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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死相随 作者:ssy124(鲜网vip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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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也会死,越随的表情反而平静了。
“你的目的。”尉迟无央若是要逃,不需要这麽千辛万苦的将自己骗到这里来。
尉迟无央笑了笑,“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很嫉妒你。”


66。我要变成你

越随连脸色都未变化,似乎压根不觉得自己有何值得嫉妒的地方。
“就是这副表情,你让所有人嫉妒著,却偏偏毫不知情的样子,你是不是还觉得我不可理喻。”
尉迟无央哈哈大笑的说著,那表情因为情绪的激动而略显狰狞,也确实让越随觉得不可理喻和疯狂,“因为主子?”
越随并不笨,他一个小小的杀手,在这些家夥眼里,顶多一个使唤的棋子而已,他会嫉妒自己?笑话。他根本没有理由去嫉妒这样一个他根本看不起的家夥,他嫉妒的原因不过是因为那个人罢了。
“你知不知道,这麽多年,他是第一个完全不在意甚至是无视我的人。”
尉迟无央略显兴奋和苦涩的说著,“但是他却对你关怀备至,我当时真的有些好奇,你身上到底有什麽不同的东西?”
越随皱眉,想到了之前第一次碰面,那时候他和越苍无意中和尉迟无央搅合在了一起,那时候尉迟无央对他表现出了极其强烈的好奇心。
“从我第一次看到他,我就知道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出色的人了,你说是不是?”
越随微微的颔首,是的,主子在他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是永远无法超越的。
尉迟无央越发的兴奋起来,“我建立天辰宫那麽久,在江湖上一直威名赫赫,敢与我作对的都被我除去了,可惜无论我如何努力,总是被苍月楼压上一筹。”
“最後竟然连天辰宫覆灭也是因为他,他甚至还破了我的九转锁魂大阵,这世上还有他做不到的事麽?”
看著越随不说话,尉迟无央竟然越说越大声,“你不会知道我有多麽仰慕他!可他那麽完美的人身边为什麽会有你存在,我不会允许的!”
尉迟无央还在肆无忌惮的发泄著心中压抑的愤怒和敌意,而越随虽然站在那儿,却心不在焉的走神了,他突然想起曾经越苍和他说过。
“武王和八王很像,那两个人自认是天之骄子,从未受过挫折,这种人过度自满和骄傲,适当的挫挫锐气,反而会让他对你另眼相看。”
可现在,越随看著那情绪极度激动的尉迟无央,突然很想对越苍说,主子,您灭了天辰宫毁了他的计划,甚至一直对他不假颜色,他却更加越发的仰慕和迷恋您。
主子您不是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你虽然未曾说明,却早已经将他们的性子摸的一清二楚。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大约是说够了,尉迟无央决定不再和他纠缠。
虽然越随不知道他的自信从哪来,认为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解决了自己,但是他还有问题,“续命蛊真的是假的?”
他并不傻,当时在谷内,四位堂主都在,尉迟无央说的头头是道,若是为了杀他而这麽千辛万苦的将他骗到此地,他下意识的觉得尉迟无央不会这麽花心思。
尉迟无央轻轻的笑出声,“续命蛊确实是假的。”
越随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似乎在猜他的意思,尉迟无央轻轻的将散落腮边的头发缕到脑後,“你猜的不错,我的确有其它的办法救他。”
听到那人也许会有救,越随的表情平静了许多,“其实你不必如此。”
若是他一开始就提出条件,要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那个救回主子的法子,他同样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何须跑到这麽偏僻的地方,萧一山曾经说过,尉迟无央是个善於谋算的人,他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这事一定还有後招。
果然,尉迟无央笑了起来,“我说过我嫉妒你,我是个聪明人,杀了你不能改变任何事,只会让他更加厌恶我。”
“所以,我决定变成你。”
越随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像是受到了这世间最可怕的惊吓。
尉迟无央突然笑了笑,越随猛然出刀,刀刃毫不犹豫的割向自己的咽喉,他愿意以死来换去主子生存的希望,他相信若是尉迟无央真的有救越苍的法子,那他一定不会看著越苍虚弱死去,但是他却死都不肯让尉迟无央得逞。
他甚至不敢去想象,若是尉迟无央真的变成了他,那麽主子是否又能分辨他的真假。
若是没有认出来,那麽主子会像对自己那样去爱尉迟无央麽?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尉迟无央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在他举刀的一瞬,树根藤蔓突然嗖嗖的穿行而过,几乎在同时将他给牢牢绑住,尉迟无央也立刻点了他的穴道。
越随看著身上莫名其妙缠上的藤蔓,这才看到尉迟无央的身後突然走出来的数个男子,虽然面生但是那穿著打扮,分明就是那猎户村里的村民和住户。
尉迟无央得意的笑了笑,“续命蛊是假的,但是苗民是真的。”
几个人利索的上来将他捆绑了扛在肩上,就算是行走在这麽茂密的山林中,也飞快的像是脚不沾地。
越随死死的盯著尉迟无央,心中猜测这尉迟无央的计谋,却仍旧不死心的想要再从尉迟无央的口中套出些有用的讯息,“你死心吧,主子不可能认错我。”
这句话的确是让尉迟无央来了火气,一个结实的耳光直接落在越随的脸上,打的他的脸都偏向了一边,嘴角立刻火辣辣的疼起来。
“这一路来,你不是一声不吭麽?今天怎麽这麽多话!”
