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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個個不好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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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抓起帮着自己擦拭胸口的手,猛力一拽,美人当即在怀。天铭泱一个扭身,旋即把人压在身下,继而扯开衣襟,猛地吻下去。

肤若凝脂,声若翠玉,起伏的胸脯,曼妙的腰身,女人特有的柔软带来奇妙的触感,那娇柔的媚息就在耳边,继而女人温软的唇游走在身……

忽而,天铭泱一皱眉,猛地抓住女人意图抚弄自己下身的手,温热的身子随之撤离:“行了,你们下去吧!”

一干美人当即有些愣怔,天铭泱一把将那个女子甩开,冷冷低喝:“下去——”

唯唯称是,美人纷纷退下,浓烈的脂粉气当即散去,天铭泱还嫌不够地起身,打开轩窗,倚在窗边呼吸着微冷的空气,呼出一口闷气。

那么多极品女人,我竟然他妈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拳打在窗棂上,缠了几圈纱布的手掌微微刺痛。天铭泱深深垂下头,夜风吹拂,发丝凌乱,一如他纷乱的心。

“亲亲,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又砸东西,又赶人……我老姐要是看到了,你就完了!”一声咋呼,墨即在门口愣怔。

“我现在已经完了!”回头瞥一眼双目圆瞪的墨即,天铭泱衣袍散乱地走过去,一把揽过他,闷声道:“过来,陪我喝酒!”

“滚开啦你——一身酒臭!”墨即当即皱眉,很是不乐意地推搡几下:“我是来找你说解毒的事啦!翎鸢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血可以用了!我让他在别苑等着呢……喂,我说你啊!到底有没有在听!”

猛地夺过天铭泱的酒杯,他却是又拿起酒壶咕咚咕咚灌下去,看来今天和他正常对话是没可能了,墨即猛地挣脱开来,不耐道:“算了!我看今天是解不成了,你就在这儿喝死吧——”

迈腿要走,天铭泱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扬起头,很是轻浮地一笑:“怎么解不成?去把那小鸟儿叫来,不就是血么,我便在这里咬几口……呵,最近正饥渴……”

“亲亲!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又一次抢过酒壶,墨即眉头拧的厉害:“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跑到这儿来借酒消愁……”

“喂……我说小墨,你才是怎么回事?你以为我是谁,天泽第七皇子天铭泱,不就是该是这副荒淫无度,吊儿郎当的样子么……”天铭泱一个勾手,拉住墨即的脖子,拉近脸前,笑得很是放肆:“我恢复正常了,小墨不高兴吗?”随即啾的吻了一下墨即的嘴角。

“你——抽什么疯啊!”墨即猛地推开天铭泱,他倒在贵妃榻上,哈哈大笑起来。

“小二!酒没了,快给本殿下上酒来——”

“都醉成这副德行了,还喝你个头啊!”墨即怒骂着,一把拉起天铭泱:“走了,我送你回去!”

“醉?小墨你开什么玩笑!以前青楼酒肆我没少去吧,你见我几时醉过?”天铭泱轻笑一声,企图挣开墨即的拉扯。

“我看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你一腔心事,以为我看不出来啊!”切了一声,墨即依旧拉着天铭泱往外走,却是没发觉对方的脸色当即便难看起来。

“你说谁有心事!哼——真是笑死人了!我今天心情好得很,你别妨碍我寻开心!放手——”天铭泱嚷了一句,猛地甩开墨即,冲到门口,喊道:“小二呢!本殿下让你上酒,没听见吗!”

抬头间,只见眼前人影一晃,咣的一声,几近半人高的一个酒坛子就砸在门口地面上:“墨即,殿下既然想喝,你就让他喝个够!”

一袭白衣,态度倨傲,脸上的轻视丝毫不加掩饰,来的人正是翎鸢。

“呵……还是小鸟儿善解人意!”天铭泱凑过去,拍拍翎鸢的脸,被他别过脸去。天铭泱也不恼,径自低头打开酒坛子,喝来小二直接要了碗,就这么拿着猛喝。

“不愧是楼外楼,果然是好酒,二位不尝尝看?”眯着眼,轻挑的对着翎鸢和墨即笑。

墨即抿着嘴,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坐在凳子上,嘟囔着:“你最好祈祷我老姐别过来,不然我都得跟着倒霉!”

