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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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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这是我等景佳来的时候抽的。我就站在那儿,等待时光的流逝,祈祷着景佳晚上会来平山市。祈祷过了,再开始默默设计景佳来了之后该说些什么,该带她去哪里玩。就这样等啊想啊,终于列车到站了。
出来了一拨人,没看见她,又是一拨人,还没看见她,还是一拨人,我终于看到景佳了。我突然很兴奋,又很紧张,我甚至往接站的人群里退了半步后才准备迎上前去。但我的动作并没有做出来,因为我发现了景佳的手里拿了一样东西。
景佳手里拿的,是另一支手,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是我去高台镇看景佳时,和景佳一起走出校门的那个男孩。
我有点不相信这个事实,甚至还多望了一下他们的手,没错,他们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我就被这样的一个事实搞蒙了。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离我很近了,我忙往后退了两步,淹没在接站的人群中了。不过景佳他们并不孤单,他们依然有人接站,是比我小一届的高一的几个高台镇的男孩女孩。他们迅速结成一群,渐渐走远了。
我在车站那儿呆了很久。脑子有点乱,明确地说,应该是还不太能说服自己相信这一切和接受这一切。但我也无法找出能证明景佳是我女朋友的任何证据——没拉过手,没亲过嘴。甚至连情谊绵绵的话都没说过。是我一厢情愿么?是我自做多情么?好象她也分明曾经有意无意的给过我一些回应。我真的有点迷糊了,因为我做出了一个很愚蠢的决定——到东安街上的灯会上去,然后假装和她迎面碰面,看看她会不会很尴尬?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当时满脑子就一个想法,那就是——让我发现你和这么多男男女女在一起,看你会不会尴尬?看你会不会?我看你会不会?
我就带着有点疯狂的情绪一路小跑到东安街上。正月十五啦,整个东安街很热闹,人也很多。我一边快步的向前走一边寻找景佳的身影,接近20多分钟后,我终于看到她了。我从路边上小跑抄过了她们,然后转个身,迎着景佳的方向假装很悠闲的往回走。我想就这样迎面碰到你,被我抓个现形,我看你怎么跟我讲。可我走了好长一段路后发现不对了——肯定是人流太多,我们已经走过去了,还没发现。靠,这让我很脑火,我又转过身再快步的往前追,发现她后再回身悠闲的走,但这一次我发现了景佳,她却没看到我。我不得不进行第三次超越了。那时候已经7点半多了,街上的人开始越来越多起来,我追赶的速度也明显慢了起来,追了许久我都没看到景佳的身影,这让我有点变得疯狂。我在想,是不是又走过了,他们在我身后呢,还是他们已经从某个叉道口转出了灯会,去玩其它东西了。拟或是我的速度太慢,她还在我的前面。
后来证实我的第三种判断是正确的,因为就在我疯狂向前追赶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好象是他”。这句话景佳不是对我说的,是对那个男孩说的。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下子孬种起来,没敢回头,继续向前走我的路。走了一小段,景佳从我身后追来,说:“你也来看灯啊?”我说“啊”。景佳说:“我和我几个同学一起来的,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跟他们说一下,一会就过来。”我说“嗯”。说完,景佳闪身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站在原地等了景佳一会,她没有出现,又等了一会,她还是没有出现,我就感叹她的时间观念太差了。
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站在哪里等了多久,我才猛的明白。我和景佳已经永远不会再有一会儿了……
日期:2008129 12:27:59
(二十)
那一天我等到很晚,终于,我受不了内心上和肉体上双重的寒风袭击,木人一样的往回走。
在学校的大门口,我看到了若美那张苍白的脸。她不停的搓着手,长发在寒冷的夜风中乱舞,我知道,她一定等了我一万年。我走了过去,问她:“你等我”。若美笑,说“嗯”。我问“等了好久吧?”她还是笑,说“才一会儿。”就是这一句话,让我差点哭出声来。
