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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丛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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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出一段宽大的圆木,维卡斯将圆木的中心掏空,锋利的兽爪在圆木中飞速地运作,割出一块块硬实的木块,有粉白的木屑在空气中飞散。

抖动的睫毛,温锋眨了眨有些瘙痒的眼睛,扭头将脸蛋埋进维卡斯安全的胸膛里。

十几分钟过后,一个宽大圆滑的木桶出现在了维卡斯的兽爪下。

在木桶里盛满干净澄清的湖水,维卡斯垂下的兽眼,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小心的避开指尖的利爪,将怀里的生物轻缓地放进木桶里。

浸入木桶的温锋,有大片的清水漫了出去,浸湿了维卡斯脚下的草丛。

并拢的手掌,勺起一捧冰水,浇在还带着些许余红的脸蛋上,滚动的小巧喉结,温锋发出一声舒服地轻叹声。

半眯着眼睛靠坐在木桶里,冰凉的清水,将身后的肿辣缓和了许多,透过层层叠起的浓密枝叶,有细碎的光斑洒下,迷离了温锋一双困倦慵懒的黑眼。

额头上突然传来一片冰凉,双眼迷糊间睁出了一条缝隙。

宽大的兽爪,曲起的指节,轻贴在温锋细嫩的皮肤上,拨开湿漉漉的黑发,露出温锋一张柔和清秀的脸孔。

细碎光滑的鳞片在温锋带着红晕的白皙脸颊上游走,维卡斯金色的兽眼里,呈现出某种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深陷的迷醉。

一丝异动突然从后方的草丛中传来,维卡斯瞬间收缩的瞳孔,猛然惊醒,收回指节,身后粗长的银尾用力的挥了出去,带着一股阴冷的肃杀。

碎裂成无数细块的血肉,混合着青绿色的枝叶,在半空中飞溅,埋伏在维卡斯身后的生动,转眼间离开了这个世界。

维卡斯皱着眉头看着草丛上大面积散落的细小碎肉,已经不能吃了。

靠在木桶里昏昏欲睡的温锋被周围的异动惊醒了,睁开的黑眼,惊异地看着眼前的血腥。

这个是维卡斯干的?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向身边的异兽,温锋敏锐地感觉到了维卡斯的不同。

隆起的夸张线条,紧绷的高壮身体,身后的长尾弓出一抹生硬的弧度,维卡斯似乎正在拼命压抑着什么,冷酷的兽脸,看不出表情。

温锋安静地呆在木桶里,等待着维卡斯恢复平静,这并不是温锋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维卡斯。

每次这样突然而来的阴霾过后,接下来的那几天里,维卡斯就会对自己异常的冷淡。

从水里抬起湿答答的食指,搓了搓自己圆巧的鼻尖,板着一张小脸,温锋决定静候维卡斯间歇性的抽风。

将温锋送回石屋,再递来一大盘新鲜的水果,确定温锋不会在今天之内饿肚子后,维卡斯果然消失了。

“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温锋骂骂咧咧地套上小黑内裤,穿上自己的衣物,跳下石床。

在自己精心收集的兽骨中挑了一根尾部薄硬的骨刺,带上剩下的最后几株蓝药,温锋走出石屋。

在屋前的硬实泥地上停下,温锋目测着,决定开辟脚下这块土地作为自己今后的蓝药基地。

维卡斯是靠不住的,哪天维卡斯突然不再给自己带回蓝药的事情是极其有可能发生的,自己很有必要储备上一些这种极其重要的草药。

大力地将手里的骨刺,插|入脚下的泥土,骨刺扁平的尾部,进|入薄薄的一层泥土里,脚掌压下,撬开坚实的泥土,第二插快速地落下。

弓身站在泥地上劳作的温锋,有晶莹的汗水从尖尖的下巴处滑下,滴落到被松开的土壤里。

石屋外不时的有异兽从自己的身边经过,冰冷的兽眼,带着浓烈的好奇,在温锋被汗水浸湿了的身体上一再地打量。

汗湿的衣物贴在高温的皮肤上,带着让人不怎么舒服的触感,如果不是因为身体上还残留着维卡斯昨晚弄出来的羞人痕迹,温锋真想现在就实施自己的luo奔计划。

已经开始有些干枯的蓝药,被温锋整齐地种在石屋前的泥地上。

忙完这一切的温锋,手里的骨刺深深地插|入松软的土壤里,摆头甩掉粘在发尾的汗珠,温锋颇有成就感地看了一眼泥地上的一小撮蓝幽幽的植物。

等过几天维卡斯恢复正常后,自己再叫他带些驱虫草回来,抽|出地里的骨刺,温锋跨着大步子走回石洞。

偌大的石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在回想,温锋在石床上没坐几分钟,就跳了下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温锋决定出去走走。对于这个自己很有可能要长期居住的异兽部落,温锋还是抱有一定的好奇心的。

