无人,要不,我们温存一番。”低醇的声音流泻,张口含住了萧纵一根手指。
火热湿润的触感让萧纵惊了一下,指尖被湿滑之物卷扫,传来微微战栗的感觉,平缓的空气不由迤逦了起来。
“你……”
“我怎么样?”秦王舌尖若有若无,轻轻舔扫萧纵的手指掌心,飞挑的眼看着萧纵一瞬不瞬,眼神锋利慑人,冷峻的面容却似蒙了一层薄薄的得意而戏谑的笑意,“我是在诱惑你,讨好你,取悦你。”
萧纵蓦地面色一红,抽回手,坐起身,“你怎么这样,堂堂秦王,像什么样子。”整了整衣衫,作势要下榻。
秦王环臂揽住他的腰身,轻笑道:“这有什么关系,难道我非得成天板着脸跟你讨论你的江山社稷才像秦王?十四,我们,可算是夫妻。”
“谁跟你是……”萧纵一句咕哝没完,秦王一个翻身将他压回了榻上,利眼灼灼,“敢否认?信不信等会儿教你哭着求着承认。”
萧纵不说话了,憋了半天,才有些恼火道:“你下去,别压在我身上,你很重。”
秦王闻言,挑了挑眉,动了动身,却是把萧纵压地更严实,并且十分满意且享受地道:“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萧纵更恼了,“压着我的感觉?”
秦王微微扬唇,琥珀色的瞳仁深不见底,看着萧纵半晌,哑声道,“是一伸手就触得到你的感觉,保护你的感觉,你属于我的感觉。”
萧纵怔了怔,微微垂下眼睑。
“以后任何事你都不必再独自承担,有我在,我会守着你。”
萧纵垂眼半晌,低声道,“什么保护我,守着我,是欺负我吧。上一回在凤岭坡上,你分明知道我已经……还装得跟要咽气似的,吐血来吓人。装得真像那么一回事,你怎么做到的?”
秦王看着萧纵左右忽闪的眼,默了片刻,“这事你怎么还记挂着?”叹了口气,慢悠悠接着道,“那个时候我若是不卖力装一装,吓你一吓,怎能骗得了你。骗不到你,我又怎么知道皇上你温柔体贴的妙处?”
这后面半句话,秦王的口气实在太过大言不惭,不但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貌似还十分炫耀,萧纵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瞪眼看着秦王,心下禁不住念叨,怎么可以这么恬不知耻……
秦王却低低笑了笑,埋首在萧纵颈侧,“终于抬起眼皮了,十四,不要每次一不好意思就垂着眼睛。”
“你……又作弄我。”
秦王轻轻吮住萧纵侧颈颈脉,一阵厮磨,“我说真的,以后,由我守着你,由我守着你。”
誓言一般的低语散在交叠的唇齿里,秦王猛然暴戾起来,纠缠着萧纵翻滚在榻里,“已经这么多天没碰你了。”轻吻带上掠夺的味道,手松开萧纵紧束的衣带,探至胸前,抚住圆润的乳珠便是一阵用力揉捻。
“痛……”萧纵低低呜了一声。
“只有痛么?”含混的声音低醇暗哑,秦王指下不停,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指刮划过已经硬挺起来的圆润,“这样,是不是很有感觉?”
萧纵轻轻颤了颤,呼吸急促而浓郁。
秦王大掌抚过他胸前,揉滑至腰间,“这里。”顺着腰线又下滑至下腹,有力的手指探入胯间,直接握住,“还有这里,”轻轻咬住萧纵耳垂,秦王带着轻佻邪气低声道,“也都由我来守着,好不好。”
萧纵面红耳赤。他在面红耳赤中感到自己亵裤被褪至膝下,一双手屈起打开了他的双腿,秦王挤靠了下来,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杵在他胯间秦王灼热坚硬的雄壮,于是,更加满面绯红。
秦王虽然强横霸道,但却并非粗野,跟萧纵行云雨担得起温柔两字,就如眼下,他再是急躁难耐,箭在弦上欲望勃发,都顾及着安抚取悦萧纵,两手在萧纵前后私处套弄张弛,尽是攻击着要害之处。
萧纵一直以来便是性事稀薄,没取悦过谁,更加没被谁像秦王这样激烈服侍过,不消片刻便张着双腿,像溺了水一般浑身松散瘫软,喘不上来气。
“够了,我……”才受不住要示软,萧纵便感觉侵在他后股穴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没来得及喘口气,一条腿被高举架了起来。
“这一回,不会再弄伤你了。”
萧纵睁着氤氲的眼,只见一张布满露骨欲念的精悍面容,然后,后股穿刺满胀,他痉挛着受不住,听到自己叫了出来。
云雨几度,低鸣呻吟混合着浑浊急促的呼吸和偶尔几声餍足的低吼,靡声四散,渐渐沉消。
窗外瓢泼的大雨不曾停歇,雨声喧嚣嘈杂。
“十四,你觉得……怎么样?刚才……有没有让你很舒服?”
“十四,我刚才又没把持住,太使力了,有没有……压疼你?”
