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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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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很是有些不解。因为我问了很多现在看来很傻的问题,我说:“你爸爸自己不能去么?再说你妈妈也可以去啊?”其实我还想说一句:“最好让你爸妈一起去,然后我去你家。”不过,即便我再冲动,我也会觉得这话有点太露骨。而且有点不合适宜,虽然它是一句真话。
若美说:“你别问了,他们不方便的。而且我可能9号下午就座火车走。”我说:“这么急么?”若美说:“嗯”。我说:“那我去送你吧”。若美说:“不要,我妈妈会送我的,你来了会被看到,不好”。若美甚至还装了一下轻松说:“你别担心,我已经长大了。”
接下来,我和若美突然一下子全部没话了,气氛挺沉重。我没话找话的虚伪的说了一句“你家的事真的令人担心啊”。就这一句,一下子让若美感伤了。若美说:“林,还记得你说过要带我走不?”我说“嗯”。若美说:“说不定真的有那一天呢。”若美刚说完,就哭出了声音。
那一夜,我和若美的话都不多,在空旷的天底下沉默,东南风走过的日子,城市空旷而孤寂,远山在夜幕下有点悲凉。若美不停的在哭,很伤心。我很想向若美提出一点生理上的要求,可望着一直在哭的若美,我没说。我也说了,说的是一些安慰她的话,有点不着边际。夜深了,若美站起了身,她要回了,若美说:“林,这几天我们可能就不方便见面了,我办完事就回来,你等我哦?”我坚毅的点点头。若美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笑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按下了她的发带说:“林,送给你,你要保存好,我怕……”若美一下子喟然了。7月的夜晚,一阵夜风轻轻袭过,若美散开的长发随风乱舞,月光均匀的洒在若美的身上,把她变为坠入人间的天使了。我,被那一刻的情景惊呆了。
多年后,我在回忆和整理若美和我高中时代故事时。我发现,最开始,若美留给我的记忆总是在笑——用手捂着小嘴羞涩的笑。但到末尾的时候,若美却总是在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楚楚的哭。
我明白了——命运这个家伙他很懒惰,在谱写每一个真爱故事的时候,它总是让这样庸俗的剧情一再重演。
是的,一再重演,让你遍体鳞伤后才明了庸俗就是经典。
日期:2008129 16:37:51
(七十二)
7月7日,一个决定一代人命运的日子。而对于我,命运之神那次一反常态的勤快,提前给我写好了注定的结局。
那天大早,天很好,用阳光明媚等作文上常出现的语言了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当时在平山流行这样一种说法,就是每年的7月7号总是会下雨——那是老天在祭奠一些失败的考生。不过1996年的7月7号那天天气真的很好,好到我在进入考场前还产生了我有万分之一机会考上大学的幻想。
我不知道各位看官是用怎样的心情渡过那人生中重要的两天半时间的,反正我是很轻松——因为我考不上。而一些大有希望的考生这个时候却出现了问题,就在我所在的考场上,第一天考语文的时候是一个女生刚开考15分钟就产生了强烈的尿意,忍无可忍,不得不向监考老师提了出来。不过即便是提出来了,依然没用,因为考试还没过30分钟,谁都没法出去。结局呢,由于我考试座位在前排,因此只能听到传言——此女不仅淫得一手好湿,而且还淫得一裤子好湿——失禁啦。而那天下午另一名男性考生表现得更是过分,炎热的天气加上过度的紧张让他开考不久就抽了——晕倒在考场上。
人啊,啥都没有的时候才能激情满怀的放手一搏。一旦拥有了点东西,就畏手畏脚,患得患失了。从知识到财富,从学习成绩到事业基础。都逃不开这一规律。
后来我还发现,就连打麻将和诈金花都逃不开这一规律!
高考三天我是真的轻松,轻松到甚至在考场上有充足的时间去意淫——我想如果我要是生在古代就好了,考试光考作文。那么我就是全县的第一名,从乡试,会试到最后的殿试,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搞到一个状元的成绩衣锦还乡。人家好多明清小说和戏剧写的好啊,状元一般最后都是被招为驸马的,那娶的就不是县令的女儿了,那是皇帝的女儿。
咳,生不逢时啊,要不我的命运早就改写了。想象到最后,我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不过就是这么强大的幻想依然没让我骄傲多久,因为我随即想起了张正天说的一句话:“市委里叫出一个秘书就比你们能写!”
