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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潜规则 作者:向南旅行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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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远离了那个即将或者已然成为高发区的城市,但是叶生还在那里,如果叶凡没有记错,他家小区因为两列确诊以及多枚疑似病例曾经一度被封锁。
有时候吧,这人的记忆力太好了,也不是件好事儿,这不,为了这件事,叶凡几乎无法睡好觉,一有空就要往家里打电话确认情况,直到叶生像他再三保证,自己并没有任何出现发热或者呼吸道的突发疾病的症状才能稍稍的松一口气,但在看到新闻中报道的严峻形势,叶凡会不由自主地再一次悬起自己的心。
这样的情绪变化,完全是叶凡掌控不了的。
打从去年年底开始,“非典”就一直是他的心里最为恐惧的一个词眼,在其他人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他就已经为家里添置了许多必要的医用药物和相关的物品。虽然浑浑噩噩经历过一次“非典”战争的叶凡知道,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都将成为历史云烟,“非典”疫苗终究会被研制出来,零死亡率也不再是梦想,可是叶生的提前发病和手术后免疫力的明显下降都让他不敢怀有任何的侥幸心理,即使不愿意承认,叶凡还是自动将叶生划入了高危人群,其危险指数直接爆表,不带喘息地跟着确诊人数的增多而一路飙升。
“爸,注意身体,还有室内通风,勤洗手……”拍戏的间隙,叶凡再一次往家里挂电话。
电话那头叶生笑了起来,他打断叶凡的话,说:“放心吧啊,你爸我这点儿分寸还是有的,就别为我操心了啊。这段时间,光这几件事儿,听你念叨得,我耳朵都要起茧了。”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叶凡的口气有些冲,“你这身体恢复得还不彻底,可不能掉以轻心!你就听我一次,就这一次,成吗?”
叶凡难得教训起自己的老子,叶生敷衍着笑了笑,说了几句安抚的话,让叶凡放心。
“成,听你的!放宽心,这会儿啊,我这里还没有出现任何确诊病例或者疑似病例,进出都自由,再说,不是还有梁辉和你老板照看着嘛,能有多大的事儿啊。你就在那儿安心拍戏,噢对,没事儿啊,别到处走动,虽然我瞧着新闻说你那边儿不是很严重,但也有了好几例确诊的了,记得带口罩,吃东西也注意点儿。”
叶生的话里,带着一种让叶凡安心的力量,虽然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但是叶凡还是选择相信了叶生,他捏住自己鼻梁顺时针揉着,好让自己的压力能够借此释放出去,虽然效果……并不怎么明显。
“叶凡,到你的场了。”场记远远地提醒叶凡,“快点儿!”
叶凡朝他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对着手机继续说:“爸,这会儿轮到我上场了,等我得空了再联系你,听我说的,这些小事儿都多注意点儿。”
大概是叶凡话里的疲惫太过明显,那头停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你也是,多注意身体,一个人在外边,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会注意的,挂了。”
无论这场没有硝烟的“非典”之战,使得国内的形势多么严峻,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改拍的戏也不能落下,穿着军装的叶凡收起了之前的愁容,挺直了背,朝摄像机前走去。
电视剧《正道》正拍到关键的地方,不能重蹈《别歌》剧组的覆辙,再因为他一个人拖累着整个剧组的进度。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刻,早一刻回到叶生身边,就能让他早一天安心。
从《别歌》剧组积累下来的经验虽然不多,却也使他受益匪浅,够他应付导演的要求,至少,这会儿叶凡已经知道如何保证自己面对镜头的时候,不被外界的事情所干扰,能够快速的入戏了。
在这部电视剧中,叶凡饰演的依旧是剧中的配角,一个身处敌方阵营里官阶不低的军官,凭借一己之力深入敌营,窃取重要情报并将其送达到联络点,帮助在暗处工作的同僚在一次次地搜索或者工作中转危为安、快人一步占领先机,自然,这样的工作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敌特的猖狂阻挠让他的工作一度陷入困境,在最后一次工作中,他将情报送了出去,同时无可避免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在经过严刑拷打仍不屈服之后,死在了阴暗逼仄的牢房中。
乍一看来,是个忍辱负重赚人眼泪的英雄人物,但在,在还没有被揭示出他卧底的身份之前,所有观众眼中,他只会是一个无恶不作、道德沦丧的斯文败类,即使是客观地说,他所饰演的这个军官也会是整部剧中最令人厌恶的一个形象。当然,有弊必有利,最终人物身份的反转以及最后的洗白所带来的意想不到的情感转变,会使这个人物在观众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盛霆钧就是看重了这一点,才力荐叶凡出演这部电视剧的。
