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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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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兄!”原以为有解药在身才未被药物所致,此刻看着站稳尚且困难的人,青年男子紧锁住眉头。
望眼同样没什么气力的人,万俟向远地摸出粒油纸包裹的药丸,递过去。“半日闲并无毒性,形与茶叶相同,味亦与茶叶相同。沏茶时放入,飘出热气可致人内力散去数个时辰,若是离得近了,顺带劲力全失。”
明了了为何要将屋内那壶茶水挑出,青年男子环扶住季崊,接下赤豆大小的药丸。
“这药仅有两粒,多少能解些药性。方才我已经用了一粒,赫兄服下带人离开罢。”
原来草丛里的那个,是救人不得才一直潜伏着……难得的感激之情再度浮现,青年男子看着依靠树干才能站稳的人,分毫没有脱险的轻松,“若非齐兄相助,恐怕不知道耽搁到何时才能将人救出。现下,又怎会干过河拆桥的勾当……”
进去庙里时间过久,半日闲的药力早已深入,万俟向远死死以剑支撑,打断本有几分感人效用的话语:“赫兄救人心切,莫不是忘了草丛里还藏着一人?”
闻言语结,青年男子愣怔一瞬,几乎要将质疑万俟向远是否认错人的话问出口。不然,为何那人此刻还不现身?
“齐兄保重。”好在理智尚存……觉出草丛里的人尚在,青年男子才放下心来。
淡然笑笑,看着同样以剑做撑,搀扶季崊离开的人影,万俟向远低低念了两字。
“衍墨……”
空余沙沙雨落声响,草丛里安静得一点动静也无。
啧……
没有内力避开下坠的雨水,眼下万俟向远显得有些狼狈。
不远处的草丛里,衍墨拧眉抿唇,将前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却一点也没有出去扶助的打算。
咬牙撑着身子,若不是地上泥泞得厉害,万俟向远倒真不介意就这么身子一软将人给引出来……
一刻,又一刻……
仔细衡量着衣衫与渐消的体力孰重孰轻,万俟向远最终一声叹息不再苦撑,松力气倒向地面。
显然时刻警觉着此刻到来,毫无被算计觉悟的衍墨,反应实在快得叫人咋舌,草动未停,人已不再,眨眼工夫不及,已是将人揽扶着站稳。
之于某人计较许久的衣衫……半分也未有机会站上泥土。
“半日闲。”内力与行动无法任意,说话倒不碍事,紧紧挨着衍墨温软坚韧的身子,万俟向远口气轻松地说道。
“属下知道。”若非知道庙里布下药物,且无解药在身,他哪里还在草丛里待那么许久!
“那两人回客栈了……”
真真正正的消音……
眼底先是惊愕,后又变成一许纵容,万俟向远眼眸半阖,将剩余事情交给出手点了自己哑穴的人。
正文 君是自可留59
山顶的寺庙着实荒废得太久,衍墨面带阴郁,将人扶进间概似柴房的屋子。略作清扫,将人扶坐至地面上。
俎上鱼肉般认人安置在无论如何都称不上干净的土灰色石板地面,万俟向远幽幽眯起双眼,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看着那副吃人面相,衍墨犹豫再三,还是伸手将穴道解开。
“半日闲的效用仅是几个时辰……”
威胁……
“是。那属下便等药效过了,再陪同主人回去客栈。”
镇压……?
柴房里非是没有桌椅,只是简陋了些,椅子是那种没有椅背的横木,毫无气力之人根本无法坐稳,这倒也怪不得衍墨不敬?
“回客栈。”
“主人中了半日闲,不宜移动。”信口胡诌着,衍墨扫了眼桌椅与地面,终究没敢挑衅地坐到凳子上去。
虽未有责备意思,却却仍旧有些不悦,万俟向远冷下脸色开口:“胡闹什么,回客栈。”
偏偏,有人今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那还得谢于张家的梅子糖铺……
“属下明了,主人自便。”
自便……!
