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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烟沙·金缕斩-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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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崩的消息,从何而来?”罗绛苼美目四顾,言语深沉而镇定。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在边城与敌军交战时,不慎中了埋伏,小将带着皇上突围不成,皇上被敌军的乱箭射杀!”殿下一名小将神色悲戚,跪地启奏。
“大胆奴才!乱箭齐发之下,皇上中箭身亡,你如何安然脱险?”罗绛苼眼眸微眯,怒声喝道。
“没有护皇上周全,小将自知罪该万死,待传过先皇遗命,小将自当以死谢罪,追随先皇!”小将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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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斩 受遗命登基为帝
“先皇有何遗命?”慕容青石蹙眉问道。
众位大臣也都伸直了脖子,静待着皇上的遗命。如果皇上突然驾崩,没有立储,朝中定然大乱!
“皇上遗命:朕大意轻敌,身中埋伏,如今自知命不久矣,特属意传位于七子楚承泽,众臣须悉心辅佐,保我大楚江山,不得有违!”小将中气十足念完遗嘱,拔剑自刎。
“区区小将,片面之言,如何能信?”罗应颉斜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小将,不以为意,提出异议。
“罗大人说的没错!大楚江山社稷非同儿戏,岂能单凭一个小将的话,仓促传位?!”慕容怀逸暗怀私心,站出来附和。
一时间,罗应颉一派纷纷站出来反对楚承泽登基为帝。睿王楚承旻的党羽也趁机站出来反对。
“众位大臣,言之有理!大楚皇位的确不可轻率待之!如此,立帝之事,便稍后再议罢!”端孝皇后面无表情递了个眼神给福儿,示意退朝。
“退朝~~~!”福儿娇柔的嗓音一出,殿上众臣垂首恭送端孝皇后。
“且慢!”一道清丽的声音传上大殿,楚承泽一脸冷漠跟在身侧,鸿禧跟在他们身后哈着腰走上大殿。
“婉贵妃娘娘,后宫不得干政!朝堂之上,岂容你放肆!”罗应颉抬手指着梁婉婉的鼻子,毫不客气道。
梁婉婉冷笑一声,高举手中的圣旨,环视众臣,气势十足:“本宫这里有皇上离宫前留下的遗诏!”
众臣闻言,整个大殿的气氛变得诡异,他们面面相觑,齐刷刷的目光看向端孝皇后和罗应颉,犹豫着该不该听旨。
“罗大人,难道你想抗旨不成?!”楚承泽冰冷的目光看着心有不甘的罗应颉,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容小觑的帝王之气。
罗应颉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端孝皇后,不情不愿,勉强道:“老臣不敢!”
看着众臣跪了一地,山呼万岁,梁婉婉猩红的嘴唇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自古帝王统御天下,必以敬天法祖为首务。而敬天法祖本于至诚之心,不容一息有间。是以宵旰焦劳,无日不兢兢业业也。