过分喽,我未来的老丈人,你那能连梦都不让人做呢。整完了这个想法,我才把思路回到被很多人誉为神圣的高考考场上。
日期:2008129 16:48:45
(七十三)
7月9日的中午,最后的一个考试科目结束了;我和众多考生一样,长长的嘘出了一口气,然后走出考场。在走出学校大门的那一刻,我不晓得怎么突然感觉有点悲壮,结束啦,一切都该在这一刻都结束啦。于是我把手里握着的笔、橡皮、准考证等杂物一起狠狠的扔在了教学楼大门的第一个垃圾蒌里。去你妈的学校,去你妈的学生生涯,都给我滚的远远的吧。
我承认那时候我很激动,因为我把那堆东西扔进垃圾蒌里的声音简直是山响,于是很多人向我投来了关注的目光。我没兴趣去研究那些目光所包含的含义,我只是心中感觉到升起一种爽爽的痛,我飘了,因为我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仰天大笑出门去,吾辈岂是蓬蒿人!”
燕雀,一帮燕雀!老子是有鸿鹄之志的人!我就是用这样的想法一直支撑自己高傲的走出了平山市第一中学的校门。
人可以为意淫而活着,但绝不能活在意淫里。因为就在走出平山市第一中学学校大门后的那一刻,我头脑清晰的想起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今天若美就要走了。
我决定还是要送送若美。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自己很想去送送。那天我没吃中午饭就赶到了平山市火车站,由于火车是下午1点多的,那时候站台上已经稀稀拉拉的出现了一些等待的人群。我看了一下,若美还没有到。于是我就躲藏在离站台很远的铁轨围墙下,为了使我这个目标更隐蔽,我甚至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等了好一会,站台上几乎人都满满的了,若美才和她的母亲拉着一个大旅行箱一起出现。我没动,就坐在那儿,远远的看。若美的妈妈不停的在和若美说着什么。若美不说话,只是点头,不停的点头。我突然发现,若美好象比以前更瘦了,我想思考一下若美瘦了的原因,但站台上的铃声却震耳欲聋的响起来了。接下来的一幕随即就发生了,若美扑在他母亲的怀里,身体不停的抖动——她哭了,和母亲在一起抱头痛哭。我的伤感也在那一幕下强烈起来,我突然感觉这画面不象是送别,分明是永别啊。
在若美登上火车的那一刻,我猛的一下站起来,飞速的跑向站台,但我没有跑向若美,因为火车还没启动,她的母亲还没离开。我沿着站台飞速的向黑水省城的方向奔跑,一直跑到了站台的尽头,一直跑到了我把送别的人群都远远的抛在身后。
在站台边缘站定的那一刻,我很是为自己的聪明而兴奋。因为我站在这里,若美的母亲根本就看不到我,而当火车开来的时候,我却能看到我的若美。
火车启动了,远远的向我驶来,我很是激动,我想该给若美留下一个什么表情呢?微笑?还是隔着空气的一个飞吻。不过我马上发现我的这些考虑是多余的,因为火车越开越快,等开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了。别说是若美,就是连火车车窗都看不清——我被我自己的小聪明害惨啦。这让一股悲哀猛的向我袭来——人家电视电影上都不是这样的,要么是两人隔着车窗玻璃依依不舍的话别;要不就是跟着火车跑,一直跑到火车消失,妈的!我这算是那门子的结局啊!于是那悲痛迅速淤积在我的胸口,让我不吐不快。最后,那悲哀转化成我对呼啸而过的火车一声石破天惊的呐喊——“张——若——美!”
