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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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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金花”每次都输钱,是不是也存在被骗了呢?这个想法让我脑袋一下子不痛了,甚至很是清醒。我把自己每次赌博的细节在脑子里回放一遍,是呀,为什么每次打牌总是那几个人赢呢,而且总是赢很关键的几次大牌。甚至有一次我以为老天眷顾我,拿到了三张K,害得我押光了整整一个月的生活费。而一个月的生活费得到的结果也只是见了一个小世面,对方给我看了看他的牌,三张A。真的是他们运气好么?也应该不是,我内裤都反穿了啊。我甚至听信一部香港电影里的说法——在一座卫生条件极差的公厕里乘无人的时候磕了几个响头。如果真有运气这样的说法的话,我也该转运啦。是的,可以肯定,我被人做局做了,我不得不得出这个很是令自己羞辱的结论。
夜已经很深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强迫自己睡去。但若美却来找我了,刚开始我们和平常一样随意的说话,场面很恬淡。后来,若美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变得有些烦躁。她似乎还埋怨我什么,返身要走。我拉了她一下,若美就顺势被我搂在怀里了——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要走。不过我们并没有亲吻,若美抬头,向我说出了一句很熟悉的话:“林,你要有出息啊。”我喉咙一堵,眼泪就憋出来了。
是冰凉的眼泪让我那天在深夜的梦中惊醒的。甚至在醒来后好久,我还在被子里默默的哭。我燃起了一只烟,在黑暗里撩拨埋藏在心底的隐痛。若美,你终于来看我了。你在哪呢?你到底在哪呢?为什么不在梦里告诉我呀?!
……
日期:2008129 17:19:02
(七十九)
我真的决定为若美有出息一把了,因为经过几天的冥思苦想,我想出了一个做局的好办法。
这是个在职业老千眼里非常业余的方法,但那一次,我真的成功了。我先是自己买了一副新扑克牌,按5人的人数码好牌,我先实验了发了一次牌,没错,我自己发到手的是三张9,而另外4家分别是三张7,黑桃A,K,Q同花顺等大牌。我把那幅扑克小心的收好,然后找到一家打字复印店重新烫了一个膜。
那天我找来经常赢钱的那几个小子,怂恿他们酣畅淋漓的大战一把,刚开始我还是正常的打,而且故意把牌摔、压、挤、扭,以便这副正常的牌迅速变旧,时机一到,我就掏出两块钱,让俊哥去买一付新的扑克,俊哥在外面瞎转悠了一圈后回来,当然他带来的是那幅早已经动过手脚的牌。他站在院子里,和房东闲聊。
时机到了,论到我做庄了,我向俊哥发出了暗号,俊哥适时的进来把那幅牌交到我的手里。于是,那场经典而且解气的战役打响了。
原本我在象征性的洗牌时还在担心会不会有人来切牌,不过我先自己切了一下,牌乱了,我自己再切一下,牌的顺序又回来了,我故意假惺惺的问大家:“谁要切牌?”很幸运,只有一个人要求,但他的要求是:“快发,快发。”……
桌子上的钱迅速堆积起来了,一个人受不了这种大场面的刺激,摔牌了。紧接着,又有一个人缴械投降了。剩下了同花顺,三张7和我三个人。过了一会,同花顺那家心里也开始发毛了,他提议,每人再加50块三家一起开牌算了。我一秒都没犹豫,无情而且冷酷的拒绝了他,就这样,他也绝望地倒下了。
战役还在继续,四周很安静。静到只能听见两个男人发不停的发出同一种声音——“20”,“20”(我们当时的规则是20元封顶)。最后还是对方的心理防线垮掉了,虽然他嘴里还这么说:“我就不赢你钱了,先开你。”
我很清晰的记得我当时的动作——我模仿他当年给我看三张A时的手势和姿态把三张9放在他的眼前。他的脸像被土布带子摔过一样一秒钟就黑了。他呆了,真的呆了,不仅是因为他输了,更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熟悉的画面。他开始看我,狠狠的看我,这一次,我没退缩,我大胆的和他对视,甚至还面带笑容。
