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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死相随 作者:ssy124(鲜网vip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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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次都看不到什麽特别的,茶楼外就是一条大路,熙熙攘攘的全是进出城门的家夥,远处就是护城楼,看上去年代久远却非常的坚实,凤儿搞不懂他在看什麽,甚至为了引起那人的注意,她冥思苦想了许多新鲜的小曲儿。
在茶楼里大声唱出来时,惹来不少听众的夸赞,可是那人却连眼神都没有回一个过来,凤儿虽然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这茶楼里讨生活,见过那麽多的人,却从未见过比这男人更英俊更有魅力的了。
虽然他几乎一句话都不说,可是却偏偏能让这楼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无视他。只不过这半个月看下来,凤儿再傻也看出来了,那人好像是坐在这儿等一个人。
他等的是谁呢?是他心爱的女子麽?是个什麽样的女子能让他这麽痴痴的,日复一日的苦等呢?是文才出众的奇女子还是容貌美丽的大家小姐呢?
这一日,凤儿唱完了曲子,在楼下帮著上茶和收拾桌椅,天色已经黄昏,离茶楼关门的时间不远了。
远远的,城楼那儿进出的人也稀少了起来,守城门的卫兵们,也开始准备关上城门了。
楼上坐著的越随,脸色随著天色的暗淡而暗淡起来,听著茶楼收拾桌椅准备打烊的声音,他的心情又一如既往地沈入谷底,就等著那城门重重阖上之後,他便要起身回去。
然而一直沈寂的眸子,似乎在一瞬间突然像是活过来一般,闪过难以置信的惊讶和光彩。城门关了一半的时候,一个骑著马的男子不慌不忙的赶在最後一刻进了城。
那人不时的打著哈欠,马儿也慢吞吞的走著,越随几乎是比箭还快,直接从茶楼的二楼就跃了下去,眨眼间就来到了那人的马前。

48。似睡非睡慵懒含笑

凤儿收拾好了桌子,发现那位客人依旧没有下楼,有些诧异起来。
往常城门关上,茶楼准备打烊的时候,他就会一言不发地从楼上下来,然後静静地走入那黄昏之後的街道里,可是今日,那客人竟然没有下楼,该不是忘记时间了吧?
凤儿慢慢地往楼上走,心里还微微有些紧张,想著隔了半个月,这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和那人说上话,要怎麽说才好,她还在心里默默地想著遣词,一抬头却愣住了。
二楼空空如也,那个位置上早已没有了人,只留著一壶冷茶还在那儿,显示出那位置曾经是有人坐过的,凤儿皱眉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看到人走出去。
不由地诧异起来,走到那人的位置边上,左右张望了一下。入冬了之後,天比平时黑得更快,太阳一落山天便昏昏暗暗的看不清楚了,不过那人的背影凤儿自认是不会看错的。
城门外好像有人骑著马在慢慢地走过来,那人站在马前牵著缰绳,两人好像说了些什麽,但是凤儿肯定是听不见的,那两人缓缓地走近了。
凤儿又开始紧张起来了,她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瞪得更大更圆了,一眨不眨地看著那个马上到人,她想著,那应该就是男人等了半个月的人了。
到底是如何一位女子呢?她忍了快半个月的好奇,终於得以一偿所愿了。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著,那马上的人儿似乎一脸的困意,时不时打个哈欠,懒洋洋地坐在马上,仿佛随时会睡著了一般,那人牵著马慢慢地走在前面,不时回头望那马上的人一眼,小心翼翼又殷殷切切。
越来越近了,凤儿紧张得几乎连呼吸都停住了,看著那马儿踢踏踢踏的缓缓走过来,她一眨不眨的看著马上的人,昏暗的夜色让那人的脸若明若暗的看不真切,但是那慵懒而随意的感觉却是扑面而来。
这是哪家的女子?凤儿有些不解,正在狐疑间。那马上的人儿似乎感应到她的视线,不偏不倚地微微抬头看来,和凤儿打了个照面。
一直待那两人一马走出去了好远,凤儿才急促的喘息起来,胸口那口气憋得都要爆了才敢吐出来,然後就失魂落魄地呆在原处,直到小二哥收拾完了楼下,上到了二楼看到她傻站著,以为她在偷懒才把她喊醒过来。
她第一句话就是,“我看到了!”
“管你看到啥,赶紧收拾好,待会掌柜的要来看的。”小二哥没兴趣和她接话,赶紧把板凳都摆上桌,整齐的码好放著。
凤儿著急地跑上来拽著他的衣角,“我看到了!那个人,太美了!”
