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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自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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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15经常是在不经意间感受着季节的变换:草地上白茸茸的霜粒,人行道上踩得一堆一堆的落叶,马路牙下一滩一滩零落的薄冰,静悄悄提醒你秋去冬来。昨天走在下班路上,看到梧桐树硕大的叶子扑簌簌飘落,象天女散花一样,飘在脚下的,打在肩上的,这样生动的场景还真是很少遇到。迎面一个老太太推着婴儿车里穿白毛衣、扎两个朝天辫的小女孩,走近了才发现小女孩一只手里摇晃着一片梧桐落叶,象摇扇子一样,开心得左看右看。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小女孩,一个普通的女孩,两片普通的落叶,就因为落叶带给她的那一点乐趣,这样的乐趣被我无意中感受到,这个画面就留在我的记忆里。多美啊!
我家的老照片
在QQ空间相册传几张我家的老照片吧。第一张的黑白合影是我爸在师院附师时几个友好同学临别前拍的,时年20岁左右,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最左下边戴无框圆形眼镜的就是当年的我爸,还比较有气质吧?最右上角当时看着还有点青涩的伯伯后来当了教授,在兰州还经常和我来往,同学聚会都叫我代表我爸参加。他老家是陕西陇县人,特别热心,和善,人老了倒看着有书卷气了。他也学习我爸的细心,每次聚会都给同学做一本影集。合影里边有一个同学解放后去了临夏回族自治州参加革命工作,好像被没有肃清的土匪直接刺死在大街上了,那是不该被遗忘的血淋淋的历史啊。我爸爸比较有心,多年之后说起照片上有的同学已经去世,其他人都没有把照片留下来,他用他留的重新洗印了给他同学,我这张好像是扫描还是复印的,
另一张黑白照是当年四个孩子的全家福,我在我的少年时里写过我妈在生完我大姐、有三个孩子后就再不想生了,没想到过了困难年月后又有了我二姐,留下了当时的全家福,她没想到这只是后来全家的局部哈。
还有一张我妈在黄河铁桥边的彩照,那是她89年第一次来兰州看世面,受到我好朋友全家热情款待,朋友的妈妈陪她看了黄河和德国人设计监造的黄河铁桥,号称“黄河第一桥”。
除了在照相馆拍的那些黑白照片和我妈在黄河边的留影,剩下都是我给他们这些年陆续拍摄的,有我妈擀面条的、缝被子的、纳鞋底的,我照这些的时候我妈总是不明白,干活的样子怎么好照下来。我老家条件简陋,我自己家也很小,我妈给我儿子缝被子是坐在地上的。有一张她和我爸在兰州东方红广场的合影,那大概是我儿子刚生下的时候,我觉得他们的神情特别舒畅。
说起我妈缝被子,她那次来我家已经快80岁了,就想来看看我,看看我爸的几个同学,看看我表姐,也看看我好朋友全家,她一直记着第一次来兰州受到的热情款待。临走前她非要给我们缝被子,她给我们缝的是这个地下的花被子,给我儿子缝的是百子图。我儿子脸贴着被面,再三挽留“外婆你说我小时候你来过兰州,我没有印象了,我都不知道呀,你这次来多住几天嘛。”我妈感动于小外孙的孝心,又多留了几天。我儿子和我爸在院子里躺椅上的合影,他后来在作文里写进了回忆,“摇啊摇,摇到外婆家”,做在外爷怀里听故事、站在廊檐下接雨滴、听雨声成了他对我的老家最温馨的回忆。
有一张我爸爸坐在古老、简陋的木躺椅上看书的照片,是我给他拍的最后一张照片,捧着书、眯着眼睛、皱着眉头的样子是他最后留给我的印象。
有一些是我回家在院子里拍的,丁香花上的蝴蝶和院子里的花,回到老院子,看着蝶舞花间,鸟鸣树梢,晚上洒满一院星光,心想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大概就是这种境界吧。有一张白花那是我爸种的木绣球,在他走后开花了。别以为我爸妈只种当地的花草,他们硬是把一棵姐姐家放不下的剑麻和棕榈树从花盆里挪到院子里生根开花。在他们的精心呵护下,棕榈树后来长得和房子一样高,可惜树小的时候冬天可以用塑料遮盖,再高就伸手莫及了,在前年最冷的冬天好像冻死了,妈妈很伤心呢,都长那么大了。
有几张是过年前妈妈和大哥准备给先人祭祀情景,妈妈准备摆饭,大哥准备纸钱,纸钱小时候都是大哥扎的黄纸,拓的纸钱和我们借的印模,自己印刷的“冥国银行”的纸钱,想印多少印多少,直到我累了印烦了为止,现在里边都是买的现成的“美元”了,呵呵。