短暂而辉煌的一生。叶凡看过剧本后是这么评价自己饰演的这个角色的,即使他对这样的角色并没有多大的好感,甭管乐意不乐意,红白脸都让他一个人唱了个尽,稍微把握不好那个度,就是抢戏了,这可是新人的一大忌讳。
“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背叛党国而付出巨大的代价。”说话的人带着恶狠狠的口吻,紧紧咬合在一起的牙齿因为愤怒而发出嘶嘶的气音。
跟他共事的一位军官已经起了疑心,此时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除掉他,但是……没有借口,也没有理由,一颗危险的不定时炸弹。
叶凡噙着一抹笑,眼中带着不以为然的轻蔑,他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张口说道:“话说无凭,我不认为这是对待自己同事应有的态度。”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最后通牒?叶凡挑起一边的眉,他还是带着那样让人恼怒地微笑,即使坐在场边的无关人员看到他的笑容都想上去给他一拳,这可是叶凡对着镜子每日练习的成果,他对这个表情非常有自信,这样的自信甚至超过了他对自己饰演的这个角色的理解。
“我自然是……比你清楚。”
“过!”场外导演举起自己手中的剧本,高喊了一声。
太阳落山了,这样平凡而焦虑的一天,终于又结束了。叶凡面朝着太阳,脱下自己的军帽,长叹了一口气。
挂了电话的叶生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余晖正好的夕阳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区已经被封锁了一个星期,他与外界所有的联系就只剩下一台电视和一部电话,高发期来临,谁都不能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家里的备用药物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如果封锁的时间再长上一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得过去,叶生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抵住自己的肝部。家里的电话铃再一次响了起来,叶生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电话前,伸手接了起来。
“喂?”
“叶叔,是我,梁辉。”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很轻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梁辉就不再叫叶生大哥了,而是随了叶凡这一辈,改口叫叔,叶生对这些称谓说不上多在意,由着这群小辈自己喜欢。
叶生听到是梁辉,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他恢复了之前对待叶凡时那种半哄半骗的口吻,带了点儿笑音问:“什么事儿啊?”
“我在您小区门口,给拦住了,进不来。”
叶生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的语气带上了点儿斥责,“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想往我这里跑?要不要命了!”
“哎呦,这不是算着您药快吃完了嘛?上赶着给您送药来了,我可是一番好心,您别气啊,气坏了我可赔不了。”梁辉对叶生突然不友善的口吻是一丁点儿都不在意,跟叶凡混得多了,脸皮就厚了,说话都油嘴滑舌没个正经,梁辉继续说,“叶凡临走的时候,还再三叮嘱了我,说是让我好好照顾您,我都应下了,要是不办实事儿,叶凡回来,还不跟那哪咤一样,逮着我二话不说直接上来就抽我筋啊?”
“把药放门卫那儿,我来取就成,赶紧回去!这会儿不同平时,少出门。”
“那可不成!就算只是儿科医生,好歹是名医生不是,我可是随时待命就等着竞争上岗呢。”
“你甭跟着瞎胡闹。”叶生这回是真生气了,梁辉虽然跟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在他眼睛里,俨然已经算得上是半个儿子了,哪家的老子听到自己儿子说这话不生气的,直恨不得俩耳光给抽醒喽,“梁辉,我可告诉你,别说你只是个儿科医生,就是那呼吸道科的都不准跟着瞎掺和。”
“逗您玩儿呢。”梁辉见叶生下了狠话,皱着张脸朝电话里的人赔不是,“您别生气啊,这不是说笑话缓和气氛吗?”
“玩笑是这么开的吗?多大的人了不知道分寸。”叶生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重了,他放缓了自己的语气,“最好是在逗哈哈儿,要是真让我知道你跟着去了,你就甭说认识我,叶凡那边也不肖来往了。”
呵,这后果还真是够严重,只听说过古时候罪人有连坐制的,没成想到了现代,调了个个儿,是有理儿的人玩连坐。
梁辉停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地问:“叶凡他……还好吧?”