一会儿是不短的一段时间。
和若美的那一晚并没有什么火暴的内容,因为我还明显不能做到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但我对若美是感激的,因为是若美一次又一次在我即将对生活丧失信心,即将掉入生活的深渊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给我以继续生存下去的力量。因此,那一天我虽然对景佳的变化万分痛苦,但也对若美的行为万分感激。因此,我那天送了若美回家,若美很知足,也很知趣,没问我任何私人的问题,而是讲了好多她们班级里的趣事,甚至有一刻,我还笑了那么一下。后来,后来若美就到家了,我和若美的那年元宵节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任何隐瞒的或我没有交代清楚的其他内容。
我要交代的是,当时我对若美家楼下的门禁感到十分好奇,因为若美只在那上面输入几个数字门就开了。我当时觉得这辈子算是没白活,终于见到高科技的东西了。那一天,我跟若美分手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个门是指纹的?”若美就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跟我说了一句“嗯,指纹的,这个门到时候也会认识你的指纹的”。
若美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我当时并没在意,因为还没等我回到宿舍,失恋的悲伤又一股脑的向我涌上来了。元宵节的夜晚,我失眠了,因为我失恋啦。
日期:2008129 12:29:41
(二十一)
开学后还不到一个礼拜,我自己就捅了一个大娄子。记得那是一堂英语课,我在睡觉,被年轻的女英语老师叫了起来。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具体情节了——可能是老师批评我,我顶了几句嘴。然后老师让我站到课堂外面去。我回敬了她一句话“我不会出去,老师,我是交了学费请你来给我们上课的,你不想让我听课,请把这节课的钱退给我。”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为自己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就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一句话而自豪。不是哲理,应该是真理——因为我说了这句话后,年轻的女老师许久都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她也说了,她说:“只要你在,我就不会来给你们上课。”然后摔门跑出了教室。那个场面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李小花。当年她听了我那位荷尔蒙偏高的兄弟说完“李小花,我爱你”之后,也是以这样的姿势摔门而去的。
不过上帝并没有让我得意多久,马上点名叫我出去的换成了我们黑着脸的班主任了。我从座位起身往外走的时候真的很是有点害怕,不过我的班主任是伟大的,他并没有太严厉的批评我,很是和风细语,甚至还有点帮我说话。他让我去自由活动一节课,然后他来去找哪个英语老师说一说。
我是个听话的好学生,班主任让我自由活动我当然自由活动了,我甚至有点飘飘然,感觉在同学面前露了脸。不过姜还是老的辣。班主任的和风细语背后,是在酝酿着暴风骤雨。
……
那一天我很平常的就过去了,我甚至没把英语课上的事放在心里。不过第二天,我见到了当时我最不希望见到的一个人——我的父亲。那时我才知道,班主任的和风细语原来是缓兵之计啊。他他妈的已经通知我家长啦!
那次的谈话是在化学实验室里,就三个人,我的父亲,班主任和我。总之班主任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介绍了给我的父亲。让我的父亲真真切切的明了他的儿子已经变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在全乡数学竞赛上拿奖,能考入重点高中,为他争光的儿子了。现在他的儿子,能做的,只是给他的脸上摸黑了。那次谈话,我真的很惭愧。整个谈话过程中,我无时不刻都想逃避。我真切的感受到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是什么感觉。
