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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新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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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的价值之大,令张翠山的心情有些难以平复,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平静了下来,终于进入了一种古井不波的境界之中。
整整三个时辰之后,张翠山才算了解了这门**的一个大概。
飞梭虽然只是一柄暗器,但想要发挥出远超普通暗器数倍甚至于数十倍的威力,关键在于这门**对习练者的要求极高,不仅对习练者的意志要求极为严格,在真气上,至少也要达到一流境界之后方可发挥出其真正的威力,而且偏重于纯阳的内力则更占优势。
高手对绝,拼的不仅是功夫,还有意志,狭路相逢,勇者决定结果!
修炼纯阳内力之人性情多为坚毅之辈,出手之际决绝,一旦将飞梭掷出,不置敌方于死地,绝不罢休,若是少了这种有我无敌的决然之意,此招就会大打折扣。
至此,张翠山才明白当初二当家为什么没有发挥出飞梭的几分威能,这家伙的功力连一流都不曾达到,所修的内力更是杂乱不堪,充其量只能算是准一流的水准,但饶是如此,也给张翠山一种避无可避的危机感。
据秘笈中所讲,一旦对方被飞梭的杀机锁定,十成的本事只怕连半数都无法用上,而施飞梭者的力度和速度则会大涨,此消彼长之下,差距已是无限的增大,同一境界之内再无抗手,哪怕是对上实力强于自己的高手,也有着一战之能。
合上秘笈之后他信步走出,直到一棵古树之前才停了下来。这棵树虽然并不高,但也有丈余,两个壮汉合抱也未必能达到的粗细,也不知长了多少年了,根繁叶茂,根深无底。
运起飞梭的心法,张翠山的精气神在这一刻集中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慢慢地抬起了手,掌中赫然夹着一柄飞梭。
似是想到了某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他的双目变得赤红,不过瞬间,已是凝聚了无边的杀意,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已经攀升到了极致,哪怕眼前这棵树是一座山,他也有着碾压过去的信心。就这样,飞梭带着这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张翠山终于将飞梭掷了出去。
一刹那之间,那棵不知长了几百年的古树被这股杀气笼罩,而这道梭影似乎是具有穿透一切的特质,两者甫一相触,就像是利刃穿过薄纸一般,这棵厚实的如同盾牌般的古树被轻易洞穿而过,一点儿的滞涩也无,更可怕的是,飞梭所造成的螺旋劲并没有随着穿透古树而消失,几乎是一瞬间在古树之中爆裂开来,古老的大树居中折断,树屑更是化为了飞灰,被风一吹,消散不见。
然而,就在下一刻,张翠山的脸色变了,还没等他对这一击表现出应有的兴奋,整个人身子一软,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
他仰躺着,胸口不下起伏不定,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透了,想不到只用一次就差点耗尽自身所有的真气。
他嘴里喃喃着不知在说着什么,只是声音极小,几至不可听闻,若是有人在附近,就会听到他竟然是在骂脏话。
“就这么一下,老子一流高手的真气就给耗了个干干净净,平不语的这本狗屁秘笈吹的是玄乎,可再玄乎有个屁用,打出一招之后就任人宰割,有个球用!”
过了半晌,他才勉强站起身,可仍是感到一阵头晕眼花,心下胡乱想道:不会是遭报应了吧?就稍稍厉害了一点,也不必要损我阳寿吧?