有一张我妈在田间地头的背影,地里那棵最高大的杨树我妈说是我小时候种下的,我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想起我大学同学89年夏天趁着特殊长假去新疆玩,4个人路过我家逗留一周。他们跟着去地里干活,一锄头下去挖烂一个洋芋,一把揪下去扯断一杆辣椒。我妈笑着说洋学生娃赶紧回去歇着去吧。
有一张我妈抱着姐姐家随处堆放的毛绒玩具多像孩子,别说她小时候没见过,我们小时候也没见过。站在院子里的大哥家的孙女,她现在每晚陪我妈。总觉得她有点像“希望工程”的大眼睛苏明娟,谢海龙一张照片改变了一个农村女孩的命运,也影响了无数农村孩子的命运,是功德无量的事。
还有我陪我妈去北京拍的一些照片,那时我妈已经是78岁的老人了;我也算了却一个心愿;让她老人家看看天安门;看看北海,看看颐和园,看看故宫;看看以前皇帝住的紫禁城、金銮殿究竟是什么样。有些照片她戴着帽子,同去的大姐、二姐怕她晒得热,也觉得她凌乱的白头发不太好看,应该遮一遮,其实白发就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无需遮掩啊。我妈腿脚不好;膝盖有严重的骨质增生我们就走走歇歇;慢慢观景;在故宫本来给她租了个轮椅,但发现坑坑洼洼的砖头路根本不适合用。最多的时间我陪她近水楼台去了三趟北京植物园,她虽然爱花,但估计她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花吧。那里号称亚洲最大的植物园;我陪她去看了她熟悉的牡丹,也让她见识了郁金香;还看了热带温室的奇花异草,她对纺锤树很好奇,大概让她想到她曾经用过的纺车上的纺锤,我妈曾经织了多少毛线呢,羊毛都是我们看着她从绵羊身上剪下来的。
我妈硬撑着在我们的陪伴下游了北京,平安回去,她有心脏病、高血压,她那样的精神头连我们都觉得是奇迹,她回去后一个多月已经在姐姐家下楼都费劲了。我还陪她在杏林山庄的院子里拣了块黑色鹅卵石,她每晚睡觉前用它揉搓膝盖,据说可以缓解疼痛呢。
我拍的照片都是用傻瓜机照的,我这人干什么事都凭感觉,不是技术派,有些照片连曝光度都没掌握好,不过有心就是了。本来很想学摄影,喜欢镜头里留下永恒的瞬间,我喜欢风景、也喜欢给单位的美女拍照,留下美好的身影。前年手术前正琢磨买单反呢,现在先不想了,哪也不方便去不了,等儿子上大学再说吧。也许可以好好休个长假,让老公陪着去周游一下想去的地方,看看不曾看见的风景人情,我现在出门都得有另一双耳朵。
这些照片中的一些以前给个别朋友看过,他们都觉得老照片看着都特有感觉,那些真正生活场景的照片是百看不厌的。对我家老房子的印象也很深,难怪我妈妈还是愿意住老房子,一边做活一边抬眼看一下窗外,满园的绿色多美呀!有善良的朋友希望有机会和我去我家老院看看我妈和老院子,我在这里和大家分享一下,让我们感受那些简单的美好。(我顺便放了几张天水麦积山的风光,给我老家做个宣传。)
二〇一一年六月九日
礼物
今天一上班坐定,同事就拿给我一个特快专递信封,哇,除了新年贺卡,已经很多年没有收到公函以外的纸质邮件了,我有点纳闷是寄给我的吗?没错,收件认确实是我,发件人有点模糊了,我打开一看是一页从杂志上复印的文章。
大概是周一综合症吧,我在家写了两天博客虽然没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但也快不知肉味了,真的有点疑惑这是什么呀?我木头木脑地看到文章第一句,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耳聋也可是礼物,成为寂静的恩赐”,这么有心的礼物,是一个曾有缘和我共事,现在北京的朋友寄给我的。真的很感动;她前些天还和我说过学唇语的事呢,原来她是看到这篇文章了。她看过我写的文字,感慨内心丰富的人是强大的。
这篇起名《寂静》的文章讲述的是遇到一个神经性耳聋的老师,因为工作压力没有及时治疗导致双耳失聪,但她凭借唇语竟然可以正常参加会议的事。虽然耳聋了,但她的“世界很宁静,心也很宁静”,作者不由得感叹“原来,寂静也可以成为一种生命的恩赐,耳聋并不可怕,只要有一颗安然的心”。
作为同病相怜的人,我可以体会任何一种经历都有可能是生命的馈赠是什么意思。当命运突如其来的时候,自怜自艾毫无作用,只能试着用一颗平静的心去面对,“上帝救自救者”,这些话谁都知道,但真正要做到宁静、安然,不经过化蛹为蝶的痛苦过程怎么会有感受?只有经过痛苦绝望的幸福才是真实的,但愿我能顺利走出这段。美国一个聋人组织的口号是:聋人有保持听不见的权力,反对人工耳蜗,耳聋是上帝所赐。我们可憎的文化能带给我们的只有歧视、自卑和抱怨,痛苦无法分享。每个人只能面对自己的上帝!