那边的翎鸢依旧站在门口,倚在门框上仰着下巴冷冷逼视,一副进来就是脏了我的脚的模样,冷哼了一声。

“喂,我说亲亲,你该不是跟‘那位’吵架了吧?”实在看不下去天铭泱这副不要命的喝法,墨即冲过去按住他的手,当即发现手上缠着的纱布,讶然:“你手怎么了?怎么弄的?”

“小墨,你很烦诶——”撇着嘴甩开墨即的纠缠,天铭泱猛地灌下那碗酒,继续斟满。

“照你这喝法,想喝死么!”墨即也急了,抓着天铭泱的手就是不放。

“死就死了,一了百了!”天铭泱怒喝一声,猛力甩脱,墨即不曾想他当真用狠力气,真就被甩出去,咣的一声,脊背撞翻了桌子,一桌子杯杯盘盘哗啦碎了一地,墨即随即跌倒在满是狼藉的地面上,当时手肘,脊背就被瓷片划了,挂上彩。

“……”这场面太过震撼,天铭泱和翎鸢都愣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墨即便是呲牙咧嘴地站起来,冲上去就是给了天铭泱一拳。

“天铭泱你给我清醒一点!为了那个人,搞成这个样子,你还能再出息一点吗!”

“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就别多管闲事!”天铭泱吐一口血沫,抬起头,狠狠瞪视着墨离:“你很闲吗,跑来管我!你最好……”

墨离身上伤口不深,奈何处处见血,此时正流血流的厉害,血腥味道越发浓郁起来,天铭泱话未说完,只觉脑子被这血的味道熏得有些昏沉,心瞬间浮躁起来,浑身似乎都在此刻兴奋起来……

墨离愣了一下,继而看见天铭泱越发猩红的眸子,忽而懊恼道:“糟糕,我忘了……”说完,立即转身就走,还冲着翎鸢喊了一句:“快来拦住亲亲!”

翎鸢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墨即已然跑过来,只是天铭泱顷刻冲上来,疯了一般抓住墨即的肩膀,只把他按到在地,接着低下头就朝着脖子咬过去。

“亲亲——”墨即哪里能让他咬,随手拿起地上的瓷片就朝着天铭泱划过去,天铭泱脸颊当即裂了一道血口,他因着疼痛停了动作,继而捂住额头,似是清醒了开始克制自己,墨即趁机起身,冲出门去,顺便把翎鸢拉出来,咣的一下,推上门。

“该死的,亲亲的蛊毒发作了。本来我的药就是压制,不发作则已,一旦发作,他的欲望反而越强烈。他大半个月没喝过人血,现在看到血,立刻就发疯了,刚才要是让他咬了,我当场就得死在这——”墨即难得地严肃,死死推着门,担忧道:“以他那种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这扇门可挡不住他,我去叫蜃楼的护卫过来,你撑一下……”

“我的血可以解毒吧?我进去,让他咬一口,不就没事了?”翎鸢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转脸瞥了一眼墨即,淡淡道。

“你倒是不怕死!他现在失去理智,你过去让他咬一口,他也不知道适可而止,一不小心,翎鸢你啊,就是一副干尸!”墨即瞪了翎鸢一眼。

抬手捅开门上的棉纸,翎鸢看过去,缓缓道:“也不尽然吧……”

“你……这可是出自名家之手啊!”墨即看着被翎鸢撕坏的山河锦绣,抬手抚额:“你们两个,倒真是一对,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我都要被老姐不知道杀多少次了……”

翎鸢全然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视线集中在跪倒在地的天铭泱身上,只见他单手按住额头,头低垂着,另一只手死死攥拳,抵在地面上,全身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我进去让他吸血,你看差不多了,就用银针也好,用手刀也好,随手拿什么都好,打晕他便是了。”翎鸢淡淡交代一句,就是推开门。

“我说你——不要自作主张……”

“我不想欠着他。”翎鸢低声一句,便是走进去。

“你们——滚远一点!别过来——”天铭泱身子猛地一颤,声音都有些不稳,抬手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我……似乎……很不对劲……”

剧烈喘息着,天铭泱却发现翎鸢充耳不闻一般,一步步走过来。

“你聋了吗?我说……”手臂被翎鸢抓住,随即,他抬手把长发拢到一侧,一歪脖子,献祭一般,把纤长雪白的脖子送到自己面前,冷淡的声音响起:“喝我的血就好了吧,那样就解毒了,不是么?”

