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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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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无赖口气令衍墨皱起眉,略略严肃了神色。
“将身世传出,是要属下去杀人?”
“聪明,过几日看看阁里情况再说。”
“属下明白了。”
“以后想到什么,就说吧,不必再顾忌。”
“谢主人……”
“手疼么?”
“嗯?”
顺着衣袖慢慢探下去,万俟向远温柔地执起衍墨垂在身侧的手掌,指尖轻轻地抚过掌心半弯的细小伤口。
“疼么?”
“不疼。”
“嗯。”
“主人。”
“怎么?”
“可以……让开么?”
“去榻上?”
“……外面有人。”
松开环抱的胳膊拉开些距离,万俟向远笑看着从怀里迅速避开的人,走到桌旁落座,整了神色等待屋外的人走近。
“属下石鸣彦,少阁主要的东西拿来了。”
“嗯,进来。”
进门瞧眼神情奇怪的衍墨,石鸣彦上前将一袋子东西递给万俟向远。
“万俟陌寒送来的人,怎样了?”
“那两人倒还安分,没有出过院子。钟侍卫那边,也没什么动静。”
念及方才园子里的事,万俟向远转头看向安静站着的男人,笃定地问道:“那两人,也想过怎么处理了?”
估摸着眼前之人百转的心思,衍墨简单地回道:“主人是想将两人送出迟水殿?”
“何以见得?”
“人是陌寒公子亲自送的,杀不得,留不得,自然送出去最好。”
“衍侍卫你是不知,那陌寒公子难缠得很,后面还跟着个陆夫人撑腰,人要是送回去……定会弄出别的说辞来。”一问一答间,石鸣彦适时地□话去。
“鸣彦,让他说完。”摆摆手,万俟向远出言制止。
对着正面的人微一点头,衍墨继续说道:“于情于理,将人送回觅天殿都不妥。”
知道接下去必又是阴损的主意,万俟向远倒也习惯了,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送去顾夫人殿里最好。”
石鸣彦并不知他来前发生了什么,乍一听到“顾夫人”三字,立刻便瞪圆了双眼,不由在心里为衍墨捏了把汗。
“说说理由。”
顾夫人三字是迟水殿里人人皆知的忌讳,万俟向远不冷不热地抛出四个字,听不出情绪,却隐约能辨出没有动怒,这一认知让石鸣彦直看得头皮发麻。
“送去顾夫人殿里,一来,陌寒公子碍于身份不能露出不满,二来,于顾夫人也没有害处,不过是多了两个侍女。两人乖巧伶俐,懂得伺候,主人只需知会陌寒公子一声,他便再无话可说,正好也堵了那日送人时的话口。”
简简单单几句话,情理皆顾,还能让万俟陌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法在背后作恶……
万俟向远听得满意,侧头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石鸣彦,吩咐道:“鸣彦你去安排安排,人让萦香送去。衍墨由阁外带回的传言已经放出,待觅天殿那边有了动静……就把那细作清理了。”
“是,属下现在就去安排。”
悄声观察了两人几眼,石鸣彦带着满腹疑问退出了房间。暗地里只道自家主子性情越发沉稳难辨,喜怒不定……

正文 君是自可留37

短短六日之隔,衍姓死士出自普通人家的说法已是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背后推波助澜的,自然是那觅天殿的万俟陌寒。
酉时将去的伏青殿里冷冷清清,看了眼站在殿中的靳成秋,万俟向远对着上座的男人一行礼,恭逊地问道:“不知父亲唤孩儿过来何事?”
“远儿,明日你就将衍墨交回东阁。”多年不变的不耐表情浮出,万俟易直接道出了将人召来的目的。
“父亲,孩儿不能答应,衍墨是孩儿的人,交回东阁?不知东阁要用什么人换他回去?”
此话一出,殿内立刻沉默下来。靳成秋见事态正如自己所意料那般,轻咳一声,适时解了僵持的气氛。
“少阁主,阁主所做为的皆是寒炤阁,衍墨是当年老夫点过头,才被带入东阁留下的,却是没料他能比下阁内其他弟子,成了衍姓死士。三姓侍卫历来就是维系寒炤阁存亡的重中之重,任何隐患都容不得存在。老夫也明白,少阁主顾念着他,既如此……不如断了隐患,再将人留在身边。”
“成秋!”未曾料到多年相助自己的心腹竟突然变了说辞,万俟易厉声制止,却已失了机会。
东阁管事历代都是得阁主重用的心腹,靳成秋竟公然逆着父亲的意思帮自己?!