我欣然接受朋友送给我的这个礼物,也欣然接受上天给我的耳聋的礼物。
感谢朋友,感谢命运。
为了不辜负朋友的好意,看来我是得认认真真考虑学唇语的事了。
端午前闲话
当然除了写博客上的豆腐干短文,我还有好几个开了头却没有收尾的文字呢,我可不能像韩寒的《独唱团》一样无奈地变成《绝唱团》。话说我曾经很排斥作为叛逆青年的韩寒,但现在真心喜欢做为公民的韩寒。我都这么大把岁数的人了,早过了追星的年纪了,但我满怀期待地买了第一期《独唱团》,又满怀期待地盼着第二期,等啊等,等到结果黄花菜都快凉了,我还眼巴巴地等呢,最后等来第二期变成纸浆的信息。
又到周末,又逢端午,又遇高考,衷心祝贺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孩子发挥出理想的状态,金榜题名。(这个祝福俗了点,但想不起更贴切的了,好话都被前人说尽了,我们能拎出两句用用就算高手了。)
一个祖籍上海的朋友专门给我送来亲手包裹的肉粽,她知道我在上海吃过几年“海味”饭,好这一口。哎,真是感动啊,我还说要携家登门,在享受她家的舒适和品位的同时,顺便尝尝她的手艺呢。
其实我是个粗人,不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君子,从不挑食,也没有非此不吃的品味,基本属于南北口味通吃的那类,嘴大吃四方嘛。我妈包的扁扁的纯糯米粽我觉得清香,和同学去南宁过春节吃到的内容丰富而硕大的枕头粽觉得香艳,速食的肉粽、豆沙粽、马蹄粽、板栗粽、紫薯粽我觉得都好吃啊。
有一点我一直不太明白,按说北方人口味重,吃个面食总离不了醋和辣子这两样,但吃粽子大多习惯白米粽或豆沙、红枣粽蘸蜜吃;而口味清淡的南方人却能做出五花八门的肉粽来。
91年春天我毕业前夕陪我妈去杭州、苏州、南京、无锡,当时都是借宿考入各地的中学同学的宿舍,那会儿不像现在管得这么严,有专门的物业。爸爸想让她看看我的学校,也让从未出过远门的我妈见见世面,其实我爸也从未到过江南的。火车路过嘉兴,我特意给我妈买了嘉兴肉粽,她只吃了一口,扭过脸艰难地咽下去,一把塞给了我。任我怎么说这是嘉兴名产,平时吃不到的,她再也不碰一口,我只好吃了两个,有点想不通呢。我平时和朋友上街吃一个油汪汪的、肥硕的肉粽就顶一顿饭呢。
给我送粽子的朋友不但是在生活上对我无微不至关心的大姐,更是我的”知心姐姐“,不管我遇到什么烦恼她总是一副热心肠,连我报销医药费的事她都七托八转找到人帮我搞定,至于我家的鸡毛蒜皮嘛,她耐心听完除了安慰我大度以外,会以她的人生经验开导我,“男人嘛,其实心理很脆弱,你就当他们是小孩呗,哄着点。”呵呵,不是说女人才要哄的吗?
