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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個個不好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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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皇帝你这么说,总不能无休止地等下去吧?至少要有个期限。”
“七天,使臣可满意?”
“一言为定,七天之后,我等皇帝的答复!”使臣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众大臣,皇子准备开口,却因皇帝一个挥手噤声。
“废话就不必了,现在给我留在这里商讨出几个可行的对策!”皇帝冷声吩咐着,转身之际有甩下一句:“倾卿,来御书房见我!”
天泽王朝第七皇子天铭泱,字倾卿。天铭泱意识到是叫自己,便立即跟着公公去了御书房。进门免不了行礼,皇帝却是没叫他起来,坐在桌案后面审视了半天,才道:“可是知道错了?”
那件事证据确凿,似乎由不得他不承认,但是,这副身体的前主人究竟做没做杀人的事,他也是不记得了,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
“不肯说?若是不是出了这件事,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不入宫?也不准备认错了?”皇帝加重了语气,带着薄怒的声音有着极强的压迫力,天铭泱不大喜欢这种被压抑的感觉,更何况是替别人承受罪名,不知该怎么回答,干脆继续沉默,就在他以为要激怒皇帝的时候,忽然看到明黄色的衣摆在眼前一晃:“抬起头来——”
这种命令的语气果然是惹人厌烦!
天铭泱不情愿地抬起头,用这种屈辱的跪姿仰视着那个美得不可思议的王者。
对上那孩子琥珀一般美丽的眼眸,眸子里投射出的不屈和倔强让天澋曜微微一怔。这种野马一般桀骜的眼神到底是……果然是自己的错吗?
“唉——”
天铭泱被这声叹息引得抬起头,却是发现那双即便是笑也隔着一层云雾的桃花眼出神的看着自己,心一瞬之间漏了一拍,胸膛竟是因此发热起来。然后呆掉一般,看着那美人长叹,然后俯下身,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欲言又止。
脑子嗡的一声,要炸裂一般,心中似有万虫啃噬,狠狠地绞痛起来。
好痛苦——
天铭泱按住心口,脱力的倒下去。
这种感觉,这来自这副身体的悸动,难道……是爱慕!
真他妈的变态!
等到他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被皇帝抱着,他坐在御椅上,而自己正跨坐在他腿上,整个身子依偎在他宽广的胸怀里。
意识到这个动作多暧昧,天铭泱想要挣脱开,却被那双手臂禁锢着,又不好真的翻脸,只得暂且任由皇帝抱着。
“怎么突然晕倒?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太医过来瞧瞧?”头发被轻抚着,柔软的指肚摩挲在头皮上,极近温柔的触碰,仿佛带着挑逗似的,阵阵电流从头皮直达脚尖。天铭泱清楚地感受到皇帝的焦急,因为他已经凑得很近,近到那湿热的喘息毫不留情地钻入毛孔缝隙,近到自己只要一抬头,两片唇就会轻轻擦在一起。
真该死——
“我没事。”勉强应了一句,天铭泱试图从混乱的心跳中寻找自我。
“怎么?我的倾卿也会紧张么?不是一直有恃无恐的吗?还会因为使臣几句话而害怕?”哄孩子一般宠溺的语气让天铭泱皱了皱眉,皇帝柔软的指尖调皮地捻着他的耳垂,天铭泱想要躲开,下巴却被抬起,强迫与皇帝对视。
的确是个很美的人!即便距离如此之近,也找不到任何瑕疵呢!这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有着难以忽略的魅力,天铭泱不得不承认,他那种属于王者的从容与霸气,以及撇去容颜背后的男性魅力,自己一直深深渴望拥有。
所以说——大家都是男人,何苦互相纠缠呢!
“怕我吗?”皇帝微微一笑,嘴唇蹭到天铭泱的鼻尖,弄得他痒痒的——是鼻子,或者也有其他什么地方。
混账!这个男人竟然在调戏我!
小兽一般顽强的自尊作祟,天铭泱较劲似的抬起头,对上皇帝弯弯的笑眼,认真地说:“儿臣没杀过睦南太子。”
也许因为见到皇帝这副身体产生了某种共鸣,竟是有些零零碎碎的事浮现出来,自己的确曾经调戏过白清瞳,而且在酒席上借着醉意亲吻了他,又跟着恼羞成怒的他进了宫殿,还发生了争执,但也仅此而已,没有多余的事了,至于后面又发生了事情,隐隐觉得很重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朕当然知道,倾卿那时候明明……”
明明什么,天澋曜却没说下去,似乎触动了什么诡秘的回忆,失神的表情一闪而逝,他转而有些敷衍地笑着:“倾卿,怎么忽然在乎起这种小事了?”