喊完那一句,我才发现,我竟然已经没出息的哭了。
直到那天晚上,我精神还是有些恍惚,兄弟们拉我去喝酒,我去了——因为我感觉自己很是需要麻醉一下了。那顿酒喝得很是悲壮,一瓶接着一瓶,一箱接着一箱,好象永远都不会结束一样。是呀,高中生涯已经和我们说再见拉,从此兄弟就要各自奔天涯,这的确是值得伤感的一件事情。因此,那天大家都喝高了,虽然刚开始气氛还很热烈,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什么话,触及了离别这个话题,于是伤感很快就在酒桌上蔓延起来。马上酒桌上就哭声一片了。
记忆最深的一幕是,当时的一个兄弟,喝高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晃晃悠悠的过来,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他却猛得在我面前跪下了,一边哭,一边含混的对我说,:“大林,你混的好,我佩服你,大林……”我楞了那么一小下,马上也跪在了这个兄弟的对面,我抱着他说:“我好个屁呀,我啥都没啦。”然后,放声大哭……
日期:2008129 16:49:51
(七十四)
我不得不和这个城市先说再见了,因为我没有再留在平山市的任何借口和理由,那年的暑假里,我变得很自闭。除了家人以外,我害怕和任何外人见面,甚至有一次,一个我母亲的同学,也是我初中所在的东北乡中学的一位老师到我家里来串门的时候,我像耗子见了猫一样的从家里的后窗跳了出来(看清楚,是跳窗,不是跳楼!农村住的都是平房),更确切的说,应该是逃了出来。在菜园的李子树下一直躲着,直到那个老师离开。
于是我在等待高考分数下来的那段日子,跟父母说了我的想法——我不下农田干活,只在家里收拾菜园子,另外就是负责做全家人的饭菜。而我的兄弟姐妹们则负责庄稼地里的劳作。真的,那段日子我很强大,一是我完全做到了足不出户——没有迈出院子大门一步。更强大的是,我还学会了如何发面和如何蒸馒头——我开始培养自己怎样成为一名合格的庄稼人了。
需要特别提一下的是,那年夏天我的荷尔蒙分泌的也不太正常,因为我的下体突然变得异常温顺,很久都不需要自我解决。
我不再手淫了——是的,被生活强奸了这么多次,我已经爽够了,甚至开始痛了。
日期:2008129 17:00:44
(七十五)
高考分数出来了,这让我有了再去平山市的理由。不过那天我刚到平山市大鹏就跟我说了一个让我震撼的事件,他说:“你老丈人真的沉了,前两天已经被双规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脱口而出一个大大的“啊?”字,然后我问大鹏,那张若美呢。大鹏说:“我问问我爸。”大鹏的父亲,也是被我称为叔叔的人是这么回答我们这个问题的:“张正天他老婆肯定带着钱在外面躲着,傻啊,还回来,等着挨抓啊。”
大人们回答我们的问题总是很有水准,我问的是若美在哪里,大鹏的父亲却回答的是若美的母亲在哪里。因此最终答案还是需要我自己去推论。第一种可能,若美的母亲现在正和若美在一起,呆在北京或者是其他城市,反正是不在平山,第二种可能,若美和她母亲并不在一起,但都在外面不同的城市躲着。第三钟可能,若美的母亲躲在外面,而若美早就回到了平山。我想来想去,觉得第三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若美和整个事情无关啊。于是我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在路边的一个电话亭里往若美家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而且还有人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问:“请问张若美在家么?”对方答:“你是找张正天吧,请问你有什么事情?”我说:“我找张若美,你是哪位?”那边的男人不回答我,自顾自的说:“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有点火了,说:“你到底谁啊?我犯得着跟你说么?”对方也不客气:“狠什么狠,你的电话现在正在我们的监听中,劝你早点自首吧。”我先是一楞,然后很有礼貌的问候对方一句话就挂机了。
更正一下,我问候的不是接电话的那个男人,而是他的母亲,我当时是这么问候的:“我去你妈的。”
没找到若美,这让我那天在对高考成绩是多少几乎丧失了了解的兴趣,后来成绩还是大鹏帮我看的,317分,很强大的一个分数,不仅比我平时的成绩要好一些,更重要的是,317这个数字,让我在后来买体彩排列3的时候,多次中得1000元钱头奖。
