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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自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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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
以下是值得我铭记的朋友的祝福——“想陪伴她度过人生的黑暗”
2009年06月13日
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字眼形容我得知她生病时的心情,好像从震惊到愤怒然后又是悲伤。总觉得善良的人们都应该获得幸福,平淡的或者浓烈的,总之是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可是这并非生活,也并非人生。事实是,人生没有选择,痛苦不期而至之时,根本用不着辩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总之就是你,注定要承受痛苦,注定要和幸福的生活擦肩而过,至于回过身能否再次邂逅幸福,又是未知。
我看着她淡淡的倦容,想象着独处的她得承受多少疑惑和不安:为什么是自己,该怎么办?手术会成功吗?会遗留什么难以面对的遗憾?我的眼前总是晃着她向前走去的背影,曾经的聪慧、自信与善良依旧闪烁光芒,只是,那么沉重,那么孤单……路的前方是看不清的黑暗,她只能走进去,而我,很想陪着她走下去,尽管我不是她生命里多么重要的人,但是我多希望伸出一只手扶持她,让她觉得有一种力量陪伴她面对人生的黑暗,哪怕只是一瞬间。
她的一个朋友跟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走的路,也有必须要经历的痛苦和快乐,我们可以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却无法选择要面对的困难,只能默默地祝福,祈求自己关心的人都会快乐一生。祝福她,希望她能走过人生的这段黑暗,也许不远的前方会有快乐和幸福在等待她。坚信一句话:上帝在关上一道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20090619
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20090626
感谢上天把好运带给她,静静等待她恢复健康,回到我们身边。
20090707
看到她好起来,很开心很感激,希望就这样一直一直幸福下去——
2011718
她开始写很多文字,真实的、细腻的、回忆的、才情的,原来她的内心五彩斑斓。看到她的文字变成铅字,看到八月居的网站签约了她的作品,我除了欣喜和感动,更多的是骄傲,为她的坚强,也为我们之间无声的笑容。
另一个小妹妹也在下面写下了她的心声:我也是,听到你告诉我,她生病了,要做手术,我难过得哭了。那么好的人,不过,因为是那么好的人,我们要相信好人一生平安!
在尘埃落定之后看到这段默默的祈祷,唯有泪流!情义两心知,感谢这样的牵挂!
一路走来,我自己都说不上是麻木还是坚强,是迟钝还是淡定。每个人的人生道路不尽相同,也许平坦也许曲折,只能去接受属于自己的命运。听说我的一个同学有言“一个人进过了产房,进过了手术室,也送过别人去火葬场,还有什么不能大彻大悟的?”我有幸在不惑之年集全了这些经历,曾经凄凉地以为我的生命之花已经静静凋落了,在长达两年的身心调整、恢复之后,即使离大彻大悟还很遥远,我终于可以坦然接受我现在的模样。虽然已经失去了盛开时候的容颜,但我的生命之花还会散发着暗香以另一种姿态悄然开放。“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我愿意记住同学的赠语,从容笑对生活的困顿。
多少年来柴米油盐锅碗瓢盆的磕磕碰碰,我成了老公眼里标准的怨妇,我的朋友也说过我“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抱怨。”其实很多时候我抱怨不是因为心怀不满,而是心想更好。但是,我竟然就从来没有抱怨过我的命运,没有问为什么偏偏是我,没有怨命运对我不公。如果真有命运之神,我愿意笑着伸出手指和他拉个勾。
我生病之后有的朋友关心地劝我信佛念经,有的朋友虔诚地劝我每天祈祷。我想宗教信仰是为了让人心安,不是为了功利。我家里没有人是教徒,但老公对我说“每个人只能面对自己的上帝,上帝救自救者”;正在花季的儿子也已经知道“门是窄的,路是长的,踏上了这条路,那么就继续往下走,不会有尽头,但旅途的风景也很美,这段过程足以细细品味,至于结果,那就是天意了。”我的经历了爱人逝去的美国同学也希望与我共勉“请给我勇气去改变应该也可以改变的,请给我平和的心情去接受不可以改变的,并给我智慧使我能区分两者。”我的很多朋友都不约而同地用一句话来宽慰我“上帝在关上一道门的同时,也会打开另一扇窗。”我希望从他们身上汲取的力量会伴随我一直走下去。
在大学毕业20年聚会前夕,翻出我大学时的一本笔记本,抄满青春时代的诗与歌,扉页竟然抄了这么一段:
飘飘入世,如水之不得不流;
不知何故来,也不知来自何处;
飘飘出世,如风之不得不吹,
风过漠地又不知吹向何处——
伽亚谟《鲁拜集》
谨以此纪念我的求医之路。
二〇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后记:
回顾我这几年来的求医路,06年第一次做580元的螺旋CT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心想用得着做这种检查吗?还嫌检查费贵,这几年我已经很习惯了做1千多元的核磁检查,而且必须是“加强”的,钱少了我反而不安心。2010年1月在北京确诊左侧听神经瘤后半年,正巧单位体检,我借机在人民医院做过一次700多元的核磁检查。当时我就很怀疑这个低于平均收费标准的检查效果,做出来果然什么也看不清,难不成已经存在的肿瘤消失了?我可不指望出现奇迹。一分价钱一分货啊,700多元也是钱,既然设备已经过时为什么不淘汰,让人白花这个钱不说,耽误病情检查那不是误事吗?
