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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同人)左手厂花右手督公 作者:露雪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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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舒服了可益发衬托得右半边燥热难耐,不得已又翻转个身换右手右脚,实在不行就直接整个人趴在老祖宗身上,总之就是没个消停。
“皇上这是要奸尸么?”
当马小琥睁开眼看头顶上这午后时分就提早回来了的雨化田,他那因为药性发作而热到冒气的大脑已经不太管用了,迷蒙的眼眸就这样傻气地睁着倒影上方雨化田那张妖孽至极的脸;也忘记反驳奸尸的污蔑。
“热……”迟钝的大脑终于辨认出雨化田来了,马小琥却又一转头巴着老祖宗蹭来蹭去了,瞧瞧龙床上那衣服被蹭得七零八落的老祖宗,若是祖先有灵肯定也觉得自己被这后代子孙丢脸死。
“在万贵妃那里吃了春药也不知道,皇上不是说只吃臣喂的东西?”雨化田将马章鱼从老祖宗身上扒拉下来,瞧见他又要滚过去,雨化田一掌将老祖宗推至距离马小琥两米远的龙床角落,然后再压制住扭来扭去的马小琥。
“春药?”马小琥哪里知道吃了春药之后是什么感觉。对于这种古代的传奇药物,他从来都是只听过没有亲眼见过,更何况现在还亲身尝试过。
“不找女人解毒我岂不是要爆体而亡?”急得又忘记朕字了。因为雨化田不许他找女人,马小琥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要呼呼哀哉了。想想武侠剧和小说里那些吃了春药必须OOXX才能活命的幸运儿,马小琥心里哀嚎自己咋就那么悲惨中招了呢!
“皇上是从哪里听到说春药必须要用女人来解毒的?只要泄了元阳就能解药性,还是皇上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垂眸看着马小琥的脸,雨化田毫不意外看到他流露出上次喂他吃美白药丸时的惊恐表情。
“那没事了。”扭头就想装睡的马小琥很不幸被雨化田的调侃言中了,他的的确确还是处男,谁让他法力低搞不定自己的老祖宗呢,要不然他早能结婚生子把老祖宗丢给下一代去了。
瞧见马小琥闭眼之前流露出的尴尬,雨化田顿时明白了,嘴角勾起浅浅的笑窝之后,他竟然将手伸至了马小琥已经硬掉的部位。
“那个,我,朕自己来……”更加尴尬的事让马小琥不得不睁开眼面对雨化田。
只是雨化田向来都不喜欢别人忤逆他,即使撸管的主动权在谁手上也一样。眼睑半垂遮住了幽黑的眼眸,那无声的态度让马小琥明显意识到这儿到底是谁做主。
四目相对,呼吸渐渐乱了的马小琥干脆闭上眼睛将自己锁在幻想中了。他幻想此时是一个美女在给他撸管总行了吧!
春药的药效比想象中厉害,而马小琥的幻想更厉害,在不知时间的享乐中,已经忘了有雨化田存在的马小琥情不自禁地顺着雨化田的腰摸了上去把他当老祖宗那样搂着缠着,衣物的凉意让裸露出来的皮肤舒服得全都贴了上去。
一半是被迫挣不脱雨化田的禁锢,一半是自己情动失去了冷静,沉迷于想象中和现实里的双重欢乐不可自拔。挨得那么近,浑浊的呼吸喷洒在雨化田的颈项里,灼热的嘴唇不经意间贴上凉丝丝又带点儿暖意的肌肤,本能索取着的马小琥已全然忘记自己是谁了。
收紧手臂搂紧那不似老祖宗般冷硬的腰肢,当蜿蜒在细滑肌肤上的唇舌探索到两片柔软有弹性的新领域,不悦于柔软底下的坚硬阻碍,马小琥睁开迷蒙黑眸那一刹那惊觉自己竟然吻上了雨化田的嘴唇还意图不轨伸舌头进行不轨的法式湿吻,心脏瞬间麻痹彻底凉了个透。
作者有话要说:二逼吟
某年某月某日,群内诸人二逼,故而文艺,作此酱油诗以供玩乐,猜猜奴家姓甚名谁?