“怎么不自个儿跟他打电话?”叶生问,“你们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不敢打,生怕说漏了嘴,虽然我嘴巴挺严实,可也抵不住他跟那机关枪似的连环发问,他小子可猴儿精了,那问出来的话,是一环套一环,走一步挖一坑,稍不留神就掉进去了,我干不来。”梁辉心有戚戚焉,这会儿说起来都讪讪的,“但凡瞅着是他打电话来,我都说自个儿正忙着,不方便接电话,现在,看到他的电话干脆不接了,实在是闹心。”
“这事儿,还是不让他知道得好。”叶生听完梁辉的话,长叹了口气,“他那脾气你多多少少也知道,我就怕他做事不过脑子,一冲动就往这里跑,工作耽不耽搁咱们且不提,就是现在这里的情况也不该让他回来。”
梁辉倚着门卫室的外墙,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说:“这主意您舀,我听您的。”

、049

“怎么突然想着过来探我的班?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叶凡低头挑着鱼刺;看也没看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叶凡今天的戏份少,拍完了他的戏份,也才三四点的光景,待在片场也没什么事儿,干脆头一个回酒店;刚洗完澡正打算睡个觉;就是那会儿;盛霆钧一个电话打来;说是已经到了机场;问他有没有时间。
“想你了;就过来看看。”盛霆钧伸手握住了叶凡扶着碗碟的手,大拇指不带任何其他感情地细细摩擦着。
叶凡抬起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盛霆钧好一会儿;才说:“谁信你。”嘴角不自觉带起的笑容出卖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真的,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见叶凡笑了,盛霆钧更是起劲,还真在胸口做了个挖的动作。
“就你那心,值得了二十块吗?”叶凡把挑好鱼刺的鱼肉放进盛霆钧的碗里,给自己又斟了点儿白酒,细细地嘬了一口,才夹了口青菜放进嘴里。
“对别人,十块都不值,要是对你……还不得坐地起价,直接飙升到一百?”盛霆钧从筷子夹上舀起筷子,将鱼肉放进嘴里,鱼肉才刚吞进去,他就带着点儿兴冲冲的意味问叶凡,“诶我说,离开这么久,你想我了吗?”
叶凡抬了抬眼,瞅了盛霆钧一眼,没应话。
想吗?叶凡问自己,想,想的心肝儿都疼,但是不能正儿八经地承认,这种事情,嘴上说说笑笑的就过去了,不能当真,也当不得真,逢场作戏的事儿,谁真糊弄得过谁?
初来乍到的,盛霆钧对这里也不熟,叶凡就领着盛霆钧到了这家他自己常来的家常菜馆,盛霆钧虽然挑剔,但也不是不好伺候,凑合凑合就成。俩人选了大厅的边角里的一块地儿坐下,屏风一拦,隔开了周围吵吵嚷嚷的人群,盛霆钧想着是去包间的,叶凡说他坐惯了这个位置,懒得挪动,盛霆钧二话没说就顺着他了。
小小的四方桌子,铺的是典雅、朴素的蓝色方格子桌布,上边儿压了块玻璃板,跟小时候奶奶爷爷家那张饭桌差不离,上头搁满了菜,荤的素的,色香味俱全,盛霆钧给点的,全都是叶凡爱吃的菜。
这会儿,盛霆钧就坐他对面,时不时给他夹夹菜,说说公司里的趣事儿,好笑不好笑都附和着笑笑,把气氛炒得热热闹闹的,俩人许久不见了,没有半分生疏也没有更加熟路,依旧是这么不咸不淡地处着。
“一会儿咱们去看场电影儿吧?在一块儿这么久了,我还没好好地带你出去玩儿玩儿。”盛霆钧见叶凡不回答,就撇开那个话题。
“电影儿?”叶凡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成,听你的。”
吃完饭出来才不过五点多,原本是准备乘出租车直接奔电影院的,见时间还早,叶凡就提议着一块儿散散步,权当饭后消化了。顺着马路牙子,俩人并肩走着,时不时就着眼前的事物联想到自己身边发生的事儿,然后跟逗哈哈儿一样说给对方听,叶凡说得少,大部分时间都是盛霆钧在说。
叶凡很享受这样的场景。
对他而言,不担心别的事情,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跟自己身边这个人慢慢轧着马路这件事儿上,这感觉实在跟偷来的没什么两样。