朕蒙圣祖皇帝(楚符离其父追封)为宗社臣民计,慎选于诸子之中,命朕缵承大统,绍登大宝,夙夜忧勤,深恐不克负荷。惟仰体圣祖之心以为心,仰法圣祖之政以为政,勤求治理,抚育烝黎。无一事不竭其周详,无一时不深其袛敬。期使宗室天潢之内,人人品端形方,大楚根本之地,各各奉公守法。六卿喉舌之司,纪纲整饬,百度维贞,封疆守土之臣,**小廉,万民乐业。三十年以来,竭虑殚心,朝乾夕惕,励精政治,不惮辛勤,训诫臣工,不辞谆复。虽未能全如期望,而庶政渐已肃清,人心渐臻良善,臣民遍德,遐迩恬熙,大有频书,嘉祥叠见。
朕秉此至诚之心,孜孜罔释,虽至劳至苦,不敢一息自怠,方翼图安保泰,久道化成。朕至今虽可自信无负,而志愿未竟,不无遗憾。宁王皇七子弘历,秉性仁慈,居心孝友,朕于诸子之中,最为钟爱,幼时抚养宫中,恩逾常格,建元三十年二月朕于太极殿召诸王、大臣入见,面谕以建储一事。近日,朕思虑再三,亲书谕旨,加以密封,收藏于太极殿最高之处,即立袭孟为皇太子之旨也。其后仍谙习政事,以增广识见,今既遭大事,著继朕登极,即皇帝位。仰赖上天垂佑,列祖贻谋,当兹寰宇乂安,太平无事,必能与亿兆臣民共享安宁之福。
至于国家刑法禁令之设,所以诘奸除暴,惩贪黜邪,以端风俗,以肃官方者也。然宽严之用,又必因乎其时。从前朕见人情浇薄,官吏营私,相习成凤,罔知省改,势不得不惩治整理,以戒将来,今人心共知儆惕矣。凡各衙门条例,有从前本严而朕改易从宽者,此乃从前部臣定议未协,朕与廷臣悉心斟酌,而后改定,以垂永久者,应照更定之例行。若从前之例本宽,而朕改易从严者,此乃整饬人心风俗之计,原欲暂行于一时,俟诸弊革除之后,仍可酌复旧章,此朕本意也。嗣后遇此等事,则再加斟酌,若应照旧例者,仍照旧例行。自今以后,实愿内外亲贤股肱大臣,念朕朝乾夕惕之苦衷,仰答利益社稷之诚念,各秉忠良,屏除恩怨,一心一德,仍如朕在位之时,共相辅佐,俾皇太子袭孟成一代之令主,则朕托付得人,追随列祖皇考在天之灵,亦可不愧不怍也。
袭孟仰承列祖积累之厚,受朕教诲之深,与德仁(楚承澈小字)同气至亲,实为一体,尤当诚心友爱,休戚相关。亲正人,行正事,闻正言,勿为小人所诱,勿为邪说所惑。祖宗所遗之宗室宜亲,国家所用之贤臣宜保,自然和气致祥,绵祖宗社稷万年之庆也。文王(皇五子楚承晖)心地醇良,和平谨慎,但遇事胆小,少担当,然必不至于错误。成王至性忠直,才识俱优,实国家有用之才,倘遇大事,诸王大臣当体之,勿使其伤损其身,若因此而损贤王精神,不能为国家办理政务,则甚为可惜。丞相慕容青石器量纯全,抒诚供职,为大楚皇朝中流砥柱;礼部尚书罗应颉志秉忠贞,才优经济,安民察吏,绥靖边疆,洵为不世出之明臣,此二人者,朕可保其始终不渝。将来二臣着配享太庙,以昭恩礼。
其应行仪制,悉遵成典。持服二十七日,释服。”
众臣听罢,异口同声尊楚承泽为帝。
罗应颉虽心有不甘,怎奈大势已去,只得低头。
楚承泽身上自有一股天王贵胄之气,漠视一旁的端孝皇后,慢慢走上皇帝之位,举手投足间,霸气侧漏。
“西北战事吃紧,众臣可有对策?”楚承泽睥睨天下,沉静的声音与其父楚符离无二。
“先皇遗诏所言,成王才识具优,堪为国家栋梁之才。依微臣所见,成王确可担此重任。”工部侍郎秦珂毅奏请道。
“爱卿所言极是!赐封成王为征西大将军,克日出发,征讨檀柘大军!”楚承泽一声令下,罗绛苼身子如抽丝般踉跄了一下。
朝堂上的沸沸扬扬,楚承酇一直充耳不闻,怎奈如今已到风口浪尖。
“臣弟,不能接旨!”楚承酇平淡的一句话,惊得朝上的众臣侧目而视。
“朝堂之上公然抗旨,朕可以马上下旨斩了你!”楚承泽冷冷注视着楚承酇,一阵沉默过后,淡淡开口。
梁婉婉眉眼含笑,静观其变,注意着事态的发展。还没等自己出手,他们兄弟就开战了,罗绛苼,你真是自作自受!
“臣弟的妻子还有两个月临产,臣弟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她!”楚承酇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却不肯让步。
楚承泽看着倔强的楚承酇,暗暗攥紧了手掌,怒目而视,一字一句道:“成王楚承酇公然抗旨不尊……”罗绛苼听到这里,几乎就要晕倒在地。
楚承酇淡然一笑,打断楚承泽的话:“父皇尸骨未寒,你就急着拿我们这些兄弟开刀,如此治国,天下臣民如何心服?”