嘴里叼着一个水灵灵的果子,温锋覆在石门上的双掌,大力地压下,沉重的石门,发出闷钝的摩擦声。

成功将屋子的石门关上的温锋,翻身靠在冰凉的石面上喘着粗气。

不可否认,自己的体力变得比以前好了很多,至少在先前,温锋从未想过在经历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的xing事之后,自己居然还有力气做这么多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这里的食物,也许是因为维卡斯给自己用的那些草药,温锋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正在一天天的提高。

这对自己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吧。

取下叼在嘴里的水果,大大地咬了一口,有清甜的淡紫色汁液流了下来,温锋嘟着嘴唇将果皮上流淌的汁水吸掉。

灿烂的阳光下,温锋闲散地走在宽敞的部落里。

不时有比自己高大上两个头的异兽在附件停下,巨大的兽眼紧盯着自己,温锋大大方方地走过。

既然维卡斯放心让自己一个人在部落里,也就证明了这里应该不会有异兽会真正的伤害自己。

顶多也就是看两下,温锋觉得自己要学会宽容,偶尔享受一下珍稀动物的待遇也是不错的。

一路往部落的深处走去,周围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异兽。一声微弱的呻|吟突然传来,引起了温锋的注意。

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带着有些刺耳的尖细,震动着周围的空气。

心底划过一丝异样,温锋顺着声源,缓缓走近。

 第 19 章

Chapter19

手指微微地蜷曲着,掌心传来针刺般的疼痛,温锋有些僵硬的身体,迈着沉缓的步子,紧绷的脸上透着一股苍白。

随着耳边越来越清晰的尖细呻|吟声,埋在左胸里的心脏一阵一阵地收缩,温锋莫名地感到紧张,直觉上的,似乎自己正在靠近一个不应该靠近的真相。

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就应该转身回去,但是机械迈动的步子,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终于,温锋在一座石屋前停了下来。比四周都要巨大牢固的石屋,高高的屹立在部落的最深处。

石屋的下方,四只异兽静默地靠在石壁上,粗长的尾巴在身后左右地摇摆着,异兽巨大的兽眼,冰冷地看向呆站在一旁的温锋。

尖利的视线,仔细地扫过温锋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似乎确定了温锋不具备任何攻击能力,异兽淡漠地转开视线。

站在石屋前的温锋,僵直的四肢传来一阵阵的细颤,轻吐一口气,定了定神,温锋抬脚走近石屋。

石屋下的四只异兽,双眼注视着远处白皑皑的雪山,并没有阻拦毫无危险性的温锋。

没敢去直接推开异兽身边的石门,温锋迈开的腿脚,环绕着石屋缓缓走动,具有极强穿透力的尖利呻|吟声,透过厚重的石壁,清晰的传来。

黑亮的瞳孔紧缩着,温锋在一块严实的石壁上发现了一排圆形的气孔。

只有自己拳头大小的圆形气孔,深深地穿透了坚硬的石壁,整齐平行地排列在带着粗粝触|感的石壁上,有刺耳的尖利声传出。

脆弱的耳膜,传来熟悉的刺痛感,温锋猛然想到了那只瘦弱的鸟人,心底一股无措的仓惶疾速地划过。

手掌捂住难受的耳朵,胸膛紧贴在粗糙的石壁上,温锋踮起脚尖,睁大的黑眼,小心翼翼地靠近黑幽幽的排气口。

石屋里一片昏暗,有一股带着酸腐的浑浊气体飘出。

贴在排气孔上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阴暗的光线,借着旁边排气孔射入的微弱光线,温锋朦朦胧胧地看到了石屋里的事物。

狂跳地心脏,惊讶张口的嘴巴,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电流从白皙的皮肤上窜过,激起成片成片立起的寒毛,温锋僵硬地趴在石壁上,混乱的大脑不知道该如何消化眼前的景象。

石屋里的生物似乎也发现了外边的温锋,已经消瘦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头部猛地抬起,驼着的腰背,森森的骨架清晰可见。

