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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個個不好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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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日起,我们签立协议。他给我秘药,我借给他睦南弯刀作为信物。试药,布局,一切我都做得很谨慎,本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却在最后一刻划出败笔。

我,可笑地被自己毒死了。

只因为,我低估了二皇子的奸诈。除了我,相同的契约,他和睦南来的使节也订立了一份。

只不过,内容是,让睦南仆从偷偷换了我的药,把我真的毒死。而弯刀的部分,决口不提。

意识到自己被毒死,我便也看清了二皇子的计谋——他要的,不只是两个国家的决裂,竞争对手的死亡,还有——睦南的弯刀!

太过贪心的人,总要为他的不知足付出代价,我希望这个惩罚者,是我。

然而,一切,随着我生命的消逝,就这么结束了。

*

也许,作为一个全新的角色重生,是在给我一个抛开过往的机会,然而,我亲手放弃了这个机会。

因为,当我发现,这副全新的身体,是二皇子送到七皇子府上的奸细。那一刻,我便明白,我的战斗,不曾结束。

被天铭泱发觉破绽,是个意外。

未曾想过那副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竟藏着如此敏锐的灵魂,我低估了他,是第一次,便也是最后一次。

因此,当他露出那种成竹在胸的表情,跟我说着:“我们联手。”的时候,我并没有回答。

无论外表多么纤弱无害,天铭泱终究是一个危险的人。那种人,即便在面对比他强大的人的时候,也很难真正屈服。那么,面对比自己弱的人时,便更不可能怜香惜玉。若要得到他的庇护,势必要依附于他。但是我,绝不可能对任何人臣服。

不过,我说他危险,却不是介于这些。而是这个人,无论从前对于身为皇子的我,还是现在对于成了他的男宠的我,都能轻而易举地打破我的镇定,甚至以此为乐。

“又是这张装模作样的脸,让人看了就想欺负一下!小鸟儿就是这里最可爱,只有被欺负了,才肯露出真正的表情啊——”

“呵……在我面前,小鸟儿也要装吗?这只会让我觉得更加可笑啊!”

每每面对说着这种话,刻意轻薄的他,清晰地感觉到一举一动都被看透的屈辱,便越是无法冷静,破绽便越露越多……

呆在这种人身边,一丝一丝被慢慢看透,终究,是要被牵着走的。所以,我必须找出他的弱点,才能相互牵制。

这时候,潜伏在皇子府里的二皇子的人来找了我。他说,二皇子有事要和我谈,让我跟着去见二皇子。

我是二皇子派来的奸细,是刺杀天铭泱失败后依旧被他保护的男宠,仅仅凭借这一点,对于二皇子来说,我的利用价值就很大,他会留着我。此行,不仅没有危险,还极有可能争取到牵制天铭泱的势力。

于是,我同意了。

*

我被蒙着双眼,绑住手臂,带上了马车,一路颠簸,待到摘下眼罩,我已经身处一间民居之中。

“翎鸢,好久不见。”说话之人一身玄衣,面无表情,连声音都是冷硬得不带一丝感情。下巴随之被他捏起,那犀利的视线似乎将一切都穿透一般。

我不认识这个人,但一猜便知,他是二皇子的爪牙。

“任务失败,本该杀了你的!不过,主上有令,让你将功补过,潜伏在七皇子身边。哼——算你运气好!”手指发力,男人冷眼看着我,发自于下巴的脆响回荡在房间里:“不过,这次的任务若是再有闪失……便叫你生不如死!”

男人猛一甩手,巨大的力道冲击下,我被甩出去,身子失衡,咚地侧倒在地。男人抬脚踩过来,死死捻着侧脸,面颊贴着地面,寒凉入骨。

“不过,别以为你的过失这么轻易就能被勾销!留你一命,不代表不惩罚——”

皮肉之苦,绝对是少不了的,这一点,我早在来时便做好了准备。

我杀人失手,被抓回来,却是毫发无损地回去,天铭泱不可能不怀疑。为了把戏演得逼真,势必戏份做足,只要留着命,只怕他们怎么折磨我都不为过。

忍辱负重,唯此而已。对于曾经尊严都被狠狠折损的我来说,对于死亡都经历过的我来说,又算什么?

受苦,从来都不是什么不幸,它只会帮助我,更加顽强!