谈话结束后,父亲又和我谈了好久,因为我当时一心想的都是“快点结束这一切,我不想面对。”因此对父亲对我说了什么一点也没记得。总之,在煎熬中,结束了。
父亲走后,我迅速的跑去了一家游戏厅,拿父亲刚刚给我的钱去玩大富翁——因为,我太想尽快脱离那种情绪、那种感觉了。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当时对我来说只有一样东西,就是“大富翁”游戏机。
日期:2008129 12:43:40
(二十二)
那是黑色的一天,但我清楚得记得发生的一切。我先是在4号机中了一个四条。然后我转移到1号机,又中了一个四条,接着我转战3号机,还是马上中了一个四条。我的野心就开始有点大了,我想在120号机器上每个机器都中一个四条再回学校,于是我转战到2号机器。
20块钱下去了,四条没有出现。50块钱下去了,四条依然没有动静。100、200都没了,四条还是不见踪迹。直到最后我掏干了带来的加上刚刚赢的总共800元钱,都没中出一个四条。不过那个时候,我对中四条已经没了兴趣,我关心的是,怎样通过比倍把输的钱扳回来。我让老板帮我封机,然后迅速的跑回学校借钱,再跑到游戏厅比倍,输掉,再借钱,再比倍,再输掉……。
直到夜里9点,我再也借不到同学的一分钱了,而我的游戏机上,当时还有价值200多元的分等待我进行双比倍。由于没有钱,我只能让游戏厅的老板帮我留到明天早上,而我则麻木的回到了宿舍。那一天,我真的有些疯狂,以至于我的许多兄弟都看出了我的不平常。他们都劝我——别玩了。我那时整个人已经很木讷,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想着如果没钱还给同学(因为我借钱的时候都是承诺第二天就还的),我真的有点绝望了。人绝望的时候有个特点,这是我亲身体会到的,那就是感觉呼吸困难。因为心中有块大石任凭你怎么呼吸,都感觉世界已经没有了氧气。
我就在缺氧的状态下做出了我直到现在还认为是最危险的一个决定——抢劫!我带上了一把宿舍里的斧头,偷偷的摸了出去。我把抢劫的目标定在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公共厕所里。我摸着黑,悄悄溜进了女厕所里,等待猎物的出现。在女厕所里,我紧紧地握着斧头,心里却很害怕,我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浑身不停的抖动。我期待目标的出现,但又害怕目标的出现,因为我真切的了解——这是在犯罪,抓到了会被判刑。
上帝给了我一次改过的机会——我在厕所整整等了半个多小时,不仅没人进来。连路过的人都没有,我走出了女厕所,有点解脱,也有点丧气。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是很幼稚——即便有目标出现,我也根本不可能抢到任何钱,因为那个周边没有任何消费场所,夜里很是荒凉。即便是碰巧有人来上厕所,也一定是周边居住条件贫困,家里没有卫生间的居民,他们没有钱,更不会夜晚上免费公厕还带着钱。
对于上帝,我感谢他。人生总有很多的巧合,而每一次的后悔也似乎都来自于意外,如果那个晚上意外的有人来上厕所,或者巧合有单身女人经过突然来了尿意。那我的人生就会从此走上一条邪路。感谢上帝,那一晚他把我所有的意外和巧合都拒之门外!
日期:2008129 12:50:00
(二十三)
第二天一早,整整一夜没睡的我终于想明白了,一切该结束了。但我依然无法树立起勇气再去面对那台“大富翁”机,我让一位经常和我一起玩大富翁的兄弟去拍,我只交代了一句话“拍小,成了就退分。”
半小时后,我的兄弟交给了我430元人民币,他跟我说的话也很简捷,就两个字“成了。”老天呀,那台让我刻骨铭心的2号机,在不到24个小时里,让我整整输掉了3100元人民币。
同学交到我手上的400多元钱我只还给2个同学就没了。我还有很多的债主会在课间休息,午间休息总之一切休息的时间来到教室门口找我。到哪去弄钱还给他们呢?这成了我必须面对的一个问题。由于已经经过整晚的思考,我的思路也开始比较清晰。我首先决定上午不能再去上课了,否则被若干债主捉到会很难看。第二,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梳理一下思路,把认识的,打过交道的同学都理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还可以借钱的人。
我挺失败的,因为我足足想了半个多小时,能想到的同学却都是我的债主,而身边每天在一起玩的好兄弟们,他们也和我一样,早就过着举债度日的生活,和我唯一的区别是,他们的债务数额没有我这么巨大。