月落星沉逢君时,斜照小桥夕沉晚
葙乔色新叶初生,若叶翩跹映紫樱
水浅墨香言清薇,谢去三春蒹葭浅
眉黛如墨荆钗斜,雾月秋容菊乃大
倾世唯有翰墨香,闲云野鹤悠悠仙
青梅挑灯火如豆,却许悠然两相忘
白露为霜凝似雪,西风难解好姻缘
尔来美色如苏氏,廿年难绣家国还
闲游花间唯醉墨,拈曲小词且为听。

原本打算猜出所有作者名才更新肉汤(甚至加料),可是傻逼逼的我昨天忘记把打油2B文艺青年诗贴出去了。
果然昨天太2了,以至于2过了头,2B文艺青年乖乖更新来了。
PS:死JJ,要我反复更新好几次才把肉汤吐出来,我摔!


、第9章 老祖宗又落跑

眼睛睁大再睁大,瞳孔缩小再缩小,马小琥突然间像诈尸一样推开雨化田整个人咕噜噜滚到了老祖宗那边。
“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唯恐雨化田会咔嚓了自己,马小琥被吓得那个苍白。
怎么就吻上去了呢……泄了药性,发混的头脑也瞬间清醒了。脑海中幻想着的美女早灰飞烟灭,马小琥分不清自己是将他当成了幻想中的美女还是自己变态了。又是尴尬又是惊慌,马小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跳更是乱得要命。
“又忘记了。明天不许吃饭。”雨化田在洗完手之后那软布擦干手的表情就好像刚帮完自家发情小狗解决生理问题般泰然自若。倘若马小琥不幸是一条小母猫,恐怕就不仅仅是撸管而是拿挖耳勺了。对于雨化田来说,皇上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假手于人这点他从未考虑过。
听到雨化田只是惩罚他明天不许吃饭,小心肝颤颤颠颠的马小琥长吁一口气,压根没有留意到连袍子都没解的雨化田惩罚他不许吃饭是因为他说了‘我’字,更加没有注意到雨化田似乎并没有在为那个吻而生气。
只是吻了就是吻了,马小琥越想当那个吻没发生过,脑子里越是回想起当时的触感。以至于雨化田在马小琥视线范围内的时候,他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扫向雨化田的嘴唇,有些时候甚至是马小琥无意识的。
面对如此视线骚扰,雨化田却淡定得很,以至于尴尬得想找柱子撞让自己清醒的就只有马小琥一个。
“不就是KISS吗?我至于从初一记到十五,至于吗?至于吗?”碎碎念的马小琥正拿着一条所谓寒铁链往老祖宗身上绕。
“看亲老祖宗不也没事。”在老祖宗冰凉的嘴唇上么几一下,马小琥那颗纠结的心终于不纠结了,谁知么几完之后老祖宗嘴唇底下就突然冒出来两颗又尖又长的僵尸牙,让皮痒的马小琥赶紧把皮给绷紧了。
只是连牙都露出来的老祖宗动得越来越厉害,让马小琥好不容易缠绕上去的铁链从肚脐掉到脚脖子。
“乖啦,今晚别乱跑嗯?这里跟广州不一样,地方太大了,你要是跑丢了我就没办法找你了。”小小声哄着老祖宗,马小琥赶紧蹲下去在铁沉铁沉的一坨里找链条的头来重新把老祖宗绕好。
“皇上,”冷眼旁观马小琥把老祖宗绕成蚕蛹的大档头终于破功了,看到被马小琥绑着的老祖宗竟然动了起来,他第一个反映就是唰拉拔出绣春刀。
“进良,过来帮个忙,这铁链太沉了。”马小琥对大档头那把明晃晃的刀视若无睹招他过来帮忙捆老祖宗。
“怕个啥,又不会咬你,这点儿胆识怎么能够跟厂公出生入死?”
