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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商[完结]-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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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容薛蟠吃饭,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偏殿暖阁走去,口中冷哼道:“我今儿倒要好好瞧瞧,你是怎么得的这个第二春。”
“呜哇——”
……
……
一番云雨过后,累惨了的薛蟠躺在徒臻胸前,气呼呼的说道:“我就是随便说一句,你就这么折腾我?”
说着,可怜兮兮的打量着自己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不服气的哼哼两声。
他身下的徒臻一脸餍足的微眯着眼睛,手臂牢牢禁锢在薛蟠的肩膀上,无意识的抚摸着掌下滑、腻白皙的皮肤,徒臻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开口说道:“只是给你找些事情,叫你没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薛蟠依旧哼哼着没有说话。
徒臻继续说道:“朕多方筹谋,如今大局已定。若是没有问题的话,想来年后就能遣散后宫了。”
薛蟠心下盘算着,不由得一惊。“如今已经是十一月的天气。你说年后遣散后宫,岂不是没两个月了?”
“是啊!”徒臻睁开眼睛,直直的盯着薛蟠,开口笑道:“不止如此,若无意外的话,朕想在你明年生日的时候,迎你入宫。”
薛蟠脸色微红,开口说道:“可是我妹妹是五月初一的嫁期。”
“你妹妹五月初一嫁人,你五月初三进宫,日子错开了,有什么不妥吗?”徒臻挑眉,一脸威胁的看着薛蟠。一双大掌也若有若无的滑向身下,流连在薛蟠的尾骨处画着圈圈。
薛蟠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闷闷的说道:“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你得问我爹。”
徒臻想到自家那个仿佛老狐狸成精的岳丈,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睛。
“要不你先答应我进宫的事儿,然后我再去和忠信侯商量?”
“你想得美!”薛蟠一脸鄙视的看着徒臻,起身说道:“你自己去迎接我父亲的怒火吧!”
说着,一瘸一拐的下了地,随手披上内衣,径自去后面洗漱。
徒臻在床上翻了翻白眼,也起身尾随而去。
宽大的木桶里面盛满了温热的清水,徒臻划拉一声跳了进去,飞溅的水滴打了薛蟠一身,他有些懊恼的抹了一把脸,开口说道:“干什么?”
“和蟠儿一起沐浴。”徒臻说着,伸手扳过薛蟠的身子,让他的后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用下巴抵着他的颈窝,闷闷说道:“这么长时间了,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带着我去庄子上看看?”
“我都说了,要等我的生日。”薛蟠说着,眼珠子一转,开口建议道:“要不明年生日的时候,我们一起上庄子上吧?”
“好啊!”徒臻立刻接口说道:“白日我以皇后之礼迎娶你入皇宫,晚上我们两个悄悄去庄子上过我们的新婚之夜。”
安排的还挺紧凑的。
薛蟠一脸青黑的看着徒臻,反手搂着他的脖颈问道:“不如我们直接去庄子上吧?”
“不行。”徒臻摇了摇头,轻飘飘的说道:“于理不合。”
薛蟠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徒臻顺势握住了他的手掌,脉脉含情的笑道:“宁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不论是在哪里,朕只要你一个人,蟠儿莫怕,朕不会欺负你。之前不会,你成了朕的皇后,朕更不会欺负你。朕只是要给你一个名分。”
薛蟠的脸色越来越红,不知是被热水泡的还是什么别的缘故。总是他身体燥热的有些不像是自己的了。
薛蟠见状,会心笑道:“即便是蟠儿进了皇宫,朕也不会叫你去后宫住的,朕怕你晚上会吓得睡不着。朕已经吩咐戴权了,让他过两日便召集工匠将养心殿的偏殿收拾出来,做你的新房。到时候我们两个都住在乾清宫,无论是白日晚上都在一起,好不好?”