说完直接从地上抓了一把腐叶塞在了越随的口中,那泥土混著腐叶被塞满了他的嘴,越随只能被迫消音,一动不动的仍由那群人又将他抬回了之前离开的村庄。
村里的猎户对尉迟无央极其的熟悉,见到他们去而复返,一点都不意外。
“少主,您回来了。”
“先压下去!”
越随被丢到某户村民家的地窖里,那些人临走之时,猛的在他背上拍了几下,让他情不自禁的一阵咳嗽和呕吐,将嘴里的腐叶吐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的往他嘴里丢了个东西,还未反应过来,那东西已经滑入了胃里,越随的脸色顿时一片青黑。


67。移魂仪式

尉迟无央来看过他一次,换了一身干凈的锦袍,看起来似乎又成了那个风光的八王爷。
懒懒的双手抱胸,尉迟无央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只臭虫,“我这个人有仇必报。”
“承蒙苍月楼招待,自然要礼尚往来。”
那眼里带著恶意的笑,越随脸色都不变,只是淡淡的看著他。
“我忘记了,金堂主早就熟悉我的手段了,岂能这样没有惊喜。”
那人只是淡淡一瞥,尉迟无央不以为意,转身对著身後的男子说,“别伤及皮肉,那身子我还要用。”
男人恭敬的执行命令,口中嘀哩咕噜的念念有词,越随一句都听不懂,只知道是当地人的土话,却不知道具体是什麽含义,不过很快他没有心思在想别的了。
腹部突然开始绞痛起来,那痛不似一般的毒发,像是有什麽在啃咬著他五脏六腑,而且那痛苦还不停留在某一点,似乎每一次剧痛之後,下一次便会移动位置,让人完全猜不透下一次会痛在什麽位置。
尉迟无央饶有兴致的看著他苍白的脸色,还有鬓角大滴大滴滑落的冷汗。
“看来金堂主很是喜欢,那便不要辜负,好好享受就是。”
越随扯扯嘴角,“多谢八王款待,在下很是喜欢。”
‘啪’尉迟无央一耳光打在越随的脸上,用力极大,打的他的脸侧向了一边,血水顺著之前嘴角的伤口慢慢的留了下来。
越随伸出舌尖将嘴角的血渍舔干凈,一副完全不以为意的样子。
尉迟无央冷冷的看著他,“看你能硬到什麽时候。”
说完便挥袖离开了,留下的两人默然的看著越随,双手结印又开始念念有词起来,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越随忍不住咬住下唇,嘴角的伤口再次流出血水。
这一痛便像是永无止境,每次疼的时候,都让人感觉像是到达了极限,可是下一瞬你会发现还没有结束,而疼痛与疼痛之间的短暂间隔,既像是天堂又像是地狱。
在剧痛之後的短暂结束,像是一个给你喘息的间隔,却又是下一次折磨的开始。
一整夜,越随在剧痛中挣扎,好几次迷迷糊糊的几乎以为自己快死,但是下一次,却又发现自己竟然还有知觉。
一直到天色大亮,那种疼痛才逐渐的减弱,直到慢慢消失。
越随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烂,双手掌虽然被固定在墙壁之上,但是掌心也因为过於用力的握成拳头被指甲给扣出血印来,脸色更是惨白到不带一丝血色。
可惜他的解脱并没有太久,似乎只昏过去一瞬,便被人一桶冷水给泼醒了过来,尉迟无央神色愉悦的站在他面前,身後还跟著好几位未见过的老人家,看打扮竟然不似一般的村民,再看看守他的青年,对那些人恭敬的态度。
越随就知道重头戏马上要开始了,那几个老头都围过来看了看他,眉头都微微蹙起,似乎在为难什麽。
尉迟无央大刺刺的站在越随跟前,“几位长老可准备好了?”
