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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1-3卷 作者:烛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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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地进去,然后将门合上,这里更像一个屋子的模样,周老太爷说这里是没人住的,可是为什么这里的门框上没有灰尘,而石头住的屋子门框上会有?
桌子上摆放着茶杯和茶壶,都是瓷质的,它们安静地摆放在桌子中央,而且盘子里明显少了一瓷杯,看样子就应该是掉在地上摔碎的这个了。
我觉得奇怪,它好端端地放在盘子中,怎么会掉出来摔碎,明显这是有人把它拿出来的,我摸了摸桌子,上面一点灰尘也没有,我又提了提茶壶,里面有水,而且还是热的!
也就说这里有人住,而且刚刚还有人在,可是在我进来的这段功夫里,这个人已经不见了!
我警觉地看着周围,又抬头看了房梁上,都没有,从我进来到现在,这间屋子的门始终都没有开过,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是从屋子里出去的,应该还在屋子里面!
我小心地走到床前,矮柜后面,几乎是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可是依然一个人也没有,正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脚步声从外面传来,转眼已经到了门边,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已经开了,我就这样站在原地,一脸惊讶地看着门口。
站在门口的是周顺,他先是看见了地上砸碎的瓷杯,又看见了呆呆站在原地的我,然后他的脸色从惊讶变成了微笑,我见他挑着眉毛说道:“我说是闹贼了还是怎么的,原来是小四儿爷来了!”
说着他走进来,弯下腰将摔碎的瓷杯捡起来放到一边,然后在桌上拿出一个瓷杯倒了杯茶给我,我尴尬地愣在原地,周顺却依旧笑容满面地说:“小四儿爷难得来一趟,坐下来喝杯茶!”
我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这种感觉就像是做贼刚好被逮了个正着一样,从这样子上来看,这里应该是周顺住的地方无疑了,可是为什么周老太爷刚刚却没有告诉我,而是说这里是无人住的?
周顺什么也没说,但是见到这样的情景,瞎子也知道我在干什么,何况这个假的周顺如此锐利的洞察力,他不拆穿我正是给我一个台面下,看样子是暂时还不想和我发生冲突,我不会傻到自己去拆自己的台子,于是我来到桌子边坐下问他道:“你住在这里?”
周顺点点头说是,他说他也是才刚搬进来,言外之意不明而喻,也就是说它是假冒了周顺之后才住到这里来的,可至于他为什么要选择住在石头这里我却不得而知,我假装喝茶的时候瞟了一眼他双手,却发现他的双手被衣服遮起来了,根本看不见。
刚刚他倒茶的时候我太心虚紧张,以至于没来得及趁那个时间来细细看他的双手,现在只怕寻不得机会了。
我见他也在桌子一边坐下,他只是看着我,用一种揣测的眼光,我从他的眼光里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他绝不是周顺,因为周顺的看人的时候很少有这种心机暗藏的眼神。
然后我听到他说:“你是来石头的住处看看的吧,石头的事我们都很难过,老太爷他还不自导我已经搬到这里的事,刚刚可能吓到你了!”
我不想他会说的这么直接,而且将我来调查线索的动机已经变成了对朋友的缅怀,明显是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事轻轻带过,我想着就是石头说的我必须学的为人处世吧。
在他这样的目光之下我根本坐不住,我喝了一口茶只推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他也没留我,只问我道:“你知道出去的路吗?”
我说:“知道!”
现在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他可能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说道:“我就住在这里,小四儿爷没事的话可以常过来,也许有些事我能帮上你也说不一定。”
我点头承应着,然后就出了他的屋子,一直往院子外走,直到了院子外的墙道儿上,我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会如此紧张,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他的目光像是能洞穿人心灵一样,现在回想着,都不禁莫名地打了一个冷战。
我定了定神,匆匆地走出去,可是走了一半之后,我发现我已经迷路了。
这里的岔路口等等的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每一条道儿都设计得一模一样,以至于我越走越混乱,最后已经纯粹是在里面打转,硬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里面转了多长时间,总之直到我看见一个院子的院门开着的时候,我才停下来,我往院门里瞅了瞅,发现里面放着许多花草,我想我会不会误打误撞之下来到了周老太爷搬走的院子里,于是我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走进去。
里面的光景,几乎整个院子里都是一些奇异的花草,大多数我都在周老太爷的院子里见过,但是也有许多是我没有见过的,我想整个周家就数周老太爷最爱花草,这里应该就是他住的地方了,而且既然院门没有锁,就说明他是在的,因为周老太爷有外出锁门的习惯,如果他不在,院子的门是不会开着的。
只是整个院子都是安静的,而且屋子的门也是关着的,我朝屋里喊一声:“老太爷,你在吗?”
