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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商[完结]-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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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宫女捧着清水服侍两人洗漱。然后将炕几上的饭菜一一撤走,又上了茶水糕点,这才静悄悄的退了下去——这几年乾清宫服侍的小太监小宫女们早就有了默契,只要是徒臻和薛蟠两个单独带着,屋里就不需要任何服侍的宫人。即便是需要,也只能是戴权亲自服侍。旁的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众人尽退,殿中又只剩下徒臻和薛蟠两个。徒臻捧着茶水歪斜在暖炕上,看着对面的薛蟠,眼中柔情无限。气氛渐渐的暧昧轻佻起来。薛蟠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徒臻起身,转到了薛蟠身边坐下,伸手将人搂进自己的怀中。
他的下巴压在薛蟠的头顶,鼻端萦绕着薛蟠身上清爽的气息,十分满足的勾了勾嘴角,搂着薛蟠肩膀的手臂轻轻敲打着。
气氛很安静,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有种温暖而静谧的气息。薛蟠有些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他的耳朵靠着徒臻的胸膛,能够听到徒臻“怦怦”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薛蟠的眼睛慢慢的惺忪起来。他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身子,在徒臻怀中找到最舒适的位置,慢慢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徒臻的腿上。徒臻盘膝而坐,炕几上摆着层层叠叠的奏折,徒臻手里拿着朱笔在奏折上不断的写写画画,感受到薛蟠的动作,一低头便对上了薛蟠明亮的眼睛。他的唇角弯出一个的弧度,低下头颅凑到薛蟠的嘴边轻轻吻着薛蟠的嘴角,口中柔声说道:“醒了,感觉怎么样?”
“嗯,好多了。”薛蟠说着,伸直手臂伸了个懒腰,然后一骨碌坐起来,双手交叠趴在炕几上,看着徒臻神色认真的批阅奏折,开口说道:“天天批折子,你难道不烦吗?”
徒臻看了薛蟠一眼,伸手揉了揉薛蟠的脑袋,感觉到薛蟠柔软顺滑的发丝在自己的掌心骚动,将自己的心也挠的软软的,痒痒的。
“朕有些时候特别羡慕蟠儿的生活。你看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每日里只琢磨着自己怎么玩儿才能开心。若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自然有无数的人想法子帮你解决,多好?”
薛蟠洋洋得意的昂着脑袋,一脸傲娇的表示。“那是因为我招人喜欢。”
徒臻看着薛蟠恨不得连尾巴都翘到天上的模样,忍不住的宠溺笑道:“是啊!我的蟠儿最招人喜欢,所以我要努力做事儿,让蟠儿永远这么开开心心的。”
薛蟠嘿嘿笑了两声,顺着徒臻的胳膊往上游走,趴在了徒臻的颈窝处。看着徒臻精致的侧脸,薛蟠冲着徒臻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正所谓劳逸结合,总是工作多没意思。”
徒臻眼眸一黯,伸手握住了薛蟠柔韧的腰肢,警告的捏了捏,开口说道:“别玩火,你的腰不疼了?”
薛蟠一听这话,就感到腰肢和后面一阵酸痛,当下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怎么可能。”
徒臻轻哼一声,伸手敲了薛蟠的脑袋一下,开口说道:“那就别撩闲我。小心我忍不住了,你还得疼。”
其实徒臻憋了五年,直到昨日才享受到薛蟠的滋味,自然有些食髓知味。恨不得天天夜夜要了薛蟠才好。不过他考虑到薛蟠从小娇生惯养,不舍得他太难受。只得慢慢忍着,等到薛蟠适应了才好。
只是……
徒臻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有些控制不住的将手掌伸进了薛蟠的内衣,一边揉按着,一边一脸正色的说道:“你腰背酸软,朕帮你按一按,可好?”
一句话未尽,就听外头戴权神色凝重的通传道:“启奏陛下,忠信侯薛之章求见!”
