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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新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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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之间自然多了几分小心,用足八成的功力,再次拍向了张松溪,口里还说道:“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张翠山见大当家掌力深厚,原也不想硬抗,他此时功力尚未晋入一流之境,纵是全力出手,也未必能抗住人家这八成功力的一击,可是身后的四哥已然无力闪躲,自己非得接下这一掌不可。
他功凝双掌,脚下步法连换,朝着大当家劈空推出,紧接着又是一道震山掌,后掌推前掌,霎时间一股丝毫不弱于对方的强大力道迎向丁不言。
丁不言甫接第一道掌力,觉得这小道士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可是那一道又一道如同大山般的掌力接连劈了过来,猛地醒悟过来,这小道士的功力虽然不及自己,可是修习的上乘功法高明,这种如同长江三叠浪般的本事却是有着抗衡自己的资本。
他当下将功力提聚到十成,存心跟张翠山一较高下,哪知张翠山一招得手之后,已是断了他封锁张松溪的气机,身形微微一晃,趁势提起四哥就跃了开去。
论内力和掌力,张翠山远不及丁不言,可论起应变能力和轻身功法,后者就瞠乎其后了。
张松溪方才被丁不言的可怕实力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兀自带着一阵后怕颤声道:“五弟,这大当家实在是太过厉害,你要是没有把握的话”
张翠山随即制止他再说下去:“四哥,你与那三当家苦斗一场已经累了,否则那小子想要胜你也不是件易事,剩下的交给小弟,我估计于洋也快带人完成包围了,待小弟了结了这匪首,这帮家伙更是翻不出什么浪来,看小弟的吧!”
他看出了四哥的怯意,主要是丁不言的功力太可怕了,自小长在武当山所见过的厉害人物除了师尊之外就数这个大当家了,一流巅峰级别的高手,现在的张翠山也没有几分把握能应付,可是他不能将这股怯意表现出来,大当家和三当家两个混人也还罢了,那个二当家平不语可是个精明的主儿,只要哥俩露出一丝不利于己方的信号,被这个书生给抓住机会,于家可就真的完了。
另一方面,对于一个真正的武者而言,恐惧亦会对日后的修行带来极大的弊端,心魔既生,在武道上再想有所突破将会千难万难,许多性子稍弱之人就会因此而止步不前。而拥有勇者无畏心理的人,遭遇到比自己更为强大的敌手之时,就会涌出一股超越对方的**,只有这样的人,他的实力方能勇猛精进,日后成就非凡的功业。
或许是因为方才的一掌给三弟出足了气,又或许是意识到了张翠山的难缠,大当家的并未再度出手,只是那双如同野兽般的眼眸冷冷地盯着二人。平不语怕大哥失利,遂沉声喝道“大哥留心,这小道士不简单,你可要小心应付了。”话毕将一柄大环刀递了过去,正是大当家随身武器。
大当家一刀在手,顿时气势上涨,大环刀上充斥着一股凌厉的杀气,他浸淫其中已有二十余年,刀法的火候之深已是达到了一流的巅峰之境,若是稍微弱一些的对手,单是面对此刀就会生出无法对抗的勇气,就像方才的张松溪,面对大当家的时候,分明就是一股无力感充斥于他的心间。
“此刀名为金丝九环大关刀,以百炼精铜钢和陨铁炼制而成,重六十三斤,老子持此刀纵横济南府十余年,无人能敌,此刀久饮人血,已将凑足百数,能逼得本寨主出刀,小子你也算有福之人了。”