我觉得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之中我的声音格外地响亮,而且这响亮的声音隐隐衬托出带着一种静谧之中恐怖,我等了良久,却没有听到回应。
我想难道是周老太爷不在?我狐疑地走到屋子面前,然后伸手去推门。可我的手在触摸到门框的时候,却摸了一手的灰,我的手顿时僵住,也就是说,这里没人住!
但我还是将门推开了,顿时一阵灰尘扬起,伴着霉味直扑过来,我用手扇了扇扬起来的灰尘,走了进去。
进来之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黑暗,外面明明是白天,可是这屋子里面黑得就像夜晚一样,我看向门窗,才发现门窗上都用厚厚的黑布蒙了起来,而我只是看向里面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整个屋子中央的一口黑沉沉的棺材!
第一百九十三章 谋划-3
在看到这口黑沉沉的棺材时,我只觉得整个人没来由地一颤,莫名地一阵心惊,这口棺材就像是恐惧的源头,让我想有立刻逃离这里的冲动!
但我还是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恐惧,让自己进到屋子里面,屋子里面本来就是阴冷的黑暗,让本来就诡异的气氛更加压抑了许多。
我的脑海里只回荡着那一段视频的内容,画面里似乎也是这样一段场景,“冯四”就躺在棺材里面,双眼睁开着。
我的心不自觉地狂跳了起来,我似乎已经看见了“冯四”就躺在棺材里,用冷漠的眼光冷冷地看着我。
正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等我回过头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人站在我身后,我缓了缓神,刚刚诡异般的恐怖消失了些,还不等我说话,他已经再次开口:“你不该来这里,出来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里面的棺材,刚刚在恐惧之中我竟然产生了视频里的错觉,现在再看,棺材依旧放在里面,自始至终都没有打开过,又哪里有“冯四”的半点踪影。
我从屋子里面出来,这人将屋门合上,我觉得他和我年纪上下也差不了多少,但无论是他的神情还是眼神里都透出饱经世故的沧桑,让我有些捉摸不透他的年纪。
我和他出来,他站在屋檐下,然后说道:“你就是冯四吧,在周家我倒见过你几次,只是不认得就是你。”
我看着他,他脸上满是严肃的表情说话一丝不苟,而且他见过我,我却没有见过他,他见我惊讶,也不再继续在这件事上说下去,转移话题道:“你在这看到的别和任何人说,这是周家的秘密,包括老太爷。”
我问:“那你是谁?”
他说:“我叫正清。”
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于是问他:“那你认识石头吗?”
他皱起了眉头,问我:“谁是石头?”
我惊讶的神色更浓了,他不知道石头,然后我想也许石头只是他的绰号,于是我说道:“就是周仁。”
听到周仁这个名字,他看了看我,然后说:“不认识!”
直觉告诉我他在撒谎,但看他迷茫的样子又不像,而他明显不想和我说这些,我只听他说道:“这里即便是周家的人都不能来的,你不是……”
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停顿住,似乎是说错了话,但他随即又说道:“你不是……可以随便进来的!”
我觉得他想说的是另一句话,可是生生地被他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病句,我站在原地没动,说道:“我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他说:“我带你出去!”
