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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個個不好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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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本来在朋友面前装扮是最为困难的,而朋友又是极容易发觉这小皇子细微的变化的,并且,一旦发觉,本着朋友的立场,势必关心异常,定是抱着打破沙锅问到底,不查清楚不罢休的决心。这样子,天铭泱便会很难做。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迷迷糊糊的小医痴,倒真是个非常合适的朋友。
只不过,现在的天铭泱还并不知道,这个小皇子从前和自己的性格倒真是有些许相似,只不过,近几年来,忽然性情大变,变得暴虐,狠绝。在墨即看来,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恢复正常一样,开心还来不及,当然也想不到去怀疑了。
“喂——我说了这么半天,你给点反应好不好?”墨即终于舍得从翎鸢公子身上移开目光,大眼睛瞪着天铭泱,小嘴一撇,有点不快。
“过多久他能醒过来?”挑挑眉,小皇子问道。
“我们刚才似乎不是在讨论这个问题吧……”大眼睛眨了眨,对上天铭泱有点威胁意味的笑,眼神一垂,有点哀怨:“呃……好吧。实际上亲亲你下手的确有点狠,肋骨断了五根,内脏也有破裂,最严重的是脖子上的静脉已经被咬断了……”
“直接说重点。”不耐烦地打断,他对于这副身体的变态前主人做了什么,可没有任何兴趣!
“知道啦!三天,我对他用药三天,如果这期间他不醒来,就再也醒不了了。”快速说出结果,墨即有些不甘,他干嘛要这么听话啊!怎么才几日不见,这个荒唐小皇子举手投足都变得有一股莫名的压迫力了?
“嗯,这可是你说的。”天铭泱语气里带着些笑意,古怪地看着墨即。
“当然是我说的了!”眨眨眼,墨即感觉很不对劲:“你什么意思?”
“你对他用药三天,你自己揽下来的,就要负责到底!”水墨眼眸光流转,异常狡黠。
“等下,我可没有留下照顾他的意思……”某只进了圈套的小白兔开始挣扎。
“这是你的病人了,该怎么做,用不着我教吧?”理所当然的表情,很是让人窝火。
“啊——亲亲——你太狡猾了!”一声哀嚎,火气四溅。
“我说了——少用那个恶心的称呼叫我!”
天铭泱生气了,于是,敲诈没完没了。
“今天就搬过来住吧,方便照看病人,我这里客房多得是,不过别忘了交租金。”
“交租金?!亲亲,你敲诈啊——我的诊金还没结呢!”
猜对了!天铭泱浅浅一笑:“嗯,放心,一会儿去账房给你拿一百两就是了。对了!还有这三天的伙食费,你也要付。”我就是摆明了要敲诈你,怎么样?!
“一百两?那我这三天的诊金……”
怎么?还没明白么?天铭泱笑意更深:“你只说用药三天,又没要诊金!君子一言,不是还想反悔吧?”
“亲亲……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迷了?三百两你也跟我计较啊?”
财迷么?我没那种嗜好。只是单纯觉得你现在这个表情很有趣罢了。谁让你长着一张娃娃脸,让人看到就想欺负一下呢!天铭泱笑得很开心,准备走人,到了门口,忽而回眸:“对了!”
“良心发现了?!”
“你说这个人是我从妓院买来的,哪家?”
“这也能忘?当时是谁为了个小倌跟三皇子闹翻了,非要抢人家的相好?要不是二皇子出来打圆场,好劝歹劝让三皇子让让你,你可是真要为了个男人搞得兄弟反目了!这天底下,能干出这般大事的,也就是你七皇子天铭泱了!”
墨即摇摇头,一张娃娃脸非要摆出副恨铁不成钢的老成相,一副怪模怪样,扁扁嘴又道:“不过他的样貌倒是有几分像那位,本来以为你从小就对着那样倾世无双的漂亮脸,不会再对同种类型的感兴趣了,毕竟普天之下,哪有人比得过那位呢!亲亲,我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要这个小倌不可!”
这个翎鸢公子原来是他三哥的相好,还是他二哥帮着从三哥那里抢来的。区区一个小倌,自然没胆量杀自己,必然是有人指使,那二位有很大嫌疑。不过……自己又是做了什么,招来的杀戮呢?
如今线索太少,猜不出真相,但至少他收获了一条重要的忠告——他很荣幸地被盯上了,要时时刻刻小心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不过……墨即口中的“那位”又是谁?
