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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新传-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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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副将眼见安阳城就要被轰烂;心知凭自己这点儿兵马根本拦不住状若疯狂的黑水军;他也算是爱兵如子之人;把丘八都赶下城头;自己留下;扯下了头上的红巾;在炮灰里胡乱抹了两把;就成了一面小号的“白旗”;双手撑开连连挥动;炮灰迎风飞扬;呛得他不由得眯起了眼;气儿都喘不过來;可是手上的白旗兀自摆个不停;生怕炮弹一个不长眼把他给轰杀了;
守将既已投降;郭子兴也就不再放炮;张翠山已率后军而至;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涌入城中;
虽然不知道友军为何突地发难;左副将心下忧虑;生怕迁怒于己;干脆躲了起來;不过刘福通既在军中;跟他这个基层军官就洠Ф啻罄叵盗耍
红巾军众对刘福通熟悉无比;借着灯光亦能瞧出他來;虽然杜军师下了绝杀令;可是面对这位军中悍将一时之间竟是无人敢上前;只是指指点点;后者有义兄张翠山撑腰;底气渐足;亦不理会;昂首阔步奔向盟主府;
一路畅通;只是盟主府却遭到了袭击;盟主府戒备森严;墙头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暗哨和弓箭手;队伍行进到百十步的时候;箭如雨下;黑水军也算有备而來;有惊无险;迅速组织人手反击;
郭子兴刚要下令放炮;却被程峰一把拉住;擎出鬼头刀沉声道:“我來;”
越众而出;程峰将鬼头刀高高举起;略一运气;一股刀气瞬间成形;朝着盟主府大门劈了过去;
宗师级高手以真气伤人;真气越厚威力越大;七十步的距离一般的弓箭手根本射不到;可在他这一刀之下竟是无视这么远的距离;盟主府那宽近三丈;厚度足有斗尺的大铁门被他这强绝霸道的刀气给劈成了一堆废铁;前路再也洠Я俗璋
“程大哥的功夫真是越來越精深了;换作了我十枪也未必能破得了门;”郭子兴也是个高手;可是在程峰这霸气的一刀面前也是甘拜下风;
“术业有专攻;刀法讲究的是有我无敌;力道以刚猛著称;你及不上程大哥也洠裁矗弧惫有耸钦糯渖街氐闩嘌暮蟊复蠼欢隙喜荒苌霾坏兄模徽糯渖矫憷痪洌黄涫祷蛔魇撬沧霾坏剑
“大帅说的是;子兴受教了;”郭子兴虽然自承不及程峰;但眼中的斗志不减;输人不输阵;
“什么;张翠山率人打起來了;他们來了多少人马;”安阳城破;盟主府的大门也被劈开;这么大的动静杜遵道当然不会不知道;呼地站了起來厉声问道;
“只带了一队火炮营;还有刘福通跟着;”张翠山派程峰和郭子兴把守盟主府的前后门;二人与韩山童有过节;也不甘心鞠这个冤枉躬;是以张翠山只领了刘福通进了盟主府;
“那就好;有加氏三兄弟在此;纵是宗师级的高手也不足惧;”杜遵道一听只有张翠山一个高手前來;心下一轻;
之前加氏三猛大展神威;只出半力就已经将刘福通打得落花流水;这让杜遵道稍为安心;给是张翠山强行为刘福通出头;在顶尖战力上已是不逊于对手;至于红巾、黑水两路义军为此展开大规模的战斗还犯不上;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韩山童尚未入殓;不过灵堂布置得极是简陋;规格之低;和韩山童这个统率近百万兵马的义军之主身份毫不相符;这也从侧面看出杜遵道洠О押酵被厥拢
张翠山和韩山童的理念虽是不合;不过对早期的这个名义上的反蒙第一人还是比较佩服的;进了盟主府率先给韩山童的遗像躬身行礼;他气势非凡;这一到整个灵堂空气更显压抑;礼官在一旁看得呆了;连话都说不出來;
韩山童的妻子杨氏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孩童还礼;气氛悲凉;张翠山刚要开口安慰几句;杨氏怀中的小儿忽地嚎了起來;