“孩儿明白!”不及多想其中发生了什么,万俟向远立刻答应下来。
“老夫也是看着阁主长大的,阁主一心为了寒炤阁,老夫自然明白。少阁主性子冷淡,处处与世无争,留个人随身侧,阁主也就允了罢……等日后腻了厌了,再交回东阁处死也不迟。”
“成秋你留下。远儿,你回去吧……看好了你的人。”
难以形容的衰败神色在万俟易脸上一闪而过,只一瞬,又被掩饰下去。
“是,孩儿告退。”
刚才一番看得万俟向远甚是心惊,事先早已备下的诸多对策用也未用就……结束了?
站在殿外等候的衍墨没想到这么快人就走了出来,担心地皱眉唤道:“主人。”
晃神间已是出了伏青殿,万俟向远拉回神志看了看身前的人,如同自言自语般叹道:“你远比那衍晟麻烦得多,究竟靳成秋是真不知,还是存了别的心思,才将你送进了迟水殿……”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衍墨不明就里地打量着根本没要自己回话的人,越发疑惑。
“先回去。”矛盾地叹了口气,万俟向远越发觉得阁内情况怪异起来。
“是。”
从伏青殿里回来已经过了把个时辰,衍墨看着独自思考的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正待要出言请退时,万俟向远终于开发了话。
“站着做什么,歇了去,明日一早你就离阁。”
“是,属下告退。”
“回来。”
出声制止了要推门而出的人,万俟向远用眼神指指宽敞的床榻,意味不明地勾了嘴角。
“……是。”
走回里屋褪了外衫,衍墨走向依然安坐在桌旁的人,滞了会,沉声道:“属下服侍主人……”
“去躺了罢,不用你。”截住没说完的话,万俟向远握下伸过来的温实手掌捏了捏。
“是。”
依顺着他的意思走回榻边,却没有先行躺下,直能到万俟向远上了床榻,衍墨才掀起被子躺在外沿。
那日试探之举本是一步险棋,虽猜到了结果,却没料到之后万俟向远的变化。私下里几乎纵容至极的行为……着实让衍墨无措应对。
“以后,就睡在这里。”
“是。”
温暖的手臂如前几日一般搭上腰侧,衍墨轻叹口气,闭眼思索起出阁后的打算。
涧水门是南方不容小视的三大门派之一,尤其与三大门派中的藏龙山庄不对盘,杀了涧水门门主不是难事,但要成功嫁祸给藏龙山庄,令两边斗得你死我活……可就不怎么好办。
司马召然与觅天殿暗中结盟,衍晟又死于中毒,看来下毒之法……是绝不能再用了。
“不必顾虑,去了自有人协助于你。”
“属下明白了。”习惯了这人不说便不问,衍墨低声应下,不再费神。
“司马召然膝下两子才智平平,又一直明争暗斗着,只要司马召然一死,涧水门便是内忧外患,再无暇顾及与万俟陌寒的盟约。切记,莫要被发现了身份……”略一停顿,万俟向远继续道:“你家里的人,明日接应你的人易容成你的模样,替你另寻一处将他们安置下,不会真取他们性命。”
“谢主人。”万俟向远行事谨慎,衍墨是早就知道。但说得如此凝重,还是头一回。衍墨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问道:“主人,是今日去见阁主时发生了什么?”
无需顾忌是自己亲自允的,可自古地位悬殊之人间,绝难思之言之。万俟向远看着安稳躺在身侧的人不由生了好奇,施了气力拉进了两人距离,问道:“锋芒毕露……鸟尽弓藏,衍墨,你就毫无顾虑?”
“入了寒炤阁,绝无可能再脱离。而且主人要的……与东阁不同。”
“想脱离寒炤阁?”
“属下不敢。”
能要人性命的话题,却被两人说得异常平静,万俟向远伸手滑进微微松散的里衣,重复着问道:“不敢?”