天无绝人之路,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思考后,我终于眼前一亮,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可以借钱而且一定会借给我钱的人——若美。
去敲太子班的门而且是叫一个女孩出来其实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但残酷的现实逼迫我必须这么做。
若美带着微笑从教室里走了出来,一同带来的,是他们满班男生向我投来的羡慕的目光。我支支吾吾的跟若美说了想跟她借钱的想法,若美听了后想了一小下,抬头小声问我:“要多少?”。我当时很傻的反问了一句:“你能借给我多少?”若美说:“多少,你说呀,总不会过万吧。”若美的这句话让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我想反正都开口了,就一次到位吧。我说“3500”。若美说:“噢”。我想编造一个理由向若美解释一下借这笔巨款的原因,我说:“我是因为……。”若美没让我说下去,她说:“我知道,我知道。好急么?我下午就给你带来,这么多钱我也不好跟我爸妈要,我在我自己的存折上取给你。”………
其实我不知道,若美对我的了解甚至超过我自己,她不想看到她喜欢的男人在她面前说谎。而我,当时的感觉是整个人猛的一下轻松起来,继而对若美很是羡慕,她竟然自己有存折,而且数目大于3500元。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件事啊。
日期:2008129 12:54:23
(二十四)
我曾经创造过平山市第一中学的一项记录,那就是我是该学校有史以来第一个上课时间有权自由活动的人——当然,这种特权只限于一种课,就是英语课。
现在想想当时那个女英语老师还是太不年轻了,她可能觉得自己在全班的学生面前说过“只要你在,我就不会来给你班上课”这句话有点难以收回,因此,在她迈进教室门后发现我在座位上的时候,只说了一句“你还想听我课呀?”就返身回教研组了,搞得全班50多个同学没课上。这让我极度愧疚,当然,我愧疚的对象不是英语老师,而是我的全班同学。因此,打那以后,每次到英语课,我都自觉地在校园里闲逛,或者是我压根就不上所有的课,出去玩了。这一现象一直持续了半年,直到高三的时候我们更换了新的老师。
我本质上是个好人,至少说应该是个老实人。因为我如果当年坚持天天坐在教室里。最后要食言、要妥协的一定是那个年轻的女英语老师。因为学生可以选择不听课,而老师却没法选择不教书。
是我牺牲了自己才维护了她的面子,也保障了全班同学的合法权利。虽然那时候的我压根不喜欢上课。
高二的下学期的时候,我变得有些孤单,因为我的生活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轨迹。能和我玩的合群的只剩下同样已经偏离轨迹的几个兄弟们了。我们每天重复着基本一样的生活“吸烟,喝酒,游戏机、通宵麻将”,但我们乐此不疲。我丝毫不顾及我的未来了,因为那实在不敢想象,况且,我已经一无所有,只有努力的挥霍自己的青春。
日期:2008129 13:04:04
(二十五)
高二的那个学期,父亲病了。但我并不知道。我很清晰的记得在父亲手术的前一个晚上我还在看通宵录象,就在平山市工人文化宫的大放映厅里。由于这个录象厅还有一点公办的意思,比较正规,晚上也从来不放A片。因此,熬到凌晨3、4点的时候,我无聊的睡着了。我是被一个真切的梦惊醒的,梦很简单,就是梦到我的一颗牙齿掉了,我多少懂一点周公解梦。我知道梦到齿落的含义是“父母凶”。虽然以前也梦到过12次牙齿掉了,可从来没有那一次那么真实。这让我那天早上的心情很糟糕。我也决定今天就在学校老老实实的上课,哪儿也不去。
如果你不迷信,那你一定要相信现实会有很多巧合。那天上完广播体操的时候,母亲来了。她告诉我,父亲的脖子上长了一个瘤子,今天上午开的刀,幸亏是良性的。母亲说:“你爸前两天就到平山住院了,没敢告诉你,怕你担心”。母亲走时,还给我留下了200元钱。
那一天我真的好愧疚,我觉得父亲的病和我的不听话很是有些关系。我甚至没向以往一样有了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往游戏厅走。那200块钱我没去乱花,我交给了食堂的老板,还了以前的欠帐。
虽然从学校到父亲所住的医院只有3公里左右的路程,但在父亲住院的期间,我没去看过他一次,因为那时候的我,已经很害怕见到父亲了。如果你非要我把话讲明,那我可以告诉你,就是——我已经没脸见父母了。
我也曾经尝试过往好的方向转变,我甚至努力过尝试戒烟。但很抱歉,我失败了。更为让人气愤的是,我发现整个高二一年的时间里,上课的时候没有一个老师提问过我,更不会有老师会主动的给你讲解什么问题,我就这样被他们无情的抛弃了。