萧纵微合着眼趴在榻上一动也不想动。
秦王微微俯下身,咬着萧纵耳朵低声道:“怎么?是太舒服了,连话也不想说?”
秦王事前事后都喜欢调调情,而他的调情萧纵向来一句也接不上,闷在枕上继续扒着不动。
秦王轻轻笑了笑,理了理他散乱的长发,“我先替你擦擦身,你躺着别动,稍后我们再去沐浴。”
萧纵没什么表示,他浑身薄汗,下面更是黏腻湿漉得难受,要是自己有那个精神,这会儿早在浴池里泡着了。
秦王在榻上随手抓了件衣布将萧纵下体清理干净,也在自己身上擦了擦,便拥着萧纵,两人静静躺了片刻。
静静片刻,秦王忽然道:“十四,我有样东西送给你。”
萧纵过了半晌才接茬,“哦,是什么?”声音低哑,仍透着股懒散疲倦。
秦王在自己丢散一旁的衣袍里摸索了一阵,摸出一样黄不黄白不白,还掺着几缕黑丝的东西,掰开萧纵的手掌,放在了萧纵掌心。
萧纵看着那圆润的物件,是个扳指。观那黄白色泽的材质,有过多年前的那面亲王印做提点,应该是兽骨无疑,上面的黑丝想来是染了血痕年代久远之故。
秦王搂着萧纵的腰,在萧纵肩颈上亲了亲,“如何?喜欢么?”
“这个是……”
“一块骨头,不过这回可不是兽爪骨了,是脊骨,我从历代野旗族传宗王印上命人撬下来一块,磨个小物件给你,算作……纪念吧。”
萧纵默了默,“你把王印撬了?”
秦王没搭理,兀自拿起扳指套在萧纵指上,握着萧纵的手仔细看了看,“很合适。”
萧纵也看着自己的手指,半晌,淡淡道:“这表示什么?”
秦王摸着那扳指,道:“这表示,从今以后,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而你,实实在在是属于我的。”
萧纵愣了愣,轻轻甩开秦王的手,“你倒是会算计,算来算去什么都成你的了。”
“怎么?你不喜欢?”
萧纵将扳指轻轻转了转,没说话。
秦王一手把他抱紧,另一手再次握住套着号令西北最强悍兵马印信一角的修长手指,“既然你已经收了我的东西,而且这东西好歹也算价值不菲,十四,你总得给些回报吧。”
“你还要回报?”萧纵皱眉。
“放心,我不贪的,不会要你太贵重的东西。”秦王将萧纵扳过身,面对着自己,萧纵看着那张精湛面容上隐隐别样的笑意,直觉他要说出什么别样的话来。
秦王道:“我们怎么说夫妻之实已定,刚刚这枚扳指算作我的聘礼未尝不可,既然如此,我便先在这里定一定夫纲罢。”
萧纵只来得及将“夫纲”二字跟着暗自念了念,秦王那厢已经斩钉截铁宣布了。
“夫纲很简单,第一,对别的男人要不假辞色。”
“第二,不许背着我跟其他男人密会。”
“第三,在床上要对我千依百顺。”
萧纵默了片刻,暗道,要不,他还是不要这个扳指了,还给他吧。
“最后,等我死了之后,十四,你就可以出墙了。”
萧纵沉默了很久,道:“那我跟女人单独密会行不行?”
“你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甜不甜啊……话说论家不擅长些甜蜜的,本来想写爆笑,不知道为嘛变成这样?这么看来论家也不会写爆笑,论家到底会写啥啊……我要爆笑啊爆笑

番外二 秦王的幸福宫廷生活琐事

人物已经走形,切莫追究,这算是小尺度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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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的江山本来是摇摇欲坠瞎子都知道摇不了多久就要轰一声树倒猢狲散的,但谁也没有料到最后居然起死回生旧茬换新枝,生气勃勃了,这就跟当初谁也想不到先帝那么多儿子最后会是风评不佳的端王殿下登基,然后风评不佳谁也不看好的新皇陛下会两年不到便成力挽狂澜的中兴之帝一样,是个奇迹。
这个起死回生不可思议的奇迹,差不多可以媲美江水倒流。
缔造了此等江水倒流奇迹的,大家伙儿心中都有数,一定少不了进京一个多月,一个多月天天赖在天子寝宫过夜的秦王的功劳。
琐事之一我也怕打雷
秦王进京这一个多月来,日子过得说合心,也算合心,要说不合心,确实,让他暗自皱眉毛咋舌的事情也不少。
那些合乎他心意的事情自然是他的十四带给他的,而不合乎他心意的地方当然也跟他的十四脱不了干系。
这次上京长驻之后秦王才知道他的十四身边到底围了多少人的,而敢跟他抢人的,又远非他估计的那般少。在他看来,那些人中,朝堂里,不知收敛的,文臣有韩溯,待他的十四态度是臣子又非臣子,时常跑进宫来喝茶有时候还弹琴,武侯任不悔,忠心耿耿大忠臣一个,忠到脸上像随时写着愿意为他的十四豁出命去。内宫之中,有傻弟弟不傻了但深谙装傻之道,捏着他十四的软心肠博逮着机会就骗取同情,另外一群小屁孩整日叔长叔短,环绕四周,最小的那个心思不到,但对他敌意明了,很会撒娇,扒着他的十四像块劲道十足的牛皮糖,其他几个大一点的,尽给他卖萌。