薛蟠抿了抿嘴,有些鸵鸟似的将自己的头埋在徒臻的脖颈,干脆不说话了。
热乎乎的湿气喷在颈窝处,引得徒臻刚刚平静的欲、望陡然升起。他有些情、动的稳住了薛蟠的嘴,一双手掌也熟悉的在薛蟠的身上游走,引诱着薛蟠的欲、望,然后……
平静的水面开始剧烈的颤动,水纹一波波的荡漾开来又回复拍打着两人赤裸的身体。薛蟠下意识搂紧了徒臻的脖颈,任由他带着自己再次奔往快乐的巅峰……


、179 第一百七十九章

薛蟠再次转醒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
琉璃宫灯将西暖阁照的一片灯火通明;薛蟠起身,随意披了件儿外衣走到前殿;看见徒臻正伏在案首埋头草拟圣旨。薛蟠走上前去;默不作声的看了两眼,开口问道:“这个当口;离过年也只有一个多月了;你竟然叫南安郡王发兵西海沿子;同番邦打仗?”
“话可不是这么说。”徒臻撩笔,开口笑道:“是南安郡王请旨戴罪立功;我不过是答应他罢了。”
“那也不好在年前就让他过去。我前儿也听父亲议论过两句,说这次南安郡王可是要背水一战;立了军令状;定要将番邦海贼悉数击溃。也省得各处言官弹劾他为得兵饷就打假仗,以及伺机作乱,谋篡朝纲的传言呢!”
薛蟠随意坐在龙椅的扶手上,撑腮说道:“你如今逼得他这么紧,若是准备不充足打了败仗,那可怎么是好?”
“兵力粮草朕都给他预备好了,他还想准备什么?”徒臻冷笑一声,转身搂住薛蟠柔韧的腰肢说道:“再让他准备,恐怕准备的就不是西海沿子这场仗,而是别的什么了。”
薛蟠默然,半日,方才开口问道:“那你准备让南安郡王什么时候走?”
“十一月十八日是个好日子,朕叫他那日发病去西海沿子。”徒臻替薛蟠拢了拢敞开的领口,轻声劝道:“你多穿上点,如今天冷,小心受寒。”
“这屋子里面有地龙,暖和着呢!”薛蟠不以为然的扯了扯衣袖,开口说道:“我还热呢!”
徒臻懒得理他,只是吩咐戴权传膳,和薛蟠一道吃过了晚膳后,在殿后的梅园转了两圈溜溜食,方才一起回转养心殿。
薛蟠睡了一下午,这会子倒也精神得很。徒臻又积攒了一日的公务没处理完,于是两人就在养心殿坐了下来,徒臻伏案批折子,薛蟠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翻阅杂书,直到外头打了四次鼓,两人方才撂下手中的事儿,吩咐宫女洗漱,然后安置休息。
次日一早,徒臻早早起了去前朝议政,薛蟠将自己个儿收拾干净过后,随意吃了口早膳,晃晃荡荡的出了宫去。
天光大早,薛蟠有些无聊的在城中打马闲逛,逛了一会子便回头问向连营道:“你说哪里好玩儿?”
连营一愣,立刻回应道:“奴才不知,不过大爷想去哪里,哪里就是好的。”
薛蟠没意思的摇了摇头,晃荡一会子便打马回家了。
刚刚进了内院,就听见瑞荣堂里头一阵呜呜咽咽的哭诉之声,薛蟠心下一跳,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台阶,撩开门帘子窜进屋里,空中不住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怎地好好儿的哭了起来?”
一句话未尽,瞧见正堂里头坐着的王熙凤,还有一旁不停劝慰的薛夫人跟薛宝钗两个,又是一愣,不过心中却缓缓一松,吐出一口气。举手拍着胸脯道:“吓我一跳,还以为谁惹了你们呢?”
