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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首长第一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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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想复婚,你总得给个意见吗?

他说,那你先去药店,买点后悔药给我。

她说,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难道一点都不念旧?

他不出声了。暗想,这么多年的感情?这个词听上去怎么这么刺耳?这么多

年,他对她确实曾有很深的感情,可后来他动摇了,怀疑了,认为她从来就没有动过情。

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也证明了这一点,假若他们有哪怕一点点感情,那一切还会发生吗?

她说,并不是我想离婚,你要知道,是你把这场婚姻破坏了。这些年,你关

心过我吗?你关心过孩子吗?你给过我什么帮助?给过我家什么帮助?我一个女

人,所有一切全都是为了这个家,我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只是落得你这样一

个态度。说着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

唐小舟有点惊讶有点烦跺。他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心硬如铁,结婚十几年,

他从未见过她软弱的时候。现在,她竟然哭了,这确实让他惊讶,总觉得那眼泪

不应该是她的,或者说,这眼泪背后的感情,显得不真实。烦跺是因为他的门开

着,女人在自己的房间里痛哭流涕,如果被什么人看到,又传出去的话,不知会

出现什么样的谣言。

他说,收着点吧,门没关呢。这里住的可都是你们系统的人。

她说,我不管,我就是要哭,就是要他们知道,是你负了我,是你对我不负责任。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说,这话你不应该对我说。

她说,那我应该对谁说?

他说,你应该去对那个翁的说。

她突然有些恼火,说,你都是听谁在那里胡说八道?这很好玩吗?你一遍又

一遍这样说,我从不和你计较。我问你,你到底抓到我们什么了?是捉奸在床,

还是有什么视频录像?

唐小舟懒得和她说了,反正他在这里也是临时的,既可以在这里住,也可以

不在这里住。他站起来,拿了桌上的包,转身向外走。

她比他的速度快得多,几步跨过来,拦在他的面前,说,难道真的不是爱人

就是仇人?你为什么这样狠心?

他说,你错了,我们既不是爱人,也不是仇人,是陌生人。

说过之后,想将她推开。她早有准备,对他说,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不复

婚也可以,我们做情人。

他冷笑了一声,说,做情人?你要多少情人?我没想到,你还有当武则天的兴趣。

她拉住了他,低声下气地说,要么,不做情人也可以,你帮我一把,好不好

?我保证,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缠你了。

他想,孤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倒是想看看,她的目的何在。他指着里面的沙发说,

你去那里坐着,好好说。我把话说在前头,你如果再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立即走人。

他的话说得够重了。在他的眼里,她就是那种市井女人,俗不可耐却又弄了

件华丽的外衣披上,以为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并且将嘴唇涂得鲜红鲜红,就是

高稚就是气质就是层次。她还常常为此暗自得意,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说过,我们

的层次就是不同,你的坯子在那里。

她很听话地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回到房间里,靠在放电视机的桌子前,说,现在,你说吧,要我帮你什么

她说,让翁秋水当副厅长。

他想,现在终于承认和他有关系了,刚才不还是信誓旦旦吗?同时,他也感

觉到了一种信号。他很清廷谷瑞开这个女人,她属于那种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却

有无缘无故的恨的人,她如果极其努力地帮一个人,绝对不会是帮别人,而是帮

自己,是自己想从中捞到更大的好处。比如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她曾努力想让

他在报社谋得一个好职位。她那样做,无非是想她能从中捞到更大的好处,以及

他有个好的前程之后她能够更加风光。现在,她如此努力地想帮翁秋水,难道说;

她真的打算和翁秋水结婚?翁秋水的老婆怎么办?

他说,这个理由不充分。他想说,且不说我和他非亲非故,而且,他是个给

我戴绿帽子的人,你以为我弱智呀,我会帮他?我恨不得生吃了他。

这话,他自然不会说,现在他是有身份的人,说任何话,都不能把自己等同

于市井斗民。

她说,只要他当了副厅长,处长的位笠就空出来了,那就是我的。

唐小舟说,就算他当上副厅长,你也不可能当上处长吧。你们处还有一位副

处长,排在你前面呀。

她说,那个人马上到龄了,根本上不去。

唐小舟说,即使他上不去,那也不一定就是你吧?你当副处长才只有两年多时间。

她说,只要你肯帮我,我知道你有办法。

唐小舟说,如果仅仅只涉及到你,看在成蹊的份上,我可以帮你。

谷瑞开说,你答应了?