说完他就往院门口走,我跟着他出来,我觉得他就是所谓的内院的人,而且他一口能喊出我的名字,却不敢确定我的样貌,那是不是说,他知道有我这个人,也就是说知道周家存在一个冯四,可是他却无法将人和名字对上号,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才会带上疑问的语气。
而且他说他见过我,既然见过我依旧无法将容貌和名字联系起来,那就是说,他很可能也没有见过“冯四”,我和“冯四”长得一模一样,否则他不会认不出我来。
而如果按照视频里的内容,“冯四”就应该躺在里面的棺材里,他既然能自由出入这里,应该见过“冯四”才对,难道棺材里面是空的?
他走在前面,我在后头跟着,觉得他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他一路在前面走着,边走我边记着路,这回我越发仔细了些,生怕记错了又出现今天迷路的这样情景。
他一直一言不发地在前面带路,而且他领着我只拐过了三四个弯就已经走了出来,我想这里面当真是一个迷宫一样的地儿,我在里面瞎转悠,结果离出口却并不远。
来到这里他转头和我说:“规矩就是规矩,即便是你也不能犯了去,这一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这样,就按周家的家法来,谁都不会姑且的!”
我不想他训人会如此狠厉,于是没有说话,而他也没有指望我回答,说完就走,他走了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和我说:“我想着你说的石头应该是石丞印,我们内院除了他姓石之外没有姓石的了,不过他几年前就已经失踪了,你是来找他的吧?”
我原本以为他和死人没两样,但是突然听他说这话,也许他也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我点点头说:“是,他前不久遇难了!”
其实我并不相信,也不愿相信石头已经遇难的事实。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别人出现石头这样的情形,我一定会做最坏的打算。可就是对于石头,我一直坚定了一个信念,没有见到尸体我就不会承认他已经死去的事实,也许这多半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但是也许这也是我惟一可以找到他并没有死的理由。
正清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惊讶,但是他的惊讶只是持续了一瞬间,我只听到他喃喃:“能让他逃不掉的,除了那里估计也没其他地方了。”
说完他摇摇头就往内院里走,我想他这一进去我想再见到他肯定是难上加难,于是我朝他喊道:“那石丞印他是哪里人?”
但是正清却闻所未闻就消失在了拐弯处,我在原地站了一两秒钟,只觉得今天虽然走错了地方,可收获却是良多,虽然被正清训了一顿,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堪,反而我从他嘴里得出了一些很关键的线索,我不但知道了内院里果真有这样的一个地方,而且还知道了石头的名字,原来石头果真不叫周仁,这个名字只怕是他和周家表少爷一早就商量好撒下的谎。
既然知道了名字,那么查起来就会容易许多,虽然关于他的信息很可能全部都已经被销毁了,但是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查不到!
可是这下我又犯难了,周家我不熟,陈记的话不知道陈五爷在不在,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什么事都去烦周老太爷,而且我一直觉得周老太爷对于我参与进来的这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不知道这里头是什么缘故,相比之下,他似乎更倾向于将我保护起来,就像眼儿爷一样,我也猜不透究竟这是为什么。
我计算好,先去陈记看看,毕竟我和陈五爷要更熟络一些,这事如果陈五爷能出面帮忙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如果不行,我就得另找他法。
我正要出来,突然想起木老太给我的血玉,心想这是陈记的东西,还是还给陈五爷,也算是求他帮忙的彩头,我知道陈五爷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最重要的是,他将这块血玉看得很重,还给他也算是物归原主。
我带着血玉从周家出来,来到陈记的时候,掌柜不在,只有几个店里头的伙计,他们见我回来都有些惊喜,这些个伙计都是在陈记的时候要好的哥们,我们寒暄一阵,我问了最近陈记的情况,他们说还好,当然我并不指望问出什么来,因为即便真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不会知道。
问到陈五爷的行踪,他们说陈五爷一直都在洛阳,早上还来过一回陈记,但是已经回老宅去了。
我于是辞了他们朝陈家老宅来,刚到门口,正好遇见掌柜从里面出来,他见了我似笑非笑地招呼道:“小四好久不见了,今儿个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把要找陈五爷的事说了,他说陈五爷有事不在老宅,不过火叔却是在的,我可以先去找火叔,陈五爷过不了一会儿就会回来。
而且掌柜边说边带我进去,火叔正在大堂上,下面排了一行伙计,似乎在安排着什么事,见到我和掌柜进来,他朝我点一个头,掌柜说陈记还有事要先走,于是我一人在一旁候着,然后火叔将事情交代清楚了,才朝我说:“小四子你什么时候从那陵格勒回来的?”