“你……”天铭泱深深吸了一口气,闷声喝道:“别找死——”

“呵……”翎鸢冷笑起来,身子微微一颤,脖子之处显得越发诱人:“我和你之间,不就是这种互相利用的关系么……”

“……”呼吸一沉,天铭泱猛地抓住翎鸢的双臂,浑身流窜的血脉让他无处思索,直接便朝着那弧度优美的脖颈咬过去。

血液流经口腔,难以言喻地甘甜,全身都充满力量,无比舒畅。胸中似乎藏着一只猛兽,在这一瞬叫嚣,那种血脉喷张的兴奋中,自我就这样一寸寸迷失……

不够,全然不够。

沉浸在对血液的贪恋里,不能自拔,只想着再多吸吮一些,再多一些。其他的一切,都被欲望吞没,在身心的愉悦中被淡忘……

甘美、炙热、癫狂、迷醉、沉沦……就这样,不要停。

砰——

后脑忽而传来一阵钝痛,继而脑子一阵昏沉,天铭泱就这样,陷入一团迷蒙。

“翎鸢!你怎么样!”扔下手里的酒坛子,看着天铭泱瘫软下去,墨即急忙扶住脸色惨白的翎鸢,扳过他的侧脸,侧颈处的咬痕极深,汩汩流出鲜血染了大半个身子,异常惊心。

“小即,这是怎么回事?”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墨离站在门外,黑脸看着满是狼藉的包厢,露出一抹阴沉的笑。

“姐,你来了……”墨即脑袋一沉,干笑一声。

他本以为,这辈子,摊上了天铭泱,就已经很倒霉了。现在,他才明白,天铭泱最麻烦的地方就在于,他随时随地都能惹来一群比他要麻烦好几倍的人。

比如,此时,自己怀里的这一位。

再比如,墨即有一种预感,今晚的事,绝对,只是个开始。

 40 真心

天铭泱醒来的时候,酒已醒了大半,只觉后脑疼得厉害,抬手便是触及到额头上的纱布,他不由得苦笑起来。

墨即这个死小子,下这么重的手,他绝对绕不了他——

视线一转,便是看到翎鸢立在窗前的背影,原来自己是在他的房间里。

“小墨呢?把病人扔在这里,死哪去了!”

翎鸢慢慢回身,只见脖颈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得吓人,他扫了一眼天铭泱,淡淡道:“你醒了?”

说着,便是走过来,张开手,手心里是一颗红色药丸:“墨即说,你醒了,就把这个吃了。”

“这不是压制血莲蛊的药么?我的毒……还没解!”天铭泱愣了一下,紧盯着翎鸢:“他人呢?”

“被掌柜叫走了,一时……回不来。”翎鸢若有所思地看一眼外面,缓缓道。

抬手抚额,天铭泱忽而觉得一阵胸闷。

方才是他第一次体味到血蛊发作的痛苦,理智、神智、人性、自我全部都被兽性吞噬,身体每处关节似乎都抵达了巅峰状态,心却迷失了,唯一的念头就是血,为了舔舐那种甘美,而变得癫狂,兴奋,无所不为……

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就好像真正的自我死亡了一般,异常可怕。

也不可否认,那时的自己,没了心的躯壳,却变得异常强大,破坏力极大。

如果真有一天,自己变成这种状态,无法控制,无法恢复,那真倒不如,死了痛快——

指尖插入发间,用力摩挲着头皮,天铭泱低着头,抬手拿过药丸,吞下。

良久,他忽而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你最好现在别去触掌柜的霉头。”翎鸢在身后冷声提醒。

天铭泱回首,微微钩唇:“我只是想出去走走,小鸟儿,一起么?”

*

很多东西,只因不曾拥有,才显得异常美丽。

比如此刻,倒映在天铭泱瞳仁中的,炫目的星空。

已经,有多久没见过这样清澈的天空了呢?

曾经自己生活的地方,那种霓虹太过绚烂的夜晚,掩盖了夜空真正的颜色;那些过于厚重的尘埃,遮盖了这漫天璀璨;还有那个迷失在杀人工作中的自己,忘记了人世之间,还有这种一抬头,便可遇见的美丽。

“小鸟儿,我其实很喜欢这里哦!”天铭泱躺在屋顶之上,因着那一目繁星而沉沦,慢慢抬起手,伸向天空:“我实际上,很久都没有过想要争取什么这种冲动了,只要活着就好了,只要一个人就够了,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我曾以为自己选择这种生活方式是因为怕麻烦。不过,现在啊——我似乎一点也不怕麻烦了!”手掌微微旋转,似承载了漫天繁星,继而微微攥起来:“原来,拥有想追寻,想守护的东西,是这么幸福啊……把自己敞开,也让别人走进来,这才是鲜活的人生啊!小鸟儿,你说对吧?”