什麽人?什麽美?小二完全没明白,倒是凤儿自己停了下来,外面的天似乎完全黑下来了,周围的酒楼都点上了大红灯笼,可是依然驱不散那沈沈的黑夜。
凤儿傻傻的呆在那儿,方才那一瞬,她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清楚,甚至连是男是女都看不明白,就看清了那一双眼睛,似睡非睡慵懒含笑,却就像在那一瞬被人迷了魂似的,觉得对方就是那天下第一美人。
越随心跳得很厉害,这麽安静的街道上,他几乎觉得整条街都充斥著他心跳的声音似的。越苍自把缰绳交给他之後,就一直垂著头睡著,他小心翼翼地牵著马走在前面,又不时回头看看,生怕那人睡著了从马上摔下来。
最後实在是不放心,看到街上人越来越少,他便飞身坐到马上,从身後将那人给小心地圈在怀里,然後抖著缰绳,让马儿慢慢的小跑起来。
越苍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舒服地睡了起来。
等到小院的时候,四五已经早早在门前侯著了,大约是今日他回来的晚了些。看到骑马而来的两人,四五微微一愣然後马上走上前,牵过马来。
越随打横抱起越苍,直接从马上飞身而下,朝四五点点头,先进了院子。
越苍闭著眼睛像是睡得很熟,越随不想吵醒他,便直接将他抱紧了卧室,卧室里的大床是为他备下的,铺著厚厚的被褥,保暖又柔软,人躺在上面极其舒服。
看著越苍躺在床上,无意中露出满意的表情,越随的嘴角也跟著微微勾起,跟在他身边那麽长时间,他已经把他的习惯和喜好摸的清清楚楚。
又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这才收回眼光,准备去院子里和四五知会一声,谁知道刚转身还没跨出一步,突然被一只手扯住了。
“主子?”越随诧异的回头,他不是睡著了麽?
越苍眼睛也没睁开,只是手下微微用力,直接把床边那人扯得跌到了床上,然後双手一收,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将对方给困在了自己的怀里,埋首在对方的颈窝处嗅了嗅。
“陪我睡会儿吧。”
这不是命令,但是越随却更加无法拒绝,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能拒绝这人提出的任何事。
想都没想就顺从地脱下靴子和外衫,爬到那人的身侧,让他更舒服地躺在他的怀里,伸出手将对方也环抱住,心满意足地闻著那人带著一丝淡淡冷香的味道,在隔了半个多月之後,他终於再一次感觉到自己是活著的了。
那人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後轻轻地问他,“想我麽。”
他的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热了,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著自己没有狠狠地抱住对方,用来发泄这段时间里那没日没夜的相思,低下头看著对方,正打算说点什麽的时候。
却看到对方舒展著眉头,紧闭著双眼,呼吸悠悠绵长,竟然是真的睡著了。越随微微楞了一下,然後勾著嘴角笑了一下,凑过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发丝,低低的呢喃著:“主子,我好想你。”
怎麽可能不想呢,这思念让他几乎日夜难安,整日整夜的无法休息,不管做什麽看什麽,满脑子似乎全是他也只有他。
他想,他这是著了魔了。

49。想被玩坏麽

睡到半夜的时候,越随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衣服,知道那人又在嫌他的衣服咯得慌。
和他几乎日日夜夜在一起,又怎会不清楚他的一些小习惯,比如睡觉总喜欢抱著什麽,若是抱著人睡,肯定是要脱干净的,他喜欢肌肤相贴的触感,很厌恶衣服阻隔,就算是睡梦中也会下意识地将他给脱的一丝不挂。
越随好几次在半夜被他弄醒,就是因为那人在扯他的衣服,昨夜原本也想先褪了衣服再睡,结果那人抱得死紧,後见他又睡著了不敢动作吵醒了他,却不想,半夜他果然开始扯他衣服了,宠溺的笑笑,越随顺从的任由他剥去贴身的里衣和里裤。
闭上眼睛准备再次入睡,却感觉到些微不对劲,埋在胸前的那颗头颅似乎动了动,然後他就感觉到胸前的肌肤传来湿润的感觉,之後敏感的乳头也被人含住了,还有节奏地吮吸起来。
