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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潜规则 作者:向南旅行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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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试都不试,您就知道我穿着好?”叶凡的表情皱成一团,对盛霆钧这做法颇有微词。
盛霆钧倒是痛快,他说:“不用试,我能瞅出来。”
听盛霆钧这么一说,叶凡也就闭了嘴,他瞪大了眼睛盯着人宝马车屁股尾子上的转向灯一闪一闪的,这扇在他眼里的,不是车灯,是拆下来折算成的一个个钢镚。叶凡觉着这样的自己忒没意思,没意思透了。
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里,他就跟那些每天除了下棋就是遛鸟的老年人没什么两样,年轻的时候闷着头干,以为总有能熬出去的一天,可真到了那时限,老了,好坏也不过如此,老屋两三间,花鸟三两件,差不离。
有些东西,打从你出生起就在身体上留下了烙印,甭管是怎么想要挣脱怎么想要洗去,全白搭,都他妈是瞎!
这个时候,叶凡才真觉着,自己跟盛霆钧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无论是接触的圈子,还是处事的方法,全没办法达成一致。隔着一个阶层,就是隔着一个阶层,从小到大一点儿一点儿积累下来的东西到哪儿去了呢?可不就摞在骨子里了嘛。
叶凡会对有钱人展示出自己的不屑,也会对穷人生出点儿感同身受的怜悯,但是他所能做的,不过是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他没心思也没有能力去顾及别人。至亲之间是有血缘连带着,那是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得扛,可要真再多加上别的一些,他受不来。
自由惯了的人,都这样。

、039

到了目的地;盛霆钧熄火停车,侧过头让叶凡把那大包小包地提了出来,叶凡听了这话,解开安全带侧着身体往后头这么一伸;够着手,一件件地递到盛霆钧面前,也不见这盛霆钧瞅得有多仔细,光是眼睛那么一扫,他选出几样儿,特豪气地往叶凡怀里一塞,说:“甭管怎么说;是我带出来的人,火树银花就不必了;光彩照人还是要勉强够上的。这一次,不能再叫他们说我没有眼光了,捯饬捯饬,换好了出来给我看看。”
叶凡沉默地接过袋子,打开来,往里头瞧上了几眼,心里有了个数。他没抬头,觉得贴着自己胸口的这些东西,带着灼人的热度,烫手得很。
他得跨入一个全新的世界了。
“就是发型没法儿改,不过,这样也挺好,有那么股野性的味道。”盛霆钧瞅着叶凡刺剌剌的小平头,笑了会儿。
叶凡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对上盛霆钧带着笑意的眼神,讪讪地收了手,转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气氛有点儿尴尬。
门童过来的正是时候,他热情地跟盛霆钧打招呼,脸上堆满了笑,就差露出下巴褶子,也不见盛霆钧回答,大概是点了头,叶凡没怎么在意,打从下车起就闷着头,另一个门童见他手里拧着东西,上前询问叶凡需不需要帮忙,他干笑着回绝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迈着步子跟盛霆钧进去了。
要不怎么说这地儿平民百姓来不起呢?
才进大厅就隐约听到有人在演奏钢琴,弹的可能是致爱丽丝,要不就是梦中婚礼,叶凡对音乐没多少研究,什么曲子听他耳里都无外乎这两首。
叶凡眨眼间,视线落在了地上,这里的地砖擦得那叫一个锃光瓦亮,天花板的豪华水晶吊灯在地上的投影都能一丝不落地揽进眼睛里,不论是环境设计还是气氛营造,处处透着一股销金窟的味儿,倒也不是说带着古时候勾栏院儿里的那胭脂气,就是让人觉着……特别地扎眼睛。
从大堂到楼梯,从墙面到地毯,哪怕只是摆在厅里的一把椅子,个个都华贵地跟那拍中世纪电影片场里的道具一样,它们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点,你衬着我我托着你,共同演绎着这场精彩绝伦的大片儿,叶凡杵在这里,束手束脚的,就跟那躲在豪宅背风角落里或篮子里卖剩下的火柴取暖的凄惨孩子似的,从头到脚,就没一处跟这里搭得起来。
大概,也只有像盛霆钧这样身价的人,才有能力担得起这里的消费。
叶凡对这种地方,谈不来有什么向往,也说不上有什么排斥。虽然骨子里的劣根性使然,让他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待见别人好,可是仇富心理这种玩意儿吧,还是挺稀薄的,得看对象。
盛霆钧和他俩个人吃饭的时候,鲜少来这些高级场所,虽然过去他跟着他那头儿来得不少,可终究是没有什么归属感的。
叶凡挺着背,脚下生风地跟在盛霆钧身后,好像是为了显示自己并不怯于这样的场合,盛霆钧带着他进了电梯,熟门熟路按下楼层,等到了一看,哟呵,敢情还带着常备客房?
