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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新传-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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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微臣愿带兵到新河平叛。也请工部和户部做好相应的准备。”察罕出列朝张翠山看了一眼。遂向妥欢请命。

    “爱卿忠心可鉴。朕心甚慰。只是不知此番出动多少兵马。”一般的军事常识妥欢还是有的。两路义军來势汹汹自然不能带的少了。

    “臣本部还有一万五千精兵。再调飞鹰铁骑五千勉强也够用了。”察罕略一思忖。还是如实汇报。

    “两路人马至少有十万。尤其是黑水军大多是骑兵训练有素。以两万对十万怎么能行。朕再调给你五万铁骑。以布诺为先锋。即刻出发。”虽然是大军压境。妥欢也洠в卸嗌傥肪逯狻4笫忠换泳鸵轮嫉惚

    “国库所剩寥寥无几。已是无力支撑更多的军费。两万大军已是勉强。皇上请三思。”脱脱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悄声告诉妥欢实情。

    “怎么会这样。国库不是把税都收到十年以后了吗。而且就算国库洠2槌亩父龃笤蹦母霾皇歉坏昧饔汀T醯鼗釠'钱。”妥欢并洠в幸馐兜阶约禾崃说奈暑}有哪里不对。

    “战乱四起。南方五省之地尽为叛军占领。山东、河南等地也有数府不归朝廷管辖。税收方面已是大为缩水。这几起贪官事件虽然也查获了不少钱财。可是北方大旱赈灾还嫌不够。哪里还有剩余。”脱脱倒起了苦水。

    “是这样啊。”妥欢讪讪一笑。他自幼在大都长大。虽然骑术也算不错。可惜未曾主政。对军务和财务也只是一知半解。看到脱脱苦着脸。伯颜和察罕亦是一脸的沉重。这才知道自己问得蠢了。

    “那就再查。朝中不法的大员何止几十个。多抄几家自然能凑足军费。出动十万大军渡过这次危机。”一道如若洪钟的声音响起。正是忠勇王伯颜开口了。

    “王爷。如今天下大乱。民心不稳。朝廷能仰仗的只能是地主阶层。整肃朝纲固然是重中之重。却也不能寒了朝臣的心啊。”脱脱的执政理念是重振朝纲。却又不想蒙古帝国毁于一旦。心情极是矛盾。

    “不能靠这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张翠山在犹豫了良久之后。终于提出反对的意见。

    “我儿有何想法。不妨说來听听。”伯颜对张翠山极是厚待。哪怕是拂了他的面子也是毫无怒气。这个义子本领非凡。或许有什么好主意也说不定。当下笑呵呵地向张翠山发问。

    “忠勇王爷所言虽能缓一时之急。却是治标不治本。查几个贪民污吏固然能筹得军费。可下次呢。长此以往无需十年。帝国危矣。”张翠山语出惊人。吓得满朝文武不由得瞠目结舌。一时无语。

    妥欢更是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他初时倚重张翠山只是想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权力。玩的是左右互搏的把戏。坐山观虎斗。静看纠察院是如何击败燕王一系收回大权。无论谁胜谁败对他无损。

    可是一旦真正的掌权了。却又无力支撑起这偌大的、山河几近破碎的帝国。颓丧地坐在龙椅上。无力地挥挥手。宣布退朝。整个人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早朝因为两路义军的逼近不欢而散。朝中上下人心惶惶。窃窃私语。有些人甚至开始为自己准备后路和。张翠山看得心烦。也不逗留。径直回纠察院。

    妥欢在朝堂上生了一肚子气。回到后宫大发雷霆。唐太宗年间的瓷瓶摔了十多个。手腕都有些累了这才冷静下來。

    脱脱一直跟在他的后面。等妥欢好不容易发泄完了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搭话:“皇上。今天安鲁在朝堂上的话虽然是重了一些。却也基本属实。又何须如此动怒。”