当沾了盐水的荆棘鞭反复抽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混乱的脑海中,便只剩下这一句唯一的信念。

*

我一直相信天铭泱会来救我,就好像我相信这里的人会故意露出马脚让天铭泱找到一样。

只不过,要等多久,却是我无法估量的。

伤口的疼痛模糊了我对于时间流逝的感知,窗外淡淡的天光似乎被拉长了,凝在眼中,成为化不去的光影。

这时候,有人进来,准备带我离开。

也,不过如此——

身上的绳索除去的一瞬间,整个身体如同没了骨架一般瘫软下来,我心里却是升起讥讽。如一块破布一般,被那人拖出去,再次上了马车。我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却不知道,事情,远不像自己想想的那么简单……

眼罩再次被去除,我再一次置身于一间房间之中。只不过,相比于方才那处民居,这里显得异常奢华。

锦绣屏风,雕梁画栋,淡淡的熏香缭绕,而我,却是仰躺在床,只着一件内袍,手脚分别绑在四根床柱之上。

“殿下,人已经送到了。”隔着屏风,远远听到小厮在门口的恭谨之声。来人低沉地哼了一声,继而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抬起头,便看到那个人绕过屏风,朝着床边走来。

紫袍银纹,玉冠于顶,逼人的贵气从举手投足散发而出,但是,那算得上俊美的脸上,却是有一双阴沉而狠戾的眼睛。

这个人,是天泽王朝的第三皇子——天铭轩。

曾经作为睦南皇子时,我与他有过几面之缘,记忆里,这个人举止儒雅,大家气质,正经而严谨。而如今,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演戏。

我在给天铭泱做男宠之前,曾是三皇子宠爱的小倌,那个给我治病的大夫曾说过这样的话。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不是单单一句不愉快所能形容的!

“才几日不见,翎鸢你倒是越发妩媚起来了……”三皇子勾起唇,笑容却异常骇人,字字句句从牙缝里挤出,冷若冰霜。说着,他走近床边,径自坐下,抬手抚上我的脸颊,挑逗一般滑落至脖子:“看起来,老七把你喂得很饱啊!”


 33隐情(下)



  “我只是按照殿下的命令行事……”

啪——

话未说完,一个清脆的巴掌甩过来,耳边是三皇子阴沉的声音:“你称自己什么?再说一遍!”

脸颊如流火一般,却不只是疼痛,更多是屈辱。别过脸,我沉默着。

“看着我!”下巴被捏住,猛地抬起来,三皇子眯起的双眸闪着寒意:“你说,一直妄图挣脱项圈的狗,本殿要怎么罚它?”

三皇子冷冷说着,捏住下巴的手慢慢下滑,瞬时抓住了我的脖颈,强烈的压迫袭来,全身肌肉因为窒息而僵硬,我却依旧微微扬起头,冷漠地看着他,慢慢露出一抹笑。

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脖颈发出咯咯的怪响,整张脸都涨肿发烫起来,眼眶发热,盈眶的泪让视线开始模糊。三皇子另一只手忽而伸进衣襟,抚触着,指甲毫不怜惜地撩过鞭痕……

“你以为,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本殿有饲养的必要吗!”

三皇子指节猛地一按,喉咙深处涌上甜腥。我艰难地开口,吐出的字句无比微弱:“殿下……不缺……宠物……缺……的是……能够胜任的……奸……细……还有……没能到手的……弯刀!”

“谁告诉你弯刀的事的!”最后两个字脱口,三皇子忽然激动起来,手上玩弄一般的遏制瞬间当了真。

喉间发出不成串的呜咽,我故意闭上眼。

果不其然,下一瞬,三殿下哼了一声,松开手,不顾我剧烈地咳嗽,捏起我的下巴:“别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殿下……不想知道……弯刀的下落……大可杀了我……”

“贱货!”