、161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听到戴权的通传;徒臻的心情有一点忐忑;就好像被人捉奸了的犯人一般心虚。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暖炕上趴着的薛蟠。因为听见薛之章要进宫觐见的缘故;薛蟠正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一边护着后腰,一边探着身子要下地。
因为浑身酸痛又没有力气;薛蟠的动作非常缓慢,歪歪扭扭的趴在暖炕边儿上,仿佛一个不经心就要摔下来一般。
徒臻被唬了一跳,立刻走过来扶着薛蟠靠在暖炕上。然后弯下身子握起薛蟠的脚,帮他把鞋子穿好。顺手从另一边拿了两个软绵绵的软垫垫在薛蟠的身下,凑上前去问了薛蟠的脸颊,神色郑重的说道:“你先在这歇一会儿,我去见忠信侯。”
薛蟠狐疑的看了徒臻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脸忧心忡忡大义赴死的表情。当即担忧的抿了抿嘴,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徒臻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他总不能说他是心虚吧!刚刚睡了人家的儿子人家大人就跑出来,就算人家不是兴师问罪,徒臻也难掩这种紧张不安的情绪。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紧张?”薛蟠看着徒臻一脸不自在的模样,有些了然的勾了勾嘴角。他费力的站起身来,拍了拍徒臻的肩膀说道:“你放心,之前和你的事儿我和父亲说过了。父亲并未出言反对。”
徒臻脸色一黑,越发担心了。
他手指轻颤,心底冰凉,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转身说道:“你在暖阁不要乱走,朕去前殿了。”
薛蟠抬头,看着徒臻义无反顾的背影,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养心殿——
徒臻走到前殿的时候薛之章已然立在殿内等候多时了。朱红色的侯爵朝服穿在身上,越发显示了薛之章的沉稳雍容。徒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薛之章的神色,他的态度平静淡然,不像是儿子被人勾走了的怒发冲冠,徒臻有些忐忑不安的安慰着自己——兴许老丈人找自己是真有国事要谈。
“微臣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徒臻说着,一脸漠然的坐到了龙案之后。十二道冕旒在眼前摇摇晃晃,让他看不清薛之章的脸色。同时,也隔绝了自己的情绪。徒臻手掌微微蜷起,沉声问道:“爱卿此刻进宫,可是为了出征东瀛之事?”
薛之章躬身,开口应道:“启奏陛下,微臣是来接儿子的。”
“咳咳!”徒臻一不小心被口水呛到,勉强维持的平静立刻变成了心虚,他有些讪然的打量着薛之章,声音轻柔的问道:“侯爷的意思是……”
薛之章微微弯身,古井无波的说道:“启奏陛下,微臣听闻,犬子昨夜留宿宫中,至今未归。微臣实为不安,特地来此将人接回。”
顿了顿,薛之章又道:“外臣不得留宿内宫,此乃大雍祖制,还请陛下见谅。”
徒臻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神情自若,态度安然的薛之章,突然出声问道:“蟠儿和朕说过,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事儿,他已经向侯爷提及?”
薛之章闻言一愣,他没有想到徒臻这么快就明言此事。正盘算着该如何接话,却见徒臻一脸郑重的问道:“侯爷对于此事如何看待?”
薛之章躬身见礼,沉声说道:“圣贤有云在其位则谋其政。照顾陛下的生活,为陛下绵延子嗣自有后宫妃嫔。我薛家一门忠烈,对圣上忠心耿耿,还是在前朝为陛下办事,略尽绵薄之力才是正道。”
“可是蟠儿和朕在一起,才觉得开心。”徒臻说着,目光直直的盯着薛之章,开口说道:“侯爷放心,朕不会负他。”
那你还问我干屁!
薛之章听见徒臻信誓旦旦的说起这话,很想这样质问一句。不过他生性严谨,做事三思而守礼,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草率而鲁莽的事情。不过要让他违心的赞同此事,倒也不是薛之章的脾性。
薛之章想到这里,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抬头细细打量徒臻。
这也是他身为臣子,第一次做出这种逾矩的动作来。
说句良心话,其实徒臻长得非常不错。和薛蟠的眉眼精致,养尊处优的柔和莹润不同,徒臻的长相非常符合古人对于“美”的标准。
他身高八尺,皮肤白皙,鼻若悬胆,目如朗星。气质高华,沉和安静,举手投足间透露着自信与高贵。堪称是日月之表,龙质凤章,风仪翩翩。
这样的一个人,本身又是皇帝,他要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怎么翩翩就纠缠上自己的蟠儿了?
