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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新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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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若水已是平躺于地,而张翠山双手停在她的小腹间,力有不怠之下双手无意识地上移了一下,大概有三寸左右,但就是这屈屈三寸,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
周若水此时也有了几分力气,脸一寒,伸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朝着张翠山扇了过去。
张翠山自知理亏,没敢躲闪,硬生生地挨了一下,老脸一红,暗叫一声活该,心情激荡之下竟是潜能爆发,一鼓作气,将药性逼了出来。
周若水只觉喉咙处一阵恶心,身子坐起,头一歪,张口就是一阵狂吐,张翠山哪里躲闪得及,当下被喷了个正着。
………………………………
第四十三章 破牢而出
“你?”张翠山一阵气急败坏,脏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不是故意的。”周若水轻轻道歉,忍着笑从怀里摸出手帕。
接过周若水递过来的那带着一丝少女体香的手帕,毫无顾忌地狠狠抹了一把脸,张翠山这才抑郁地问:“我没有得罪你吧?”
这次是真的不好意思了,一边道着歉,一边用手帕帮张翠山擦拭干净,周若水轻轻摇头,忍着笑说道:“帅得一塌糊涂。”
伸手不打笑脸人,且不管这说是否说得违心,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还夸自己帅,张翠山窃喜之余也只能自认倒霉。
“素闻先天无极功威力无穷,伤人杀人二者俱备,功效果然不凡,别有一功~”周若水曾听师父提起过这门功夫,此番亲身体验,夸了两句。
气氛略有缓和,张翠山看着周若水,二人就这么面对着面,他突然笑了,只是眼神有些古怪。
“小道士,你笑什么?”周若水又恢复了以往凶巴巴的语气。
张翠山没有说话,只是在脸上虚点比划了几下。
脸一红,周若水又拿出一块手帕,转过身急忙擦了起来,女子爱美是天性,不管什么人在任何时候都免不了这个俗。
正在此时,张翠山的一双眼睛豁然瞪大了。
转过身之后的周若水只顾擦脸,却不曾料想到随着手臂的晃动,脖子上露出了一片白皙,只见她那露在衣服之外的脖颈犹如大理石一般的雪白,粉嫩的都可以看到上面的血管,嫩白的肌肤让张翠山不舍得挪开目光,甚至忍不住想用手抚摸一番。
鬼使神差,心旌荡漾的张翠山情不自禁把把手伸了过去。
他此时已是十八岁的少年人,又生得高大魁梧,已属于成年人的范畴,冲动自是不可免,在地牢里并无他人,周若水亦是他所心仪的类型堪堪就要触到后者脖颈的时候,张翠山方才醒悟过来,回手朝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还好,幸亏道爷定力还算不错,临时把这支带着罪恶的手给收回了,要不然就要被这个凶丫头看轻了。
“地牢里有蚊子,咬我的脸了。”
张翠山捂着肿起的腮帮子嘴里含糊地嘟囔着。
“这个理由太过憋脚~”周若水压根就不相信。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就没办法了。”张耸耸肩,一脸无奈的样子。不过此时再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将事实说出来了,因为那样做的下场管保死得会很惨。
“傻瓜”周若水轻轻一笑,她柔声笑骂了一句。心下暗道:所谓君子不欺人于暗室,这小道士的人品还蛮不错~方才借着影子她也将经过看了个清清楚楚,江湖儿女本就洒脱,青年男女之间本就容易擦出火花,而张翠山不同于华三少之处就在于能够自制,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二者高下立辩。
周若水吐出迷药之后,身体虚弱,神情委顿同,竟是无力站稳,摇摇欲坠地朝着墙角倒去。
张翠山一把将其扶住,只因手伸得快,手肘处竟是无意间碰到了一处尖挺,慌忙避开,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心猿意马,心下一凛,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神。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张翠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之意。
“没事,站得久了想坐一会。”二人也算共患过难了,周若水的声音柔和了许多。
她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咕咕声从小腹处响起。
“诺,这个给你,我买了准备当晚饭用的。”张翠山从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油布包。
“什么东西?”周若水略带疑惑地接了过来,触手还有些温热,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大块雪花糕。
看来是真的饿坏了。周若水看到吃的,就是一阵狼吞虎咽,丝毫不顾忌淑女形象,片刻之间竟是将足有半斤的雪花糕吃了个干干净净。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别噎着。”张翠山一边说着适时地递过一个小小的酒壶。
仰天一口将壶内的清酒饮尽,周若水这才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但她立时明白自己方才的举动太过鲁莽,鼓起腮帮子带着一丝委屈的语气:“你不要误会,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是这次人家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嘛~!”