说着,走到对面的椅子上缓缓坐下,吩咐小丫头子上了奶茶,这才冲着王熙凤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哭的跟个泪人似的,竟然比当年的林妹妹还凶。”
林黛玉当初进贾府的时候恰逢母亲丧逝,她心里不痛快,又有荣国府一干没规矩的丫头婆子们背地里讲究,日子过得越发难捱,因此难免以泪洗面,哀怜自嗟。薛蟠用那时候的事情取笑王熙凤,王熙凤听得脸面一红,悲切的心思倒也渐渐排解了。
薛蟠见王熙凤的情绪越发平静了,便转头问向王熙凤身后站着的平儿。“你们二奶奶这是怎么了,可是贾府的人给了她什么委屈?”
平儿为难的看了王熙凤一眼,轻声叹道:“还不是大太太……”
说着,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
“邢夫人?”薛蟠讶然的挑了挑眉,坐直了身子开口问道:“她竟然有这个胆子不成?”
毕竟王熙凤如今可是有自己和王家两家撑腰,可不是原著中那个人心尽失,靠山皆倒的情景。那邢夫人却依旧欺负到了王熙凤的头上,这就不得不叫人思量。
薛蟠眨了眨眼睛,一手托腮,沉吟片刻,开口问道:“这荣国府的大老爷如今都和什么人交往?”
王熙凤看了薛蟠一眼,吸了吸鼻子,开口说道:“人人都知晓府里的大老爷和南安郡王以及忠顺亲王走得近。之前南安亲王犯了事儿,被软禁在王府里,大老爷夫妻在府里头便也安静一些。如今听说南安郡王又起复了,又要带兵去西海沿子打仗,那大老爷夫妇自然也得势猖狂起来。越发不把老太太放在眼中了。”
贾府之中王熙凤最得贾母的意,如今大老爷夫妇连贾母都有所顶撞,更别提王熙凤了。这几日那邢夫人总是借着正经婆婆的身份给王熙凤派头吃,前儿又在大庭广众丫鬟婆子眼前儿教训了她一顿。王熙凤如今身子不好,感情受挫,遇见此事越发没有之前想得开,便寻到了忠信侯府上,想找着姑妈闲聊两句。
薛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沉吟片刻,方才轻声笑道:“你也别怕她什么。实话告诉你,别说那南安郡王此番前去西海沿子是要戴罪立功的,即便是他真的凯旋而归,风光得意,我也不惧了她。倘若他日再有邢夫人为难你,你便直接告诉他不可太过猖狂,不然的话,他日有了什么不好,也别怪我之前没提醒过她。”
得了薛蟠一句话,王熙凤仿若有了主心骨一般,唇边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抹轻松地弧度。
薛蟠不再理会王熙凤的事儿,却是冲着薛宝钗轻叹道:“一转眼又快年节了,你能在家呆着的日子也不过是这半年了。”
薛宝钗没防到话题突兀的转到了她的身上,不由得脸色一红,啐了一句,道:“好好儿的,扯到我身上做什么?”
