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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主任那些破事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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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逢年过节的都要端着酒，拿着香，包好的饺子，红纸做的呑永纯募父鐾罚飧鱿八撞恢姥有硕喑な奔洹�
“你还挺孝顺的！”二阳子笑着说。
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场里就热闹起来，放眼望去有七八头牲口拉着碾砣在场里一圈圈的转起来，村民也分成一堆堆的，忙的热火朝天。
第16章 少妇赶集
二华一直忙着做木材生意，家里面的地大部分都承包出去了，只留下一小块菜地，平时二华爹娘拾掇拾掇，够一家人吃菜的。这几天也不用去收拾麦场，二华吃完早饭，跟澹台青说道，“青子，待会儿，你去集上买几个菜，再买条鱼，买只鸡，中午请正德主任过来吃个饭，这回村里的树争取我们做。”
“今天是集吗，好久没赶集了。”镇上每隔一两天都会有集，村民把地里面种的菜拿出来卖，也有外地来卖衣服、日常工具的，各种各样的东西，琳琅满目。澹台青很乐意赶集，每次都会买一堆东西回来，水果、衣服每次都要买的，听到二华让他去赶集，高兴得不得了。“我收拾完就去。”
澹台青简单收拾了一下碗筷，进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骑上刚买的新26自行车，哼着小曲出门去赶集，一路上和认识的村民打着招呼，虽然大家都觉得和她不是一样的人，不光因为她是外乡人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总是穿着洋气的衣服，细皮嫩肉的，每天似乎还化妆，让村里人觉得她更像城里人。
去集镇上的公路不宽，也就能并排跑两个车，路两边是高高的杨树，树顶长在了一起，路上走感觉像是行走在树木组成的隧道里，不过比隧道的通风状况好多了，树叶摩擦的声音清脆入耳，和知了的叫声相互应和，澹台青的头发随风飘舞，她故意骑得很慢，好享受这美丽的时刻，望着道路两旁一层层的麦浪，盘算着待会儿去买什么衣服，澹台青全然没有注意到路上的行人对他的关注。
来到镇上，澹台青没有急于到集上买菜，而是绕了一下，先来到买衣服的门市部，连着逛了三四家店，终于在最后一家店看上一件颜色鲜艳的花裙子，和店主简单砍了砍价，就买上了，由于家里条件还不错，所以她不习惯砍价，不像村里其他妇女，一件十块钱的东西，非得软磨硬泡半个钟头才肯买，买上裙子之后，澹台青才慢慢悠悠的来到集上，望着人山人海的样子，她不得不下了车，停在路边，然后步行上集。
所谓集无非就是个买卖的场地，买东西的当然都是本地人，大部分是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也有住在镇上的学校老师和镇上的一些干部，卖东西的分几种，卖菜的大部分都是附近村子里的村民，每年都会把家里的一小块地用来种菜，当然大部分都是时令蔬菜，夏天这个时候种些豆角、豇豆、茄子、黄瓜，家家户户种的都差不多，所以集上的菜价也就不高，还有一些专门种菜的菜农，收获的时节两口子骑着自行车，从这个集到那个集，不停地卖，另外也有专门的菜贩子，在集市开始之前很早，大概六七点钟的样子就在集上溜达，有些菜农急于出货，他们就低价大量收购，然后再加价卖出，这部分人都是手里有钱的人。卖衣服的、卖水果的差不多都是外地人，至少离得镇上比较远，所以比较陌生，甚至有的操着外地口音，另外还有卖鸡鸭鹅的，卖鸡蛋的都是本地人，卖鸡的数量较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公鸡，因为公鸡肉好吃，一般都是在鸡爪子上栓根麻绳，系在树上，双方讲好价钱，然后把绳子解开。