“是,属下离了寒炤阁也无处可去。”
“无处可去?”又非无家无亲,万俟向远略是不解。
“属下并非以德报怨之人。”
因为幼时的对待么……
还真是……毫不遮掩。
拢了拢被子将人拥紧,万俟向远笑道:“睡吧,明日之后,小心行事。”
“嗯……”
……
孟冬小镇的客栈里,住客寥寥无几。衍墨付了掌柜银两刚一走进老旧的房间,便立刻按万俟向远吩咐过的,半推开窗扇,静心等待。
一炷香的时间刚过,窗口月芒一暗,一道人影已然闪入房内。
“萧侍卫。”
温文尔雅的青灰衣的男子上前一步,递出个包袱。也不顾惊愕看向自己的人,出声催促道:“萧侍卫请尽快换下衣服。”
“好……”
大是震惊地反复看了遍与自己顶着张相同面皮的人,衍墨接过男子递来的包袱,换起衣衫。易容之术可深可浅,但要做到连东阁出的死士都无法近距离辨别……
“萧侍卫不必惊讶,易容之术乃在下家传之术。”男子换了与衍墨之前所着一样的衣衫,笑着解释。
能做得如此精细……家传之术……七年前得罪了朝廷,落得满门抄斩的闻家?
重新在心底估量起万俟向远的势力,衍墨掩饰下震惊,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庆问,现下情势特殊,还请萧侍卫速速离去,日后不久,你我必有再会之时。”隐去了自己声音,男子用与衍墨分毫不差的嗓音嘱咐道。
庆问,难道真是侥幸逃脱的闻家后人?
闻家后人……又怎会与寒炤阁的少阁主有所交集?
从包袱里翻出块黑巾遮了面容,衍墨对着男子拱手一揖,道:“后会有期。”
翻窗,匿形,急速掠走,东阁七年里做惯的事情一气而成。
由北而南疾行至下一处落脚之地时,已是寅时将去。平息下略急的喘息,衍墨摸出迷香谨慎观察了四周片刻,闪身进了一处农家小院。
—— 十一月初三,洛雁城内平安酒楼。
“赵老三!怎么样?今天又赚了多少?”
“王七啊,我看咱们这买卖算是要做到头了。到现在……一个都没卖出去。”
“什么!一个也没卖成?昨天不还好好的?我说找赵老三,你该不会是瞒着兄弟把好处独吞了吧!”
“你急什么!也不听我说完!昨儿是好好的,可你猜怎么着?今早我正准备挨家客栈卖那鬼宅子地图,结果……就看着那一模一样的地图被钉在客栈门板上!也不知是那宅子里的东西盯上咱们了,还是什么人要抢这发财生意。”
“这、这是真的?!……那宅子可凶得很,已经不少人死在里面了,咱们还是找地方先躲躲吧……”
“我看也是,反正这钱赚也得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可不能为了这档子事丢了性命!”
“那咱们还不趁现在就赶紧走?!晚了要是出个什么事……”
“我这还不是等你来!你当我就不着急?”
“哎呀!那还坐着干什么!快,快!现在咱们回去收拾收拾东西!”
蹬蹬蹬,下楼声响起。
邻桌背身而坐,样貌不奇的平凡男子作势拿起酒杯浅酌,看似不经意,却将两人窃窃私语统统收入耳中。
“客官,这酒您还要吗?”眼尖的小二见男子倒空了酒坛,立刻笑脸凑了上去。
“不了。”
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压得略低,正是改变容貌后的衍墨。
“哎!好!谢谢客官,客官您慢走。”小二接了酒菜钱与打赏,乐呵呵地撤了桌上残羹剩饭,擦起桌子。
确认完昨日忙了一夜的目的已达成,衍墨倒也不急着去探那涧水门的门主,反而沿街慢慢闲逛起来。
看则是闲逛,其实不然。那日离阁时,万俟向远吩咐过,到了洛雁城可寻一处记号,里面自有人接应。
但既然未说时限,衍墨也就钻了个空子,按照多年所养成的习惯,提前潜进涧水门与那处招买死士的宅子摸了底,还顺带牵走城里借这事做起买卖两人手中的地图,仿了百十张,挨家客栈留了点……

正文 君是自可留38

要找的记号并不特殊,具体在什么位置,万俟向远却没说。
店铺,客栈,酒楼,茶楼……凡是观察容易留下记号且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墨彻头彻尾看了个遍,可竟然没有?
没有发现也没关系,行事谨慎些,将记号留在难以查照的地方,也好说。可这整整一下午这么逛下来,衍墨彻底疑惑了,难不成记号被人抹了去?为何能找的都找了,竟然毫无发现?
神游物外地走在路过了四次的街道上,衍墨越加奇怪,万俟向远做事一贯有把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是……
“陆公子,我这儿的人您可不能带走,这头要是一开,念怀楼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人,我今天是带走定了,青兰姑娘你点一点头,钱我绝对不会少给,要是不点头……我也还是要将人带走。”
凡是人都爱凑个热闹,特别是那街上的闲人,要是再能在青楼门口看这热闹……
对峙的一男一女长相皆是不凡,女的不必说,自然是青楼的老板,令人愕然的是……竟是个精明样貌的妙龄女子!之于男的,像是有些权势,英俊挺拔,眼神灵动,隐隐带着股傲气,淡然笑着就把那强迫人的话语说了出来。
见两人堵了去路,衍墨正欲绕过簇拥围上的人群从旁边过去,却忽然看到青楼牌匾角落上两排六点的标记!