被马小琥这么一激,冷面大档头还真把刀收起来走过来轻易从几百斤重的铁链堆里抽出链条头然后将老祖宗当棒槌一样从脚跟缠到脖子,还顺带打了个蝴蝶结作ENDING。
“那个,那个,借你的面具用用。”瞧见大档头直盯着老祖宗的牙齿看,马小琥问大档头借面具,那只伸在大档头眼前的手伸得太理所当然了,以至于看僵尸牙看得眼都直了的大档头掏出怀里的面具给了马小琥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知道他有面具。
“咔嚓。”老祖宗那两颗僵尸牙太长直接把面目狰狞的面具刺破了两个洞伸了出来。
“还真挺衬的。” 嘴巴里夸着老祖宗戴面具好看,弄坏了别人的面具还厚脸皮欺负老实人的就数马小琥了。看他样子好像还不准备将面具还给人,至于赔……那可能吗?
“面具赔我,我只答应借给皇上。”手一伸,大档头竟然一本正经地问马小琥要赔偿。
“小气……记账。”马小琥摸了一下身上发觉自己没钱,当皇帝当成他那样也太苦逼了。这也坚定了他必须要有自己的小金库的决心。
最多把马小琥当同僚的大档头还真很认真把这笔帐记下来,有借有还再借才不难。
“这是做什么?”雨化田进来就看到一个身上绕满铁链的面具人在扭来扭去,那姿势看起来还挺像马小琥发情的时候,只是马小琥正好好地站在旁边做着更古怪的动作。
“没什么。外头月色不错,准备出去晒晒月光。”嘴巴里说着没什么的马小琥还在做着热身运动伸展伸展筋骨。
“督公,它会动,而且还长了一副獠牙。”对雨化田忠心不二的大档头当着马小琥的面一一汇报皇帝观察日记尽数戳破马小琥忽悠人的话。
“少见多怪。”装淡定的马小琥眼睛则在偷瞄动得越来越厉害的老祖宗。
“哦?愿闻其详。”雨化田坐进椅子里翘首看着马小琥搞怪。
“那就是……那就是……啊!帮忙追啊!”看到老祖宗身上号称无刀能断的寒铁链竟然炸开,马小琥立即追着老祖宗出去,谁知才跑到宫殿门口他就傻眼了,因为那老祖宗竟然比油一声跳上了屋顶,这让他怎么追?就算他的速度能赶得上刘翔,但是他的弹跳力能比得上蜘蛛侠吗?
“雨。”什么武功都不会的马小琥哀怨地扭头看还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雨化田。
“总不能让进良的面具丢了。” 雨化田抿完一口茶放下茶杯后站了起来,简单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激动了。别看大档头面无表情还眼珠子呆木,不代表着他眼睫毛抖了一下就不是激动,至于那个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的呱噪马小琥,大档头决定无视他。
“进良,你找的那条真是寒铁链吗?”大档头不理会马小琥可不代表马小琥不会找茬。
“……”侧了一眼旁边那被厂公抱在怀里的马小琥,大档头后悔刚才没有坚持住由他来抱马小琥的立场,要不然现在可以假装不经意地失了个手让马小琥滚落屋顶试试。只能说再一根筋的人遇到了马小琥也会被气得变态的。
“它竟能挣脱寒铁链,是不是也意味着它的武功在我之上,随时能够带皇上走?”犀利如雨化田一下子切中要点,虽然他的初衷是要压制马小琥那狐假虎威的气焰。
“它只在每个月圆之夜才会动……”急着解释的马小琥忘记了自己曾经告诉过雨化田老祖宗龟息的借口。仰头看雨化田,目光刚好扫过近在咫尺的嘴唇,那自然勾起的嘴角让马小琥不自在了。