心里有鬼的他终于屈服了,他把手中的三张7一摔,说:“靠,不玩了,输干了。”
日期:2008129 17:20:19
(八十)
那场金花以后,找我去玩诈金花的人少了,更重要的是,我感觉诈金花没意思了。无事可做的时候,我决定去学校上课了。毕竟我还是平山市第一中学的一名学生。
不过高中前三年的时间里让我养成了一种习惯——那就是每当我看到课桌的时候,脑子里联想起的就是床,而看到站在讲台上夸夸其谈的老师,我就感觉是在参加无聊的会议。
那节是化学课,记得那个讲课的那个老师拥有着很吊的名字——吕金同,铝、金、铜——化学表上的三个金属元素的名称。据说课也讲得很有水平,不过当时我是真的没法听下去,说实话,我不困,而且也在意识上控制自己不要在课堂上睡觉,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香到同学们都下课了,香到吕老师都走到我面前了我都没醒。
老师把我叫醒后向我提了一个问题——你怎么在课堂上睡觉呢?我无语,我想说,我冤枉啊,我真不想睡的。但这种屁话说出来肯定招人耻笑。于是我掼常的对老师的提问保持沉默。不知道这位老师是感觉我的态度有点傲慢还是真想拯救我一下,反正他说出了当时让我难以接受的话:“你知道你现在读高几么?你读高四啊。像你这样你对得起你父母么?你不如回家算了,你这样读到我这个年纪都考不上大学!”
我愤怒了,我想说:“老师,你批评我可以,别拿我父母说事,我受不了。”想了想,又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说。
如果有一天我能有幸给当年的老师们做一场报告的话,我一定会跟他们说,对差生的教育最好不要使用激将法,我们还很幼稚,我们还很叛逆,你的方法结果只能是事与愿违——因为自打那以后,我再也不想跨进教室大门一步了。
日期:2008129 17:22:33
(八十一)
不上课,当然也不能让时光就这么白白流逝,我跳开了原来“诈金花”的圈子,又投身到麻将的光辉事业中了。不过这个时候,我的赌友又换了一拨——平山市体校的几位教练。
我终于发现麻将的好处了——游戏复杂,趣味性比较高。另外就是这些教练的素质绝对比原来的那拨学生赌友素质高,毕竟人家也算是老师呀。而且他们不做假,因为我经常能在麻将上赢点小钱。不过此后的一件事让我对他们彻底丧失了信心。
记得那天的麻将我打得很不顺手——其实也不关我事,主要是别人的手气太好了,连续和大牌。这很是让我对他们表示崇拜,不过在四圈过后重新找庄后的第一把,我成了他们崇拜的对象了。那是一手什么样的牌啊,可以说,是当时我们地方玩法的规则中最大的一手牌,规则规定不是杠红中和幺鸡最大么,是的——我起手三个红中,三个幺鸡。规则规定不是对对胡翻数最多么,是的——我起手就是对对胡,而且是天听。
我头脑开始飞速的旋转,这是凭手气能抓到的牌么?绝对不是!那为什么会在我的手中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重新找庄后,由于调换了座位,庄家在掷色子的时候出现了计算失误。把本应该是别人手里的一副牌错误的掷到我手里了。
我当时的反应是睿智的,我什么都没说。我叫一个在别人身边看热闹的人说;“唉,你打不打,我有点事。”那个人说:“我不打。”我没放弃,继续叫他过来,把手中的牌立了起来,说:“你就拿这幅牌接着打,我先走,一会回来换你”。那个至今我都没见过第二面的人当时眼睛就亮了,立刻说“好,好。”甚至他还小声嘀咕了一句“这牌你都不打”。我没理他,径直的走了出去。
可以肯定的是,那小子在我出门后心里一定骂了我一句SB,但那天最终的结局会告诉他,这个世界还有比我更SB的人!
打那以后,我很久都对赌博丧失兴趣了。人啊,啥事只看表面就得了,千万别深入进去看本质,一看到本质,原来的新鲜感和幸福感就全没了。剩下的,只是一句感叹——“不过如此”。
是的,不过如此!做爱如是,事业如是,人生如是。
日期:2008129 17:25:57
(八十二)
说实话,生活让我过得有点迷乱了,因为我几乎忘记了来平山市的真正目的。幸好我那有点秃顶的班主任还是及时的提醒了我,我是一个有组织的人——我是平山市第一中学的一名在校生,我的天职是在教室里上课!