说完之后她的心下就是一阵后悔,我与这小道士非亲非故,干嘛要解释给他听。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小女儿之态顿显,看得张翠山一阵意乱情迷,半个身子都酥了,哪里还顾得去介意周若水的吃相。
“没关系,我吃东西的样子比你还要可怕,从十三岁那年就被师兄弟们称为吃货了。”张翠山胡乱搭腔,羞得周若水俏脸通红,转过身去。
只是他并不知道,背对他的周若水心里却起了一丝微小的几乎不易察觉的变化。
这小道士年轻不大心却是极细,更难得的是在地牢里还能将最后的食用之物毫不犹豫地给自己,若是不能出去的话岂不是会活活饿死?最后得出一个评价:小道士这人还真不错,够朋友~!
“你有没有办法出去?”沉默了片刻之后,周若水俏脸忽地一寒,冷冰冰地问道。
东摸一下,西看一看,片刻之后,张翠山撸起袖子,一个立马蹲裆,只见他右臂的虬肉高高崩起,比之前足足粗了一圈,他高喝一声,一道破空之声响起,十成功力的一记铁拳已经重重地砸在墙壁上。
此时的张翠山已是一流高手中的佼佼者,又是兼修外家功力,两者相加已是不弱于一流巅峰,可这全力的一击只是震粉了一小片墙壁,于事无补。
“若是能这样连出拳一万次的话估计我们就能出去了。”张翠山瞎估摸着,又接连击出十余拳,他毕竟是血肉之躯,只觉血气一阵沸腾,比和丁不言大战一场还要辛苦。
周若水黯然无语,她心下自忖除了大师兄亲至,否则一般的宗师境界的高手怕是也出不去,更遑论自己和张翠山了。
“这陷井的机关实在是太过坚硬,其厚度怕是有一米多厚,就算是宗师级的高手,只怕一时之间也无力出去”张翠山猛轰了数次无果之后无奈地叹道。
周若水闻言脸色一变,一时间只觉得头晕脑眩,随即露出了失望之se,一脸幽怨地看着张翠山。
好在张翠山脸皮够厚,嘿嘿干笑了几声,谁也不想在美丽的女子面前露出无能,他的内心足够强大,盘膝打坐一个周天恢复体力。
他摸索一阵之后,才明白身处地牢里根本没有办法出去,而启动的机关就在外面,华三少可不会好心为这二人开启。
不过他并不气馁,再看看自己有些红肿的拳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忽地一拍额头,一脸希冀地问周若水:“看来赤手空拳是不行了,你有没有兵刃,最好是那种又重又锋利的?”
他本意是想问周若水有没有大锤,话到了嘴边才想起一个姑娘家又岂会用这样的兵器,这才勉强改口换成又重又锋利的武器。
“我只有一把短剑,可在这里并没多大用处。”周若水幽幽地说着,眼神有些空洞,她有些绝望了。
“别担心,有表哥在,想出去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张翠山毫不客气地接过短剑,取其出鞘,顿觉一阵寒气袭来。
当这把短剑出鞘之后,似乎地牢的温度也下降了不少。这是一把刺杀之剑,剑长一尺三寸,剑身狭长,泛着一层寒光。
“好剑!”张翠山扯下一根头发,对着剑刃一吹,立断。当下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他催动内力,狠命地将短剑插进了石壁,这柄宝剑果然是无坚不摧,卟的一声刺入石壁数寸,张翠山心下一喜,随手一绞…
周若水心知不妙,刚要阻止,却也晚了一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短剑发出一阵悲鸣,断了。
这柄短剑虽然锋利,可剑身也太过单薄,张翠山空有一股巨力,不懂用巧劲,拿铁片绞石头,短剑当下断成两截,本不过一尺三寸的短剑只剩下不到一半。
张翠山一脸的讪笑:“断了。”
周若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哪知后者毫不在意地说了句:“你也别太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了,要是咱们出不去,连命都要搭在这里了,要短剑又有何用?”