他的想法固然是夸张了一点,但这一招飞梭何止是厉害了一点,碰上功力相差不大的,简直就可以秒杀了,纵是耗费一些真气,也是常理,只是张翠山初学乍练,还未能熟悉这门**的本质,待将其练成,只须损耗一成的功夫就能造成如此的效果。
这飞梭之快,已经超过了肉眼可辨的速度,而且还有着封锁气机之能。飞梭的压力施展出来,足以令人束缚到难以移动的地步,而且在这股压力之下,对手的实力亦是大打折扣,连半数之能也未必能发挥出来。
面对高手之时能将自身的真气凝聚于一处,释放出远超出自身实力的超强杀伤力,绝对是张翠山的杀手之锏,只是不可轻用罢了。
这门**的威力自然是不用说,只是以张翠山此时的情况来看,有点儿鸡肋了,他佛道双修,外家功夫又是强横之极,在准一流的时候就胜过了处于一流境界的大当家,而同等级数的高手在他的眼里已经不是威胁。
终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离开了这个地方。
片刻之后,他的手里多了三样兵器,一把长刀、一柄利剑还有一杆长枪,想要推演出适合自己的功夫,他还需要一把趁手的兵器。
鉴于使用飞梭消耗太大,张翠山就想出了这个主意,若是以普通的兵刃而不是暗器,虽然威力稍减,却也不失为提升实力的一个办法。
第一次是以长刀做试验,可是一招之后他就否定了这个看法。刀法讲究的是砍、削,不重于刺,出力也不集中,若是以此心法运刀,效果甚至还不如单独用刀来得要强。
第二回他用的是剑,可是剑身太过脆弱,明明一剑刺了出去,可张翠山不是感觉不出那种一发而不可收的强大气势,而且这把长剑不过变通的兵刃罢了,一招用出,竟是从中折断,改良计划再次破产。
最后他终是改为以长枪为武器,不管哪种枪法,讲究的都是穿透力,优势很大,在练习了不知多少遍之后,他才彻底掌握了以枪驭梭的**,此时的长枪,到了他的手上就成了一大杀器。
练用体悟,四项法则缺一不可。他终于琢磨清楚了这招的要义。散则力弱,聚则势强,将体内所有的纯阳真气转化为这不可思议的一击其实并不难,只要不lang费体内的一点真气就可以做到。
体悟了数个时辰之后,张翠山对飞枪的运用终于达到了一个非常满意的程度,虽然身体疲倦之极,但此时的他依然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尽管此时他还做不到身枪合一,但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若是日后练到高深的境界,足以锁定境界超过自己一个等阶的高手,做到以弱胜强。
良久之后,张翠山终于睁开了双目,在他的眼中闪烁着精光。在无数次的尝试之后,他总结了一番,以自己现在的功力,长枪刺出之后虽然只能有飞梭一半的威力,但胜在持久,若是神完气足,至少可以连续用上三次。
要知道这飞梭之术是激发了一名一流高手全部的潜力,造成了强大的杀伤力,不过这并非王道,只能偶尔为之。
而改良之后的刺枪术更为实用。
至此,飞梭之术在短期内再无提升的可能,张翠山也不贪心,长啸一声,意思自然是告诉大家:我出关了。
………………………………
第三十五章 顺风镖局惨案
黄昏的阳光从窗户中斜照进来,几只乌鸦呱呱地发出几声令人抑郁而烦躁的的叫声。
张翠山所处的独门独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虽然来人已经尽量的放轻了脚步,但却又如何能够瞒得过此时张翠山,略一思索就听出来者是于家现任的家主于洋,他信手推开了房门。
只是此时,于洋的脸色极为难看,还没等张翠山开口,他就涩声道:“张五侠,刚才小默来过了,他是被抬着回来的,顺风镖局已经被灭门了,除了不到百余人逃出之外,连段总镖头都不幸遇难了。”
顺风镖局的段家与于家休戚与共,相互扶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然于家毫发未损,却也会受到不小的冲击。
更何况,段默和于洋更是发小,那种友谊并不仅仅是脾气合得来这么简单。
“段默现在怎么样了?”初见段默之时,张翠山就曾被这少总镖头的豪爽之气所吸引,他对这个少年有着极大的好感,自然不愿看到他遭遇不幸。
“小默的伤势已经治疗过了,可是他的心情极差。”于洋似是受了段默的影响,一时之间,竟是说不下去了。
“带我去看看。”张翠山做事毫不拖泥带水。顺风镖局发生惨祸,凭直觉这事怕是跟自己和于家有关。
等见到段默的时候,张翠山还是吃了一惊,虽然此时的段默是衣衫整洁,但却是脸色偏白,分明是受了不轻的伤,而且他的头上还扎着一根白色的绷带,上面隐隐还溢出丝丝的血迹。
最令人诧异的还是段默的态度,哪怕是差点送了性命,可是他的眼神中并没有太多的惊慌,更多的则是坚毅,而且张翠山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有流过泪的痕迹,这个双腿残疾少年的冷静和坚韧是他同龄人所不能媲美的。