这种小事?!难道我天铭泱脑子里就只能在乎皇上你吗?
天铭泱心里徒生怒意,还没来得及发作,皇帝竟先一步堵住他的嘴——用嘴唇!
“唔……”心里瞬间慌乱起来,身体似乎有了意识一般,开始燃烧。属于这副身体的记忆带来凌乱的画面,循环往复地在脑子里乱转——不尽清晰的记忆拼凑不成完整的情节,却是传达给他一个事实,这作为父子之间的情感交流,是正常的——所以,换了灵魂之后才会意识到那种……屈辱!
皇帝并没有很过分,只是逗弄似的,舔吻天铭泱的两片唇,不堪蹂躏的嘴唇越发红润起来,皇帝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就像他这个人一般,蛊惑而奢靡……
大手伸进领口娴熟地摸索,肌肤敏感到可以感觉那一圈圈的掌纹,从锁骨到胸口,从小腹到后腰……身体似乎有记忆一般轻轻颤抖着……
够了!真的够了!
“唔……父皇……嗯……放开……”推搡着,喘息着,有生以来第一次这般凌乱不堪,天铭泱闭上染了迷醉的眼眸,倔强地摇头,再睁开眼,眸子里只是恼意和拒绝。
“呵……倾卿学坏了,绝不可以这样诱惑别人……”皇帝神色略略发沉,依然保持着大殿之上的整齐和从容,却埋下头,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天铭泱的锁骨,而后流连一般地在胸口舔舐:“记住了吗?”
“……”压抑着喉咙深处的嘤咛,天铭泱无暇顾及对方的身份,抬手朝着那脆弱的后脑挥去……
“倾卿?”皇帝及时截住那手刀,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趁机,天铭泱一个翻身,抽手,跳离皇帝的纠缠,退了好几步,行了一个君臣之礼:“父皇还有公务要做……”
“不过是件小事而已!睦南不过是想要废除不平等条约,至于杀害白清瞳的人,随便谁都可以!比起这个……倾卿不想解释一下,你今天的反常吗?”
没什么反常,只不过老子不想陪你玩了!我天铭泱就算搞男人,也他妈的不想被人压!
随手扯扯凌乱的衣衫,天铭泱沉声道:“父皇难道准备向睦南让步?损害天泽的利益?”
回想起六皇子的话,皇帝果真是宠溺自己到了这种地步,完全把自己像个宝宝一样护在襁褓里……这语气便多了一些质问。
皇帝皱皱眉,显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回答道:“你真的以为凭借区区睦南可以威胁到天泽的利益吗?弱国无外交!即便是在天泽理亏的状况下,在谈判桌上,他们也没太多的话语权!”
“但是,却是以遭人话柄为代价。”
“政治从来是卑鄙的,难道还怕闲言闲语?”
“但至少,大家都喜欢做的冠冕堂皇。”
“倾卿,”天澋曜忽而凝视起天铭泱,凝眉道:“小孩子还是无忧无虑比较好啊!”
依然是宠溺的语调,但是若是天铭泱还听不出语气里的警告意味,那么他前世便可以宣告白活了。
很明显,皇帝拒绝他长大,即便他已经长大了,他依旧拒绝承认。
“父皇,儿臣已经十七岁了。”
“是啊……不过在朕心中,我的倾卿还是个孩子呢!”天澋曜笑笑,只不过这次笑意有些冷了。
“父皇,儿臣长大了,想为父皇分忧。”转头避开皇帝视线,天铭泱又一次行礼:“儿臣以为,父皇当以社稷为重,不可留有包庇皇族的话柄。儿臣是无辜的,儿臣相信以天泽官员的能力可以还给儿臣清白。但是,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儿臣如今嫌疑难清,还请父皇公事公办,将儿臣软禁在府邸之中!”
“倾卿,你难道还在因为那晚的事生朕的气?”天澋曜皱起眉,沉声道。
“儿臣不记得什么那晚的事了。”的确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天铭泱干脆拒绝讨论这匪夷所思的话题。
“你——”天澋曜的声音有些薄怒,旋即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神色一紧,整个人都在那一瞬失去了光彩:“不记得了啊……”
但很快,下一刻,一切都被掩藏回眼底,天澋曜忽而笑起来,语调微微上扬:“那么,我的倾卿当真是长大了?懂得心疼父皇了?不再跟父皇撒娇耍赖了?”