微微仰头,眸子里是翎鸢的倒影,半坐着,衣带翻飞,发丝飘扬,他抬手拢起额前碎发那一刻,定格为极美的画面,却也极为寂寞。

或者,前世的自己,和翎鸢很像吧!

同样是封闭起内心,过分地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同时,也失去了感受幸福的能力。

只不过,翎鸢用的是冷漠包裹,自己用的是狂妄遮掩。但自私起来,倒真是如出一辙。

所以,自己这样想要保护这个人,概是因为相似吧!

是啊——现在的自己,变得不同了,若按照从前的标准,是变蠢了啊——但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像此刻的风景,从前的自己,是没办法欣赏的,因为,那个自己,从来不为了除去自己以外的任何东西分神。

“你想追寻,想守护的东西,是皇帝?”翎鸢凝望远方,星空与灯火消逝的衔接处,一片浓稠的黑,那里,是睦南的方向。

“或许。”不止吧……

小墨,蜃楼,白叔,十四,还有……我面前的这个人,或者,对我来说,早已不能失去了。

天铭泱微微笑起来:“不过,我好像喜欢上我皇帝老子了!”

尽管不甘心,尽管不愿承认,但是他还不迟钝,喜欢便是喜欢了吧,自欺欺人也没多大意思。

只是没想到,本来自己是庆幸对方的暧昧,给了自己躲避的机会,现在,这份暧昧却变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不过,他不会放弃的,他一定要这皇帝,爱上自己!

“值得么?追求那种得不到的东西,很痛苦吧。”翎鸢淡淡说着,却不知为何,心底有些羡慕。

“小鸟儿,我现在很喜欢冬天的。”天铭泱转眼看着翎鸢的侧脸,笑道:“有寒冷,才能感觉到温暖。就像有痛苦,才能感觉到快乐的幸福。”

翎鸢微微侧目,对上天铭泱很是确定的视线,轻轻地,冷冷的,哼了一声。心,却是因着这一句话,有一瞬,软了。

“喂——亲亲、翎鸢你们两个!别在上面卿卿我我了!赶紧给我下来——”庭院里一声饱含怒气的吼打断了二人的对视,翎鸢先是别过脸,继而两个人顺着梯子相继爬下来,被墨即拽着,进了屋。

“亲亲,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关了门,墨即就拉下脸,有些低落道。

“直接说好的吧,坏的我已经知道了,我这毒,没解成,是吧!”天铭泱倒是从容,直接给自己倒茶,醒酒。

“呃,算是吧。总之你的蛊虫似乎对于翎鸢的血产生了抵抗能力,也就是说,你喝他的血是解不了的毒的……”墨即抓抓头,苦起一张来。

本以为只是这次方法有误,改善了便可以解决,孰料墨即说出这么一句话,天铭泱当即有些愣怔,端着茶杯僵了半天,忽而猛地把茶盏砸在桌上,转脸阴沉地盯着墨即:“小墨,当初我问你这蛊翎鸢的血是不是能解的时候,你可是答应得挺痛快啊!你一经验这么丰富的神医,怎么连一丁点顾虑的没有?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故意想让我种蛊毒!好让你研究研究!”

“亲亲……你……别这么激动嘛!”

端坐着,天铭泱深深钩唇:“我很镇定。”

“我是有私心啦!可是我也没想到……”

“哼——”天铭泱一个冷哼直接哼得墨即不敢说话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亲亲,我欠你一个大人情还不成么!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毒的啦!”

“知道就好!”天铭泱哼了一声,开始喝茶。

墨即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实际上也不是全这么坏啦,至少,以前你要喝那么多人,那么多血,现在,你只要在一个月之内,喝三次翎鸢的血就好了!也不用多,一茶盏!就能压制蛊毒了,只要不遇到血腥味太过浓烈的场面,你就不会发作!”