“张五侠,我原以为你已经回武当山了,想不到你还在这里,实在是太好了!”看到张翠山之后,段默的眼睛顿时一亮。
依照他的看法,张翠山曾为当时孤立无援的于家施以援手,如此义薄云天的人物,想来不会对顺风镖局发生的惨案袖手旁观。
“段兄弟,你受苦了。”这一刻,张翠山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段默,只是沉重地说了这么一句。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然而,段默的眼圈通红了。
“四哥呢?”遍寻不见张松溪的身影,张翠山不禁问道。
“张四侠的身子尚未康复,我们也不便通知他,此时想必还在房中静养。”于洋在一旁搭言。
“小默,我们都不曾想到镖局会发生这样的惨事,有张五侠在此,你不要想太多,等身体养好了,定不让那帮凶手好过!”于洋如是安慰着段默,一边恨恨地道。
虽说于洋已是于家的新任家主,但与普通的世家弟子有着迥然不同的豪爽之气,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就暗暗打定主意,哪怕是赔上整个家底也要帮好兄弟报这个仇。
“小洋,谢谢你!”段默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
“好了,咱们兄弟用不着说这些。先吃饭,然后再商量对策。”他举手拍了两下,顿时有下人送上了美酒佳肴,只是此时众人无不是心思沉重,这些美食送入口中,与嚼蜡无疑。
草草果腹之后,张翠山和于洋相视一眼,后者缓声道:“召集人手,咱们去顺风镖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顺风镖局。
刚走到镖局门口,众人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空气中散发着阵阵血腥之气。
于洋看着遍地的尸骸,有的被一刀刺穿身体,更有被硬生生摔死在地上的,最可恶的是一个不到三岁的孩童,被残忍地用重物砸出了脑浆,看到这里,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从段默的口中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可是亲眼看到和耳闻根本不可同日而语,那股子发自于心灵的震撼直接冲击着他的大脑,一时之间,几乎不能呼吸。
死人不可怕,可是将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之后再杀死就有些骇人听闻了。
大殿上静静地躺着一具尸体,如是尸体已经不太确切了,此人的面目已经不可辩,只余一只瞪得圆圆的眼睛,耳朵也掉了一只,胸腹间一片血肉模糊,双膝以下已是齐根被截去
“死者为大,来人,将这些义士的遗体拼齐,厚葬了吧!”于洋的声音有些无力。
还没等于家的下人动手,忽地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且慢!”
说话的正是张翠山,他看到众人目光中的诧异,沉声道:“先等一下,咱们对凶手的来路并不清楚,待张某看过再行下葬不迟。”
他心思缜密,顺风镖局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遭此灭门之祸,而对方下手如此之狠肯定是为了得到什么消息,不然的话要么凶手是个十恶不赦的凶残之辈,要么就是跟顺风镖局有着血海深仇。
“段默,令尊生前可曾与人结下大的梁子?”
“父亲一生与人为善,且为人谨慎小心,虽然干的是走镖这一行,不能说是与土匪秋毫无犯,却也不曾有打死打伤的仇家。”知道张翠山想进一步了解情况,段默一五一十地说道。
这些话应该不假,于洋暗中点了点头,若是段总镖头是个火爆冲动的性子,镖局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而前不久他来求援之时,没有段默相助的话,段鹏还是一副左右为难的姿态。
“该不会是因为黑风寨袭击于家之事引起的吧?”于洋怀疑地问道。
“怕是正解了。”张翠山摊开双手,无奈地摇头耸肩。
“爹~~~!”段默突地抛开轮椅,一把哭着一边爬向大殿那具死状凄惨的尸体。
“这这是段总镖头?”众人心中大骇。
“虽然无法从表相上看出什么来了,可是我爹左手上常年戴着一枚古玉斑指,从未摘下来过。”段默话音未落,号啕大哭。
一时间,众人亦是被段默的情绪感染,无不动容。
张翠山沉痛地道:“段总镖头死的冤!”