说着,又羞又恼的钻到薛夫人的怀里,气急败坏的嚷道:“妈,你瞧瞧他,真真是坏透了。”
薛夫人忍不住拍了拍薛宝钗的后背,开口笑道:“你哥哥说的是实话。我也怪舍不得的。”
薛宝钗的脸越发通红一片。
王熙凤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抹艳羡。她也是个从小就没父母疼爱的,这么多年虽然看上去赫赫扬扬,威风的紧。但却也是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境地。若不是后来薛蟠插手,将她流失许多的嫁妆牢牢握住了,恐怕等她没了嫁妆那日,日子过得要更艰难。
这么想着,王熙凤越发坚定了离开荣国府的心思。
如今她和贾琏之间是彻底没了夫妻之情。这一年来她冷眼旁观,也瞧出了贾琏的秉性。若说他对自己一点情分没有,那是胡说。可若是说他对自己的情分能让他改变什么,那也是妄想。贾琏天生就是个只顾自己快活,不理旁人的主儿。
王熙凤轻叹一声,只觉得神疲心乏,劳累的紧。
又是闲话一会子,王熙凤便借口家中有事离开了。如今她身为人家的媳妇,若是整日里在外头闲逛,难免叫人说闲话,她即便是为了巧姐,也得暂且忍耐住。只是离开的时候,忍不住还是嘱咐了薛蟠快点帮她解脱出来。薛蟠满口答应着,将人送上了马车。
回来的时候,随意瞥到了刚要出门的连营,薛蟠顺便把对付贾琏的事儿交代给连营。想的法子也异常老套,只是吩咐连营寻个会笼络人心的风尘之流去勾搭贾琏,再弄出一回尤二姐之事。然后叫人引得贾琏将这位妾侍迎进府里去,随意弄出个宠妾灭妻的“证据”来,他便也有借口将王熙凤接出来了。
连营默默听着薛蟠的吩咐,心里也有了一番计较。他如今虽然在薛蟠的手下当差,可是其人自身却是粘杆处的成员。因此对于圣上厌弃四王八公的事情比谁都明白。如今听了薛蟠这话,误以为薛蟠是厌弃贾府上的糊涂人,之后办事儿的手段异常狠戾,不但叫贾琏叫苦不堪捏着鼻子认了亏,还将荣国府的名声败得一干二净。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又说过了半个多月,便是荣国府二小姐的婚事。依旧如原著一般嫁给了孙绍祖那个中山狼。薛蟠心里难受,便推脱身体不爽利没去捧场。一干参加的宾客瞧见忠信侯府没人到场,越发肯定薛府和贾府起了芥蒂,之前还是面和心不合的话,如今可能连面子都不顾了。
当然,这是众人瞎想。
薛蟠虽然没去参加迎春的婚宴,但到底顾忌着众人打小认识的情分,不忍迎春像原著一般惨遭不幸。因为自己是男丁不好说话,便让薛宝钗和林黛玉分别以姐姐的身份派人悄悄去提点了孙绍祖两句。只说迎春姑娘是她们的闺中密友,情分好的紧。若是孙绍祖敢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情来,也休怪大家都让他不体面。
唬的孙绍祖一愣一愣的,顿时将轻视疏忽的心思去了大半。之后虽然姨娘妾侍纳个不断,但到底也给了迎春三分颜面,不至于随手打骂动辄侮辱人的。
且迎春虽然性子木讷,胆小怕事。但到底颜色齐整,又有薛宝钗和林黛玉两个家世硬挺的姊妹们撑腰,在孙绍祖眼里便也渐渐多了两分好处。于是这性子木讷就成了为妻贤良,胆小怕事就成了以夫为纲,且对府中姬妾管的也宽,从没有旁人家后院儿那些动辄死人的情况。
时间长了,孙绍祖便也多了两分真心,又等到迎春怀孕生子,连连诞下两个男嗣之后,越发赢得了公公婆婆的喜欢。那孙绍祖虽然性好渔色,但对父母还是很孝顺的。见此情况,越发不理会迎春了。因此迎春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倒也让她熬到了儿子出息,自己笀终正寝。
此乃后话,且说这一个月倏忽而过,转眼又到了年节降下。
至腊月二十九日,府中已经换了门神、联对、桃符、挂牌,又新油了门上匾额。火红的灯笼也琳琅满目的挂满了檐角,树梢甚至后院各处。将这偌大的忠信侯府点照的不分黑夜白日,灯火通明。