渐起的怒意暗暗酝酿,待看清嘴硬之人微微僵硬着的身子,万俟向远顷刻便气消。
纵容了那么许久,又哪里差了今日……况且,还是因着自己犯险而起的事端。
无奈,合了合眼,“地上凉,去椅子上坐着。”
衍墨一怔,慌慌择了句什么带开话头,却禁不住被话间关切暖了心底:“那药是备着主人遇险时用的,不是给主人犯险用的。”
“不是还有个窝在草里不肯现身的……”闲闲调侃着,万俟向远竭力一倾身子,顺利倒往衍墨身上。
无可奈何地展臂接住,终是将人揽靠在了怀里。
“杀了主人,逃离寒炤阁,方才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全然的信任,没有一分一毫紧张,万俟向远闲闲启口:“现下机会犹在。”
本是一句失了分寸的气话,被这么一语顶回,衍墨也就不再作声。
望眼粗木窄桌上的火石,万俟向远吩咐道:“去点上火,把衣服烘干了。”
没料想这么快就放弃回客栈的“命令”,衍墨一挑眉毛,拿了火石开始点火。
“啪——啪——”
惯有的淡定与利落,没有火折子,火依旧生起了。万俟向远看得喜欢,也就不再计较回不回客栈那档事。不过……和方才暖和的身子比起来,现下背后倚的木柴……着实不怎么舒服。
于是,“衍墨,过来。”
随受添几截木柴,衍墨坐回到原来地方。
盯着身旁人的领口,万俟向远示意:“脱了,把衣服去烘干了。”
点火烘干衣服是平常,衍墨沉默一会,抬手去解衣带。
将两人湿漉漉的外衣解开脱下,唯一能动的,自然要劳力一番。
绸缎里衣被雨水所浸湿,服服帖帖粘在身子上,原本雪白的颜色……早已半透。映着明灭火光,显得益发撩人。就连胸前两点突起.也清晰十分。默默望着烘烤外衫的人,万俟向远禁不住生出旁的心思。
心猿意马地注视良久,微不可觉的热流便齐聚涌向下腹。
“过来,衍墨……”
试着烘到半干的农衫,衍墨起身走回。
“主人何事?”
万俟向远嘴唇动了动,声音却轻得根本辨听不清。
只以为是哪里不舒服,衍墨坐下去,将脑袋靠上前。
满意看着凑到嘴边的耳朵,万俟向远再不客气,舌尖浅浅伸出,拨弄了一下柔软的耳垂。
衍墨警觉地偏开头去,视线却刚好对上微微降起的某处。
暧昧凝视着与往同柔顺搭不上边的人,万俊向远难得没有再说话。
仅仅一瞬间,羞恼、窘迫顿收。衍墨眼帘半垂,神色自若地将手掌覆上万俟向远胸肋,圈画游走,极尽情色地一分分磨蹭下去,最后落至某处……用力一握!
“唔——”
疼痛来得太过突然,万俟向远闷哼一声,面色真正难看到极点。
作恶之后,衍墨神采奕奕地走回火堆边,悠然烘着农衫,那表情……实在气人。
“过来!”
“属下知错。”拿着干得差不多的外衫走过去,衍墨识趣地认了错,但话里轻佻……却展现的淋漓尽致。
从未知道内力散去竟是如此‘爱是”,万俟向远看着只着了里衣的人,已经不知气该笑。
将外衫盖到眉宇纠结的人身上,衍墨老老实实坐到旁边,顺带将人从一堆木柴旁移至自已怀里。
些许一点满意,万俟向远视线下落,暗示地扫了眼自己下身,声音微微暗哑:“坐上来。”
耳边的呼吸一滞,却并未有动作。控制权掌回,万俟向远口气强势复如往日:“分开腿,坐上来。”
仔细确认了眼前人并未恢复气力,衍累眉角微挑,将人往地上一推,分开膝盖跨坐上去。
动作是不错,可神情……十分碍眼。
而那俎上鱼肉——万俟向远,也难得识时务地没有再下什么命令。
规矩、身份一并被雨水冲刷得一干二净,衍墨眼珠转了转,俯身碰了碰身下人微抿的嘴唇。
到口的东西万俊向远从来不会客气,纠缠,啃噬……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两人几乎喘不过气的时候,衍墨抬起了脑袋。
占人便宜的反被占了便宜,这心情自是不能舒畅。也所以……某人恶向胆边生,手指试探地伸向万俟向远胸前。
没有厉声呵斥,也没有沉声阻止,衍墨胆子越发大起来。
落得被动是从未有过,被“轻薄”的人尚算镇定.只是用视线来回“亵玩”着略有紧张的男人。
终于受不住露骨目光的煎熬,衍墨抬起撑着地面的手掌覆上俟向远眼睛,而另一只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撩拨着。
同样热涨的下身紧紧相抵,对于这反映,万俟向远多少还是满意的,再纵容个一会片刻……也是可以。
衍墨咽了咽,解开身下人里衣衣带,将手指摸索进去。
略高的体温仿佛能灼伤手指,即使是头一回杀人,也不曾有过此般紧张与心悸。衍墨手腕一抖,来回拨弄某处的指尖一个不稳,力道便大了些,顷刻就换来一声低沉喘息。