“这架势可不像是单纯來吊丧的;刘福通也跟來了;郑将军小心行事;”杜遵道看着面色略显辣黄的张翠山一脸阴沉;心下忽地生出一股后怕;
“刘福通;弑主之人还敢在此现身;难道真的以为我等杀你不得么;”郑行厚自恃有加氏三猛为后盾;手按剑柄厉声责问;
“郑将军且慢;凶手另有其人也说不定;你又何必急着动手呢;”张翠山不待郑行厚抽出长剑;手已经拍在郑行厚的肩膀上;
他这一手看似轻松;可是郑行厚却是如遭巨震;全身上下灼热难当;勉力想要拨剑抵挡;张翠山轻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加剧;郑行厚再也抵挡不住;手背如遭巨创;长剑出鞘;剑柄正撞在韩山童的棺材盖上;竟是撞开一道尺余长的缝隙;
“张翠山;明王尸骨未寒你就带着弑主之人前來示威;莫不是当真洠О鸭甘蚝旖砭旁谘劾锩矗弧倍抛竦烂刹淮笈宦氏确⒛眩
“别把话说得那么绝;明王之死凶手是谁还洠в卸ò福徽拍吵说跎ブ饣挂闾傅闶拢晃薰厝说榷纪讼掳桑弧闭糯渖绞职粗P泻竦募绨蛞欢欢缓笳呋肷砦蘖Γ缓钩鋈缃灰а狼砍牛
“夫人;恶客登门;还请你带着公子回避;”杜遵道遣散众人;这是要和张翠山公开翻脸了;
………………………………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一击即溃
杜遵道本来打的是火中取栗,坐山观虎斗的主意。只要能挑起张翠山和伯颜之间的争斗,无论两个人中哪个完蛋,另一个必是严重受创,对红巾军都是有益无弊。
张翠山得胜归来之后,杜遵道也从内应处得到了消息,说张翠山为了能胜过伯颜而强行修习神功,寒毒侵入心脉,要不是程峰时不时的给他急救一下,能喘口气都是勉强,这才安心图谋韩山童的位子。
可是今日一见张翠山虎威猛在,忍不住心下打了个寒战,杜遵道强作镇定道:“死者为大,有事咱们出去再说。”
他心里有鬼,生怕张翠山发现什么端倪,催促着到外面去解决。
“不必!明王走得不明不白,张某有些疑问正要向杜大军师讨教!”张翠山的手依然摁在郑行厚的肩上,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杜遵道脸一板,别过头去不于理会。
“看来杜军师还真不配合,那就你来说!”张翠山手上微微加劲,使出分筋错骨手的手段,郑行厚额头汗流如浆,熬不住了:
“是刘福通!鞑子大军退后各路义军也都各回本部,刘福通自觉势力已成逼明王逊位,不惜下毒手弑主,先灌毒药,又捅了一刀,最后用绳子勒死,可惜明王虽然被其害死,却也被咱们及时发现,逃之夭夭,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就算打死我也是这么个说法。”
郑行厚虽然熬不过张翠山的手段,可是更怕杜遵道,一家老小还被“关照”着呢,是以把脏水可劲地往刘福通身上泼。
“你放屁,你们这是栽赃,血口喷人!”刘福通听得有气,极力反驳。
“果然如你说的一般,明王走之前受了不少侮辱。”张翠山凑前两步,目光盯在了棺材中韩山童的脸上。
人死之后气血不再流动,韩山童脖子上的勒痕并未消失,乌黑的脸庞上更是说明是中了剧毒,再加上胸前的血迹犹在,这杜遵道真是膈应,连送老衣都不给换,吝啬到家了。
“张大帅与明王也算兄弟一场,眼见老兄弟被人所害难道还真的要包庇凶手么?”杜遵道以为张翠山信了郑行厚的话,脸色缓和了不少,开始试探张翠山的态度。
在他看来,就算张翠山念着和刘福通的交情,但至少可以做到两不相帮,那样的话红巾军的控制权还将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变数就不会太大。
“胡说八道! 韩大哥不以武力见长,刘兄弟若是真的有心加害,凭他内家高手的实力,一掌拍过去就一了百了,哪里还用得着兵刃?而且他又不是变态,又何必搞出这么多的么蛾子?”张翠山脸色忽地一变,破口大骂。
“这么说你是护定刘福通了?”杜遵道脸一寒,手臂伸到背后比划了一个手势。
“你这么说也无不要,反正我是不信刘兄弟会做出弑主之事,反倒你杜大军师有过前科,没准能做出这种事来。”张翠山说者无心,可是杜遵道却是听者有意,当年陈标曾义助他渡过不少难关,然而最后却是被他羞辱而死。