薛之章有些闹心的摇了摇头。沉默半晌,方才轻叹一声,开口说道:“不论圣上是否情真意切,是否善待蟠儿。若是按我的本意,只要圣上还是圣上,我自然是不赞同的。”
到了这会子功夫,他也没心情注意君臣之分。竟然在徒臻面前称起“我”来。这样的失误在以严谨著称的薛之章身上,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由此也可推断,在薛之章的心中,薛蟠的地位确实很高。
“不瞒圣上,我薛家子嗣单薄,虽有八房,但是家中男丁还是较少。因此在我薛家向来有一个传统,便是十岁之前,男儿和女儿一样的教养。若是有经商的天赋,那么不论男女,都悉心培养。若是没有经商的天赋,便将孩子养大准备联姻。到了微臣这一带,更是只有蟠儿和蜪儿两个男丁和宝钗一个女娃。如今宝钗待嫁,不日便要出阁,蜪儿又还是个不懂世事的襁褓婴儿。老臣身边只剩下蟠儿了。”
“当年老臣因病而逝,连灵堂棺材都已经置办好了,却被蟠儿生生从阎王殿哭了回来。想必这件事情圣上也有所耳闻。老臣向来认为,老子这条命是蟠儿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因此老臣病好之后,对于蟠儿毫无原则的溺爱连族中长辈都有些异议。但老臣却一意孤行,从来舍不得管教蟠儿一句。因为老臣在棺材里醒来那一刻便发誓,这辈子,我要给蟠儿一个最安逸舒适的环境,我要让蟠儿做他想做的一切。只要我能给他的,我绝不会吝惜或者犹豫。”
“老臣竭尽所能,想给蟠儿最好的一切。让他吃好,穿好,玩好。老臣从不会强迫蟠儿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因此蟠儿不爱读书,我便任由他读书多载,却连三字经都背不出来。蟠儿不喜为官,我也任由他折腾家族的生意,从不逼迫他。哪怕我薛家正式入宦,迫切需要子嗣在朝中经营。我也是提携家中子侄辈,也不肯为难蟠儿。他说他不想成婚,我便帮着他说服他的母亲,让他多玩儿两年……”
“这么多年来,老臣可以问心无愧的说,只要蟠儿想要的东西,我都努力给他。老臣从未有过半点犹豫。可只有这一次……”
薛之章说到这里,不是滋味的轻叹一声,摇头说道:“圣上,恕老臣说一句实话,老臣真的不想他和圣上再有什么瓜葛。”
徒臻的脸色很平静,他隐藏在宽大衣袍中的双拳死死握着,面前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自古佞臣无好死。”薛之章抬头,目光牢牢的盯着徒臻。“前人之鉴历历在目,由不得我放心。邓通被饿死,韩嫣被鸩杀,董贤被逼自缢。老臣宠溺蟠儿多年,阻止他和圣上在一起,并不是嫌弃佞臣之名遗臭万年。而是老臣害怕……老臣会老,老臣会死,终有一天没了老臣的回护,蟠儿会和这些佞臣一个下场。”
薛之章轻笑一声,有些苦涩的摇了摇头。“这么多年,蟠儿已经被我惯的无法无天。他性格骄纵,莽撞天真,凡事只想着自己痛快。他做事草率,只凭意趣从不考虑后果。性子又绵软,和善……他和圣上在一起的事情一旦暴露,朝中所有人的眼珠子都会盯着他。那些后宫妃嫔的家眷恨不得他死,虽然现在碍于圣上甚至是老臣的威势不敢动作。可是总有一天,老臣会护不住他,而圣上,也未必能护住他。”
薛之章说到这里,忍不住怨怼的叹息道:“圣上年岁轻轻,还未尝过美色的滋味。如今你迷恋蟠儿,也只不过是一时之快。倘或真有一天陛下厌弃了,抽身而去。您依然是高高在上,英明仁厚的圣上,可是蟠儿却再也不是那个飞扬恣意,圣宠加身的小侯爷。届时,你让他如何自处?”
“届时,隐忍多年终于爆发的唇枪舌剑,诋毁谩骂甚至鬼蜮伎俩,会生生毁了他!而那时,很可能我已经死了,谁来保护他?”