其中一位忍不住,“少主,移魂之术非同小可,一不小心便烟消云散。”
尉迟无央不以为意,“本王不喜欢听这个,必须成功。”
几位长老面有难色,尉迟无央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去,“几位长老且去准备。”
见著那些人退下,越随开口唤住尉迟无央,“你真能救活主子?”
“我自会救活他,不劳你操心。”
越随经过一整夜的折磨,声音干涩嘶哑有气无力,却仍旧一字一句的说著,“你想移魂至我的身子,若我极力抵抗,你便不怕我俩一齐同归於尽?”
“你在威胁我?”尉迟无央哈哈大笑起来。
反手便给了越随一耳光,“就凭你现在这副摸样?”
“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主子一命,只要你告诉我。”
看著他一副宁肯一死以换取心安的模样,尉迟无央犹豫了片刻,大约是想著越随这副模样已经掀不起风浪了。
“族中虽然没有续命蛊,却有上百年的蛊王一只。虽不能起死回生,但是延年续命却不在话下。”越随听完明显的松了口气。
当夜正是十五,村民们似乎知道要有大事,用完饭便早早的回到自家里,锁上院门关上窗户熄灯睡了。
越随被人从那地窖压了出来,虽然蒙著头但是他能闻到鼻尖的空气更加的清冷,耳边听到的狗吠也越发清晰,只不过那些人压著他走了一段路之後,似乎又开始往下走,越走越是阴冷潮湿起来。
待他的头罩被取下时,他已经被带入了一个深深的山洞里。
身侧只有那日见到的几位长老和尉迟无央,他被放在一个平坦的石台上,尉迟无央毫不客气的上来扯下他上身的衣裳,让他袒露胸膛盘腿坐在台上,尉迟无央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然後和他相对而坐。
几位长老分散在他们身侧,越随看到一位长老在神龛前上香之後便一直念念有词,像是在祈祷什麽,只是奇怪的是,那神龛上没有摆放任何的神像,只有一个古朴的石头罐子。
很快越随便知道那罐子里放了什麽,长老端来一个白瓷大碗,在碗中滴上几滴血,然後打开了石头罐子,将碗对准罐子头。
一会儿就看到罐子里爬出了一条好几寸长的大蜈蚣来,浑身竟然还是血红色的,看起来无比诡异,那东西慢慢的爬到了碗中,长老恭恭敬敬的捧著碗走过来。
越随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睛,看到长老将那大碗放在了他跟前,拿过他的一只手,在手腕处割了一个口子,然後将那流血的伤口对准碗里。
越随心想,这些人这般重视的样子,这东西肯定就是那蛊王。
做完这一切,几位长老便在石台下团团围坐,然後开始默默的念著古朴生涩的咒文,越随感觉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包裹住了他,而他对面,尉迟无央的嘴角带著浅浅的笑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越随竟然觉得自己似乎被什麽巨大的压力给挤压著,仿佛被困在一个容器中找不到出口那样。
而手腕处泊泊流出血的伤口,仿佛就成了唯一的出路。
越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在顺著血液缓缓的从那个伤口流出去,他的意思也开始迷迷糊糊,像是越来越昏沈一样。
碗里的血色长虫,像是饥渴了数百年一样,大口大口的吞食著碗中的血水。
那小小的伤口,竟然像是不会结痂一样,更像是溪水一样潺潺的睡著手腕不断的滴在瓷碗内,越随的眼睛越来越无神,而尉迟无央嘴角的笑容则越发的明显。


68。死里逃生

尉迟无央看著越随越来越迷糊的神智,还有那碗中大口吞食他血液的蛊王,只觉得仪式顺利的出乎意料,连老天都站在他这一边似的。
甚至不自觉的想到那人闻言软语,柔情似水的看著自己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
只可惜他没有高兴太久,那隐隐存在的压力,突然之间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猛然就往四面八方泄了出去。
四位合力施法的长老被那突变的压力,给反噬的受了严重的内伤,不是直接吐血虚弱,便是克制不住那反噬的压力,往身後飞出一大截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尉迟无央同样受到了反噬,被那强大的气压给震得气血上涌,也往後飞出一截,狠狠的砸在傻逼上,胸口受到冲击的胸膛,再次气血不稳起来。