虽然是笑,但是天铭泱听得出,话语里的冷意已经十分明显了,皇帝生气了,因为自己逃脱出他的控制而生气了。
“儿臣已经十七岁了,该长大了。”
可惜,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执迷的七皇子了,这种暧昧不明的亲子游戏,他也没兴趣再玩下去。父子就是父子,恋人就是恋人,他讨厌这种亲情粉饰之下的自欺欺人。
不同于曾经的七皇子,他不是附属于谁的倾卿,也不是藏在谁怀里需要呵护的宝宝。他个性太强,不是那种
7、父子 。。。
可以依附于别人的人,他天铭泱,只属于自己。
最差相互平等,要么对方依附自己。
“这是你最后的决定吗?”天澋曜扬声道,笑意开始冻结。
“如果父皇指的是儿臣独立的决心的话,是的。”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和情感侵占而来,自己的感情也好像被绑架了,说话时,能感觉到心头微微的刺痛。
“既然倾卿你要用成人的方式办,那么就容不得一丝徇情,天泽的历法里从没有嫌疑犯软禁府邸这种规定,你想按规矩来,就先在刑部大牢等上七天再说吧!”天澋曜硬声说完,依旧略带缓和地看着天铭泱,如果这个时候,这孩子改变主意,像往常一样扑过来向自己撒娇,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然而,天铭泱却是让他失望了,抬起头来,有担当地一笑:“父皇说得对,是儿臣疏忽了。那么,请父皇将儿臣送入牢狱吧!儿臣相信,七日后,父皇会还儿臣一个公道!”
“那就委屈你了——”天澋曜皱皱眉,转过身不再看他,直接下令道:“七皇子天铭泱涉嫌杀害睦南太子,来人——把他押送刑部,听候发落!”
8
8、越狱 。。。
入狱,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毕竟,管吃管住,遮风挡雨,还能供人避风头,这样完美的地方,不多,的确不多。
而最关键的是,天铭泱有随进随出的能力。
所以,当踏入这间皇子专属监牢的时候,天铭泱并没有太介意。当时他能同意入狱,就表示他有信心自由来去。
酉时,狱卒送来膳食,每日一次的换岗就安排在送饭之后,这是狱卒们防备最松懈的时候。狱卒走进牢房的一瞬,天铭泱便是从他身后急速扼住喉咙。
在目标尚未察觉到痛苦之前就迅速使其毙命,这是他的习惯的手法,然而这一次,倒没有必要杀人。身体接触的瞬间钥匙已经到手,利落一个手刀,狱卒昏厥过去的瞬间,已经被拖入这间牢房的视觉死角。
扒下他的衣服,自己换上,然后把繁复的朝服往那狱卒身上套……套……
妈的,这玩意儿该怎么穿?!
“殿下……我还是自己来吧……呃……殿下!”
手下的人忽而醒来,天铭泱眉头一紧,当即锁喉:“你是什么人?!”那种力道的手刀,就算练武之人也要五个时辰才能醒。有着这么强的抗击打力和恢复力的人绝不是狱卒,而是——
同行!
“参见殿下,暗十四奉命查看殿下安危,听从殿下调遣。”
“谁派你来的?”
“掌柜。”
“哪里的掌柜?”
“蜃楼。”
异常熟悉的两个字牵扯出某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虽然不甚详尽,但是蜃楼和这个人都属于他这点相当明确。
天铭泱稍稍松开钳制,沉声吩咐:“穿好衣服,现在开始你就是七皇子,到我回来为止。”
“请殿下放心,掌柜已经为您准备好一位七皇子,只要殿下同意,随时可以送到这里。”
原来还有替身!这掌柜倒是个办事周详的手下!这副身体,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有力量!
笑一笑,水墨眸折射出摇曳的灯火,天铭泱行了一道礼,凑近暗十四的同时,低声道:“过程我不关心,七皇子从未离开过这扇门——我只要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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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七皇子的府邸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暖厢亮着烛火的房间房门悄然打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优雅如猫一般,舞蹈似的脚步,没发出一丝声响。
“看不出——墨即公子如此敬业!”