“我想还可以再试一试。”沉默了片刻之后,张翠山终是不甘心。
周若水闻言翻了一下白眼,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盯着他。
张翠山自言自语:“看来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说完从怀里慢吞吞地摸出了飞梭。
“小道士,你明明有兵器为什么还要用我的短剑?”周若水这次再也忍不住了。
“前两天抢别人的,从上面掉下来的时候仓促,一时给忘了。”
“我不管,这柄短剑是师父送于我的,不仅有着特殊的意义,而且削铁如泥,其坚无比,你得赔我!”周若水并不是贫嘴之人,可是张翠山所为实是气人,这才夸大其辞宝剑的珍贵。
其实她对这柄剑的感情并不是这么深厚,只是气不过张翠山的小气。
“好说,现在我要用这把飞棱打出一条出路,要是没损坏的话,就赠与你吧!”
张翠山毫无一丝惭愧,同时喝了一声:“退远一点!”
周若水闻言朝后退了几步,她似是看出张翠山这次要动真格的了。
“再远一点!”似乎还不到绝对安全的距离,张翠山再次命令道。
凝运真气于双臂,张翠山的精神力空前的集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腮帮子高高地鼓了起来,猛地一声大喝。
不吼则已,这一吼犹如雷鸣,惊天动地,气冲云霄,只是隔着地牢,所以只冲到牢顶就再也上不去了,饶是如此也把周若水给吓得懵了。
张翠山内力已经运到了十成,抖手将飞梭掷了出去。
只见那飞梭如同螺旋桨一般飞速转动,像一柄电钻一样狠狠地刺进墙壁,以飞梭为中心瞬间打出了两尺有余的洞。
这一击力道之强大,纵是一流的巅峰甚至超一流的高手都打不出来,然而,周若水只是高兴了一下,当她看到这一击还不足以打通地牢墙壁的一半之时,她再次陷入了失望之中。
飞梭之术的要旨是以点带面,以纯阳真气悉数凝聚于梭尖,无坚不摧。
张翠山一击无果,毫不气馁,他不断地变换手法,蓄力发力,似是不知疲倦地将纯阳真气输入。
这并非是单纯的全力一击,只见他手法怪异,掷出飞梭之后,并不收手,而后并不停顿,双手化作数种奇怪的姿势,不断地涌出纯阳真气,打了过去。
这一闪,张翠山已将压箱底的本事拿出来了。
周若水再一次被惊住了,若是大师兄能做到这一点,她一点也不会觉得稀奇,反而会觉得自当如此,可张翠山不过与自己年龄相若,修为稍高那也是有限的很,所以带来的震撼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在这一刻,她在张翠山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张翠山片刻间就已经真气提聚,一击之后又接连发出了五击。
这连续五道真气一气呵成,快若闪电,犹如一式般朝着梭尾撞击而去,第二道尚未接触飞梭,第三道就已发动,至最后一道真气发出,六股力量合一,只听一道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地牢仿佛剧烈震动了起来。
周若水以手掩面,拂开漫天的灰尘,只见墙壁上已是多了一道裂痕。
她的身子猛地一震,抬目望去,蓦地双目瞪圆了,尽是不可置信之意。在她看来,自己和张翠山的差距并没多少,可他又怎能达到接近宗师级高手的实力呢?然而事实胜于吹牛,这道裂痕在她的视线中不断扩大,最终成了一道足有数尺宽的圆洞,并下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这一梭,较之往日习练之时力道何止大了一筹,简直就是呈几何倍数增加,张翠山倾尽全力时只能发出三到四股真气,显然是不够的,这次有周若水在一旁,他也不知道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道,犹如打了鸡血般战力飙增,竟是达到了六式合一的地步,成功地将地牢打开了一条数尺长的裂缝,那足有一米余长的地牢就这样不可思议地被攻破了。
张翠山因此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这一击耗尽了他全部的真气和体力,他脸se苍白,浑身颤抖着,只觉一丝气力也无,这一击透支了他全部的真气和力量。
人类的潜能虽然可以说是无穷无尽,但再厉害也不可能将实力在短期内提升十倍以上。张翠山这也是被逼到了绝处这才勉强施展出来,可是他也为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丹田处空空如也,同时一股难以抵挡的疲劳感袭遍全身,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躺在地上大睡一觉。
他脚下一软,虚弱地瘫倒在地,周若水慌忙上前相扶,他无力地一笑:“这下该你保护我了!”