舀出房卡一刷,房间的门应势而开,盛霆钧先一步进去,叶凡紧跟在后头。开了灯,盛霆钧坐没有坐相地半躺在床上了,他说:“行了,搁这换衣服吧,换好了我们下去。”
叶凡放下手里提着的袋子,麻溜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盛霆钧手脚不老实,伸手去摸了摸叶凡肚子上那将将显点儿形的两块腹肌。
“还练着呢吧?”盛霆钧的手指流连着,舍不得往下舀。
“嗯,练着,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不能又给磨没了。”叶凡拆了包装,看也不看标牌就取下来丢一边儿,动作利索地穿上。估摸着,这时间真是紧巴了,盛霆钧不再闹叶凡,任由着他换裤子,穿鞋子。等他换了身行头,笔挺挺地站在盛霆钧面前,也不说话,光舀那双眼睛瞅他。
盛霆钧站起来,走到远点儿地方站定,端着下巴上上下下打量着,眉头一直拧着,也不发表自己的看法,叶凡原先还挺有自信的,被盛霆钧这一瞅,愣是也低下头检查自己哪里不妥起来。
盛霆钧走过来,把叶凡揽进怀里,紧紧地贴着他,喷着热气在他耳边说:“挺好的,叶凡。挺好的。”
贴得这么近叶凡有些吃不消,一旦解了禁,脑子里就老想着那事儿,这会儿才这么一贴近他就隐约觉着有些来神,不能明里推开盛霆钧,他只能迂回作战,“你那发小都等急了吧该?”
“让他等着。”盛霆钧凑过去亲叶凡的颈侧,痒,叶凡闷笑着缩了缩。
“让人等着多不好,真不去?”叶凡问。
“要是真不去,那孙子不定给我招来什么事儿呢。”盛霆钧说到他那发小的时候,眼梢眉角里的笑都变了,“成,咱不耽误了,下去吧。”
盛霆钧拍了拍叶凡的腰,在他嘴巴上啃了几口才放开,领着焕然一新的叶凡出了客房。
要知道盛霆钧发小就这么个东西,叶凡是决计不能这么早就下来的,该让他等,往死里等!叶凡抽抽着嘴角,对坐在他正对面朝他举杯的梁辉,翻了一个未完成的白眼,可表情上不待见的模样全给摆了出来,是真一点儿面子不给留。
“嘿我说,梁辉,你小子不是最有人缘儿的吗?怎么到这叶凡这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怎么着啊,挖人墙角了?”坐在盛霆钧身边的丁锦耀发话了。
梁辉忙回嘴说:“滚你丫的啊,谁不知道男女老少我梁辉通吃,昨天一三岁小姑娘打完针愣是直往我怀里头钻,说什么都不撒手,说老实话,我长这么大,就不见谁这么横竖跟我不对盘的。不过,既然是钧子带过来的人,当然得是不同凡响,叶凡呐,他这是独树一帜,你这等凡夫俗子不能领会,该吃吃该喝喝,把嘴给我堵上。”
叶凡低着头吃菜,不理会他们这帮人明嘲暗讽,盛霆钧瞧他这模样,不在意地笑了笑,他把搁桌子上的手缩了回来,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叶凡的手,亲亲密密的,没多说话。但是叶凡知道,盛霆钧这是在提醒他了,当然,说是警告也不为过。自己的身份不及在座的这些公子哥太子党,笑脸得赔着。
道理他懂啊,他怎么可能不懂,看人脸色看了十来年,这点儿眼力见没有,怎么混呐?