他冷冷地说着这套不知说了多少遍的开场白,其实他这般摆谱再加上他一身的杀气目的是威慑对手,若是胆小之辈闻言自是吓得手脚抽筋,再难生出与他抗衡之意;可若是碰到了艺高胆大之人,这般的做作就足以沦为笑料了。
身后的二当家不由得嘴角微翘,大哥太会摆谱了,说之前也不看对手是谁。你没看对手冲着你笑么,说得这么厉害也没吓住人家。
张翠山一听这话不由得乐了,这货也算是个极品了,打生打死的时候哪里还有功夫听你废话。他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地从于家的一个家丁手中接过一把钢刀,手掌轻轻抚了几下,郑重其事地道:“此刀名曰百战无敌镔铁无情刀,原产地是山东济南于府,经数位打铁匠苦心锻造三五天,染过无数猪牛之血,已成神器,无毒,含铁,专治各类不服,今天道爷心情不好,准备拿你这厮开刀了。”
说到这里他觉得言犹未尽,忍不住又添了一句:“道爷我出道数年,像你这种欠收拾的货见的多了,你一个打劫的土匪,从哪学来这么一套废话,干脆点,还有啥遗言要交代,道爷的刀出名的快,一刀就能要你的命,省得呆会来不及了。”
他说这话不仅打击大当家的信心,更是为了激怒对手,接了丁不言一掌之后他就知道,这厮的实力只怕已经处在了一流的巅峰之境,在这座小小的济南府范围之内,一流的好手凤毛鳞角,已经属于顶级的武力了,没有一流的功夫根本没资格来叫板。所以看看这位大当家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自己再找个机会干掉这个土匪头子。
果不其然,丁不言的脾气本就急躁,哪里还忍得住,这些话要是自己说也就罢了,可偏偏肚子里没什么墨水,能想出几句已经不错了,可谁知这个该死的小道士比自己还能摆谱,早已经不耐烦,大手一扬,长刀迎头朝着小张劈下,想给张翠山来个一刀两断。
他含怒而发的一刀,威力远在三当家之上,这套刀法名曰连环九式,虽然变化不多,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已是极为惊人,以此横行济南府,几无抗手,丁不言亦是常以此自傲。
这一刀的气势强绝,实为小张所见过的最厉害的敌手,刀未及身,刀气就已经在地上留下一道数尺的刀痕,张翠山心下暗惊,却也不惧,运起功力亦是挥出一刀,只觉对方的力道浑如巨浪,抗无可抗,他心念电闪间,身子一旋,这才勉强避开这绝杀的一刀。
交手仅只一招,张翠山就醒悟过来,对手远非之前所遇之敌,此人无论是力量还是刀法,都已达到了极高的境界,以自己目前的实力想要取胜实在是艰难无比。可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着一个信念,这厮不就是自己在武道上的踏脚石么,能不能迈过这个坎,就要看自己的意志和机遇了。
敌强愈强,热血的张翠山面对强敌,毫无惧色,一声长啸,挥刀再度迎了上去。
大当家冷哼一声,狞笑道:“臭道士,你的内力还差得远呢?看你还能接老子几刀?”说罢又是一刀猛地劈下。
张翠山集中精力,注视着这一式刀法的轨迹,待得长刀及身之前,奋力格挡,他招式用得不错,可是力量不及,只听咔嚓一声,他手中的钢刀远不及大当家的大关刀质地坚硬,竟是断裂开来,大关刀上的巨力传来,当即被震得横飞了出去。
扑嗵一声,张翠山飞出一丈有余,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抹了抹嘴巴,嘿嘿笑着:“最近血气太盛,流点血败败火,咱们再来斗过。”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说罢再次站了起来。
………………………………
第二十八章 这得多大的仇恨啊
!