莫名的,脸上热烫起来,衍墨忍不住沉腰蹭了蹭。燥热连同亢奋丝毫未得缓解,反是掀起更加难以控制的潮浪。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一绷,却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片刻后。
“衍墨,用嘴……”明知这话必换不回相应行动,但逗弄人的机会万俟向远绝不会放过。
拿开遮挡住身下人视线的手掌,衍墨往后挪挪身予,坐到万俟向远腿上。
裤带慢慢被解开,就在万俟向远以为眼前人真要依言行事时,等待许久的下身被双温暖有力的手掌握住。虽然不是口舌服侍,但也不错……
剑茧明显的手掌反复圈弄着,不得要领,却学得有模有样。甚至……将往日“遭遇”也照搬上来
眯眼任由人服侍着,万俟向远细细观察起眼前的人。起初得到信任时总亮亮转着的星目如今……总在作恶时候闪动。偶尔自作主张,却从未在大事上出过纰漏。守规矩,知分寸,不计较,不怨怼……
原本清晰的思绪渐渐迷蒙,万俟向远胸门起伏越急,直被生涩的指掌折腾到暗暗咬牙。
尽可能地维持住一丝清明,衍墨难耐地闭了闭眼。明明……手里握的不是自己东西那处……怎就越发硬涨得难受……
人正坐在自己腿上,有什么变化,万俟向远清楚明了,“衍墨……坐上去。”
诱哄意思明显得过头,不过衍墨不上当。锐齿默默咬住舌尖找回些神智,手指越发快速套弄着。
任人鱼肉的滋味绝无可能舒畅愉快,万俟向远无碍只得闭眼想着眼前人往日神态,配合起来。
两道低沉喘息交互弥漫在屋予坐,偶尔掺进一两响噼啪烧柴声。就在万俟向远以为终于可以了事时……已被数多鲜活例子教坏的衍墨恶劣地移动指腹按上顶端孔道。
难不成要在此时,为此事冷声训斥!万俊向远望着根本忘了“怕”字何许写法的人,无言忍下他作为。
皱眉思考会会,实在没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法子,衍墨只好等到掌中事物快要清净下去,才松开手指。
“衍墨。”估摸着药性时间,万俟向远反复在心中琢磨着事后报复手段。
“嗯……”没再充耳不闻,衍墨轻轻应了一声。当着眼前人的面自渎,他做不出,就这么耗下去……好像也不是办法。
分毫怒气提不起,万候向远半是无奈,半是纵容地怂恿:“褪了裤子,用手。”
耳上复又热了热,衍墨不情不愿地解开裤带……
“就只会躺着?”万俊向远语调略沉.用词可谓谨慎又谨慎又隧,轻了没有作用,重了羞恼过头一样是麻烦。
适当的激将效果不错,衍墨褪下存许裤子,让两人分身挨到一起,随手缠握上去,顺带恶意一捏。
同时倒吸口气,万俟向远重新估量起眼前人“胆色”。以前怕是就算有人以人头作保,他也绝不信会发生眼下这样的事情!
正文 君是自可留60
但显然,万俟向远仍旧低估了某人“胆色”。
撸动,磨蹭.刮弄.几声粗重喘息过后,两人终于同时松懈下力气。衍墨嘴角微勾,在万俟向远尚看得怔愣时,系好自己裤带,握住依旧袒露的另一具器物.四指轻我,拇指按压上柔嫩顶端快速摩擦起来。
真真……将那日画舫里万俟向远行径学了个十足十。
“放开。”竭力忍耐着难受感觉,万俟向远冷下声音命令。
主人莫要生气。”无论语气,还是用词,都极为恭敬。只是……若放下那微挑的右眉,定然会再多那一星半点的诚意。
“衍墨……”终于看透眼前男人的恶劣性子,万俟向远纵容全收,只指望着能起几分威吓作用。
“属下在……”衍墨恭顺着应道,手上动作却愈演愈烈,附带嘴角又翘起一点,连话里也带上笑意。“主人何事?”
颇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悔恨,万俟向远索性不再说话,闭起双眼“享受”起来。
放纵的背后,总要有些依仗。那般经历走出的人,若是真能安心依仪些什么,也就有他去罢……
极尽撩拨的摩擦与捏揉,一血持续了很久,直到万俟向远再度喘息着放松下身体,才停止。
不知何时,外面疾雨已经停歇,只余瓦当之上残留雨水滴落的啪嗒声响。
披上外衫寻进寺庙后院,衍墨在口井边找到个木桶,沉下井里摇上桶水来。
雨后山顶的空气极清新,只是多了些许凉意。衍墨提着水桶走回那间柴房,还未进门便觉出一丝不对,警觉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已经为时已晚。
“想逃?”