反倒是那个一直默默坐在平台上,方才已经身体虚弱神志迷糊的男人,突然翻身站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那徜徉在血碗中肆意进食的蛊王也感受到了威胁。
它也昂起身子,做出攻击的模样,可惜那人的动作更快,端著瓷碗连血带虫子一把扣在那石头罐子里,飞快的盖上罐子,将它从神龛上拿了起来。
就在离开之前,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狼狈至极的几位长老和尉迟无央,毫无起伏的道。
“我绝不可能让你利用我去欺骗主子。”
说完,便毫不犹豫的往出口窜去,为了让仪式安全没有打扰,几位长老身侧根本没有安排任何守卫,守在洞口的守卫并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越随突然冲出让他们防不胜防,几乎是瞬间就倒在了洞口,死的更加悄无声息。
越随随意剥了一个人的衣裳穿上,抱著那个石头罐子,片刻不停的就往山外走去,为防止他们找人来追,这一路根本不敢停下来休息。
原本一日的路程,他竟然花了一夜便出了大山,又来到了之前停留过的村子,担心村子里的人和那些苗民也是一起的,根本不敢露面,只悄悄牵走了之前留下的马。
尉迟无央他们著了暗算,自然不会甘心,越随走了没多久,便有人追了出来,在这一路上安排了不少拦截。
若只是走了他一个,肯定不会这般大手笔,越随猜测一定是为了追回那石罐子里的蛊王。
只是为了那人,这蛊王是绝对不可能还回去的,这一次为了得到了这蛊王,他可是差点把命都搭进去,这一次能出其不意的拿到蛊王,也多亏是尉迟无央他们没有防备。
出发之前,萧一山私下给他带了密信,他背著尉迟无央悄悄看了,萧一山首先怀疑续命蛊是假的,起死回生之说太过虚无缥缈,不过萧一山也相信,尉迟无央一定有救主子的法子,但是那是他的底牌,除非他确定了自己是绝对的赢家,不然绝对不会暴露出来。
萧一山对越随的建议就是,尽量的忽视和看不起尉迟无央,他那样骄横的人,被一个自己看不上的家夥给忽视,心底一定会愤怒至极,情绪的波动才能让他不够冷静,也才更加容易暴露出他的真正目的。
所以这一路越随从未搭理过尉迟无央,而到了村子里,越随故意让尉迟无央发现他深夜出去探路,让他以为自己心绪不宁,焦躁不安。
更让他认为时机已到,放下自己的心防,接下来果然如越随预料的,尉迟无央在村里和人接上了头,之後都如预料之中,尉迟无央和他翻脸摊牌,然後扣住了他,为了得到尉迟无央的底牌,他生生的受了一日的蛊虫折磨。
好几次差点忍不下去,恨不得自行了断才好,却又舍不得放不下那人的安危,只得咬著牙龈死死的撑下来。
越随还记得在那施术的守卫那儿听到,换了谁人受那蛊虫折腾一日,活生生痛死的不在少数,好一点的也精神崩溃疯疯癫癫,尉迟无央当时打定注意是要弄疯了他。
一个失去意识不再清明的傀儡,对於移魂岂不是跟待宰的羔羊一般,越随当时狼狈至极,尉迟无央见他已经没有威胁,才不小心将底牌说了出来,当日被扣押进密室,越随见到那些长老身旁并未有守卫,便猜到是施术的时候绝对要安静,不能受到打扰。
出发之时白泪儿胡乱塞进来的那堆药便派上了用场,对方专门研究蛊虫毒物,下毒显然不明智,但是其中一种不是毒药,却能让人气血涌动,心绪不宁的药便正好派上用场。
其实越随真的觉得自己是幸免於难,运气太佳。当时在那诡术的作用下,他的神智的确开始不清醒起来,就在他最後一丝清明都要泯灭的时候,那药效总算发挥了效果,阵法被破他们受到反噬之苦,这才让他逃脱了。
越随一路上片刻不停,跑死了三匹马,沿途的苍月楼分部不断掩护他离开,和随後追来的苗人斗的如火如荼,动静太大甚至引起了江湖中大部分帮派的注意。
甚至连武王都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上面来,萧一山立刻施展手腕,不动声色的便将武王的注意力引到了苗人的头上,更将尉迟无央的最後行踪透露给了武王。
只可惜饶是萧一山在背後如此出力,越随赶到谷里的时候,依旧是奄奄一息,比越苍看起来更加的虚弱不堪,命悬一线。
当时就把宋寻和白泪儿吓坏了,好在越苍昏睡了十来日,又苏醒了一回。
宋寻本来想要隐瞒越随的处境,但是越苍是什麽人,只瞥了他一眼,便板下脸来。“出了什麽事?”