男人到底是属于哪类的稀有动物呢?有人诽谤“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心才是天上星呢。谁敢说她琢磨透了呢?她要有本事摘颗星星下来我们看看究竟。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大学毕业时一个非常有个性的美女(绝对算天生丽质的美女)在毕业留言册上潇潇洒洒写下的一笔“最爱读的书——男人这本小册子”,太先锋了吧?我们那帮傻妞几乎瞠目。男人这本大书我们还不曾翻阅过呢,在她眼里不过是本小册子而已,境界啊!说到这个美女,也许远渡重样的她早不记得我这个傻里傻气的同学了,我还会时常想起她有点发黄的顺滑短发,姣好的面容和性感的大嘴,也想起她偶然叼着烟、意味深长的格格大笑,别说,还真有点安吉丽娜。朱莉的明星范呢。
想想后来的复旦才女卫慧的《上海宝贝》算什么呢?我只记住了她不厌其烦描写的“CK〃牌内裤,到底是我没一点品位还是她品位太高呢?
呵呵,粽子还没吃到嘴里,先写这些闲话,至于粽子嘛,明天留着慢慢品多应景。
下班回家的路上买了两把芍药花,老妈院里的芍药花我看不到,就让这把花给我家增添一点小小的节日气氛,也让我闻着花香写一点带有心香的文字吧。
二〇一一年六月三日
今天的心情
我是QQ上的菜鸟,我不太熟悉QQ上的很多操作,我也只有可怜的几个朋友,还时常忙得都不在线。
其实我也不是QQ上的常客,前天—复旦校庆纪念日,开通了空间所以挂了一天QQ,有很多陌生的添加”好友“的请求,我一概不予理睬,
拒绝就是了,还需要理由吗?那好吧,第一条理由是不和陌生人说话,我可不是受冯远征那个电视剧的影响,早在我上学时坐30多个小时的火车我都保持一路沉默,每次下车时觉得自己的牙齿都有点僵硬了,都快忘了怎么说话;第二个理由嘛,没时间闲聊。呵呵。
今天宅在家做了一天“居里夫人”,收获还是大大的。
第一个收获是经营了我的博客,写了关于梁兄的文章,回忆了我的大学生活。
我昨晚被老同学一记闷棍打得都差点再不想写东西了,她不解我为什么写那么长,我怀疑我自认珍贵的记忆写出来有价值吗?还好我这人有时候记忆力超好,是我们同学的录音机、录像机,但有时候又忘性很大,一觉睡醒,我已经忘了沮丧,又找到了写字的冲动,早上7点多就爬起来码字,却没想到还有比我起得更早打鸣的公鸡呢,儿子已经早早悄没声息地坐在书桌前了(也许有声有息,反正我听不见),我本来还很惭愧他比我勤奋,一看他好像在玩NBA的游戏嘛,哎,这让我有点白高兴了。玩就玩嘛,也不至于要废寝忘食啊。哼!他熟悉关于科比。布莱尔特的每个数据,甚至知道他穿的鞋是多少码,对我这个他眼皮底下的人,他肯定不知道我穿多大的鞋码。
对了,他还想发展一双科比的篮球鞋,追星也不是这么个追法啊。我没有满足他这个愿望,一来他是汗脚,穿鞋尽量得透气,捂着高帮密不透风的篮球鞋不是成心捂汗吗?二来嘛,我真觉得有点小贵哦,心疼信用卡的余额“唰、唰”减少,女孩要富养,说男孩要穷养嘛,我们还是勤俭持家为好。不过我自己买衣服除外,咱们不是刻板严谨的德国人,什么事也不是铁板一块的,法律还有例外情形呢。我只听说女人衣橱里永远少一件衣服,好像没听说男孩永远少一双鞋子的哈。
他买了几本科比的珍藏画册时不时拿出来欣赏,但我要拿着相机对准他,他先闭眼再扭头,当个狗仔容易吗?我家唯一的帅哥都像防火防盗一样防着我。等他将来需要出画册时他会后悔没配合我这个贴身狗仔吗?
第二个收获是失散一年的一个朋友又出现了,这个我已经私下写了信,就不多说了。友情永远是我们生活的阳光,无论阴天、雨天、雾天、雪天,我们都得过,但是有点阳光就更加灿烂,不是吗?
第三,很重要的一个收获是我死缠烂打,通过不懈努力今天终于让我家那两位看了我写的东西,不容易啊,得到了他们翘的拇指。
儿子正处于叛逆期嘛,他当然不太看得上我这个老妈的水平,也坚决拒绝添加我为他的几百分之一个好友(哎,说起这个我有点羞愧啊,虽说家人眼里无圣人,但我在儿子眼里的地位也太低了,他一度觉得我“简直笨得没法说”,除了建议我回炉再上个理工科大学外,也因我而小看复旦。说我笨这我承认,这不用他说,我小时候我妈已经说我像粗笨得“脚夫”了,不是三岁看到老吗?小看我也没一点问题,我本来就渺小如尘埃,但因为我而轻看〃旦复旦兮日月光华“的复旦,这我就罪责不小了,我怎么才能让他知道复旦的不是吃素的呢?老公虽然阅人有限,但读书无数,我很担心他觉得我写的浅薄。今天我用心流淌的文字总算得到他俩的正面评价了。啊啊!