唰唰唰——
三枚银针应声钉在门框上,墨即警觉地瞪圆了眼,继而张开嘴,大眼睛眨了眨,难以置信地看着斜倚在门口,抱臂似笑非笑地看向他的天铭泱。
“你——你不是在牢里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天铭泱毫不在意地一笑,关上门,顺手拔下银针,走到墨即跟前,托起他几乎要掉下的下巴:“但实际上,我越狱了。”
“你……唔唔……”
捂住墨即的惊叫,天铭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笑得邪恶:“杀人灭口很麻烦的,别逼我——”
墨即高频率地点头中,天铭泱撤开手掌,墨即大口呼吸着,只听天铭泱问道:“你的病人怎么样了?”
“我已经给他用了药,按照推测,他会在后天酉时醒来。呃……我说亲亲,你这次篓子可捅大了,人家怎么说也是睦南皇子,就算再怎么漂亮也不好先奸后杀……”
充耳不闻一般,天铭泱拉开墨即,坐在床边,静静凝视着他的男宠翎鸢,继而抬手摸摸静脉,翻翻眼皮:“后天酉时——我可等不了这么久。”
“亲亲,我墨即预测的时间从来没出过错!那个……我说……到底你是怎么出来的?皇帝放人……”
天铭泱挑挑眉:“我若说——他会提前醒来,你敢赌么?以后我请你出诊,诊金全免,药材你自备!”
“亲亲你什么意思!我墨即从医十几年,从来没在这件事上有过误差!我……赌就赌!我敢肯定,以他现在的状况,今晚绝对不会醒!”墨即被激得眉毛倒竖,转身死死盯着那个男宠,忽而抬头怒视天铭泱:“靠!你别一直打断我啦!一进宫就被押送刑部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皇帝怎么说,到底能不能翻案,你是被放回来的吗?你……”
天铭泱全然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朝着墨即努努嘴:“喂——你的病人醒了。”接着,那病人睁开了双眼。
“不是吧?!真的醒了!我十多年的行医经验,我的职业尊严,我的钱……呜呜……我对不起我师祖,对不起我娘,对不起我姥爷,对不起我墨即这块招牌……我我我……”墨即被这一变故惊得语无伦次,一肚子疑问都忘了问,只转头可怜兮兮地盯着天铭泱:“亲亲,你怎么会知道……”
“看到了。”
“啥?”
“打赌之前,我看到他睁了好几次眼了。”
“亲亲!你竟然耍诈!你……%&¥#%&……唔唔……”
这次天铭泱直接掏出手帕塞到墨即嘴里,一把推开他,凑到那男宠跟前,眼前映出一张和天澋曜有些相似的脸,而美丽的程度竟毫不逊于他。颇有兴致地伸出手指,抬起男宠触感极好的下巴,天铭泱邪邪一笑:“不装睡了?”
“放开你的脏手!”
啪的一声脆响,男宠打掉天铭泱的手,满脸怒气地起身,死死瞪着他,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这是什么地方?!你竟敢挟持我?!”男宠一看到天铭泱的脸就好像被点燃了一般,冲动地起身就要走,被墨即及时拉住:“公子,别冲动!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醒你,你还得留着命给我当药人那!别乱动啦!伤口,伤口……”
“你说我挟持你?”二人身后传来一声不寒而栗的笑,天铭泱挑起眉峰,翘着二郎腿坐在原处。
“无耻之徒!立刻放我离开这里!”猛力挣脱墨即的束缚,翎鸢冲向天铭泱,直接抓住他的领口。
“亲亲!啊……公子……伤口,伤口啊!”墨即开始在翎鸢身后抓他的衣摆。
任其放肆,天铭泱竟是笑了起来,顺势凑近对方,轻呵出一口气:“呵……要谋杀亲夫吗?”
“恬不知耻!”攥住衣领的手紧了紧,男宠脸上滑过一丝羞愤,竟是有些诱人的味道。
“公子,放手啊!”墨即冲上来拉人,受了天铭泱冷冷一瞥,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脚揣到一边。
“哈!你好像忘了自己是谁了吧!我的男宠!”天铭泱眸色倏忽深下,一手抓住翎鸢的胳膊,一手拖住后腰,一个小擒拿手外加侧摔,毫不客气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直接扯开衣襟,冷冷道:“脑子坏了,身上的痕迹总还记得吧?”