“这是好消息?!”天铭泱转脸瞪着墨即,看他一副委屈模样,忽而有些哭笑不得。

“算是啦——”

“不是。”

翎鸢和墨即同时出声,天铭泱嗤笑一声,倒是也没力气生气了。

“算了,事都说完了吧,我回府了。”抬手揉了揉额角,天铭泱起身。皇帝的事,蛊毒的事,还有这饮酒过度的头疼,今晚的事,够他烦心的了。

皇帝那里,想到是想通了,不去纠结,反而心更疼,他需要回去好好休养着。

“呃,亲亲啊……我姐叫你过去找她来着!”墨即有些不好意思,抓住天铭泱的胳膊:“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啦,可是……你也知道,我姐她……”

“行了!”天铭泱拍拍墨即的肩,直接出门。

“喂——”墨即追出去,朝着天铭泱拍拍胸脯:“我知道你为谁烦心,亲亲你从小到大,除了那个人,就没人能让你烦过心!我知道我劝你你是肯定不听的啦!总之,你要是被他欺负了,我说过,找我哭就行了,我这肩膀,给你留着!”

垂眸一笑,天铭泱走回几步,对着墨即笑:“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慢慢凑近,天铭泱低声道:“我现在,还真挺烦你的!”眼看着墨即小脸一拉,委屈至极,天铭泱笑着把额头撞在墨即肩膀上,拍拍他的后背:“嗯,我知道了,我这金贵的脑袋搁你肩膀上机会不多,好好珍惜吧!”

说完,转身,朝着墨离的暖厢走去。

墨即切了一声,继而笑了笑,转身之际,正看到翎鸢倚在门口有些迷离地看着自己这边,对上自己的目光时,便转过脸去。

“喂——你现在不能吹风的!刚刚失血过多,不是叫你去休息了吗?”墨即开始咋呼,翎鸢充耳不闻,转过身,自顾自回屋,眼看墨即跟上来,他咣的一下,把门关上:“我休息了。”

外面那个大夫依旧喋喋不休,翎鸢倚在门上,轻轻呼出一口气。

你所谓的幸福,就是这样么……

伸手入怀,掏出二皇子给自己的毒药瓷瓶,翎鸢的神色深下,心头竟是有些纠结。

 41 新年番外

新年番外篇之一小天色(让你和谐我)诱记

这是发生很久很久以后的,无责任番外。

*

最近天铭泱有些暴躁。

腊月一过,朝中的事物便堆积如山,大抵是平日懈怠积压下来的政务,又必须赶在年关之前全部处理掉,也因此,天澋曜最近都很是繁忙,御书房几乎就要代替了寝宫。

天铭泱也是很忙,府邸里,蜃楼那里,到了年底,也是一样杂事甚多,即便是他这种能省就省,能偷懒就偷懒的人,也有够操心费神的。于是,每日上朝的时间,自然就是天铭泱理所当然的补眠时间。

他很喜欢自己的私人柱子外加小暖炉,想到那个人对自己如此体贴,便是心里优越感徒增,心情便也好了起来。

但即便如此,他们两个也是有一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当然,天铭泱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暴躁的人,想见面,他去找皇帝就是。天铭泱很不爽的是,一个月了,天澋曜连一点想见自己的意思都没有,从前日日粘着自己的人,如今竟然可以冷淡到这种地步,这让天铭泱很暴躁。

于是,天铭泱小兽一般的自尊心作祟,暗自决定,那人不找自己,自己绝对不先去找他,看谁捱得过谁。

*

“诶?亲亲你很闲吗?最近怎么都不见你往皇帝那里跑了?”楼外楼里,墨即托着腮,一脸日久生厌的表情:“我说——你们该不会又吵架了吧?”

“小墨你很烦诶——没看到我很忙吗!蜃楼的账务要在年底结算完毕!”天铭泱抬头瞪了墨即一眼,继续埋头账目,眨眨眼,这么多字,头都要晕了。

“你算的账又不能用,反正老姐肯定还要找人重算的,亲亲你真是有够闲……”低声嘟囔一句,墨即往嘴里扔了一个果仁,嚼得嘎巴嘎巴直响,摇头晃脑,桌子也跟着颤。

天铭泱写歪了好几个字之后,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咬牙道:“小墨,你很烦我吗!”

“咳咳……不是啦……也不能这么说啦……我……那个……呵呵……我是觉得啦,虽然距离产生美,但是你看,皇帝那里后宫三千,他一宿换十个地方,一年的女人都能不带重样的……男人嘛,都是禁不住诱惑的,再说你,一个臭男人,干巴巴的,又是一天到晚一张臭脸,一点魅力都没有!你说,你有什么值得皇帝沉迷的地方吗?脸?小孩子一个!身材?干瘦干瘦的!性格?呃,一副臭脾气!还说……技巧?话说你有那种东西么?总之啊……你们一个月没见了吧,他有表示想你么?你放心么?你说你放心么?真放心么?”

“……”忽的起身,天铭泱黑着一张脸,抱着账簿,扔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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