这一年却是忠信侯府最后一个大家团圆的年。十一月的时候,圣上派遣忠惇亲王徒梵以及太傅林墨之为钦差,下江南查访江南官场贪污受贿之事,牵牵连连竟然将四王八公多数拉下水来。圣上盛怒至极,朝堂之上放言定要追究到底,甚至还以犯官之女不得进宫唯由,将后宫一干妃嫔全部打入后宫。
四王八公一脉虽然气愤非常,但要紧关头,自己还保命不已,却也无暇他顾了。徒臻顺势放出了年后要遣散后宫的旨意。
这件事情沸沸扬扬传了好几个月,四王八公一脉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徒臻铺设如此之大,也真的下了决心要如此。此番倾力打压,徒臻又动用了包括血滴子、粘杆处、锦衣卫等所有势力。打压的四王八公一脉无法还手。也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徒臻将后宫瓦解冰消,却不敢出言反对。
至于皇族宗室一脉,却是薛之章出手解决的。他以分播出海外商队五成利益为由,引诱的皇族宗室不再反对徒臻迎娶薛蟠为后一事,甚至将所有的皇族宗亲拉到了自己的战车上。于是才有徒臻在朝廷上颁发执意,宗室亲族、清流一脉纷纷响应的场面。
至于清流一脉如何会纷纷响应,这倒不是薛之章的功劳,而是许久未登场的蟠桃师傅庄少游的手段。
这位赫赫有名的传世大儒一个个的找上了清流翰林官员,不知道是怎么劝说的,反正朝堂之上这些官员是纷纷响应了。
所以,这一年真的是忠信侯府最后一个大家团圆的年节了。等过了明年五月,薛宝钗和薛蟠相继都要“出嫁”,等到时候府中就剩下薛之章和薛夫人以及满地爬的薛蜪。届时还不知道怎么凄凉冷清,薛之章只这么一想,便唉声叹气的不舒服起来。
薛蟠见状,心虚的吞了吞口水。他如今的情况也算是在家“备嫁”,未免有心人利用薛蟠横生波折,徒臻和薛之章不约而同的给薛蟠吓了禁足令。也就是说这年节之下,薛蟠除跟在薛之章身边四处拜访之外,决不能自己单独出门。薛蟠虽然不乐意,但无奈徒臻和父亲两重大山压了下来,他可没力反抗,只得委委屈屈的答应下来。
只是……还没进宫呢就没了人身自由,等到他日进宫,还不得跟坐牢似的不见天日了?
薛之章看着对面的薛蟠眼珠子乱转,一副缩头缩脑的模样,不由得轻笑一声,伸手摩挲着薛蟠的头顶,感慨万千的说道:“我的蟠儿,也长大了。”


、180 第一百八十章

三月初的时候;一直旗开得胜,正准备奏凯班师的西海沿子突然传出了水师兵败;甚至连统领南安郡王都被敌军俘虏的消息。不日之间;大雍战败的风言风语传遍了天下,交战的另一方茜香国还派遣使者来大雍要求议和,并直言要南安郡王的妹子去和番。明说只要大雍和亲的郡主上了花轿,他们那边就可以放人。当然;在此之间;茜香国使者受本国皇帝的告诫;对于郡主的陪嫁提出了诸多要求。其贪婪丑陋的嘴脸直教人侧目而视;徒臻闻言大怒,在大朝会上整整喝骂了一个时辰。若不是念在南安郡王性命堪忧且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份儿上;徒臻几乎要将那茜香国的使者直接拖出午门斩首。
君王一怒,伏尸百万。被徒臻的怒火彻底骇住的茜香国时辰立刻低下了适才还高昂的头颅,恭恭敬敬的站在大殿中央,再也不敢挑衅君王的怒火。
“我央央大雍,天朝上国,威加四海,名慑八方。岂可将朝廷大事放在区区一个女子的身上。”徒臻冷漠的摆了摆手,干脆利落的驳斥了茜香国使者的要求。悍然说道:“要么,尽快将我大雍朝的将士归还,要么,休怪朕派兵远渡,直接打到你们茜香国国都。”
说着,也不容茜香国使者回答,径自起身说道:“退朝!”
朝廷上徒臻大义凛然的拒绝了茜香国要求郡主和番的奏请,不过在朝堂之外,心悬儿子的南安太妃却无法泰然等待。无奈之下,她只得亲下帖子,不日前往荣国府拜访。并且在贾母和王夫人等人的见证下,认了荣国府庶出的三姑娘探春为义女。
消息传到忠信侯府的时候,正忙着给妹妹备嫁顺便还得给自己备嫁的薛蟠眉毛一挑,信口问道:“圣上不是说不准备用女子和番了,她这么一出是做给谁看呢?”