于洋禁不住点头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可黑风寨的人几乎都死绝了,哪怕有几个漏网之鱼也没有能力报复镖局啊?”一个镖师心有疑惑。
“这一点我等一下再跟你解释。”张翠山一边说着一边蹲在段鹏的尸体旁边。
“段总镖头身上的致使伤不下于五处,从左胸上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就可以看出凶手是一个用剑的高手,一剑穿心,在内旋转之后拨出,而段总镖头一时未死,又被一剑砍在脖子上,此人心狠手辣,兀自不够,还刺瞎段总镖头一只眼睛,又削掉一只耳朵,最后砍断双腿,如此行径,简直是令人发指!”
父亲生前竟是受了如此的折磨,段默只觉胸中一股悲愤之意涌来,头一偏,晕了过去。
张翠山长叹一声,随手将段默抱到轮椅上,看着于洋重重地道:“这还不是全部!”
“还有别的原因?”于洋不是仵作,更没有江湖中人的观察力。
“依我看,段总最后是咬舌而死的。”张翠山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情况?”于洋的眼睛禁不住瞪圆了。
“看,段总镖头的脸部和颈部的颜色有何不同?”
于洋依言细看,虽然被血浸染得不成样子,但依稀还能看得出段鹏的脸上一片紫黑,而脖颈之下却只是人死之后的苍白。
“想必是凶手在狠狠折磨段总镖头之后没有问出想要的答案,最后下毒相胁,段总镖头没让对方得逞,咬舌自尽而死。”张翠山撬开段鹏的嘴,果然是自舌根以下,尽皆断裂。
而段默想必是想起父亲拼死命人将自己送出,又以己身拦住强敌,这才毙命。这份父子之情之深之伟大,令人肝肠寸断。
“父仇不报,我段默枉自为人!”醒过来的段默双目赤红,咬着牙发誓。
为了救援自家的事而遭到灭门之祸,于洋的心里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看着悲从中来的段默,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这个自幼就情同手足的兄弟。
………………………………
第三十六章 众志成城
从一处小屋子里传来阵阵铛铛地敲打铁器的声音,段默将自己关在小屋子里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里,他不眠不休,只是不停地打造着一些看似稀奇古怪的器具,一刻也不曾停歇,哪怕是于洋苦苦相劝,他也置之不理。
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将他对凶手残杀你亲的恨意发泄出去。
他双目红肿,脑海里隐现出父亲生前对他的慈爱,与此一起生出的,是他对凶手的怒火,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忘不了父亲在最后的一刻依然护着自己,派实力最好的镖师杀出一条血路将自己送出去,更忘不了镖局上上下下数百口无辜牺牲的性命和临死之前发出的惨叫声,父亲身负重伤,一时未死之时仍然挣扎着不肯就范,还有父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是多么的不甘心,这些场景令他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在眼前,难以挥去。
张翠山和于洋终于坐不住了。虽说他们都隐隐约约猜到了顺风镖局的灭门是因为凶手想要获得段默锻造的器械,可此事也正是因为援救于家而泄露出去,归根到底,于家不能坐视不理。
“于兄弟,在顺风镖局之时我看你欲言又止,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张翠山忍不住问出。
“不错,济南府就这么大,除了华家之外怕是也没人能干出这等事来了。所以我怀疑是他们干的。”
“华府?”张翠山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道身影,可此人气度不凡,绝不屑做出这等残暴之事。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他抛开了。莫说那人给张翠山的印象不错,单只他指点张翠山追杀平不语成功,就不该怀疑人家。
“或许此事并非华家,而是华三少个人的意思,此人心性凶残,好赌成性,欺男霸女,不知害了多少人倾家荡产,又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和官府勾结,是本地最大的势力。”想到华三少的行径,于洋心里弊着一口恶气,显是吃过其不少亏。
“莫非,顺风镖局的惨案,是针对于家的示威?”张翠山试探着问道。