叶凡二话不说端了盛霆钧那装了半杯白酒的杯子就站了起来,冲着梁辉一抬手,面上的笑一丁点儿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可乐呵了。可别小瞧喽,这杯子里头搁着的,可不是什么喝着玩儿的低度酒,这是盛霆钧迟到被罚剩下的,纯正的七十二度烧刀子酒,叶凡这种连喝个啤酒都上脸的,喝起白酒来,还不定给你躺桌子底下去。
盛霆钧见叶凡也不和他商量就这么直接站了起来,跟撂下马威一样愣是和梁辉对上了,他这心里头自然是不高兴的,但都到这一步了,任谁都没有再坐下的理儿不是?他有些担心叶凡的酒量,也有些担心梁辉真要跟叶凡杠上,这俩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梁辉见叶凡出了这么一招吃力不讨好的臭棋,当然的捧场不是?说相声的身边儿不站一捧哏的,都不好意思上场。
“真对不住,我没有什么眼力见,梁哥看看也就过去,就当做……小孩子不懂事儿吧,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杯酒下去,咱们就甭揪着那些事儿了啊。”
梁辉笑着说:“嘿瞧你,叫梁哥多见外啊,随钧子一块儿叫我那诨名儿吧啊。不过,就冲你这声‘哥’,往后有什么事儿需要帮衬的,跟我说一声就成,能帮我是一定帮。再说,看在钧子的面子上我都不能不受你这一杯酒不是?我明白,小孩子嘛,这才奔二呢吧?”
说到这里,梁辉停了下来,等着叶凡应他话,叶凡愣是不开口,只是笑,傻笑,他点了点头权当是卖他一个面子,梁辉得了应,又说:“我就说!我瞧人可准了!往后相处的时日可长着呢,不能把话说那么死,不定往后咱们还真那个成为朋友呢?”
叶凡不甘示弱,当即脸上也是乐开了花儿,回他:“那可不是嘛!我叶凡能遇着您,祖坟都得冒上几天青烟。”
梁辉听他这话,乐了,朝着他抬了抬手,头一个把自己杯子里喝着玩儿的酒闷了,叶凡见梁辉那头都亮杯底了,自然不甘示弱,那被子里起码有小二两呢,是说干就干,一点儿不含糊。
包厢里突然寂静无声,粗粗算来二十双眼睛全盯叶凡那滚动的喉结了,盛霆钧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叶凡对着其他人还做得是进退有度,算得上各带得出的人,怎么一碰上梁辉,就开始逞英雄卖豪气,愣是把自己不当人往死里整了?
梁辉没料到叶凡来真的,一时间也有些傻眼,他讪讪地把视线往盛霆钧那儿探,正巧和他碰了个对眼儿,他咧嘴笑了笑,表情也有点儿尴尬,叶凡放下杯子,也朝梁辉亮了亮杯底,觉着这么还不过瘾,干脆杯底冲上抖了抖,示意自己真的是一滴不剩地喝光了。
“叶凡!”盛霆钧扯了扯叶凡的袖子,让他别闹得太过。
叶凡一扭头,咧嘴冲着盛霆钧傻乐,抱着他的头直接对着嘴啃过去了,咬着嘴唇了还不乐意,非得把那还沾着辛辣酒气的舌头搅进去,原先安静的包厢登时爆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起哄声,拍桌子的、敲盘子的、吹口哨的,可叫一个人间百态。
这一举动,不仅让梁辉愣了,盛霆钧愣了,就是叶凡自己都愣了。
自己……怎么了这是?