每个集头上一般都坐做个妇女，腰里别着个收钱的袋子，前面摆一个荆条编的驮篓，里面放些稻草，等着收鸡鸭鹅蛋，当然主要还是鸡蛋，因为家家户户养鸡的很多，下的蛋要么多，要么舍不得吃，所以都会拿出来卖，她们的生意也就很好。卖肉的一般大家都认识，是附近哪个村子的屠夫，他们一般在集上的中间位置，靠近路边立上两根石条，把肉一挂一挂的挂在石条中间，石条前面摆个木头案子，一把大刀斜插在上面，案子旁边还会放些猪头肉和下水之类的东西，一般集上卖的礼条比较多，礼条指的是一条宽十公分左右的长条肉，肥瘦都有，一般走亲戚的时候拿上一条，大约五六斤的样子，当然重要也要根据亲戚的疏近程度，至亲一般都会重一些，七斤多的都有，远亲可能就会很轻，最少的见过三斤多的。集上由于都是附近村子的村民，一般也都认识，当然也有很多都是亲戚，虽然离得很近，但平时专门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趁着赶集大家碰面之后总会家长里短的聊上一会儿，所以集上一般很热闹。每到过年的时候还会多一些卖年画、挂历和爆竹的，更加热闹。
澹台青由于不怎么砍价，再加上是外地来的人，没那么多熟人，所以很快就买完了菜，出集头儿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个地摊卖帽子的，白颜色的圆边小帽，她在手里把玩了半天，挑了几个不停的试戴，最后终于选中了一个最舒服的拿上；然后把买的菜和水果放在车筐里，然后把鸡和鱼绑在车子后座上，收拾好正准备上车回家，突然看到旁边一个卖冰棍的，想着天气这么热，不如先歇会儿再回家，于是买了根冰棍儿在路边树下阴凉的地方吃起来……
吃完冰棍，澹台青骑车回家，刚进村口的时候，正好碰到太阳媳妇，互相打了个招呼，原来太阳媳妇带着月月去村头的医院看病刚回来，太阳媳妇看澹台青车子上绑着鸡鱼，心想肯定是要招待客人，便问是否家里来了客人，澹台青也不是心思多的人，告诉她是正德主任要来家里吃饭，太阳媳妇心下想肯定是为了树木的生意，也就没多说，只是想着回家赶紧告诉太阳。
第17章 宴客杀鸡
正德和二华并排走在路上，就要到家门口的时候，正德远远的看到一个妇人花枝招展的骑车过来，正要停下来看个究竟，二华笑着说是他家里的，正德也便不好意思盯着看了，两人一起进了家。“主任来了。”二华他爹看到正德笑着打了个招呼，他娘也放下手里择的菜，站起来笑着看正德，为了显示对正德的重视，当然主要还是家里做饭人手不够，二华把爹娘都叫过来帮忙，还有一个原因是二华他爹是远近闻名的厨子，哪家有个婚丧嫁娶的都请他去做饭。“能吃到林大厨子的手艺，看来我今天来着了。”正德拍着肚子说。正说着话，澹台青推车进了院子，看到正德也打了个招呼，正德回过身来，看着澹台青那顶小圆帽和白皙的脸庞，眼睛直盯着看，全然不顾身边的二华，直到澹台青低头停车，他才回过神来，看到车上绑着的鸡鱼，便对二华说，“你爹虽然菜的做得好，不过可有一样不敢做。”正德说的是杀鸡，二华他爹确实不会杀鸡，每次都要请别人弄。二华听了正德的话，只是笑，并不答话。旁边的他爹却不乐意了，“这回我就杀给你看看，割麦子的镰刀刚磨了，还没用呢，今天我就试一下。”正德笑着说要等着看待会儿的杀鸡表演，边说边走到自行车旁边要替澹台青把鸡解下来，脚步虽然往前挪，眼睛却一直盯着澹台青。二华看到主人要去帮忙赶紧过去自己解了，“不敢劳烦主任大驾，你进屋歇会吧。”
正德站在院子里，准备看看二华爹杀鸡。二华爹看了正德一眼，就不喜欢别人说他不会杀鸡，卷起裤腿，走到鸡圈旁边，和二华娘指指点点，挑好了要抓的鸡，掀起鸡网跨过砖头垒成的围墙，进去就去逮那只，不想那鸡却是脾气最大的一只，不但没有躲闪，反倒摆起架势要啄人，二华爹退一步，那鸡就进一步，险些被啄到，想着这么肯定抓不到的，于是让二华娘去拿了扫帚，用扫帚压住那鸡，然后伸手绑了鸡腿，递给外面的二华娘，二华娘一手拎着绑着的鸡腿，一手去接扫帚，却不想那鸡直起头来，啄了她的手，二华娘手一松，鸡跑了，由于两脚绑在一起，只见那鸡蹦着在院子里乱跑，二华爹一边骂骂咧咧抱怨老伴儿，一边拿起扫帚追。后来在粪坑边上终于又一次逮到了，累的气喘吁吁，“赶紧给我拿镰刀来，把它杀了，看它还跑。”二华娘赶紧跑去水瓮旁边取了刚磨好的镰刀，递给二华爹，“给你，当心，别让它再跑了。”
