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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烟沙·金缕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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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气呼喊着。
榻上,**中迷乱的贺兰玉卿得不到期待中的爱抚,睁开双眸,才发现,楚承泽早已飞奔到蒙烟雨面前,抱着她孱弱如断了线的身子,眼神中一抹慌张一闪而过,怒吼道:“来人!”
守在门外的大太监福顺听到皇上的怒吼声,吓得赶紧哈着腰,一路小跑到暖阁。
贺兰玉卿慌乱中,抓过一条毯子,围在身上,整个身体在瑟缩着,只觉没有比现在更丢脸的时刻了。
“把宫里所有的太医都叫来!”楚承泽给蒙烟雨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地的血触目惊心,福顺神色慌张,连滚带爬跑出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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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过去了,蒙烟雨仍昏迷在榻,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
“皇上,喜欢她?”梁婉婉看着榻上毫无血色的绝美容颜,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正是,这是妾身亲眼所见!这些日子以来,皇上为了一个她,紧张成什么样子,太后不也看见了吗?!”贺兰玉卿跟在梁婉婉身侧,阴狠的眸光瞪着躺在榻上的蒙烟雨。
“她的病情如何?”梁婉婉转而问垂立一旁的太医梁生生。
“回禀太后,她的情况不容乐观!血崩早产下一子后,身子十分虚弱,短时间恐怕不会醒来,而且很有可能留下病根!”梁生生看了眼蒙烟雨,叹气道。
“那就让她好好休养,好好睡……如若皇上问起了,你知道该怎么说!”梁婉婉眼带诡异,对梁生生下令。
“微臣谨遵太后娘娘懿旨。”梁生生嘴角露出会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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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楚承酇成功击退檀柘的军队,凯旋而归,等待他的,却是蒙烟雨雪崩早产,昏迷不醒的消息。
凯旋而归的喜悦没有,心中的怒火倒是越来越旺盛。
一双充满强烈恨意的眸子对上一双冷漠无情,波澜不惊的眸子,激不起半点火花。
“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楚承酇冷哼一声,继续道:“本王要带她回府!”他看了眼暖榻上昏迷不醒的蒙烟雨,周身充斥着杀气,血红的眼眸,似要将楚承泽生吞活剥般。
“朕不准!”楚承泽冷漠的眸子,深澈如潭,平淡的语气,半点不让。
“难道你害得她还不够?!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她?你的爱,让她窒息!你有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跟你在一起?”这时候的楚承酇就像一只被激怒的雄狮,早已忘了什么君臣之礼,上前一把揪住楚承泽的衣领,冷冷反问。
“你早就知道她是谁,却打定主意,跟朕抢!念在多年的兄弟之情,朕已经多番退让。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要妄图随便移动她,以免她伤势加重。至于你的儿子,可以随时抱走!”听闻楚承泽说完,福顺赶忙抱着蒙烟雨诞下的男婴,交与楚承酇。
楚承酇却以一种仇恨的目光看着婴孩儿,指责道:“就是因为你这个孽种,才害得她经此痛苦,若是没有你,她今天也不会躺在这里?!”