阴仄仄的两字从万俟向远口里道出,衍墨立时不觉山顶寒冷,背后生生冒出一层薄汗。
“嗯?”阴森的质问没有罢休意思,万俟向远极速扣住没有提着水桶的手腕,具体所在,自然是脉门。
默默低下头,衍墨没有开口,安安静静,不解释,也不讨饶。之前的嚣张神色踪影全消,甚至连人都不自然的紧绷起来。
前后变化全然看在眼里,万俟向远忍不住生出些许心疼,顿时没了再追究的心思。接过沉甸甸的水桶,低缓轻叹:“又能真将你怎样……”
“是……”头依旧低垂着,在万俟向远看不到的眼底,却有一道精光忽闪而过。
心计,衍墨从来不少,不然又哪里能从东阁里安然走出。只是……从不会用来对付万俟向远。
至于现下,勉强算是……自保罢。
回到屋里稍事清理,两人趁着未明天色,一路回去客栈。动手劳力之人,自是那先起心疼之念的……
叫水沐浴是必然,相拥而眠也已成为习惯。雨后的清晨安静异常,唯有不时几声啾啾雀鸣。
入睡,刚刚好……
……
羊肠小道,曲曲折折。概是觉出主人闲散心性,墨云与踏雪慢慢悠悠在林间小道上行进着。
会会儿,林道将出,人声渐近,万俟向远控马回过身去。
“前面是桥石城。”
“嗯。”
自与那主从二人拜别,赶路顺带偶尔游玩,已经过了许多日。朱家,桥石城的朱家……衍墨细细思量着其间种种干系,亦步亦趋赶着马匹行路。
隐秘前去永荆的阁主在之后永荆事出时竟再度秘密离阁。
武功不凡,从永荆附近开始被追杀的主从二人。
与那二人深仇大怨,一路穷尽一切办法追杀的朱家女子。
当真,混乱得毫无头绪……
“累了?”觉察到身后人略微落下,万俟向远亦慢下速度。
“没。”摇摇头,衍墨难得笑了笑。
眼下已是腊月二十一,看来灶节是要在这桥石城过了……
……
果真未去什么客栈酒楼,两人寻至处早已有人安排下的民宅,就算是住下了。
翌日清早。
衍墨头个转醒,随手要给身侧之人拉盖被子,却不小心将人给扰醒了。
懒散地半睁开眼眸,万俟向远连人带被一把拢向自己。“一清早,折腾什么?”
“属下没有……”安安稳稳靠过去,衍墨也就起了再睡一会的念头。反正……这一路下来都是这么过的。
瞧着坠入沉眠,不再时刻记挂规矩之类的人,万俟向远心底柔软几许,硬是让约好在城中茶楼等候的钟修干坐了半个时辰。
……
——风雨楼。
不同于一般茶楼,进出风雨楼的都是些文人雅士,就是不会舞文弄墨,也至少要有点银子。
风雨楼厅堂里,更是笔墨随处可见,就连端茶送水的店小二,也是礼数周全,能言善道。
厅堂里的瓷器,书画虽不是极为名贵,却也摆挂得相得益彰。将幅画上落款“朱全礼”三字收入眼底,万俟向远不声不响地走上楼梯。
“吱呀——”
二楼的雅间里,钟修一坐就是半个时辰。正猜想着会不会出了什么麻烦,就见要等的人推门走了进来。
“少阁主。”
“嗯。”
这便是身份地位的好处,要做什么,做了什么,都不必向人一一交代。
神情自若地在窗边椅子上一坐,万俟向远刚要说话,就被个呱噪声音打断了。
“向远哥哥!”