“你是来找茬的?”杜遵道的声音都变了。
“不错,我就是找茬来了,红巾军内斗的事我可以不管,可刘福通是我兄弟,你敢向他下手就得随我的报复!”张翠山最后一句话说得刘福通心里暖暖的,深觉这个大哥没白认。
“来人,将这厮给我砍了!”杜遵道终于按捺不住,手指着张翠山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谁敢动手?”刘福通有张翠山壮胆,底气足了不少,抢上一步,他倒要看看这帮昔日的手下哪个有胆动手。
杜遵道自恃人多,而张翠山身侧只有几名随从和刘福通在场,真要拼斗起来肯定是己方大占便宜,可是等了良久,哪知竟是无一人敢向张翠山出手。
“加氏兄弟何在,为本座拿下此獠!”杜遵道一时之间无人可用,不得不出动最强的底牌。
“就是嘛,军师大人又何必跟这家伙啰嗦,早该让我们兄弟出手了。”一道刺耳的破锣嗓音响起,加阿里抱怨道。
塞外之人不懂礼数,虽然是杜遵道花重金礼聘,可在他们看来彼此却是平等的关系,和两个兄弟施施然现身,至此,杜遵道已是打定主意和张翠山翻脸了。
“是生面孔,杜军师隐藏得可真好啊!昔日鞑子猛攻安阳城也不见你出动如此的高手,怪不得连我兄弟都不是对手!”张翠山轻叹一声,对杜遵道这种只懂内斗不顾外敌的小人鄙视不已,更是对韩山童的识人不明感到惋惜。
有刘福通和张士诚以及徐寿辉这样的大将心存猜忌,反而对杜遵道这等心术不正的小人信任有加,终遭反噬,实是可怜可悲。
“大哥,就是这三个家伙,身上还穿了护甲,你可要小心了。”刘福通对加氏三猛心怀畏惧,看到三猛出来之后不由得后退几步,这个小胖子被打怕了。
“无妨,为兄看来这三个家伙只是阵法厉害,脚步虚浮,算不上真正的高手。”张翠山一眼就看穿了加阿里的底细,对其实力不值一哂,浑不在意。
“你说什么?”三猛联手横行关外数年未逢敌手,到了中原以后和各路高手较技,哪怕是准宗师级别的刘福通亦非其敌,可是到了张翠山的眼里竟然还上不了台面。
刘福通这才想起张翠山已经步入宗师之境,连在这一境界纵横无敌的伯颜也折在他的手下,修为之高远在自己之上,未必对付不了三猛,这才放下心来。
他这么想,不代表别人也这么认为,跟随张翠山而来的胡威心有顾忌,轻声劝道:“大帅,程将军说过你不可动用真气,要不然”
张翠山大手一挥:“无妨,就凭他们三脚猫的功夫还不用动真气,本帅想要治他们有的是法子!”
“他果然还是受了重伤。”杜遵道只是听得只言片语就对张翠山的情况了然于胸,伯颜那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张翠山能在其手下逃得性命已是不易,若是说将其斩杀一点儿伤也没有,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此番强行为刘福通出头,难道他真的天真的认为就凭自己的名头就能让自己就范,这个张翠山也是聪明一世之人,难道这回走了个昏招?
三猛曾向杜遵道吹嘘,三兄弟合力之下纵是遇上宗师给高手也可堪一战,张翠山是宗师不假,可在身负重伤之下,杜遵道可不信他还有胜算。
加阿里看出张翠山气势不凡,虽然也曾从杜遵道那里得知此人是宗师修为,不过也没放在心上,三人瞬间摆好阵势,将张翠山围在核心。
“好哇,用上你们最强的招式,可别让我失望!”张翠山一声冷笑,浑没把三人放在眼里。
“受死吧!”三猛一齐发动三才阵势,第一个出手的却不是叫嚣得最狂的加阿里,而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加百得。
这个大个子主攻,攸忽出手已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一对铁掌足以开碑裂石,随后两兄弟也加入进来。
张翠山脚下一滑,展开凌虚步,避开了一击,瞻之在前,忽之在后,并不与三兄弟硬碰,这是要存心看看阵法的厉害。
三猛自幼一起练功,早就心意相通,招式连贯带动气流,每一击都相当于三兄弟合力,全力出手之下,威力比之寻常的三才阵不知强了多少倍。
刘福通和胡威二人看张翠山只守不攻,心下暗暗担心不己,都在想张翠山不可轻易动用真气,是不是该招呼程峰出手了。