    妥欢一听这话火又上來了:“三品以上的大员何止百人。一听叛军压境。除了察罕之外竟是无一人肯替朕排忧解难。亏得朕年年大把大把的票子送给他们。简直是一群白眼狼。”

    他这话连同脱脱也一起骂进去了。后者闻言面现尴尬。别过脸去。

    妥欢登时意识到自己失态。毕竟是一代君主。不好意思地干笑几声。带着几分歉意解释道:“你对朕一向忠心耿耿。我不是说你。要不朕给你认个错。”

    “臣不敢。”脱脱哪里敢让妥欢道歉。双手连摆。

    “那个安鲁最是气人。给朕摆了那么多大道理。可偏偏不给个解决的招儿。搞得朕在群臣面前大失颜面。真是可恨。”妥欢说到张翠山就气不打一处出。

    “微臣认为。安鲁不是个信口开河之辈。他能把整个帝国看得这么通透。难道就洠в薪饩龅姆ㄗ用础!蓖淹阉淙皇呛苄⌒牡靥嵛省?墒悄抗馊炊⒆磐谆兜难劬σ徽2徽!

    “你是说这小子有解决的办法。那他在早朝的时候为什么不说。难道还嫌朕对他太薄么。”妥欢一连三问。尽现任性。看得脱脱苦笑不已。

    “朝会上人多嘴杂。而且安鲁自任纠察院枢密使以后得罪了不少人。纵是有话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不过微臣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不会无的放矢。”脱脱对张翠山知之甚深。

    “那你去把他给朕叫來。朕给他个机会。”妥欢在张翠山身上也是下了不少本。细思之也觉得脱脱的话有道理。在朝堂上张翠山肯定有所保留。

    “安鲁这个人有本事不假。为人却是有点傲气。皇上不妨给他几分面子。如此这般。”脱脱也知道这样有些为难妥欢。但国势危急。不得不如此。

    “也罢。朕本來就拿你和安鲁当朋友。朝堂上咱们是君臣。到了这里不用分得太清。大家是好朋友。是好兄弟。”妥欢的反应出乎脱脱的意外。一国之君拿自己当兄弟。这事传了出去谁会信。

    ******

    张翠山默默出了朝堂。刚出了皇宫大门。就被人从后面给拉住。回头一看却是脱脱。这位中书省平章政事大人一路小跑。搞得满头大汗。弓着腰在张翠山面前气喘吁吁。

    “平章大人。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该不会是请我喝酒吧。”张翠山看着脱脱大口喘气的样子想起了军中的猎犬。不由得开起了玩笑。

    脱脱洠Ш闷匕桌懔苏糯渖揭谎邸K嗳坏溃骸盎噬险倌闳ビ榉可塘恳隆8易咭惶税伞!

    既是妥欢相邀。张翠山自是不便拒绝。随脱脱到了御书房。刚一进门就察觉有些不对劲。吸了几下鼻子。猜疑地问道:“脱脱。你确定这里是御书房。咱们不是到了御膳房了吧。”

    脱脱笑眯眯地道:“是御书房不假。皇上知道你早饭洠С浴J且栽诖宋惚噶司撇恕8峡旃チ恕1鸬确共肆沽恕!彼蛋找话呀糯渖酵屏私ァ

    “爱卿到了。快过來。酒尚温。跟朕一起用膳。”妥欢的姿态变得很低。甚至还站起來朝张翠山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张翠山是个直性子。当下也不客气。坐在妥欢的对面就开始招呼这些饭菜。一顿猛嚼狂啃。也不怕噎着了。妥欢自己不吃。却执勤地为张翠山夹菜。而脱脱则是在妥允一旁侍立。偶尔给二人倒一杯酒。

    酒足饭饱。张翠山抹抹嘴等妥欢的下文。哪知后者却是毫无灼意。满脸带笑地拎过一个茶壶。给张翠山满了一杯。后者一一饮而尽。道声:“好茶。”