今年6月在军区医院体检时核磁检查出“双颈动脉鞘间隙多发异常信号影,有对比强化,不排除多发神经鞘瘤可能,建议颈部或全身检查排除外神经瘤病。”为了确诊颈部有无肿瘤,7月我又去军区医院做了一次1千元的检查,据说是兰州最先进的核磁设备——西门子仪器,这样的检查除了预约也要排队,炙手可热,我专门申情加钱直接做“加强”型,医务人员告知不用。检查单拿到手里,语焉不详,另有一句“为进一步明确颈部有无神经源性肿瘤建议增强扫描”,等于是白做了。算了,宁信其有不如信其无吧,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医生不是也说颈部即使有肿瘤比起脑部也可以忽略不计吗?我不是没有主动申请增强效果啊,何况他们天天做这样的专业检查本来就应该考虑到的,难道他们那么自信不用增强也能得到清晰结果吗?我08年在二院第一次做核磁时医生在画面上看见阴影,不是当即就注射加强针检查出结果了吗?这里为什么当时不再加强呢?一次检查1千元,如果遇到贫困家庭不算负担吗?明明一次加12百元能检查出效果的,非要变成2次,增加了经济负担不说,延误病情谁来负责呢?
我去北京同仁医院检查,医生直接就开单做增强型;去上海医院手术,手里有当地医院的检查片子,连多余检查都不用重复。这几年辗转北京上海和兰州的医院,我也算有些发言权了,我想大城市的医院除了设备精良、医术精湛,更主要的是医德尚存吧。至于我们兰州的医院别太指望救死扶伤,如果习惯了挨宰敷衍,有时候也会有效果的。我的肿瘤长那么大应该是03年耳鸣时就已经有了,做核磁的医生都觉得以前做CT应该能看出症状,可是为什么做过很多次都没有一个医生看出端倪呢?我吃了那么多营养神经的药,应该也没少营养肿瘤吧?至于被江湖医生注射过的激素,绝对是副作用了。
医院和患者之间原本是治病救人、相互依存的关系,如今医患矛盾却日益激烈,在我曾经就诊过的北京同仁医院和上海新华医院,更是发生了患者砍杀医生的血案。到底是什么逼得病人拿起菜刀去寻仇呢?不知道有没有人去思考各地涌现的医患矛盾之后的深层原因。
无论如何,希望我们最好能远离医院,保持健康,平静而幸福地感受属于我们的人生。
我怎么这么笨呢?