“朕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徒臻忍无可忍的辩驳脱口而出,断然打断了薛之章的话。“朕为了和蟠儿在一起,生生忍了五年。直到如今,朕确保自己的能力足以保护蟠儿,才终于将他留在身边。所以朕对蟠儿的心思,绝不会是一时兴起。朕所做的一切,朕的努力,朕的隐忍,并不是让蟠儿背负佞臣之名跟我在一起。”
徒臻起身,两步走到薛之章跟前,斩钉截铁的说道:“朕不会让任何人侮辱蟠儿,哪怕是朕的臣子,或者朕的后宫甚至朕自己,都不会有这个机会。”
“蟠儿能不顾世人的流言蜚语诋毁轻辱和朕站在一起,朕又怎么会自私的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倘或朕真的这么做了,别说侯爷,即便是朕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因为那样的朕,配不上蟠儿。”
“你要给朕足够的时间,朕会遣散后宫,以皇后之礼迎娶蟠儿。至此以后,朕终其一生,只有蟠儿一人。”
徒臻牢牢的盯着薛之章的眼睛说道:“君无戏言。朕的所作所为,侯爷可以细细查看。您无需有任何的担心,朕自会处理好一切。您只需在此之前保护蟠儿安逸的生活,然后静静等着朕的圣旨和彩礼就是。”
薛之章哑然,来此之前他也曾想过徒臻会以真心相爱等等字眼来说服他,或者是以皇权威势来逼迫他,再或者以功名利禄诱惑他。他想到很多很多,几乎想到了一个上位者能使出的一切手段,但是他从未想过,徒臻竟然有遣散后宫,立蟠儿为后的心思。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轻声反驳道:“这不可能,朝中大臣不会同意的。”
自古皇帝的后宫便是另一种形式的小朝廷。如若徒臻真的决意遣散后宫,迎娶薛蟠,那么后宫中的嫔妃怎么办?那些妄图利用家中女眷博取圣上垂询的世家贵族怎么办?没有后宫等同于没有子嗣,那么江山社稷万年传承又该怎么办?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徒臻若真的一意孤行,哪怕他是帝王,这样的决策也绝对不能通过。届时,前朝后宫甚至连皇室宗族一起反对,恐怕蟠儿的身份会更尴尬。
“侯爷无需在意。朕的国事,需要大臣献计献策。可是朕的家事,不容人置喙。”徒臻说着,轻甩衣袖,柔声说道:“任何妄图钳制朕举动的人,都已经黯然销迹于朝堂。如若还有不死心的,朕会让他们明白。”
“朕的意志,他们只需要听从。”
薛之章皱了皱眉,虽然徒臻的话说的豪气万千,但是他还是不看好徒臻的举动。
“别的不说,后宫中还有那么多的妃嫔。既已入宫便是圣上的女人,圣上若是遣散后宫,他们怎么办?退回家中,还能再嫁人吗?即便是他们想嫁,又有谁敢娶圣上的女人?”
徒臻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后宫妃嫔大多数是四王八公等世家之女。朕得到消息,这些个老臣不太规矩,最近一阵跟着南安郡王搞的风风火火亲亲热热的。为江山大计,朕自然不会姑息。等朕将他们一网打尽之后,所谓的后宫妃嫔就成了犯官家眷,罪臣后裔是没有入宫的资格的。”
徒臻说着,意味深长的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即便是已经进宫的,也要全部打入冷宫。这是大雍朝的祖宗家法。”
当初接这些女人入宫,就是为了对付四王八公。为了引诱各族建立省亲别墅,从而牵扯出朝廷贪墨之事。因此这些女人自进宫之后就被他扔在后宫不管,四五年来,他连那些女人的面儿都没见过。如今将人撵出宫去,更是没有压力。
不过,为了体现圣上的仁德,他会对这些犯官家眷宽容一些。大不了愿意嫁人的随她嫁人,不愿意嫁人的自己养她到死就是了。蟠儿闲聊的时候和自己说过什么成立“养老院”和“孤儿院”收容流落街头无人看护的老人和孩子,以示圣上仁德之心。
徒臻毫无压力的表示,可以先从这些个嫔妃开始。快快将这些个女人以及他们的母家解决掉,然后将薛蟠迎娶进宫,从此光明正大的呆在一起!
在薛之章古井无波的目光注视下,徒臻对于收网之后的情形暗暗期待起来。
另一厢,薛之章看着面前信誓旦旦一脸自得的徒臻,只觉得脑袋更疼了。
他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心中暗道:“罢了,暂且看看吧!”
、162 第一百六十二章
徒臻和薛之章在养心殿聊了很长的时间。久到在偏殿的薛蟠等着等着;身子蜷缩在暖炕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袷纱被;又呼呼的睡了一次。
身娇肉贵的被养了这许多年;结果昨夜却被徒臻这个大尾巴狼连肉带骨头都给吃掉,而且还是翻过来调过去没完没了的吃;薛蟠表示他的体力不足以支撑这样负荷的劳动,因此他总是觉得神疲乏力,腰膝酸软。
所以当徒臻踌躇满志的回到偏殿之后,便发现白嫩嫩的下蟠桃将自己缩成一团,抓着被角熟睡的样子。午后的日光倾洒在他的脸上,身上,为他盖了一层暖暖的,薄薄的光晕。这种景象太过温暖而静谧;徒臻下意识放轻了脚步,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薛蟠身边坐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目光柔和温暖,缠绵流连,就这么呆呆的看了一下午,直到夕阳西斜,薛蟠终于睡足了自己醒过来。
“嗯!”睡得心满意足的少年闭着眼睛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儿,又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不自觉的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便看到身侧不知坐了多久的徒臻。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少年眨了眨眼睛,歪着头问道。
“下午的时候吧,朕不记得了。”徒臻说着,伸手将少年的身子揽入怀中,手掌轻轻的放到少年的腰侧,不轻不重的揉按着,一面低声问道:“睡了一天,有没有觉得好些?”