其实葛老师和我的那次谈心的时间很短,态度也很和蔼。他先报了我堂哥的名字——因为葛老师曾经是他的班主任。他问:“是你哥哥吧?”我说是。 “是表哥还是堂哥啊?”我说“堂哥,叔叔家的”。老师哦了一下继续说:“你呀,多把心思花在学习上吧,好好学一年,也考上大学。同是兄弟,人家考上了,你要是没考上,做父母的一比脸上都没光啊。”
咳,这个老师又提我的父母了。不过这一次我到没有愤怒,因为我感觉他的话很是语重心长。我觉得这个其貌不扬,甚至还有点秃顶的老师话说的还真是有些道理。真的,高中时代,我第一把老师说的话听进去了。但,只限于听进去了,他的期望和要求我压根做不到。
很多年后我回味葛老师的这番话还很是心怀感激的。师者,父母心。他拥有,也做到了。但是我也要指出他当时采用了一个错误的方法和我谈话,那就是比较法。事实上,人生的每一次比较很少能给我们带来快乐,绝大多数的时候,通过比较带给来的,只能是痛苦。
高中的时候,我和张正天比较过。大学的时候,我和同学比较过。参加工作后,我还和领导比较过。但每一次,都让我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日期:2008129 17:28:56
(八十三)
我又结识了一个新兄弟了,是高四另外一个理科班的。挺巧的,他当时和李小花的男朋友租住在一起。
这位兄弟高四的时候最大的贡献就是让我在他的房东那里儿发现了一本好书。那是我高中生涯唯一一次心甘情愿购买的精神食粮。直到现在我都要感谢这本书,不仅因为它让我比较充实的度过了一段原本荒芜的时光,更重要的是,它潜移默化地让我开始重新审视我的人生和这个世界。
那是贾平凹的一本著作——《白夜》。要是让我给这本书做一个评价,那我说,《白夜》是当时国内最好的作家写的最好的一部长篇小说。它让我感动的不仅是主人公颓废的人生,也有他凄美的爱情故事。这本书我读了很多遍,甚至我还认真到把作品的每一部分分解开来,一一列出提纲,以此来研究作者的写作思路和文字技巧。
其实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铁下心来决定写一本小说了,当然,是长篇的。
《白夜》不仅给我带来了精神上的愉悦,也让我浮躁的心灵得到了短暂的平息。因为我不再赌博了,也不会受人邀请去打价了。甚至在极度无聊、不得不去玩的时候,我选择的都是比较省钱的项目。比如说,打传统的游戏机,10块钱,基本一下午的时光就可以消耗掉了。
当然,我还发现了另外一种娱乐项目——滑旱冰。
那是一次在我这个新认识哥们的生日宴会上,大家喝过了酒,觉得兴致还未尽,于是在他们的提议下,我第一次走到了旱冰场。
打小我就是一个缺乏运动天赋的人,这一次在旱冰场上我依然也不例外。我除了手扶着栏杆慢慢的走(是的,是走,而不是滑)外,真的没有什么其他能做的。不过走了一会后,我突然放开栏杆勇猛的滑起来了。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女孩——若美!虽然直到她和一个男人滑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才发觉,但我仍然一眼就认出来了——娇小的身材,飘逸的长发,白皙的小手。是她,就是她。我在她背后“哎”了一句,若美没听见,继续舒缓且优美的向前滑着。这让我很是着急,我扶着栏杆大跨步的往前走了几步,没追上,再挎几步,还没追上。于是在爱情的力量下,我勇敢的松开了扶着栏杆的手,无师自通地用我当时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奋力向前滑行着。
我滑的很快,真的,因为就在快到转弯的地方的时候,我和若美以及那个男人的距离只有1米了。也就是在那一秒,我终于看到我的若美了,只不过,我是躺在地下看的。因为就在那个弯道上,我失去了重心,向前跌了出去。若美回头——一张从未见过的女人的脸。那不是我的若美,而且她看到我的狼狈之后是这样笑的,“哈,呵,哈,呵哈哈哈……”笑得荡气回肠,笑得余音绕梁。
“看在你和若美背影长的像的面子上我就不骂你了!”我倒在地上,心底恨恨的这样想!