“你的孽子,本王都懒得看他一眼,本王只要她!”楚承酇在榻边坐下,一脸温柔地为蒙烟雨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
“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承泽听到这个消息,心下颇为震惊。
“本王真后悔当日没杀死他,才让烟雨经历此劫!”楚承酇拧眉,眸光一直停留在蒙烟雨的脸上,面容不免有些悔意:“本王要留在这里,照顾她,直到她醒来。”
福顺贴心地把孩子抱到楚承泽眼前,他第一次认真看着这个襁褓中的婴孩儿,觉得他真的跟自己生得很像,只是,未到足月生产,身子虚弱,脸色有些蜡黄。
楚承泽双手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把婴孩儿抱到怀里,心儿激动得砰砰乱跳,看着这个与自己一脉相承的小生命,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悸动。
至此,楚承泽内心坚固的防线,再一次被击溃。这个幼嫩的小生命,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第一次,蒙烟雨闯到宁王府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跳进自己的脑袋,一遍遍重复着……
楚承泽在心中暗暗决定:朕要一清二楚地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传梁太医入殿。”楚承泽把怀里的婴儿交给福顺,继而下令道。
早已候在殿外的梁生生,听到传召,一路小跑进殿,见了楚承泽,跪倒在地:“微臣参见皇上。”
“无须多礼!她如今的情形如何?”楚承泽眉头打结,倒背着手,问道。
“禀皇上,夫人的脉搏微弱,勉强维持呼吸,只怕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梁生生挣扎着,站起身,开始念经。
“到底是何病症?为何这么多日,仍旧昏迷不醒?”楚承酇早在梁生生进殿时,便侧耳倾听,如今更是急不可耐地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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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斩 雪坛续命睡美人
“夫人血崩早产,失血过多,身体颇为虚弱,能有一息尚存,已是上天垂怜,恐怕……”梁生生看了看一旁的楚承泽,见他点头示意自己作答,便垂首哈腰而立,仔细掂量着,缓缓道来。
“满口胡言!本王这就带锦笙入宫,为她诊治!”楚承酇满脸鄙夷地看了看垂立一旁的梁生生,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走出暖阁。
“她脉搏微弱,气若游丝,只有一息尚存,情况的确不容乐观。”楚承泽走至榻边,指腹扣上蒙烟雨右手腕的脉搏,微微蹙眉道。
梁生生依然垂眸,眸色深沉,嘴角幽然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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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暖阁。
锦笙被楚承酇拖进皇宫,指腹搭在脉上,眉头越拧越紧。
看得一旁的楚承酇急不可耐,粗声问道:“你到底诊出什么病症没有?”
“就像你说的:脉搏微弱,气若游丝,只有一息尚存!”锦笙摇了摇头,叹气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能醒啊?”楚承酇拉住锦笙的衣袖,急切的问道。
一旁冷静漠然的楚承泽,负手而立,眸光沉静,看似事不关己的他,右手的指甲早已陷入肉里。
“依脉象来看,恐怕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锦笙面无表情地看着楚承酇,语气平淡道。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直睡着?!”楚承酇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事实,只觉头脑一阵疼痛。
“如果不能吸食雪坛花来延续生命,那她不出半月,必死无疑!”看着楚承酇痛苦的样子,锦笙狠了狠心,道出真相,希望他不要继续执着下去。
“宫里有番邦往年进贡的雪坛花。”楚承泽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即便她一直这样睡着,也还是在我身边的。
“皇上,如果她不能醒来,仍旧无法进食,那就只能靠一直吸食雪坛花来延续生命,试问,皇宫里究竟有多少雪坛花?”锦笙望着榻上毫无血色的蒙烟雨,心中一痛。真是天妒红颜!
楚承泽闻言,快步走出暖阁。
雪坛花极其珍贵,番邦三年才进贡一次,每次只有十朵。宫中盛传雪坛花美容养颜,延年益寿,连年来,宫中妃嫔绞尽脑汁,争相抢夺。国库现存的雪坛花也只有三朵,无法延续蒙烟雨的生命。若要等到再次进贡也是两年以后,何况现在与檀柘方面战事吃紧,进贡雪坛花一事,更是渺茫!
虽然与楚承酇的交锋,檀柘吃了败仗,却拒不和谈,私下里,更是为下一次更大规模的战争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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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孝皇太后寝宫。
“没用的东西!时至今日,还未近身皇儿,如何获得他的心?哀家要你何用?!”殿内的烛火稀少,不似往日,梁婉婉坐在昏暗光影里的厉声震喝,令人不寒而栗。
“太后娘娘息怒,妾身知错了!还请太后再给妾身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贺兰玉卿跪伏在地,苦苦求饶。
“哀家当日开恩提携你,以为你是个玲珑人儿,早知你如此窝囊,哀家当初就不该手下留情,直接送你去见司徒烟!”梁婉婉腾地站起身,走到贺兰玉卿身边,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在殿中清脆响亮,鲜红的长指甲刮过娇嫩的脸庞,留下鲜红的爪印。
“妾身何尝不想抓住皇上的心,无奈皇上他喜怒无常,妾身根本就捉摸不透,如何帮太后办事?”贺兰玉卿忍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带着哭腔喊着,心里却是诅咒了梁婉婉不下二十遍。
“跟着哀家这么些时日,竟还是如此没有长进!”梁婉婉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继续道:“皇上现在心在哪?”
