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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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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户。——这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逻辑关系也不复杂,等量带换的结论为没有自己房子的出租户是小偷。
妈地,这些人比当年的西特勒还残暴,西特勒当年只说979万犹太人是劣质人种,而他们却说10000万中国流动人口是小偷!幸运的是,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统治了这个世界。否则我真担心我会像当年的犹太人一样被屠杀!更恼怒的是,面对人们的这种质疑时你压根没办法去解释,因为人家也没明说是你偷的啊,你越去解释越会落下话柄。因此,我们不得不再次选择那条生活一直给我们指向的明路——妥协!就这样,我们在整个大院人中怀疑的目光中灰溜溜的搬走了。现在想想都他妈的觉得窝囊!
今天我在记录当年这一切的时候,我也在拷问自己,是不是我的心理太阴暗,才把那段岁月涂上了很多灰色的色彩。我以自己封闭的思维去认定这个世界是否有点主观,我这样炫耀自己不光彩的岁月是不是缺乏社会责任感?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我的世界观很狭隘,对好人和坏人判断的标准也很自私而且简单,好人——就是对我好的人;坏人——就是对我坏的人。
日期:2008324 11:47:32
我已经无法确切回忆这是我第几次搬家了,反正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以至于青年时代的我由于搬家实在太过于频繁,最后对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形成了一种变态的情结——而且是死结,解都解不开。
不过那个年月我们并没有产生这种看起来不切实际的梦想,我们最终选择了一个靠近铁路旁的小区,和银行家属院那个房子比起来,这里挺破的,楼道里的墙皮都班班驳驳的,不过价格也便宜了一点,2室一厅。240元,更重要的是,房东拍着胸脯承诺,绝对没人上门来查暂住证,但晚上出门在门口夜市的那条小巷子里有小心,因为那条小巷通往另一个都市村庄!不过那时候我和洁婷都还不知道,后来这条夜市小巷竟然成为我们梦想升起的地方。
日期:2008324 11:48:54
哲学上好象有一种说法——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绝对是屁话,因为我总是在不同的时间落入相同的陷阱。
那是我们安顿好自己新家不久的日子,我和洁婷一起去东洲最大的超市买东西,出门下楼的时候,我发现二楼原来的空地上已经装修一新,摆了近百台电子麻将机。这就让我的脚有点挪不开步了,我跟洁婷说,我们转一圈看看——果然是个豪华的游戏厅,人也很多,上分的叫喊声此起彼伏的。我站在一个玩家后面看了一小会儿,就发现这人玩得太菜鸟了。我一脸骄傲地对洁婷说,他们玩的真差,以前我经常靠这个赢钱。洁婷那天不知怎么也天真了一回,她说:“真的啊,那拿10块钱给你玩玩试一下。”我当然说好,于是就喊人过来上分,上分的人说至少上20块钱的,否则你底分都不够,玩不了。如果我足够警惕,就应该注意到上分员这句话中有对我来说很陌生的词汇——“底分”。也就是说这种新型麻将机的游戏规则我并不熟悉。但那时候,过于自负的我压根没意识到这一切,我大林是谁啊,我是曾经一个人同时玩四台麻将机,把老板都震撼的人啊。我是平山市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胡过“天和”+“十三不塔”的人呀。于是已经坐在座位上的我歪头看洁婷,洁婷那一刻的表情有点不情愿,但还是摸出了钱包,又掏出了10块钱递给了那个上分的人。
日期:2008324 12:12:42
不过那天我刚玩一局后就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跟不上时代发展的脚步了,因为一局没胡牌的我虽然机子里还有18分,但却无法押分继续下一局了。我找来了上分员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机子出什么毛病了。那人过来只看了一眼就对我说:“你底分不够了啊,底分不够20分就无法开牌啊。”这真的叫我迷茫,因为以前我在平山玩的电子麻将都不是这样的,我无助的问他:“那我怎么办?”上分员说:“只有再上20块钱分了。”于是我再一次把目光投向洁婷,洁婷却把脸别了过去。我知道,再让洁婷掏20快钱给我玩是不可能的了——虽然我对这样的结局很不服气。但我只能假装很洒脱的对上分员说:“那我不玩了,还有18分,给我退钱吧。”上分员对我说:“不好意思啊,先生。我们这里规定20分的整数倍才给退分。”我说:“那你们……”而洁婷此时已经不理我自顾自的下楼了。
我顾不得和上分员纠缠了,丢下机子追了出去。在楼梯上洁婷大声跟我说:“你不说你会玩么?你不是说你经常赢钱么?”我说:“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下文来。于是一路上,洁婷不再说话,回了家,王亮和肖媛正在吃饭——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洁婷那天关在房间不说话,一直不说话,也不提做饭吃饭的事儿,一直持续到天完全黑下来。
最后,黑暗里洁婷还是说话了,而且语气很平和,甚至有点语重心肠。她说:“涛,你今年多大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毛躁啊?”