干枯的长发垂在地上,一声凄厉的鸣叫,生物狰狞地冲向温锋,大张着的嘴巴,露出尖利的细牙,身后光秃秃的肉翅大力地拍打着,掀起满地脱落的羽毛。

痛苦的捂着耳朵的温锋,退开的黑眼,身体惊慌地向后仰起,温锋失去平衡地摔倒在身后硬实的泥地上。

凶猛地冲向温锋的鸟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禁锢着,枯瘦的身体弹了回去,押回冰冷的石壁里。

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薄薄的一层肚皮,凸起了一块,里面似乎有东西在抽|动,嘴里发出一声声凄厉的鸣叫,鸟人痛苦的蜷起自己嶙峋的背脊,干枯的四肢却被牢牢的禁锢在石壁上,无法动弹。

幽暗的角落里,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另外两只鸟人从深沉地昏睡中清醒过来,虚弱晃动的身体,带着两抹浓重的黑影,朝着中间的鸟人发出安抚地鸣叫声。

跌坐在地上的温锋,瘫软的身体,久久无法动弹,空白的大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在想。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被高耸的雪山遮挡住的时候,头顶的天空仍旧是一片灰蓝。

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环过自己曲起的双膝,温锋被抱了起来。

无力的身体,靠在异兽结实宽阔的胸膛里,温锋低垂的脑袋贴在维卡斯沉稳跳动的心脏上。

白嫩纤细的脖子露了出来,有柔滑的发丝触碰上细碎的鳞片,传来丝丝的瘙麻,丰润的菱唇禁抿着,维卡斯抱着温锋快步在安静的部落里行走。

“维卡斯,那个石屋里面的,都是什么?”

有湿热的气流喷在维卡斯敏感的心脏上方,身下的泥地正在快速地掠过,问出这句话的温锋,平淡的语气,似乎异常的冷静。

上方的维卡斯,意料之中地没有回应,金黄的兽眼,冷冷地看着前方。

“以后,我也会被关在那里吗?”

温锋继续轻声发问,仰起的头部,眼里带着自己都分辨不出的复杂情绪,有些呆愣地注视着维卡斯刚毅的下巴。

脚下的速度明显的降低了,巨大的兽脑垂下,有短短的卷毛轻轻颤动了两下,维卡斯屈指的兽爪,轻轻地贴上那抹上挑的眼角,包裹着细腻鳞片的指节,轻缓地描绘着温锋漂亮的眼形。

低垂地兽眼,注视着怀里脆弱的生物,幽深的眼底,隐藏着一抹凝结的沉痛。

宽大的兽爪小心地覆在温锋圆圆的后脑勺上,维卡斯将温锋柔嫩的脸蛋按回自己的胸膛,遮住那双让自己危险动摇的明亮黑眼。

 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悠长呻|吟回荡在密闭的石屋里,下|身有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出,弄脏了身下的毛毯,微微张开的粉色唇瓣,吐出湿热的喘息,上挑的眼角,泛着淡红的水润,温锋脱力的侧躺在维卡斯的怀里。 

 

一只粗壮的手臂,牢牢地扣住自己的腰肢,隆起的肌理,细碎的鳞片紧紧地贴在温锋滚烫的皮肤上。

维卡斯弓身屏住呼吸,绷紧的四肢,深埋在温锋身体里的巨物,持续地喷|射着。

有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注入自己身体的深处,脆弱的肠|壁被刺激着发出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收|缩。

背部紧贴着维卡斯剧烈起伏的胸膛,温锋迷离着黑眼,滚动的喉结,吐出一声声低哑的呻|吟。

身后的维卡斯,棱角分明的兽脸,埋|入温锋温热的颈项里,有湿软的舌头探出,动|情地舔舐着温锋皮肤上不断渗出的汗液。

伸出的手臂,手掌捂在自己已经有些鼓起的小腹上,绯红的脸蛋,有些难受的皱了起来,深深陷入毛毯里的温锋,默默地承受着小腹鼓胀的不适。

激荡的澎湃逐渐停止,石屋里又恢复了静谧,只有空气中浓重的气味,昭示着先前的疯狂。

纠缠的四肢,赤|裸的肌肤紧贴着,随着呼吸的起伏,暧昧的摩擦。

维卡斯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细碎鳞片,传来冰冷的触感,温锋的眉心轻蹙着,插|入后穴里的巨物,没有退出的迹象。

温锋覆在小腹上的双掌无意识地按压着,想将体内鼓胀的液体挤出,被张大到了极致的后|穴,薄薄的肉壁与炽热的巨物紧紧的粘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