我说:“昨天才刚回来。”
火叔招呼着我坐下,然后问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我把来意说了一遍,他沉吟着说:“要查仔细的背景,那非得到档案局不可,而且年头越老的档案越难找,更何况还是机密档案。”
我知道这有些为难,可是现在我们也还不能确定石头的就是机密档案,但是火叔说石头参与了季晓峰队伍的行动,身份信息这些个东西铁定是没有了,即便查,只怕也只能查到一些不带讯儿的,无法往深处走。
我想再怎么说也要试试,我没说石头的真名儿,只是问火叔:“火叔,据你所知,在洛阳有姓石的比较出名的土夫子没有?”
我想石头这身子功夫总不会是一夜之间就得来的吧,如果没有上一辈的熏陶,只怕还当真培养不出这样完美的一个人来,而且火叔在洛阳也算一号人物,如果有的话,不会不知道。
火叔听我问起,想了想说:“你别说,还真有这么一个,不过他成名那会儿,我们都还年轻着呢,小四子,你这是在打听石头的下落?”
我本来就没打算瞒着火叔,于是点点头说:“是,我打听到了他的名字,他本名叫石丞印!”
火叔听了这个名字猛地从木椅上站了起来,他定定地看着我:“这个名字,你从哪里打听来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谋划-4
我不想火叔听到石头的真名反应竟然会如此剧烈,可能火叔自己也觉得自己失了仪态,他才复又坐下,然后说:“刚刚我与你说的那位姓石的能人,便叫石丞印,只是那人我也见过,并不与石头一个模样,但是这同名同姓,也太巧合了一些。”
我想难道石头就是这人的后人不成,可是既然是后人,又怎么会是一样名字,我问火叔:“那位能人那时候有多少年纪了?”
火叔沉思片刻,说道:“少说也有五六十,自然是长了我们一到两辈去,那时候我们都还是毛头小子咧。”
我想火叔二十来岁的时候那是六七十年代,这人少说也是民国时候的人,后来军阀混战,也曾出过一些倒斗的能人巧匠,这姓石的能人,估计就是其中一位了。
我问火叔:“那后来他如何了?”
说到这里火叔叹一口气说:“后来在十年动乱之中被斗死了!”
我想这人估计还能查到,兴许真与石头有什么关联也说不一定,我再多问火叔一些,火叔却说他也只是一次跟着下地见过他一次,后来就再没见过,再后来就得知他已经被斗死了。
那时候信息的传播还不发达,这些事也是火叔从一些茶楼和听道儿上的人说的,具体的情形,他自己也没见过,但是这姓石的能人却的确是死了,只是他倒了一辈子的斗,最后却连认领尸首的人都没有一个,后来被胡乱丢在了乱葬岗,随便挖了个坑就埋了,这也算是一种报应罢。
我说他就没一个亲人吗?火叔说他一辈子都没有成婚,又何来子女,别说子女,他就连兄弟姐妹也无,连他是哪里人,人们也没弄清楚,总之只知道他不是本地人。
我想这就有些蹊跷了,但是既然在道儿上有这个人的流言蜚语,那么就说明可以查。
我和火叔说着这些陈年旧事,不知不觉已过去一个多小时,火叔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才说:“五爷去了有些时候了,怎么这时候还不回来?”
我隐隐地听出火叔的话里面有一丝担心的味道,也让我间接地猜到最近洛阳的确是不安全,否则以陈五爷的稳重,火叔的确是没必要替他担心的,我也这样安慰火叔,可是火叔看了我一眼,问我道:“你可知道陈五爷去的是哪里?”
我摇摇头自然是不知道,于是问火叔:“那陈五爷是去了哪里?”