唐小舟说,你不是一再说我是农民吗?我就是农民,别人把我的东西偷走了,

我还看着那件东西对他说,这件东西放在你这里,才真正物有所值。我做不到

谷瑞丹的优越感顿时上来了,说,没办法,农民就是农民,一辈子都脱不了土味。

他说,我就是农民,我就是脱不了土味。才剐包歉,你的忙,我帮不了。

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那番话,等于承认了某件事的真相,而这个真相,实

际上再次刺了他一刀。她为此后悔,却又无法改变,只得换了一种办法求他。她

说,你刚才不是说为了成蹊吗?只要为了成蹊,你愿意帮?

他说,这和成蹊有什么关系?

她说,当然有,你不肯和我复婚,我总不可能一辈子单身,是不是?

唐小舟说,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和翁秋水结婚?

她说,有这种可能。说过之后,显然觉得这是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对他

是一种伤害,便又说,是你不肯和我复婚。既然你不肯复婚,我就是单身,世界

上任何一个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都有可能成为我的丈夫。

他说,是的,那是你的权利。

她说,假如我和翁秋水结婚,他就成了成蹊的继父。你难道不希望他将来对

成蹊好一点?

唐小舟觉得好笑,这也是理由?成蹊现在还小,将来长大了,懂事了,她有

自由选择权。如果她的继父对她不好,倒是我最乐于看到的,那时,她就知道自

己错在哪里了。听说翁秋水果然可能成为成蹊的继父,唐小舟几乎勃然大怒,但

他还是努力控制住了,说,好,我承认,这算是一条理由。可是,他不是有老婆

呜?他不是还没有离婚吗?

她说,他那个老婆,病病恨恨的,又是抑郁症,根本治不好。他们的婚姻,

早已经名存实亡,离婚是肯定的。

唐小舟说,那等你们结了婚再来找我吧。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

她有些不相信地问,如果我们结了婚,你真的肯帮我们?

唐小舟说,你们结了婚再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现在就说,太早了。

她说,明天就开公安局长会议了,你能不能找个机会对杨厅长提一提?事成

之后,我把沿江路那套房子过户给你。

唐小舟暗想,这是买官呢,而且舍得花成本。她心里自然会算账,这两顶官

帽一旦买到手,以她的贪婪和两人的实权,这一百四十万,可能不要一年就捞回

来了。他说,你也知道我是农民,农民的劣根性,追求蝇头小利,不敢贪大财,

没这个胆。

她说,那本来就是你的,你怕什么?