青楼?
衍墨性子冷淡,对此类烟花之所向来不喜。方才路过四次,也只是看了门柱,门板一类地方,实在也没想到……记号竟在牌匾上!
“陆公子,在哪儿消遣不是消遣?何必为个玩乐的地方坏了心情?您若执意将人带走……我也拦不住,但浩玉不比其他人,就算是带走了,回身您也还得将人送回来。”貌美的女子精明得很,见硬着继续下去必然吃亏,干脆低了姿态从情理上规劝。
“青兰姑娘,你一女子撑着家青楼的确不易,我也不是有意为于难你。但……凡是我看上的人,就绝对只能是我的。”男子笑着摇了摇手中扇子,毫不动摇的说出自己目的。
“怕是您没听明白,陆公子。浩玉与楼里别的小倌、姑娘不同,是被贬了贱籍的,您带不走。”
男子似乎没想到这层,怔了瞬,有神的眸子又很快恢复了明亮,笑着道:“贱籍就贱籍,那我每日来一次,将人带回去过夜就是,不知青兰姑娘意见如何?”
见好就收的道理女子晓得,嫣然一笑,全当刚才的不愉快没有发生,“开了门就是做生意的,陆公子既然如此执着,我也就破例一回。若是浩玉愿意,人随陆公子带走过夜,只是钱……得按三倍的收。”
旁边围观的众人听了这话皆是倒吸一口气,洛雁城是座大城,买卖花费堪比京城,尤其以这念怀楼最为有名,真正当得上“千金一夜销魂窝”几字。每日的钱按三倍的收……啧啧……
男子满意一笑,回身走到一旁安静放置的华贵轿子前,掀了帘幔,问道:“浩玉,可愿意跟我回去?”
青楼虽是青楼,但念怀楼里的人可不一般,一向架子大得很,这时候已有不少人在心底盼着那小倌拒绝,看场好戏。
浩玉的名气在洛雁城里也算响亮,可之所以响亮……并非因他是个清倌。若没见过的,听了或许不会信。那气质,那长相……绝对是世家公子都比不了的。俊逸而不阴柔……淡漠而不高傲,的确是一难得的人物,要说唯一可惜的……也就是处身青楼这一点了。
大出所有人意料的是,轿子里的人非但没有拒绝,反而话里还带着笑意,七分冷淡三分慵懒地答道:“只要陆公子愿意按着我的规矩来,浩玉就没意见。”
轿子放在靠街边的位置,围观的看不清那陆公子脸上什么表情,但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落下撩起帘子的胳膊,回身对那女子道:“青兰姑娘,浩玉我带走了,明日午时前,自会亲自送回。”声音如常,脸上却与刚才胜券在握的表情略有不同,微微泛了红,好在周围天色已经渐暗,若不仔细打量,看不出什么。
华美的的轿子被几个强壮的轿夫抬走,围观的人群也只能悻悻散去。
烟花之地向来为人所不齿,但也着实出过不少才情皆备的佳人,衍墨望着一行人的背影,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寒炤阁里的那位……
一个小倌怎么会与那人相像?可方才那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然语气……衍墨摇摇头,驱散心中折辱到那人的想法,换上正常男人进入青楼时该有的表情,借着散开的人群走进念怀搂。
“公子好面生,是第一次来吧?”
进了门的都是客,见来人神色内敛,蛾眉螓首的紫衫女子笑脸迎上,却没如往常一样做出什么亲热举动。察言观色的本领,难有几人比得过青楼女子。
记号是对了,但究竟是有人暗中接应,还是这风月场所本就为万俟向远所安排?于这点,衍墨完全无法肯定,只好对着女子点了点头。
“那……让蝶梦伺候公子好么?”眼里带了媚意,女子笑着挽起了衍墨胳膊。
寒炤阁的规矩,凡是侍过寝,一生不准有第二人。衍墨略是为难地拉开了距离,对着女子道:“劳烦姑娘领路了。”
还当是个老实人,原来更色急……
女子掩嘴一笑,不再故作姿态,大大方方领着身后的人上到二楼。
二楼房的间里,纱幔轻垂,熏香弥散。瓜果,水酒一应俱全。女子合门正欲转身,却忽然觉得身子一软……便没了知觉。
背着那人做些什么,衍墨不想,也不敢,何况这地方极有可能是接应用的场所。
“叩、叩、叩……”
“公子,您要的峨蕊茶。”
来了么……
“进来吧。”
衍墨听得没有错,进门的正是之前在门口与人争执的青楼老板。
“公子,您的茶。”女子放了托盘,看眼明显被外力弄昏过去的蝶梦。立刻收起沉稳的精明相,喜声道:“公子可姓萧?”