我小时候一直笨手笨脚,我妈时常被气得唠叨,“干啥事都疯疯障障,简直就是个脚夫”。干脚夫的都是大男人,我还是个黄毛丫头啊,那就是说我是她眼里最粗笨的人呗,可真是三岁看到老啊。
我和姐姐干活时什么都赶不到她前面,打水怕掉井里,总是站在井沿下拽上来半桶水,她瞪我一眼,一把提起水桶倒回井里,再拎起满的向外直溢的一桶水;挑菜总想把地清理干净,老跟在她屁股后面拣剩下的。每次提半篮子菜回家被我妈数落“那么大的地,你怎么就笨得不知道往前面赶,不知道去掐尖呢?”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下次我还是照旧提着半篮菜低头回家,等着被大家奚落,当笑话说。至于伙伴们上树、爬墙、劈叉、倒立这些把戏,我只能像笨熊一样干看着,不明白我也有和他们一样的手脚,为什么就不能像他们一样敏捷?伙伴们一起跳皮筋、打沙包、掰骨头、跳大绳,我永远都是那个等着被搭救的人,没人愿意要我一伙拖后腿。我很早就习惯自己的笨拙了,听别的孩子被夸聪明伶俐,也不觉得脸红脸热,反正我脸皮厚,当个看客拍拍手、甩甩绳也挺好。
我记得我做过最自以为聪明的一件事是洗碗杂技。小时候家里从老到小十多口人,妈妈下地干活回来忙着做饭,我和姐姐轮流洗碗。那时候做饭也没多少油,更没有洗涤剂这东西,但最少得洗一遍,再涮一遍擦干净吧。家里大哥那样的壮劳力用大海碗,爷爷、爸妈他们用中不溜的碗,我们小孩用小碗,大碗起码得比最小的大三倍。看着各种规格、不同质地塞满锅的碗碟真有些发愁。怎么才能省事呢?有了,奇怪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样的巧办法呢?第一次洗完的碗从小到大往上摞,再从上往下依次涮一遍,不是就到位了吗?不用再倒腾一遍。这样一个一个摞着我还挺得意,这多省事,索性连碟子也摞在最上面。正打算换水再涮一遍,把我这个宝贵经验赶紧给姐姐推广,哐啷一下,杂技演砸了,碗山倒了,爸爸最心爱的绿玻璃花碗和景德镇磁碟都摔得粉碎,我这下可傻眼了。我妈闻声赶来一看满地狼藉,戳着我的头骂“哎,这娃怎么这么笨呢?还想懒驴一驮驮。”看,不但笨,还懒。从此干活我也再不敢偷懒耍滑了,老老实实干吧。
我上初中后学自行车可让我爸费了事,我爸扶着我在麦场学骑车,推着二八圈的笨重自行车,我严格按照我爸教的程序,循序渐进。先从车梁下掏一条腿过去,学会蹬再说,可是练了好多次,累得爸爸直喘气,我到底也只敢战战兢兢把腿从前面迈上车,不会像姐姐一样轻盈地抬腿从后面跨上车。放假第一次骑车去学校拿成绩单,我竟然不知道下坡捏闸,蒙头撞到车前,慌忙之中只好连人带车摔了出去,胳膊差点摔脱臼,幸亏那时马路上车少。以后一想起骑车心里都有障碍,高考时只好找了个一起住校的男生给我护驾。
我上中学时最害怕的课是体育课,跳山羊简直就是当众出丑,我缩在最后硬是没过关。跳高、跨栏,其实高度没比我大腿高多少,可我就是跨不过去。大学时有游泳课,同学们都欢天喜地跳进泳池,我能逃课就逃课了。记得一次旱鸭子硬被赶下水,我憋着气在水里,但是腿脚怎么也划拉不开,就那么在水里潜着,差点吓坏同学,他们倒也见识了我的肺活量。前些年我跟着朋友报了个游泳班,老师管教四种泳姿,可惜我最后只学会扑腾,勉强算蛙泳吧。不换气还可以横游过泳池,如果换气,那只好中途站起来,再憋一口气,老师碰到我这么笨的学生都绝望了。
我后来知道有大脑和小脑之分,我的笨手笨脚应该是典型的小脑不发达吧。不过对所有需要动脑筋的事我都不擅长,估计大脑越不开发越生锈。每年春节回家看姐姐姐夫们坐在麻将桌前精神抖擞,昏天黑地苦战不亦乐乎,我脑袋就嗡地变大了,想不通那些像我一样呆头呆脑的方块怎么拼得出输赢来?千里长安月,万户麻将声到底乐趣何在呢?工作之后偶然有机会和同事娱乐我竟然不会打牌,同事不可思议地问我“你难道没上过大学吗?”嗯,大学倒是上过的,可是恰好人以类聚,我的室友们政策观念不强,都不热衷学习那个“54号文件”,宁愿聊天听音乐。有个段子说中国人即使上了太空,凑二个人就可以玩拱猪,三个人就可以“斗地主”,四个人就能开一桌麻将,那我难道是外星人吗?