楚承泽生生将最后一句“斩立决”咽下,朝堂上的气氛剑拔弩张,异常紧张,一触即发。
“檀柘的大军还在边境虎视眈眈,你父皇的血海深仇仍未得报,国破之时,身为堂堂七尺热血男儿,当然是驰骋沙场,保家卫国,你若只沉醉于温柔乡中,如何当得起你父皇的儿子,如何当得起大楚的成王?皇上器重你,才给你一个为父报仇的机会,还不快领旨谢恩?”罗绛苼定定地看着楚承酇,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罗绛苼的一段话,不禁令朝堂上众位大臣钦佩之至。如此聪慧的女子,原本不过是大楚后宫一个不起眼的妃子!成王有此母后,大幸。
楚承酇微微蹙眉,眼神空洞道:“臣弟领旨,谢恩。”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样被罗绛苼的一席话消弭于无形。
蚀月历266年(建元三十年)春末,楚元帝楚符离驾崩,宁王楚承泽即位,史称楚明帝;尊婉贵妃为仁孝皇太后,端孝皇后为端孝皇太后。
大楚王朝自此揭开全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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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夜月在此说一句,初三的时候要回老家几天,如果这两天无法补出,只能初三后断更几天了(老家没有网络),如果有可能的话,会在初九后补更这几天落下的……对于此事,夜月只能saysorry,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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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斩 心狠手辣是为妃
坤和宫,前司徒皇后冷宫。
“这种晦气的地方,婉贵妃娘娘何苦要来?!”司徒烟给怀里的猫儿顺着毛,漫不经心道。
“哀家知你必定深宫寂寞,特来告知,先皇已传位于我儿楚承泽。”梁婉婉冷眼看着司徒烟震惊的眼神,脸上绽放灿烂的笑容。
“哀家……?先皇……先皇……?不!你怎么能先我而去?你犯下了所有的错,还未尝到苦果,竟留下我们撒手而去?!楚符离,你这个负心汉!”司徒烟眼眶中的泪水打着转儿,声嘶力竭地对天长啸。
司徒烟,真没想到,你才是最爱他的那个人!梁婉婉心里轻叹一声,慢慢将心底那残存的爱,深深埋葬。
“他怎么死的?到底是谁害死了他,是谁?!”司徒烟疯狂地抓着梁婉婉,用力地摇晃,泛红的眼眸,看起来很是骇人。
“先皇不幸中了敌人的埋伏,万箭穿心而亡!”梁婉婉平淡的语气,叙说着,仿佛说着无关痛痒的人一般。
司徒烟闻言,只觉胸口沉闷,用力捶打胸口,哭喊着:“他聪慧睿智,用兵如神,久经沙场如他,怎么会轻易中了敌人的埋伏?”
梁婉婉默默听完司徒烟的话,面无表情,淡淡道:“先皇驾崩,依照祖制,无所出的侍寝嫔妃,皆要陪葬。哀家看你下半辈子注定要在这冷宫度过,如此凄惨,生不如死,不如就随先皇而去吧!”
伤心欲绝的司徒烟闻言,疯狂大笑中,眼泪不住地留下来。她慢慢走到梁婉婉身侧,一手挑起静若盘中的白绫,素手轻轻覆上这华美的素锦,眼前浮现的是,英姿飒爽、玉树临风的楚符离第一次遇到自己微笑的样子……
“你身边那个白发妖女呢?”梁婉婉想起司徒烟身边那个冷若僵尸,满身杀气的女子,惊慌问道。
“她,已经离我而去……太后娘娘不必害怕……梁婉婉,好自珍重!”司徒烟笑得平淡,梁婉婉却心里发毛。
一时三刻过后,梁婉婉看着司徒烟痛苦扭曲的面容逐渐变得平静,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脸庞……“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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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孝皇太后寝宫。
贺兰玉卿跪在地上,等候梁婉婉的发落。
“说!你与司徒烟到底是何关系?”梁婉婉柳眉倒竖,极没有耐性地怒声喝道。
“回禀皇太后娘娘,奴婢与前皇后,并无任何关系!”贺兰玉卿心里打着鼓,不知梁婉婉突然又召见自己,所为何事,索性什么都不说,静观其变,看看她葫芦里到底藏的是什么药!