话音未落,地牢外已经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翠山在地牢里搞得天翻地覆,终是被华家的人给发现了。
………………………………
第四十四章 华雄的野心
张翠山从怀里掏出飞梭,看似随意地递给了周若水,苦笑道:“对方的人手不少,要小心了!”
“这柄梭还算不错,虽然不及我宝剑的贵重,但勉强也够抵债了。”周若水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可心里却是起了层层波澜。
“靠你了。”张翠山微微一笑,盘膝一坐开始回气。
周若水心下感到一阵温暖。天生的矜持令她不肯放下面子道一声谢谢,可是张翠山倾尽全力打破地牢的那股乐观和坚强信念还是深深地触动了她,在这个小道士的身上,她看不到丝毫的悲观和束手无策,这种人仿佛是天生的强者,哪怕是遇到再大的困境亦是丝毫不惧。
原本以为只有大师兄那个级数的高手才能做得到,可张翠山明明跟自己的修为差不多,又怎能创出此等奇迹,莫非他就是那故老传说里那种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
之前周若水曾向张翠山索赔短剑,后者既是对其动心,自是满口答应。这时将飞梭取出,虽是肉疼了点,却也欣然赠之。
缓缓入定,张翠山开始自我恢复,他的意志力极强,知道此时不能睡觉,时间紧迫,在地牢里困了几个时辰,那个华三少怕是要对四哥和于洋他们不利。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翠山不由得苦笑一声:“最多半个时辰,我们就离开这里!”
“你放心,一切有我~”周若水微笑着柔声道。
她猛然回头,满头黑发无风自舞,眉宇之是隐有一股煞气浮现,和方才对张翠山温柔似水的样子已是判若两人。
“什么人敢在华府胡闹,赶紧老老实实地把兵器放下,跟爷回去暖被窝去!”
那为首的头目并不认识二人,只是见张翠山委顿于地,气息微弱几不可闻,怕是已经去掉了半条命;而周若水不过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估计也没啥战斗力,轻视之心顿起,嘴里也不三不四起来。
此人的污言秽语,无疑是重重地激怒了周若水,她个性要强,最是容不得别人对他胡言乱语,又被华三少在地牢里关了一夜的禁闭,此时哪里还忍得住,直接一掌劈了过去。
那小头目也没料到这个俏生生的小姑娘说打就打,而他的实力还不入流,连躲避都未来得及,一声惨叫,旋即止住,竟是被周若水一掌给冻成了冰雕,寒冰掌力本是青海派的绝学,只有内力有成之后方可施展,其威力之大,同一境界之中少有敌手,以之对敌一个看家护院的小头目,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此人只图一时过过嘴瘾,浑不知惹上了收魂的杀星,一招之下就送了性命。
一招毙敌之后,那帮护院惊骇之极,发一声喊,撒腿就往回跑,周若水冷面冰掌,看似柔弱可欺,可谁知道竟是个催命的罗刹,此时恨不得父母多生两条腿,远远离开这个杀神为妙。
可是,这帮功夫平庸之辈又哪里逃脱得了,青海派的轻身**高妙,尤在武当派的梯云纵之上,周若水杀得性起,展开迅捷无伦的身法,一掌一个将前来之人一一击倒,中掌之人尚未毙命,只是身上覆了一层寒冰,此时已是腊月寒冬,若是无人救援,怕是这些人就算活下来,也会元气大伤,埋下病根。
不过,周若水虽是杀心极重,却也没有忘了张翠山这个重点照顾对象,料理完这些不开眼的家伙之后,随即回返,为其护法。
张翠山强行打破地牢,消耗实是巨大,这一打坐调息,入定之后外界的一概事物再也察觉不到,若是他亲眼看到周若水大开杀戒,怕是会对其心生隔阂。