张翠山外门功夫下的苦功之大,超乎常人的想像,同样的一击,功力相去不远的张松溪被打成重伤,生出不可敌的惧意;而张翠山仅仅是受了点轻伤,信心依然满满,排除个人意志方面的因素不提,这师兄弟二人的差距已然拉开。
看着五弟不屈的傲骨,张松溪轻叹一声,直到此刻他才彻底地明白,这个五弟已然成了自己无法追赶上的高山,无论实力还是气魄,都将自己远远抛开了,哪怕是大师哥和二师哥,也是有所不及。
大当家似乎颇为欣赏张翠山的硬气,提刀再上,在他的连环九式之下,张翠山在折断了一刀一剑之后,一个旱地拔葱,远远地避了开去,嘴里还叫着:“你且等一下,容我换过兵刀再与你斗。”九环大关刀太过锋利,这大当家还真不是块好啃的骨头,却也激起了他的万丈豪情,战意愈发的强盛起来。
又换了一根长棍,哪知还是禁不住丁不言的巨力一劈,居中而断,险些将小张的脑袋给一分为二,看到此情景,于家一方众人无不惊出一头冷汗,家主于寿和张松溪等关心张翠山之人更是不由得齐声惊呼,暗暗为张翠山担忧。
张松溪此时最为明白五弟的感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是何等的豪气和担当,以师兄弟二人的武功,即使是此时想脱出重围亦非难事,可是五弟却坚守对于洋的承诺,少年于洋孤身一人远赴武当山求救时的坚毅身影,是张翠山无悔的坚持。
大当家迫得张翠山一心二用,两根短棍在手中上下飞舞,一攻一守,仗着兵刃之利,小张不敢与其破撼,只得一挡一拒,攻其必救,他修习武当的剑法并不多,此时情况紧急,只得以七十二路绕指柔剑术防守生平所学的各种刀法、棍法进攻,饶是如此,他在力量不如对方,在技巧上也不占什么优势,苦斗百余招,小张身上已是中了数刀,虽然受伤不重,却也伤及筋骨,只觉一阵火辣辣般的痛楚。
丁不言的刀法久经磨砺,连环九式,浑若一体,攻守之间,几无破绽。再斗数合,小张一心二用之下,闪避不及,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刀,闷哼一声,咬牙忍住。
“我们于家欠你们武当派的,只怕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于寿老泪纵横,他自是知道以武当二侠的本领,黑风寨中人也留之不住,全因于家累赘才致于险地,心下暗暗下定决心,若是于家能挺过这一关,定以整个家族之力相报。
“老家主且看,五弟虽然年少气盛,可也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依小子所看,他之所以苦苦支撑,固然是为了等于洋表侄带援兵,也未必没有胜过这贼首之道。”张松溪言之凿凿地道。
“啊?”于寿显然没料到张松溪会说出这种几近不可能的话来,眼见张翠山在丁不言的手下勉强抵御,又怎能反败为胜?这几乎是天方夜谭了。
“且看,五弟的眼神一直很坚定,这说明他有必胜的把握”张松溪耐心解释着:“据我所知,五弟在武当山的时候一直在修炼一门锻体的外家功夫,可是他却从未以此功与人对敌,可见那姓丁的尚未把五弟逼到绝境,我猜再过不片刻,五弟就会发难,到时候够这老小子喝一壶了。”
其实,他还有句话没有说出来,方才与三当家过招的时候,张翠山早就对这套**了解了个大概,虽然三当家与大当家在刀法的威力上差之甚远,连环九式也只学了三式,五弟从小记忆力就好,不可能这么久还看不透大当家的功夫,纵是在功力上差了一筹,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狼狈,甚至还不如自己呢。
张松溪所料不错,事实上张翠山正是有着自己的打算,他的般若功已然达到了小成的境界,普通的刀剑都砍之不伤,可这大当家的功力深湛,手中所持的又是神兵利器,这才退而求其次,待看透其招数之后再破之。
大当家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可张翠山虽然节节后退却败而不乱,而在对付自己这套连环九式的时候已然没有最初的措手不及,心下一凛,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张翠山顿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大当家的每一刀都令他如履薄冰,凶险之极,一个防守不及,被大当家看出空当,在左胸上重重地击了一拳,这一拳的力道不弱,但是打在小张的身上却无先前那般反应,他不知张翠山般若功的诸般妙用,丁不言心下愈发惊悚。
这是怎么回事?
张翠山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方才被大当家的大关刀所伤,血肉裂了开来,隐隐露出了白骨,他摇了摇头,冷冷地说了句:“你的诸般**我已尽数了然于胸,内力也耗去了大半了吧?下面,该看你家道爷的发挥了!”