儿子有一段迷上打牌,苦于找不到伴,一心想培养我同乐,甚至买了一本《扑克技法大全》给我辅导。小老师起初对我期许还挺高,“洗牌你不会就算了,但是这个、这个你必须学会,你又不笨,好好看看书我再给你教。”我一看那厚书头更晕了,我连自己手里的牌都整不好,也不知道按规矩出牌,哪还有多余心思去算对手的牌?打牌不会,那学点高雅的国际象棋总可以吧?硬着头皮被赶上阵,我只认识了皇后和城堡等几个棋子,乱走一通,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只好收摊。棋不逢敌手,奈何?索性再不理我,自己在电脑上去下棋。
儿子明知道我学这些不灵,可是他不屈不挠,总对我抱着希望,也想给我培养点共同爱好,寻找共同语言。既然掰魔方怎么也还原不了,打游戏多过瘾啊,他每一个游戏机几乎都要给我教,可我从没有闯过一关。小家伙经常很无奈地一把夺过游戏机给我演示,“看着啊,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过关的。连这么弱智的游戏都不会玩,只能说明你智商低,你知道吗?”我知道我肯定是智商低,那我自暴自弃,不学打游戏总行了吧?要搁现在,大学毕业像我这样不会打游戏的人肯定会被问到底上过大学没有。儿子曾经不依不饶摇着头轻蔑地叹气“真想不通你这么笨的人怎么考上大学的?”我竟然无言以答,倒是他干妈听说后替我解围,“小家伙怎么敢这么说,下次你告诉他,考大学又不考玩游戏的。”对呀,我怎么笨得都没想到这个回答呢?他对我的不屑一顾直接导致他轻视我上过的学校,我弱弱地说我的母校好像也算名牌大学啊,他就哼哼冷笑,不置一词,既然越描越黑,我也就不多解释了。直到他读高中之后听他认为的权威人士说了什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问我“老妈,原来复旦是个好学校啊?怎么没看出来。”我差点气结。
怎么考进大学的历史遗留问题解决了,我在儿子面前又常常露出新的马脚。我的不管什么款式的手机拿两年也只会打电话、发短信,什么蓝牙、移动梦网通通不会,连个照相功能都找不到,想调个闹钟还得求儿子帮忙。电视遥控器用了好多年竟然不知道“回看”这个键是干什么用的,时常想换个台却错按键退不出来,只好再看老公儿子的白眼求援。最让我自己后怕的蠢事是我竟然把易拉罐放进微波炉去热,眼看火星四溅也不知道按停止键,只知道大声呼救。老公两眼冒火冲过来救火,我真恨不得长两双手,一双堵住耳朵,一双用来掩面。我看过一个笑话,两人聊天,一个说现在手机都进入触摸屏时代了,那以后电视是不也得做成触摸屏。我正想,对呀,这怎么是笑话,这就是以后的趋势了吧?一看下一句是“你傻呀?放着遥控板不用拿指头去戳?”我顿时羞惭,我可不就是那个傻瓜?
我家老公经常会气咻咻地感叹“没见过这么笨的人”,“笨得眼睛出气”,“真是笨死了”,这种时候我往往连一句话都接不上,惹了麻烦只好悄悄一边呆着。偶然我聪明一回,揭穿儿子的明知故问或者搭上他的话茬,他会很意外地不吝夸奖,“咦,老妈怎么还知道这个?不简单嘛。”老天,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味,他真把他老妈当文盲、弱智了。
有一次老公去了外地,我设了洗衣机的档位,按下按键,可是既不见进水,也不见转动,手忙脚乱忙乎半天洗衣机也纹丝不动。儿子终于碰到不在行的电器了,唯一的现场观众也给不了正确答案,只好给老公打热线电话求助,让他遥控操作,这个全自动洗衣机对我来说真有点复杂了。本来因为家里有两个喜欢捣鼓电器的人,我愈发地不愿意费脑子,更没有看说明书的习惯,什么东西只要给我调成傻瓜相机那样,按一个键启动就行,没想到几乎变成白痴了。儿子后来说话倒是客气了“哎,老妈,你别不高兴啊,我不是嫌你笨,我觉得你应该再上一个工科大学。”我真是无地自容,庆幸早生20年找到工作了。按现在的就业形势,没准大学毕业就失业,还真得回炉读个技校或专科学校呢。暗自窃喜,呵呵,幸亏说这话的是我家小儿不是单位老板,不然我还有活路吗?