火叔说:“今早有人约了五爷去谈生意,本来我也要去的,但是最近洛阳不太平,陈家老宅不能没个人镇着,我也就没去,可是这个时候还不回来,我怕中间会出什么岔子。”
我不知道火叔这无缘由的担心来自哪里,而且从火叔的话里头我大致听出了几个疑点。第一,火叔是陈五爷的军师,向来不离陈五爷半步,听他的口气这次所谈的生意也并不小,那么他更应该跟着去才对,可是他却留在了陈家老宅,这也就引出了第二个疑点。
第二,按周顺和我说的,洛阳四大家族都有内外院之分,而且内院相比外院更要复杂许多,也各有掌家的人,火叔说要在陈家镇着,那着实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就算有人窥觑,也自然是会打内院的主意,那里头自有人去料理,也不干外院的什么事,那么从这点再往下,就得到了第三个疑点。
第三,既然火叔如此担心陈五爷,但自己又有不能去的理由,而且上次在洛阳打探“冯四”的事的时候,是火叔和掌柜及时出现解了围,那一次并没有见到陈五爷,也就是说,火叔和陈五爷的关系或许并不是当家和军师这么简单,而且陈五爷如此敬重火叔,我有个大胆的猜测,火叔会不会就是陈家内院的当家?
当然想归想,这事在没有个定论之下是不能说的,更何况无论是周老太爷也好,还是火叔和陈五爷也罢,他们从来都没有与我说过四大家族的老宅还有内外院之分,当时周顺也说这是四大家族很隐秘的秘密,兴许火叔他们还并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事。
我思绪往外飘了些出去,然后强行将自己拉回来,生怕被火叔看出了什么究竟来,不是我信不过火叔,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复杂,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希望被别人窥探到自己的秘密。
火叔兀自担心了一阵,然后说:“我还是觉得不放心,小四子,你陪我去找找。”
这是我第一次见火叔有些这样的慌乱,我想火叔的担心有些没有必要,陈五爷并不是小孩子,在洛阳明争暗斗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如果真这么容易遭遇意外,他也就不会是陈家的当家了。
可是火叔既然决定了,我也不敢执拗,于是扶着火叔出来,火叔招呼了伙计开了车出来,我听到火叔说是去天字一号茶楼。
天字一号茶楼我听说过一些,如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的存在和鬼市有些大同小异,虽然外表是茶楼,可里面全是谈价出货的勾当,而且以明器居多。只是它与鬼市的不同在于,这里很少会有假货,换句话说,天字一号茶楼里没人敢出假货,这是心照不选的规矩。所以久而久之,这里就变成了大佬们出货的集中地,算是洛阳的另一个大黑市。
既然陈五爷来这里谈生意,那我大致可以猜出这是一场大买卖,而让火叔如此担心,那更是一场不同寻常的买卖。
我和火叔来到天字一号茶楼,茶楼的伙计认识火叔,才见到就已经笑脸迎了上来,我听到他说:“是火叔来了,五爷就在楼上谈生意呢,您老可是亲自来看货的。”
火叔“嗯”一声算是答应,这伙计又看看一旁的我,然后问火叔道:“小的眼拙,您老旁边这位是……”
火叔说:“这是周家小四儿爷,一同来看货的。”
这伙计似乎是没听过这个称呼,显得有些为难,火叔不高兴道:“周家老太爷尚且担待着,你不识人为何你家掌柜还放你在这里待客?!”
这伙计听了大惊,他赶忙赔笑道:“火叔您老别动怒,小的的确没听掌柜说过这样一位人物,既然火叔都说了,小的我哪有信不过的理!”
伙计又将笑脸迎向我,说道:“小四儿爷,得罪之处您还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觉得他做伙计也不容易,于是说:“火叔,他不认得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就算了罢!”
伙计得了求情,感激地看我一眼,火叔这才说道:“下次可记着了,小四儿爷以后说不定会是这里的常客。”
伙计再次赔着笑脸,说道:“那您俩位里面走。”
进去自后我才听火叔说除非是特别的亲信,一般的伙计是不让进来的,一来是防止闹事,二来防止条子和内应掺杂进来。所以他让我别介意刚刚伙计的无礼,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难为了这伙计,我凭空冒出来的这身份,周家尚且有许多人不知,他不知道那更是正常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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