他说,你知道我怕的。我现在的位笠来之不易,对于一个农民来说,我已经

非常满足了。我不想因为太多的欲望,把自己毁了。

她说,农民就是农民。

她在这里又磨了很长时间,所有方法全都用到了,她大概以为自己本事超群

吧,可她忽视了一点,现在的唐小舟,早已经不是过去的唐小舟了,他已经不可

能在这类手段面前失去自我,或者说在这类手段面前失去判断力。

第二天,公安局长会议召开,唐小舟陪着赵德良参加了上午的会。

赵德良没有要冯彪的车,他知道唐小舟还开着那辆公安车,便坐唐小舟的车

来了。赵德良一到,自然被请上了主席台正中的位笠。杨泰丰也要给唐小舟安排

座位,唐小舟说,我就不进去了,我回房间去休息。

十点钟,手机有短信进来,拿起一看,是赵德良。赵德良有两部手机,其中

一部在唐小舟的手里,另一部,基本只是用来和唐小舟联络。赵德良说,我在一楼。

唐小舟立即出门,来到一楼,赵德良果然已经等在那里。好在雍安酒店有一

个很大的院子,汽车就停在院子里。唐小舟快步跑到汽车旁边,打开车门,待赵

德良坐上汽车后,才进入驾驶席。

他问,我们去哪里?赵德良说,去雍警酒店。

雍警酒店?唐小舟突然想到,今天也是武警反恐演习的日子。此时,武警部

队的领导们,应该都在雍警酒店吧?同时,唐小舟还想到,全省公安局长会议和

武警反恐演习安排在同一天,应该不是偶然的吧?名义上反恐演习,

实际上会不会是一场扫黑行动夕如果说是,那实在是太精妙了,将全省各市州的公安局长,

全部集中到省里,而全部的武警部队,趁此机会,迅速采取雷霆行动,一举将那

些涉黑分子擒拿?

将汽车驶向雍警酒店,见门口站着两排穿迷彩服戴着钢盔胸前挎着微型冲锋

枪的武警战士,每人都佩戴着蓝色袖标。唐小舟驾驶的是公安车,这种车在其他

地方有特权,但到了这里,特权便没有了。其中一名武警战士站到了车头,高高

地举起右手,示意停车。唐小舟正要开门下去,赵德良从后面递过来一张牌子,

说,你拿这个给他看。唐小舟接过来一看,见是一张特别通行证。他拿着通行证

下车,递给站岗的武警战士。

武警战士很原则,说,你可以进去,但车和车里面的那个人,不能进去。

这里毕竟是部队,唐小舟也觉得有点难办,便回到车上,将情况对赵德良说

了。赵德良挥了挥手,说,你先把车靠边,别档了道,然后给陈总队长打个电话

唐小舟依命停好车,拿出手机,给总队长陈光打了个电话。

陈光听了几句,然后对唐小舟说,你把电话给那个战士。唐小舟下车,走向

那两排战士,将手机递给最近的那位。那位不敢接,看了看另一位战友。另一位

可能是个班长,他立即迈着正步走过来,接过了电话,听了几句,然后将电话还

给唐小舟,立正,敬礼,然后做出一个放行动作。

唐小舟将车开进去,找个地方停好。刚刚下车,便看到陈队长等一群人迎了过来。

唐小舟仔细看了看,领头的并不是陈总队长,而是两个人,其中一个,竟然

是罗先晖。唐小舟大感奇怪,罗先晖不是在参加公安局长会议吗?他什么时候离

开的?再往后一看,第二阵营的还有杨泰丰,原来,他也跑到了自己的前面,先

一步到了这里。第一排有一个武警少将,唐小舟不认识。陈光和政委也都是少将

军街,他们却走在这两个人的后面,形成第二梯队,由此可见,前面这个少将,

很可能是武警总部派来的。

赵德良迎过去,还没有近前,手已经主动伸了出来。与军人握手有点累赞,

他们先要立正敬礼,叫一声首长好,然后才双手伸出相握。

大家来到二楼的会议室,这里已经被布笠在了一个作战室,会议室的正中墙

上,是一块很大的电子屏幕,上面显示的是江南省地图,四周,还挂着各市的城

市主要交通图。

赵德良被请到最前面坐下来,他的对面,是武警总部的那位少将。

罗先晖坐在赵德良的身边,第三个位置,坐着杨泰丰。对面第二把持子上坐着武警总队的

刘最政委,陈光坐在第三位。陈光和身边的政委耳语了几句,然后说了声开始吧;

便有一个挂大校军衔的军官,拿着一个手电筒式的仪器走到前面的大地图前。

大校在那只手电筒上按了几下,原来是遥控器,地图顿时大亮起来。他再按

了一下,手电筒射出一束光,成了电子教鞭。他再按一下,面前的大地图,便被

切换成了好几个单独的视屏,每一个视频上面,出现了部队运动的画面。

大校用电子教鞭指着屏幕说,现在我们看到的,是本次反恐演习行动中,各

部队的进展情况。

唐小舟看到,每个方块里,都是部队运动的画面。

现在果然是高科技了,部队走到哪里,画面立即传回了总控制室。指挥部对

前方的情况,一清二廷。多年前,唐小舟以记者身份参加过武警的演习,当时的

科技手段还相对落后,部队的运动,还要靠战士的双腿,只有一些大型的器械,

才会装车。而现在,省总队的三个支队分赴各演习地点,竟然全部坐在车上。而

且,行动过程,全部视频摄像,并且传回指挥部。唐小舟注意看过罗先晖的表情;