大当家的连环九式刀法招数虽然凌厉,却又普通之极,可是就在这平平无奇的招式之中,却又蕴含着强大的战力,尤其是九式合一威力倍增,小张观察良久,在付出了一身伤的代价之后终于发现了这个破绽。
也许是经过高人的指点,又或是大当家在长期的斗争中自行悟通了连环九式,可是他的为人实在是太过高调,出刀之前喜欢摆谱,而每次出刀的时候都习惯性地将刀背回肩,尔后以背和手臂同时发力,这样一下固然力道和气势更猛烈,可在持久性上却成了他的一大缺陷,方才几轮的强攻耗去了他太多的真气,如今他的内力已是耗去了十之七八,此时被张翠山一语道破,心下不由暗暗叫苦。
张翠山适应了他的打法之后,就有了自己的主意,远攻不是敌手,只有在近打上下功夫了,小张本身的外家功夫强悍,只要不被利刃攻击,就算是挨上大当家三拳两脚也没啥大不了了,当下他以言语乱其心智,仗着般若功刀枪不入的底牌,点出大当家所余内力不多,乃是攻心的招数。
此言一出,除了因战败被揭穿秘密而浑浑噩噩的陈不法,黑风寨自平不语以下,无不脸色大变。
平不语本想与大哥联手对付张翠山,但丁不言本身在寨中的强势地位又令他心有所忌,虽然落草为寇,可丁不言一向自恃武力,从不允许手下与其合力拒敌,更何况自己都累成这样了,张翠山所耗更是他的一倍,大当家不相小张还能剩几分战力。
“就算老子力量不及,而你小子也该是强弩之末了吧?”大当家果然不简单,不像黑风寨众那般被小张给吓尿,推己及人,竟然能想到这一点。
“不信你可以试试!”小张漠然道。随即抄棍再次攻了上去。
大当家猛喝一声给自己打气,提刀相迎。
本以为张翠山有什么奇招破解自己的连环九式,丁不言在交手之手不禁多了几分小心,可谁知他第一式刚刚施展开来,小张身形一偏,竟是不再硬接自己的招式,抖手将一根短棍劈头砸了下来。
九式连环,招招相扣,讲究的是一气呵成,如此一来他的阵脚顿时被打乱了,挥刀格开短棍,却见小张已是一个屈身,抄起另一根短棍,朝着大当家的下盘狠狠地一扫。
他心下大惊,节奏已乱,第二式再也用不出来,再去挡格之时,冷不防张翠山身形暴起,一个右肩靠,朝大当家重重地撞了过去。
一声闷响,大当家疲惫不堪,他已是年过四十,自是不及张翠山血气旺盛,这一下反应不及,竟是被小张给撞得七晕八素,踉踉跄跄退了数步。
小张打蛇随棍上,欺近大当家之后短棍上下飞舞,或点或扫,招招不离大当家面部,如暴风骤雨般狂攻个不停。
大当家奋力抵抗,可是耐不住小张抱着以伤换伤的打法,你砍他一刀,他宁可在你的头上敲上一棍,人家顶多是受个重伤,而若是一棍砸中了天灵盖,大当家非得命丧当场不可,这赔本的买卖可划不来,无奈之下,大当家一退再退,登时落入了下风。
平时练习的套路尽皆不用,张翠山左手棍右手或掌或指,不停地招呼着大当家的五官等要害,打得大当家叫苦连天,远处的黑风寨众虽然有心帮忙,可这二人拼得如火如荼,竟是插不进手来。
“砰”的一声,张翠山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大当家的左眼上,登时打了乌眼青,伴随着一声惨叫,大当家仰天倒地。
还没等张翠山痛打落水狗,大当家一个鲤鱼打挺,气得哇哇大叫,挥刀再次扑了上来。
他虽然中了小张一记狠招,却也藉此脱离了近身打的劣势,连环九式再次用出。
可看到张翠山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之后,他的心里反而有些犹豫了,挺着刀硬是没敢再递出去,生怕对方再给他一个新的惊喜。
刀者讲究的是一往无前,有我无敌,一旦气势落了下风,败亡就不远了,他数十年来杀人无数,早就练就了一身恐怖的杀气,可今天真是倒霉,张翠山年纪不大,可也是杀过人见过血的主,在前一轮小张发疯般攻击的时候,丁不言的心里就有了些许的怯意,此时临时发威,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
心既已怯,其势必衰,高手对绝,比的就是一个狠,狭路相逢勇者胜。
张翠山毫不避让,眼神愈发的凌厉起来。
见小张许久没有出手,大当家哈哈一笑:“原来你想唬我,黔驴技穷了吧,看刀吧!”说罢一刀劈下。
张翠山凝神接招,只是身形较之方才却又快了许多,二人内力俱已大损,可是论外门功夫,小张可是远胜大当家,再次交手,大当家是疲兵,小张可当得上是生力军。
格开一刀之后,还未等大当家再度出手,小张一个垫步,身子凌空上升半尺,朝着大当家的大当狠狠地砸了下去。
刀是利器,棍子的材料却是大路货,两柄武器相交,该是棍子先断才对,这对张翠山可是大大的不利,明知自己的装备不及,可还是选择了强行交戈,张翠山莫非是脑子进水了
然而,只听得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大当家的九环大关刀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肩膀里,足有两寸许,竟是将肩胛骨都给砸断了,要知道他的刀刃在上,刀背在下,张翠山用尽所有的真气再加上不俗的外家功力,狠狠地砸了下去,半截铁棍再次折断,也不知道被震飞到哪里去了,由此可见,小张的力道有多大,这一击,他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黑风寨众人尽皆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得多大的仇恨啊?