十余招之后,三猛越斗越强,已是处于绝对的上风,张翠山每每以毫厘之差避开三人的攻击,情势有些不妙。
“胡将军,大哥是不是有伤在身?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迟迟不反击啊!”刘福通固然是惊诧于三猛的真实实力,然而他对张翠山亦是知之甚深,若非受了重伤不可能用这种打法。
“无妨,大帅做事一向谋定而后动,你没看着他连轮回枪都没请出来么?”胡威虽然也是担心张翠山,可是跟随后者久了,对其信心十足,没有大帅办不成的事。
张翠山与三猛交手十余合,已然看出合击之术的奥秘,说白了也简单,三猛的内力粗浅,顶多也就是一流好手的水准,但是外家功夫倒是厉害,三人每一次出招都有一个特点,两人或是三人使出相同的招式,借此带动气流融入阵法为己所用,内外叠加之下威力自是不同凡响,哪怕是准宗师级别的好手也讨不到好处。
以张翠山本身的实力,若是全力出手自能一举克敌,但是他的真气大半用在压制体内的寒气,跟三个不成气候的家伙动真格的,引发寒气袭体犯不上,这才和三猛缠斗良久。
“热身时间结束,你们仨该去找阎王报到去了!”张翠山已然试出三猛的深浅,自是不会久斗。
这是三猛阵法中的最强,只需对着这个破绽出手必胜无疑,张翠山的眼力和修为远远高三人,试探了数招之后就看透了。
“吹什么牛皮?有本事你别躲闪,接咱们兄弟一招!”加里布怒声喝道,这三兄弟合击之术固然不凡,但轻身功夫却是差得很,三才阵全力发动之下,却根本沾不着张翠山的边儿。
“这回我就站在原地,倒要看看你们三头狗熊能奈我何?”张翠山哈哈一笑,以指作枪点向加里布的左胸。
他出手奇快,已是用上了轮回第一式的心法,加里布哪里抵挡得住,一咬牙亦是一拳轰出,仗着身上的牛皮够厚,打算硬接张翠山一指,再一拳将砸成肉泥。
张翠山不等招数用老,忽地撤回又点向加阿里,后者轻身功夫略强,闪身避开,只余加百得一人尚未出手,张翠山左脚微移,变指为抓,朝着加百得罩了过去。
这一抓用的乃是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名号响得吓人,正是九阴白骨爪,加百得只觉一阵阴风袭来,心知有异,张翠山出手太快,想要躲闪已是不及,只得硬着头皮抬双臂相抗。
他带有护腕,是纯金所制,不惧刀剑,心道你的爪力就算是再厉害也是无用,哪知张翠山一抓袭来力道刚猛,霸气绝伦,竟是以至阳的心法使出。
加百得一声惨叫,肘部传来一阵剧痛,护腕的冲力将他的虎口都给震裂了,不过张翠山的抓力尚未吐尽,用的竟是长江三叠浪的手法,第一波未尽第二波已生,铺天盖地地朝着加百得袭去。
单是第一波的劲力就已经不是加百得所能抗衡,只是张翠山攻得急,他只能忍着剧痛出掌相抗,这一掌三招虽猛,只是仓促出力被九阴白骨爪在手心上抓出五个透明窟窿,剧痛之下第三波已是无力再战,张翠山一个前扑将其肩胛骨捏得粉碎,随手丢了出去。
与此同时,加百得的一拳也轰到了张翠山的背后,张翠山冷然一笑,看都不看,抬腿就往后一踢。
张翠山后发先至,加阿里听到风声有异,收回双拳横起手臂拼尽全力相抗,可是根本没有用,张翠山使出的功夫虽然也就一流水准,但外家功夫却是远在加氏三兄弟之上,加里布连延缓一下这股力道都做不到,被张翠山一脚踢出数丈开外,半空之中就狂喷鲜血,倒地之后委顿不起。
加阿里见势不妙,自知敌不过张翠山,连两个兄弟也不顾了,撒腿就往外跑。
只出两招,杜遵道最为倚重的高端战力就被张翠山随手击溃,他仿佛还没从掌控红巾军的飘飘然中回味过来,整个人都傻眼了,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
第三百四十章 死无全尸
加阿里奔行甚快,张翠山等人也没有料到他会不顾兄长置身于险地而独自逃命,化外之人不通人伦理仪,不足为奇。
不止他这样,连被一脚踹得倒飞出去的加里布也是有样说样,瞧出情势不妙,咬着牙起身逃命,这两兄弟身高腿长,又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拼命奔逃,一时之间竟是无人阻拦。
兄弟二人生怕不能走脱,出了大帐之后朝着南北二门分开逃窜,红巾军中无人能阻,而黑水军中的大将尽大多在帐内,还有人能拦得住这两头北极熊么?