“净说些不吉利的话，我一个大活人还杀不了个小鸡子。”二华爹一手抓了鸡脖子，一手拿着镰刀不停地比划，头一回杀鸡，不知道该怎么下刀，使多大劲，比划了半天，看得二华娘有些不耐烦了，“你自己弄吧，我去弄个大盆，倒上开水，待会儿褪鸡。”说着转身走了。二华爹眼睛一闭，使劲划了一刀，以为大功告成，松开手，鸡和刀都掉在地上，不料那一刀划偏了，并没有伤到气管，鸡又开始在院子里活蹦乱跳起来，滴洒的地上尽是鸡血，费了好大劲二华爹才又把那鸡抓住，可是再也不敢下刀，徒生叹息，“哎，怎么就没杀死？”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主任，让你笑话了，我去找二阳子来弄吧。”说话的时候羞愧的不敢抬头，快步走出去。正德一直旁边看着二阳两口子的表演，乐个不停。回头一看澹台青也是前仰后翻，帽子都掉到了地上，刚忙弯腰去捡，正好露出一段白皙的小腿。
拾起帽子，澹台青的目光正好和正德碰在一起，要是一般的女子肯定不好意思，可她却是性格泼辣的人，自然不回避，也扫视着这个主任，一米八的个子，高大魁梧，五官也很端正，一脸的平和，由于干农活不多，肤色也比其他人略显白净一些，说话之家尽是洒脱之气，加上留着背头，更加显得人才出众，平时在村子里听到的尽是她如何*，如何欺负村民，可她怎么也不能把那些流言和眼前这个人联系起来。
“怎么着，你还要审查我！”正德看到澹台青扫视的目光，跟她开着玩笑，“来，我换个姿势，摆个造型。”说着侧了个身子，离澹台青更近了一步，只闻得一阵淡雅的化妆品香气。
“哪里敢啊，我一个外来户，还指着主任给撑腰呢。”澹台青回答着。在厨房里一直忙着烧锅的二华，听到老婆在外面闲着没事干，走出来把她叫进去干活了。然后招呼正德进屋喝茶，不一会儿，二华爹把二阳子找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似乎二阳子正在教授二华爹杀鸡的技巧。正德听到他们回来，也出来准备看看。
二阳子看到正德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和二华爹走到粪坑旁边，亲手示范起来，一手抓住鸡脖子上面，提拎起来，横着镰刀轻轻地来回在鸡脖子滑了几下，那鸡就一命呜呼了，然后去洗手，看得二华爹啧啧称赞，要留他在家吃饭，二阳子知道正德在，便推说还要回去准备明天割麦子的事情，洗完手，点上二华爹递过来的一支烟就走了。
“会了吧，以后要拜二阳子做老师儿啊。”正德冲着二华爹笑着说。
“也不是很难，我也是那么做的，就是没把镰刀放正，下回你再来，我杀给你看。”二华爹说。
“呵呵，好，等着。”正德说完，转身进屋去了。二华让正德坐下，抽烟喝茶随便，然后说去找个陪客的，在村子里一般有重要客人或者亲戚都会找个陪客的，让酒聊天，显得重视，二华在附近几家邻居走了一圈，没有找到人，要么去地里割麦子了，要么去麦场平地了，都在忙着夏收，想来想去，突然想起善才来，他肯定没下地，要看经销店的，于是去找善才。
“我这里正忙，我走了，谁来给我看着。”善才一番推辞，脸上却笑得开了花，骨子里善才是个好脸面的人，喜欢被别人戴高帽子，虽然嘴上推辞，心里却很得意，觉得二华很看得起他，也觉得自己在村里德高望重。
“都去忙着夏收了，买东西的少，你就帮我救救急嘛。”二华装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你可是村里的大人物，今天陪正德主任，你不出场，我再找不出第二个合适的。”二华将善才抬高了吹嘘一番。
“呵呵，可这生意也不能不做啊，这不，你看。”说话的功夫，小朋子进来拿着酒瓶子说要换个冰棍吃。
“朋子，你爹喝完的酒瓶子够你换冰棍的吗？”二华笑着问小朋子。
“不够。”小朋子拿了冰棍边吃边回答二华，然后笑嘻嘻的跑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今天要去给我救这个急，以后我给杀树村民的烟啊、酒啊，都从你这里进，怎么样。”二华给善才开了个不错的条件。
“咱们都是兄弟，何必这样呢，我也没说不去啊。”善才乐得不得了，“你等着，我换身衣服马上就去。”
第18章 一宴主任