啪——

一个巴掌打过来,我只觉头脑一阵嗡鸣,继而口中一阵甜腥。

“你最好明白自己的处境!你不过是本殿的宠物,没有谈条件的权力!”三皇子眯起双眼,凑得极近:“看来你在老七那里呆的太久,没关系,本殿这就帮你回忆起来……”

一声清脆的裂锦,长袍在他的撕扯下碎裂,不着一物的身子一瞬暴露,三皇子冷冷笑开,舔舐着胸脯上狰狞的鞭伤,而后狠狠咬下去……

不是舔吻,而是有如恶狼啃噬一般的惩罚,伤口的撕痛以及鲜血流淌而过的触觉异常刺激,那双手似要把我毁坏一般,在全身肆虐,这一切,都化作屈辱与愤恨在我脑中轰鸣着。

“我本以为,殿下想留我一命的。”视线化为冰锥,狠狠瞪视着这个覆在我身上的狼,我说得很轻,很慢,但每个字异常清晰。

“你说什么?!”三皇子抬起头,眉峰不悦地拧着:“怎么?不过是个肉娈,还要装贞洁?你忘了以前是怎样在本殿身下索欢的吗?”微微勾起唇,他用手指描摹着我的小腹:“这么淫荡的身子,怕是一会儿便要缠住本殿,喊着不要停了?”说着,手掌不老实地响下摸索过去。

“殿下——不妨试试看!”明明是被这个人极端羞辱,我却冷静得异常,视线淡淡扫着他,连声音也不带任何感情。

“以死相逼么?”三殿下看了我半晌,忽而大笑起来:“你以为自己的一条贱命是有多值钱?”

“我说了,殿下,可以试试看!”

气氛有一瞬的凝固,三殿下眯起眼,猛地扯开衣襟,直接跨坐在我身上,双腿被他分开,继而——

没有然后,因为此刻鲜血顺着我的唇角汩汩而出,三殿下忙抬手捏住我的嘴,狠狠道:“松开!”

眼角流露出一丝笑意,我看着他,松开咬着舌头的牙齿。他有对我为所欲为的权力,我也有拒绝的权力,即便付出惨重的代价,我的尊严,也不容这种垃圾辱没。

我没有筹码,只有一条命而已。

可惜,他在乎,我不在乎。

所以,这场赌博,注定了,我赢他输。

可是当时的我,沉浸在自信和胜利中的我,并不知道,自己赢得有多么可笑。以至于很多很多年以后,当我知道,他在乎我性命的初衷,与我想象的,实际上并不相同的时候,有些事,早就无从追溯了。

再后来的事情,我不记清了,只记得三皇子一直用暴力发泄愤怒,而我直至被他打晕之前,还留着一抹蔑视的笑。

*

再次醒来,身上依旧不着寸缕,只是三皇子已经不在,却是二皇子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舍得醒了?”二皇子笑起来,弯弯的凤眼里流转的诡诈很是让人厌恶,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说着:“本来我是很想相信翎鸢你的,不过宠物还是要拴住比较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反咬主人一口啊……”

微微眯起的眼底尽是阴冷,他打开瓶子,倒出一颗绿色的药丸:“别担心,这不是毒药,我不会害翎鸢你的。这是个好东西,吃了之后,你便会体味到——什么是极乐!”低低笑开,他捏住我的嘴,猛地把药丸拍入咽喉,直至我的喉咙咽了一口,他才放手,慢慢收好药瓶。

我早就猜到他们会用毒药扼制我,实际上,我是不怕他们下药的。因为,听那个大夫说,我的血液奇特,导致体质百毒不侵。可是,这颗药丸下毒,我却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药效,还没发作么?”二皇子俯下身,对着我阴阴的笑。

视线里,他的身影渐渐模糊起来,慢慢变得斑斓,迷幻。耳边似乎想起天籁般的乐音,直搅得心绪不宁,意识都模糊起来。身子变得轻飘飘,整个人沉醉在一片祥和的气氛里,旋转,飘摇……

从未有过这般迷离的感觉,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瞬间舒展,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袭来,我沉迷其中,真想这样一直迷醉下去……

“很舒服?翎鸢——”呢喃一般的呓语在耳边响起,意识一寸一寸回归,随着视线渐渐清晰,二皇子逼近的笑脸放大在我面前。

“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呵……”二皇子轻笑一声,鼻息扫过我的脸颊:“是不是很极品?这种药,可是很贵的呢,为了你,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哪!”

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只觉神清气爽,但越是这样,我便越觉得这里面有阴谋。察觉我审视的目光,二皇子笑道:“这是什么表情,那可是让你快乐的药啊!只要你乖乖的,那种药便会长长吃到了——”忽而,二皇子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意:“不过,翎鸢你可不要想着背叛,因为一旦吃过那种药,便是停不下来了,如果没有我给你药吃,那种痛苦……你可以试试看?”