“那就是不听话了?不听话的要来做什么,它想走就让它走。”雨化田竟不追了。
“不行!朕这辈子都离不开你,可也不能离了我哥!”眼看着老祖宗要离了视线之外,马小琥急得挣脱雨化田的手臂往前追去,可他忘记了他们这是在屋顶上,才跑了几步路就一个急刹车差点儿掉了下去。
雨化田这算是在趁人之危逼迫马小琥,他要的是马小琥全身全心顺服于他,容不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排在他之前。
“雨!”在屋顶上前进不得又下去不得的马小琥越是着急就越是激发了雨化田要解决掉老祖宗的念头,看月光底下雨化田无动于衷的冷酷脸孔,有苦说不出的马小琥皱紧了眉。
“你,”马小琥疼苦地闭上了眼,当他再度睁开眼时,平时的嬉皮耍贫全然不见。
为了剥下马小琥不尽忠心里头的隐瞒,雨化田对那双黑眸里闪过的挣扎坐视不理,只是当他看到马小琥接下来豁出去的举动已来不及阻止。
“以魂为信,以血为引,血轮咒。”
只见马小琥用身上藏着的小刀在右手腕上划了一刀,汩汩的热烫血液喷洒而出。那血竟不是往下滴而是顺着风往远处飘,在月光底下竟能看到一条细长反着诡异红光的血线,而线的那一头就是远去的老祖宗。若是雨化田他们开了天眼就能看见那条红色的细线有着诡异的龙的身形。
“我准许你这么做了吗?”雨化田猛然抓住马小琥的手腕,如此大的力道几乎要掐断他的骨头,可那血却怎么也止不住,仍旧往外飘出去。
“以后不会了。就这么一次,原谅朕吧。”惨白着脸的马小琥又恢复了以往的轻佻。只听远方一声尸嚎,老祖宗已经循着血液的味道回来了,马家的血脉它生前对阳间的最后一丝留恋。


、第10章 祖宗能动了

“虎啸龙吟真龙升天太平盛世的好兆头。”非虎非狮的仰月尸嚎震慑人心,瞧见全京城的人都被老祖宗吵醒,马小琥粉饰太平地轻松笑笑,可西厂督公雨化田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只听痛痛痛的低声惨叫,割脉的手腕被雨化田握得生疼,只见马小琥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了。
“舒服日子过久了,皇上这是忘记自己是谁了。”雨化田紧紧盯着马小琥的眼睛,再多的把戏于他眼前都无所遁形。厉眼如刀,那双冷傲无情的眼眸让表面轻佻的马小琥心里像被射穿了个大窟窿瞬间没了个底。
“忘记了忘记了,你要朕是皇帝,朕就只是皇帝。”疼得马小琥呲牙咧嘴的。以前老爸就给自己批过命,什么一生荣华富贵福祸难辨该享受就享受没得图来生了,说得好像吃饱了好上路一样今天看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真忘记了?皇上把阳奉阴违演示得不错,又或者臣得给皇上配一副遗忘前尘旧事的药,这样也省得皇上每月都往外跑忘记自己还是个皇帝。”雨化田对马小琥再好,他也是个能够翻脸不认人的终极反派。
“不劳您麻烦了,它以后都不会乱跑了。”脸色益发苍白的马小琥快分不清是痛还是晕,但总还惦记着自己这条小命,要是让雨化田喂了药成为没有思想的傀儡,那他还不如让老祖宗咬了当永生不灭的僵尸。谁都想吃喝玩乐多活几十年啊亲!他也不是没事找事拿一魂一魄去喂老祖宗啊亲!