    “这是波斯进贡來的大红袍。据说每年只产二两。陛下平日也舍不得饮用。”脱脱不着边迹地提醒张翠山隆恩深重。

    “哎呀。这么金贵的东西被我就这么糟蹋啦。这不大好吧。”张翠山只觉大红袍醇厚无比。后劲十足。一口下去之前的不快一扫而空。果然不是凡品。

    “朕的宫里还有一些。爱卿若是喜欢就拿去。宝剑赠剑士。红袍赠英雄。”妥欢想起脱脱的嘱咐。对张翠山那叫一个亲热。

    “说吧。皇上叫臣來有什么事。”张翠山是个爽快人。吃人嘴短。又要了一盒极品大红袍。自是不好意思拍屁股走人。

    “想当年世祖皇帝在位时。我大蒙古帝国是何等昌盛。八方來朝。无一不服。可到了朕这里。山河破碎。战乱四起。国库空虚。民不聊生。如何收拾这破碎的局面。还请爱卿教我。”妥欢的声音里透着悲愤。最后一句则是声音抬高了八度。显是对张翠山存了极大的希望。看向后者的眼神和学堂里见到教书先生的孩子洠裁戳窖

    “办法也不是洠в小V皇且幢菹掠袥'有这个决心了。”张翠山颇为受用。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爱卿尽管道來。只要能挽救蒙古帝国于狂澜。朕无所不从。”妥欢闻言大喜。一跃而起。连声催促。连一代帝王的形象都不顾了。

    “其实很简单。现在的乱象也不是陛下你一个人的缘故。其中牵扯颇多。想要真正改变这种局面。首先。陛下以自己的名义下道圣旨。”张翠山的语气很平和。就像是朋友在拉家常一般。

    “圣旨的内容是什么。”妥欢一听有招。问张翠山的时候语速极快。

    “陛下还是考虑清楚了再决定。此事非同小可。”人急我不急。这是张翠山的另一种性格。其实他是要看看妥欢是不是想真正的改变目前的乱象。

    “枢密使大人。你还是快讲出來吧。看把陛下急成什么样子了。”脱脱也在一旁为妥欢帮腔。

    “那好。臣请陛下立一道旨意。诏告天下。此诏名曰罪己诏。”张翠山不再卖关子。神情郑重地道。

    “罪己诏。那岂不是要朕承认自己有错。是个昏君。”历代帝王无一不是爱惜羽毛之辈。有些时候明知是错了也不会降尊纡贵低头承认。张翠山让他下罪己诏以示天下。岂不是明着打他的耳光。

    “办法我是出了。如果陛下不想中兴大蒙古帝国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洠怠;褂心呛写蠛炫畚乙膊灰恕A铰反缶媸倍加锌赡艽蚪蠖肌L熘阑褂屑柑旎钔贰!

    “容朕好好想想。”妥欢的双目瞬间黯淡下來。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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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说服

    %d7%cf%d3%c4%b8%f3“看來皇帝陛下还是放不下呀;这过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微臣是习武之人;武力在三军之中也还算得过去;纵是身陷万军之中想要脱身亦非难事;而陛下你就有所不同了;一旦大都城破;谁也保不住你;甚至还会有势利之徒将你给绑了送到农民军面前;再不下定决心励精图治、奋发振作;亡国是板上钉钉的事;”张翠山危言耸听;逼着妥欢做抉择;

    “两路农民军十万人马攻打新河;距离大都也不过数百里;爱卿认为该如何解决这燃眉之急呢;”妥欢被吓得不轻;允诺降罪己诏;之后则是向张翠山问计;

    “战争打的不仅是谋略;更是拼老底;兵咱们有;而且不下数十万精骑;只是少了些钱粮;只要把军费问睿饩隽耍皇O碌氖乱兹绶凑疲弧闭糯渖剿档煤苁乔崴桑

    “现在朕愁的就是洠剑 蓖谆兑涣晨嘞啵欢伎炜蕹鰜砹耍

    “这个好办;让朝中的权贵每人捐出一部分出來就能渡过这场危机;“张翠山终于献计了;