其实我听到这个分数时有两个感觉,第一是高兴,因为我一听这个成绩就知道,这次高考的倒数第一名一定不是我了。第二才是伤感,因为这样的成绩无法让任何大学对我产生兴趣。
那天我并没有立刻赶回家,而是在平山市多呆了一夜,那一晚,我在市委家属院外的马路上踱来踱去,甚至很有冲进去敲一下若美家门的冲动。我甚至幻想,若美会不会就在某一刻出现在大门口呢,她会向我招手,然后羞涩的笑一下,让我快过来,免得被人看到。不过那天我一直等到深夜,我的幻觉也没有成为事实。若美会回来的,我这样坚定的想。因为,在高考的前一个晚上,若美说过,让我等她。
日期:2008129 17:05:42
(七十六)
我回家了,和菜园、和馒头一起过日了。不过很快,我发现我必须为自己的未来想想了,自从高考成绩出来后,兄弟们很快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和打算。大鹏和岩哥因为父母中的一方是教师,享受特殊照顾,被平山市的一家路桥公司定向委培送到了黑水省交通专科学院。另外的两个兄弟去读了中专,好象待在家里的就剩下俊哥和我了。我该怎么办?这是一度困扰我的问题,后来,我给这个问题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答案,而且是一个万能的答案,适用于一切问题,那就是——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的父母是伟大的,因为在一个夏夜的晚上,他们找我谈了心,他们说:“再去重读一年吧,家里还供得起你。”母亲甚至还没忘记补充一句:“像你这点力气,在农村能干点啥呀”
我没说话,默默的点了点头。我那时甚至想,兄弟们大多都散了,没有了那样一种大环境,我可能真的在新天地中会有一翻作为。
好多人在回忆过往的时候,总是会感慨——人生没有后悔药,要是能重来一次就好了,如果重来一次,我一定……
每次我听到这样的感慨都很是反感,因为我可以用我的亲身经历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人生啊,就是一台倒带钮坏了的摄像机,但你费劲巴拉地把带子倒回去后,你会发现重放一遍的结果和过程竟然和原来是一模一样的。没错,一模一样的。我的高四生涯就是这样!
日期:2008129 17:13:07
(七十七)
平山市第一中学的复读班位于综合教学楼的三楼里,和主体教学楼有着很大的一段距离。这仿佛是把我们这些复读生安排在了一个封闭的世界。更可恨的是,综合教学楼非常靠近学校的大门口,这让我在想逃课的时候变得更加方便。
其实在高四分班之前还有一个小插曲,那就是那年高四有两个班级,一个由以前教过我堂哥的葛老师当班主任。两一个是由我曾经的班主任李小芸老师的丈夫张老师当班主任。由于分班是随机的,因此那时我很是担心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我一旦被分配到张老师的班级肯定会被穿小鞋的,我担心李老师和张老师这对夫妻会比赛似的轮流整我,然后把我的糗事作为他们夫妻性生活前的话题。不过那次命运照顾了一下我,当然,也可能是张老师知道我的德行,压根不想要我,反正我是被分配到了看起来很是忠厚老实的葛老师的班级里。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这可能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在我整个高中生涯中,高四是我的生活最灰暗的时刻——我甚至全部加起来上课的时间都不到一个月。这似乎和老师对我的放纵很是有些关系。哎呀,到现在我认清楚我自己啦,我也是个难伺候的主子,老师管得严了也不成,管的宽了也不成。难整啊。
没办法,上帝就是这样安排的,让我在高中时代唐吉柯德似的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当然,也和老师斗。
其实高四生活灰暗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若美已经不在我的身边,虽然在我心里从来没有承认过若美已经离去,但她不在我身边,这是不争的事实。单是这一条,已经足够让我无法快乐起来。于是我开始寻找新的发泄途径,我很快找到了,那就是 “诈金花”,一种三张扑克牌组合起来比大小的赌博游戏。其实我用“诈金花”来形容这种游戏完全是为了照顾全国的读者,因为在北方,这种游戏被称为“拖拉机”。总之就是A、A、A最大,2、3、5最小。