这让我很沮丧,也很消沉。有那么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吧,我每次出去玩身边都带着一把斧头一个砍刀。走路也是夸张的摇晃肩膀。我什么都不怕了。我甚至盼望别人来主动惹惹我,好让我找到发泄的对象。夜晚的时候我会对单身的女孩吹口哨。甚至有一次我座车的时候,故意拿烟头偷偷在前排座位的衣服上烫一个小洞……
没有人来团结我,我自然就走到了他们的对立面。
日期:2008129 13:05:39
(二十六)
没有抛弃我的人,是若美。
我读高二那年,平山市第一中学的主体教学大楼规划布局如下:高一,高二,高三分别在一二三楼,四楼是教研组和其他办公室及实验室。大楼的主通道在建筑的正中间,是一个宽8米左右的大楼梯。我和若美所在的班级分别在楼梯的左边和右边,每当下课的时候,我出教室要向左转,而他们班级要向右转,相互之间就面对面的。
在我零星按时上课的几次,每次下课的时候总是很碰巧的能看见若美。人多,若美也不说话,就那么对着我一笑。我回给她的表情却总是若无其事,甚至麻木不仁。
说实话,我看到若美其实是很紧张的——因为若美也是我的债主,而且是最大的债主。面对债主,我有我一贯的反应——那就是躲避。但若美每次给我的表情却总是软软和和的。那么自然,那么随意。似乎压根没发生过我借她钱这回事儿。
对若美的第一波幻想源于夏天刚刚到来的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下了第一节晚自习,我走出教室准备去抽烟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若美。她小声的叫住我,说要跟我说点事。我很紧张,真的很紧张。因为那天若美的表情多少有点不自然,这很是让我怀疑她是向我来要还钱的。我忐忑的跟着若美走到学校围墙边的小树林里。
到了那里,若美突然一下子又恢复了平常,还是笑。说:“你本来是想要出来抽烟的吧?”我说:“嗯”。若美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一包香烟,说:“给你,我偷着拿我爸爸的”。虽然树林里的光线很微弱,但烟盒上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还是刺痛了我的眼睛,那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两个字,那是让我骄傲的两个字,那是让我一度想为期崛起而读书的两个字——中华。
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没有抵挡住中华香烟的诱惑,接了下来。若美说:“我叫你出来其实是想和你说件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问:“什么事?”若美说:“你读文科吧,就到我们班。”若美的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出其不意,让我丝毫没有准备,我当时的回答是:“我进不去”(由于当时文科班只有1个,有70多个学生,教室都快挤爆炸了。学校规定,文转理随便转,但理转文坚决不行)。若美似乎一下子看到了希望,说:“可以的,你相信我不?你相信我,就一定可以转。” 我知道若美误解了我的意思,忙说:“我不想去,你们班的同学我一个都不熟悉呀。”若美说:“知道么?我就是想让你换一个环境,我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的,你会很有出息的。”我想逃避这个话题,就说:“再看吧”。若美一时无语,甚至可能还有点生气,呼气和吸气都很深。在一呼一吸中,若美的胸脯就开始高低起伏了。我一下子有点迷乱了。夏天,若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那起伏的胸脯在起伏时总是给我呼之欲出的假象。我迷乱了,迷乱中,上第二节晚自习的铃声响了起来。
若美的那起伏的胸脯换起了我的萌动,夜晚的时候,我的小东西不自觉的坚挺起来。我突然发现,高中的生活对我来说压力太大了,每天我都要忙着找饭吃不饿肚子,要四处借钱拆东墙补西墙的还债,要在上课的时候思考好一会和谁蹭一根烟抽,我太忙了,这么忙,我哪还有时间学习啊。繁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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