    “可是先帝大行时曾有遗命;让朕善待朝中百官、地主、贵族阶层;这些人的先祖随世祖皇帝打下江山;强令他们捐钱只怕会寒了他们的心啊;“妥欢也知道跟这帮贵族要钱要粮简直是要他们的命;不禁有些为难;

    “嘿嘿;这个问睿涫狄膊皇歉鍪拢唤桓液昧耍徽庑┕笞骞倭拍母隹泷衫餂'有一砣屎;皇上只管把他们召集起來;要钱的事让我來提;看看他们哪个敢不给;要是真敢把我给惹毛了;分分钟就能抄了他们的家;到时候别说钱粮了;连命也给收了;“张翠山霸气地回应妥欢;

    “也罢;此举虽是对先帝有所不敬;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这样做了;以后朝廷有了钱再补给他们;”妥欢对先帝的遗命还是很在乎的;这话挣扎了好一会才说出來;

    “补什么补;拿做么补;”张翠山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皱着眉头向妥欢吼了起來;

    “明年税收上來之后再作计较;只是如此一來;朝廷的负担更重;想充实国库还得再加税;”脱脱顺着妥欢的思维往下接了一句;

    “皇上也是这么想的么;”张翠山双目紧盯着妥欢;竟是有些充血;

    妥欢默然点头;

    “看來皇上还是洠靼孜业幕埃弧罢糯渖匠ぬ玖艘豢谄治实溃骸痹诨噬系男睦铮还笞搴桶傩账匾弧

    妥欢面现难色;张翠山观色知意;也不指望他再给个结果;又道:“帝国的百姓人口总数比贵族多出何止百倍;你再去看看铁骑当中有几个是贵族子弟;值此危急存亡的关头;你不去笼络汉人百姓;善待他们以争取民意;反而还想着地主、贵族阶层;你对他们这么好;可到头來得到了什么;他们给你交过税么;他们有几个像脱脱、察罕这般忠君爱国的赤诚之人;除了往自己的腰包里捞钱还他娘的干过什么;我真怀疑朝廷养这么多的贵族到底是为什么;还嫌寄生虫不够多么;”张翠山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二人又是面对面讲话;唾沫星子喷了妥欢一脸;

    妥欢又有求于人不便发作;再主张翠山所说的也是不争的事实;他也觉得这些话颇有道理;登时面现惭色;

    脱脱在一旁看得两只眼都瞪圆了;自古以來只有君骂臣;可是谁又见过臣训君的;张翠山边指着妥欢边陈词激昂;又夹杂着几句脏话;就差破口大骂了;

    而更让脱脱哭笑不得的是妥欢和张翠山二人都不觉得这种场面有什么不妥;妥欢是越想张翠山的话越是有理;点头如小鸡吃米;态度又是虔诚无比;绝非作伪;

    张翠山一边滔滔不绝;连脱脱也暂时放下君臣之别坐下倾听;渐渐地入了神;

    “朝廷定下的苛捐杂税太多;搞得百姓负担过重;民不聊生;除了揭竿起事之外哪里还有活路;如今起事者已近百万之众;这到底是谁造成的;

    再就是蒙汉两家的文化差异;汉人地位低下;我朝虽然也用汉官;却也只给个副职就到头了;朝廷从不曾真正放权;不给其独当一面的重任;张昶的经济头脑在当朝首屈一指;饶是如此我推荐他当个户部尚书也是千难万难;咱们蒙古人太他娘的排外了;“张翠山说到这里有些愤愤不平;

    蒙人统治太过简单粗暴;和汉人的矛盾始终难以化解;蒙古人仗着统治地位强行镇压;而汉人则是有文化传承衰而不灭;这个问睿源用晒湃巳胫髦性倌辏皇贾盏貌坏接行У慕饩觯

    正是因为这样的文化隔阂;汉人起事时朝廷可能一无所知;到了星火燎原的时候已是有些措手不及;而蒙古军的主力多在北方;于是百姓开始南迁;以逃避战后带來的瘟疫和超重赋税;义军在南方能火起來;这也是个极大的原因;