湿润的黑发遮住了漆黑的双眼,深藏的眼底带着某种无措的惶恐。

在黑暗中微微发光的兽眼,注视着温锋的动作,冷酷的兽脸,压低的剑眉,带着一股危险的愠怒。

手臂被抽开,一声沙哑的惊叫,温锋被翻了个身,四肢着地的撑在兽皮毯上,身后的维卡斯突然跪坐了起来,手臂紧紧扣住温锋柔韧的腰肢,埋在肉穴里的巨物,迅猛地抽插。

维卡斯巨大的分身,带着内收的倒钩,在温锋充满黏稠精|液的湿热肉穴里,捅出一片片淫秽的水滋声。

有浓稠的乳黄色液体从巨物抽插的穴口溢出,随着修长白皙的大腿,缓慢的流下,滴落到身下的兽皮毯里。

炙热的内壁,无意识的收缩着,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在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中,温锋趴在草丛中的器物,又重新立了起来,修长笔直的一根,顶部的蘑菇头,微微的翘起,带着一抹优美的弧度。

身后的维卡斯,长尾高高地扬起,猛力摇摆的粗壮腰肢,震动的胸膛,嘴里发出兴奋地低吼声。

宽大的兽掌,突然将俯趴在毛毯上的温锋拉起,牢牢地环在自己的胸前,身下的巨物,急速地在温锋紧致湿热的身体,飞速地抽插着。

朦胧的黑眼,泛着生理泪水的光润,微张的唇瓣,吐出湿黏的呻吟,有晶莹的唾液,无法吞咽地流下。

温锋垂在两边的手臂,无意识地伸向自己的下身,用力地套弄起来,酥软的身体上浮现出亢奋的粉红。

修长的脖子带着凸起的喉结,被维卡斯长长的舌头严严实实的包裹住,束缚在维卡斯怀里的温锋,修长性感的身体,紧紧含住一根巨大的异物,随着身后异兽的粗暴动作,起起伏伏。


 第 20 章

Chapter20

安静的石屋里,一束明亮的光线穿过石门开启的缝隙,照射了进来。

躺在宽大石床上的温锋,脸颊陷入身下还带着阳光气息的干净兽皮毯,慵懒的身体,不愿动弹。

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那只被囚禁在石屋里的鸟人,温锋却久久无法忘却。

手臂贴在脸颊上,圈过自己的头部,将四周的关系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张开埋在兽皮里的眼睛,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部落深处的那个石屋,似乎已经成为了温锋的禁忌,卖力地不愿去想起它,拼命地想要去遗忘。

即使平时呆在石屋里再怎么无事可做,温锋也不会再去靠近那个地方。

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按压自己的肚子,深怕肚子里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正在生长。

每次施力把自己的肚子按压得红肿疼痛过后,温锋又为自己神经质的行为感到无奈。

即使肚子里边真的有什么东西生长出来了,就凭自己这几下按压就能把它轻轻松松地扼杀了?

对于异兽强悍的生命力,温锋一直以来都有着很深刻的认识。

也许,那些鸟人之所以被关起来,是因为他们不愿为异兽繁衍后代,他们是被迫的,所以异兽才会把他们都关起来,温锋这样安慰自己。

虽然自己也是迫于无法反抗才被维卡斯压在身下,但是自己不会逃跑,凭自己的实力也无法逃跑,所以维卡斯没有理由把自己关起来,温锋也不相信维卡斯会这么对自己。

想通了这一些之后,温锋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没有之前几天的那么担惊受怕。

修长的双腿,光luo着从毛毯里探了出来,滑下石床,踩在坚硬的石板上,尾椎深处传来一股酥|软的酸痛。

温锋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无力地向石板摔去,伸出的手臂,险险地抓住身体的石床。

“Shit!那只该死的禽兽!”嘴里发出一声粗鄙的咒骂,温锋白嫩的双颊上透着两朵红晕。

倾长的身子,左右摇晃着,温锋踩着踉跄的步子,跌跌撞撞地朝石屋的另一头走去。

宽大的石屋里,平坦的石板上,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圆形木桶,桶里盛着清澈的水。

长久的相处,因为知道温锋每天早上醒来都需要用水清洗自己的身体,维卡斯在每天消失前,都会特地准备一桶清水放在石屋里。

运动的双腿,无法完全闭合的红肿穴口,有黏稠的液体流出,滑入幽深的股|缝,顺着笔直赤luo的长腿,缓慢地蜿蜒而下,一股浓重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