日期:2008324 14:21:26
洁婷在那一夜过后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去找一份工作。这其实是挺让我没面子的一个决定,况且我真的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靠女人养活的男人。但洁婷很倔强,她决心要做的事情没人能够阻拦她,包括我在内。于是洁婷就去上班去了。
工作是干妹妹张芬介绍的,促销员——在超市促销一种台资企业生产的高档调味品,肖媛知道这个消息后也坚持要一起去——女孩子啊,在一起也喜欢比较。不过那时候张芬只是对洁婷和肖媛不信任的笑,她说:“促销其实挺苦的,一站就是站一天,别看你们现在劲头挺大的,我真的怕你们坚持不下来。”张芬担心的没错,刚上班的第一天下午,分在另一个超市的肖媛就自己跑回来了,她说她不干啦——一秒钟都不让人座一下,而且她主动给别人推销的时候总是迎来别人厌烦的目光。
但那天洁婷晚上回来的时候跟我说的情况不是这样的,洁婷说,就站到中午的时候觉得腿有点累,等到下午就过劲了,感觉不到累了。洁婷还说,她感觉能买这种高档调味品的人素质都挺高的啊——谁犯的着去瞧不起一个做促销的啊。说完这一切,洁婷还偷偷摸摸的从口袋里掏出好多小袋的鸡精,然后傻呼呼的笑。小声对我说:“我们单位的赠品,我偷着拿的——以后咱家不用买鸡精啦。”是的,打那以后接近半年的日子里,我们都一直享用着这种上品的鸡精。那时候我们餐桌上的饭菜很便宜,很下等,但调料却是顶级的。这有很象那时的洁婷,衣服总是挑最便宜的买,但内衣却要很好的。洁婷说这叫外素内艳,只给你看——挺感动我的一句话。
张芬看对了肖媛,却看错了洁婷。在那家公司半个月的促销的时间里,洁婷一天不落的坚持了下来,而且业绩还是那批人中比较出色的一个。因此我们家庭的第一笔正数收入是洁婷创造的——270元!
今天,我在平淡的的记录洁婷第一次工作经历的时候,产生了一个小小的疑问。那就是,当年洁婷跟我说买那种高档调味品的人素质都挺高的。但不买的呢?他们对洁婷什么样?洁婷没说过。一辈子都没跟我说过!
日期:2008325 8:12:54
我们的家庭第二笔收入是300元人民币,但这钱来的似乎并不光彩!
1999年的6月,东洲市地方税务局为了加强发票的管理工作,推出了一项貌似全国性的创举——凡消费场所不给消费者开具发票的(含假发票,不正规发票),一经举报核实,给予3000元以上处罚。而举报者税务局给予罚款金额10%的现金奖励。这消息当时在东洲很轰动。所有的报纸都进行了报道。而且一些报纸还专门开辟了专栏,定期公布被处罚的店家名单。
不务正业的我真的感觉这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凡是可以不劳而获的事儿,我都觉得是个机会。于是我就尝试着和洁婷商量,说之前,我其实心里挺没底的,我怕洁婷打击我说这个想法比无聊还无聊。不过洁婷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她的眼睛亮了——就像当年我们往祖国各地邮寄招生简章时候一样亮。洁婷异常支持我的这个想法,但我却突然有点蔫啦,因为那亮光让我开始怀疑这个发财的计划会不会也落个当年那样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结局。
日期:2008325 8:43:41
洁婷是个性子很急的人,我们还没商量好整个计划的过程呢,洁婷却在没跟我打一声招呼的前提下自己开始实施了。而且实施的很不靠谱,那天我和洁婷在路边的小店里买了一节价值5毛钱的传呼机干电池后,洁婷让人家老板给开张发票——搞得我站在旁边都觉得不好意思。店老板自然更以为我们脑袋被屁嘣迷糊了。说:“我卖了十年东西了,也没开过一张发票。”但洁婷还不依不饶,她说:“卖东西怎么能不给开发票呢?”老板这下真的有点火了,他说:“我们这种小店根本就没领过发票,整个东洲你要能找到一家给你开发票的小店我脑袋都搬下来送给你!”