我写的那些文字之前只发给友女们看,她们为了鼓励我当然都是赞美有加,不过我担心我这些小女人的文字太局限,无奈人家两个先前都不屑于看,我很失落啊,总不能搬开人家眼皮来暴力吧。还好我上周鼓起勇气给一个异性朋友看了一些,他夸奖我有文采,很淡定,希望我开个博客。我当然在意第一个异性读者的评价,他一个人代表了半边天呢。呵呵,自我感觉现在聋了之后淡定有一些,不过文采还有待挖掘。我觉得我的状态比起前段时间对我说他“有点度日如年,已经淡定了”的教授同学简单,我还真不理解度日如年的淡定是个什么境界呢。
最后我今天收获的3位男性读者,我家的两位之外,另一位是一个我尊敬的朋友,这个读者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明天他就要开始事业的新阶段了,今天周末在百忙之中“用心”读了我写的文字,希望我坚持写下去,我在这里感谢他多年来兄长般的关心和鼓励,也祝福他默默耕耘不问收获终于迎来收获的季节,尽管他不用QQ,看不到我的心意,我说出来心里舒服。
我怎么老是一二三的列举呢,这都是长期写公文留下的后遗症啊。
(黑灯瞎火地坐在沙发上写了这些话,太专注了竟然没想起开灯,不过心里是明亮的,呵呵。)
话 说
很久不写东西了,我对言为心声有一些体会,感觉好的文字都是从心里流出来的,只需轻轻打磨。不过我们现在这个喧嚣浮躁的时代还有没有真实的心声,有多少人想表达心声,能不能表达出心声呢?
自己的口头禅总是自己感觉不到,才会重复一遍一遍地说吧,我才发现我好像很喜欢用“据说”、“话说”、“人家说”、“俗话说”、“我妈说”等等。哎,我本来就是个不太有主见,自我意识也不强的人,耳朵根子特别软,总感觉别人说的都有道理,不太会用批评的眼光看问题,辩证法没有学好,所以老听别人说这样也对,那样也有道理。老话就是“听人劝吃饱饭”嘛,我不想挨饿,多听劝也没什么不好,旁观者清,当事者迷的状况我们都遇见过啊。
不过也许老天要和我开玩笑吧,现在别人说啥我也听不清了,嗨嗨,这下只能听自己的了。
话说回来虽然我很喜欢听别人劝,小事糊里糊涂,大事偶尔还是会有灵机一动的主意的。
我突然想起我填报高考志愿的事来,我们那会儿是考完就报的,我自己的估分和最后公布的分数只差零点五分,虽然考分不算太理想,但估分准确率那是相当地高,不过当时报志愿并不知道啊,到底报哪儿好?我几乎要把能发动的老师和同学都发动起来,搞民意测验了。那时候交通不像现在这么方便,“人民物质生活水平”也不太富裕,看着地图上那一个个诱人的名字,真没几个人去过,除了我们在地理课上知道的可怜的常识外一无所知。北京当然好,是全国人民向往的首都,本来是一心要去北京的啊,可是北大之类也太歧视我们边远地区了,不是考古就是马列主义运动史,那是能吸引17、18岁的年轻人的专业吗?只好把我多年来想去看看北京天安门、在未名湖畔徜徉的愿望搁浅了。我问地理老师天津怎么样啊,离首都近,不是有南开吗?“天津不行,太脏。”那上海呢?我一位很自以为是的同学(当时他还不和我一个班,后来成了老公,这话说来话长)说“哼,就你那个脑袋瓜,你不怕被精明的上海人欺负吗?”咦,我还就不信十里洋场能把我这个土包子怎么着了。在我的智囊团七嘴八舌热火朝天讨论着,要帮我在一摞厚厚的招生简章里沙里淘金挑出理想的志愿时,我这个迷惑的当事人突然像个开窍了的将帅,“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红笔出其不意地远远一勾,就是上海了!他们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没反应过来,以前从没说过要去上海的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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