“嘴硬的贱婢!哀家可没时间跟你耗着!给哀家用刑!”梁婉婉嘴角嗜血的冷笑一闪而过,冰冷的语调,令殿上的人,闻之毛骨悚然。
两个奴婢快步走上前,一边一个架住贺兰玉卿,强自按下拼命挣扎的贺兰玉卿,往她头上套上麻袋。
贺兰玉卿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心里盘算着,到底该不该施展武功,不能就这么被这个老妖婆折磨死。
静若手上抱着司徒皇后的那只猫走过去,将那种猫一并放进麻袋,扎紧袋口。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太后娘娘,饶命啊!奴婢真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啊!”贺兰玉卿在麻袋里挣扎着,透出惊慌的声音。
“哀家再给你一次机会!司徒烟身边的那个白发妖女在哪里?”梁婉婉咬着后牙槽,艳红的唇一张一合,心里为这个不确定的因素,惴惴不安。
白发妖女?贺兰玉卿心内一惊,这是她心里永远的痛!她到底还知道了什么?难道司徒烟临死前,已经跟她说了我的真实身份?!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吗?”梁婉婉冷哼一声,一个手势下,两个奴婢拎着手中的木棍,专打那只麻袋里的猫。
可怜的猫儿哀嚎着,在麻袋里乱窜,却逃不出敌人的手心。
猫儿乱抓之下,贺兰玉卿只觉手臂脸上阵阵刺痛传来。这个老妖婆,果然心狠手辣,比之司徒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身上的伤痕都是猫儿所抓,除此之外别无伤痕,这样一来,即便有人看见,也与梁婉婉毫无关系!
“皇太后请息怒,奴婢真的不知道,她身边竟有个白发妖女啊!娘娘饶命,饶命啊!”贺兰玉卿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大声哭喊着,眼眸中划过一丝狠厉之色。
“哀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梁婉婉一个眼神,两个奴婢加重用刑。
整个大殿中,充斥着贺兰玉卿和猫儿的哀嚎声,惨绝人寰。
“娘娘,白发女子是躲在暗处的,司徒烟不让贺兰玉卿知晓,这不足为奇。或许,她真的不知道!”静若听着贺兰玉卿的惨叫声,不觉微微皱眉。
梁婉婉闻言,顿觉有理,一个手势,两个奴婢打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暂停歇,殿中的惨叫声慢慢趋于平静。
司徒烟倒是找了个好细作,打死不肯吐露半句,令哀家如此伤神。
“司徒烟把你安插到皇上身边,到底意欲何为?趁机毒害皇上,还是刺探消息?”梁婉婉见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诱导着。
“奴婢不敢,皇太后娘娘言重了。”贺兰玉卿歪在地上,求饶道。
“不敢?!哀家看你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梁婉婉话锋一转,继续道:“司徒烟追随先皇而去,你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哀家宰割!倘若你识时务,能为哀家所用,倒是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奴婢知错,谢太后娘娘不杀之恩,奴婢定当赴汤蹈火,以报太后娘娘之恩。还请娘娘示下!”贺兰玉卿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原来,她是作此打算,还好刚才没有冲动动手。
“不愧是司徒烟调教出来的奴婢!皇上登基大典过后,哀家会请皇上正式册封你为皇后!”梁婉婉淡淡笑道,示意将贺兰玉卿放出来。
贺兰玉卿重见光亮,听闻此言,心下甚为欢喜,暗自沉默了一会儿,战战兢兢问道:“太后娘娘施如此大恩于奴婢,奴婢不知该如何报答太后?”
“做好皇后该做的,好好照顾皇上,关心皇上!你懂哀家的意思了?”梁婉婉娇美的声音,此刻听起来竟是杀机暗伏。
“奴婢不懂,皇上与太后可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人……”贺兰玉卿确信已经听懂了梁婉婉的话,却不懂她为何这样做!
“哀家不喜欢如此多话的奴婢!”梁婉婉冰冷的声音打断贺兰玉卿的问话,语气十分不悦。
“奴婢逾矩了,奴婢定会谨遵太后之教诲!”贺兰玉卿俯首表明心迹。
“如此甚好,不枉哀家一番苦心。”梁婉婉颔首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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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前线抗敌,连传捷报,令整个龙城原本的低迷气氛一扫而过。
安心在成王府养胎的蒙烟雨听闻此消息,心下稍安,不料却传来皇上召见的谕令,不觉蛾眉微蹙,甚为担忧。
太极殿偏殿暖阁。
蒙烟雨被大太监福顺引领着走进暖阁,抬眼便看见那双深沉的眸子,不觉身子一颤,微微福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过来!”楚承泽一个简单的手势,淡漠的言语中透着满满的不容置疑和一丝魔力。
蒙烟雨闻言,心下稍乱,低眉思索着到底该不该走上前去。还未及想出答案,便见一双精美的龙靴立于眼前,一如大婚初见。
楚承泽伸出右手揽过蒙烟雨的腰肢,轻轻将她带至身前。
一股男性危险的气息团团围住自己,蒙烟雨脸色一热,娇羞满面。
楚承泽忘情地吻上她淡画的蛾眉,蒙烟雨身体僵硬,有些微抗拒之意。只待他火热的唇舌覆上她的唇,蒙烟雨才惊然推开他,心惊肉跳道:“请皇上自重!”