正要开口询问,只听门外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小厮进来传信:“殿下,皇上传信过来,邀您立刻进宫觐见!”
6
6、恋音(改) 。。。
天泽国是历史上未出现过的国家,皇宫的设置与中国古代有着相似之处,也不尽然相同。以相当于京城的天华京正中央为起点,回字形设定三重城中城,位于中心的是轩辕城,也就是皇宫;往外一层称为皇甫城,是皇子,王爷以及品级较高的大臣的府邸;第三层是高级商业区,供皇宫子弟,贵族显赫寻欢作乐,购置高级商品的地方;三层城池之外,才是真正的市井。
从皇甫城进入轩辕城,先是乘坐四轮马车到重火门,继而换乘软轿,直达玄宵殿。在交通不甚发达的这个时代,要花费半个时辰。而长时间的颠簸和摇晃,我们的天铭泱很不幸的——晕轿子了。
“停轿——”一声还算威严的令喝,天铭泱很没形象地跳下马车,华丽繁复的朝服碍手碍脚,拖着长袍奔跑的皇子殿下却显得异常可爱。轿夫的目光不由地追随着那道背影,直至他消失在假山后面。
七殿下向来沉郁暴虐,即便只有十七岁也从来没给过人任何孩子的印象。而今天的七殿下,似乎很不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闪亮的光芒似的,连这压抑的黑色朝服似乎都雀跃了!
天铭泱冲到假山后,干呕了几下,难过得脸色都苍白起来。天铭泱脱力地捻着眉心,倚在假山上休息,脑子里回想着在府里换朝服时候的事情。
这是一副极有迷惑性的身体,看起来瘦小而纤弱,强韧的骨骼间却都是精壮的肌肉,没有一丝多余无用的肉块,似乎就是专门为了格斗而生长的完美身体。再加上重峦说过,这副身体中了血莲毒,拥有极强的爆发力和恢复力,天铭泱便不由不怀疑,拥有这样良好基础的男人,为什么不练武功?
果不其然,就在天铭泱专注于这一点的时候,竟真的在身体里发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却是好像被什么压抑住了,无法正常流转。
到底是被外力遏制了,还是原装天铭泱自行封锁了,不得而知。但至少,他发现这副身体的主人,似乎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废柴!
可以那样毫无节制的荒淫暴虐,总要有些本钱,那么这个七皇子的本钱是什么?精湛的武功,还是……
天铭泱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
“咦?”一声轻呼打断天铭泱的回忆,他从假山后探出头,发现一个身材瘦长的男子稍稍歪着头,有些迟疑地四处张望,方才那声困惑的低呼就是发自这个人。
是谁呢?他衣服的样式和自己的很相似,只不过没有自己那么奢华,而且是藏蓝色的,应该也是朝服吧!那么,这人是个官咯?
“尔雅!你在那里做什么!”远远传来一声唤,婉转如夜莺一般,是带着些戏谑的极为性感的男声。
这么诱惑的声音,想必是个倾城人物!
天铭泱心生好奇,正要看看那来人是谁,这边称作尔雅的官员也正闻声半转身子,天铭泱先一步看到了他的容貌,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继而无声嗤笑起来。
倒是很特别的一个人呢!
本是华贵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完全显现不出奢侈来,又或者说是被他清雅,书卷的气质全部掩盖住。
发丝完全束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笔挺的脖颈。头上束个官髻,藏在乌纱冠里,两条银色发带随风飘扬。青柳眉,秋水眸,唇线流动间尽是儒雅的韵味。
风起,美丽的蓝衣翻飞,似一剪春风,似南山云飞。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亦不嗣音。”只一眼,这句诗经就不断地回转在天铭泱的脑海里。
这家伙,个人色彩很浓重呢!外在的任何修饰恐怕都难以遮掩住那种独特的气质,所以异常的扎眼并令人印象深刻。也许很多人可能都觉得这是个很棒的特质,但实际上,以天铭泱的经验来看,太过显眼,从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能学会稍稍遮掩一下锋芒的话……天铭泱瞥着那人敛神垂眸的模样,微微笑开。嗯,倒还算是个精明人!