路上，二华把为什么请正德吃饭简单说了一下，并让善才帮着在上吃饭的时候好好说说，正德满口答应。不一会儿，两人来到家里，饭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便准备吃饭。正德说把八仙桌拉出来，在大桌子上吃。二华觉得没必要，“就三个人，何必那么麻烦。”正德想着和澹台青一起吃饭，才那么说的，按照村里的规矩，女人是上不得的桌子的，善才也坚持三个人吃饭，“都是老规矩了，男女不同席。”正德看两人都坚持，也便同意了。摆上酒、碗筷和几个凉菜，三人便喝起来，不一会儿热菜陆续上来，善才和二华不停的让正德叨菜、喝酒，正德心情不错，喝了不少，话说的更密了，天南海北的乱吹起来，又是自己如何能耐，年轻的时候如何潇洒，正说着，澹台青端菜进来。
“来弟妹，一起坐下喝一杯。”正德招呼澹台青坐下。澹台青笑着没有回答，转身走了，“看来，我在你们家不受重视啊，我的话都没人听。”正德说道。
“那可不敢，忙着给你做菜呢。”二华解释着，同时向善才递了个眼色。
善才想起刚才路上二华的叮嘱，“主任，来，我们再喝一年的。”这里敬酒的说辞，除了喝四个、六个、八个这样的双数以外，如果喝十二个，就说是喝一年的，因为一年有十二个月。正德说着，把酒给正德倒上。正德仰脖把酒喝下去，说道，“这酒还真是不错，上次去镇上开会，我看镇长办公室就放着这酒。”
善才会意正德的意思，边冲着二华说，“二华兄弟，主任喜欢这酒，待会儿你到我店里拿上几瓶给主任带上，哦，不不不，给主任送过去。”二华赶忙应承了。善才继续说，“主任，最近村子南头的那片林子，准备承包给谁啊，是咱们村的还是外村的？”
“这个，当然，我说了不算，得村委会集体决定啊。”正德虽然喝得脸色泛红，但心里面还是清醒得很，想着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也得多等等，好收些礼。
“主任真是讲原则的好干部啊，佩服，来我敬主任一杯。”二华奉承着，端起酒盅一口喝下，掀起盅底儿给正德看。
“好，二华，你要努力，这几年干的不错，我看这次你要抓住机会。”正德说这话是提醒二华抓住机会给他送礼，脑子里却突然想起澹台青的模样，不觉笑了一下，二华保证不辜负主任的厚望，然后端起酒壶给正德满上。
“主任，你是村里的当家人，让谁做这个生意，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你的话在咱们村就是圣旨。”善才吹嘘着。说得正德笑得更开了，主动拿起酒盅和大家喝。
几个人你来我往的扯了两个多钟头，喝了两瓶红盒，又喝了三四瓶啤酒才算结束，然后起身去方便，事毕，二华在后面拽住善才，“我们去你店里拿几瓶红盒吧。”善才很佩服二华的机灵，笑着用手指指了指二华，“行啊，兄弟，我看你要发财了。”说完，二华便去告诉正德，“主任，你先喝茶，我和善才去趟他店里，给你拿包好烟抽。”然后支使澹台青泡了茶，便和善才去店里，拿了四瓶红盒，三条将军烟，由于没带钱，二华便让善才去记账，善才假意推辞了几句，便在本上开始记，记得确是红盒六瓶，将军烟四条。二华由于喝了不少酒，脑子有些发晕，也就没去注意。
正德看到二人提拎着一堆东西回来，心下更加高兴，几个人坐下又开始边喝边聊，只不过这次喝的是茶，由于天热，二华想着让他爹去村头公路边买个西瓜回来。进到厨房，他爹娘和澹台青正在厨房的小桌上吃饭，他和他爹简单说了几句，二华爹便放下手里的馒头，将筷子架在碗上去买瓜了。
“听说，镇上对这次提留款催的比较急，好像是县领导要搞个什么工程，急缺钱花。”善才把那些道听途说的话说给正德。
“你们不知道吧，你说的那些都是小道消息，你注意没有？”正德接过二华递过来的烟，倾了倾身子，让二华点上，继续说道，“最近你们注意没有，路边墙上都刷着标语，什么招商致富是出路，什么振兴经济，招商引资之类的，新调来的市长提出要搞活经济，不能只依靠农业，要招商引资，这招商引资可是大事，可人家投资客为什么来咱这里，一方面市里给出优惠政策，另一方面咱们也要把自己搞好，”正德学着上次开会镇长的调调，“把自己搞好，就是说自身的软件和硬件条件，两手都要抓，要搞好文化建设，也要搞好门面工程，要致富先修路，所以提出每个县都要把路修好，该修的路一定要修好，路边的绿化也要搞好。这次交提留款就是为了修路。听说县里要拓宽几条主干道，另外还要修一条环城路，我们镇上也要修路，这次的提留就是为了这事，而且收的钱比以前多不少。”