天才乔布斯的科技人文设计理念倒是可以解决我这种笨人的生活困扰,一键搞定,不过还有很多事情是我这个笨人搞不定的。和我共事过的人好心地提醒过我“说话不动脑子”,或者“说话不经大脑过滤”。我连自己说话都不愿意动脑子,更不会揣摩别人说话的弦外之音了,察言观色、勾心斗角到底说的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懒得去想明白,估计也很难想明白。郑板桥不是都说了吗?“难得糊涂”。其实我还不是难得糊涂,而是一向糊涂。
活到四十岁,比《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里目睹的怪现状还多了一倍,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开窍了,有时候又觉得云山雾罩,越来越多的事情想不明白。比如,元素周期表上到底还有多少稀缺元素要吃进肚子里才能被记住?一头猪到底是十个部门管有效还是二十个部门管科学?工程承包到底转包多少层是合理的?孩子的领巾到底应该是烈士的鲜血染红的还是菠菜水染绿的?矿难为什么屡禁不绝?慈善协会做的难道不应该都是善事吗?超载的校车到底是谁的责任……
哎,真不明白,我好歹也是普及过梁文道《常识》的人,怎么还是这么笨呢?
二〇一一年十一月十八日
穿越剧穿越什么?
我以前没觉得自己算孤陋寡闻的人,但竟然一直没听说过“穿越剧”或者“穿越小说”,直到我和一个叫八月居的网站签约。我只知道打开网页贴上自己的文字然后退出,倒是老公有心浏览了一番,嘲笑我这个女文中竟然混迹于一群穿越小青年行列。我这才知道还有穿越小说这么个新新事物,看来真是有点落伍了,哦,不对,应该叫OUT了。
我不知道这么风起云涌、异常火爆的穿越剧都是什么人在写、什么人在看,有年轻的朋友也建议我不妨写写穿越小说赶一下潮流。天哪!我这人严重缺乏想象力,根本不会编虚无缥缈的故事,只能吭哧吭哧写写纪实文字,哪有本事心游万仞神驰八荒地写穿越剧?让我吃惊的是有个踏实沉稳也文采斐然的小妹妹竟然说她的理想就是当个自由职业者,开个小店啦,卖点喜欢的东西,平时有空可以“意淫”一下,写写没营养的穿越小说,啧啧,多舒服。嗯,看来穿越剧很有市场的嘛,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有一次给一个颇有共同语言的小男孩说起我在网站上的文字,他看我写的东西肯定有代沟,倒问我经常上穿越小说网,有没有没点开看看什么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偶然点开看过,好像不忍猝读嘛。我不但早过了那个年龄,我自己的人生就够穿越的了,还看什么穿越剧?小朋友不解,我说子曰“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我才四十岁就知天命不说,直接到耳聋耳顺了,不是实现了跨越式发展,一步穿越了二十年吗?难道我还需要再穿越吗?他倒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了,赶紧解释穿越小说他看的也不多,只看精品,其实大多数都是在那意淫瞎想,也没啥思想。“意淫”这个算不上美好的字眼又一次映入我的眼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文学作品的一个新功能?
没想到我身边喜欢读书的年轻人都这么热衷看穿越小说,演了多少年电影的演员杨幂凭一部穿越剧《宫•;锁心玉》才广为人知(我一直以为叫攻心琐记呢),她还得再三解释“我不是一夜成名”。据说连《古今大战秦俑情》都要重拍电视剧了,在百度上搜索“穿越剧”竟然找到相关结果约840万个,看来我真应该缩小代沟,好好了解一下穿越是怎么回事。那不妨在网站上随便扫视一下,这才发现真有“古代穿越精品专版”。光是题目就做足文章,足以吸引眼球,瞧瞧,一抓一大把的《再生缘之穿越千年的爱恋》、《穿越之这个皇后有点皮》、《穿越之无敌俏公主》、《谁动了朕的妖后》、《彼岸有妖》、《老公的秘密》、《空穿越之敲敲爱上你》(不是悄悄)、《穿越之剩女的艳遇》、《倾城弃妃》、《拜托公主》、《优质妾儿》、《重生,寻你在光年外的未来》,更有“穿越生死轮回的痴恋《彼岸轻魂》”等等。首页的《棺材小子,别跑》还有一段精彩摘要:“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接着便闯下一连串的祸,并认识一堆帅哥……”,这个大概是比较经典的穿越小说模式吧。至于《穿越王朝:皇上别碰我》、《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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