“臣参见六殿下。”尔雅稍作行礼,便是被来人扶起来。那人穿着和天铭泱款式无二的黑色朝服,十八九岁,打扮得极为精致。好像为了般配那诱人的声线似的,他的长相亦是极为美丽,甚至是超乎性别的艳丽,只不过因为年纪尚轻,略显稚嫩,但假以时日,定是个祸水级别的人物。
砰砰——
看清来人模样的一瞬,天铭泱只觉心脏好像被猛地击中了,极为强烈的熟悉感袭来。
这个人,他有见过吗?为什么似乎认识了很久似的?
“呵呵……尔雅该不是又迷路了吧?每天都来上朝的皇宫你也会走丢,真是——我都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了!”完全没发觉假山后有人窥伺,六皇子很有兴致地嘲笑着他的这位“路痴亲臣”。
“六殿下从小嘲笑臣到现在也不会腻么?”被调侃的一方仿佛全然不觉窘迫,反而无奈地摇摇头,很是温柔地淡看着对方:“比起这个,殿下可有想过一会儿到殿上要如何表现?”
尔雅比六皇子大几岁,个子高出半个头,说话也是严谨有分寸,连抑扬顿挫都掌握得很好,举手投足给人一种静水深流的成熟。与他一比,六皇子就显得多了几分孩子气。
“反正不管我怎么说父皇都会向着老七的吧?关系睦南和天泽之间友好关系这样的大事,父皇竟然也毫不在乎,全然站在老七那边呢!”六皇子满脸嘲讽,扬起一个无所谓的笑,眼底却有些淡淡的不满。
老七?!那是在说自己咯?天铭泱转了转眼珠,听这话的意思自己应该是闯了什么大祸了,甚至关系到天泽国的外交了。只不过,这么严重的情况六皇子还说皇帝向着自己,难道自己就这么受宠吗?一个非亲生的儿子,没有任何获得这种殊荣的理由啊……
视线落在六皇子的身上,天铭泱唇角再次勾起来。
不过,他这个六哥很可爱嘛!那种笑容应该是用来掩饰内心的面具吧,却被他演绎的破绽百出,明明内心变化都写在脸上,还拼命遮掩的样子,很有趣!
如果说是模仿那个人的话,这种程度的表情还是很不到家啊!不过对于十八岁的他,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
不经意之间和天铭泱持有相同观点的尔雅眉峰极难察觉地耸动一下,低下头,稍稍凑近一些佯装深奥的六皇子,温温笑开:“这可不是皇上宠谁的问题……天泽和睦南之间,不要因为这件事产生间隙,才是作为臣子应该首要考虑的问题。”
“……”六皇子被暗示不成熟,脸上闪过一丝绯红,继而有些窘迫地抬头,正对上尔雅弯弯的秋水眸,不甚浓密的睫毛却是很秀气,清清爽爽的,配他刚刚好。
我在想些什么啊!
六皇子受惊一般地后撤一步,继而失笑道:“什么嘛,不过比我大五岁,就装起顾学士来了!”这个顾学士是翰林院大学士顾长卿,是当年辅佐皇帝登基的功臣,也是尔雅的老师。
尔雅笑笑,不再多说,只提醒道:“殿下,我们该去玄霄殿了。”
感情很好啊!
天铭泱瞥着六皇子微微别过的头,眼底滑出一丝诡色。就在这时,只觉身后一阵扰动,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弓背,使力,旋身,出拳……流水一般的格斗动作一气呵成,却在他看清对象之后,滑出败笔。
“喵——”
一声还算凄惨的尖叫,一团白乎乎的东西落地,继而滚身而起,弓起背,全身的毛扎起来,呲牙示威。
身形一转,天铭泱装作拍打朝服,方才那套杀气重重的动作就这样被很好地掩饰掉。这时——
“熠哥哥!我抓到一个偷窥贼!”哒哒哒跑来一个小鬼,小短腿叉开个八字,双手叉腰,杏眼瞪圆,黑着脸大喊着。旁边的小白猫有了撑腰的,也发出威胁的咕咕声。
所以说——小孩子这种生物,最烦人了!
眼看那一人一猫扑过来,小天铭泱满脸黑线,当即放弃出手,直接轻巧地一个闪身。
砰——呜呜——
小鬼扑了个空,直接拍在地上,哇哇哭了起来。六皇子见状,忙跑过去扶起小家伙,抱在怀里哄着。小家伙一边哭,一边指着天铭泱指控。
“呜呜……熠哥哥!他欺负我,欺负我啦——”
“玥,不懂礼貌,要叫泱哥哥!”
喂——小鬼,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吧?