眼瞅着天色渐渐暗了,也没找着电影院,时间还很充裕,俩人都不急,依然是一点一点儿地挪着步子。正走着,路两旁的街灯刷得一下全开了,天地就此被隔开,抬头望上去,是看不太清的点点星辰,身边是一盏盏昏黄的街灯。树影幢幢,叶凡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这影子也跟着自己走路的步子被拉长、缩短,几个叠加在一起,浅的、浓的,偶尔会踩上盛霆钧脚下延伸出来的,然后闷着头傻乐。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在乐什么,打心眼儿觉着高兴,恨不得冲到最高点去朝着这个世界呼喊,呼喊什么呢?叶凡不知道,他只是想把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告诉给全世界的人。
汽车开着远光灯飞速从叶凡身边呼啸而过,留下车轮碾过马路时特有的那种轰轰的声音,那边儿的单行道有点儿堵车,喇叭时不时响上几声,没一会儿就通畅了,鸣笛声渐弱,然后就消失在这座小城镇的天空中。
晚风带着些微凉意吹在脸上,撩起叶凡慢慢蓄起来的刘海,他伸手拨了拨,没一会儿又被吹乱了,他干脆就直接甩甩头,试图把那不听话的刘海折腾老实喽。
舒坦,特别的舒坦,跟大夏天的正午喝那冰镇的酸梅汤一样,一口下去,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清亮气儿。
“傻乐什么呢?”盛霆钧扭头过去,正看着叶凡低着头闷笑。
叶凡的笑还没收,咧着嘴说:“踩着你影子了。”
盛霆钧顺着叶凡的视线看过去,可不是呢嘛,被死死地踩在脚下头了,盛霆钧弓起背伸手去挠叶凡的痒痒,他的腰部很敏感,常常是轻轻一碰就笑成一团,止都止不住。
俩人闹着闹着跑了起来,盛霆钧跟在叶凡身后,一路真的夹着些假的,说着吓唬人的话儿,叶凡跑一段儿就回头看看,要是盛霆钧快追上了他就加快脚程,要是隔得还远,他就停下来等等,一并做着些小孩子才喜欢做的稚气动作,引得盛霆钧一阵一阵地发笑。
人行道上人不多,天色也暗了,盛霆钧终于追上了叶凡,他喘着粗气,嘴角还带着大笑过后的余韵,他钳制着叶凡的手,不松不紧的,叶凡没怎么挣扎,笑得没劲儿了,这会儿,都被盛霆钧压制得倚上树干了,叶凡还在笑,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盛霆钧看着叶凡笑得通红的脸,心里突地一跳,视线不知怎么就落在了叶凡的嘴巴上,看了几秒,低下头就去亲他,轻轻的一口,碰到就分开。
跟以往不同,盛霆钧没头没脑地想。
叶凡没想到盛霆钧会在马路边直接上嘴,表情有些发怔。心里有点儿甜,有点儿苦,有点儿酸,跟那怪味儿豆似的,再回想起来,还能嚼得个嘎嘣嘎嘣脆响。
盛霆钧帮他理了理乱了的头发,伸手握住他有些凉的手,说:“走吧。”
“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想一出是一出的。”叶凡说。他心里有点儿憋闷。
叶凡明白,俩男人的事情是不能摆上台面的,十年前不能,就是搁在那十年后,还是不能。就算有那么一天,俩男的都能上民政局扯证了,还是有看不惯的人在,还是有在背后戳脊梁骨的人在,大有人在。
盛霆钧揽上叶凡的肩,他瞅着叶凡突然收起的笑容,突然有了点儿感同身受的悲戚,不过这样的感觉只是那么一闪,紧接着就被他抛诸脑后,盛霆钧向来不会让这些有的没的占据自己的脑子。
他凑到叶凡耳朵边说:“没人看到,甭担心。”
叶凡丢了一白眼给他,张嘴说道:“丫实在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喜欢吗?”盛霆钧没脸没皮地问。
叶凡看着他,脸板不住了,又笑了起来,盛霆钧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怎么就这么好笑了,叶凡愣是给笑弯了腰,任是他怎么说,就是停不住。
俩人到了电影院,选了一个挺偏门的电影看,本来就不是周末,来的人不多,进到放映厅,除了他们俩,就只有一对小情侣,叶凡闷着头往后排走,有点儿尴尬。坐下来之后,叶凡凑到盛霆钧跟前,小小声地问:“你说,坐前头那对儿,是不是得恨死咱呐?”
“为什么?”