讶异于这副纤细的身子瞬间爆发的力道,翎鸢喘息着被压在床上,顺着天铭泱的目光垂眸,视线落在身上斑驳的吻痕上后,脸色发青,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混账——天铭泱,你这卑鄙小人——”
“喂!亲亲你快放手,他伤口裂开了!”墨即很有牺牲精神地上前拉开天铭泱,开始重新包扎男宠脖子上的纱布。
“你脑子没问题吧?不认得自己的房间,还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墨即一边絮叨一边包扎:“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如果亲亲没把你收入暖厢,你这小倌现在还在青莲居接客呢!”
“别乱说!”天铭泱抱臂站在一旁,很有兴味地打量着脸色徒变的翎鸢,懒懒开口:“怎么说也曾是三哥的禁脔,接客还不至于吧!”
翎鸢有些愣怔地看着天铭泱,继而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发丝,猛然起身,推开墨即,踉踉跄跄地跑到梳妆镜前,然后死死抓住铜镜的边沿,手指都开始泛白了。
镜子里映出了一张异常惊慌的脸,天铭泱就站在他身后,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切。然后一步步走近那个愕然地无法动弹的男人,凑近耳后,低声道:“怎么这么吃惊?不认识自己了吗?”
“……!”翎鸢身子一颤,急速闪开,很是防备地盯着他,慌乱的视线渐渐收敛,最后垂眸沉声道:“我刚刚醒来,有些不舒服,你先出去吧……好吗?”为了缓和语气,又勉强的加了两个字。。
“不——好!”
翎鸢猛地抬眸,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意,又瞬间温顺下来,正要张口说话,天铭泱却是先一步走到他近前,冷冷道:“本殿下可是特意为你而来的呢!可是……你似乎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呢!”
“我……殿下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就是……你的……男宠么!”男宠两个字不知为何,说的异常干涩。
“哦……是么?”天铭泱点点头,意味深长地一笑:“名字呢?”
“……”翎鸢愣了一下,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
“呵……有趣,竟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
“我……”
“哦……那……是不是失忆了呢?”天铭泱很是体贴的笑着,却是让人很不舒服。
“嗯。”男宠点点头,避开那犀利的视线。
“那么——既然失忆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叫天铭泱呢!”
翎鸢一愣,抬头间,天铭泱已经一个锁喉,精准地找到了他的气管,锐利的眸光闪着寒意,好像利刃一般,恍若死神。
“说!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平安夜,祝大家平平安安~~~昨天看文看到4点多,虐的我的小心肝啊,忽悠忽悠的疼,所以决定最近不写虐,嘻嘻,大家高兴吧?
两只小狼浮出水面了,皇帝天澋曜和男宠翎鸢,嘻嘻,大家喜欢哪个?
9
9、圣诞番外篇 。。。
圣诞节番外
【文艺小剧晨之某年的圣诞节
很多很多年后的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晨光里银白到晃眼的色泽,映射进朦胧的房间,世界似乎都在那一刻晴明纯净起来。
屋外,风雪肆虐,呼啸的寒风卷着枯叶回旋。
屋内,炭火哔卜,不时爆出可爱的小火星,一如既往的温暖。
小皇子裹着被子,贪恋着清晨这一寸慵懒的温暖。
时至今日,他依旧记得,那一年,风雪映归途,雪那样大,似乎永远都不会停。
他依旧记得——那时,很多人都还在他身边。微笑,对视,静默,温暖。
红尘滚滚,岁月老去,灯火阑珊如走马观花,有些人转瞬而逝,却篆刻在生命中,终将永远不能忘却。
即便此刻他在这里想念,抑或某时谁离他而去。
那些曾经闪耀的,都会带着爱和希望,在彼此的世界生根。
窗外,白雪漫天,时光无言。
但此生,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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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送篇【无厘头小剧晨之圣诞&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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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是个好日子,因为我们大家都需要一个快乐的借口。
天泽王朝是没有圣诞节的,但是——我是作者,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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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铭泱】
圣诞节?!嗯,似乎听说过……(拜托!你是现代人,当然听说过好不好!)就是那个他妈未婚先孕,然后随便找了个脑残男人催眠,编了一套什么上帝赐子鬼都不信的谎话,给他骗来个老爸,羊圈出生,后来被仇家钉死在木头板子上的个人卫生习惯很糟糕的大胡子男的生日?(大家请自行断句—_—)那一天一般广场上人比较多,嗯,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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