“自然是在那个蒙烟雨身上!”贺兰玉卿撅着嘴,蹙眉答道。
“那你该怎么样才能挽回皇上的心呢?”梁婉婉嘴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诱导道。
“太后的意思是,除掉蒙烟雨?”贺兰玉卿心下明白,故作恍然大悟道。
“大胆奴婢,竟怀有如此虎狼之心?!哀家向来心慈仁厚,如何会有你这等狠心?!”梁婉婉故作怒颜,转而化作冷笑。
“太后教训的是!妾身知错!”贺兰玉卿俯首叩头,心里暗骂:这个老妖婆,无非是想借我的手,除去蒙烟雨这个祸害,自己还不想沾任何血腥!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本座必将你生吞活剥!
“有空好好想想,该怎么伺候皇上!”梁婉婉阴冷的眼神斜了地上的贺兰玉卿一眼,走至上座坐下。
贺兰玉卿行礼过后,躬身退出殿内。一个黑影儿从堂后的屏风闪出。
“她的病情如何?”梁婉婉看了一眼黑影儿,眼神阴狠。
“皇上拿了国库中名贵的雪坛花给她吸食,她恢复得很快,身子已无大碍!”黑影儿弯起嘴角一笑,躬身回答道。
“雪坛花?哼!连哀家也只是享用过一次,皇上倒是待她不薄!那熏香日久生毒,皇上经常去那里,不能再用了!”梁婉婉起身走到梁生生身边,嘱咐道。
“若不用熏香,蒙烟雨怕是不能在榻上睡着了……”梁生生略微沉吟,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哀家不需要她再睡!”梁婉婉心中盘算着,轻声道。
连月来,边境战乱不断,檀柘的军队越挫越勇,势如破竹,朝堂的政局也动荡不已,如此下去,哀家如何进行皇权更迭。澈儿登基,也需要一个稳定的局面。无论如何,哀家一定要稳定时局。
“听闻太后秘密派了使节去西域,一探虚实……”梁生生目露狡猾,试探道。
“你若不是梁家唯一的血脉传承,早就身首异处!”梁婉婉闻言,回过头,目露凶光,咬牙道。
梁生生闻言,只觉后颈一凉,出了一身冷汗,忙下跪求饶:“太后饶命,微臣再也不敢了!”
“做好你的本分!想要知道得多,你也就活到头了!”梁婉婉凶狠的面目,后颈上明晃晃的亮剑,令梁生生吃惊不少,以前温婉贤淑的梁婉婉早已远去,眼前这位坐在权力顶端的太后,心狠手辣,不容轻视。
“微臣知错了,以后一定谨守本分做事!谢太后不杀之恩!”梁生生暗暗松了口气,整个人也从刚才紧张万分的状态中走出,只觉浑身无力,一阵虚脱。
从西域回来的特使,带回了很有价值的信息,也令梁婉婉彻底改变了当初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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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楚承酇知道蒙烟雨雪崩早产,救治无望的消息后,一病不起,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缠连病榻的他,再也无法一展雄风,击退檀柘意气风发的大军。
眼看朝中无人可用,檀柘的军队一路挂旗,打到了函谷关。
楚承泽愁眉紧锁,背着手踱步,身后的福顺满头大汗,细细地为他扇着扇子去暑热。不知不觉间,楚承泽走到了清风楼。
暑热难当,为了蒙烟雨能好好休养,移送到了这清风楼。
闷热的午后,树上的鸣蝉叫个不停,榻上的蒙烟雨却依旧睡得酣然。
楚承泽拧眉看着榻上恬静酣然的蒙烟雨,心道:数月来,你睡得如此恬静淡然,是人世间的庸扰,令你倍感疲累吗?