日期:2008129 17:32:51
(八十四)
那年秋天来临的时候,有那么几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我发生了一场疑似艳遇。与众不同的是,我的是艳遇3P!
艳遇的女主角是两位合伙开游戏厅的女老板,用现在的视角来看应该是很年轻,都是25岁上下吧。其实她们那时开的那个游戏厅挺小的,但比较有特色,有很多成人的游戏。我记得我最爱玩的是一个回答性知识问题闯关的游戏。由于经常在那玩,就和两个女老板比较熟悉了。刚开始是她们经常多给我些游戏币,本来一块钱只能买4个币的,她们却常给我6个7个——这也正常,促销留住老顾客么。后来就有点变味道了,不管我给1块还是两块,她们都是抓一大把币子给我了。再后来我到她们那个游戏厅就是完全免费的了。甚至还会交代我“打完了就自己来拿,还非要给你送去呀。”
两个女老板一个姓蔡,瘦瘦的。另一个姓周,相对丰满一点。我第一次感觉有点冲动的事发生在那个瘦一点的女孩身上。
那天我照例在玩那个回答性知识过关的游戏——我不需要感觉难为情,因为每次都是我玩我的,她们在收银台忙她们的。但那次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蔡姓女孩站在了我的身边,而且很近,这让我感觉有点尴尬了。更让我尴尬的是,每次屏幕上出现提问后,她总是自发地参与到游戏中来,指指点点、念念有词:“这个这个答案呀,‘和做爱次数有关’。”我没听她的,按键选择了答案C“和做爱时间有关”。立即,一阵掌声从游戏机里传出来了——我答对了。
蔡姓女孩就为自己的判断失误咯咯咯的笑起来了。笑完,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说:“看你年纪小小的,知识还真丰富呀。肯定是在学校不老实,祸害了很多小姑娘吧?”我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但她却不依不饶。挑着修得很细的眉毛继续问“恩?”这让我不得不回答了,我说:“我玩了这个游戏多少次啦,答案都背下来了。”她察觉了我的尴尬,没再追问下去,而是向前靠了靠。我突然觉她很香,香的有点让人醉了。
在若美离开我后的第121天,我的下体又一次因为异性的刺激而膨胀了。
那天晚上,我把这事跟大俊哥说了。他听了光傻傻的呵呵笑,没发表任何意见。这让我只能自己去思考了。和社会上的人交往,这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以前“诈金花”的时就有社会赌徒的参与,而与我打麻将的那几个教练更是社会上的人。但和社会上的女子交往,这真的是第一次。我有那么点好奇,有那么点冲动,甚至也有那么一点恐惧。
不过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了那阵香气。于是我下体膨胀起来了,沉寂已久的项目再次复活了……
在我身体开始冷却的时候,我产生了一丝悲哀,是呀,在若美走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人为我解决我的生理问题,甚至在喷射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手就是若美。
因为别的女人引起的欲望最后还要靠若美来解决——这让我那天晚上即愧疚又悲哀!
其实,那天以后我已经刻意的少去那家游戏厅了,但是就是那很少的几次里,另一个老板周姓女子也让我大开了一次眼界。
说实话,相比之下姓周的女子其实长的更漂亮些。她长的很文静,但一说话就不是那样了,老是“操”,“操”的。刚开始我还觉得女的这么说话挺有意思, 但后来我感觉她好象是刻意的了。好多语言不该操的她也把操字加进去了,让人听着有点别扭,
那一天正赶上游戏厅停电,而且蔡姓女子也不在,游戏厅里只有她一个人。我刚想走,她叫住了我。说:“老弟,过来,姐给你看样你没见过的东西”。她边说,边把手向自己的裤子底下探去 。这让我在靠近她的时候很紧张,我没见过的东西——不会是她的裸体吧?