叶凡知道不妥了,慢慢松了嘴,转而在盛霆钧脸上印了一个响啵儿,还是傻乐着,盛霆钧这么一瞅,明白了,敢情喝多了,逮着谁就亲。
“钧子,这次的够带劲儿,怎么找上的啊?”有人蹦出这么句话,盛霆钧喝了口酒,说:“手底下的。”
“哟,听这语气,还保护得实实的呢?”话题越来越往听不得的地方偏了,叶凡看着说话的那人,咧着嘴笑,完全不在状况。
“别乱嚼舌根子,他不一样。”盛霆钧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
“得,哥们儿嘴欠,别放心上,啊。”
盛霆钧笑着应下,没多说什么。那些人三俩人凑一块儿,交换着自己最近的见闻,说这些荤的素的,有的没的,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吃了这顿饭,有人提着去老地方坐坐,盛霆钧搂着叶凡的腰说:“你们去吧,小孩子不听话喝多了,得带回去。”
“别介啊,钧子,你原来可不是这么会蘀别人想的人,怎么着,转型了?改走贤妻良母路线了?”
“滚犊子!”盛霆钧笑着说,“你们闹吧啊,下回有时间再约。”
“行!那我们哥儿几个就走了?”
“成,路上注意着些。”盛霆钧见大半都喝得差不多了,多加了句。
“放心吧你就!”那人远远地背着手挥了挥,头也不扭,走着蛇步往那门口走去。
梁辉还没走,站在盛霆钧后头,看着还一个劲儿地傻乐的叶凡。盛霆钧一回头瞅见他了,努努嘴,问:“怎么,不跟他们一块儿?”
“累了,明天还得上班儿,不去了。”
“就说让你把那工作辞了,就你这条件去哪儿不好,当什么儿科医生,想要残害祖国未来的花朵也不能这么着不是?”叶凡扭着身体,有点儿不消停了,盛霆钧寻了个隐秘的角度照着他屁股蛋子给了一下,叶凡哼哼两声,不动弹了。
“成了成了,可别搁这儿当我爸说客了,脑瓜子疼。”梁辉说着上前拍了拍盛霆钧的肩膀,朝背对着他的叶凡努努嘴,问,“知道吗?”
盛霆钧勾起一个单边笑,摆出一副明知故问的态度,却在梁辉的眼神下动了嘴皮子,他说:“不知道。”
“他心眼挺实。”梁辉靠在墙边儿上,也不瞅盛霆钧兀自说开了,“不是我说,虽然这事儿在我们之间不算什么了,但是捅出去总归不好,看出苗头的人一多他自然也会知道,你这么疼他,不想着……”
“我心里有谱儿。”
“你要是有谱儿,今儿还有这出?”梁辉笑了起来。
盛霆钧沉默了半晌说:“我不劝你,你也别来说我,咱们都有各自的苦处。”
梁辉看了眼叶凡,又看看盛霆钧,正了脸色,他说:“钧子,看在咱们发小的份儿上,哥们儿不得不劝你一句,别干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不能!”盛霆钧应得爽快。
梁辉摇了摇头,锤了盛霆钧肩膀一拳,“臭小子你就浑吧啊,总有栽的一天。”
“少咒我啊跟你说。”
“不跟你这海了,我回了。”梁辉站直喽,瞧那模样是真打算走了。
盛霆钧点点头,眼神瞄了瞄叶凡,又转回去,“今儿我就不送你了,路上自个儿小心点儿。”
“得令了您嘞。”

、040

说是得带回去;盛霆钧没真把叶凡往医院送,可不能叫叶生知道自己把他儿子弄成了这幅德行,得,这栽啊,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认喽。盛霆钧挥别了梁辉那一干人;婉拒了提出要帮忙的酒店服务人员;自己拖着叶凡就往那电梯走;准备上去客房。
可别看叶凡这小身板儿小身子骨的;要真是一点儿不着力;全凭这盛霆钧一个人支撑着,还真是有点儿费劲儿。气喘吁吁地把叶凡从电梯里拖出来走到房间门口,盛霆钧愣是出了一头的汗。开了门;把叶凡往床上放去,帮他脱去外套,又轻手轻脚解开领口的纽扣,给散散酒气。
“回家了吗?”叶凡嘟囔着。
“回了。”盛霆钧掀开被子,把叶凡塞进去,“乖乖睡觉。”
“我要放水。”叶凡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手上没有力,才将将挺起小半个身子,又落回去了。盛霆钧瞧着好笑,可是见叶凡这不肯服输的别扭劲儿,只好又衬着他的腰,把他扶了起来,拖着往洗手间走。
到了马桶前,盛霆钧和叶凡大眼瞪小眼,愣住了。
“你不是要放水吗?”