……
悻悻的退出来的洁婷随即也明白从这种小店里下手是没有用的了。而且她也意识到这事办起来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得好好筹划一下,否则压根就干不成。于是此后的一整天里我和洁婷都待在家里休整,就该计划的实施细节进行了友好的磋商。商量的最后结果是,行业选在中小型饭店,我们伪装成是外地来东洲出差的人,要发票的借口是回公司报销。
日期:2008325 9:08:47
商量好这一切后,我们开始了这个被冠名为“劫富济贫”的行动了,第一目标是我们原来东洲科技大学附近的一家饭店。我们吃完后跟老板要发票,老板很痛快,直接让人给开了。我操,没成功。而且亏啦!这饭白吃啦。
第二天我和洁婷选择的是在北环路上的一家小酒店。菜挺贵的,我和洁婷挑便宜的吃也花了30多块钱。吃完我们跟老板要发票。老板很警觉,但很客气,他说:“不好意思哦,我们发票刚开完了,正交到税务局去换新的呢,你过两天来再来拿吧。”我说那你给我打个条吧。老板说:“可以啊,下个礼拜你来拿发票吧。”他边说边给我们写了个条:“欠发票一张,金额叁拾陆元。XXX酒店”。拿到这张条子后,我如获至宝,忙给税务局打举报电话。税务局在问清楚情况后说:“你这个不行啊,有可能人家真的是发票用完了呢。这样吧,你下个星期再去要一下发票,如果他还不给你,你再打我们电话,我们会派人跟你去一躺。”……
一个星期后,当那家饭店的老板看见我骑着自行车来要发票的时候,他没再推脱什么。按我当初消费的金额正儿八经的开了一张发票。这说明,我又亏了。
连续两次失败后,我也开始觉得自己策划的这个发财方案有点不靠谱了。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税务局和商家联合搞的一次促销活动——通过这样的手段把我们的钞票都骗到商家的手里。于是我先和洁婷提出要放弃了,因为再这样吃下去,这个家早晚会吃空。洁婷其实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过她仍然不死心,她说:“最后再试一次。”……
事后证明,很多时候,坚持真的等于胜利。
日期:2008325 10:12:00
我们成功的那家饭店位于长河路,算是一家中档偏下的饭店。那天我和洁婷进去后为了把这戏演得很像,还一边吃饭一边假装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吃完了饭付帐的时候,我们按事先设计的情节问了一下老板,“东洲肉联厂怎么走?”老板很热心,给我们说了半天,甚至他还怕我们不明白,在收银台的空白菜单上给我们画了一个简易地图。干完了这一切后,我才在老板给我们找钱的时候假装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老板,给我开张票哦。”那个老板说,“哦,要发票哦。好,我给你搞一张”。于是就转身钻进了收银台后面的房间。过了好一会才拿着一张开好的发票出来。
出了那家饭店的门后,洁婷有点泄气了——又失败了。但眼尖的我从那张发票中发现了问题,发票上盖的印章是天水大酒店,压根就不是我们刚才用餐的,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假发票吧?这真的就是一张假发票,因为当我把它交到税务局的时候,那人只看了一眼就让我在一个本子上登记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一个星期后,他们通知我去领300块的奖金。
领钱的那一天,是我一个人去的,当我手里握着300元举报奖金的时候,突然动了恻隐之心。我问税务局的那人。这家酒店你们罚了他多少钱。他回答我说:“3000。”我哦了一声后就出了门。其实那一天我把300块钱往怀里揣的时候挺不是滋味的,因为我的眼前浮现起了那张手绘的简易地图。
这件事儿到此就终结了,后来的日子里我们再也没去干过,因为我开始彻彻底底的明白。劫富济贫其实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到是让善良的人受伤来得更容易!