他的身子早被那人给调教得无比敏感,只是这样的碰触也能让他忍不住轻颤起来,竟然只是一瞬间便有了反应,他顿时有些尴尬起来,主子这无意识的动作给他带来太多的困扰了,可是他又不敢乱动,生怕扰了那人的沈眠。
结果他在那方拼命的忍耐,尽量无视那胸前的异样感受,可惜那人实在不了解他的忍耐,动作越发地放肆起来,那唇舌竟然像是有意识似的,开始逐渐往下。
“嘶……”越随倒抽了一口气,这才猛然察觉不对。
双腿已经被那人给分开了,对方精瘦纤细的腰身强悍地挤了进来,火热的某物毫无遮掩地直接贴上了他的私密之处。
越随睁开眼便对上了那人幽深的眸子,那眼眸中麽有一丝睡意,看样子竟然是早早便醒来的。
那人低下头在他胸前继续细细密密地吻著,丝丝的酥麻顺著脉络游走在四肢百骸,整个人像是吃了软经散一般,瘫软得不像样子。
那人在他胸前狠狠地吮了一下,弄出一个鲜明的红痕,“我想你了。”
越随顿时一阵耳热,连脸都快烧起来似的,胸腔里柔情四溢,激动地想要将那压抑在心底的思念和爱意都表达出来,却又突然觉得言辞贫乏,根本不知道说什麽才能证明自己的相思成疾,最终便化为了行为上的表达方式。
越随红著脸微微闭上眼,缓缓的张开自己的双腿,将身子彻底的为那人敞开,又因为羞涩而偏过头去,越苍是什麽人,自然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毫不客气地将身子覆了上去,一手便伸去摸著那人的私处,许久未被享用的菊花敏感地收缩著,夹著他一指像是吮吸般地吞吐著,这举动激得久经沙场的越苍都有些要缴械投降,按耐不住地喘息起来。
“别诱我,我都痛起来了。”那发胀的分身痛得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听到那话,越随心疼地睁开眼,正好看到他皱眉的表情,心都快碎了,“主子,别在意我,您进来吧……”
“那麽紧,我都进不去。”越苍有些急促的喘息著,忙拿出一瓶常备的油膏,挖了许多抹在私密的穴口,手指急促的在穴里抽动著。
久旷的某处突然被异物入侵,自然谈不上舒服和享受,越随暗自忍耐著不适,努力调整自己呼吸的节奏,配合著对方的扩充,却不想越苍突然使坏起来,手指不断曲起在柔嫩的穴内打转,好几次故意擦过他的敏感点,惹来低低的急喘和闷哼。
“主子,别……”越随想要按住他那在体内作怪的手,却又认不得他忍耐,只能咬住下唇强自受著。
那久经调教的身子不一会儿便完全为那人准备好了,湿漉漉的穴内竟然自动分泌了润滑,穴口柔软湿滑,对方刚把那火热的硬物凑上来,便迫不及待含住了那硕大的顶端,像是小嘴一般的吮吸吞吐起来。
“乖,你的小嘴怎麽这麽饿?”
这话让越随羞的全身泛起绯红,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却只能让身子更加敏感起来,那贪吃的小嘴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吮吸得更加卖力了。
“噢,别这麽吸。”越苍难耐地压在他身上,低下头有些凶狠的在他的侧肩上咬了一口,“我可不想这麽快被你吸出来。”
说话的同时,握住对方精壮的腰,狠狠纵身一挺,一次就尽根没入。
然後两个人一起低哼出声,越苍是爽快的,那紧致的肉穴实在太刺激了,差点被他给直接夹得射了出来,而越随则是按耐不住的,对方竟然一次性就挺进了他的最深处。
越苍爬在越随的身上忍耐了一会儿,有些恶狠狠的又补了一口在他的胸膛上,“让你给我使坏!差点被你夹出来!”
越苍半个多月没有碰他了,武王送来的绝色男女,他一个都没有碰过,已经是憋了许久的身子,碰到越随便干柴烈火般的烧了起来,想要好好一骋雄风,却差点让那家夥给夹得秒射,心里不免有些不忿。
钳住对方的腰身,将对方的双腿扳开到最大,越苍微微动了动腰,顿时惹来越随激烈的收缩反应,一向沈寂冷漠的眸子里带著迷蒙的水雾,越发的惹得别人想要去欺负。
“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越苍突然就动了起来,蛮横的速度还有强力的撞击力度,每一次似乎都顶到了最深处,然後又飞快抽了出去,越随同样久旷的身子根本禁不起这般玩弄,几下之後就烂成一滩软泥,一副任君摆弄的模样。
偏偏越苍饿得狠了,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次次都顶到最深,激得身下那人轻颤不止,“喜欢麽?说!想不想被我玩坏?”