武当派录属道教的一个分支,而开派祖师张三丰亦是从道德经中悟出一身的神功,讲究的是一个无为而治,虽不禁杀人,但所杀的无一不是穷凶极恶之罪,却不提倡滥杀,在高手看来,这些平凡之辈杀之微不足道,枉造杀孽罢了。
时间静静地流逝着,此时华府再无人敢来,周若水注视着入定的张翠山,脸泛微笑,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二人初次相遇曾有一次交锋,看不惯这小道士张狂不可一世的作风,蒙面想教训其一顿,可不曾料到一向自视甚高的自己竟然失手了,小道士的功夫看起来平平无奇,可一交手竟是出奇的厉害,防御之能更是强得惊人,最后自己连护身的匕首都被其夺了过去,也不知这家伙有没有了解到是自己所为。
可这一次中了华三少的暗算之后,是这个小道士救了自己,他的武功进境可是真快,不过是堪堪步入一流的境界,底牌却是惊人的厉害,竟能发挥出远远胜过超一流高手的战力,再过几年,怕是要赶上大师兄了。
不仅仅是功夫高强,这个小道士的心志坚定,根本不会被外物所动摇,自己在地牢里都快要精神崩溃了,可这家伙心理素质竟是好的出奇,或许是有着充足的底气,亦或是对自己有着强大的自信,这样的资质和性情,日后必定会成为不凡的人物,比起自己年少时的玩伴倒是强得多了去了。
她这样一边看着张翠山一边想着,长长的睫毛眨动着,眼神逐渐迷离,竟是有些痴了。
或许是心理作用,当然也有客观现实,她突然发现张翠山长得还是蛮英俊的。少女的春心萌动,这个世界在她的眼中变得更加多姿多彩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入定的张翠山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所修的内功皆是上乘武学,此时已恢复了七八分的实力,忍不住一声长啸,只觉功力又有精进。
二人的视线相触,不由得脸微微一红,急忙转了开去,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地牢,张翠山竟是生出了一种留恋之意,只是他并不知道周若水也是不讨厌二人在一起时的感觉。只是二人年轻面嫩,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罢了。
张翠山心里还悬着四哥和于洋等人,强行将这股绮旎之意压制下去,故作冷淡地对周若水道:“走吧,是时候跟姓华的畜生算算账了!”
二人始在地牢相见时,张翠山的神情虽不能说是亲切,但也算如沐春风,令周若水感到一阵温暖,之后冒认表亲,还被周冷斥过,哪知过不多时,他的态度竟是变得有些强硬,她哪里知道此时张翠山兄弟情重,故意摆出一副冷酷的样子来,不过他这忽冷忽热的态度,令周若水摸不着头脑。
不管怎样,当务之急是杀出去找那个华雄的晦气,被关了一天一夜,该是讨回点利息的时候了。
此时整个院落里已是无人,而且二人轻功俱是不俗,片刻间就来到了华家的正门。
那门卫是认识张翠山和周若水的,自是知道二人来者不善,不及细想,扯开破锣嗓子就喊:“不好啦,地牢里的犯人杀出来了,快去通知三少!”
随着他一声叫喊,也不知从哪里涌出一批华府打手,纷纷扬着砍刀杀向二人。
周若水擎出张翠山赔偿给她的飞梭,一马当先,出手之际快若闪电,那飞梭不过数寸,到了她的手里竟是生出无数变化,华府的家丁多多少少也会点功夫,在她的手上却无一合之敌,不是被刺中胸口就是被扭断手臂,惨叫声此起彼伏,一时之间竟是当者披靡。
张翠山紧随其后杀了进去,虽是心中恼怒于华三少的不耻,却也没对这些人下杀手,只是将一众打手打倒了事,浑不似周若水般出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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