日期:2008325 11:25:13
东洲炎热的夏季又一次到来了,也是在这个夏季,我们就算再欺骗自己,也不能说自己还是学生了——因为自考的大专学制只有两年。洁婷在那个夏天去自考办忙着办理毕业证。而我却无所事事,我还无法毕业,我的《政治经济学》还要等到10月份才能补考。也是在那个夏天,我身边同学们的生活迅速开始分化。混得好的是王亮和石林,王亮在经过众多工作的波折后终于在我帮他找的那家公司扎下了根。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成长的很快,特别是在那个夏天,他拉到了好几单大业务,公司也很诚信,估计拿了不少提成。因此,他令人羡慕的买了一部手机。而石林发迹的原因是因为他开始从事贩卖假文凭的业务。那时候正是学生的毕业高峰阶段,很多自考生在东洲混了两年后,挂科的数量接近两位数。因此彻底对自考丧失了信心。只有花钱买个假文凭好回家有个交代。因此石林的生意做得很跑火。他跟我说,办一个证至少就能赚200300元。
当然,混的差的也很多。以我为代表吧。还有晓军等一大批人,他们要么是处于失业状态,要么是在饭店做服务员,干得更多的,是帮人家贴牛皮癣广告,一张3分钱。我们这么一大帮人要文凭没文凭,要经验没经验,彻底成为这个社会的最底层。
对了,那年夏天洁婷把那个让人骄傲的毕业证领回来了。不过它真的很粗糙,从外观上看很像一个劣质的荣誉证书。用石林的原话讲就是“假的都做得比这好!”
日期:2008325 12:49:24
那个夏天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单独说明一下,这件事情和性有关。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件事情还和他妈的性命有关。
那年的夏天,洁婷开始对我每夜摸着她乳房睡觉多少有点抗拒了,她的理由是一直被摸着不舒服。夜晚的时候,我的洁婷的乳房进行了仔细的考察。我发现我们真的是夫妻,因为洁婷的乳头也和我的一样,不用挑逗就日夜坚挺。不过洁婷说她不舒服我是能理解的,因为当年我和若美在一起的时候,我的JJ也一直坚挺,而且也很不舒服。我想洁婷那感觉应该是和我一样的。
对了,提到若美,这个美丽的女孩。那时我对她的思念已经开始多少有些消退了。怎么办呢?人生有好多事情无法做到圆满。我只能骗自己是高中时代做过的一场美梦吧。张若美——我会永远记得她,但你无法要求我时刻都思念她。这是事实,不管看官你能不能接受。
没了乳房摸的我夜里一直睡不塌实,我只有摸自己的,后来我觉得这也不是办法。于是我就在洁婷身上继续寻找,我找到了,那就是洁婷的臀部,我把它当成乳房的替代品,虽然它没有乳头。
日期:2008327 8:28:34
东洲最炎热的7月里,我和洁婷的日子也开始变得有些拮据。除了股市还有100股XX高速外,存折上的上钱只有500多块。但我似乎也没什么危机感,和许多同学比起来,我的条件还是可以的了,他们很多人连5块钱都要跑出去借,每天吃的菜都是最便宜的萝卜,甚至还不时有断炊的危险。
当然,那时萝卜也是我餐桌的常客。宋丹丹在今年春晚的小品上说她和“火”结下了不解之缘。那我就是从小就和萝卜结下了不解之缘——小时候,家里生活条件困难,而且北方的冬天蔬菜本来就匮乏。因此我只能吃萝卜。等上了中学后,我在东北乡中学住校,每天食堂也只给做萝卜汤喝。等后来去了县城的平山市第一中学,那时我饿肚子,连萝卜都吃不上。现在我混在省城了,还他妈的是吃萝卜。真的,一想起来这种东西我就害怕,到现在还害怕!