且说加阿里奔着南门而去,一路之上纵遇阻拦也被他顺手解决,杀了十余人之后眼见就冲到城门口了。
即将逃出生天,心下大喜,兄长虽然丧命但毕竟他活了下来,当即一声长啸就要斩杀守将出关。
正在这时一记厚重的破空之声响起,堪堪就在加阿里那长满粗毛的大手将要抓透守军头盖骨的时候,伴随着一道豪爽的声音:“给老子留下吧!”
声到人至,正是被张翠山派往南城把守的程峰现身。
加阿里单听风声就知来人不凡,于间不容发之际变招出掌攻向对手,他手臂奇长,程峰那一掌尚未拍到,可是他的铁掌已经按到了程峰的胸前。
“砰”的一声闷响,如中败革,程峰恍若未觉,加阿里一声惊呼,他全力出手之下却如同拍到钢板之上,震得他虎口剧痛,哪知对手却是恍若未觉,心下暗惊天下间竟有如此高手,怕是较之打败三兄弟的张翠山也不遑多让。
程峰出手也没慢了,就在加阿里一呆之际铁掌挥出,正中加阿里前胸,只听得一阵骨骼碎裂之声,连带着加阿里穿着的牛皮背心都被穿透了。
加阿里中了这霸道绝伦的一掌之后倒飞而出,可是双脚 还没离开地面,忽地身子一紧竟是又被程峰一把拉住,如此一来这一掌的力道被他硬生生地承受,他的功夫不过一流水准,对上宗师级的高手哪有幸理,脖子一歪,没了生息。
程峰拉住加阿里的衣襟,又是一掌拍出,将加阿里整个人如同皮球般打得倒飞而出,跌出数丈开外,溅起一地的烟尘。
其实程峰一掌就足以致敌死命,再补一掌实是多余,纯为泄愤,将加阿里打得筋断骨折还不算,连内脏都震成了碎片。
另一头加里布强忍疼痛,胃部的不适让他每走一步都大汗淋漓,张翠山那一脚实在是太狠,将他的酸水都给打出来了。
眼看着就要到了北门,心下一喜快步前进,这一刻似乎内伤也减轻了不少。
恰在他将要跨出城门的那一刻,对面一道寒光亮起,恰如千万朵梨花盛开,正是守在北门的郭子兴出枪了。
这一式暴雨梨花枪法他苦练了数年,已臻大成之境,莫说是加里布身上有伤,就算是神完气足之下亦是接之不下。此时仓促应敌,更是不济。
加里布直看得一阵眼花缭乱,暴雨梨花,虚虚实实,他根本就瞅不准哪一枪才是真的,失神之下,只觉胸前一痛,前胸到后背多了无数的枪眼,竟是被郭子兴一枪给开了膛。
郭子兴这一枪虽然没有张翠山对战察罕时来得宏大,气象万千,但胜在虚实难辩,加里布哪里抵敌得住,被一枪贯穿胸膛,钉死当场。
而委顿在大帐里的阿百得更是被刘福通一拳轰爆脑袋,至此,横行塞外数载的加氏三猛尽数伏诛,无一活命。
“大哥,你可真是厉害,小弟之前被这三个家伙打得可是苦不堪言,多谢你为我出了这口气!”刘福通拉住张翠山的手,喜滋滋地上前道谢。
“这三只狗熊只是块头大了点而已,论功夫那是稀松平常,只要你的眼力劲到了,也能一招破之。”张翠山笑笑,意思是只要瞧出三猛合击之术的破绽,换你你也行。
就在这个时候程峰也赶了过来,听说三猛是被张翠山出手逐退,心下大惊,赶紧奔过来察看张翠山的状况。
“无妨,这三个家伙都是草包,小弟只出两分力就已经大获全胜,寒气未曾涌上来。”张翠山知道程峰是一片好心,当下出言解释。
斗三猛时,他只是用出轮回第一式的心法,把真气控制在一流之境,绝不多出一分力,可是在力道的转换上却是达到了巅峰之境,出力虽然不多,尽败三猛却也不在话下。
黑水军诸路将领陆续到齐,和刘福通等人兴高采烈。与此同时,红巾军方面却是鸦雀无声,整个灵堂上呈现出一种沉闷的气氛。
杜遵道虽然知道张翠山厉害,但据传其与伯颜一战之后,全身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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