虽然事实证明了我是意淫了,但当时的情形依然让人震撼。她拿出了一把手枪。一把当时各乡村派出所警察所配的口径枪(和我们平时见的发令枪有点像)。
这让我有点爱不释手了。我甚至尝试着扣动了一下扳机,“砰”的一声巨响,我靠,有子弹的,枪响了。我被吓傻了,记得最清楚的是,我当时并不想放屁,但真的有一个屁控制不住自己跑了出来。周姐也是先楞了一下,然后马上大声责备“操,你整响它干啥?幸亏我装的是发令枪子弹(没弹头的)。”看我还是楞着,她跑上来在我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那天我离开游戏厅是这么和他要求的:“枪借我完两天吧?”周姐答应的很爽快,她说:“拿去玩吧。”在我出门的时候,她大声对我喊:“操,你别整出事来哦。”我边说“不会”边出了门。
其实,我那场疑似3P艳遇值得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后来我好象还和她们喝过一次酒,不过那时候,周姐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再后来,再后来我就离开平山了,再也没见过她们。只有那把枪的故事还在延续。因为,那把枪周姐一直没向我要还过,不知道是不是她把这个作为送我的礼物了。
日期:2008129 17:33:56
(八十五)
天已经冷下来了,不知不觉,我已经在高四浑浑噩噩的混了100多天了。我发现我的知识水平不仅没有提高,甚至连高三那时都不如了。每天我都无事情可做,只有东串西串的瞎混。但最终还是撞到教导主任的枪口上了。
记得那天我一直睡到了9点多,起床后发现烟快抽没了,于是就跑出去买。在路边的一个小卖部旁,我碰到了我父亲的同学,也是高三那年让他帮忙留级的教导主任。他似乎刚买完东西,正在和小卖部的老板闲扯。这让我不敢去买烟了,不仅不买,而且我路走得都蹑手蹑脚,生怕被发现。
可恨的是,那条小路真的太窄了,在我即将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他还是叫住了我。他问:“几点了,你咋没去上课呢?”我心想,“几点了,你怎么不在办公室工作呢?”不过他毕竟是学校的领导,而且还是我父亲的同学。因此我内心的回答和发出语言的回答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弱弱的指着不远处的公厕说:“拉肚子,上躺厕所。” 教导主任连想都不用想就立刻揭穿了我的谎言:“学校没厕所啊,要跑这么远来上?”接下来的五分钟时间里,是他的个人表演时间。而我则是这场演出的配角,店老板则是这场人生舞台戏的唯一一位观众。教导主任先是对我展开了严厉的批评——毛毛雨啦,我早被批习惯了。不过他似乎仍然不解气,转身对店老板说:“这个小子啊,是我一个同学的儿子。天天在外面抽烟,喝酒,赌博。几千几千的输!”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店老板的表情,他都觉得教导主任这样过分了,他都开始尴尬了,他呵呵的笑两下,不得不顺着话说了一句:“这样啊。不好。”听完店老板的赞许,教导主任继续激情昂扬地说:“他只会败家,你知道他爸妈是干什么的么?就是农民,普通农民,种地累得半死让他在外面败家……”
说实话,听到这,换谁谁都不能忍了,我心想不管你是什么领导了,也不管你和我爸爸是同学了,我数10个数,你再不停口我就一枪毙了你!一枪毙了你!
我开始暗暗的数,10,9,8……越往后数,我头脑越开始空白,但眼前的那张嘴还是不停地开合着。我没法忍下去了——我把手往那件俄罗斯风衣的口袋里探,我准备掏枪了,真的准备掏枪了……
那天,是我风衣口袋里的一样东西制止并唤醒了即将疯狂的我——若美的那个发带。是的,当我手触摸到发带的时候,我一下子醒过来了。
教导主任是幸运的,真的。因为,就在那天早上,我刚刚在那把枪里装进了两颗子弹。名副其实的、足以在50米内致人死命的口径枪子弹!
那天我冷静下来后,开始发现随身带枪的危险性了。我做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把枪放在了一个熟悉的小饭店老板那里,让他替我保管。此后,我口袋里必须每天都装的东西只剩下一件——若美的发带。
杀人的危险被我排除了,但教导主任的那番话真的让我有了心病。因为那段时间里,我在一个人发呆的时候,总是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我摔了一个大跟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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