“那种东西……会上瘾!”感觉身上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冷下来,我看着二皇子,说话间舌头都有些僵硬。

“不用怕,只要你不做背叛我的事,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二皇子很是愉悦地拍拍我的脸,继而笑得阴寒:“对?翎鸢不会背叛我的!”

“不会。”干涩地说出这两个字,我只觉喉咙一阵发疼。

“那就好!”二皇子笑起来:“那我们就来谈谈这次的任务!”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这里面是一种蛊毒,养殖毒虫的巫蛊可以通过蛊虫控制中毒之人,我要你把这个毒,一点一点的,下给天铭泱!”

说着,他伸出小指:“我听说天铭泱身边有一个很厉害的神医,呵……所以啊,你每次只下一个指甲分量的在饭菜里,那么,普天之下的神医,便任谁也查不出这蛊毒的毒性了!”

“不过啊——”二皇子的视线忽而变得深邃起来,扫过我的身体的时候,似乎舔舐一般:“你带着一个瓶子回去,小七那个鬼灵精是要怀疑的!所以,我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好好藏起来,藏在一个他无论如何也察觉不到的地方……”

心头一凛,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天铭泱就要来了。

而同时,我更加了然,为什么,他不给我穿上衣袍;而那个药瓶,他又是要给我藏在哪里……

二皇子慢慢走近我,那种视线裹挟着笑意的甘甜,却是让人不寒而栗。与三皇子相比,或者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我似乎可以预感到,和他合作,三皇子最后将会面临何等惨烈的下场……

走至身前,他满是怜惜地看着我身上不堪的血痕,发出啧啧的声音,继而手掌怜惜一般抚触上大腿,我能感觉那冰凉的药瓶蹭着肌肤,晕出骇人的寒凉。

二皇子笑了笑,俯下身子,哔哔舔着我的胸口,轻轻啃咬上敏感之处。无法自制,全身猛地战栗起来,二皇子低低的笑声从唇边漏出,与身体的反应恰恰相反,我头脑中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和恶心……

忽而,那冰凉的药瓶在后穴摩擦起来,继而猛地捅入我的身体。

“唔……”撕裂的疼痛让我闷哼出声,二皇子安抚一般抚触着我的腰臀,继而企图凑过来吻我,被我侧脸避开,耳边便是再次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药瓶深入,违和带来的不适和痛楚让我浑身的肌肉都僵硬而绷紧,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二皇子笑着用手抹去我脸侧的汗水,不顾我厌恶地躲避,依旧一副惹人厌的嘴脸:“翎鸢,现在开始,就是演戏了哦,你忍一忍……”

手指猛地把药瓶往里面一顶,随着我喉间一声闷哼,他打了个响指,随即起身。下一瞬,进来了五六个侍卫打扮的人,其中一个手中拿着刑具似的东西。

二皇子朝我努了努嘴:“好好让我们的翎鸢公子舒服舒服!别玩得太过火,做做样子就好了!”

侍卫躬身行礼,冰冷的视线看着我,却没有一丝情欲。这些人,虽然还是人形,灵魂早就被驯化,成了唯命是从的躯壳了。

而今天,他们的任务,便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凌虐我——又或者说,只是为了做给某个赶来救我的人看。

感觉到那些人的走近,我失神地看着床顶柔和的帷幔,轻纱流畅的线条,恍若睦南护城河里温柔的水波。

故乡河流里动人的柔波,似乎从未对我展露过丝毫的亲昵……就好像上天,从未对天之骄子的我,展露过一次眷顾……

我似乎感到被一双双手抓住身子,狠狠往下拽,坠落,沉沦,直至陷入无休止的深渊,再也无法得到救赎……可是,这便是,我选择的人生,不是么?

无限悲哀,却逃而不得。

就像注定一般,我的战斗,从来,不曾停止。



34 看病

白凤应召入宫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寝宫内室与外殿被四联屏风隔开,天澋曜坐在外殿的檀木椅上,指尖捻着眉心,微微垂下头,双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却是徒然让人心头一滞。

“倾卿在里面。”天澋曜没有抬头,只是朝白凤挥了挥手,语气似乎压抑着不耐。

微微蹙了一下眉,白凤倒是也没说什么,提着药箱走入屏风之后。

“小子,又怎么惹你父皇生气了?”白凤毫不顾忌的责怪从屏风后隐隐传出,天澋曜闭上眼睛,划出一抹苦笑。

“咳……白叔……”屏风内,看到白凤进来的天铭泱很是尴尬地开口,被五花大绑的身子很是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白凤视若无睹一样,坐到床边,直接找到天铭泱的手腕,指尖轻轻搭上去。

“白叔,你至少先帮我解开……”

“我正在诊脉,别吵!”冷冰冰地一声低喝,白凤瞪了天铭泱一眼。

良久,他放开手,皱着眉凝视天铭泱不太好的脸色,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忽而放得很低:“还没帮你压制住吗?墨离那个丫头成天都是干什么吃的!”