掌管青楼多年,打听收集消息自有巧妙门道,是以调查朱家与朱家小姐的事情还是落在青兰身上。
原本正正经经办事的人听得最念之人也来了桥石,真正有了劲头,一天到晚缠着钟修交待出万俟向远投宿的地方。
一眼剜向已经“噗通”一声跪地请罪的钟修,万俟向远沉默许久,才开口让门外的人进来。
“青兰,你进来。”
青兰存的什么心思,万俟向远一直很明白。只是于他来讲,青兰只是个多年前由衍木救下,且留作隐秘势力的下属。再说多,也只能勉强当个妹妹看待。
以前是如此,有了衍墨随身侧后,更是如此……
来人总算知道偷偷摸摸跟踪的手段不光明磊落,进门吐吐舌头,没再如往常般叽叽喳喳说个个不停。
垂头跪立,冷汗涔涔,座上的人不发话,钟修自然不敢起来。
“向远哥哥,钟大哥他……不知道我跟在后面。”知道自己行为害了人,青兰绞着袖口求情。
不知?东阁所出的死士若连这都不知,恐怕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冷冷看着地上跪的人,万俟向远一句话也没有说。
令人窒息的寒意与压迫感牢牢将身体钉住,丝毫动弹不得,钟修竭尽所能抬起头,让话地说出来,“属下知罪,请少阁主责罚……”
又如此持续很久,就在钟修额头上冷汗已经开始往下滴的时候,万俟向远压迫一收,缓了脸色:“一边儿跪着去。”
“是。”
“青兰,把你那易容的法子教给我。”
若不是万俟向远看到青兰手里拿着的布口袋,钟修恐怕还得被多折磨一会。
不想衍墨在住处闷得无聊,出门前万俟向远特意知会了他去买些小年用的东西,顺带说好买完来之后这茶楼里找人。
“哦……”因着过会还要潜进朱府,易容成个丫鬟打探消息,所以东西也就装在惯用的鹿皮口袋里就随身带了。青兰低头扁了扁嘴,将口袋里许多个瓷瓶、竹片倒在桌子上。
“钟修。”
“是。”不该学会的东西,便不能有窥探之意,得人示意后,钟修恭恭敬敬低头开始回报:“属下两日前同青兰姑娘来到桥石城。城中朱家两位小姐算是家喻户晓,大小姐朱玉琼知书达理,端庄娴雅;二小姐朱玉瑶天性聪颖,秀外慧中。属下在城里人口中打听得知,约摸一年前,朱家大小姐朱玉琼与个江湖男子有了私情,朱老爷得知后大怒,立刻便给定下婚事,要将朱玉琼许给城中一个有些家底的书生。事情如此平息了数日,直到成亲的日子,那男子才现身。且一现身就要将人劫走,朱家老爷丢了面子自是不会容许,青年男子便一剑刺死了新郎官。朱府上下拼死相拦,后来朱玉琼不得已,只得亲口说下与朱家断绝关系的话。”
“青兰,继续。”唤了声听着故事动作慢下来的人,万俟向远又看向钟修:“没有那男子是何许人士的传言?后来……朱家可曾与什么人家定过婚约?”
“带走朱家大小姐朱玉琼的男子非是桥石人,且只露过一次面,城中人嘴里打探不出。青兰姑娘今日会潜进朱府看看。”认真回想着有关联的只字片语,钟修继续道:“几个月前,朱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但朱玉琼回了桥石,朱家老爷还再度给她定下婚约,但嫁于何人,朱家人却绝口不提。后来又不知怎么,没到拜堂之日,人就没了消息。”
“城里可有过有关朱玉瑶的传言?”
钟修默默思索了一会,才开口:“朱家二小姐朱玉瑶也是人不在朱府。传言很杂,有说是与朱玉琼一样同人私奔的,也有说是被人掳走的。前者应是臆测,后者……是因城里有个买卖人去北方倒卖东西,见到个与朱家二小姐极像的姑娘与一丑陋男子走在一起。”
“寻来那人,详细问问。”
……
万俟向远道:“以下为重复的。”
原本正正经经办事的人听得最念之人也来了桥石。
若不是万俟向远看到青兰手里拿着的布口袋,钟修恐怕还得被多折磨一会。
“是。”不该学会的东西,便不能有窥探之意,得人示意后,钟修恭恭敬敬低头开始回报:“属下两日前同青兰姑娘来到桥石城。城中朱家两位小姐算是家喻户晓,大小姐朱玉琼知书达理,端庄娴雅;二小姐朱玉瑶天性聪颖,秀外慧中。属下在城里的人口中打听得知,约摸一年前,朱家大小姐朱玉琼与个江湖男子有了私情,朱老爷得知后大怒,立刻便给定下婚事,要将朱玉琼许给城中一个有些家底的书生。事情如此平息了数日,直到成亲的日子,那男子才现身。且一现身就要将人劫走,朱家老爷丢了面子自是不会容许,青年男子便一剑刺死了新郎官。朱府上下拼死相拦,后来朱玉琼不得已,只得亲口说下与朱家断绝关系的话。”
认真回想着有关联的只字片语,钟修道:“几个月前,朱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但朱玉琼回了桥石,后来又不知怎么,人就给没了消息。”
正文 君是自可留61
语罢,万俟向远不再理会跪在墙边的钟修,专心将青兰易容的手法记进心里。
人,是要在衍墨来前赶走的,免得再像画舫里那日,平白生出些误会。
非是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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