抓着木桶边缘的手指,指尖泛白,光滑的指甲背上,印出施力的粉色,洁白的齿贝咬住下唇,温锋屏住呼吸,用力抬起自己的右腿跨进木桶里。

“嗯~”高高抬起的大腿,酸软的腰肢弯下,腰椎深处传来一阵牵扯的疼痛。

双臂撑在木桶的边缘轻喘几口气,温锋一咬牙,蹬起紧绷在地上的左腿,猛地滑进了水里。

平静的木桶,荡起雪白的水花,飞溅在平整的石板上,汇集成一滩浅浅的水渍。

收回攀在木桶边上的双手,温锋轻吁一口气,摊开的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划动,开始认真地清洗自己的身体。

手指在红肿的穴|口处轻轻戳了戳,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温锋倒吸了一口冷气,决定暂时放弃清洗下|身的打算。

其实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温锋都会发现昨晚鼓胀的小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后|穴里只留下了少量的液体。

温锋不会认为那些液体是被维卡斯趁自己昏睡时主动弄出来的,因为直到所有事情都结束的后,维卡斯也不愿将自己的东西从温锋的身体里拔|出来,更不要说弄出自己辛辛苦苦注进去的液体了。

在水里泡了许久,当指腹开始出现泛白的褶皱时,温锋才慢吞吞地从木桶里爬出来。

随意地披上一张已经去掉绒毛的薄薄的皮毯,温锋拿起旁边一个硕大的水果,有一口没一口地啃咬着。

迈开的双腿,带着湿漉漉的水渍,在平整的石板上留下一双浸湿的脚印,温锋慢悠悠地晃会石床。

趴在毛毯里的温锋,垂下的手臂,从石床下的一块阴暗处掏出了一个重实的囊袋。

囊袋是用某种动物特殊的胃袋做成的,温锋用它来装自己一点点挤压出来的驱虫草的汁液,这样用起来要比以前方便了许多。

将驱虫草的汁液涂抹在自己容易受到攻击的几个关键部位,温锋把囊袋重新放回阴凉的石床角落,伸张的四肢,疲惫地倒回毛毯里。

干爽的皮肤,填饱的肚子,鼻翼间淡淡的草药香,身体里隐藏着的惰性明目张胆地跑了出来。

闭起了自己薄薄的眼睑,温锋决定先休息个半天,下午再出去把石屋外那个半成品的灶台搭建好。

静谧的石洞,昏暗的光线,宽大的石床上,温锋浅浅的呼吸声,有规律地响起。

突然一声尖细的鸣叫将温锋从睡梦中惊醒。

躺在毛毯里的身体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的黑眼,带着些许迷茫的疑惑,温锋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耳边凄厉的鸣叫却一遍紧接着一遍地传来,震动的耳膜,带着隐隐的刺痛,呆坐在石床上的温锋,终于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幻听。

急急忙忙地套上衣物,熟练地推开石门,温锋快步冲了出去。

站在开阔的泥地上,脚边是自己一手开垦的种植地,温锋突然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鸟人凄惨的鸣叫声还是第一次传到了自己所在的石屋,是正在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如果自己真的过去了,会不会看到什么让自己更加无法接受的画面。

温锋惶恐了,愣愣地站在自己的石屋前。

附件有异兽快速地掠过,直直地朝部落的深处奔去。

鸟人似乎快要耗尽自己全部生命的凄厉鸣叫尖锐的传来,眼前有鸟人极不协调的恐怖身体在不断的浮现,一遍遍的刺激着紧绷的神经,温锋注视着部落深处的黑眼,失去了焦距。

又一声凄厉的鸣叫,维卡斯出现了,长长的银尾在身后无意识地甩动,矫健地四肢,稳稳地停在温锋的面前。

看着维卡斯熟悉深邃的脸孔,强烈起伏的情绪,奇迹般的稳定了下来。

“带我去吧。”温锋轻声对维卡斯说,扬起的头部,带着某种绝然的坚定。

温锋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去看那只鸟人,即使知道很有可能不是什么美好的画面,自己也想要去见识。

在心底深处,温锋是意识到的,鸟人现在的样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以后的样子,或者说是某一天怀上维卡斯子嗣时候的样子。

虽然自己是男性,没有生育系统,但是那只鸟人,除了那个高高隆起的肚子,温锋也确实没有看出来它哪里具有雌性的特征。

既然自己已经出现在了这个星球上,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无论如何自己都想要活下去,想要活到自然老死的那一天,自己绝不会向命运屈服。

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生存,温锋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

维卡斯微微垂下的兽脑,冰冷的兽眼,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站得挺直地脆弱生物,似乎有什么正在支撑着这只生物,维卡斯无法辨别,只是觉得这样的温锋异常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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