………………………………
第二十九章 壮哉,段少镖头!
顺风镖局客厅。
于洋和二叔于贵与顺风镖局总镖头段鹏相对而坐。
“段叔,事情小侄已经交待清楚了,我们家主的意思是只要段叔肯出力帮忙,于家帮出白银五万两!”于洋口齿伶俐,三言两语把事情的缘由给讲了出来,并许以厚利。
侧坐一旁的于福忍不住张了张口,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出发之前于忠的意思是出两万两,而段鹏亦是半个生意人,想必对其中的凶险也作了个估价,可于洋手腕更是大得惊人,直接又加了三万两。
这些钱若是用在平民百姓身上,足以令百十户人家过上大半年小康生活了。想到这里,于福又是一阵肉痛。
“贤侄,昔年于老家主曾对段某有救命之恩,如今于家有难,顺风镖局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二位稍待片刻,且等我召集手下镖师准备。”段鹏亦是个爽快人,受人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个道理他比一般人的理解还要深刻。
“如此多谢段叔了。”于洋深深一躬,心下生出无限感激之心。
等段鹏离开之后,于福禁不住埋怨于洋:“小洋,家主明明只说付给顺风镖局两万两,你怎么一下子又增加了三万呢?”想想这么多的银子付给别人,他就禁不住一阵肉疼。
“二叔,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于洋忍不住了:“若是平日,咱们付两万两也算价格公道,现在咱们可是处于风口lang尖上,若是稍有疏忽,整个于家可就全完了,如今两位道长更为咱们争时间,段总镖头也是个明白人,多给他三万两,再加上爷爷曾对他段家有大恩,他做起事来岂不是会更加顺利?”
其实他心里还有句话没有说出来:怪不得爷爷迟迟不肯将家主之位传给你,就凭你如此短视,也不堪担此重任。
于家的嫡系子弟之中,符合家主条件的只有两人。一个是于福,另一个就是刚刚成年的于洋。这二人各有优势,竞争也有两年了,可至今于忠尚未定下人选。
于福做事稳妥,长袖善舞,在于府几十年的经营,整个家族的人际关系打点得比较好,缺点就是有点贪财,以自我发展为主,无视大局,为得到家主的赏识不择手段。
而于洋则输在年纪轻不足以服众,虽然对人不及于福热情,性情有些高傲,可他为人仗人,又有胆识,大局观强,眼光更是精准,一旦认定了一件事,非得做成不可。
这次派二人去顺风镖局,于忠的心里未尝没有确立下一代家主的想法,通过二人的表现来决定于家未来的掌控。
“小洋,别怪叔叔不帮你,最近各处的生意不是太好,五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等打退黑风寨众,到交割劳务费的时候,你可要全责!”于福丝毫不以自己身为于家中人而忧心,竟是不想担责任。
“二叔,平日里你仗着辈份高挤兑小侄也就罢了,可如今于家已是水深火热之中,你还不把眼光放开,莫怪小侄看不起你,这于家下任家主之位,小侄不会再让了!若是于家落在你这等鼠目寸光之辈手里,只所连这一关都撑不下去。”于洋说完拂袖转身,再也不理会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都到什么时候了,还为这点钱斤斤计较,若是为此拖延耽误了救援,啥都没有了,还肉疼个屁!
“我不赞同!”
一个又黑又瘦的镖师高声喝道:“总镖头,咱们镖局的人手就这么多,若是有所折损的话,整个镖局可就完了。”
“王镖头所言甚是。”另外几个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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