宋寻还不愿招,和白泪儿胡乱编造,说越随在外面寻找名医未归。
谁知道越苍根本不吃这一套,“泪儿,连你也敢欺瞒师兄了?还有你,宋寻!”
白泪儿最先绷不住,立刻倒豆子似的把一切都招了,宋寻也无法,在一旁补充著越苍睡著之後发生的事,最後说到越随用命换回来的蛊王。
“晒干磨粉,喂他服下。”


69。先要救谁

“这……”宋寻和白泪儿完全无计可施,越苍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
可是那蛊王说不定就是唯一能救越苍的东西,若是喂给了越随服用,那主子岂不是又要和之前那般一样,虚弱沈睡,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再醒来。
一向果断的土堂主萧一山,又因为要替越随收拾屁股後头的尾巴,也没有在谷里,送寻一时间只觉得头晕脑胀,现在两个人都等著救命,但是蛊王只有一条。
茫然中宋寻带著白泪儿又去看越随,越随到谷底的时候筋疲力尽,当然这并不能让他命悬一线,最要命的是他身体里那条五毒蛊。
宋寻虽然学医数十载,但是却未曾见过蛊虫之类的东西,完全不知要如何下手,那蛊虫从小用五毒喂养长大,剧毒无比,当初下在越随的身体里,不止是为了折磨他的精神,还有一种威胁的作用。
若是他敢有二心或者逃跑的念头,便发动那蛊虫吞噬他的内脏,毒发身亡。
越随逃跑的一路上,那些人控制著那虫子日日折磨与他,若不是相隔的距离太远,只怕越随一早就死在路上了,但是这一路他受了多少折磨,宋寻他们已经能想象出来。
白泪儿犹豫了许久,故作乐观的道。“师父老人家不是回了信麽?他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只可惜宋寻书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他皱著眉头有些惋惜。
“时间只怕来不及了,金堂主撑不过这两日了。”
“那……”白泪儿脸色惨白,拉著宋寻的手臂,“救人救急啊,先救金堂主吧。”
宋寻看了看床上躺著的越随,又看看白泪儿,再想到方才楼主那坚决的语气,点点头,忙吩咐下人去将那蛊王拿来。
那蛊虫早就被晒干磨粉,甚至还做成了丸子,那丸子也和血一般带著鲜红的颜色。
宋寻忙扶了越随坐起来,拿著丸子准备凑到对方嘴边,谁想到越随突然甚至一震,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直接从床上翻了下去。
“怎麽了!?”白泪儿忙过来扶他,还没靠近,就看到越随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
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身上几处包扎好的伤口又被他蹭的开始渗出血来,看的宋寻都忍不住脸色一变,忙将手中的丸子递过去。
“金堂主,快服下!”
越随猛的从地上抬头看过来,那一战冷峻的脸上满是隐忍的神色,从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就可得知他近些日子受了多大的苦楚,只可惜,并未如宋寻预料的那般,那人并未直接抓过丸子服下。
反而咬牙切齿的反问他们,“主子呢?”
白泪儿被他那模样吓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道,“最里头那间房。”
下一瞬,那人一把抓起那丸子,几乎是飞一样的窜出了房门,房内的两人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倒是宋寻回神的快,一拍大腿忙道不好。
“糟了!他要把蛊王让给主子!”
於是连忙拉著白泪儿去追,只可惜越随早就已经窜入了主人的房间,越苍自醒来一会儿之後,便很快再次觉得精神疲乏,总是昏昏欲睡的,却又强撑著一股精神,想等著宋寻回来,确认那家夥是否已经无恙。
结果等来的是砰一下,卧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外屋黑影一闪,越苍的眉头微微的皱起,然後果然看到那人带著一身血腥味扑到了他的床前。
“怎麽了?”越苍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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