他显得很平静,故意端着架子,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气势。

上校解释说,这是今天早些时候的画面。按照演习指挥部的命令,今天凌晨

四点,所有部队,已经到达指定地点,就地待命。他说到这里时,又按了一下遥

控器,画面也换了,换成各部队就地休息的情况。武警战士们就地睡觉,睡觉的

地方,竟然在城市周边区域的街道。这个画面,让唐小舟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

电影《南京路上好八连》。趁着画面出现战士就地休息场景的时候,上校开始介

绍各部队目前所在的位置。这些位置包括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城市的主要交通

道口以及机场车站码头等,这些地方,主要由各市武警支队控制。武警总队的部

队到达后,并没有深入到城市的中心,而是在四周散布开来,原地休息待命。显

然,几个主要城市,目前已经被武警秘密控制。

赵德良提了几个问题,陈光一一作答。从两人的对答中,唐小舟证实了自己

的猜想,果然是扫黑而不是反恐。而罗先晖听到这些问答的时候,表情极其怪异;

甚至可以说有些恼火也有些无奈。

唐小舟怀疑,整个行动的目标,罗先晖事先也不清廷,一直以为,这是一次

真正的反恐演习,直到听了赵德良提的几个问题,他才意识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赵德良问,具体行动,什么时候开始?陈光说,今天晚上十点,各中队将以小组为单位行动,

两个小时之内,必须进入指定地点,凌晨四点,全省统一行动。

赵德良又问,如此声势浩大,会不会打草惊蛇?

陈光说,特警支队在三天前就已经秘密地进入了指定位笠,对相关对象进行

了布控,绝大多数目标,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当然,也不排除会出现个别意外,

只要漏网的是少数,以后工作的难度和成本,就会小得多。

赵德良又问身边的杨泰丰,你们的人,现在在什么位笠?

杨泰丰说,我们的人也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着便衣,于一天前进入了指定地

点,他们的任务,主要是布控。另一部分,作为演习观察团成员,跟着部队行动。

将会在今天晚上到达指定区域。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今晚负责抓捕行动。

赵德良说,我还有一个疑问,那些人,都是当地的名人忙人,尤其是晚上,

他们的活动十分频繁,而且落脚点很多,如果某些人处于游动之中,或者并不在

当初设计的范围之外,怎么办?
 
杨泰丰说,这确实是我们考虑的重点,也是这次行动最大的难题。因为不可

能预料到出现的意外,我们只能在总体上,进行一些防范。比如说,我们将部队

到达指定位置的行动时间,安排在晚上十点,就是考虑到,这时,交通情况很好;

便于部队行动,而街上又还有很多参加夜生活的人流,部队的行动,不至于很

显眼。至于总行动时间安排在凌晨四点,正是考虑到目标人物的活动规律,他们

往往两点以后才上床睡觉,四点恰恰是他们警惕性最差的时候,也是他们的留滞

地点相对固定的时候。

陈光接过话头说,部队十点开始行动,我们计算过,到达指定位置,最多需

要四十分钟左右。也就是说,晚上十一点之前,所有关键部位,都在我们的控制

掌握之中。从十一点到凌晨四点,有五个小时时间。这五个小时,有利于我们发

现意外情况,进行适当调整。同时,我们也要求各行动小组,极个别特殊情况,

可以灵活处理,比如某个目标人物有驾车逃脱嫌疑,可以演习的理由,将其控制

赵德良说,看来,你们的工作做得很细,把所有的困难,都想到了。

陈光请赵德良作重要指示。赵德良摆了摆手,说,话我就不讲了。你们的工

作,我不十分了解,说了也都是外行话,贻笑大方嘛。

将事情从头至尾想一想,唐小舟明白一些事了。

那天,赵德良之所以将杨泰丰紧急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确实因为他意识到,

自己正处于一次巨大的政治危机之中。而这次政治危机,看起来还仅仅只是萌茅;