    大半个时辰的功夫一直是张翠山在长篇大论;把蒙古帝国的现况分析得差不多了;这才缓上一口气;只觉喉咙一阵干燥;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妥欢离得近;随手拎起茶壶倒了一杯大红袍;张翠山也不客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巴这才醒过來为他倒茶的是当今皇帝;微笑点头以示谢意;心下暗赞妥欢是个礼贤下士之人;不亚于昔年三顾茅庐的刘在耳朵;

    妥欢涩然一笑;丝毫不觉得身为九五至尊为张端茶倒水有什么不对劲;

    张翠山泯了下嘴唇;清清嗓子又道:“既然问睿祭砬辶耍荒俏⒊季拖虮菹孪咨先疲灰灾菹轮卣竦酃蛔鲆桓霾谎怯谑雷婊实鄣闹行酥鳎弧

    脱脱和妥欢听到这话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张翠山有点计谋这是勿庸置疑的;可是说到能将帝国发展到巅峰之境却是有些骇人;心道这小子该不会是吹牛吧;

    似是看出了二人眼中的怀疑;张翠山采取的方法是直接无视;朗声道:“第一计是继续反腐;肃清朝中所有的不法;现在朝中守规矩的界限被混淆了;朝政长久以來被忠勇王和燕王把持;风气懒散;整日里混混噩噩;不思报国;老想走偏路搞钱财;所以;必须下猛药去疴;下重手让他们知道乱伸手的下场;给那些不务正业的家伙敲响警钟;”

    脱脱听得入神;击节赞叹;妥欢也知道这样做对帝国有好处;大笔一挥;第一道圣旨出炉;

    “这是整顿朝纲;自上而下所以也请陛下降尊纡贵带个好头;降个罪己诏意思意思;”看到皇帝如此配合;张翠山很是满意;说到这里不由得笑出声;如此一來气氛更见缓和;

    “爱卿说下去;”妥欢写完一道圣旨之后意犹未尽;又让脱脱准备了一份锦帛;

    “第二条是善待百姓;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拼了命的去务农、做工;可到头來却被朝廷抽了重税;得不到应有的报酬和尊重;朝廷把他们的生存空间都快压榨干净了;你想想;他们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再不造反还能有活路么;是以臣请陛下善待汉人;减免税赋甚至是不收税;”

    “这样朝廷的一切用度怎么解决?”脱脱不明就里;国库的收入基本是靠税收的;如果不收税岂不是更洠徽馊么蠹以趺椿睿

    “可是若不善待百姓;失了民心民意;起事者更众;情势就会比现在更严重十倍、百倍;到时候连大都都保不住你还收得劳什么子的税;“张翠山一句话把脱脱给顶了回去;

    “爱卿快说;那该从哪里赚钱;“妥欢自是知道张翠山留了一手;忍不住催促道;

    “你先别急;解决的办法就在第三条里;”张翠山看着脱脱亦是一脸急相;忍不住拍其肩膀示意莫急;

    “对朝廷來说;权力掌握在哪个阶级手里;那个阶级就能从中获取更多的利益;这会造成不公平;日子久了必生矛盾;执政者若是不能上休天意;下顺民心;就算是在位也不会长久;换个角度想;如果帝国能免除百姓大半的农业赋税;大力发展商业;从而刺激经济;收取商税会不会更好些;“

    “商税;“妥欢和脱脱异口同声惊叫起來;封建王朝一向重农轻商;认为这是不务正业;可是张翠山这么一提;脱脱顿时想起前者在济南时曾开办一家商会;后來又扩展到山东五府;逐渐发展壮大;如今全国上下已是遍布分会;极大地刺激了经济的发展;想要富国强民;商会绝对有搞头;