楚承泽闻言,勾唇一笑,霸道地托着她的后脑勺,不容有退。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唇瓣,时刻准备攻陷她的防线。
蒙烟雨慌张之下,轻启贝齿,咬住他的下唇,楚承泽停下动作,深沉的眸光似乎将她深深吸进去。
至此,蒙烟雨轻咬他下唇的举动,被定义为挑逗!
她再也抵挡不住他的诱惑,任其上下其手,为所欲为。被**迷蒙的双眸,渐渐蒙上一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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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斩 血崩早产诞龙子
他是那么的熟悉自己,根本无法伪装,只消一个眼神,一个笑容,自己已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她**蚀骨般的呻吟声,不可抑制地从檀口中溢出,挑动着他发狂而紧绷的**,想要再进一步,却被她隆起的腹部阻挡。楚承泽顿时眼神一黯,眸中的**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寒彻骨的恨意。
而沉浸在温暖怀抱中的蒙烟雨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正在此时,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妾身求见皇上。”
蒙烟雨闻言,迅速从不可自拔的**中醒过神来,不期然碰上楚承泽邪笑的样子,沉沉垂首,暗自懊恼。
楚承泽右臂环在蒙烟雨胸前,站在她身后,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脖颈上、耳垂上,引起一阵战栗。这个坏家伙,明明知道自己的敏感之处,还在此作弄自己,真是可恶!
“让她进来!”楚承泽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句,令他看到了蒙烟雨惊愕的眼神,手足无措的样子。
贺兰玉卿袅袅娉婷之姿,走进暖阁,却见楚承泽环抱着蒙烟雨那暧昧的一幕,惊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脱!”蒙烟雨听着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只觉后背一阵冰凉。
贺兰玉卿看着楚承泽邪笑的脸庞,冷漠的眼神,嘴角嗫喏了下,眼眸中蓄满泪水。
“不是一直想要朕宠幸于你吗?今日不脱,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朕的眼前!”楚承泽冰冷的声音似一道道利剑,直刺贺兰玉卿心房。
蒙烟雨被迫看着贺兰玉卿颤抖着双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袍,露出雪白的臂膀,不觉轻声道:“请皇上容许臣妾告退!”
楚承泽仿若没听见般,铁臂仍将蒙烟雨紧紧圈禁在自己胸前,以暧昧的姿态,轻声耳语道:“乖乖看戏,否则,朕会在她面前要了你!”
楚承泽,你这个大变态!要不是我快生了,不宜激烈运动,现在一定把你狠狠摔在地上,让你马上清醒过来!
楚承泽的威胁,起了作用,蒙烟雨只得如坐针毡地待在他的怀里,默默看着他挑演的戏码。
贺兰玉卿冷冷看了躲在楚承泽怀里看戏的蒙烟雨一眼,暗暗咬牙:这个该死的狐媚子!挺着个大肚子都不安分,竟让本宫在他面前出丑!
楚承泽抬起左手,对着贺兰玉卿勾了勾手指,贺兰玉卿尽量摆出魅惑的笑容,一步一扭,走到楚承泽身边。
楚承泽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左手一把将光洁的贺兰玉卿勾进怀里,与此同时,放开一直禁锢的蒙烟雨,抱起怀里的贺兰玉卿,毫不怜惜地扔在暖榻上。
楚承泽的狂野令贺兰玉卿的血液中的亢奋因子不停跳动着,虽然有个可恶的女人在一旁免费观看,但能让他一亲芳泽,贺兰玉卿倒也沉醉其中,几乎忘了暖阁中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
贺兰玉卿半闭着双眸,任由楚承泽狂乱如火的唇印烙在身上,激起体内一阵震颤。
蒙烟雨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只觉腹部传来阵阵疼痛。她轻抚腹部,赫然发现素色的裙摆染着斑斑血迹,不觉倒退两步,竟看见地上已然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
“来……来人!救命,救命……!”蒙烟雨抚着肚子,尽量放慢呼吸,大口喘着粗气,试图降低腹部传来的疼痛感,拼尽所有的力气呼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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