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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1-3卷 作者:烛阳-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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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猛地一冷,然后问道:“起什么疑心?”
老头却不动声色地说道:“你那时候已经是草木皆兵,如果让你看见摸金手跳进海里离开,我怕你会怀疑他是‘它’!”
“他不是吗?”我现在已经分不清真假了,只能用这句话反问,而且是颇有无奈地反问。
“不是!”老头斩钉截铁说道,他这时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然后转过头异常严肃地看着我说:“摸金手陪你从鬼船上去,以至于告诉你他要和你去死人之国,只是为了让你足够相信他,我了解你,除了石丞印,你几乎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我们这些一直在暗中帮助你的人,你一直在怀疑,因为你被骗的太多,甚至已经失去了自己应有的判断力,而且你甚至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浑浑噩噩,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可是你为什么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却没有人比我再明白不过,我了解‘冯四’,这是他的决定,也是最后的决定。”
老头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而是用我从未见过的凌厉目光看着我,那种目光,就像是要将我彻彻底底杀死才甘心一样,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动作,马上他的神情就恢复了自然,他的眼睛变成一片死灰,再看不出任何表情,我这时候才突然发现,他和火叔是不一样的,最起码眼睛不一样。
然后他的神色颓唐下去,他接着问我:“你知道‘冯四’,也就是你所知道的民国时候的四儿爷是如何死的吗?”
听到老头这般问,我瞬间石化,然后嘴巴不听使唤地好一久才嘟囔出这么一句:“‘冯四’不就是现在的我吗?”
然后我才发现,我的嘴唇为什么这时候说话突然不利索了起来,因为它在颤抖,我全身肌肉莫名地紧绷,导致我甚至连发音都困难起来。
老头却朝我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他说道:“在你面前,我们所有人其实都不愿跟你提起他,这几乎是我们所有人的共识,甚至也是‘冯四’自己的意思,所以关于他的点点滴滴,我们都从不会与你说起,为的就是将这个人彻底从你的意识中抹去,或者说,就是让你无从去将他回忆起来,因为你的身上,有他的记忆,记忆一旦被打开了一个口子,那是堵也堵不住的。”
“那么我是谁?”我问。
“等你到了罗布泊你自然会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有些事,你自己亲身经历了,切实去感受了,会领悟的更透彻,总比我给你一个干巴巴的答案来得要真切,也许到时候,你会对所有发生的一切有一个更深入的了解。”老头说。
“那么他是如何死的?”我将问题再绕回来,问他道,我觉得老头是想同我说这个问题的,虽然我还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同我说起“冯四”的死因。
在听到老头子的答案之前,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几十种他可能会有的奇怪诡异死法,可是当听到老头的答案的时候,我还是呆住了,而且更多的则是不解,我只听到老头说:“他是自杀的!”
我问:“为什么,他这样的人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可是接着老头的回答却让我无言以对,他说道:“那周顺也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我顿时哑口无言,的确,周顺也不是像会自杀的人,虽然周顺并不是自杀的,可是我却能感到他心中一直想要死去的愿望,这种感觉,不知怎么的,在看见周顺那样死去,听到他的那一番话的时候,我就像是感同身受一样,我知道,这是“冯四”的记忆在作祟,似曾相识的场景总是会激起内心深处深埋的记忆,所以通过这种感受,我已经间接地知道了“冯四”自杀的原因。
只是让我不解的是,他明明有能力改变这一切,甚至他比我强大不知多少倍,比我更有力量去改变这一切,去找到我们一直想要的答案。
老头接下的话却让我如置冰窟,他说:“他是自杀,也只是我的猜测,因为当时没人在场,更没人见过。我只知道,那时候,他已经找到了那件东西,甚至就站在所有谜题的答案面前,可是后来我们再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他自己割破了自己的喉咙,他的手上还拿着割破自己喉咙的匕首,满手都是血。”
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觉得恐惧起来,而且身子连连后退,口中不听使唤地说道:“是真相杀了他!”
第三百零四章 遗物
老头点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顿时无言,周顺这般的结局,连“冯四”都尚且逃不过,更何况是我?