你就这么睡着,了无牵挂……三月如一日,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突然间,我以往的执念变成了虚无……胸中澎湃汹涌的恨意消失无踪,排山倒海的爱意纷至杳来……原来,我一直放不下你!
宛秋,我该如何留住你?!
炙热的暖阳晒得福顺满头大汗,刚要走神的他看到梁婉婉被众宫女簇拥着走进清风楼,急忙走上前去,高声喊道:“奴才福顺给太后娘娘请安。”
梁婉婉停下脚步,斜了眼身前跪地的福顺一眼,意有所指道:“原来皇上真的在这清风楼,看来今日的天气真的是非常燥热!”
福顺听出了言外之意,嬉皮笑脸道:“皇上这些时日为了函谷关之战心烦意乱,天气又颇为燥热,夜不能寐,都熬红了双眼呢!”
“儿皇参见母后。”楚承泽闻声走下楼来,躬身给太后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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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斩 谋朝篡位入陷阱
“皇儿平身。”梁婉婉满脸堆笑,拉起楚承泽,平淡的语调,甚是威严:“众臣正为了函谷关之战,在太极殿闹得不可开交,皇上倒是会寻清静。”
“朕也正为了此事烦忧。”楚承泽略一皱眉,若有所思。
“皇上,如何打算?”梁婉婉眼珠一转,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朕思虑再三,决定御驾亲征!”楚承泽放在背后的右手暗暗紧握,虽然把昏迷不醒的蒙烟雨独自放在宫中,心中有所顾虑,但为了能延续她的生命,抓住最后的芳华,这却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哀家以为,皇上这决定太轻率了!”澈儿年幼,根基薄弱,其他的皇子又对皇位虎视眈眈,现在还不能舍弃楚承泽这颗棋子,当务之急要先稳定朝局,除去睿王这个心腹大患。
楚承泽拧着眉,沉思了片刻,轻声问道:“不知母后有何良策?”
“本来成王会是带兵征讨檀柘的不二人选,只可惜他现在一病不起,放眼朝中,能担此重任的,怕也只有睿王了!”梁婉婉微微蹙眉,略一沉吟道。
“楚承旻狼子野心,岂可把兵权交到他的手上?!”楚承泽闻言,立即摇头否决。
“司徒一脉覆灭,司徒烟惨死,他对我们的恨与日俱增,正因为他狼子野心,便可趁此时机,除去他!若是他安分守己带兵出战,正可解此僵局;若是他伺机而动,此次便让他万劫不复!”
楚承泽看到梁婉婉脸上阴狠的表情,身子蓦地一僵。
“父皇尸骨未寒,他毕竟是皇室子嗣,朕的兄弟……朕若痛下杀手,将来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朕,下不了手!”楚承泽心微微痛着。
“自古以来,皇位就是成千上万的尸骨堆出来的!你既然坐在了权力顶端,杀戮便无从或免,现在你狠不下心彻底铲除司徒一脉,等他窃取皇权,他岂会顾念兄弟之情,放过你?!你的父皇,同样也双手沾满鲜血……”梁婉婉紧紧咬着下唇,眸中充血。
皇位之争是自古以来便是最残酷的战争,兵不血刃的绝情冷血之役!这冰冷的皇位,朕真的适合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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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炙热的骄阳烤着大地,树上的蝉不住地鸣叫着,让人心烦意乱,毫无睡意。
天刚蒙蒙亮,楚承旻就被传召入宫,动荡不安的时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等在府中的慕容婉婷坐立不安。一旁的丫鬟胆战心惊地为她轻轻扇着,却怎么也扇不去她心里燥热的情绪。
远远看见楚承旻倒背着手,一脸严肃地进了角门,入了院中,慕容婉婷急忙迎上去,一问究竟。
“皇上传召你入宫,到底所为何事?”慕容婉婷拉着楚承旻的衣袖,急急问道。
“给本王收拾行装!”楚承旻嘴角上扬,简单吩咐一旁的丫鬟。
“收拾行装?到底出什么事了?”慕容婉婷此时心里七上八下,心里飞掠过不下十种悲惨的情形。
“明日本王将领兵出征!”楚承旻握了握拳头,眼神中闪着光亮。
慕容婉婷闻言,身子一颤,喃喃道:“出征……战场上刀剑无眼,皇上可真是会打算盘!”