一旁随侍的连营勾嘴轻笑,开口说道:“圣上英明神武,自然不屑于将国家安危放在一个女子的身上。只是南安太妃似乎不这么想。听说太妃娘娘在认了荣国府的三姑娘为义女之后,径自进了后宫求见圣上,说是同意和番,只盼望茜香国能尽快将南安郡王放回。”
薛蟠不屑的嗤笑一声,开口说道:“想的倒美。随意认个不相干的姑娘就能将所有事情摆平,她以为朝廷大事是她们这些妇人在后宅里扮家家酒呢?”
别说徒臻蓄谋许久就是想找个借口攻打茜香国,即便没这个想头,单只冲着徒臻对南安郡王一府的厌恶,以及南安郡王不明形势跟在忠顺亲王后头乱搅合这一点,徒臻也不能让她如愿了。
果然,就听连营不动声色地笑道:“大爷英明。圣上以妇孺不得干政为由训斥了南安太妃,自然也驳了南安太妃想要和番的请求。顺便还讥讽了南安太妃没安好心,只想拿别人家的姑娘顶缸遭罪的行事。并直言南安郡主身为人女、身为人妹,不思尽孝尽忠,任由母亲行此荒谬之事。性情凉薄,秉性苛待,全无女子德容言功。”
连营说着,悄悄打量着薛蟠,开口说道:“这话如今已经传遍了京都。恐怕自此以后,那南安郡主是休想再谋好姻缘了。”
薛蟠一愣,不由得问道:“我记得她今年也快二十四五了吧,怎么还没嫁人?”
连营眼中闪过一抹轻蔑,随口回道:“人家可是一门心思等着北静王爷呢,闲杂人等,哪里能入了她的眼。”
薛蟠轻叹,说不清什么滋味的叹道:“这么说来,她也算是个长情的人。可惜了。”
连营并没有接话。是不是可惜,这都是她自己个儿作的,与人无尤。再者有些女子痴等苦缠,叫人看了心生敬佩,怜惜敬爱。可有些女子却是胡搅蛮缠,叫人见了心生厌烦,恨不得退避三舍。
南安郡主无意都属于后者。
不然的话,北静郡王也不会府中姬妾纳个不停就是不肯娶南安郡主,更不会在圣上下旨之后,将府中姬妾全部遣散,只待林姑娘一人。
由始自终,北静郡王的拒绝表现的十分明白,是南安郡主自己看不明白,与人无尤。
薛蟠到底和南安郡主不熟,也不想聊着她家的闲事下酒吃饭,只是有些担忧的轻叹道:“探春丫头在荣国府的日子本就过的不那么痛快,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儿,恐怕今后的婚事会更加波折了。”
连营小心翼翼地窥着薛蟠的神色,低声奉承道:“这倒也不难。只要大爷肯出手相助,即便是天大的难事儿又算得了什么?”
薛蟠瞥了连营一眼,摇头不语。
这个连营什么地方都好,只有一点,可能是在官场上厮混惯了,为人特别油滑。又肯放下身段逢迎拍马,不过一两年的功夫已经在薛蟠的小厮堆里混个熟透。脑子灵活,办事儿也勤快妥当。只除了心中太挂着尊卑上下,难免在相处的时候要生疏刻意一些。
果然像招财、进宝那般忠心耿耿,相处随意又德才兼备的人是少之又少啊!
薛蟠这么想着,轻叹一声,将手中的东西随意收拾起来,转身出了书房。逶迤行至梧桐苑,进了正屋,就见薛宝钗正伏在案首写拜帖呢!
薛蟠走上前去挑眉问道:“写什么呢?”
“初三便是探春丫头的生日,我如今这情况也不能随意出府。便想着等到了初四的时候,将荣国府的姑娘们都请过来,然后再把林妹妹和史家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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