墨离!

他可是在说墨离!

天铭泱身子瞬间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凤,只见对方表情很是从容自若,似是没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对劲的话,又或者说,仿佛这些,早就是他们之间公开的秘密了……

所以说,他知道墨离,知道蜃楼,知道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既然墨离手下的大夫都没办法,我就更没办法了。你姑且忍一忍好了,用不用我给你开一副昏睡的药……”白凤低声说着,似乎是故意不让外面的人听到。

天铭泱因着这几句话忽而眼前一亮,轻声打断:“白叔,你且附耳过来!”

噤了声,白凤有些奇怪地瞥着天铭泱。

“白叔……我要事要跟你说……”眼眸里满是央求,之间白凤叹了口气,很是没办法地凑过耳朵,天铭泱笑起来,低声耳语:“白叔,我想要你帮我……”

……

“你如今这个样子,还非得折腾不可吗!”听天铭泱说完,白凤眉峰立起,很是不悦道。

天铭泱没说话,只是坚定地看着白凤,无声宣告这个决定,对自己来说有多么重要。

“行了,我知道了,出了什么事,你自己负责!我可不是你父皇,要事捅了娄子,我不负责给你收拾!”哼了一声,白凤起身就要走,天铭泱笑着目送,心说,我还不知道你,虽然嘴上这么说,还不是嘴硬心软……

“呃,白叔,你就不准备帮我解开么!我手脚都麻木了……”忽然想起自己的处境,天铭泱急忙唤道。

“你和皇上之间的事,与我一个大夫有什么相关!”白凤略略侧过脸,说的很是冷淡:“我还不准备触怒圣上!”说完,径自走到外殿,向着皇帝交待道:“皇上,七殿下没有大碍,只不过体虚而已,我给他开了安眠滋补的药,一会儿让太医院的侍从送过来。”

“没什么大碍就好,白凤辛苦了。”天澋曜安心地呼出一口气,朝着白凤笑笑。

“皇上也请保重身体,不要太过操劳。”白凤略显深沉地看了天澋曜一眼,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行了一道礼:“那臣便告退了,晚些时候,会差人送来皇上的药,请皇上按时服用。”

“行了,朕知道了,白凤真是你越来越啰嗦了……去吧!”挥挥手,天澋曜皱了皱眉。

“是。”微微躬身,白凤退身离开。天澋曜回头看着屏风的方向,手指颤了颤,却是没有起身的意思。片刻,太医院的人便是来送药,天澋曜直接一挥手,让人进去喂药。

“殿下……请用药。”

“殿下……”

“殿下……”

本不打算进去,奈何里面一声一声的唤着实让人心烦,天澋曜呼出一口气,忽的起身,大步流星走入内室,视线死死锁在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天铭泱身上,脸色沉了沉,把手伸向那个侍从:“你下去吧!”

“是。”侍从小心翼翼地把药碗放到天澋曜手里,继而退身离开。

一时之间,内室只剩下天澋曜和天铭泱吧两个,天澋曜坐在床边,天铭泱立刻闭上双眼,把脸别到另一边。

“喝药!”

“……”

“朕说喝药!”

“……”

“倾卿——”天澋曜被天铭泱的忤逆激得满腔怒意,直接扳过他的脸,捏起下巴,就预备往嘴里灌。奈何天铭泱咬紧牙关,抿着嘴唇,眼看药汁顺着嘴唇流到脖颈上,就是死不入口。

“给朕张嘴!”本就因着男宠那件事窝火,现在天铭泱又是这种态度,天澋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着他一副脸色难看的模样,还死不吃药,又是心下焦急,火气便又旺了一分。

拿着药碗的手一颤,天澋曜脸色一沉,也顾不了许多,直接抬手闷灌一口药汁,继而抬起天铭泱的下巴,猛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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