,并没有显现,他叫杨泰丰过来,是考虑商量一种应对危机的办法。或者说,他

希望能够找到某种切实可行的措施,迅速扭转局面。就在等杨泰丰的那段时间里

赵德良站在窗前,面对着香摔树,把各种情况进行了思考和评估,最后得出结

论,此时仍然想突破,那是不可能的。希望获得突破只存在两种方向,一是将那

些脱逃者全部至少是绝大部分抓回。干这件事,成本巨大且不说,完成的可能性

极小而风险巨大,搞不好再一次授人以柄。二是阻止那些公安局长上报所谓未见

黑恶势力的报告。要阻止此事,只能靠强大的行政能力。在自己并没有完全掌控

权力的情况下,赵德良如果蛮力去干,同样是一次危机,一旦被对手拿去做文章;

更加难以收场。既然不可进,那就只有退。退其实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溃退,

一种是战略转移。以赵德良的性格,自然不甘认输,不肯溃退,只能是战略转移;

退是为了以后更好地进。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赵德良明白了自己下一步应该怎

么走。既然是战略转移,就一定要让对手觉得,自己是溃退了。

赵德良到底是当时就已经想好了后来所有的步骤,还是计划走一步看三步,

唐小舟无从估计。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当时的赵德良,做出了两个决定,一是退;

二是随时准备着,将来再进。因此,杨泰丰到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有了主意;

不需要商量了,只是征了几句闲话,便让杨泰丰走了。

让唐小舟更感兴趣的是,赵德良到底是想好了后面所有的步骤,还是边做边

想边完善?

现在总结这一过程,显然可以分为三个步骤,第一步骤,他虽然决定退,但

表面上,还在坚持,仍然要求唐小舟以联络员的身份,奔波于各个城市。给人的

感觉,赵德良只是无可奈何地硬撑,只是为了退得面子不那么难看而已。第二步;

便是真正的退,那就是在常委会上被迫宣布扫黑取得了阶段性成果。走这一步

时,必须有一着应手,让所有人相信,赵德良真的山穷水尽了。没有这一结果,

那些逃脱的涉黑首要人物,就不可能去而复返,也就根本不可能有后来的总反击。

接下来,便是北京调查组的调查以及诫k谈话。当时就曾有一种传言,说北京

调查组,其实是赵德良自己请来的。现在看来,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赵德良不仅

请了北京调查组,而且,和高层达成了高度默契,由高层配合,制造了一系列溃

退假象。北京调查组是其一,诫k谈话是其二。当时甚嚣尘上的赵德良即将调走

传言,只不过是小擂曲,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恰恰是趁着这个机会,赵德良和

北京有关方面开始部署第三步,即总反击。

这所有一切的前提,在于赵德良的所有行动,得到了北京方面的全力而且是

无条件的支持,这一点极其难得。唐小舟由此想到吉戎菲曾说过的一番话。她说;

省里要讲权力平衡,中央更要讲权力平衡,某个人想独揽大权,中央是绝对不

会同意也不会让其得逞的。她那番话,已经在暗示,中央对江南省地方势力太过

强势不满,就中央对赵德良的支持力度来看,吉戎菲的政治敏感,确实令人惊讶

唐小舟之所以认定这一切均由赵德良一手导演,也是有其理由的。

理由之一,他为什么一直将唐小舟闲置?这着棋,看似闲棋,其实有着深刻

的用意。他当时以为赵德良内心摇摆不定,进不知怎么进,退也不知怎么退。现

在才知道,赵德良是留着一个官子有意不收,等后来出味道。这步棋,虽然让唐

小舟痛苦了一个时期,现在看来,至少有三大妙处。不用唐小舟,让人误以为赵

德良很可能栖牲唐小舟,拿他当替罪羊:让人认定赵德良的内心已乱,考虑问题

失去了冷静和次序: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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