“主子,求您慢点……”越随难耐的喘息著,堆积的快感太过於强烈,除了不断的呻吟和摆头似乎无法发泄出来,而越苍恶意的欺负更是让他难以忍受。
一向强硬的男人,竟然也会在床上被人玩的忍不住哭出来,甚至还低低的讨好似的一遍遍重复著那人的话,“想,想被主子玩坏……”

50。寻常百姓一日

一早醒来,身子像是被碾碎了似的,越随微微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的腰酸痛的几乎抬不起来,可是皱过之後立刻又笑了起来,这种酸痛这种乏力感只有一个人可以带给他。
这只说明了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那个人真的回到他身边了。
待越随推开门慢慢的走出来时,正看到越苍懒懒的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一摇一摇的晒著太阳,看上去格外的悠闲,而四五在院子的一角练著剑。
越苍看似微微眯著眼睛在休息,却总是突如其来的吭声指点一下四五的剑法,而站在卧室门口的越随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变得暖暖的,那一瞬,他真的有一种家的感觉。
四五眼尖的瞥见他,“堂主,我们比划一下?”
越随还未开口,躺椅上那人便悠悠的接口,“他身体不适,我来和你比划一下。”
“主子?”四五被吓到了,然後面带迟疑,“属下不敢冒犯。”
“在外面就不讲究这一套了,我亲自指点你一番,这机会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真的不需要?你确定?”
越随在後面微微的勾起嘴角,一听这话再听这语气,他便知道主子又起了逗人玩的心情。
果然四五开始纠结和犹豫起来,能被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亲自指点一番,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啊,光是方才那几句随口的提点,都让他受益匪浅,这亲自交手只怕更能让他精进不少。
於是四五一咬牙,第一次放下了主仆尊卑的规矩,殷切的道。
“求主子指点。”
越苍回头看了越随一眼,眼神暗示道:看到没,他可比你懂变通。
越随垂下眸子,虽然没有答话,但是看样子似乎也是认为自己没有错的。
不过看越苍动手真的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那人今日穿的恰好是一身白色,与四五一贯的黑色劲装交织在一起,格外的黑白分明,只看到黑衣杀气内敛,招式老练沈稳。而白衣翩翩飞舞轻盈灵动,一招一式不带丝毫杀气,仿佛漫步花丛一般的自如肆意。
可是无形中那黑衣却又被白衣压制的死死的,任何的反抗都被那宛如飞花落叶一样优雅自然的手法和身形给淡淡的化去,最後竟然像是完全被对方给控制住似的。
越随也在一边看著,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敬畏和崇敬,他的主子一向都是最强的。
待越苍收了手落回躺椅之前,温柔儒雅,偏偏风度,根本看不出刚才还和人交手一番的模样,倒是四五浑身僵直,怔怔的立在原处不动,额头上还留著细密的汗珠,眼神黑洞洞的仿佛沈浸在什麽里了一般。
越随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明白刚才那一番交手,四五一定是悟到了一些什麽,此时此刻只怕正在整理内心所得,也不去吵他,慢慢的走到那人身边。
“厨房里没什麽吃的了,我们去买菜吧。”
越随一怔,然後下意识的点头,只见那人似乎格外的高兴,伸手拉过他的手就迫不及打的要出门,甚至越随竟然觉得他的步子好像有那麽一些雀跃。
两个大男人出现在菜市口,虽然少见却也并不稀奇,然而他们被围观的理由太多了,黑衣的高大健壮冷冽俊美,白衣的翩翩风度国色天香。咳咳咳,在场的最少有一半以上第一眼看到越苍的时候,没认出他是个男人。
两个人穿著打扮气度皆不凡,说路过也就罢了,偏偏还往那杂乱的菜市街里挤来,另外一个理由便是,两个大男人手牵手一脸新奇的逛著,想要不吸引人眼球都不行。
安阳一直都是个偏远而中庸的城市,经济不是最发达的,地理位置不是最重要的,也没有出过什麽了不得的惊天动地的大人物,这地方没有什麽油水,被派来任职的几任城防和县官都是老老实实做事的人,此地的民风也纯朴得很。
虽然不像京城那些都城那般时兴圈养男宠,却也并不会刻意的厌恶和蔑视,大家看他们的眼神更多的则是好奇和打量,毕竟越苍的外貌实在太出色。
越苍自然不管别人怎麽看,他正在打量那小摊子上的各色蔬菜,买菜的大婶看他感兴趣,忙介绍。“都是自家种的,刚摘下来的,可新鲜了。公子您看,这青菜叶子水嫩水嫩的,比西街老吴家的豆腐还嫩呢!”