老头却坚定地说道:“你虽然没有四儿爷这般手段和能耐,可是你却比他坚强,你虽然外表孱弱,可是内心却是一个坚强到谁也无法动摇的人,所以我们才这般相信你,四儿爷不能完成的事,你可以完成,四儿爷办不到的事,你可以做到。”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老头对我盲目的信任,但是眼下即便我做不到,我也要拼命一搏,不仅为了我,也为了所有人,更为了石头。
老头说完这些,于是再次转过身,他转过身的时候说道:“四儿爷其实错了。”
但是他这一声说的却是极轻极细,甚至几不可闻,我正想开口说什么,可是他却又说道:“这枚铜符是刘正给你的,其实也是我让他这么做的,我觉得这件事没了你,就相当于没了顶梁柱,石丞印再能耐,却是做不到最后一步的,现在,他估计已经到了那里了吧。”
老头这一句话给出的信息量太大,既然石头已经到了罗布泊深处,那么我们算是追不上了,我只在心中暗暗祈祷他能够遵守我们之间的生死约定,不要做出傻事来。
我现在的疑问却集中在这枚铜符上,我问老头:“既然这枚铜符是这里的钥匙,由你保管着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又要让刘正交给我,我拿着万一丢了那岂不误事?”
老头却笑起来,他说道:“你不来,我拿着这枚铜符空守着这个秘密又有什么意义,这个秘密本来就是四儿爷给你留的后手,而我知道,四儿爷的期望一直都是奢望,他所期待的结局是不会发生的。”
我问:“四儿爷期待的是什么结局?”
虽然我心中已经隐隐知道,但还是想听老头亲口说出来,老头说:“就像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永不让你掺合进来,他害怕他身上的惨剧再次发生在你身上。”
果然是这样,为什么十五个人的队伍有的拼命想让我掺和进来,而有人却拼命地在阻止,遮遮掩掩,始终不和我说真话,原来就是这个原因,而问题的最关键,还是他们没有把握,四儿爷失败了,我这个小四儿爷就更是有失败的可能。
这么说的话,眼前的这个老头应该就是主张我必须参与到这件事里来的人之一了,而且他自己也明确地表过态,他的的确确也就是这样想的,我继续问:“那么单凭这枚铜符你就确保我会来这里?”
老头说:“不能确保你一定会来这里,但却是可以让你掺和进这件事来的一个诱饵,而且铜符同时也是一个信号,我只是想通过它告诉其他人,我已经在行动,这一支队伍,并不全是只想着逃避的人。”
到了这里那就明了了,虽然从老头的口中我知道了一些答案,可是脑袋却还是有些浆糊起来,有一个问题我很不解,我问老头:“既然像你这么说,可是为什么我会变成和四儿爷一模一样,而且还布下了一个步步深入的局,这似乎有些说不通,四儿爷希望我不要掺和进来,可是我却会变成和他一模一样的样子做着与他的意愿截然相反的这些事,这说起来好像很矛盾,而且那时候我的样子,我觉得那并不是我,分明就是四儿爷。”
老头却说:“那是四儿爷的记忆在作祟,我说过了,你的潜意识中有他的全部记忆,而事后这些事别人不说你完全记不起来,就是因为这完全是在你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
听到这样的答案,我便不再问下去,因为再往下问又会绕回到我是谁的这个问题上。
老头在说话间,已经将铜符插进了黑圈里面,这枚铜符果真就是一把钥匙,我只见发光石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石洞,老头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却是一个牛皮信封,他将信封从里面拿出来递给我说:“这是四儿爷留给你的,你打开看看吧,现在就看,上面的每一个字你都必须记住,或许你到罗布泊走投无路的时候会得到一些指引也说不一定。”
我接过牛皮信封,信封是密封的并没有被拆开过,我撕掉信封头,拿出里面的信纸,里面一共有两页笔记本纸,老头说:“这是四儿爷最后留下的,我用牛皮信封装了放在这里,就等着你来取。”
我打开这两页纸,上面的这一页写的密密麻麻,我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去,四儿爷的字体很是潦草,可是再潦草我也认得,因为这些都是我的惯用字体,换句话说,这就是我的字迹。
信中是这样写的:
小四,我知道你会和我有一模一样的名字,所以我这样称呼你,时间关系,关于你的名字这些问题我就不过多解释,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已经完全失控,正在朝着无法想象的地步发展,而且更总要的是,你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既然你选择了这一条路,也已经来到了罗布泊,那么我只能给你一个无论何时都不能放松警惕的忠告——时间。
在罗布泊,你最不能忽略的就是时间,这里时间的轨迹可以让你发现一个规律,而这个规律,将让你知道你最终是要去到哪里,那个目的地,我把它称之为禹所积。
虽然这并不能代表全部的禹所积,可是那里却是禹所积的核心所在,当你到达那里,看到里面的一切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关于禹所积的一切。
但是现在我却不能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我甚至希望我办不成的事,你能够完成,虽然你还并不够强大,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因为你之后的轨迹,几乎都是在我的设计当中,我给你预设了两条路,请原谅我的私心,在希望你是一个普通人的同时,我内心深处却殷切地渴望这一切能够在你手中终结,你能替我完成最后的事,你如果做不到,那么就再没人可以做到了,你是我们几十代甚至几百代人的希望,为了你,我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以说四大部族与共工氏的消亡衰弱都与你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可是却给了你两个选择,做或者不做,因为在最后的时刻我们也犹豫了,如果你失败了,那么我们就是彻彻底底的失败,再无半点希望可言;可是如果就此放弃,几千年的心血就此白费,实在心有不甘。
所以我们选择顺其自然,无论你做出何种选择,这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这更使我不敢半点与你说起在罗布泊我所经历过的一切的缘由,我是一个失败者,我怕我的思维定式会让你进入到与我一般的死胡同,所以,请相信自己小四,你是独一无二的,更是所有人的希望。
最后我只想告诉你,与时间赛跑,你唯有比时间跑得更快。
冯四绝笔
看完四儿爷的这一份可以称作是遗书的信之后,我满脑子只回荡着两个字——时间。
四儿爷一再强调时间,那就是说在罗布泊时间是至关重要的东西,而且是决定成败的关键,更重要的是,他说他不想用他的思维干扰我,可是另一方面又让我注意这里的时间,那就是说,他关于时间的推论是绝对正确的,否则他就不会在信里面写下来。
老头见我皱眉思索,打断我道:“看完了?”
我点点头说:“看完了。”
他又问:“里面的内容都记住了吗?”
我沉思了一秒钟说:“大约都记住了。”
然后老头拿过我手里的纸张,不知他哪里来的火种,顷刻之间竟然已经将它烧成了灰烬,我看着老头,老头说:“无论你看见了什么,都别同任何人说起,包括石丞印,这样的秘密,放在你脑子里,比这样安全得多,特别是‘它’,如果知道有这样的东西存在,肯定会不择手段弄到手,你现在也许看不出什么,但是‘它’能看出来,四儿爷在里面给了你许多重大的提示,而且其中暗含的玄机,也只有你自己慢慢去参透了。”
我点点头,老头做事如此谨慎小心,也只有他这样的态度,也才能让这东西在这里放置如此之久吧。
然后老头干笑两声说道:“人人都说季晓峰在洛阳鬼市藏着一个秘密,却没人知道,这个秘密实际就藏在罗布泊,人人都说季晓峰一人创建了洛阳鬼市,可却没人知道,洛阳鬼市的并不是季晓峰,而是左丘明。”
“左丘明是谁?”我问,我似乎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老头说:“十五个人中的一个。”
“那你是季晓峰?!”我惊呼出声,甚至都已经忘了用尊称。
老头点点头,刚想说什么,但是正在这时候,突然刚刚那种一波波的震动再次在这里震动了起来,这回我明显感觉震动感要强烈了许多,似乎是震动的地方离我们已经近了许多。
季晓峰瞬间变了脸色,他说:“再不出去,我们只怕就要被埋在这里了!”