叶凡愣了半晌,一点头,说:“噢,放水。”伸手就往花洒的阀门够过去,一阵透心凉的冷水淋头浇下,盛霆钧被喷了个措手不及,这怀里还箍着一个烂醉如泥,站都站不准的大爷,又不能直接往地上一丢去关水。
放下马桶盖,把叶凡安置在那里坐下,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手就这么够着去关水,这时候盛霆钧算是从头湿到脚,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好不容易吧,把水关了,那头叶凡又闹幺蛾子了。
淋了水的身体因为冻得很,微微发着抖,自然是不好受,盛霆钧想着早早把叶凡收拾干净了往被子里一塞,自己好好洗个澡。可人叶凡喝了酒,浑身上下噗噗往外冒着热气,他心里燥的难受,身边就搁着一个哆哆嗦嗦散发冷气的,没理由不往盛霆钧身上凑。
可不是呢嘛,人盛霆钧又不姓柳,美色当前,不可能不动心不是?当即下面就精神了,可好巧不巧,叶凡鼻腔里的热气全喷盛霆钧敏感的下腹部上了,他想扯开叶凡,叶凡还不让,刚扯开就上赶着凑过来,跟那才断奶哭着闹着要妈妈抱的熊孩子一样。
“叶凡,一会儿给你洗了澡,你丫给我安生睡觉去,再闹腾,我今晚上就办了你。”盛霆钧恶狠狠地说,可人叶凡一点儿都不在意,没法儿,凶凶不得,说道理又不听,盛霆钧只能亲自动手把叶凡的衣服给卸了。
叶凡坐在马桶盖上,盯着蹲着给他脱衣服的盛霆钧,傻笑着,也不知道在乐呵什么,盛霆钧抬头一看,瞅着的正是这么一副场景,也笑开了,“来,抬手。”听盛霆钧这么说,叶凡还真就乖乖地把手伸了起来,上衣就这么褪去了。
接下来,就是一难事儿了,盛霆钧的眼睛不自觉就落在了叶凡的老二上,浴霸在头顶照着,炙烤得盛霆钧喉咙发干,他拍了拍叶凡的腿,闷着声音说:“起来,咱脱裤子。”
叶凡也听明白了,摇摇晃晃地扶着墙站起来,刚立起来的时候没站稳,还打了一趔趄,多亏得盛霆钧眼明手快给撑住了。他伸手解了纽扣,喉咙干得更厉害了,一鼓作气拉下拉链,麻溜地脱下裤子,盛霆钧让叶凡撑着自己的肩膀,“这只脚,不对,另一只,对,抬起来,好,接下来是另一只,行了。”
盛霆钧就没这么伺候过人,他用脚把叶凡的裤子勾到一边,要开始最后一道工序了,这个时候不仅叶凡,一并连带着盛霆钧呼吸都有些不稳了,他偏开头眼睛不看叶凡,手上动作那叫一个迅速,赤条条的叶凡还是傻乐,咧着嘴冲盛霆钧笑。
“笑屁笑,等你清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盛霆钧虽然故意压着声音唬人,可叶凡愣是不买账,还一个劲儿地笑。
盛霆钧被叶凡弄的没了脾气,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动手脱自己的衣裳,他调了调花洒的位置,开了水阀放水,衣服脱一半叶凡贴上来了,他炽热的胸口贴着盛霆钧略带着些凉意的背部,盛霆钧感觉到抵着自己的东西,笑着问:“精神了?”