“不久前,华三少曾派人找上于家,说是为防黑风寨的骚扰,只要奉上于家收益的三成,就可以免除灾噩,被家祖严辞拒绝之后,没几天黑风寨就找上门来了,所以,二者之间必有关联。”于洋的思维越来越清晰,最后一口气都说了出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而这一点,只怕段默更是心知肚明,正是如此,他才不要命地折磨自己,以期心中对父亲的歉意能少一些。
二人推开段默的房门,而段默一声不吭,依然忙活着手中的事物,他的手指已经脱了一层皮,关节处的血已经流尽,只是残留着丝丝的血迹。
“段兄弟,能不能让张某看看你的新武器?”张翠山借物发挥,他不忍看段默如此下去,这不是个一般的人物,不应该这么沉沦下去。
木然地将轮椅推了过来,段默咬着牙恨恨地道:“这把轮椅经过我的重新加工改造,里面安装了四百余枚飞针,六匣短箭,别有机关若干,一旦遇到这个贼子,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张翠山随手掂了一下轮椅,一时竟是没能提起来,微一用力,这才托起,略一估摸,至少有四百余斤重,而普通的轮椅不过百十斤,而多出来的部分怕全都是由机关的重量了。张翠山心下暗道:这简直就是当世一大杀器。
“小默,我们这几日打探了不少消息,段叔生前与人无怨,更没有跟哪个高手过不去,而能以十余人之力胜过镖局的势力,在本地不超过两处,黑风寨已被灭,那我们就不得不怀疑残害顺风镖局的主谋是华家,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需要做一些事,你可要做好准备了?”于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段默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小洋,凶手找到了?”他这几日正为此事而苦闷,一听有凶手的消息,心情顿时一变,虽非喜气洋洋,不过再也无一丝之前的颓废之气。
“表叔已经去打探消息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于洋对张松溪的办事能力很有信心。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不然还没等凶手授首,你就先倒下了。”张翠山轻声说着。
“谢谢~”有这么多的好朋友帮自己,段默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虽然华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但我怀疑此事与华家的三少华雄有关。”伤势已经痊愈的张松溪说着。
“真的是华家?”于洋的声音里分明有着一丝颤抖。
“应该不会有错了。段总镖头的功夫虽然不是很强,可也处于准一流的境界,能胜过他之人在济南府没有几人,而华家的嫌疑最大。”张翠山沉吟了一下。
十余人就能将顺风镖局中人斩杀殆尽,这些人的实务勿庸置疑,而有这个动机的也只有华家了。
平不语临死之前曾说他说华家关系不浅,黑风寨全军覆没,并没有逃出活口,可这并不代表事情没有外泄出去。虽然还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
“华家,嘿嘿好一个华家!”段默冷笑着,他的眼眸中透着一股恨意。
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底,能胜过父亲而又有着虐待嗜好的混账除了华家的三少之外济南府再无他人,连黑风寨的三位当家都做不了这等令人发指之事。
于洋的心也是一下子沉了下来。
如果说于家对上黑风寨还有着一丝反抗之意的话,在华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根本没有一点的抵抗之能。
华家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不仅是有着绝对的武力,甚至在财力上也不逊色于现在的于家。华家有三少爷武力非凡,而在他之上,还有着更可怕的高手,据说早就达到了超一流的境界。
“可是?”段默心存顾虑,犹豫了半晌之后却依然没能开口再说下去。
仿佛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张翠山挥手止住。
“段默兄弟,不管他们华家有多大的势力,又或者是有多大的本事,张某必竭尽全力助你复仇,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张翠山的声音中带着极大的决然之意。
“若是能报了此仇,段某的命就是你的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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