第三百零五章 引领
季晓峰话音刚落,我猛地再一次听到一声巨大的声音在发光石中响起来,紧接着,我看见里面与黑炭一样的不死树竟然在瞬间倒塌,我看向季晓峰,惊呼道:“这里面是空的!”
季晓峰看着我无声地点点头,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我看向发光石里面,也就是说,在里面,还有其他的路,并不只有我们下来的这一条。
但是这时候整个发光石里面震感越来越强烈,并不像刚刚那般只是传来一阵波动之后就停下,这回是连续性地震动着,而且我已经听见了四面八方传来的“咝咝”裂开的声音,我知道发光石正在裂开,它就发生在我们脚下。
我和季晓峰不顾一切地往下来的方向往回赶,我甚至都来不及去细看周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的余光能看到周围的发光石突然变得黯淡起来,成片的不死树在里面坍塌,落在地上之后就变成了黑色的粉末,这些不死树,明显已经被彻底碳化了。
顿时里面的碳末就飞扬起来,而这些碳末一样的东西就像是喷雾剂一样猛地涂在发光石壁上,而且就像是墨水一样将整面发光石染得漆黑一片,顿时我只感觉刚刚还宽广无比的地下发光石,现在就只剩下了一条通道。
当然到了这时候,除了一波波越来越剧烈的震动之外,我再看不见其他的任何动作,我和季晓峰拼命地沿着通道出去,可是跑了一阵之后我突然发现,我们下来的时候走的似乎并不是这条路。
因为我们下来的时候只用了五分钟左右,可是现在上去已经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同样的路程,时间的反差让我意识到有些不妙,于是我看向季晓峰,季晓峰说我们正从另一条路出去。
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简短地回答:“我们下来的路已经不能走了,即便我们从那里出去了,也逃不掉,因为上面和这一片发光石是统一的整体,马上,这里会彻底塌陷,我们都会坠落到死亡谷深渊里去!”
“死亡谷深渊!”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失声惊呼,我几乎是用变了音的声音问道:“这一片发光石下面就是死亡谷深渊?!”
季晓峰点点头,他只说道:“确切地说,应该是真正的女娲墓的范畴。”
震惊之余我不禁想到,我们离女娲墓已经越来越近了,而现在正在坍塌的发光石,估计就是女娲氏族当时的杰作了,只是这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到现在我还是很不解。
后面的季晓峰就再没有多说,我听到身后开始传来隆隆的声音,而且身后的通道似乎是在坍塌,我心里暗暗说道,这坍塌的速度好快。
好在不一刻我们已经来到了发光石的边缘,我已经看见了普通的石头所砌起来的如同墓道一样的通道,季晓峰几乎是不带任何犹豫地领着我就跑了进去。
就在我们的脚踏在这条通道上的那一瞬间,我只听身后再一次猛烈地震动之后,“轰”的一声身后的发光石通道已经变成了一个黑沉沉的大窟窿,这窟窿,竟然一眼根本看不到头。
季晓峰却不做任何停留,他说这里即将变成极危险的地方,我们得赶紧来开,我问他这坍塌的发光石究竟是怎么回事,季晓峰这才反问我道:“你知道女娲补天的神话传说,却想不到这里的究竟?”
我看着季晓峰,似乎觉得他的话里面充满了暗示,然后我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这里是撑天的四根柱子之一!
女娲补天的神话传说中,女娲斩杀了巨鳌用它的四肢顶住了正在下陷的天,而接下来她则用冶炼的五彩石将天的缺口给补了起来,而这里深不见底的发光石,正好就和这个传说吻合了起来。
可是季晓峰听到我的猜测却是摇摇头,他说:“你虽然想到了这一层,可是却只猜到了其一,并没有猜到其二,刚刚塌陷的发光石并不是支柱,而是被补起来的缺口,如果支柱坍塌了,你应该知道后果,死亡谷深渊是一个巨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方,如果没了支柱的支撑,只怕现在我们已经不可能站在这里了。”
季晓峰的解释的确有道理,而我知道女娲氏族要将死亡谷深渊给封禁起来是别有用意的,可是现在这里坍塌了,那岂不是说,他们所担忧的事情正在发生,于是我问季晓峰:“那么接下来这里会发生什么?”