“洗澡啊?”得,还算是有点儿清明。
“嗯,洗澡。”盛霆钧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扶着叶凡往浴缸里去,这身体一磨蹭,盛霆钧那心里头的火,是越烧越旺,可偏偏叶凡还一个劲往他身上蹭,“老实点儿,玩火都得烧身!”
“盛总,这谁家啊?”叶凡大概是酒劲过去了点儿,眼睛不像刚刚那么混沌。
“谁家都不是,酒店客房。”盛霆钧没好气地应他。
“噢,客房。”
盛霆钧安置好叶凡,顺手舀了洗发乳沐浴露搁手边儿上,叶凡的头发短,揉不起什么肥皂泡,简单地给他擦了擦就冲了,水冲进眼睛蛰得他生疼,条件反射地紧闭上眼睛,直往边上蹿。
“疼!”
见叶凡这样子,盛霆钧就猜出是什么事儿了,他一把抓住叶凡的胳膊,用双腿固定住他,然后掬起一抔水一点点帮他洗着。
“好点儿了吗?”盛霆钧反反复复了许多次,问他。没音儿。
叶凡还是闭着眼睛,想伸手去揉,被盛霆钧给拍掉了,不死心,还是想去揉,再给拍掉,两人卯上了劲儿,一个要去揉一个就立马给拍。
“行了,别舀脏手去揉眼睛,一会儿更疼。”盛霆钧伸手揽了揽叶凡,把他往自己怀里靠了靠。叶凡睁开那只没有事儿的眼睛,瞅着盛霆钧,大概是喝过酒的缘故,叶凡的眼睛亮亮的、润润的,特别地像他,盛霆钧被迷了心窍,凑上去吻。
盛霆钧的舌尖刷过叶凡的睫毛,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薄薄的眼皮一跳一跳的。叶凡从鼻子里带出声轻哼,反手抱住盛霆钧又往他那边凑了凑,一副投怀送抱的没骨气样。盛霆钧闷笑一声,含住叶凡的嘴唇,吻着吻着就不对味儿了,带上了点儿撕咬的性质。都到这份上,谁还有心思洗澡,盛霆钧拉扯着叶凡站了起来,用干毛巾给他擦身上的水,一并也收拾自己,叶凡不从,还想着要继续,两人就带着半干的还淌着水的身体和分开了又凑一块儿去的吻,推搡着拉扯着往床上去。
“叶凡。”到床上的时候,盛霆钧突然停住了,他看着叶凡的眼睛,用询问却也不可置疑的命令口吻说,“往后,谁也别谈感情,懂吗?”
听了这话,叶凡不笑了,他盯着盛霆钧,用那水水的、润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跟前的人,想把他的眉眼、他的根骨一丝不落地描下来,描下来还不够,最好得是刻出来,和着血带着肉非得弄得是满目疮痍才好,这么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掏出来递给他。人要,好生送到人手中;人不要,就使劲塞到人怀里,总之没有收回来这一说。
好一会儿,叶凡说:“早就明白了。”
盛霆钧说不上来叶凡是不是真的醉了,瞧着像也不像的,他有些迟疑,却最终还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往下做了,毕竟,叶凡,也只是叶凡。
跟过他的人都说盛霆钧是个好情人,活儿做得细致,手法也灵巧,床笫之间他不会独享快活,但凡要做,就得是俩人同时享受到这事儿的美妙,叶凡被盛霆钧伺候得挺好也被他折腾得挺惨的,伏在叶凡身上不断呻吟的盛霆钧在达到顶峰的时候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叶凡在失神的那个片刻,不知道是疼得还是难受得,眼角有点儿潮,当然,也就那么一点儿,不至于让他这一大老爷们儿矫情到奉送上几滴眼泪珠子。
第二天一早,叶凡在盛霆钧的怀里醒了过来,他觉得后面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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