这是一个能让人得到快感的游戏,不仅是因为能赢钱,更重要的是,你能体会到当你的勇气、你的果敢、你的精神完全战胜了对方时的那种自我满足的愉悦。我曾经说过,我原以为兄弟门都散了我会好起来,但很抱歉,兄弟们虽然走了,但是我的心魔还在,在就读高四的第一个星期里,我就结识了很多赌友,并迅速和他们打成一片。
说实话,赌博的本质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和人赌还是和机器赌,只要你沉迷其中,结局就早已注定。高四的第一个月,我运气很差,“诈金花”让我原本消失的债务迅速的又回来了。我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不欠债了,这次,这些“老朋友”又归来了,这让我很不适应。
怎样形容我的那段生活呢,这么说吧,我那时就像一个陷在泥潭里的车轮,转了一下,没动。再转一下,竟然转了一圈回到了原点。
我真切的感受到命运轮回了——因为我又要开始为吃饭问题发愁了。
日期:2008129 17:17:25
(七十八)
幸运的是,有俊哥在,他能有一口吃的,就绝对有我的半口。由于那时学校住宿条件紧张,已经无法为复读班的学生安排宿舍,因此,我不得不和俊哥以及另外一个兄弟一起在外面租住了一个民房。这样让我们患难与共的日子里有了精神和物质上的依靠。
高四与其它高中三年最大的不同是我们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无知无畏的学生了,我甚至天真的以为我不仅是从平山市第一中学毕业了,而且3年时间的冰火人生考验也让我从人生的舞台毕业了。三年呀,历练了那么多的事情,我是谁啊,我们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我连玫瑰江市都去过,我连自动扶梯都座过的呀。
不过残酷的现实不久就明确地,而且很负责任地告诉了我,我还年轻,还很幼稚。
这件事和吃饭有关,高四的时候,我和俊哥都无法忍受已经吃了1000多个日日夜夜的学校大食堂,于是在校外开始寻找目标,小饭店自然是要去地,但是开销比较大。这让我们当时的吃饭成为一个两难的问题。正当我们犯难的时候,老天开眼啦,因为它给我们掉下了一个硕大的馅饼。
这个馅饼的制作工艺是这样的——学校旁边一个租住的民房里来了几个外地人,搞起了一个学生食堂,那时候,我们管这个叫包饭,一般是一个月150块钱。而这几个外地人很好,按周付款,每周30块。而且伙食好的要命,鸡鸭鱼肉全都有。好吃到我可以不上课,不赌博,专门早早地来到他那里等着开饭时间的到来。好吃啊,好吃到那段时间吃得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了,那就是——这么吃下去,老板会不会亏损啊?
我的担心是正确的,因为在我幸福的度过了两个星期后,在这个校外优质食堂包饭的人数达到100多人后,老板改变游戏规则了。他对我们说:每周付款太麻烦,还是改成每月付款,而且马上就改,明天大家就要把120块交上来。
那120块钱是我跑了一个下午向N个并不熟悉的人开口后才借到的,当我把钱交到老板的手中的时候,我甚至很开心,因为我知道,无论怎样,在未来的一个月里,我的肚子不会再抗议啦。怕了,真的饿怕了。
当我带着干瘪但很能装的肚子第二天赶到小食堂的时候,那情形还让我一下子没回过神。我靠,房子空了,人也不见了。直到最后几个成年人也跑过来议论,他们送来的大米和鱼肉找谁结帐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明白。被骗了,因为幼稚的认为“天下无贼”而被这个并不高明的骗局骗了。
“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阱!”那天开始,我要求自己必须牢记这句话。
我开始多少意识到这个社会有点复杂了。被骗的那天晚上,我肚子很饿,但却没有去找食物,我想好好的惩罚一下自己。我想了很多自己被骗的原因,甚至把脑袋都有点想痛了。有那么一刻,我的思路一偏,突然浮现起一个很可怕的问题。
我“诈金花”每次都输钱,是不是也存在被骗了呢?这个想法让我脑袋一下子不痛了,甚至很是清醒。我把自己每次赌博的细节在脑子里回放一遍,是呀,为什么每次打牌总是那几个人赢呢,而且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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