季晓峰却摇摇头说道:“谁也说不准,只是这一定是十分可怕的事情,所以我们的时间没有多少了,必须尽早赶到罗布泊深处去。”
说话之间,我们已经走出了好远,这里面幽深黑暗,于是我问道:“这是通往哪里去的?”
季晓峰回答:“西王母国!”
我顿时愣在原地,这里果然是乌明氏,也就是西王母国的所在,而根据我的推测,西王母国就是女娲氏族的后裔,那么他们出现在这里,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罗布泊曾经是中央建木祭天中心。
但是季晓峰又加了一句:“他们的墓园!”
果真如我所想,无论是女娲氏族也好,还是西王母国,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时,尽管他们都牢牢掌握了禹所积,而且甚至掌握了时间的奥妙,懂得如何利用时间的缝隙躲过生死,却最终还是避免不了灭亡的厄运。我想,到了西王母这时候,应该已经是比女娲氏族更加熟练地掌握了禹所积的精髓,否则后来的传说不会一提到西王母,就联系到长生上来。
季晓峰感叹一句:“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知道季晓峰说的就是禹所积,但是事实证明,我再一次猜错了,季晓峰说:“禹所积并没有长生的功效,他们发现长生的方法,其实是在寻找如何封禁禹所积时候无意间发现的,但是,如果说禹所积本身在他们看来就是一场灾难的话,那么他们后来发现的发光石,就是一场劫难。因为发光石的利用,给他们带来了几乎灭顶之灾,无论是女娲氏族也好,还是西王母国也罢,导致他们最终灭亡的因素,其实不是禹所积,而是发光石,这种神奇的东西才是导致他们最终灭亡的原因,而这种神奇的石头,它其实有一个很正统的名字,西王母国将它称之为石盘陀。”
“石盘陀!”我惊骇地看着季晓峰,这个名字,正是许多人喊我的名字,那么是不是在说,我和发光石竟然有着无法割舍的关系,或者我本身就是发光石?
可是我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虽然发光石是活的,可是要变成人的话还是不可能的事,季晓峰这时候也看着我说:“你的石盘陀这个名字,就是四儿爷给你取的,这个名字,预示了你与发光石密不可分的关系,同时又隐喻着,你将是另一场劫难。”
“我?!”我有些不敢相信,我是等同于发光石的另一场劫难,可是为什么许多人却又将我当成了惟一的希望,这样的矛盾,我根本想不通,而且是一点都想不通。
季晓峰却并不再往下说下去,他而是换了一种语气说道:“事实的真相比你想的要复杂许多,所以关于真正的真相才要你自己去体会,因为说的话,是说不清楚的,这感觉,只可意会,却不可言传,希望之中,往往是带着深刻的绝望,你不能成为所有人的希望,那么就会变成噩梦一般的劫难。”
说话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墓道的尽头,在尽头处,我看见了被封死的墓门,而且是用巨大的巨石已经彻底封死了。
季晓峰却绕过了这里,从侧面的一条小道走了进去,他说这块镇墓石重几千吨,就算用炸药都不容易炸开,所以要从这里进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而除了这里,别的地方更是没有任何开口,所以想要从这里找一个入口进去,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问季晓峰那我们现在又要做什么,既然进不去,我们现在有事要去哪里?
季晓峰说我们当然是要进去,季晓峰前后说话异常矛盾,我很不解,可是他却说道:“这里的确是没有进去的入口,可是却不代表完全不能进去,很显然是要用特殊的方法,而且我们走到这里已经没有路了,如果不能进去,那么我们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在这里。”
我问他:“那么这个特殊的方法是什么?”
季晓峰想了想说道:“你还记得你在迷失之地湖底的事吗,你从那陵格勒峡谷一瞬间就去到了西拉木伦。”
我点点头,这当然记得,这件事曾经困扰了我很长的时间,而现在听到季晓峰提起,我恍然醒悟:“你是说我们要用这个方法进去里面?”
季晓峰点点头,他说:“其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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