秦王于是十分确定,他的十四当真是招蜂引蝶,大小通杀。
这是秦王一处不合心的地方。
另外,当下皇朝政局重组,百废待兴,正是政务繁多之时,繁忙的萧纵仅有的一些闲暇被这一个那一个一搅和,分到秦王头上的还真不多,秦王有时突然兴起想要调个情四处找不到人,或者找到人了不能不憋着,这是他另外一个不太称心的地方。
于是这般,即便秦王每天晚上温柔乡满怀,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日子美中不足。
这天天刚蒙蒙亮,萧纵在内侍的服侍下一边更衣同时洗漱,今天他起得比往常晚了一刻钟,不快些,等会儿就误朝了。
“你怎么还不起来?”萧纵整着衣袖,转身对还侧身躺在龙床上悠哉懒散看着他不动的秦王道,“迟了上朝的时辰,就算是你,廷杖二十照打不误。”
秦王慵懒地坐起身,“这一大早的,就不能跟我说些好听的?”揭开云锦被,拍了拍凌乱的床褥,挑眉,“这么不讲情面,昨晚上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下温顺地跟绵羊一样,让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萧纵眉毛一跳,“那还不是你,还不是你……”王容等一干内侍更衣的更衣,倒水的倒水,聋子一样自若。
秦王裸着半身,靠在床头,欣赏内侍们仔细替萧纵打理仪容,弯唇道:“你放心,等你登上大明殿御座,保证看到我已经在底下看着你了。”
萧纵看着他悠悠然的模样,默了片刻,忍不住道:“我在京中替你安排的王府,你好歹去住一住,有事再进宫来,一直滞留宫中像什么样子。”
秦王看着他,半晌,皱眉道:“我这算是倒插门,我都不计较,你介意什么。”
未免再听到什么异样言词,萧纵闭上了嘴,一心一意更衣洗漱。等他整装完毕之后,秦王才披了件袍子下床,内侍上前伺候,秦王挥了挥手,“下去,我自己来。”
待内侍退出寝殿,秦王一把抱住萧纵吻了起来,“我是你的臣子,也是你的伴侣,伴侣就该像伴侣才是,我们现在除了晚上,处的时间可不多,下个月开始要替你巡四疆,没小半年回不来,你就没有一点留恋?”
“我当然也是会想你的。”唇舌交缠的间隙,萧纵低声道。
这天一整天秦王的心情都不差。
到了晚上,秦王照旧跨进萧纵寝宫,却不见萧纵人影,当值内侍禀告,陛下在朝阳宫泰王殿下处,还没回来。
秦王听着皱了皱眉,他知道傍晚的时候朝阳宫来人禀报,说是泰王萧弘身子不舒服,要请萧纵过去瞧瞧,这都瞧了两个多时辰了,还没瞧回来,其实就在下午的时候,他还看到泰王在练武场里骑马射箭来着,活蹦乱跳地比骑坐的那匹汗血宝马还灵活健壮。
秦王转身出了萧纵寝宫往朝阳宫去,到了泰王住处,没让人通报直接向寝房里去。
他在寝房门口并不意外地看到里面两个人,一个坐在床沿上,一个站在床边,坐着的那个面上浮着些憨呆气,拉着站着那人的衣袖,他不用仔细听也猜得到泰王又在故技重施,试图说服他的十四留下来陪着睡觉。
秦王于是十分平静地走进去,打断床前的拉拉扯扯:“十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休息,教我等了许久。”
萧纵转过身,“哦,弘今儿不太舒服了,在闹脾气。”
秦王瞥了萧弘一眼,萧弘在见到他跨进来的一刹,面上的憨气呆气立刻隐了去,露出一张十足英武逼人的面貌,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王。
“我看他没哪里不舒服。”
萧纵道:“太医也说弘没大碍。”转过头看着弟弟,“弘,早些睡觉,皇兄也要回宫了。”抽回了衣袖,走向秦王。
秦王睇了坐在床上没动的萧弘一眼,挑了挑眉,萧弘还是面无表情。
萧纵那厢刚离开泰王床铺没两步,外面黑漆漆的半空里突然划出一道雪亮雪亮的闪电,紧接着一阵轰天惊雷,床沿上的萧弘貌似出于本能,猛地朝萧纵一扑,抱住了萧纵的腰。
萧纵马上下意识伸出一手捂住弟弟的耳朵,微微低头,“不怕不怕。”转而对杵在一边有些愣住的秦王道:“他怕打雷。”此前萧弘痴愚没神智的时候,每到打雷打闪便是往萧纵身上黏的,萧纵对此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秦王看着搂住萧纵腰的萧弘,只见他仰着头看萧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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