皱皱眉,天铭泱脱力地看着那哭嚎得让人心烦的小家伙,不经意间眼前白光一晃,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顺势抬上来……
“尔雅!”
下一瞬,小野猫得逞地抓出一道血痕,却是抓在了尔雅修长的手臂上,而天铭泱正当防卫抬起的手被尔雅稳稳抓住,本人急着卸去力道,反而失去平衡,身子一歪,被尔雅用另一只手扶住后腰。天铭泱个头只到他的下巴,此时就好像整个人被他裹紧怀里,异常暧昧。
“七殿下,您受惊了。”尔雅低下头,表情依旧从容,说话间带着淡淡的兰草香味,给人很温柔的感觉。
“你是指因为猫,还是因为你?”天铭泱抬眸与尔雅对视着,毫不避讳地用锐利的眸光探究着这个人掩藏在温柔中的真相,不过,他似乎捂得满严实的。
“殿下说笑了。”尔雅笑笑,温柔的目光却带着隐形的压力,视线交织,有些儒战的味道。
“尔雅!你没事吧?用不用包扎一下?”六皇子上前拉回尔雅,担忧地查看着伤处。
“六殿下,擦伤而已。”尔雅垂眸一笑,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放下朝服,轻轻抚平皱褶。
“可是……”
“可是,再不去玄霄殿,父皇就要骂人了!”抱臂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两个人互动,天铭泱插嘴道。说完又看一眼抽泣着的小鬼,想必这个就是重峦口中唯一比他小的八皇子了吧?他似乎也很讨厌自己……呃,连同那只宠物。
果然,自己已经到了人畜共愤的地步了!
不由得笑出声,天铭泱挑眉道:“还有我的这位亲爱的老弟,抱着你的宠物去洗洗脸吧,十岁了还哭鼻子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才不要你多管闲事!哼——”小鬼很是有骨气的一甩脸,不过倒很听话地抱起小野猫跑走了。
解决了!天铭泱笑眯眯地转过脸,发觉六皇子正用一种很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尔雅也是从未从他身上离开过视线。
“嗯?二位再这么热切地看着我,我可是会误会的呢!”扬手潇洒地撩动发丝,天铭泱诡笑着,眨下眼:“再不走,真的要迟到了!”
“七弟真会开玩笑!我只是好奇一向不耻和我们这类人交往的七皇子今日怎么忽然转性了呢?”六皇子收起视线,掩饰地笑着,与天铭泱并肩而行。
怀疑了么?
反正迟早也是要怀疑的,比起我费劲伪装,让你暗暗生疑,还不如我就露出破绽给你看!只要怀疑不变成指正,对于我,就没有任何威胁!
若是我现在伪装,一路装扮下去,怕是连别人什么时候生疑都不知道,等到发觉外人试探自己时,或者已经着了道也说不定!
现在你的怀疑就在明处,我也有的准备,既然是灵魂穿越,便是你再怎么怀疑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
有些时候,坦诚一些的办法,看起来愚笨,却是最有效的。而那些看似精巧的计谋,往往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被自己绕进去都不自知——这便是天铭泱前世的经验教会他的道理——一个顶尖的潜伏者从来不是靠欺骗赢得胜利的,获胜的关键之处便在于谁能撒最少的谎,达到最完美的效果。谁能把为数不多的那几场戏,演的最为逼真。
他现在,便是在试着演出一场完美的潜伏。
“哦……”点点头,天铭泱一副认真的样子:“也没有不耻,六哥你不要自贬身价才是!”
“……”旁边那位笑容僵硬,有磨牙的趋势。
天铭泱笑笑,感觉到身后那略有深意的注视,比起这个青涩得很可爱的哥哥,他身边的那个才是真正要担心的角色吧!
想着,玄霄殿已经到了,皇家几个封了官职的皇子以及重臣到得齐全,而大殿中央几个异国装束的使臣将气氛搞得异常压抑。三人行礼过后,退到一边。
而后,宝座上那个正襟危坐的王者开口:“人已经到齐了,使臣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威仪十足的朗润之声,却带了一丝的不耐和轻视,睥睨一切的态度,瞬间压倒了使臣们的气势。
这是一个厉害的皇帝。
天铭泱下结论的同时,心里某处却再次被击中,被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抑扬顿挫的语气,性感诱人的声音,带来震慑力的同时亦是带来了勾魂酥骨的魅力——这个声音和六皇子的有些像,或者说,是六皇子那不过是刻意模仿的翻版,听到原版之后,才知道有多么的震撼。
可是……天铭泱试图调整呼吸压下几乎狂乱的心跳,为什么,单单是这个声音,就让他熟悉到几乎窒息了呢?