“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楚承旻语带不满地斜了一旁的慕容婉婷一眼,继续道:“这可是本王东山再起的好机会!”
“听说那个檀柘,用兵如神,非常厉害,你此去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慕容婉婷死死拽着楚承旻,生怕他离去。
“在你的眼中,本王就如此不堪吗?老九那个病歪歪的家伙都能抗敌,本王如何会输给他!”楚承旻暗暗在心中谋划着。
“带上贾琢吧,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会化险为夷。”慕容婉婷心里突突跳得厉害,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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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楚承旻穿戴着帅服,英姿勃发。他从福顺的手里接过调兵遣将的兵符,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往城门外走去。
楚承泽,你想借与檀柘对战的机会除去本王,本王便将计就计,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楚承旻带领着随身的兵将与龙城外三十里处驻扎的兵将汇合后,以征西大元帅之名,命令大军休整一夜,明日赶路。
就在这一夜过后,楚承旻的命运彻底改变。
天灰蒙蒙的,楚承旻身着帅服,仰头看着渐渐现出鱼肚白的天空,眼前的曙光,照亮了他脸上的笑意。
“元帅,各营将士都准备好了,何时拔营启程?”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将,抱拳请示道。
楚承旻闻言,对着一直站在自己身后默默无语的贾琢使了个眼色,不紧不慢道:“请各营将领到本帅的营帐。”
“末将领命。”少将领命而去。
大帅营帐。
楚承旻眼神带着复杂的情绪,扫视了下营中的众将领,举起手中的兵符,缓缓开口道:“本帅不才,但既然皇上重用,本帅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本帅兵符在手,军令如山,任何不服从本帅将令者,军法处置!”
“末将等定当以大帅马首是瞻,不敢有违将令!”众将领闻言,异口同声道。
“如此甚好。各将领听命:第一路人马由姜瑜带领冲锋在前,第二路人马由齐飞带领从东城门攻入,第三路人马由陆元带领从西城门攻入,后两路人马为侧翼,三路人马成掎角之势,共同夹击。立即拔营启程,挥师东去,杀进龙城!”
众将领听到最后,皆是一震,心下了然,睿王如今手握兵权,这是要造反了!都面面相觑,不敢做声。静观营帐内局势的变化,心下暗暗思忖着。
楚承旻见众将领谁都不肯领命,只是一味沉默着,微微眯了双眸,一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剑砍了离自己最近的陆元。
沉默中的陆元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睁大着双眸轰然倒地,脖颈上汩汩而出的鲜血,洒了一地。
众人一看大惊,倒吸了口凉气,大气都不敢出,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脚。
“本帅刚才说的很清楚,不从将令者,军法处置!”楚承旻手持滴着鲜血的宝剑,继续道。
“末将定当遵从将令!”一直面无表情的姜瑜,冷冷开口,楚承旻赞许投去赞许的目光。
“识时务者为俊杰,抗军令的将领,本帅容不得!”楚承旻继续轰炸。
“虽说有令必从,但我齐飞绝不做乱臣贼子!”齐飞横眉冷对道。
楚承旻看了硬气傲骨的齐飞一眼,冷笑一声,幽幽问道:“你们谁还像他这样不识时务?”
众将领悄悄站到齐飞的另一边,默默地站在了楚承旻这一边。
楚承旻狂傲地大笑一声,再次提剑挥向齐飞,不曾料想却被姜瑜挡下,还没等回过神,冰冷的剑尖没入胸膛……
“你,你好大的胆子!”楚承旻本能地手捂着胸口,瞪大着眼眸。
“睿王楚承旻拥兵造反,罪无可恕,斩立决!”姜瑜拔剑,从怀里拿出谕旨宣读道。
原来,这是一个陷阱……楚承旻看着胸口的血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带着怨恨、遗憾没了呼吸。
与此同时,楚承泽透过窗子,看着湛蓝的天空,一阵微风袭来,一片落叶飘然落地,就像楚承旻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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