越随面无表情的站著,倒是越苍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那些青菜,戳戳越随。“你觉得怎麽样?”
“嗯。”越随头一回买菜,根本看不出啥不同来,只能附和点头。
然後越苍微笑的指著那青菜,“来一把吧。”
大婶先是被他那笑容给迷的晃神了,一直看到越随不动声色的递过一两银子才回神来,“唉,公子。太多了太多了,只要两文。”
越随又在怀里掏了掏,拿了两文给她,那大婶心情特别好,用草绳把青菜捆了捆递过去,越随接过了又忙不迭的追上已经走到前面的某人,亦步亦趋的继续跟著。
四五练完了剑,又把院子扫了扫,正在厨房烧水,就听到院门被人推开,退出去一看,一向冷著的脸也差点绷不住了,越苍一脸的愉悦像是郊游归来似的,而他身後,被人称为当今天下第一杀手的某堂主。
左手提著一把青菜,一串猪肉,右手拎著两条鱼一把葱,一身黑衣一张黑脸,怎麽看怎麽觉得好笑,不过四五是有分寸的人,赶紧上前把东西接下。
“主子,这些?”
越苍诧异道,“做午饭啊。”
“谁做?”四五又问。
这回换越苍愣住了,他看看四五再看看越随,“没人会?”
四五和越随果断不吭声了,他们是杀手不是厨师,同样是玩刀的,杀人和切菜却差得很多啊。
於是越苍沈吟了一下,“好吧,我来。”
四五和越随震惊了,两个人同时难以置信的看向他。越苍没看到两人不对劲的表情,径直走进厨房折腾去了。
四五和越随对视一眼,都很想问,主子,您真的会麽?


51。留住男人心先要留住胃

越随和四五还怔怔的站在屋外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傻傻的看著越苍走进厨房了,不过一会儿之後,越苍又转身走出来了。
站在屋外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正想著说,主子我们还是去酒楼吃吧。
谁知道,那人没好气看了他们一眼,“愣著干嘛,想吃白食啊。”
然後一副号令天下的模样,指著四五道。“洗菜。”又看向越随,“烧火。”
那两个人家夥早被调教出来了,几乎是主子一个命令,他们就是一个动作。四五飞快的把买回来的菜放在盆里,然後去井里打水了。
越随也几步窜入厨房,手脚利索的把火烧起来,然後才有些後知後觉的感觉不对劲。
他好像是准备劝主子出去吃的,怎麽就已经蹲在这灶前烧起火了呢,不过看著越苍慢条斯理的卷著自己的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他又什麽都说不出来了。
只要主子高兴,他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吧,不就是一间灶房嘛,烧了也不可惜。四五的动作挺快的,很快便把鱼给剖洗干净了,刚送到厨房里来,就见越苍皱著眉在指挥越随出去。
“记住了?”越随点头,“去吧。”
话音一落,越随嗖一下离开了,四五好奇的看了一眼。“主子?”他以为是出了什麽急事,堂主这是去执行什麽紧急任务呢。
结果却听越苍道。“他去买盐了。”
四五差点没把手里的盆给掉地上,这世上只怕也只有主子能这样使唤堂主了,想起堂主逛了菜市街回来,一副居家好男人似的的拎著两手的菜,四五很不厚道的在心里笑了。
越随回来的很快,不过东西却一点都不少,两只手拎的满满的,盐、糖、醋、酱油、料酒生姜花椒八角草果……一堆四五认识的不认识的,竟然提了两只手。
很快四五和越随便真正体验了一把,越苍所谓的不能吃白食的意思。
“肉切成丁,肥瘦相间,大小一致。”
四五那拿惯了杀人刀的手现在正握著切菜的刀,认命的将自己控制刀的精巧和力度拥在了切肉丁上,当然他还不是最惨的。
越随同样握著一把刀,在越苍挑剔的目光下切作料。“切细一点,要葱丝。”
越随的刀玩的比四五要精妙多了,一把小葱竟然真的在他准确的操作下,切成了一圈圈的葱丝,然後又被越苍指挥出去切姜片了。
四五以为堂主会和他一样觉得别扭,谁知道却在越随的脸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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