7
7、父子 。。。
“皇帝陛下,我国太子在天泽皇宫惨遭杀害,而太子殿下死后手中一直死死攥着这枚玉环,我想起皇帝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大殿中央的睦南使节咄咄逼人地看着皇帝,举手亮出一块琉璃七彩玉璧,斑斓的光彩折射到大殿之上,众人皆是一阵吸气之声。
睦南十八年前战败给天泽,割地赔款,并且签下条约成为天泽附属国五十年,年年进贡。作为抵押品,睦南太子白清瞳押到天泽为质,直至二十五岁才可接回睦南。而这一年,正是按约定接回太子的期约。可偏偏,在迎接睦南使臣的酒席上,白清瞳醉酒回到寝宫,便被人杀害。
自家太子在外国惨遭杀害,睦南人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当夜彻查,结果,便出现了使臣拿着证物在朝堂上对峙这件事。
而偏偏,这证物就是七皇子从小佩戴的七彩琉璃璧!
睦南使节拿着这东西当堂对峙,自然是早就知道这是谁的所有物。谁不知道天朝七皇子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荒淫无度,碍着皇帝宠他,没人敢多言,可是这次篓子也捅得太大了吧,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就算睦南是弱势国,但是自己国家做出这等理亏的事,可要怎么收场才好!
大殿上瞬间鸦雀无声,无数眼角余光以几乎将人凌迟的势头投向天铭泱,天铭泱顶着周遭的寒气,稍微抬了下头,观摩着使臣手中那块什么玉。
天铭泱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依使臣所见,单凭皇儿的一块璧就能指认凶手了?睦南国的案件都办的如此利落吗?”皇帝轻笑一声,轻轻靠在椅背之上,金黄华美的龙袍铺曳着,折射出耀眼的光彩,映衬的那张倾世容颜更加妩媚。殷红的唇微微钩着,浓浓蛊惑里又带着君王的霸道威严,好似一只肆意拨弄着濒死耗子的猫。
这副模样,完整地倒映在天铭泱琥珀色的眼眸里,莫名的情感在胸中炸裂开来。有那么一瞬间,天铭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能看到那张绝美的容颜,心跳在耳边轰鸣着……
终于明白为何看到六皇子会有那么奇怪的熟悉感,因为他长得很像皇帝,但也只是像而已。天泽这位皇帝的容貌之美,在天铭泱看来,的确到了无法匹及的地步。
但美丽的人虽说罕见,也不至于让天铭泱过于震惊,真正让他讶然的是这副身体奇怪的反应。
强烈的刺痛让天铭泱不禁抬手死死按住心口,这副身体竟似乎有感应一般,面对着皇帝,微微颤抖。
直觉告诉他,自己……似乎要有大麻烦了!
脑袋发沉,天铭泱勉强站稳,继而大殿上越来越大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块玉是七皇子的所有物没错吧?太子在天泽做质子期间,七皇子不止一次骚扰太子,图谋不轨也是事实吧?宴会当天,七皇子当众向太子索吻,后追随太子回宫更是有目共睹!而太子宫里不止一个下人作证,看到七皇子索欢不成,恼羞成怒,错手杀死太子!铁证如山,皇帝还想包庇吗?!”
“那么——使臣想怎么样呢?处斩凶手以祭奠贵国太子吗?”皇帝微微勾着唇,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是洞悉一切一般,似乎在说着——不止这么简单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哼——我国尊贵的太子死在七皇子手下,七皇子固然有偿命之罪,但是,皇帝你也有保护不周的失职吧?作为弥补,或者睦南和天泽之间,需要重新订立一下盟约了!”使节理所当然道。
“使节这样说,朕就明白多了!”皇帝意有所指地一笑,使节霎时有些赧然,短暂的沉默之后,皇帝忽而沉声道:“这件事既然发生在天泽境内,就要经过这里的调查流程,单凭你一方之词怎可轻易定罪!请使臣在天泽多留几日,查清案件始末之后,朕定当还贵国太子一个公道!”
“虽然皇帝你这么说,总不能无休止地等下去吧?至少要有个期限。”
“七天,使臣可满意?”
“一言为定,七天之后,我等皇帝的答复!”使臣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众大臣,皇子准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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