“皇上刚才做了什么?”不喜欢被瞒着的雨化田并没有放开马小琥的手腕,那修长的手指能把马小琥的手腕整圈箍断。
“血浓于水,哥虽然不认得朕了,但他还认得朕的血。”一次饿肚子就永远都记得了朕这个字。低头瞧着那精气化作的血龙还在往外泄漏,心里苦哈哈的马小琥不得不说这回真是亏大了。
雨化田见他伤口怎么都止不住血才放了手让旁边的大档头给他上药,上了药之后才发现马小琥那用手掐住血脉着也止不了血的伤口确实诡异。
“那个,还是朕来吧。”瞧见完不成任务的大档头有想把他伤口划拉开抽出两条断掉的血管然后将之打个死结的念头,马小琥在雨化田和大档头都没办法之后才弱弱地征询他们的同意自己来解决止血问题,活像一个被公婆妯娌欺负的小媳妇。
只是马小琥绝不承认自己是受气包小媳妇的,在他的阿Q思想里雨化田就是那逼问自己‘她和妈妈掉水里你先救谁’的‘她’,雨化田掌握的是自己现在的性命,老祖宗掌握的是自己未来的性命,而那未来还不定是未来一秒还是未来十年,缺了哪边自己都得死,所以先救谁有什么区别?
得到默许的马小琥又是古怪地比划了一下手势,手指往伤口上一抹,这血竟真的止住了。血止住了,老祖宗可不高兴了。追着血龙消失的末尾倒回来,要不是因为它脸上还有个铁面具真差点儿就咬在马小琥的手臂上。
“乖哦,不许咬,要不然的话就算是祖宗也锯掉你的牙齿。”马小琥眼疾手快地掀开面具将不知道什么东西抹在老祖宗人中上,被挡住了气息的老祖宗就立即安静了下来,温驯得让人不可思议。
作为雨化田的忠犬下属,大档头为厂公急所有能急之事杀所有要杀之人,瞧见马小琥又是装神弄鬼的举动,他当即就发难了,样子比绿眼獠牙的老祖宗还凶神恶煞。
“你问涂的是什么?”正摸摸老祖宗后背安抚它的马小琥有些为难地皱皱眉。
“朕上次问你帮忙弄来的成了亲的侍卫或者抱过女人的侍卫的X液。”料想大档头不敢向雨化田如实汇报,马小琥凑过头在大档头的耳朵边低声说。
早料到自己有这么一天,马小琥像是在准备后事一样做好准备。而这皇宫里就只有他一个男人还要是处男,跟大内总管雨化田说那不等同于找死,所以只能偷偷拜托几乎能飞天遁地的大档头帮忙了。至于那X液的效果他早就验证过,也不怕做事一板一眼的大档头会弄些处男X液糊弄他,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XX是来自眼前这尊黑脸神的。
一脸无辜的马小琥并不知道他此言一出,估计想劈了他的人除了凡事都亲力亲为的大档头之外还有旁边那智商日渐高涨的老祖宗。
……
“张嘴。”
“不问臣喂的是什么吗?”见马小琥很听话地把那甜甜的药丸嚼嚼吞了,正在给马小琥的手腕上着膏药的雨化田那问话像是不需回应的随意闲谈。
柔和的夜明珠光线把雨化田那张原本就阴柔的脸映照得更加温柔细腻,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总避不可免看到雨化田脸颊的马小琥那双眼睛像是被装了磁石似的转来转去总会不知不觉停驻在他们的脸上。思及自己好似又变态了,马小琥才将眼睛牢牢盯在自己受伤的手腕上,可看着看着视线又被那纤细修长的手指给牵走了,真真是被雨化田那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弄得不知如何应对。
“不怕狼一般的敌人最怕猪一样的队友。高明如厂公您不会要一个猪头一般净给你闯祸的皇帝。”后知后觉一直沉默着的雨化田在问他,已经有什么事都要听领导的话觉悟的马小琥不会去问那是什么药丸,反正问了也于事无补,还不如拍好领导马屁哄他开心兴许能原谅他今晚追老祖宗的不听话行为然后再过多几年好日子。反正现在老祖宗也不乱跑了,在雨化田卸磨杀驴之前马小琥也就安心享乐当他的傀儡皇帝。