“还是觉得浑身都酸。”薛蟠说着,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开口问道:“那么早回来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太香,没舍得。”
“那你就这么呆呆的看了我一下午。”薛蟠有些无奈的挑了挑眉,“你是呆子吗?”
徒臻闻言,宠溺的勾了勾嘴角,低下头颅,将鼻尖对着薛蟠的鼻尖,柔声说道:“不知道谁才是呆霸王,薛小呆子?”
说着,还伸出手指刮了刮薛蟠的鼻子。
“啪!”
薛蟠有些不满的拍掉了徒臻逗弄自己鼻子的手臂,哼哼着说道:“别学徒煌那个吝啬鬼说话。”
徒臻哑然失笑,开口问道:“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还说呢!”薛蟠气呼呼的坐起了身子,朝着徒臻打小报告。“上次答应我,只要我帮他出个主意,他便多带一些人去照顾纸醉金迷的生意。结果我给他弄了个工商杂税的东西,他还是把人领到旁边的花街柳巷去。这个不守信用的东西。”
徒臻轻笑,伸手拍了拍薛蟠的后背安抚道:“不要生气,看朕帮你出气。”
薛蟠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那倒不至于。”
顿了顿,又有些好奇的问道:“上次我帮着他们两个出了主意,只有的事情也没有再问。最近又忙着荣国府的事情,我也没怎么见到他们的面儿。那个工商杂税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谈到政事,徒臻不由自主的沉稳了面容,思索片刻,柔声说道:“现如今朝廷除了在京城之外,粤闽滇浙以及江南一带比较富庶的州省也都推行了工商杂税,目前看来,效果很不错。至少今年的财政并不像前几年那般的捉襟见肘。即便是某些州县偶有旱涝天灾,也能保证及时救援了。”
徒臻说到这里,微微勾了勾嘴角,十分轻松的说道:“朕想着如此推行几年,形成较为完整的制度之后,一切就会更好的。”
“那是自然。”薛蟠赞同的点了点头。后世国家税收一方面,绝大部分都仰仗于工商杂税,到他重生那几年,农业税几乎是全免的。
想到这里,薛蟠不由得开口说道:“圣上可以慢慢推行工商杂税,顾虑大雍朝的百姓经商。等到达一定程度之后,圣上还可以逐步的见面农业税,这样鼓励农户种田,也就不会出现百姓重商而无人种地的情况了。”
徒臻沉吟片刻,摇头说道:“自大雍建朝以来,俱都是以农为本,劝课农桑。朕若是一时间推动百姓经商,难免会触动国本。还是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的好。”
薛蟠点了点头,他对于治国的事儿不太精通,但也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现如今大雍朝四处敛财,国库渐渐丰盈,一时间倒也不急着变法。正如徒臻所说,慢慢来吧!
以利诱之,总比以势压之更顺理成章一些。
薛蟠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反而开口问道:“出征东瀛的事情怎么样了,怎么这么长的时间都没听到什么消息?”
“邸报上自然还没什么消息,不过粘杆处传来消息,说一切进行的十分顺利。不出意外的话,半年之内,大军凯旋的消息定然传来。”
薛蟠兴奋的点了点头,抓着徒臻的衣袖说道:“别忘了,银矿,金矿,还有各种宝贝都搬回来。”
徒臻被薛蟠守财奴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伸手将人搂在自己怀中,低下头去一阵亲吻,直到薛蟠不乐意的将人推开,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这才坏心的解开了薛蟠的衣衫,逗弄道:“你再陪朕一晚,朕将粘杆处在东瀛抢到的东西都送给你,如何?”
感受到徒臻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周身在徒臻的刻意逗弄下燃起阵阵欲、火,薛蟠媚眼如丝的瞪了徒臻一眼,声音透露着丝丝媚意,不满的说道:“我又不是陪睡的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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