我的生活志向终于在萝卜来萝卜去中消失了,因为什么菜更便宜似乎要比志向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重要的多。跟可恨的是,那段时间里不争气的我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变得很谗,一看见别人吃肉就流口水,幻想着自己哪一天要能顿顿都吃肉就好了。
7年后的一天,我惊奇的发现其实吃肉的梦想堪称远大,因为一个被社会标准划分为成功人世的老板对我说,他小时候的梦想更渺小——这辈子要是每天都能吃饱饭那该多好啊!当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的日子似乎好起来了——我可以不去考虑金钱来任意吃肉。但生活却给了我极大的嘲讽。上层人士们说:大鱼大肉是农民爱吃的东西!
是的,我就是个农民,直到今天我的户口还保留在平山市东北乡的老家里。
日期:2008327 9:20:36
我的日子在我发完这顿牢骚后不久就也过不下去了。之所以这么快就过不下去的原因是由于一个意外的事件。属于命运不经意的和我开个玩笑。只是它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压根开不起这种玩笑。
交房租的日子残酷的到来了。平时都是自己来收的房东那一天恰巧有事,就打传呼过来说要不改天,要不就麻烦一下我们给他送过来。我和洁婷都怕那早已经准备好的钱拖来拖去的就花掉了。于是我就决定骑着自行车给他送过去。
那天在路上,我一直觉得自行车的链条好象有了点毛病。我一边骑一边低头往下看,好象也没什么异常。但真的,我一直觉得平时骑得很顺的车子那天有点别别扭扭。在快骑到东洲纺织医院门口的时候,我听见链条哗啦响了一下,我靠,掉链子啦?我埋头向下看去,没掉啊。再仔细看看,确实没掉。这就让我疑惑了,是哪儿响呢?我纳闷的抬起头,却发现眼前似乎站着一个人,我忙刹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车子咚的一下子撞了过去,一个人就倒下了。
日期:2008327 10:58:04
等我完全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祸闯大啦,我撞到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这时候一群人迅速的围了过来。我忙下车,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想把老人扶起来。但事情比我想象的严重,老人躺在地下说:“先别动我,我有高血压,先让我躺一会。”这让我不敢轻举妄动了。这个时候,几个认识这个老人的人迅速站了出来,高声的呵斥我:“你小伙子骑车子不看的啊?”我苦着脸解释说:“我车子好象掉链子了,光往下看了。”“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看不见?!”另一个声音回击着我。“小伙子骑车太毛躁了”,“不是,他骑得太快了。我从大老远就看他冲过来。”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说着。
老头终于让我扶他起来了。我说:“老大爷,没事吧?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老人站了起来,手扶着腰部靠上被我车把手挂到的地方。有人问他:“哪痛啊?”老人说,就这里痛。听到老人说痛,就马上又有好心人站出来了,对我嚷嚷:“你当然要带着去看,你也不看看老头多大岁数啦!”于是我推上了自行车,跟老人说:“大爷,走去看看吧,反正对面就有医院。”但这个时候,刚才那个说话的小伙子再一次站了出来,他说:“你带人家老头去看,自行车我们扣着,看完再还给你。”他这句话一下子激怒了我,一是我摊上这事本来就很郁闷,二是我没有丝毫想逃避责任的想法,他这样做明显是不信任我。于是我说:“你凭啥扣我自行车啊?”一边说,我一边把他拉在我车龙头的那张大手不客气的打下去。我这个死死握住自行车龙头的动作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更象是要逃跑。于是站在我后面的群众又把我的自行车拉住了。这让我真的没法克制自己了。我转过身就吼他:“你他妈想干嘛?!”我的这句粗口一下子让局势开始失控。有人开始回骂我,更有人来推搡我,不知道哪个缺德的人还在我后背上狠狠的打了一拳。这让我真的疯狂了,我死死的护卫着我的自行车,像护卫着心底仅存的一带点尊严。我一边端起自行车阻挡推搡我的人群一边用已经变了调的声音大喊:“谁动我自行车我就和他拼了!”
或许是我那疯狂的举动真的震撼了整个人群。也或许是因为围观的一位大娘说了一句当时对我来说很暖心的话:“人家小伙子都答应去医院了,你们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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