善才和二华听的津津有味，烟头烧到指头，才反应过来。“这么说，主任要是把这件事情搞好，那可是咱们市的功臣啊。”善才说。
“那当然，我看这几个村子的村主任都不是什么能人，不像我们村主任这么精明能干，想出卖树的这个主意，我觉得非常实际有效。”二华说完，想着西瓜也该买回来了，正要起身出去看看，他娘便把西瓜端了进来，二华挑了一个籽少的递给正德，几个人吸溜着吃起来。
“那要这样的话，岂不是要比进度，看谁交的早，完成的积极。”善才说完抬头看了看正德，正德突然意识到，要赶紧的上交提留款了，要不然赶不上第一个可就不好了，再想想之前老想着拖着收礼，好像不大明智，一下子后悔不迭，放下手里的西瓜，将嘴里的瓜籽全吐在地上，“是啊，得赶紧的办这件事，善才，你提醒的很对。”说完正德马上又眉头紧锁起来，“可这一时半会儿的树也卖不完啊。”
“这有什么打紧的，我们这里坐的不就是财神嘛。”善才看着二华说道，“让二华出不就完了。”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正德恍然大悟的样子，“二华，你要是能提前垫支付树款，这生意我就交给你了。”说着问二华，“怎么样？”
“太感谢主任了。”可是二华也有他的担心，“这提留款是多少啊，我看看能不能一时间凑齐。”
“嗯，大概得十五六万，我估计那片林子怎么也得值个三十万。你先把提留款凑齐，剩下的就不急了。”正德说。
“十五六万，不是小数啊，不过既然主任答应把这么好的机会给我，我就是拼死也把这钱凑齐。”二华前几天去市里，正好下家提前把款给他了，足足二十万，不过为了表示自己对主任的感激，故意推说这有些困难。
“好，我果然没看错，二华，好样的。”正德双眉舒展了不少，另拿起一页瓜吃起来。
第19章 孩子放假
当日太阳媳妇在村头碰到澹台青，便知道他们宴请主任的用意，到家给月月吃完药，跟太阳说了这件事，并提醒太阳要抓紧时间去找找正德，别让生意跑了，太阳这几日忙着给母亲看病，在医院忙前忙后，没顾上这单生意，听老婆这么说，脑子里不停盘算着对策，“咱家的生意都是老客户帮着宣传，集中在附近几个乡镇，可和这些当官的打交道，我还真不在行。”太阳把自己和二华做生意的方式对比了一下，二华是主动出击型，经常到各家具厂上门推销，所以生意做得比较远，自己不过就是在附近的村子活动，且是靠老客户口口相传，主动来联络自己。经过分析，太阳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可现在机会摆在面前，也不能就这么放弃，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晚上再去一趟正德家。
吃过晚饭，太阳到善才家提了个西瓜拎上，正德媳妇在门口和几个妇女乘凉，太阳简单打了个招呼直接进家门了，正德看到他只拎了个西瓜，再看看墙角堆着的下午二华给送过来的红盒和将军，还有兜里揣着的包在烟盒里的一千块钱，不觉有些厌恶太阳，索性让他一个人在屋里待着，自己起身去厕所拉屎，一阵噼里啪啦过后，突然想起没带纸，冲着堂屋喊了一嗓子，“太阳啊，给我拿些纸来。”太阳看到桌子上正好放着一卷，赶紧给拿过去。正德接过手纸，笑着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太阳没有回话，转身出了厕所，一脸的无奈。
过了片刻，正德出来，“太阳，找我什么事情。”虽然按辈分，正德应该管他叫四叔，可在村子里，他从没叫过任何人，当然要除掉他的爹娘。太阳起身欠了欠屁股，回答说，“我就是过来问问，村南头的林子，村委会决定怎么卖？”
“这个事情，村委会讨论过一次，不过暂时还没有定论，不过有个原则是定了的。”正德低头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烟，太阳赶紧递给正德一支，并点上。“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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