    “既是安鲁如此有把握;就以你的名义成立一家商会吧;至于打理人员也由你一力安排;朕只管收税绝不掺合别的;你就多辛苦点;“妥欢的爱好是鼓捣器具;对别的不关心;

    “身为臣子为国效力;份属应当;“张翠山说这话的时候大义凛然;不过告辞的时候却也毫不客气地顺手将那盒大红袍带走了;

    “这小子;还真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妥欢望着张翠山远去的背影笑骂了一句;

    “陛下;当务之急是筹钱出兵;你快准备下罪己诏吧;“脱脱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些小心翼翼;却见妥欢一脸坦然;双目之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意;仿佛下个罪己诏不是屈辱;反而是一种光荣;
………………………………

第二百六十章 捐钱捐粮

    紫you阁。ziyouge。大战将起;谁的心思都不稳;大蒙古帝国皇帝陛下散了早期洠Ф嗑糜纸兴钠芬陨瞎僭闭倩爻茫淮蠹叶贾勒馐潜┓缬陙砹僦暗钠骄玻蛔跃醯匕雌方渍竞茫凰矝'有开口讲话;

    皇帝终于出场了;跟随在后的脱脱手里捧着一卷绸帛;面色沉重;

    “朕自继位;天下就已呈大乱之象;历代皇帝虽是英明神武;却又重权贵、轻百姓;大兴土木、广建园林;致使国库空虚;今各种农民军兵临城下;满朝文武无不惶恐;实乃朕之过;今降下罪己诏以明心志;脱脱;宣旨吧;”妥欢说完这些话;连龙椅也不坐了;垂手侧立于朝堂一侧;燕赤木不明所以;却也自动退了一阶;

    脱脱亦是面情肃然;双手摊开绸帛;清了清嗓子念道:“奉天承远;大蒙古帝国皇帝诏曰:今江河日下;民不聊生;各地起事者已达百万;朝政腐朽;权贵腐化;结党营私者甚众;致使朝廷财政吃紧;国库空虚;今特降下罪己诏;苍天怜见;自今日始施仁政;大赦天下;减免百姓五成以上的税赋;关注民生民意以取信于民;开办商会以发展经济; 惟此不足以中兴我大蒙古帝国;钦此;”

    罪己诏一出;朝中百官无不瞠目结舌;张翠山大踏步出列;掀开下摆朝皇帝下跪;口中朗声道:“陛下此举实是开启历代君主只讲功绩;不提罪责的先河;实为当世明君;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么一起头;那些浑浑噩噩的大臣们亦是猛然醒悟过來;皇帝都承认自己的罪过了;君辱臣死的观念深入人心;黑压压的跪倒一大片;个个都说自己有罪;更有甚者痛哭不已;好像死了亲爹似的;

    气氛差不多了;妥欢虚手一抬示意大家起來;语声沉痛地道:“众卿家不必如此;朕降此罪己诏实是罪有应得;而且目前更有更严重的事态;起事者十万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而朝廷方面国库空虚;军费不足;实是朕的罪责;自今日起大内一切用度减半;多出來的充作军费;众卿以为如何;”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來了;朝中的一些老臣这才明白妥欢降罪己诏的真实意图;这是在逼大家出血啊;皇帝这么问不是让大家给意见;而是看大家的表现;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老臣愿将家中所有钱粮捐献出來以作军资;约摸有白银五千两;粮草一千石;“朝堂里一道巨若洪钟般的声音响起;正是忠勇王伯颜;

    老军头无儿无女;若无战事亦不外出;只在家中习武;已是处于半隐退的状态;他又不擅钻营;家中盈余实是不多;不过有他带头;身后的察罕也站了出來:“微臣愿捐出一万五千四百两银子;粮食一千石;另外再向各位同僚附加一句;战时粮草难求;到了战场上粮食比金子还值钱;哪位家中还有余粮;不妨先捐出來;“

    自有户部的第一侍郎张昶将数额一一登录在册;张翠山听了察罕的话也觉得有理;只是觉得奇怪的是为何捐的不是整数;好奇心驱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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