衍墨终于明了了当初万俟向远为何给他赐姓,衍姓是阁里人人尽皆知的,但这萧姓,却只有极少可信之人才知道,是此,只要能道出这姓氏的,也就是可信之人。
“在下萧衍墨。”
“没错,是你!向远哥哥可还好?”女子瞬间雀跃起来,随即又觉得失礼,红了脸颊解释道:“公子莫怪,我已有好几年未见过向远哥哥了。”
向远哥哥?能称那人哥哥的……不是已经死了?
女子笑得越发开心,眼里也染上喜色,毫不腼腆地继续道:“我唤你萧大哥可好?向远哥哥之前传信说了你会来,萧大哥可要好好给我讲讲向远哥哥的事。”
衍墨越发不明,看来这处的确是万俟向远布下的接应地点,但这女子……
难不成要这女子助自己一臂之力?
“啊!忘记说了,萧大哥唤我青兰吧。”
“青兰姑娘,不知少阁主有何吩咐?”不明不白的看了这一出,衍墨决定先问清形势再言其他。
自称青兰的女子像只林间小雀,片刻不肯安宁,翻杯给衍墨倒了茶水,一点也不客气地与衍墨对桌坐下。
“当然是要你我配合,杀了司马召然。”
衍墨立时觉得无奈,本以为是何人接应……如此看来,还不如自己动手方便些。
“萧大哥,这些明日再说,先给我讲讲向远哥哥的事……”
翌日,清晨。
提气,上跃,十指扣紧房梁闪过几个路过的侍女。涧水门内错综复杂回廊里,衍墨正小心翼翼地探着路。
昨日正如那青兰所说,一个多时辰耗下来,真正一件正事没有谈,反是三绕五绕,被她套去不少万俟向远有关的琐事。
这一切,也不是衍墨忘了规矩,但能被允许称呼那人向远哥哥的,或许多少可以有些例外罢。
利落地绕开几处机关,一道青影翻身出围墙……
要涧水门的地图不难,说不定叫青兰的女子那里就有,但死士的习惯,就是将一切掌握在手里,容不得任何失败的可能。
从城郊赶回城内,街道上已零星有几人在推着车子卖热汤。
穿过几条街,衍墨悄声回了念怀楼。
青楼惯是夜里热闹,一早也就没什么人,但……
“萧侍卫。”
完全陌生的面孔,十分熟悉的嗓音……钟修!
这次着实惊讶了一霎,衍墨立刻推开房门,将人让进屋里。
“少阁主命令,从阁里脱身潜进藏龙山庄。这面皮是藏龙山庄大公子江行舟的,他本人……已竟处理了。”
原来,这才是协助……

正文 君是自可留39

藏龙山庄老庄主江顺天膝下有两子三女,两子当中,属大公子江行舟最得器重,庄内事务大半也交由他处理。只不过江行舟自幼被宠惯着长大,行事难免冲动,缺乏冷静。
这些都是衍墨前几日收集来的消息,联系起来一想,也就明白了七八分。
“少阁主要你用他身份从中挑拨?”
“江行舟与涧水门二公子同看上了念怀楼的青兰姑娘,争争抢抢已不下半年,其间起过不少碰撞,手也动了几回,正好借此除去该除的。”
司马昱还好说,但打听到的消息里,江行舟武艺并未高到能杀了司马召然的程度,若用突然出现的人动手,陌寒公子又会起疑……
“用何人去杀司马召然?”
钟修明白他想到了什么,解释道:“萧侍卫是否记得大漠杀手独千里?少阁主早已安排人假扮他重出江湖,杀了几位不得了的人物。”
独千里?两年前任务名单上的人,怎会不记得……
长年行走于大漠的杀手,只要出得起钱,连皇帝老儿都敢杀的狂肆男人,也是两年前,死在自己手下的男人。
东阁任务,要杀何人,杀了何人,一向只有执行者与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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