“难得享受一次包场,硬生生被破坏了,还是俩男人,得是在心里扎小人诅咒了吧。”说到后边儿,叶凡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声音有点儿响,忙捂了嘴,还是笑,盛霆钧侧过头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揽过叶凡的肩膀,揉了揉他的头发。
电影挺无聊的,大概是低成本,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一股低俗味儿,盛霆钧不怎么想看,分了神,叶凡倒是入进去了,跟着电影剧情的发展笑啊着急的,到了关键时候,眉头还紧紧地皱着,看得特别的认真。
盛霆钧看着叶凡的侧脸,头一次萌生出“噢,他是叶凡”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叹来。除了叶凡,他还能是谁?盛霆钧笑自己没话找话。
“好看吗?”电影主题曲从音响里传了出来,放映室突然灯光大亮,叶凡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意思,站起来的时候,盛霆钧伸手揽住叶凡的腰,问他。
“挺怀念的。”叶凡意味不明地说,盛霆钧笑了笑,没多问。
叶凡没有回自己的酒店,跟着盛霆钧一块儿,去他之前已经订好的酒店。俩人一前一后洗了澡,堂床上聊了会儿天,谁都没有开口说有需求,自然而然地就做了,约莫四十分钟之后,叶凡趴床上半阖着眼,看上去有些倦了,盛霆钧叠在他的身上,手指从他的头发间穿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
“困了?”盛霆钧问。
“嗯。”叶凡回答的声音很小。
“明儿赶早场?”
叶凡动了动身,盛霆钧直起身子,叶凡顺势就翻了过来,他看着盛霆钧,发出了一声暧昧的鼻音,摇了摇头。
“对了,前不久赵导给我来了个电话。”
“怎么?”
“他说《别歌》舀国外参影了,舀了个什么奖的提名,噢对,你还舀了个最佳男配的提名,过段时间大概要出国一趟。”
“你说什么?”叶凡听到这个消息猛地坐了起来,搭在他身上的被子顺着就滑下来,盛霆钧枕着自己的手臂,笑着瞅他,“真的?你不会是哄我开心吧?怎么可能,我……我那才第一次拍电影儿。”
盛霆钧听他这么说,也不急不缓地跟着坐了起来,俩人都赤着上身,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盛霆钧把叶凡搂进怀里,俩人相互依偎着,“这种事儿我还能唬你不成?”
“真到国外去参加电影节?”叶凡的眼睛在床头灯的映衬下亮亮的,特别地有神儿。
“比真金白银还真。”盛霆钧点头。
叶凡翻身一把抱住盛霆钧,紧紧地勒住他,好像不这么干就不能让盛霆钧知道他现在有多激动似的,盛霆钧轻拍着叶凡的背,闷声笑着,胸腔一震一震的。过了好一会儿,叶凡才平复下来心情,他问:“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咱们一块儿吗?”
“等你剧组里的戏份完了应该也就差不多了,到时候你跟着我一块儿,估计之前剧组的人也去几个。”
“那敢情好。”
“等到了国外,我带你好好玩儿一趟。”盛霆钧说,“之前就说过要带你玩儿一趟的,一直都忙,抽不出空来。”
“好嘞。”叶凡说着就缩进被子里。

、050

叶凡完成《正道》的拍摄已经是五月中旬;B城“非典”的高发期正一天天过去。五月初的一天,喜闻乐见地头一回出现了感染人数在24小时内少于三位数的情形,那可是举国欢庆的时刻,看新闻的时候,叶凡紧握着的拳头都松开了好些。
这说明什么?说明所有的情况都在慢慢好转;不用再战战兢兢出个门儿都想上好半天了;也不用为直线飙升的药物价格担心;更重要的是;笼罩在头顶上的那层乌云眼瞅着要散开了;太阳就要出来了;叶凡都想要敲起锣鼓唱起歌了。
叶凡退出剧组的时候,剧组中其他主要演员的戏份还没有结束,整个拍摄仍在继续;等和导演等人吃过一顿饯别宴后,叶凡才算是正式离开《正道》剧组,再一次成为了闲人。
本来,人叶凡是准备在出国之前抽空回一趟B城,但是因为回去的手续太过繁琐,而国际电影节的日期正一天天逼近,无奈,他只能直接跟随着盛霆钧后于《别歌》剧组一行人登上飞往东京的客机,去参加东京国际电影节。
在出国之前,叶凡还不放心地给叶生挂去过一个电话,问他在那边的情况如何,不出所料,叶生依旧把所有的情况都描绘得非常理想,叶凡觉着吧,那完全不是在描述普通老百姓抗击“非典”的生活,而是在实现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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