“真是有意思的一句话。不怕狼一般的敌人最怕猪一样的队友吗?”雨化田细细念着这么一句话,温柔得就好像他正在给马小琥上药的手,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他是如何将马小琥的手腕掐得乌黑青紫肿成一圈的。
“要不然以XX那么牛逼哪会XX死在沙漠里。”马小琥自我消音地小声吐槽。看着电影就匪夷所思了,为了迎合光腚总局的审美,硬是让非常牛叉的雨化田嗝屁了。有人还调侃谁让雨化田不信春哥,人家赵怀安那边的人马没一个死的死了还原地复活,就厂花这边好计谋被没脑子没眼力的苍蝇痣搅黄了,好武功被那乱玩危险武器的讯哥迷恋者给连头削了,最后反派还全都死干死净。
“微臣不得不说皇上头里装的不是猪脑袋。既然不怕臣,之前的畏惧装给谁看?”试探得够多了的雨化田干脆撕破脸皮挑明。和猪头说话得一板一眼,和装猪头的聪明人说话也是如此,不给他任何装疯卖傻的机会。
“以前人生地不熟当然会怕,你没事也别乱往沙漠里跑,那风沙多割人……”失血过多又少了一魂一魄的马小琥困乏地耷拉着眼皮倒头黏在枕头上就起不来了。
“沙漠,死……皇上这是在说臣么?”捕捉到关键词的雨化田敏锐察觉到马小琥话里似有玄机。一同躺在床榻上,看见马小琥胳膊往他身上搁,雨化田以为他是在跟自己凑热乎而微眯起了眼。
却不知这是他自己的缘故,因缺了魂魄引得平日里在雨化田周边环绕着的冤魂对马小琥蠢蠢欲动,马小琥不得不亲自驱赶这些不知死活的冤魂,若不是因为他此刻困乏想睡,顾及早操家伙让它们全都去投胎转世了,在这连皇帝都战战兢兢的时代,投胎做只猪还快乐点。
而很快这睡得憨乐像猪的皇帝马小琥就被雨化田弄醒了。
“皇上得早朝了。早朝回来记得解释一下为什么皇上所谓的兄长还未安静下来?”雨化田一句话让睡眼惺忪的马小琥立即清醒过来。
顺着雨化田的手指,马小琥看到原本被五花大绑着的老祖宗此时已经挣脱了身上的束缚正绕着偌大的乾清宫机械地走来走去,身后还跟着个大档头,彻夜防备着就唯恐这来历不明实力不明的老祖宗会对在龙床上酣睡的厂公不利。
“朕……先早朝。进良,辛苦了。”马小琥呻口今着抚额。


、第11章 所谓早朝

“哦?今天要升你为司礼监掌印太监?OK,没问题。”将今天早朝需要记住的事再细细看一遍之后再把小抄放在袖口里藏好之后,已经穿好龙袍的马小琥由雨化田陪着走进大殿。
一上朝果不其然又是混日子的絮絮叨叨,听着那些混混大臣滔滔不绝的马屁,马小琥几乎要睡惨在龙椅上。猛然扎醒之后一挥手让大臣们将奏折都传上来然后退朝了事,马小琥像是突然记起似的随便说一句就把雨化田的司礼监掌印太监职位给升上去了。
直到马小琥都走出议事大殿,那些大臣们才意识到变天了。
要说这东厂和西厂都是直接受命于皇帝的机关部门,只是这职位的分配就很微妙了。虽然说东厂那边权势压倒性大过西厂,就连奏批红都落在东厂督公那边,变相架空了皇帝的权力,可那个盖章的大印迟迟不落下去……那也就白搭。
“皇上!”
能胆大拦皇帝脚步的舍东厂厂公曹少钦其谁,耳朵里听着雨化田和曹少钦的对话,啥事都不用干的马小琥由得雨化田去处理。
“财务和出纳真都一个人当,卷款跑路那是迟早的事。秉笔和掌印都让曹少钦掌控了,那这个皇帝还不如直接让给他当算了。”
殊不知迷迷蒙蒙的马小琥把心底吐槽说了出来,直把曹少钦气得脸白过刷粉底。
“曹公公,你当你的东厂厂公,咱家当咱家的西厂厂公,共同服侍皇上又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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